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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问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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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灵均曾与她商议,日后她炼丹,他售卖,利润平分。灵均还给了她一张传讯符,让她想好了回复他。

    灵均道:“正是。”

    秦悦本就不想和他打交道,立马回绝:“我暂时不缺灵石,前辈白跑这一趟了。”

    灵均扫视了她一番:“这世上还有人嫌灵石多的?”

    秦悦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没嫌灵石多啊,我只是觉得够用而已。”

    灵均默了默,不知在思量什么。

    秦悦抬眸看他:“若前辈没有旁的事,我便先走了?”

    “你去吧。”灵均似有无奈之意。

    秦悦拉着卢秋走了,还不忘回首说一句:“前辈请自便。席昭,好好招待着啊。”

    席昭看着秦悦远去的背影,认命地走上前:“道君可还要再见什么人?”

    “不了。”灵均淡淡答道。

    席昭又问:“那道君可要逛一逛木摇宗,或是在此小住一段时日?”

    灵均摇摇头:“那也不必了。”

    “那道君……”

    “我先走了。”灵均提步走出殿门,往山门外走了。

    席昭自是不必跟着他。看他快要走出山门了,就打算回洞府,忽见灵均折了回来,说了一句:“你且告诉墨宁,若缺上品凝元丹,大可以管我要。”(未完待续。)

观生死论及轮回意 谈聚离祸起传讯符3

    当年秦悦曾说,自己连最简单的凝元丹都不能炼制,灵均其实是将信将疑的。她连手诀繁杂至极的静合丹都能炼制出上品品阶,更何况普普通通的凝元丹?

    不过灵均虽然不信,但心里到底存了一份疑惑。思来想去:“她说得信誓旦旦,应该不假。莫非,她是真的不能炼制凝元丹?可是她也承认了静合丹出自她手,可见她是精通丹术之人,怎么会连凝元丹这种寻常丹药都炼制不出?”

    灵均不通炼丹,是以从未听闻过飞丹这回事儿。自己又想不出结果,干脆搜罗了一批凝元丹,遣人送给秦悦。料想她看过之后,必会心生疑窦,四处查问,到时候自己也能从中窥探一二缘由。

    谁知那些凝元丹送出去后,仿若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声响。灵均等不到消息,不由揣测:“她怎么就不好奇这些丹药的来历?已经过了这么久,都没音讯传来……她不会把凝元丹吃了吧?这么说,她的灵元受损了?”

    当下灵均就后悔了,他想:“我真不该送了那么多凝元丹过去,我应该就给她送几颗。万一她真的灵元有损,且炼制不出凝元丹,又见这些丹药品阶上佳,但数量不够,必会追查下去。而如今,她的灵元都补好了,哪还会管这些丹药的来历?”

    此事令灵均苦闷了许久。损失了好几瓶上品凝元丹不说,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也半点没有探听到,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灵均转念一想,墨宁其人,不是还和他约定了炼丹售卖之事吗?到时候她传讯过来,自己就顺口问一问凝元丹的事儿,想来她也不会隐瞒。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灵均竟从没收到秦悦的传讯符。他前思后想了一番:“我修为高她一个境界,按理说,她应该会主动前来拜访。但这两年音讯全无,她八成是在忙旁的事。也罢,左右我近来闲而无事,她不来见我,我去见她便是。”

    结果到木摇宗的时候,接连受了几番冷遇。

    先是一人说:“墨宁前辈外出刚回来,劳烦道君等一等。”然后就把他引到了一座偏殿。他灵均自从几百年前结了婴,就再没有被人迎进偏殿,今日竟受了这般怠慢。

    而后殿内便有个女修睨了他一眼,道:“你也来找墨宁?先来后到,我有话对墨宁说,你有什么要紧事就先放一放。”

    灵均见这女修不过是结丹期大圆满,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跟他这么说话。他轻咳一声,道:“本座道号灵均。”

    其实灵均在南域颇有盛名,人人皆赞他是风雅君子。但卢秋哪知道南域种种,所以闻言只是很冷淡地回了一句:“我姓卢,道号华秋。”

    最后等了许久,总算是见着了秦悦。谁知人家一进门就和那女修笑闹了许久,压根儿没注意到灵均的存在。灵均终究忍不住了,主动出声儿说了几句话,却又被秦悦礼貌地请走了。

    灵均觉得今天的心情堪比当年化神失败。就是一种莫名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且久久没有消散。

    但此行也不是全无所获,他好歹明白了两件事。一是秦悦果真把那件炼丹售卖的旧事抛诸脑后了,还非常不想和他这个化神期前辈有来往。二是秦悦确实把凝元丹吃了,所以她应该真的不能炼制这种丹药,否则宁肯自己炼制,也不会轻易服食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而此刻的秦悦正和卢秋并肩走着,折了一枝道旁新开的桃花,回首说道:“这些年来,你我聚少离多,我心里常常挂念着你。”

    “修士之间,百十年不见面都是常事。我们才离别了不过堪堪二十年而已。”卢秋笑道,“况且现在也见上面了。你就是凡心太重,这也惦记,那也惦记。”

    秦悦佯装委屈:“我说我挂念你,反倒被你说了一通,那这种话往后我可不再说了。”

    卢秋忙道:“那也不成。除却族中长辈,还从未有人这般惦记我,我心里可是受用得很。”

    秦悦笑了一笑:“你打算何时回北川?”

    “怎么,你想回去了?”

    “嗯,是挺想的。好久没回师门了,都不知道大家现今过得如何。”

    “那我们再在南域待几年,就一起回北川,可好?”

    “几年怕是不行。我和木摇宗掌门有过约定,我至少还要在这儿待上三十年。”秦悦扳着手指算了算,“你若想念家中长辈,先走便是,我早晚也是会回去的。”

    “我要和你一道走,彼此间能有个照应。”卢秋道,“我也不急着回去,倒是你,总是平白教人担心。”

    “我让你担心什么了?”秦悦很久没听到卢秋说教的语气了,很是怀念。

    “我给你发传讯符,你都不回。”卢秋叹了口气,“我可没忘记你有个护短的大师兄。我帮你开了传送阵,你才到了南域,万一你真出了什么差错,你那大师兄不到我洞府门前兴师问罪才怪。”

    秦悦表情微凝。

    卢秋又道:“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这才赶过来看一眼。见你如今安安稳稳的,我才算放心。”

    秦悦沉默了片刻,才问:“你何时给我发的传讯符?”

    “就在两年前啊。”卢秋不假思索地回答,“怎么,你没有收到?”

    “我……收到了。”秦悦微微蹙眉,“你没收到我给你的回讯?”

    “哦?我竟不知你给我回了一张传讯符,八成是我不小心错过了。”卢秋牵起秦悦的手,“好在我现在已经找过来了,你要说什么,尽管和我说便是。”

    秦悦又是好一阵静默,才道:“或许不是你不小心错过了,而是那张传讯符被人截下了。”

    “谁会截下你的传讯符?截下又有何用?”

    秦悦遂把寻香符之事告诉了卢秋,还道:“定是有人察觉了那张符箓上面的幽香,有意把这张符箓拦了下来。要不怎么过了两年,还没到你的手上?”

    卢秋看她不太开心,好言劝了几句:“拦下便拦下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我之间的谈话,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秦悦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反正我也打算回北川了,离开了这儿,此间诸事自然与我无关。”(未完待续。)

毁袍袖琉璃识异状 赠灵兽刀剑藏玄机1

    第九十八章:毁袍袖琉璃识异状,赠灵兽刀剑藏玄机

    这时席昭走到了两人面前,拜了拜,道:“二位前辈好。”

    秦悦道:“怎么了?”

    “灵均道君已经离开木摇宗了。”席昭答道。

    “这个灵均何许人也?”卢秋问了一句,“适才他一见到我,就自报了道号,想来是个有名的人物。”

    “我也不知他是何人物,只听闻他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秦悦摇了摇头,“有时候,见面不如闻名,他名声固然好听,但我见了他三面,没看出半点君子气度。”

    席昭听秦悦言语间对灵均颇有微词,犹豫了一会儿,才说:“灵均道君说,前辈若缺上品凝元丹,大可以管他要。”

    秦悦摇了摇手上的桃花枝,道:“我才不要拿他的东西,免得他日后真的给我放一味知遥花叶,我还要到处找解救的办法。”

    “这自然全凭前辈的心意。”席昭笑了笑,“话带到了,我先走了。”

    秦悦点点头:“你去吧。”

    卢秋关怀道:“你要凝元丹作甚?你灵元受损了?”

    “嗯,之前进阶天劫中,灵元被毁得差不多了。如今虽没好全,但已然补回了大半。”

    “那你为何不管那个叫灵均的人讨些凝元丹?反正也是他提出来要给你的,不拿白不拿啊。”

    “天底下哪有平白的好事?我和他又不熟,还是不要拿人家的东西了。免得日后欠的多了,都不知道怎么还这个人情。”

    “这还不简单?你只管一走了之,回你的北川去。谁会追过来让你还什么人情?”

    秦悦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那也不成,万一人家也有南域到北川的传送阵,真追过来向我讨人情债怎么办?”

    “你还别说,这传送阵还真不是我们玄道宗一家独有。单说我这些年去的历险宝地,就有不少两地之间的传送阵,不过大多破损,早就弃之不用了。”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绕过了一片山石,秦悦抬眼就看见了明惠,想了想,还是拉着卢秋换了条路。

    她是不愿意惹出事端,但明惠可不这么想。见秦悦看见自己转身就走,明惠很是来气,追上去喝道:“你站住。”

    秦悦自然不会听她的。步伐未慢半分。

    明惠绕到她面前,先不屑地打量了几眼卢秋,而后提剑逼近秦悦,道:“上次斗法没斗出一个结果,你我今日再一决高下如何?”

    秦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卢秋就不乐意了,指着明惠质问:“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话都没说几句就使出了道器,你们木摇宗都是这样教弟子的吗?”

    明惠冷冷地扫了一眼卢秋,轻哼了一声:“我还当是哪个脸生的弟子在巴结这位墨宁前辈,敢情你是她的旧识啊。”

    “是又如何?”卢秋向来是个不怕生事儿的,语气极为挑衅。

    果然明惠立马把剑锋一转,对准了卢秋,二话没说,就打出了一道剑光。

    幸亏方才两人争执的时候,秦悦就觉得不对,此刻明惠出招,她当下便挥出衣袖,帮卢秋挡了一招。

    明惠收了剑,嘲弄地看了一眼秦悦:“自掘坟墓。”说完转身就走,一步都没停留。

    “她这就走了?我还当你们要打起来。”卢秋摇了摇头,“可惜,可惜。我还没看过元婴修士之间的斗法呢。”

    “我也觉得奇怪,若放在往日,她定会与我争斗一场,动静不大还不肯罢休。”秦悦揣测了一番,“许是今日有哪个长老在宗门,她不敢肆意妄为。”

    “宗门之内竟然恣意寻衅,若放在玄道宗,定会罚她禁闭独处,孤身思过。”

    “她是先掌门的爱徒,她不找别人的麻烦就不错了,谁会同她作对?谁有胆魄惩戒她?”

    卢秋竟然很有同感:“有恃无恐啊,我懂我懂。”显然她也做惯了“仗势欺人”的事。

    秦悦不想再聊明惠了,换了个话题,“你难得来一趟,在此住上几天可好?”

    “也可。”

    “那你是想挑个洞府住,还是在我洞府里择一间屋子住?”

    “你觉得哪个好?客随主便。”

    “我自然觉得后者更好。一来,你在此不会常住,让人收拾一间洞府出来,也未免太麻烦了。二来,这几座山头上的洞府,都没有位置好的剩下了,倒不如来我这儿,好歹灵气丰裕,日光也充足。”

    “我原也是这么想的。”卢秋笑道,“时隔多年,你我又能同处一个屋檐下了。”

    然后卢秋就去收拾了一番,在这儿住下。秦悦则把元婴抱出来,陪着她玩。没过多久,卢秋就找过来了,兴致盎然地说:“我前几年新收了一只灵兽,你看看如何。”

    秦悦抬眸望去,见卢秋怀里抱着一只白猫儿,耳朵尖尖的,十分乖巧可爱。最奇的是生了一双鸳鸯眼,一蓝一黄。

    卢秋道:“我给它取名叫琉璃,你觉得好听吗?”

    秦悦见这猫儿的一双眼睛转啊转,就像两颗剔透的琉璃珠子一样,精致得很。遂微微笑道:“很是贴切。”

    她看着喜欢,伸手摸了摸琉璃的猫背:“想来化形之后,也是个俏丽的美人。”

    谁知琉璃突然挣扎了一下,扑上去咬住秦悦的袖子,险些伤及她的手臂。

    卢秋大惊,连忙把琉璃抱了回来,关切地问着秦悦:“你没事儿吧?”

    秦悦微微垂眸:“想来我此生,终究与灵兽无缘。”

    “你怎么这样说?”

    秦悦神情略有惆怅:“没什么。”

    “我先把琉璃收起来,免得它又惊着你。”卢秋把琉璃收进灵兽袋,“今日真是奇了怪了,琉璃向来温顺乖巧,我倒是头一次见它这般狂性大发。”

    秦悦笑了一笑:“大约是我不太能讨灵兽的喜欢。”

    “你的衣袖都被扯破了,去换一身吧。”卢秋拉起秦悦的袖子看了看,“琉璃灵智未开,不知道轻重,我代它向你赔礼,你别恼了它。”

    “我又没受什么损伤,自是不会同它计较。”秦悦牵起嘴角,“灵智未开,也好。有时候灵智开得太早,也不是什么好事。”(未完待续。)

毁袍袖琉璃识异状 赠灵兽刀剑藏玄机2

    此刻席昭在门外说:“几位长老都在主殿,请前辈尽快去一趟。”

    秦悦不解:“他们忙他们的,叫我过去干什么?”

    席昭也不知是何缘由,只道了一句:“明惠道君也在那儿。”

    秦悦揉了揉额头:“我不去了。你就说我……刚刚闭关。”

    席昭迟疑了一下,道:“前辈今日见了故友,人尽皆知,这个理由旁人多半是不信的。”

    “那你就说我正忙着炼丹,走不开。”秦悦道。总之她不想见到明惠,能避开就避开。

    席昭点点头:“那我这就去回禀。”

    另一边主殿里仅仅坐着嘉则、敬卢和常梵三位长老,都是明惠请来的。如今木摇宗内只有这三人在山门之内,全被她叫来了。

    嘉则一向喜欢明惠,她亲自相邀,他自然不会拒绝。敬卢本不想来,但嘉则的修为比他高上一层,尚且应承了此事,他若推拒,未免应了那些“他偏爱墨宁因而薄待明惠”的流言。而常梵,虽说心里不大欢喜明惠,但当年的情义尚在,所以就给了她一个面子。

    三人坐定之后,嘉则便开了口:“你把我们都叫来,可有什么要紧事?”

    明惠道:“晚辈近来想通了一件事,今日想做个了断,劳烦三位长老为我做个见证。”

    “什么事?你直说便是。”常梵道。

    明惠乖巧地说:“长老且等一等,待会儿便能知晓了。”

    这时席昭走了进来,朝在座诸人拜了一拜,而后走到明惠面前说:“墨宁前辈正在炼丹,实在走不开,让道君空等了。”

    明惠将信将疑:“这么巧?”

    席昭重重地点了点头,十分诚恳。

    敬卢大笑:“她炼丹可否让人观摩?我去看看。”

    席昭一脸难色:“前辈炼丹之时,最图清静,万万不可打扰。”

    “噢,我险些忘了,她曾说过炼丹之要,在于天时地利人和。”敬卢回想了一番,这还是秦悦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说的话,“她还说,所谓人和,即无敌祸之忧、师友之扰也。我还是不要去打搅她了,免得她炼丹出了差错。”

    席昭暗自舒了一口气。

    嘉则有些好奇:“墨宁是谁?怎么以往从来没有听说过?”

    敬卢正准备讲一讲秦悦的身份来历,却被明惠抢先一步答道:“长老可还记得,此次回山之时,在山门口遇见的那个同我斗法的女修?”

    嘉则回忆了一下:“莫非她就是墨宁?”

    “正是。”明惠道,“不瞒各位长老,晚辈与她积怨已久,处处同她作对,但近几日却想通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既与她修为相当,那同她相互切磋,取长补短才好,断不可彼此争斗,毁了颜面又损了修为。”

    敬卢很是开怀:“明惠,你当真想通了?”

    敬卢曾经看着明惠一步步长大,也曾对这个后辈寄予厚望。但他当年亲眼目睹了她苛待弟子之事,也斥责了她无义失徳,深感这么多年来识人不清。如今见她似有转变,自然欣慰非常。

    “我自然是真的想通了,总觉得对不住墨宁。”明惠拿出一个灵兽袋,“幸而不久前新捉了一只灵兽,就赠给她做赔礼好了,算是聊表我的歉意。”

    “什么灵兽?”嘉则来了兴趣。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就是豢养各种异兽。

    “七品沉雪兽。这种灵兽智慧可爱,料想墨宁必定喜欢。”

    嘉则点了点头:“沉雪兽可不易得,更何况已有七品,你可真是舍得。”

    明惠低着头,情真意切地说道:“我以往总是针对墨宁,如今好不容易醒悟了,不管送什么给她致歉都行,只要她能原谅我就好。”

    敬卢连连颔首:“你本性仍旧不失纯良,知错尚且能改。甚好,甚好。”

    明惠把席昭叫了过来,把灵兽袋交给她:“还有劳你务必交到墨宁的手上。”

    席昭点头应是,正打算退下,就被明惠喊住:“交给她之后,先让她打开看一眼,若不喜欢,尽管退回来,我再拿旁的好东西给她。”

    席昭道:“弟子知道了,请道君放心。”

    她一路行至秦悦洞府,仍觉得今天的事颇为奇异:明惠道君素来盛气凌人,今日竟然好言好语地和她说话,还要和墨宁前辈和解,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走到秦悦房外,席昭道:“明惠道君送了赔礼来,前辈出来拿一下可好?”

    秦悦喊道:“我先前的衣裳被猫儿抓坏了,现在正在换呢。卢秋,你先让她进来。”

    “你门口有禁制,我可解不了,你还是过会儿自己去开门吧。”卢秋正在隔壁,翻看着秦悦随意搁置在此的典籍,闻言淡淡回绝道。

    秦悦只好又对席昭喊了一句:“你且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于是席昭就待在门前等了一会儿,没过多久,秦悦就出来了,问道:“你适才说什么赔礼?”

    “明惠道君说她不该针对前辈,近日醒悟了,想同前辈道歉,这就算作赔礼。”席昭晃了晃手上的灵兽袋。

    “哦?她吃错药了?”秦悦不太相信。若她没有记错,两个时辰之前,明惠还打算同她来场斗法。

    “晚辈也觉得奇怪。她还特意叫了几个长老作见证,前辈您没去真是可惜了,说不定她会当面道歉。”

    这时卢秋走了过来,瞥了一眼灵兽袋:“这里面是什么灵兽?”

    “说是七品沉雪兽。嘉则长老说,很是难得呢。”

    “沉雪兽?”卢秋笑道,“我养的那只白猫便是沉雪兽,如今竟能凑上一对了。墨宁,你还不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秦悦听了她的话,顿时来了兴致。把灵兽袋打开一看,果然见里面躺着一只毛茸茸的白猫,和卢秋先前给她看的那只灵兽一模一样,唯独眼睛的颜色不同,这一只没有鸳鸯眼,两个眼睛都是绿色的,像一对翠色的宝石。

    “真好看。”卢秋赞道,“沉雪兽贵在毛色,这一只通体纯白,全无杂色,真没辜负了‘沉雪’二字。竟还有七品品阶,难为别人舍得拿出来送你。”(未完待续。)

净颜丹翻起陈年事 沉雪兽窥得毒辣心1

    第九十九章:净颜丹翻起陈年事,沉雪兽窥得毒辣心

    秦悦觉得明惠平白送她一只灵兽,未必安了什么好心。但这个礼确实送到了她的心坎上,她拿出一瓶丹药给席昭,道:“你代我谢谢明惠,把这瓶净颜丹给她,就说是我的回礼。”

    席昭带着丹药去了。

    秦悦把这只小白猫从灵兽袋里抱了出来,后者安安静静地待在她的怀里,不吵不闹。秦悦很是欣然:“这只沉雪兽比你那只乖顺多了。”

    卢秋笑道:“许是你换了一身衣服的缘故。没准儿现在这身衣裳的颜色,更讨沉雪兽的喜欢。”

    “你也太会胡乱扳扯了,这和衣裳的颜色能有什么关系?”秦悦亦笑着反驳,突然神色一变,“我说明惠怎么突然变了性子,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卢秋随口问道:“明惠是谁?什么醉翁之意?

    秦悦走回房内:“醉翁之意,自是不坏好心。明惠其人,自然不是善类。”

    身处主殿的明惠突然背过身去,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嘉则笑道:“你是不是苛待了哪个弟子?人家在背后非议你呢。”

    明惠摆摆手:“长老别取笑我了。”

    其实她心里有些焦急:为何过了这么久,还没半点消息传来?莫非出了什么差错,没把墨宁算计到?

    好在没过多久,席昭便回来了,不慌不忙地拜谢了明惠:“墨宁前辈很喜欢沉雪兽,让我代她多谢道君。”

    明惠神色微变:“墨宁……她把灵兽袋打开来看了吗?”

    “自然。”

    明惠喃喃道:“不可能。”

    “前辈还让我给道君送一件回礼。”席昭拿出一个玉瓶,“这是前辈亲自炼制的净颜丹,请道君笑纳。”

    明惠没有伸手接,倒是敬卢,一看见丹药瓶子就有了精神,对席昭招了招手,道:“拿过来给我瞧瞧。”

    席昭连忙走上前,奉给敬卢。

    敬卢打开来看了看,里面只有三颗净颜丹,不过其中有一颗是元品,很是难得,不由点了点头:“确实是墨宁炼丹的手艺。”

    他把玉瓶递还给席昭,却见明惠的脸色不太好看,便问:“你这是怎么了,墨宁送你东西你还不乐意了?”

    明惠一改今日的懂事乖巧,冷笑了一声:“墨宁曾讽刺我年岁已长,比不得她年纪轻轻就结了婴。她现在送我这净颜丹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快要寿逾千年,青春不葆了吗?”

    席昭朝着明惠拜了拜:“前辈一片好心,道君可别信口污蔑了她的心意。”

    明惠冷冷地看席昭:“怎么说你也是墨宁栽培出来的人,怎么修炼的速度这般缓慢?修为便也罢了,她精通炼丹,可曾教了你半分?”

    席昭彬彬有礼地回答:“修炼速度的快慢,全在于先天的资质和后天的努力,与前辈的栽培没什么关系。至于炼丹之术,自然是要依靠自我领悟,而非借助旁人裨益。前辈若愿意提点两句,那是情分,若不愿意则是本分。还请道君别再挑拨前辈与我的关系了,实在有**份。”

    殿内坐着的几位长老,自是不苟言笑的。但此外还有几个随侍的童子,闻言都窃窃私语起来。

    明惠大失脸面,一时气恼至极:“墨宁那贱人竟把你教得这般伶牙俐齿!”

    席昭微愣,旋即说道:“多谢道君夸奖。另请道君别辱骂前辈,长老们都听着呢。”

    明惠回头一看,果然看见三个长老面面相觑。最后敬卢咳了一声,问道:“你不是想同墨宁和解?怎么这般贬损她?”

    明惠懒得解释,只说:“和解之事便到此为止吧,今日有劳三位长老来一趟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明惠前后态度不一,令人摸不清缘由。

    但嘉则估计这事儿是明惠在无理取闹,劝说了一句:“明惠,你都活了好几百年了,跟墨宁那个小辈计较什么。”

    明惠现在很忌讳听见关于岁数的话,尤其听不得旁人拿她和秦悦比。嘉则这么一说,她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长老也觉得我年岁已长,比不得墨宁?”

    嘉则回了一句:“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别多想。”

    明惠还是来气,瞪了一眼席昭。后者心道不好,略施一礼,转身就走。于是明惠连个撒气的人都没有了,恨恨地甩了一下衣袖,向三位长老告辞。

    她走远了,今日一直寡言的常梵才开口问道:“明惠她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嘉则和敬卢对望了一眼,纷纷摇头:“大抵她本想和墨宁化干戈为玉帛,但被墨宁送来的那瓶净颜丹刺激到了,这才动怒了。这丫头,还是沉不住气啊。”

    另一边的秦悦淡漠地看着明惠送来的沉雪兽,后者翠色的眼瞳已然变得血红,正不断地使出法术,攻击她先前穿的那身衣裳。

    卢秋边看边摇头:“沉雪兽族,向来文静乖巧,原来发狂之后是这般模样。”

    “难怪要送一只七品的过来。怕是品阶低了,还不能置我于死地。”秦悦凉薄一笑,“若不是你的灵兽抓破了我的衣袖,我必定不会换一身衣裳,此刻八成正在同这只沉雪兽拼个鱼死网破,要么陨落要么重伤。”

    “我看陨落的可能性比较大,我竟不知沉雪兽是这般凶悍的。”卢秋饶有兴致地点评,“那人好毒辣的心肠,竟能想出这种不留痕迹的法子灭杀你。”

    秦悦感慨了一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你还是防备着吧,万一人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被人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害了都不知道。”

    “防备自然是要防备,她喜欢暗中下手,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正不能让她毫无顾忌,当我好拿捏。”

    “那这只沉雪兽,你还要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人家特意送来的高阶灵兽,退回去岂不可惜?”秦悦摸着下巴想了想,“这只沉雪兽生了一对碧绿色的眼珠子,就起名叫翡翠,如何?”

    卢秋笑道:“琉璃,翡翠,往后你我算是珠玉傍身了。”(未完待续。)

净颜丹翻起陈年事 沉雪兽窥得毒辣心2

    其实明惠依旧不愿相信,那只沉雪兽没伤到秦悦半分。

    她前几日新得了一对宝物,便是一把挽青剑和那只沉雪兽。这两件东西相克,千万不能放在一处,否则定会互相损伤。但刀剑没有灵智,所以只能是沉雪兽攻击挽青剑,而后者无法做出任何回击。倘若有朝一日,挽青剑生出了灵智,养出了器灵,那这一剑一兽非要打起来不可。

    今日,秦悦恰巧抬起衣袖,挡了挽青剑的一道剑光,若沉雪兽在此,定会扑上前与那道剑光争斗起来。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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