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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皇后日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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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殿下!”贺喜连忙道,从起上起来,望着沐湛欲言又止。从沐湛一进来,他就看到了对方呼吸不稳。

“有解药么?”沐湛问,贺喜摇了摇头,沐湛又说:“却弄些凉水来。”

贺喜连忙去了。

管衡身为父亲,不可能听自己女儿的墙角。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没有睡,听得外边有动静,出来看到魏晋,就问他怎么了。魏晋笑着道:“殿下进了贺太监的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你说殿下该不会敌不住夫人,去向贺太监求房经去了吧?”

虽然宦官不能行男女之事,但不代表他们不懂。有些掌管这一方面相关的宦官,知道的一定不少。

魏晋说完,见到管衡冷着脸,心下一凌就禁了声,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笑闹的神态立刻收了起来。

“夫人是女子,以后不许开她的玩笑!”管衡厉声说着。见他这般维护余默,魏晋这才对管衡与余默的父女关系认真了起来,点头应着。

管衡让他离去,马上进了后院,见还有人在角落里围着,就到余默房间的窗下敲了窗。

余默已经好了,穿起了鞋问:“谁?”

没有听到回答,她走到窗边正要问,就听外边说:“不要开窗。”

“耶耶,你怎么来了?”余默问的有些心虚,大约明白一些。

“三娘,你可知你自己的身份?”管衡在外轻声问。

余默沉默下来。

“你既与殿下成了亲,那别人的那一声‘夫人’就不是白叫的!莫不是还看不清事实,妄想着拖延?你想让人将你当成一个笑话么?!”管衡声音低而严厉,从窗户里传了进来,虽然个别的字听不出来,但那语气中带出来的责备极为的分明,让余默的心都震了震。

小半晌不见回音,管衡放缓了语气:“懂了?”

余默叹气般的道:“懂了……”然后,她轻轻的靠在了窗户上。

“殿下马上回来。”管衡说完,就向着厢房走去。

贺喜给沐湛倒了水,注意到对着水皱眉,就底气不足的解释:“凉水太凉,这是温开水,不热的。”

沐湛身上火躁难耐,端起水几大口喝了,沉声催促:“我要凉水洗澡,你迅速弄来。”并不是忍不住,只是出了门才想起来他还得回去。不然新婚夜把新娘一个人扔在房间里,别人会说三娘闲话。

“殿下,天冷伤身!”贺喜一惊,立刻反对,话一完发现沐湛的脸色不对,连忙改口道:“我这就去。”

他嘴上这样说着,却没有想着去找水,而是想着去找管衡来救场。

刚开了门就看到管衡在几步开外,连忙将他叫了进来小声说着,管衡问了几句,进去对沐湛道:“殿下,你出来时间太长,三娘就在人前没有脸色抬起头来了,还是先回去吧。”

沐湛一诧,他倒是想回去,可是现在就回去,不太好。他担心自己的毅力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强。

“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药过去。”管衡又道。

沐湛在面对贺喜与在面对管衡时的心态完全不同。面对贺喜时觉得对方像个长辈,然后就有一些孩子的感觉,面对管衡时,对方不止是老师,更是智者,是军师,他自己就是一个领导者,想的也就多了。

所以管衡一开口,沐湛一想自己就是沐个浴也是不行的,那样时间太长了,要是别人觉得他与三娘不合,说不得对三娘的态度不好。

感觉喝了水身体能好很多,沐湛就提了一壶水回去了。

在长安城瑞王府,穆湦一天也没有找到余默,连晚饭都没有心思吃。

不过他不想吃,孩子总是要吃,于是就端了饭喂甜丝儿。

甜丝儿摇了摇头,只是期待的看着穆湦,奶声奶气的问:“我想跟阿娘一起吃,阿娘找到了么?”

“阿娘出去玩了,过几天就回了。烟儿先吃饭,不然阿娘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瘦了,会不高兴的。”穆湦耐心的哄着。即使只相处了一天,他就知道这女儿是个聪慧的,哄她的话也有了点经验。只是不哭不闹的,太安静了。

“真的吗?”甜丝儿确认的问,看到穆湦点头,委屈的说:“阿娘去远的,为何不带我?”

小孩子的话偶尔说不清楚,她其实是想说余默去远的地方,穆湦能听懂,面对孩子的问题,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想就道:“阿娘给你买礼物去了,想要给你惊喜,所以不能告诉你。”

甜丝儿疑惑的望着穆湦,嘟了嘴:“父亲不乖,告诉了甜丝儿。”

穆湦微怔,从这里边听出了余默与孩子平时相处时的状态,心下微黯,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叫三哥。”

“……三哥。”甜丝儿迟疑了一下,还是叫了。

奶声奶气的嗓音,瞬间就软化了穆湦的心,他“哎”了一声,连忙给甜丝儿喂饭,没想到甜丝儿却是从他手里拿过筷子:“甜丝儿要自己吃。”

穆湦就让她自己吃,等吃完了,让人陪着她,自己去找人问余默的情况。

还是没有半点音讯。

穆湦独自呆在书房,觉得整个人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心里很闷,整个人低沉的提不起气儿来。

他开始想起过往的一些事,心里开始弥漫出了一股轻微的疼意。

或许孩子不明白,他却有一种直觉,余默这一走,怕是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窗外响起了敲门声,穆湦快速收拾情绪道:“进来。”

窗子一开,跃进来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对着沐湛抱拳:“殿下,你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不太会用存稿箱,才发现没有自动发布,晚了几分钟,抱歉!

☆、第90章

余默在管衡走后;一转身看到房间里燃的火红的蜡烛;见烛芯很长,烧的极旺,记起来这好像是要烧到天明的;就找了把剪刀,想要剪一下,但是突然想起一些别的忌讳;不知道今天这个日子会剪子好不好。随后就笑了,伸了剪子剪了。

破的规矩那么多;又岂在乎多这么一条?

剪完,将剪刀尖端上的沾着的一点蜡油放在烛火上燃完;拿手巾擦了放回去;正想找点水喝,就见到沐湛提着一个水壶进来了。

沐湛沉默的倒水,余默沉默的喝。

直喝了两杯,沐湛看余默那镇定的样子,根本就不像自己这样心猿意马,不由得就有些低落。他真的只是一头热么?原来人真的是不满足的,没娶的时候,想着只要娶来有了名份,就好接近她,感情可以慢慢的滋生,可当真娶来了,却会奢求更多。

看到沐湛再要给她倒水,余默摇了摇头,把杯子递到了沐湛伸过来的手上。

这时有人敲门,她过去开了门,见一个中年娘子拿了药递给他:“娘子,这是殿下要的药。”

余默淡定的接了过来,点了点头,谢谢这种话却没有说。身份不同,定位也不同,给一个类似下人的人说谢谢,不会让人觉得她亲和,而会让诸如元鸿这一类的觉得她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

那娘子抬头的时候暗中隐晦的瞄了余默一眼,带着打探的意味,余默很容易就察觉到了,当没有注意到一样关了门,就是不清楚对方的眼神为什么……有点诡异。

拿了药回去,沐湛已经放完了杯子回来,看到她手里拿了个盒子问:“先生让人送药过来了?你吃点吧,我去拿水。”

想着可能是解药,余默打开了一看,有些奇怪。

盒子里是膏药,并不是药丸或是粉未,一般这种膏药,除过个别的,都是用来抹的吧?

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她抬起头来看走过来的沐湛,想问又觉得这问题太过白痴,沐湛将杯子递给余默,看到她手里的小盒子微怔。

水都到了面前,余默只好先接了过来,沐湛从她手里拿过盒子,放在鼻端闻了闻,有些不确定的问:“仪娘是不是弄错了?”

余默想着,这个什么“仪娘”应该是管药这一类的,就摇了摇头。

她又拿回了盒子来,用食指指尖揩了一点,用拇指一搓,放在鼻尖细细的闻。这么些年的医术也不是白学的,她也能从气味上辨认出来一些主要的药材,看这东西是不是用来配了水喝的。

虽然她不需要,但是沐湛明显是需要的。

一般的药不外乎那么些,清热去火的,但是余默总觉得这药膏不对,感觉到手指上一些微麻的痒意,她仰头不我妥的看向沐湛,正要问他要的是什么药,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刷的一下爆红,顺手就将东西给扔了。

沐湛倒是反应快,两步过去一把接住。

就算还没有弄懂,能让三娘变色的东西,拿来跟她“讨论”几句,总能增加感情。

看到余默难得羞恼的样子,沐湛用手指也揩一点,边问边先嘴里放,想要舔一舔看是什么味道:“这不是解药?”

余默一把就从他手里夺了过去,盖上盖子就扔远到门边上去了,嘴里恼怒的道:“什么东西能随便吃?”

“什么东西?”沐湛故意带着明了的语意问,在余默一旁坐了下来,含笑着看她。

余默恼极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沐湛其实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如今看到余默这副羞怒的样子,一样就猜到了大半,明白过来这是房事上要有的东西,而不是什么解药。

先生将他出房的原因无声的给大家解释成因为房事不谐,他出去寻求帮助了。

“睡吧,别想太多。”沐湛脱着靴子,感觉余默周身的气势变了变,似有些紧张,就解释起来:“我本来要的是解药,不过看样子不会有人送来的,新婚之夜就算出了事也不应该吃药解决,先生也是为你好。”

余默只觉羞臊,僵硬的点了点头。什么叫出了事也不应该用药解决?那应该用什么解决?

沐湛坐到榻上,看着还坐到榻边的余默:“你不睡么?放心,这么点药性我还是忍得住的。你……”他本来想问余默忍不忍得住,不过看到她那样平静的样子,就将话给收了回去。

余默脱了鞋,再快速的脱了外套,拉了一榻新被子,将自己卷了进去。

沐湛拉了拉她的被子:“穿里衣睡比较好一点。”

余默只觉脸上发烧,并不理人,心下恼的很。什么穿里衣睡比较好一点,难道她要将中衣脱了骂?可是新娘的嫁衣,里衣裤子都是开档的,她才没有那个脸将中衣给脱了!

沐湛大概也是想到了这点,笑了笑,将中衣也脱了,盖了被子。

不过他却是半点都睡不着,用毅力来对抗着体内的药性。

好在药性并不烈,虽然有些难熬,却不是忍不住,不过就是忍的辛苦了一点。

等过了快一个时辰的时候,沐湛才觉得好了些,慢慢的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敢翻过身去看余默。那药性虽然不烈,却很绵长,他怕自己多看她一眼,就忍不住了。

她已经睡着了,面容平静而又温和,让人心下一阵舒服。

沐湛手指划过她的眉,看她睫毛卷翘,伸手指碰了碰。很轻的,几乎没有碰到什么的感觉。

他又捏了捏余默的鼻子,手下的触感极好。

沐湛认真注视着余默,发现七年的时间,岁月几乎没有在她的面容上留下过半点痕迹,反而像是更年轻了。要不是知道她有二十四的年岁,看她相貌真的会让人觉得她只有二八年华。

沐湛微叹了一口气,感觉了一下,想着自己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冲动,就想抱着余默一起睡。不过她将自己裹的紧,沐湛只好拉开了她的被子,自己钻了进去抱着。

心下有甜蜜,又有些苦涩。

余默不舒服的动了动,没醒。

沐湛也不怕她醒,反正他就只是抱着不再做什么。可是余默不干了,她不舒服的踢了好几下腿,双腿在被子里蹭了蹭。

沐湛想着她身上穿着衣服,可能不舒服,就揭开被子,轻手轻脚的给她脱了中裤,不敢乱看,连忙盖好被子。

躺下后一想不对,这是他妻子,凭什么他不能看?

余默微微动了动,沐湛然后像是跟自己较劲一样,故意揭开被子,不过因为刚才余默动了,只看到了大红色的里衣,又只好盖上被子。

沐湛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孩子一样。

他吻了吻余默的额头,打算一会儿调息好就去睡。

唇下的肌肤极为的光滑,沐湛吻了一下,心底的喜爱之情就更多,然后后再吻了一下,心下更欢喜,看余默睡着,再吻一下,一下又一下,就像上了瘾一样。

然后,从额头到鼻间再到红唇,从轻吻到轻舔再到吸吮,沐湛只觉余默的唇滑嫩的想让他一口吞到肚子里,那种甜味儿,让他欲罢不能。

余默看沐湛强忍,原本是有些愧疚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但是一想,自己危险期刚过,要真是同沐湛有了什么,就算她功法已经上升了一层可以用现在没有怀孕的危险,但是万一呢?万一弄不好怀孕了呢?

她知道这个孩子是沐湛的,但是沐湛不会怀疑?其他人会相信?刚成亲就有了孩子,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谁会坚信那孩子是沐湛的?

万一是个男孩,那就更糟了。

一个弄不好,那就是杀身之祸。

这样想着,竟然就睡了过去,或许是心底里对沐湛有份信任。

睡着就有些呼吸不畅,有人好像是轻声呢喃着三娘,余默隐约是感觉像是沐湛的声音,张嘴呼吸着,却是迷迷糊糊就被带的接起了吻来。

老是纠缠不下,余默偏着头,不满的叫人:“……沐湛。”

这样的称呼……被冲昏头的沐湛动作停了一下,热情褪了三分,额头抵头余默的额头,哑声道:“三娘,别告诉我你同意成亲是骗我的。”这样头号,心下还是有些苦涩。或许,她就算同意嫁她,也有他逼迫的成份在里边。

“……我没骗你。”余默迷糊的道,有些不舒服的在沐湛身上蹭了蹭身子。

“那你叫我大郎。”

“大郎。”余默扭了扭身子,总觉得身上压着什么不舒服。

“说你爱我。”沐湛轻声的诱哄着,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诱拐孩子的坏人一样。

“……”余默没动静了。

沐湛心下气闷,低下头狠狠的吻余默。

余默被吻的呼吸不了,不高兴的退避着,沐湛吻完才喘着气问:“三娘,你喜欢我么?”

余默点了点头,沐湛只觉得这一个动作,点燃了他所有的热情,前边说的所有话都忘记了。

他伸手摸了摸余默,脱了自己的裤子,安安分分的占有了自己的妻。

作者有话要说:  PS:有不合理的提出来就好,别喷。

☆、第91章

余默是被痛醒来的。

沐湛亲吻她的时候,她并不是没有感觉。不过因为相信沐湛;心下没有防备;所以开始感觉不对的时候并没有危机感。半睡半醒中想起了管衡的那些话,一时在拒绝与不拒绝之间左右徘徊。

那时她靠在墙上想;或许她的义父要比她自己更加的了解自己;因为连她自己也没有看出来自己虽然答应了婚事;但对于自己还是认定在余三娘这个身份上;而并非是沐湛的妻子上。

妻子,有权利,更有义务。同房的义务。

好像有些事情;并不能像她自己想像中的那样来。

比如;房事的推后。

人是社会的群体,会受别人的影响,有太多的人在关注着他们两个。

所以她在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时候,一边觉得这一夜真这样相安无事下去对于沐湛来说会是一个遗憾,心有有忍,一边又要为自己和或许万一会有的那个孩子负责。

陈国一般是不允许打胎的,真要有了只能生下来。

这样左右拉锯着,一不小心就被沐湛得了手。

这一痛,痛的余默完全清醒。疼痛让她皱了一张脸,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沐湛,一时还有些懵。

心里有着个迟缓的感觉:她的中裤呢?

还以为,还有最后一道关呢,到时候不管是清醒还是沉沦,总有自己选择的余地。

沐湛也疼,他看余默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觉得有些不对,伸手一摸,放在眼前一看,愕然的瞪大了眼神,直直的盯着食指上的那一抹血迹。

完全傻了一般。

余默看不到沐湛手上有什么东西,感觉到他神色不对,却也顾不得许多。她皱着眉微微吸着气,还是忍不住道:“……疼。”然后祈求的望着沐湛,希望他先出去。

沐湛颤了一下,手快速的到枕头低下去摸着。明明枕头底下就那么大的地方,他却是摸了好几下才摸到想要找的东西,抽出一块白布来抖了抖,快速的将胳膊收回被子里,抬起余默的腰,将之放到了余默身下。

余默看着沐湛一系列的动作,心里的疑惑、猜测、不解等各种情绪都涌了上来。

沐湛探寻的扫视着余默的面色,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虽然还有着没有从意外完全回过神的僵直,眼底却是透着缓缓升起的喜悦。

余默迷茫的看着沐湛,有些不在状态。沐湛他……她……她该不会是见红了吧?

可是,这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看余默那呆呆的表情,完全的不明所以,沐湛先管不了那么多,兴奋的低下头狠狠的亲了她一口,有些喜不自禁。

三娘是她一个人的,真好!

再也不用担心她记着别人了。

“别动,我疼的很。……你先起来。”余默眼角湿着,声音都有些哑。

沐湛哪里肯,一个劲的吻着余默的额头哄她道:“三娘乖,不疼的,明天给你买糖吃,……”

余默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觉得特别的委屈,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沐湛连忙轻声哄她。

就在余默还在云里雾里不明白她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沐湛起榻后,可谓是春风满面。

早上吃饭的时候,管衡看见沐湛,心下明白他的好事成了,就笑着道:“恭喜殿下。”

沐湛含笑点头,快速吃完饭,就回去看还睡着的余默了。

其实沐湛起床的时候,余默已经醒来了。只不过心思烦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沐湛,就装着睡。

人睡着的时候呼吸频率与睡的时候呼吸频率是不一样的,不过余默功力深厚,要掌握这一点变化很容易。

她先是感觉沐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再听他起身穿衣,后听得他在外边吩咐下人不要进来打扰她休息。

余默心想,反正也没有个长辈要敬茶,所以沐湛也不急着让她去牌位前献茶了。

身体酸疼,她坐起来穿上中衣,很快运了一遍功,将大半的疲劳除去,又去马桶上蹲着,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逼出了体外。

这样基本上就没有问题,不过余默还是不放心,想着再熬一碗药喝了才能更保险。

出来见房里有婢女,余默让她帮自己去弄热水,要洗澡,等人走了,连忙将心思放到了空间里,在里边找起了书查出药方,抓了药自己熬着药。

刚放到火上的时候,门响人进来了,余默只得快速的收回心思,抬头去看,见是沐湛,一时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对他,耳朵却慢慢的红了。

沐湛看她只穿中衣坐在榻上,眼神一亮,问她:“醒来了?”他笑着过来拿了外衣先给她披着,又问她:“怎么不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好?”

在旁边的小矮柜找出衣服,拿到余默面前问:“换了衣服,先吃饭好不好?”

余默心下一暖,安了些心。总算没有出现那种责备婢女怎么不侍候她的时候发生,还给她拿衣服,沐湛一点都没有变。

她摇了摇头,还没等说话,沐湛已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让人端进来。”

他这一说,余默本来还在心里的话被在了心里,羞恼的说不出一个字来。什么叫什么不舒服!?啊?什么叫身体不舒服?个不正经的!

沐湛敛了笑意,有些紧张的注视着余默低下的头:“三娘,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昨夜我……我……”沐湛本想说情难自禁,没有把持住,请她原谅,但是一想做都做了,再来说这些不过是马后炮,就有些泄气的道:“……对不住!”

余默又摇了摇头,有心说自己没有生气,又有些不好意思。

沐湛看不清她的神色,双手捧起余默的脸看着他,却见她脸色微红,一双眼被怒气然的晶亮,却不是生气的样子,怔了一下,惊喜的道:“三娘,你没生我气?!”

余默摇着头挣开沐湛的手,连忙站起来道:“我去沐浴了。”

沐湛在她身后呵呵的笑:“我也没沐浴,要不我和你一起?”沐湛已经沐浴过了,这样说不过是调戏|余默。

余默身体微僵,恼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要敢你就过来。”

沐湛现在还不敢。他可怕过了份惹火了余默,只觉心下甜蜜,顺势就躺倒在了榻上。

余默过去,见水快弄好了,就让人下去,自己洗。有一位娘子想要侍候她,余默坚决不肯,才将人给哄走了。

沐湛倒是贴心,让人准备的是去疲劳的药浴。余默刚泡了一会儿就有些困,听到脚步声,不高兴的道:“说了不要人侍候!”她刚已经想明白,那个中年娘子,怕是要给她讲一些房事什么的,类似于心理辅导那一类的,看她刚才走时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怕不是甘心又再进来了。

后边没有动静,余默感觉气息不对,连忙转过去一看,果然是沐湛。

这该死的,竟然真的敢跑进来!

余默不理他,又转了个头,继续泡澡。反正只能看见一个头,没什么好怕的。

“三娘……”低头看着余默,想问昨天晚上的事,见她狠狠的瞪自己,就问不下去了。见余默好像一点都不高兴他进来,他就又出去。

不好找别人问,只好去找“见多识广”的贺喜问。

两人讨论了半天,贺喜得出一个“以前的事情都是假的,余默未经人事”的消息。、

沐湛站在房檐下叹气。

虽然不嫌弃三娘,可若她只是自己的自己便会很高兴。

其实弄那么清楚也什么用。

若是真的,他自然高兴。若不是真的,她肯为他费心思做假哄他开心,也足以让他高兴了。

余默泡完澡,再洗了一遍,换了衣服已经饿的很,回去吃饭时,看到沐湛坐在案前等她,心下一暖。

有人等着自己吃饭,这感觉,真好。

两人一起吃,余默看沐湛吃的少,就问他:“你不饿么,怎么吃这么点?”

贺喜在一旁道:“殿下不知……”沐湛一眼瞪过去,他就消了音。

余默看看沐湛,再去看贺喜:“大郎怎么了?”

贺喜为“大郎”这亲密的称呼一怔,才回道:“殿下以为娘子会起的晚,半个多时候前已经先吃过了。”

余默心里暖暖的,在心里哼道:看在你吃过了还陪我的份上,不计较你先吃了。

吃完饭去给沐湛父母的灵位献了茶,回来时余默借口累,将沐湛支了出去,自己喝了熬好的药,这才放了心。

中午吃完的时候见了沐湛一面,下午时到休息了才见着他。

沐湛食髓知味,晚上还想继续晚上的事,被余默以身体不舒服拒绝了。

第二天沐湛就叫来了大夫,余默不好拂了沐湛的好意,就让对方把脉,然后她就后悔了。

因为那大夫开了药方啊!

不过,很快的,另一个惊喜就冲淡了余默的郁闷。

她的功法有了突破的迹象,很快就要到第四层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这章已经很清水了,举报的一辈子没肉吃。

另,今天搬家,很忙,明天的还没有写下,明天还要体整家里,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明天下午五点没有更新,就要到晚上八点了。

☆、第93章

管衡对于情绪的掌握简直到了精妙的地步;面色上连半点变化都没有,连眼神里的情绪也只是淡淡的一闪而过;就逄是一般人盯紧着他都看不出什么来。是要不是沐湛熟悉他,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变化,连余默也不是很能看出来。

可是自从练了《浮生决》之后;她对人体的气场极为的敏感,这种无形的东西,是正面的不是负面的,是低沉的还是调扬的;仔细注意着的时候很容易就能分辩出来。而且她的视力听力常人要厉害的多,近距离下,她却是看清了管衡瞳孔的收缩。

所以就算这个义父神色上没有变化;还是被她发现了异样。

“耶耶听过么?”余默不动声色;当做自己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很是平常的问了一句。

管衡摇了摇头,沐湛以下讶异,也没有问。余默有一点失望,“哦”了一声道:“我还以为,多少是有点名气的呢,连耶耶这样学识渊博的都不知晓,看来真是不出名了。”

不是不出名,而是有时候有些传奇的东西,并不被人所知。

管衡心下想着,嘴里却是好奇的问余默:“你自己练的功法,出不出名你自己竟然不知道?”

余默奇怪的问:“功法?”一般的秘籍什么的,都不这么叫吧?虽然她能听懂,却不是从这里了解到的。

看到余默一脸的疑惑,沐湛与管衡对望了一眼,管衡笑着解释:“我看你那天能与殿下打个平手,就知你学的东西不简单。”

沐湛有些奇怪的问余默:“教你的师父没有告诉你这些么?”

余默笑着道:“只是师父留了东西给我,我连他的面都没有见着,哪里知道好坏。”管衡今天能过来,在她的意料之内,怎么说会武功的她,都算是个危险分子。所以一些事情不弄清楚,他怕是不会甘心。

再问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管衡担心以余默的聪慧会察觉到什么,就没有多说,只是道:“你师父还真是一派高人的样子,你可是拣到宝了。”看样子,这个义女,倒是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可是有谁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轻易送人?这其中一定有渊源。

余默只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管衡转头对向沐湛,语气有些调侃:“殿下,还有公事要处事,现在人也看过了,相思也解了,还是跟我走吧。”

沐湛正是新婚,几日不见想念余默的紧,建议道:“明天再做吧,也不急于一时。”

“这是军中大事,不能拖延。”管衡神色正经的说着,沐湛有些奇怪事情怎么到了先生嘴里就成了大事急事,然后就明白过来他又是在试探余默,心下叹了口气。

他信三娘,试探便试探吧,真金不怕火炼,总不能因为他一句话,别人就对她信任有加。

余默看他们说到军事上,连忙轻轻的站起来,想要悄悄的走掉。虽然沐湛表现出信任她的样子,但她要避嫌,才不会信沐湛会傻的信死了她,连一点防备都没有。

余默的动作让管衡很满意,望向她道:“三娘你坐,我们很快就走,你不用避开。”

都这样说了,余默也就坐了下来。

余默看沐湛不想走,再看管衡,最后又看向沐湛。这种时候她说话不说,就没有做声。

不过很快的,她就想要,要是她不出声,沐湛这样不出了,一次两次没有什么,要是养成了习惯,别人要说她魅惑君心什么的可就不好,就试探着对沐湛道:“要不,你先去忙?忙完了我们一起吃晚饭。或者夜宵也行。那个,正事要紧。”

管衡看余默明事理,心下更满意了,又笑着道:“其实也算不得急事,只是很重要罢了。我们弄了一种新的马鞍,能将骑兵的战力提高一些。”

沐湛一怔,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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