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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庄,绝品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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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顿时有种强烈的触感……

不过虽然有些触感,但是很明显,安月也只是碰到了而已,那狠狠的力道已经放空,西陵归沉迷的眼神泛着血丝,如果可以,今天他变想要了她,但是他感受的到女人的小性子,所以忙活了半天,根本没有触碰她的底线。

“你好狠。”

西陵归薄唇轻启,泛着笑意,霍乱天下的笑容让安月忍不住失神。

都说姬燕是天下第一公子,长得也是天人之姿,可现在看来,西陵归更胜一筹,他好似是天生的王者,无论是沉默、冷然或是微笑,无一不足以让人发痴发狂。

安月一脸嗔怪,“动作如此娴熟,如实招来,偷了几次腥了?”

她知道的是西陵归和安真儿,不过毕竟当时西陵归没有任何意识,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所以她不会放在心上,而且既然现在选择接受他,便要一起接受他的无奈。

何况,她安月也不是雏儿一个,在这个年代,倒是西陵归吃亏了。

西陵归却不是这么想,安月一问,他的脸色顿时安静下来,怔怔的看着安月两秒,“对不起。”

安月心里一暖,今天他说了两句对不起,恐怕是他人生中唯一说过的两次。

“除了安真儿没有别人了吧?如果有的我会觉得我很吃亏。”安月憋着嘴,眼中却是笑意,西陵归也是眉头一松。

“没有别人。”西陵归柔光一散,说道,那心里更是想着要不要将安真儿一刀抹了,好让安月放心。

安月想想也是,西陵归这性子,也就现在破天荒改变了一点,但是出门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谁敢接近他?

心中想开,安月瞧着眼前还在怔怔看着她的男人,道:“你今晚不睡了吗?”

说完,脸色一红,连忙想找到被子盖起来,可发现那凌乱的床铺此时哪里有被子的身影,到倒是地上多了不少东西。

西陵归闪动着灼色的目光似乎还对刚才的做的事意犹未尽,但是无奈,也只好尊重女人的意愿,将那床铺整理了一下,拥着女人入睡。

那贪恋着的味道,让那灼热的身体,久久不消。

一早起床,安月习惯了西陵归准备好的热水甚至衣物,熟练的更衣洗漱,这才出了门。

西陵归虽然贵为将军,但是在南口村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出行的人员很简单,除了安月和西陵归便是看上去深藏不漏的车夫。

安月盯了几眼,西陵归理解的说道:“青鹰。”

安月凌乱了,青鹰不是在扮演着安威吗?怎么跑来当车夫了?而且装扮的如此实诚!

“安真儿知道的东西太少,而且安威地位低下,青鹰在那里除了陪睡,几乎起不到作用,所以就回来了。”青寒一看青鹰陪着爷和夫人去京都,立马酸溜溜的说道。

陪睡?安月嘴角抽了抽。

安真儿真的太强大了,若这青鸾是女尊的国家,恐怕她一定会娶三夫四侍夜夜笙歌……

同情的看了看那无比敬业、面不改色的“车夫”,安月才和西陵归一起上了马车。

兜兜和安安比较好说通,表明去向之后他们也不哭不闹,倒是让安月省心。

老爷子经历昨天雪狼的事情,显然憔悴了许多,也只是在安月出行的时候露了一面,很快便回了屋子休息,不过安月临走时嘱咐了两个孩子,要多哄哄太爷爷,想必老爷子的心结应该过不了多久便会好上许多。

上了路,安月才和青鹰打听到,这安真儿也是在最近几天才启程回京,未免遇上,安月专门让青鹰绕开了雁城的官路,选择从小路而行。

不过,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马车虽然一路上都安然无事,但是到了京都的城门口,盘查之时,那安真儿有些憔悴的脸色从轿帘之中隐约展露。

西陵归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衣黑甲,整个人威慑力十足,若不是他看着安月的眼神依旧柔和,安月还以为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个相处良久的人了!

护送安真儿的队伍也不是很壮大,但是有着安国公府的直行令牌,那为首的士官只是看了一眼便点头哈腰的让一行人进程,安月的马车则是跟在后头,刚走至跟前,便听那士官一声大喝:“干什么的!是不是想浑水摸鱼!”

安月翻了翻白眼,严重相信自己是拉仇恨的体质,怎么走到哪都过的不如意?

见安月面色不悦,西陵归周身气质一冷,十分骇人。

青鹰也有着西陵归的通行令牌,刚准备出手,那士官便又是一吼,道:“都给我下车!”

这马车简便,比起京都这处处华贵的车马确实有些寒碜,也难怪这士官不怕得罪人,而那周边的士兵和等着进城或出城的漂亮马车里,更是有不少人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既然是乡巴佬,就不要坐马车,走着不是更合身份?

西陵归的怒意还未发作,安月便先掀起了一半的帘子,跟着青鹰说道:“将令牌给他看看。”

“看什么令牌!你以为什么牌子都能用?”那士官一阵嘲讽,细看之下发现安月容貌惊人,顿时走了过来,扯着安月的衣袖又道:“下车!搜身!”

“噗——”

那话刚说完,士官已经在离马车十步之外,口吐鲜血,顿时,一干士兵围了上来,手拿着兵器,对准了安月的马车。

安月苦着脸,看着车里动手的男人。

那士官有些楞,剧痛之下,竟想起刚才好似看到了一身黑色的人影,尤其是那张黑面十分骇人,想起那黑面下的眼神,顿时打了个激灵,心中竟想到了一个身份……

西陵大将军!

难道车里的人是西陵大将军?

可是大将军不骑马、不坐豪华的轿子,怎么会呆在这么简陋的马车里……

“咳咳……”这士官刚想开口让士兵们退下,可一开口,又是一股血色吐了出来,顿时将话又咽了回去。

周边的百姓齐聚,更是有不少看热闹的商人或是公子小姐。

片刻,当所有人都以为车里的人是惧怕官兵的时候,那轿帘掀动,一个黑色的人影走了下来!

黑衣黑甲,永远磨灭不了的冷漠阴冷的气质……

西陵归!

顿时,那士官瞬间晕了过去。

他惹到了让人闻风丧胆的西陵将军,完了!

那原本看笑的一张张脸庞也都僵在了那里,西陵归那双好似幽狼的眼神扫了一眼众人,顿时,已经有人瘫在了地上,尤其是那些拿着兵器指着西陵归的士兵,更是有两个胆小的吓湿了裤子。

安月有些惊讶,也许是最近习惯了西陵归的宠溺与温柔,竟有些忽略了他的本性。

只见西陵归一步步走进了那晕过去的士官身旁,幽森的目光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的抽出旁边士兵的佩刀,“咔嚓”一下便将那抓过安月的手砍了下来。

血腥的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吓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那士官被这强烈的疼痛打醒,顿时“嗷嗷”大叫,另一只手连忙扑过去将那还有些抽动的手抖着拿在另一只手中。

“若是你这一只手也碰了她,那么此时我会将你直接分尸。”西陵归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好似地狱中的鬼魅,压根不属于这人世间。

那人眼泪混着血色,连求饶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整个身子疼的抽动下来,却碍于西陵归在场,只好死死的克制。

周围,没人敢笑了。

京都是天子脚下,从未有人敢如此张狂,可是也只有西陵归有这张狂的本事。

他为青鸾立下过汗马功劳,护卫了疆土,更是皇上心尖上的宠儿!

胆大的人已经发现,西陵归砍掉士官手臂是为了那车上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让一向冷酷无情、毫不关心世事的西陵归为了她动手!

有的人想,她一定是倾国倾城……

有的人想,她一定是家境非凡……

有的人想,她一定是仙女下凡,收服了这人间的恶魔!

安月不言不语,西陵归是为了她动的手,她除了感激和甜蜜以外,没有多余的同情。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必须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西陵归将那佩刀随手一扔,直立立的插在了士官的身边,转身上了那马车,眼神丝毫没有一点迟疑,那已经进城了的安真儿在车中听到了动静,死死握紧了双手,一双眼愤恨不已,但是高傲的头颅依旧抬起,紧咬牙关让外人开不出一点异样。

此刻,再也没有人敢拦着安月的马车,如此寒碜的外观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京都城门,西陵归一走,城口无数人软了双腿,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一进城,安月便掀起轿帘左右张望,各种小吃和特色看的她望眼欲穿,西陵归瞧着女人的小动作,道:“停车。”

安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嘴角一股笑意:“带你逛街。”

逛街吗?安月眨了眨眼,她确实很想,只不过……

西陵归这副行头,若是出现在小摊贩的眼前,不会把人家吓晕吧?

不过,还未待安月再仔细考虑,那双小手已经被西陵归牵了下去,只见西陵归手中拿着一块刚刚买来的黑色斗篷,将她这打扮的并不惹眼的容貌遮了起来。

安月这身打扮,太过平凡无奇了!

纵然她有千万资产,但是她对打扮一向不甚精心,和西陵归这身戎装轻甲走在一起,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显然西陵归并不在意,手揽着她的腰,生怕安月不小心走丢了去。

而安月之前的担心是对的……

那摊贩哪里敢收西陵归的钱,差些就下跪恳求了,安月也不强求,便不着痕迹的将钱放在这些人的摊子之上,毕竟都是一些苦命挣钱的人,她可不想贪了人家的便宜。

安月第一次来京都,有很多东西都从未见过,自然好奇的很,西陵归也不着急,无论她选了什么都是点头含笑,虽说带着面具,但是那笑容柔情似水,让所有的人都差些吓掉了下巴!

谁见过冷面煞星这般笑过!

他的眼神中好像只有眼前这么一个女人,柔到宠溺的地步!

青鹰驾着马车跟在后头,那车厢不一会变被安月塞满了东西,西陵归变色不改,显然有一种只要安月看中,哪怕将整条街搬回去也丝毫无碍的样子。

两人一逛之下竟是两个多时辰,这京都竟还有好几条街没有去过,不过安月也累了,马车上和西陵归的手里都放满了东西,只好一脸不情愿的跟着西陵归和青鹰回将军府。

二人如此高调的逛街早已传遍了整个京都大小巷,尤其是官员府中更是着急,这百花宴还有两天便要开始了,若是还不摸透皇上和西陵归的用意,那这官可就当的危险了!

官员们得到了消息,那高高在上的黄袍老者自然也不列外,不过同样,这皇上与百姓们是一样的惊讶,从未想过西陵归会有一天如此柔情的对着一个女人,竟然还委身帮她搬运东西!

顿时,这皇帝的心里也有了一些计较。

西陵归原本无情无爱,若是一旦动了心思,恐怕这辈子任谁也改变不了。

安月跟着西陵归到了那最繁华的一条街,街头,偌大的将军府门牌挂在上头,亮闪闪的样子好像是刷了一层金漆,门口两头雄狮伫立,目光炯炯有神,神态凶光毕露,安月看着就有些心惊。

如此壮观的大门,安月“咂咂”的赞叹了两声,想着这内部恐怕更让人羡慕。

“叩叩叩——”

片刻,门开,是一位老者。

那老者一见西陵归连忙激动的险些掉下浊泪,“少将军回来啦!快,快……快进来……”

少将军?安月明了,恐怕这老者是那位西陵老将军身边的管家。

一进门,安月愣了。

空旷。

除了空旷,便是荒寂。

院子很大,恐怕这整个京都也找不到这么气派的院子,只是,没有花花草草,没有阁楼厅台,一眼望去,只有不远处一座小屋,而其他地方竟然全是空地,顶多……有几处水洼。

看过不少曲折游廊,再看这如同足球场一样的地方,安月突然心生一股浓浓的悲凉之意。

西陵归,他究竟是有多孤独,才会让这一方霸院像似鬼屋一般。

没有多余的仆人,从始至终,也唯有这老管家忙上忙下倒水端茶。

这唯一的一座小屋布置太过简单,只有两个卧房和一个厅堂,比安月在南口村的房子还不如,而这两个卧房有一个应该是这老管家住的,另一个则是西陵归偶尔的住处。

老管家看到这拿下斗篷的女子,心里更是开心,少将军能有喜欢的女子,那自然是好的。

“管家爷爷每日都是一个人在这院子里住的吗?”安月喝了一口水,尊敬的问道。

那管家一愣,连忙弯了弯腰,道:“少将军不喜欢人多,这院子就老奴一人。”

平日就算西陵归回来了,他身边的下属也都是睡在门外,或是在院子里守夜的。

安月心中一酸,这老管家看上去也有六七十岁,白发苍苍,驼背弯腰,比爷爷看上去虚弱多了,他如今这把年纪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个地方,以后没准出了事都无人知晓。

望了望西陵归,道:“不如过些天让老管家和我们一起回村里住吧?由我爷爷陪着聊天说话,也不至于寂寞。”

“姑娘啊,老奴要守着这宅子的。”老管家说道。

这宅子原本没这么大,老将军在世时,院子正好,一家人也算和乐,但是那时候少将军还小,不过后来老将军走了,皇上不停的赐宅赐院,一天比一天要大,而里头的布置更是每一天都不一样,少将军看着心烦,一日之内,派兵将所有的院子都夷为平地,只让人改了一个足够容身的地方。

“这宅子如此荒凉,西陵归又经常不在,您老守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找个养老的地方,颐养天年,西陵归,你说是不是?”安月又道。

老管家一愣,看着西陵归。

只见西陵归宠溺的将那茶水中的浮叶挑出,道:“好,听你的。”

老管家顿时激动不已,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的少将军竟然没有拒绝!

颤抖的胡须下,一张嘴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安月也不再说什么,四个人简单的吃了一顿,便各自休息,而安月也只有和西陵归睡在一起这一个选择。

又让西陵归陪着逛了两天的街,六月十八终于到了。

西陵归早已和安月打好了招呼,她自然也知道这一天事关婚约,虽然若是西陵归不愿意娶安真儿谁也阻止不了,但是皇家的天下、皇家的旨意在,总会给人一种安真儿是正妻的感觉,安月也不想给自己添堵,所以也是想着努力表现。

六月十八一早,西陵归拿了一身新衣帮着安月整齐穿戴,他的动作轻柔,就连对着那一头青丝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拽疼了她。

安月身边也没有带着丫鬟,所以那妆容自然是自己来画。

不过好在,西陵归帮她描好了眉,而她的皮肤细白,就算不上妆也是美的深入人心,便只画了淡妆,带上了西陵归送来的步摇金钗,由那寒碜的马车载着,二人一起进宫。

这一天,京都名家子弟和闺门小姐都算准了时候齐齐向那皇宫走进,奢华的马车或是轿撵不停的抬进抬出,安月这有些显旧的马车十分显眼。

当然,以西陵归和安月的财力怎么会连一个马车都买不起?她只是觉得人打扮的庄重就可以了,马车只是一个交通工具,没必要太过追求。

何况,马车又不能进御花园。

“独特”的马车让这些贵家小姐和公子一个个惊骇不已,心里想着肯定是哪家的庶子或是庶女。

不过车中的人一出现,顿时不少人久久不敢妄言。

都说西陵归带着一个女人招摇过市,而那女人衣着普通,甚像乡下农女,可现在看来,一袭淡粉色的纱衣飘飘,一头青丝恍若瀑布流光,再一看那面容,更是惊为天人!

安国公家的大小姐也进了宫门,难免相遇。

安真儿白衣之上镶着金丝,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好似仙女下凡,高傲、自信的微笑足以让所有女人自惭形愧,她的气质向来是无人可比的。

不过,此刻,所有的公子小姐都知道了,安真儿并不是唯一的女神,而西陵归身旁处变不惊的女人才应该是瞩目的存在!

“没想到西陵将军真的将安夫人带来了,这样的场合真儿不介意等会帮着安夫人一下,毕竟安夫人自小就长在农家,多少有些不适应。”安真儿一声轻笑,语气平淡,但是听在别人口中确实恍若一道霹雳而下。

如此出尘的女人竟然是农女!

那她便是和西陵将军一起招摇过市的人了?

顿时,望向安月的眼神变了起来,嘲讽、不屑、嫉妒……

谣言肯定是有误的,西陵将军这样的地位怎么会为一个农女搬着东西,左右伺候?

安月早想到这一幕,只是轻笑,道:“安大小姐身边的那个小厮没来吗?我记得安大小姐无论去哪里都是不让那个小厮离身的。”

小厮,指的自然是安威。

以安真儿的身份,参加皇宫大院的宴会,自然不可能带着男仆。

安真儿脸色变了变,安威不见了,她派人寻了许久都未寻到,而此时这个安钩月竟然提到安威,是不是别有用心?

“安夫人恐怕不知道礼仪规矩吧?我们身份尊贵,那些小厮只能远远保护着,怎能贴身跟着呢?何况这样的地方自然是只能带着丫鬟来的,对了,我倒是没见着安夫人的丫鬟,去哪了?要不要真儿先借一个丫鬟伺候着?”安真儿面色不改,反击道。

安真儿一口一个“安夫人”,附近的人也都听出了猫腻儿,心里既惊讶又怀疑。

“她有我伺候就行了。”此时,安月并未开口,西陵归将安月的小手握住,完全不顾周围的眼光,兀自地说道。

她有我伺候就够了……

顿时,所有人都凌乱了!

这还是那个威风凌凌、可怕之极的大将军吗?

竟然自己都说要伺候眼前这个被称为“安夫人”的女人!

安月垂眸,微微一笑,足以让安真儿任何打压都化为乌有,不顾安真儿有些变化的神色,二人双双向御花园走去,每走一步,周围数十米之内,没人敢踏足。

御花园依旧的宴会已经布置得当,比起城主府那小小地方,这里花团锦簇,曲水流觞,美不胜收。

西陵归地位尊贵,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和他套近乎,倒是省的安月认人。

安月也好奇这古代皇帝的后花园,便让西陵归陪着,先简单的欣赏了一番,二人绕了一圈回来,已经是美人林立,公子翘首。

片刻,便有太监一声通报,皇帝和众位妃子驾临。

皇后,淑妃、德妃、贤妃、良妃……各嫔。

妃子十余人,分别坐在皇帝和皇后左右下方,西陵归则是坐在臣子席首,和那几位王爷对面。

数月不见,那九王爷最先投来慰问的目光,比起以前小孩子的神态,现在又多了几分沉稳,而旁边八王爷,连抬头看着西陵归的勇气都没有。

四王爷微微一笑,面色有些尴尬,但还是客气的朝着安月点了点头,至于二王爷,一脸的难看。

自从詹宁儿下药那次开始,他的身子修养到现在才刚刚有些转好,但是还不能行房事,想他堂堂二王爷,何曾这般禁欲过!尤其是西陵归当时那不容反抗的命令,更让他的尊严跌损到了极致。

二王爷的母亲是良妃,风韵犹存,一双丹凤眼尤其勾人,瞬间让安月想到了王熙凤,不过人家王熙凤她还是挺喜欢的,而这良妃,着实提不起一点好感。

而四王爷的母亲则是德妃,不过原本德妃也不过是个嫔位,就因为有个能干的儿子才被提了上来,所以她这个女人看上去十分内敛,穿着也是有些素雅,丝毫不与其他妃嫔争抢风头。

八王爷的母亲是个贵人,十分不受宠,所以如今并未前来。

至于九王爷,她的母妃已去,曾经也是个极为得宠的。

而这皇帝自然还是生有其他皇子,只不过并未受封,而那八王爷,若不是爬上了二王爷这棵大树,恐怕如今也得将位置往后头挪一挪,和那一帮皇子公主坐在一起。

若不是亲眼所见,安月还是有些不信,这“皇家亲卫军”竟然这么多!

不过,看样子二王、四王和九王是最得人心的了!

皇上等人一到,众人便开始行礼,安月虽然不乐意,但是想着也得入乡随俗,可腰还未弯下去,便被西陵归抚了起来。

“不必。”西陵归简单的说道。

不必?这是哪门子的规矩?不都是要行礼的吗?

果然,唯独站着的两个人坐着的两个人显得十分突兀,顿时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西陵归,他这态度所有人都习惯了。

只是即便安钩月是跟着西陵归一起来的,也不能见到皇上和娘娘们不屈身下跪吧!毕竟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妇!

一道道目光扫了过来,安月朝着西陵归一瞪,不就是跪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现在好了,恐怕不用安真儿将自己推出去,西陵归就将自己送出去了!

皇上从到这御花园开始便在注意着西陵归二人,此时安月那瞪眼的表情自然也看在眼里,顿时心里也是微微惊讶,就连他都从来不敢对着西陵归发脾气,这个小女子竟然倒敢?

当然,他这个当皇帝的并不是因为害怕西陵归的兵权,而是害怕若是让西陵归生气,以后想让他回宫述职恐怕难了!

身处皇位,有时候只是想见见自己的亲儿一眼罢了!

皇帝沉眸片刻,虽然也欣赏女子的胆量,但是碍于皇家颜面只好严肃了面容,道:“谁家女子,为何见朕不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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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解除婚约

皇帝沉眸片刻,虽然也欣赏女子的胆量,但是碍于皇家颜面只好严肃了面容,道:“谁家女子,为何见朕不跪?”

有西陵归拦着,安月跪而不得只好微微伏了个身,道:“回皇上,民女安钩月,有幸觐见天颜,一时紧张忘记下跪,还请皇上恕罪。”

安月这话一出,不少人露出了嘲讽的面容,农妇就是农妇,没见过世面!

“既然刚才紧张,那为何现在还不见你下跪行礼。”那良妃开口说道。

果真是奸妃!

安月暗暗碎了一句,无奈,只好再次准备行礼。

“吃葡萄。”

安月一怔,眼前一颗诱人的葡萄突然出现,西陵归不待安月反应便将那剥了皮的葡萄塞进了安月的嘴里,那下跪的姿势还是没有完成。

“大胆!”良妃脸色一阵难看,西陵归这是在当众打她的脸!

“酸。”安月咧了咧嘴,忍不住咕哝了一声。

“大胆!哪个奴才挑的葡萄!”西陵归突然一声冷喝,顿时将那高位之上的良妃吓了一跳。

这良妃才刚刚“大胆”了一句,西陵归竟丝毫不理,兀自教训起奴才来了?

众人大眼瞪小眼,皇帝眼睛微眯,看不出喜怒,也不出声制止。

安月心里也是吓了一跳,西陵归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冷喝差点让她将刚吃进去的葡萄吐出来。

比起良妃,奴才们显然更害怕这个大将军,不一会儿便有奴才主动跪到了眼前,一脸惊慌:“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

“酸葡萄?”西陵归一张黑面之下,薄唇轻启,道。

那奴才虽说偷偷尝过一两颗,但是安月嘴里吃的他哪里知道是酸的还是甜的?不过大将军既然说了,那就得认,只好道:“边境进贡来的葡萄不多,都留给这次的宴会了,皇上和各位娘娘都爱吃……”

言下之意,皇上和娘娘都爱吃葡萄,自然好的要先仅他们来,至于其他人在简单分配也就行了!

但就算是酸葡萄那也是葡萄呀!一颗都要不少银子!

西陵归扫了一眼那坐在高位的众人,脚步微动,走至那良妃身前,将那装着葡萄的玉蝶一端,然后又扫视了几遍,选了几样好看的小吃走了下来,一脸讨好的放在安月的眼前。

“坐下吃。”西陵归竟接着说道。

静,寂静无声。

安月觉得西陵归走至良妃那里的时候好像是个强盗一般,将好的东西都搬来了……

“西、西陵归!你……你竟藐视本宫!”良妃娘娘气的发抖,一双细长的丹凤眼都要睁成了圆形。

那良妃面前,几样珍果和点心都被西陵归挑选干净,比起其他妃子,她的案桌显得十分凄凉可怜。

西陵归好似没听见良妃的怒斥,悠悠然的坐了下来,帮着安月剥果皮。

“皇上……他……”良妃一见西陵归丝毫不回应,瞬间变了一副嘴脸,委屈的转向了皇上,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

安月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觉得良妃的话比刚才那颗葡萄还要酸。

“来人,给良妃补上几盘点心。”皇上眼神不变,严肃的说道,让那老太监也剥了一颗葡萄塞进了嘴里,显然有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众人懂了,皇上这是要他们装傻。

装就装吧,反正有西陵归在的时候,这装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是那良妃一句话噎在了嘴里,险些气晕过去。

而西陵归对面的二王爷同样是一脸的愤慨,西陵归之前让他名誉扫地,现在竟然还如此对他的母妃?真是可恨!

安月之前有些底气不足,可是现在却是明白了,西陵归是要告诉他,他有能力让她丝毫不受这些宫规影响,根本不需用害怕这些女人。

不过,安月好奇的倒是那皇帝,西陵归如此放肆他竟一点儿都不生气?

一场宫宴便在这诡异的气氛中进行下去,安月悠然自得,西陵归表情认真左右帮她寻了不少好吃的,让别人既羡慕又嫉妒。

那安真儿再好的性子此时看到西陵归如此忙上忙下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她不傻,若说西陵归之前对安钩月好是一时兴趣,那么他现在的表现可就不是兴趣这么简单了!

如今,若是她主动退婚也许会挽回一点颜面,让世人都知道是她安真儿先不要的西陵归!可是她一旦退婚,那便再没可能成为一国之母!

“安夫人没带孩子过来?”安真儿暗中握拳,面上和和气气的问道。

安月一愣,嘴里正塞着一个果核,不紧不慢的将那果核吐了才道:“没有。”

安钩月有孩子?

顿时一片震惊!难不成是西陵大将军的?

可是西陵将军解了狼毒之后便不能人道了,除非是解毒之前二人便好上了!

那皇帝也是一愣,平日对这个儿子不敢多加管束,更是不会派人跟踪打听,所以对他身边的这个女人也是一无所知。

“那孩子胆子小,想必留在家里会更合适。”

安真儿好像在与安月聊着家常,但是她的话无疑告诉众人,安钩月的孩子并非西陵归所生,毕竟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怎么会生出一个胆子小的孩子?

安月也不理她说的这话,反倒说道:“对了,民女一向听闻百花宴是皇家宫宴,今日有幸一见,怎么却不见有人展示才艺?安大小姐美若天仙,我还以为有机会能见到她的舞姿或是歌声呢!”

吃着水果看着大小姐跳个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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