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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大圣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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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

    孟溪顿时脸色涨红,大怒的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似乎又在找刀要和李修远拼命。

    “冷静,冷静,莫要中了他的激将法。”旁边一个同伴急忙拉住了他,之前孟溪的下场还历历在目呢。

    李修远却又道:“此等躲在阴暗角落里狺狺狂吠之徒居然还有同伙?为何不能自报姓名,伸头出来一见?龟缩在那里是何道理?”

    “你这武夫,胆敢羞我?”

    那同伴气的大怒,拿起手中的酒杯就想向李修远丢去。

    “克制,克制,这是这武夫的激将法,他的力气了你瞧见了,和他动粗是最不明智的。”

    旁边的孟溪又急忙拉住了这个同伴,生怕他也被李修远教训一顿。

    话虽如此,可是李修远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他们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平日里出入的是文人雅士的聚会场所,以及风花雪夜的风雅之地,哪遇到过这样的读书人,张口就骂人,骂的被人恨不得拔刀杀了此人。

    可偏偏此人一身武艺高强,动粗动不过他,骂又骂不赢。

    被气的吐血也不是不能理解。

    “李壮士,休要逞口色之利,文斗的规矩是我们之前定下来的,这第一局是你先还是我先?”李梁金说道。

    “你囊中羞涩,还是你先吧,免得待会儿赢了你之后你又赖账,我生平最恨欠钱不还的人了,听说这种人死后是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修远说道。

    李梁金脸色一黑。

第两百九十二章记得小莲么

    李梁金从未遇到过如此粗鄙之人,不但出口成脏,骂的人恨不得拔刀杀了他,而且动不动就是满嘴铜臭,一点读书人的修养都没有。

    说他是武夫还真是抬举他了,此人品性怕是连武夫都不如。

    “今日一定要好好的羞辱此人,让这武夫带着这些狐狸滚出这里。”李梁金心中恨恨的想到。

    他微微呼吸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火气,然后道;“文斗第一场既然由我定,那我就不客气了,按照之前的约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任选一样,那么这这一场由我定题,你我共答之,以优劣好坏判定高下,如何?”

    “这个我到是没有其他的意见,只是书画,诗词之道虽有好劣之分,但却因个人的喜好不同,判定各有差别,不知道谁有资格来担任评判?”李修远说道。

    李梁金当即道:“孟溪是进士,他可为评判。”

    孟溪此刻站了起来道:“我自然当仁不让。”

    “狺狺狂吠之徒一边去。”李修远挥了挥手,一副赶恶犬的样子。

    “此人是你的同伙,让他当评判这岂有公平,公正可言,倒不如直接说你赢算了,还比什么。”

    “武夫,你敢质疑我的德行操守?”孟溪大怒道。

    李修远道;“你这造此杀戮之人,还有德行和操守?要不要我翻开生死簿,看看你以前都做了哪些恶事,如果一件都没有的话,我便让你来做这评判,若是有一件有损德行,操守的事情,你又待如何?”

    “好,你查,你有能耐就查查,我若有一件有损德行和操守的事情,我便一辈子不上任为官,若是有违此誓,便不得好死。”孟溪也怒了,气的大声说道。

    李修远抚掌道;“好,有骨气,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不过苍天在上你这话说出来了可是要负责任的,倘若是德行无缺,我不但让你当评判,还当众向你行大礼道歉。”

    “君子行得正,立的直,你这份大礼,我收定了。”孟溪怒气冲冲的说道。

    他脑海之中略微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生平,他觉得自己德行不曾有亏欠,从幼年时期蒙学,到现在考到了进士,一直不曾做过什么恶事,相反还做过几件好事,为几个贫穷的人写过状纸,为家中的佃户减免过租钱,虽无大恩,但有小德。

    若是恶行满满,福德不足,他也觉得自己考不到进士。

    “诸位稍等片刻,容我查查此人的生平。”李修远说了一句,从怀中取出了生死簿。

    李梁金轻轻一哼:“最好快一些,你若是要翻阅三五个时辰,那我岂不是要等上三五个时辰不成?”

    “放心,一刻钟便可以了。”李修远说道。

    他打开生死簿之后,心中只需要默念孟溪的名字生死簿上就能直接浮现出孟溪的生平。

    很快,生死簿上雪白的纸上随着他心中你的默念浮现出了孟溪的生平。

    只是扬州地界叫孟溪的人并不只有一个,李修远看见生死簿上足足有五个叫孟溪的人,但是这很好办,只要对比一下他们的生平,福禄,以及功名就可以确定了。

    “什么都看不到。”李梁金好奇偷偷的向着李修远的生死簿上看了一眼,却发现上面有一层黑色的雾气笼罩,难以看破。

    孟溪也投目看去,他也什么都看不到什么,只能看见一团黑气。

    “进士孟溪,金陵城乐阳县人士,其父孟岳,其母王氏,家有屋舍六栋,田亩两千四百亩,佃农七十五户,我说的可对?”李修远目光微动,张口念了出来,是孟溪的家中的一些简单的情况。

    孟溪一惊,李修远说的却是分毫不错,连自己家中的佃农七十五户都知道,今年家中刚刚多了两户佃农,去年的时候还是七十三户,这生死簿当真是是能记载一个人的生平所有啊,居然连今年的事情都知道。

    “对,没错。”

    “很好,是对的那就好了,容我看看你这辈子做了什么亏心事。”李修远继续低头看下去。

    一个人的生平是很长的,生死簿上要记载人的一生,不是那么容易看完的,而且人的命运又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改变,所以生死簿上的命运也不是不会改变的。

    就比如一个人,出生在富裕人家,一生幸福美满,但若是平日里作恶多端,折损了福德,那么你的福禄,财运,甚至是寿元都会慢慢的削减。

    财运削减没了,就减福禄,福禄没了,就减寿命,直到把一个人的恶给抵消,若是抵消的完了还有恶,那么就会在来世受苦,直到还清为止。

    “孟溪兄,由他查看你的生平当真无恙否?”李梁金见到李修远不停的翻阅,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李兄放心,我的生平我十分清楚,量他也找不出什么瑕疵来。”

    孟溪很是自信的说道,然后又忽的笑道:“都已经过去快一刻钟了,李壮士,你看完了没有?找到我德行亏欠的地方了么?”

    李修远忽的放下了手中的生死簿,然后看着孟溪道:“方翠莲是是谁?”

    “方翠莲?”孟溪楞了一下道:“我不认识此人,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李修远道:“或许你对这个名字不太熟悉,那么我说一个你熟悉的名字或许你就会想起来了,方翠莲,小名小莲,是乐阳县方家女子,家住学堂附近,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印象?”

    孟溪回想了一下,顿时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也瞬间苍白了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小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一切都在生死簿上记着呢,真当我手中的这书是假的么?”李修远看着他道。

    “小莲,小莲。。。。。。。”孟溪喃喃自语,一时间回想起了年幼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才十四岁,年少俊秀,是县里有名的少年才子,那一年他在准备童生的考试,每日上学堂用功读书。

    小莲是学堂附近方家的女儿,十三岁的她小家碧玉,清秀可人,每次途径她家门口的时候,孟溪总能看到她那张微红的可爱小脸,有时候在学堂读书的时候他甚至时常思念起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记得那天自己被夫子留下来背书,时间有些晚了,学堂内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孟溪便看见小莲微红着脸提着一个食盒给他送吃的。

    那是三个油饼,他饿了,吃的很香。

    小莲依然是红着脸一言不发提着食盒准备离开,可是当时孟溪却记得自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抱住了小莲,并且告诉她自己很喜欢他,希望她将来能做自己的妻子。

    孟溪到现在还记得,小莲听到自己要娶她为妻的时候笑的很甜,依偎在自己怀中。

    懵懂无知的自己遂和小莲在学堂的偏房内成就了好事。

    但是第二天的时候,小莲不见了,听人说他父亲在晚上狠狠的教训了小莲一顿,小莲哭着连夜离开方家,从此再也没有在乐阳县出现过,直到今天。。。。。。

    “小莲,你知道小莲在哪?你告诉我,告诉我。”

    孟溪突然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李修远的手激动不已的说道。

    “现在你问她在哪还有意义么?”

    “告诉我,告诉我,我想知道。”孟溪依然激动的很。

    “也罢便和你说个故事吧。”

    李修远平静的说道:“那天夜里,小莲失了身子的事情被他父亲发现之后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赶出了家,小莲离开家之后去找你去了,她敲响你孟家的大门,看门的管家通报了,将小莲的事情告诉了你父亲孟岳,你父亲孟岳吩咐管家将小莲赶走,并且直言,不会接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小莲坐在你孟府前哭泣,呼喊着你的名字,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哭喊了足足两个时辰,最后心灰意冷,继续一边哭着一边离开了,往县外去了。”

    “哪天夜里我好像的确是听到了有人哭,那,那是小莲么?我问了情况,可是下人只是说附近人家死了人,有人在哭丧,所以我没有多想,便继续入睡了,小莲现在她在哪里啊,你说啊。”

    孟溪眼睛都红了,追问道。

    李修远道:“小莲出了县,走了足足一天一夜,双脚都磨的出血了,到了走不动的时候,她找到了一处水塘,本来那水塘是没有莲花的,但是那一夜之后,每年那里的莲花都从淤泥之中长出来,开的很鲜艳,只是那里的莲花根茎是红色的,有人去那里挖藕,可是从未挖到过,只挖到了一只满是淤泥的腐烂食盒。”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道:“知道为什么你考中了进士却做不了官么?你这笔孽债没有还清,你有功名没有官身。”

    “小莲啊。”

    孟溪大呼一声,跪在地上捶足顿胸,痛哭流涕,最后又是因为悲伤交加,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几乎昏厥过去。

    他强撑着没有昏过去,而是抓着李修远的衣角道:“告,告诉我,那池塘在哪?”

    “乐阳县往南十四里开外。”李修远说。

    孟溪嘴巴动了动,似乎在复述李修远的话,他将这句话记下之后便眼睛一闭再次昏厥了过去。

第两百九十三章比诗

    看见孟溪昏厥了过去,众人愣住了。

    一个小莲,竟让孟溪再次吐血昏厥,难道这个小莲真的对孟溪如此重要么?而且都是陈年往事了,年少风流的事情又怎么能拿到这里来说呢,尽管这事情上孟溪德行有亏,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也不至于如此啊。

    “呸,一个负心汉,夺走别人的贞洁,害的别人投塘自尽,这样的人还感说自己德行不亏。”

    狐三姐听完和事情之后狠狠的呸了一口,说完又向李修远丢了一个媚眼:“还是妹夫重情重义,知道我们家出事了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帮助,而且也不嫌弃小妹你是狐女,不想大姐报恩的那个人,知道大姐是狐精之后竟想灌醉大姐,伙同几个屠夫,猎户想拿刀杀了大姐,可怜大姐一片真情实意,替他操持家务,赚取钱财,供他读书,结果反过来却落了个恩将仇报的下场。”

    “若非那件事情,大姐岂会心灰意冷,去天宫做那狐仙。”

    “遇人不淑,这是常有的事情,人道是鬼神难测,实际上人心更难测。”青娥轻声说道。

    狐三姐羡慕道:“那小妹遇到的人不知道可满意?”

    青娥小脸有些娇羞道:“夫君于小妹有恩,小妹就怕不能侍奉好夫君,回报不了夫君的一番恩德。”

    “就只有恩么?我却觉得他对你很宠爱呢。”狐三姐说道。

    “哪有。”青娥微红着脸道。

    李修远看见昏厥过去的孟溪道:“他已经昏过去了,而且不昏过去,他的德行和操守都有亏欠,也不能当担这次的评判,如果你有更好的人推荐,我倒也可以接受。”

    李梁金面露凝重之色,他看了看身后仅剩下的两个好友。

    却见他们目光闪躲,皆没有露出想要担当这次评判的意思,看着样子,很显然他们的德行,操守有亏欠,眼下有着做贼心虚的感觉,只怕是担心李修远翻阅生死簿,把他们的过往一切都给查出来,让他们当众丢人。

    “胡黑可以做这次的评判。”他蓦地又开口道:“他是千年的狐精,一些文采还是有的。”

    “他做评判,我第一个不答应,这黑皮狐狸一不是读书人,二没有功名在身,拼什么做评判。”胡汉闻言当即怒气冲冲的说道。

    孟溪做评判他可以不生气,毕竟这是他们读书人的事情。

    可是胡黑却是一只千年狐精,又站在李梁金那一边,这不是明摆着要李修远输么?

    “老家伙,你的嘴巴可真臭。”胡黑一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哼,没你吃了大粪的嘴臭。”胡汉骂道。

    “你想找死不成?”胡黑也怒了。

    胡汉说道:“你莫不是还想动手么?之前折了一百年的道行我倒想看看你的本事有没有下降。”

    李修远这个时候挥手道:“都安静一下吧,这次的评判不由我们双方的人担任,由天上的神明担任,如何?”

    “天上的神明?”李梁金皱起了眉头:“你想搞什么把戏。”

    “立一牌位,上写文曲星,等我们笔试完毕之后容我焚香祷告一番,请下文曲星,判别胜负,如此一来这算是公平公正了。”李修远道。

    “你能请来文曲星,你以为你是谁啊。”李梁金嗤笑道。

    李修远道:“这是事后的事情了,总之文斗总得进行吧。”

    李梁金说道;“若是你真的能请来文曲星当评判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对于天上的神明,他也是信服不已的,不会有任何的疑问,而且他也不相信文曲星会偏向这个李修远,到时候还是都看自己手底下的本事才行。

    “如此一来便没有异议了,还请老丈人制一神位,立于主座上。”李修远道。

    胡汉不和胡黑斗嘴了,当即点头道:“殿外有一株杏树,可取其木,制一神位,无需太久,片刻足以。”

    说完便拄着拐杖往殿外走去了。

    “既然事情定下了,那就开始了,第一局既然是由我定,那我便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之中选择诗文一道。”李梁金说道。

    李修远问道:“题材呢?诗文包罗万象,有咏物的,喻人的,抒情的,总得有一个题材吧,不然不一样的题材难以比较。”

    “你既然能请来天上的神君评判,那还需要限制什么题材,其中的优劣,神君自然能分判的一清二楚,不过你既然如此自信,要我来定题材,那我也不会客气,便以诉说心中的志向为准,看谁的诗更好,时间也有限制,需要在半个时辰内写出,若是时间到了还未作诗出来,便是输。”李梁金说道。

    “可以。”李修远点头应下了。

    他没想到李梁金居然要和自己比写诗,这可是一件作死的事情。

    自己脑中诗句多如牛毛,随便那一首出来就能压的他喘不过去来。

    不过这厮也贼,定下了限制,只能写述说志向的诗。

    想必这个李梁金早就有了这类的诗文写出来,而且还很满意,只等今日这个机会用出来而已。

    不过这也无妨,容自己思忖片刻,在脑海之中找找还是会有的。

    “请吧。”李梁金示意了一下,然后重重一哼,转身回座位去了。

    李修远笑了笑,却也转身回去坐下,准备好好的翻找翻找。

    文抄公,自己是当定了。

    再说了,自己靠本事抄出来的诗文又有何不可?

    “若是他比词那就更好了,女婿你的词写的更妙。”胡汉一副可惜不已的样子说道。

    他之前看打了李修远写的文稿,一首临江仙。

    那是他练字的时候写下来的,估计是闲暇之余忘记毁去了,被细心的小蝶和杜春花给收起来了,这才被老丈人看到。

    “幸亏他选的是诗文,若是选琴技,书画,估计我立刻就要认输了。”李修远笑道。

    也不怕这个李梁金听见,反正他定下的第一场文斗已经决定了,不能更改。

    “哦,这是为何?”胡汉诧异道。

    李修远笑而不语。

    还能怎么样,他的琴只能弹,哪有半点水准可言,到是小梅的琴技很高,至于书画,那更是短板,比不上常年沉浸在这里面的古人。

    这一点他还是要承认的。

    虽然他七窍玲珑心学什么都快,可是大部分时间都去练武了,自己的才学能考到秀才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第两百九十四章各自才情

    半个时辰之内,各自写诗一首,然后判分高下。

    若是正常文斗的话,这自然是很公平的,题材一样,时间限制一样,拼的就是各自的才情。

    而且写诗是很难的,需要足够的文采支撑,同时也需要灵感。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李太白,能诗如泉涌,文如尿崩,走到哪诗就写到哪,留下的诗文足足上千,而且还有很多没有记载下来的,真正好的诗文估计一个文人一辈子就只能写出一两首让后世传唱。

    但问题是,这个李梁金回到座位之后就立刻提笔奋书,开始写下诗文,一点都没有思考。

    “果然,他已经有准备了,不过这也能理解,他要想确保取得第一场的胜利自然是会让自己变成最有利的位置,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但他早有准备,我也有文抄公坐镇,岂能败给他。”李修远暗道。

    脑海之中开始回忆起来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一些知识。

    果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一番回忆下来,脑海之中的诗文记得的还真的没有多少了,都是一些千古名篇,但是这东西能拿出来么?

    都文不对题了,不对应的话,只会是徒添笑料。

    古代的读书人又不是傻子。

    李梁金见到李修远撑着脑袋一副皱眉苦思的样子当即就笑了:“这个武夫果真是文采一般,看他那皱眉苦思的样子就知道他写不出诗文来。”

    “是啊,区区一个武夫哪有什么文采可言。”

    “第一局是李兄你赢了,不过此人的才学如此之低,我想这第二局也应当能顺利赢了他。”旁边的书生立刻就吹捧起来。

    但也只是压着声音吹捧,不敢说的太大声。

    免得被那李修远惦记上,又要讨来一顿骂,而且你还不能骂回去,这家伙手中有生死簿,你做过的一切坏事他都知道。

    和他针锋相对,只会讨不了好。

    毕竟谁没有做过亏心事?

    之前理直气壮,信心十足的孟溪,不也被一个小莲给弄的吐血昏厥,捶胸痛哭么?

    “我的诗文已经写好了,不知道你的诗文现在在哪呢?”李梁金这个时候放下了墨笔,吹了吹上面的字迹,然后站了起来笑道。

    “似乎还没有到半个时辰吧,你着急了。”李修远道。

    李梁金说道:“时辰虽然没有到,但是我这是在提醒你一句,莫要明知会输还要在此拖延时间,倒不如赶紧进行下一局的比试,你这个武夫让我厌恶,本少爷一句有些迫不及待的不想见到你了。”

    “你应该高兴自己能见到我,因为我阻止了你的恶行,让你免去了很多的报复,今日若是我不阻止你的话,他日胡汉,狐三姐,还有和诸多狐族精怪,定要让你不得安生,说不定家破人亡也不是不可能。”李修远说道。

    “哼,危言耸听,身为一个读书人,满嘴的神神鬼鬼,也不嫌丢人。”李梁金轻哼道。

    李修远笑道;“你嘴上厌恶神神鬼鬼,自己却搂着两个姿色美艳的狐女,享受无比,知行不一,实在是虚伪啊,读书人讲究的是一个诚实守信,你满嘴虚伪谎言,这也配做一个读书人?”

    李梁金脸色又是阴沉了下来,不知道如何反驳这个李修远。

    “神位已经制作好。”这个时候胡汉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牌位。

    上面写着“文曲君星之神位”

    这是一个非常简陋的身神位,但是神明只要纯在于世若是有人供奉他的神位,哪怕是再简陋的供奉,神明也会知晓。

    “很好,还请老丈人将神位置于主位之上,文曲星可是这次的评判,又是主管文运的神明,理应尊重一些。”李修远道。

    胡汉点了点头,将神位放在了主位上便退了回来。

    “神位既已就位,为何不见你的诗文?”李梁金问道。

    “这就写来,莫急。”李修远脑海之中已经想到了一篇诗文,当即提笔就写。

    笔走龙蛇,立刻泼墨挥就,不带一丝拖泥带水。

    他心中有腹稿,自己脑中有文抄公,看看谁的诗文跟胜一筹。

    李梁金见到他这片刻之内就写完一首诗的样子不禁也楞了一下,不由的猜想起来,难道他也是有了腹稿?提前准备妥当了。

    又或者是他那本生死簿上已经预知了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李梁金心中不由一沉,感到这事情或许没有这么顺利。

    实际上是他想多了,李修远翻阅生死簿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会翻阅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因为很简单,但凡和自己有牵连的事情都从满变数,便是连生死簿都难以记载下来。

    所以这场比试,是不存在李梁金命运之中的。

    “不知道你的诗文在哪,何不念出来听一听?”李修远示意道。

    李梁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既然如此,那你这武夫且听好了。”

    “以文御武天下清,一纸书文世间惊。”

    “金杯玉盏琼楼内,将军门前勒马听。”

    “好,好诗,好一句将军门前勒马听,李兄志向高远,欲以诗文治天下,真乃我辈之楷模啊。”立刻就有书生抚掌称赞。

    “此诗,气势汹汹,胸怀天下,我等不如也。”另外一个书生也吹捧起来。

    李梁金微微一笑,然后道:“我的诗文已经念完了,不知道你这武夫的诗文在哪?”

    他的诗文写的当真巧妙,以文御武,平定天下,便是诸位将军也要在他门前勒马听令,同时也是暗骂李修远这个武夫日后也就是被他这个王侯子孙调遣的份,说难听一点就是自己门前的一条狗。

    既是写诗,也是骂人。

    这个李梁金不管是不是有腹稿,单凭这一首应情应景的诗就足以见得他的文采的确是不低,毕竟就算是腹稿,也要之前能写出来才是。

    的确有几分本事,难怪他有如此的傲气。

    “这诗。。。。。的确不错。”胡汉也是脸色微变。

    虽然简单,但却带着一股世家弟子该有的豪气,的确不是寻常的书生写出来的,即便写出来了,没有他的气魄,也是会落于下风的。

    “这第一局是李公子赢了。”胡黑也是抚须笑了起来,认为这青山的归属更有把握了一些。

    赢了第一局,这后面两局也就稳妥多了。

    李修远这个时候站起来道:“你的文采的确是很不错,奈何太过倨傲了,处处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不起武夫,看不起贫民百姓,前朝有一句名言,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古人都懂的道理,难道你不懂么?”

    “休说这些没用的,你的诗文在哪呢?”李梁金轻轻一哼道;“大道理谁都懂,关键还得靠真才实学。”

    “说的也是,我的诗文已经写好了,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念你听听,你且听好了。”

    李修远张口便道:“燕雀鸿鹄无尊卑,布衣王侯酒一杯。”

    “我本云中大鹏鸟,只因天低不肯飞。”

    “好,写的好,好一句燕雀鸿鹄无尊卑,布衣王侯酒一杯。”

    胡汉也立刻拍桌子,呼喝起来,为李修远壮声威。

    可是诗的好坏靠吹捧是没有用的,李修远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平静的看着李梁金,他文采不低,诗文的好坏是能品鉴出来的。

    果然,李梁金闻言之后嘴唇微动,心中默念了几句,脸色微微一变。

    因为他发现李修远的诗也不差,和他更是不分伯仲,尤其是第一句,燕雀鸿鹄无尊卑,布衣王侯酒一杯。

    这意思很简单,说的是世间的人是没有尊卑之分的,不管是布衣百姓还是王侯到头来不过是坟前一杯酒,虽然看上去有几分佛家的众生平等的意思,但实际上也是在骂他这个王侯子孙,骂自己死后也不过是一杯祭酒,和寻常的百姓又有什么分别?

    而第二句,我本云中大鹏鸟,只因天低不肯飞,更是表明了李修远的志向高远。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抱负。

    豪情壮志,不下于自己的将军门前勒马听。

    “此诗,此诗。。。。。。”旁边的两个书生此刻却是迟疑起来,不敢乱评判。

    李梁金的诗不差,李修远的诗也不差。

    甚至某种寓意上而言李修远更加深远一些,富有内涵一些,或许李修远应该更胜一筹。

    但是这话能说么?

    不能。

    毕竟他们和李梁金是朋友,来到这里更是享受了狐女的招待,岂能这个时候去说李修远的好来。

    “如何,是谁的诗文更好一些?”李修远问道。

    李梁金亦是气势不减,说道:“哪还有多说,自然是本公子的诗文更好一些,这一句是你输了。”

    李修远笑道:“我没有问你,因为你肯定会说自己的诗文更好,我只是问你们身后的几个朋友,希望他们别昧着良心说话。”

    “这,这个,不好说。”有一书生讪讪笑道。

    “既然不好说,那就请文曲星判别吧。”李修远说道:“毕竟之前的准备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可以,以示公正,让天上的神明评判,不过你也得把文曲星请的下来,若是请不下来,这一局又如何算?”李梁金说道。

    李修远道;“若是请不下来就用第二个法子,我心中有数,保证公平公正,若是有半点不公,我可以认输。”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反悔。”李梁金说道。

    “你到时候你可别欠钱不还。”李修远笑了笑。

    说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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