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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仙二代的逆袭-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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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阴冷的感觉瞬间萦绕了沈玉衡的周身,这里没有月光,更没有火光,有的只是那两旁摇曳的彼岸花上带出的星星点点血光。
白无常把沈玉衡身上的锁链给解了下来。
“在下也是逼不得已,冒犯小姐了。”他的脸上仍旧带着笑,只是这笑容一如既往的渗人。
“你认识我?”奇异的是,从一开始,沈玉衡就感觉到这两个人没有恶意,如今这两个人更是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好像这两个人她应该认识一样。
“阎王和我们提过您。”白无常笑了笑,“在下是阎王坐下的白无常,谢必安,这是黑无常,范无救。”
谢必安和范无救虽然是黑白无常,却没有人间戏文里说的那么恐怖。
阎王?沈玉衡心里诧异,她哪里会认识什么阎王,可是这谢必安却说阎王和他提起过她,这让沈玉衡不由得迷惑了起来。
却听那谢必安又说道。
“这里名为阴阳道,有阴阳道上分阴阳的说法,大小姐若是想要入地府,就得先过了这阴阳道才是。”
阴阳道,一边是阴间,一边是阳间,若是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跌入万丈深渊之中,再无复生的可能。
此时沈玉衡还有的选择,是回到人间,还是继续向前去地府一探?
一想到若是魔界和地府勾结,九州会是什么样的惨状,沈玉衡就心头一紧,银牙一咬,踏上了那彼岸花摇曳的阴阳道上。
谢必安和范无救一左一右的跟在她的身侧,他俩行在彼岸花间,足下是赤红色的花汁,恍如血一样妖冶。
“若我过不了这阴阳道,会发生什么?”寂静的阴阳道之中,沈玉衡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只是这次出声的却是范无救。
“还阳。”范无救的声音比谢必安的声音冷厉一些,谢必安听见他出声,心里顿时忐忑了起来,这个沈小姐若是被范无救吓到了可如何是好?
“还阳?所有的生魂都会如此吗?”沈玉衡也有些好奇,若是当真如此,那那些生魂只要不过这阴阳道,岂不是都能够回人间了?
“并非如此,大小姐您阳寿未尽,本不该走这阴阳道,过不了阴阳道自然就无法进入地府,只能还阳,而那些阳寿尽了的人过不了阴阳道是无法还阳的,他们只会魂飞魄散。”谢必安赶忙揽过了话头,生怕范无救再说话吓到沈玉衡。
沈玉衡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了。
她的身侧,彼岸花扔在微风中摇曳,给这阴阳道之上平添了几分阴森之感,沈玉衡只觉得那股邪风吹得她脊背发凉,似乎要一直透过她的皮肤刺进她的骨子里一般。
一直跟在她身侧的谢必安和范无救不知道何时不见了,空旷的阴阳道上,只剩下那血一样妖冶的彼岸花灼灼盛放。
阴阳道上分阴阳,一步是阴,一步是阳,一步是死,一步是生。
沈玉衡揉了揉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缓缓蹲下了身,摘下了一朵彼岸花。
花茎在她的指尖被捻断,花茎之中的汁液流了她满手,那猩红的颜色像是血一般。
被摘下的彼岸花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的手中枯萎,然后瞬间化成了一掌灰烬。
把手心的灰烬倒下去,沈玉衡皱着眉头看着这渐渐起了变化的阴阳道。
这所谓的阴阳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而在这之中,到底有什么样的危险在等待着她?
她握紧了自己的双拳,起身朝着阴阳道的尽头走去。(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二章:阴阳道
两旁的彼岸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忽然枯萎,满地的花汁凝成鲜血的颜色,呼号的阴风把沈玉衡的衣裙都吹的飞扬了起来,她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柄血色的长剑,这柄长剑以鬼气凝成,上头萦绕着血色的光芒,在这昏暗的阴阳道之中更加显得诡谲。
枯萎的彼岸花又在眨眼之间盛放,然而这次却不见花,只有那青翠的嫩叶,翠绿色的花叶和满地的红色花汁交错成一幅诡异的场景。
阴阳道的尽头,缓缓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
那身影还不到沈玉衡的小腿高,小家伙身上披着破烂的被子,一张小脸还没有长开,那幅瘦弱的模样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疼。
沈玉衡的心蓦然的抽搐起来,她手里的长剑顿时化成光点散去,小家伙朝着她奔跑了过来,那张小脸上纯粹的笑意让沈玉衡一怔,然后蹲下身张开了怀抱。
那是……怀哀。
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想起过的怀哀。
有时候沈玉衡也在想啊,若是自己没有固执的带着怀哀,是不是怀哀就不会死在那风寒之中?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如果。
“姐姐~”怀哀扑进她的怀里,蹭了蹭沈玉衡的胸口,整张小脸上都是灿烂的笑意。
沈玉衡也想过怀哀长大会是什么模样,可是不管怎么样,也只能是想象。
“怀哀……”她拥住她瘦小的身子,声音已经在颤抖。
焉能不颤抖?怀中的人是怀哀啊!是她至亲至亲的妹妹啊!她早已是她心上的一道伤疤,不会结痂,更不会痊愈,每每想起这个名字,带给她的还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这个世界上她愧疚的人很多,而怀哀,毫无疑问就是她最对不起的那一个。
怀哀的死早就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平素看来没什么异常,可是一旦想起,便会把她的整颗心都刺的鲜血淋漓。
“我已经在阴阳道等了这么多年了,终于等到姐姐了。”怀哀仰着头,声音软软糯糯的,只是听在沈玉衡耳中却是另一番的悲切。
等?在这只有无边孤寂的阴阳道之中孤独的等待,那是何种的煎熬!那上百年的时光啊……她就是在这无望的等待之中度过的吗?
她甚至不知道沈玉衡会不会来,她所能做的,只是不断在这阴阳道上徘徊等待着,一直到守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抱歉,怀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沈玉衡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她以为怀哀早就已经入了轮回,早就已经轮回了不知道多少世,可是她却还在这阴阳道之中等待着,她不知道怀哀是怎样避过鬼差的,更不知道怀哀是怎样熬过这漫长的时光的,可是她知道,怀哀一定很苦。
若是她早知道怀哀在这阴阳道之中,她怎么会不来?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姐姐,也许在苍生面前,她是一个合格的族长,是一个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可是对于她身边的人,她总是那样的不称职。
无论是身为一个姐姐,还是身为一个朋友,或者是身为一个母亲。
“姐姐来了啊。”怀哀歪着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只是她的眼中却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像是诱捕到了猎物的群狼一般,那样贪婪的目光让沈玉衡都打了个哆嗦,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毫无阻碍的伸进自己胸膛的小手。
她的小手如同死时那般枯瘦,几乎只剩下骨头的小手显出一种异样的尖锐。
胸膛之中的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沈玉衡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每一次心跳所带来的剧烈疼痛。
“姐姐,我想活下去。”怀哀偏着头,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乞求的味道,那样含泪的目光让沈玉衡的心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怀哀……想要活下去啊。
她看着自己的胸膛,淋漓的血液从她的胸口流下,很快流到地上和那彼岸花汁混作一团,分辨不出到底是血液还是花汁。
可是她自己呢?
若是她过不了阴阳道,她会还阳……然后也许再也没有来到地府的机会。
她揽住了怀哀的身体,双手死死的箍住怀哀,声音一字一顿的响在怀哀的耳边。
“你会活下去的。”
“会的,怀哀。”
“只是……”
“不是现在。”
怀哀的身体开始在她的怀中破碎,最后剩下的只是一片彼岸花,她空荡荡的怀抱显得那么孤寂。
刚刚不见的谢必安和范无救不知道何时重新出现,二人对视了一眼,却终究没去扶沈玉衡。
大小姐的劫总是要自己过的,他们若是横插一脚,怕是只会招灾,说不定还会耽误大小姐的修行。
沈玉衡胸口的血液已经渐渐消失,最后光洁如初,仿佛刚刚怀哀的出现只是一场幻觉罢了。
或许本就是一场幻觉,一场由她的心生出来的幻觉。
“阴阳道还有多长?”沈玉衡站直了身体,平静的问道。
“前头便是出口了。”谢必安答了一句,他瞄了一眼沈玉衡的神色,发现沈玉衡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常,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该赞叹沈玉衡心性坚定,还是该说沈玉衡太过冷漠才好。
沈玉衡点了点头,大步往前走去。
谢必安说前头便是出口,便当真如此,沈玉衡走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已经到了阴阳道的尽头,在阴阳道的尽头,隐约可以看见那半透明光幕之后来来回回的鬼怪。
“这阴阳道之中,可有魂魄停留?”手已经搭在了那光幕上,沈玉衡突兀的问了一句。
谢必安连连摇头,这阴阳道之上怎么会有魂魄停留?犯是魂魄,在这阴阳道之上都是不能停下的,一旦停下便是万劫不复,他们只能不断地前行,然后进入地府之中。
“大小姐是在说沈怀哀?”谢必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话跟沈玉衡说明白,免得沈玉衡徒生心魔,“大小姐在阴阳道上看见的,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若是大小姐真想知道那沈怀哀如何了,倒是可以去阎王那里拿轮回境一观。”
轮回境,能够看到想看之人的前世今生,若是沈玉衡想要看,依照阎王的态度,给她看也不是没有可能。
沈玉衡摇了摇头,穿过了那半透明的光幕。
看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已经轮回转世的人……终究和她的怀哀不一样。(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三章:野**
沈玉衡出了光幕,却见前面人山人海,彩旗飘飘,那人群熙熙攘攘的模样仿佛在举行着什么聚会一般,那些人有扭秧歌的,有舞龙舞狮的,还有表演杂耍的,自然也少不了歌女舞女的歌舞,这样热闹非凡的景象让沈玉衡怔了片刻。
“这是野**,这些热闹的景象都是假的,若是凡人的生魂在通过了前头的恶狗岭和金鸡山之后肢体不全,其魂魄便会被困在这里,等到那些被热闹迷惑了的健全魂魄到了这里,那些残缺不全的魂魄便会对这些人下手,把他们的肢体安到自己身上,继续前往酆都。”谢必安解释了一句,他俩每每去接凡间的生魂,都要路过这野**,次数多了,便也习以为常了。
“那那些健全的魂魄以后要再次陷入这样古怪的循环之中?”沈玉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知为何,她觉得这野**很古怪,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怕是这种事根本就没有尽头!
眼见着那些健全的魂魄被那些残魂抓住,一阵一阵痛苦的哀嚎从他们的口中传出来,而那些健全的魂魄很快就被抓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有的虚弱一些的,已经是被撕扯成了碎片。
“也不是没有法子,大小姐你看,有一些健全魂魄也是可以安然无恙的过去的,不过这些魂魄都是阳间的亲属给烧了买路钱的。”谢必安又解释了一番。
沈玉衡微皱的眉头却仍旧没有松开。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这野**之中,怕是会滋生恶灵!
谢必安本是笑着的,然而笑着笑着,他脸上的笑容忽然就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野**之上冲天的怨气。
范无救那张凶煞的面孔也有些扭曲,看着野**的方向,他的双眸之中已经隐约带了几分血光。
“这是什么东西?”沈玉衡看着那野**之中渐渐凝实的身影,那是一个女子的模样,女子一身衣衫褴褛,形容枯槁,只是眉宇间的怨气却难以散去,很显然的,这冲天的怨气就是来自于那女子。
“是厉鬼。”说话的是范无救,只见他手中的哭丧棒一甩,上头的铃铛就开始响起来,白色的条幔也开始无风自动起来。
“那女子生前受人欺凌,又无眷属给她烧买路钱,故而被困在这野**之中,如今怕是攒了许久的怨气爆发出来,一举晋升厉鬼了。”谢必安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如今地府之中的厉鬼越来越多,他们身为鬼差却没什么法子,只能依靠沈玉衡这个外来人了。
毕竟地府之中的鬼差都是从生魂提上来的,他们并没有什么修为,只会一些简单的术法罢了。
地府之中的魂魄也是可以修炼的,不过那些生魂自然比不得沈玉衡这种直接凭着自己的神魂冲进来的人,他们需要从最底层一步一步修炼,而沈玉衡却能够带着自己的神识力量。
范无救挥动哭丧棒,哭丧棒上一道光芒朝着那厉鬼冲了过去,不过那厉鬼也不知道是积攒了几百年的怨气,范无救的哭丧棒打出去的光芒只在厉鬼身边划过,之后就偃旗息鼓了,再也没有动静。
范无救的眉头拧了起来。
沈玉衡瞧着那厉鬼,估摸着这厉鬼若是换成人类的修为也就在筑基左右,而她如今魂魄的修为换算成人类也有结丹,想要对付这厉鬼应该还是不难的。
那厉鬼被范无救这么一打,顿时把怨毒的目光投到了这边,也许是找到了发泄口,只见那厉鬼陡然加速,指甲变长,身后的黑发也疯狂的飞舞起来,朝着三人狠狠的冲了过来!
范无救拿哭丧棒一挡,却没想到那厉鬼实在是厉害的很,让范无救都连连退了数步,见此情景,谢必安瞳孔微缩,手中顿时出现了一根黑色的哭丧棒,朝着那厉鬼的脑袋就打过去。
“你没事吧?”扶住已经吐血的范无救,沈玉衡把目光落到了和厉鬼缠斗在一起的谢必安身上,谢必安手上的功夫明显还不如范无救,不过是片刻之间,他就已经被打的节节败退!
沈玉衡反手凝出一把长剑,长剑打在厉鬼身上,厉鬼身上的怨气顿时散了几分,只是那厉鬼的目光却更加怨毒了,看着沈玉衡时,让沈玉衡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女子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怨毒的目光?
沈玉衡心下一凛,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上一分,长剑之上的火光霍霍,两下就把那女子身上的怨气打散了不少。
“这可如何是好?”谢必安扶住范无救,看着沈玉衡和那厉鬼战成一团,声音里已经隐约带了几分无措,他和范无救受了阎王的命令,要把大小姐带去酆都,如今大小姐却和那厉鬼打了起来,若是无事还好,可若是大小姐出了什么事,他俩如何向阎王交代?
“等。”范无救只说了一个字,如今那厉鬼和沈玉衡的战斗已经不是他俩能够插手的了,他俩能做的,也只是等罢了。
谢必安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沈玉衡和那厉鬼你来我往许多招,那厉鬼刚刚成为厉鬼没多久,对于自己的力量还不能够完全的掌控,只是这样的力量却已经让沈玉衡心惊了。
这个厉鬼,若是能够完全掌控了自己的力量,怕是她打起来也有些困难!
绝对不能任由这个厉鬼继续,电光火石之间,沈玉衡已经下了决定,手中的长剑瞬间就把那厉鬼的手臂斩了半个。
厉鬼哀嚎一声,那原本还算得上完整的面孔瞬间就扭曲了起来,血肉的碎屑从她的身上剥落,很快的,那厉鬼身上就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沈玉衡面色一变,这厉鬼的修为怎么蹿升的这么快?
她的眼神偶然看见那些野**之中的魂魄,却发现那些魂魄已经被这厉鬼吸了大半!
看来这厉鬼是吸人魂魄提升自己修为的?
她长剑一挑,身影再次冲了上去。
不管如何,她先解决了这厉鬼再说!若是任由这厉鬼发展下去,这片区域怕是一个魂魄都剩不下,而她若是留下这厉鬼,势必会给自己埋下祸根!
毕竟一个以后可能会很强大的敌人,谁也不想要!
沈玉衡长剑之上的血光更浓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四章:地府事
沈玉衡虽然只是魂魄,可是在修真界时学的术法却都是刻在神魂里的,只见她手中的长剑仿佛活了一般,凤舞剑法用出,那厉鬼刚刚攀升上来的气势在这凤舞剑法之下顿时节节败退,最后化成一阵一阵的哀鸣。
厉鬼身上的怨气渐渐散去了,露出那女子清秀的容颜来。
沈玉衡从空中落了下来,单手就把那女子给扶住,女子的身子很瘦,面容也很憔悴,那双眼睛还是红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完全瞧不出她就是刚刚那个厉鬼。
“多谢姑娘搭救。”那女子柔柔的行了个礼。
“无碍,你为何怨气如此重?”沈玉衡扶着女子起了身,皱着眉头问道。
被沈玉衡这么一问,那女子脸上顿时带了几分悲戚的神色,不过她如今身上的怨气已除,虽然悲戚,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凶狠。
却听那女子缓缓道来。
原来这女子本是凡间一户大户人家的嫡女,她本来应是一生通达,嫁个门当户对的男人,此后相夫教子的,可是没想到她的庶妹瞧上了她的未婚夫,居然趁着父亲不在家,对着她使计,她哪里想到自己的庶妹会有那么恶毒的心思?一时不察就着了庶妹的道,被人毁了清白。
清白没了,她在贵女圈子里的名声也臭了,那婚事自然也做罢,只是没想到她的庶妹却仍旧不肯放过她,后来害得她被家族除名,不得不下嫁给一个无赖做妾,之后余生都饱受欺凌,最后郁郁而终。
等到她到了阴间,却又因为无人给她烧买路钱,以至于她被野**的鬼给迷惑了,最后攒了这么多年的怨气爆发,才会一下子变成厉鬼。
听完那女子的话,范无救和谢必安还不觉得如何,他俩引了这么多年的生魂,早就习惯了这种事,可是在沈玉衡眼里,这女子的遭遇却着实悲惨,无怪她会成为厉鬼了。
“对待这些魂魄,你们都会怎么做?”沈玉衡安抚了那女子一番,转头问他俩。
“等他们过了野**,进了酆都接受审问之后,根据功德孽障,或是入地狱,或是重新投胎。”
“那这野**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对于这野**,沈玉衡百思不得其解,这野**能做什么?毫无疑问,除了让那些魂魄积攒怨气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可是为何地府之中还要留这么个地方?
范无救和谢必安也哑了一下,这野**自打他俩成为鬼差时就存在,到如今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因为地府之中的人都习以为常,倒也没人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如今经沈玉衡一说,这两个人不禁思考起野**存在的意义来。
似乎除了给魂魄积攒怨气之外,并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那些魂魄哪怕是残缺不全也是可以投胎的,只是大家都习惯了健全的魂魄才能够投胎罢了。
“这,大小姐还是等到见到阎王再说这事吧。”谢必安叹了口气,看来这地府的天是要变了,只是这个大小姐能够给他们带来多少惊喜呢?
沈玉衡也只能应下,若是真的想要取缔野**,怕是两个无常也做不了主,到最后还是要求到阎王那里的。
而那个女子因为已有了健全的魂魄,已经过了野**,跟着那些魂魄一起去酆都等待审判了。
谢必安话多,沈玉衡听他一路上把这地府的事说了七七八八,地府之中如今分成了两股势力,一股是以阎王为首的鬼差之流,而另一股是前些年崛起的另一方鬼王,不过那鬼王一直想要一统两界,培养了不少厉鬼之流,相对来说,阎王这边的人实力弱一些,若是再不能够改变的话,那鬼王迟早有一天会一统整个地府。
“莫非你们都不修炼么?”沈玉衡也有些讶异,这些鬼差的修为都不太高,可是地府分明是极其适合魂魄修炼的地方啊!
“地府之中杂事繁忙,像我们这些鬼差哪有功夫修炼呢?”谢必安苦笑了一声,他们忙着看着那群厉鬼不要闹出乱子,又要去人间接引生魂,自然没有时间修炼,修为不高也就正常了。
“地府之中的鬼差分为四等,鬼士,鬼兵,鬼将,鬼王,不过地府之中的鬼王也就只有阎王和那边的鬼王一个,鬼士和鬼兵倒是不少。”
沈玉衡听着谢必安的话,估摸了一下自己的修为,她的修为估计在鬼兵之上,鬼将之下,在这地府之中不算弱,却也不够强。
谢必安继续引着沈玉衡往前走,前方渐渐出现了一座空旷的宫殿,那宫殿正中是一口水井,不过这宫殿明显很是荒凉,中间那口水井也已经枯了,杂草在宫殿之中丛生。
宫殿上头的**殿三个字已经斑驳不堪,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这儿是**殿,在数年之前,**井未枯之时,所有的魂魄都要到这里饮了**水,去除身上的怨气,然后才能重入轮回。”谢必安解释道,不过说到**井时,他却忍不住唏嘘了一声,当年**井没枯的时候,地府里面哪来的厉鬼?
如今**井枯了,魂魄们的怨气也越来越多了。
沈玉衡想的却更多,这些魂魄的怨气越来越重,是不是和这**井枯了也有关?会不会和那个鬼王有关?
不过如今她却没准备说,只是静静的听着谢必安说话。
“过了一会便到了酆都城,到了那里的生魂都要受阎罗殿鬼差的审判的,一般来说,是不许生魂多管闲事,交头接耳的,因为这样会损伤魂魄,使得人无***回。”谢必安继续说道,因为沈玉衡如今是在地府,这些事有必要知道,谢必安怕沈玉衡因为不知道而犯了什么禁忌导致到时无法返魂,可谓是事无巨细的把每一件事都跟沈玉衡说得清清楚楚,生怕沈玉衡不明白。
人有三魂七魄,若非飞升成仙,天魂不会归位,而人死之后,人魂和地魂会一同归位,进入地府,若是这两魂有所损伤,人便不能够轮回了。
像是宁锦,她便是用自己的魂魄换得再次重生,以后她是没有轮回的份了的。
曾经队伍排成长龙的**殿早就没了人,谢必安很快的就带着沈玉衡到了酆都城的外围。(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五章:酆都城
酆都城外围明显比那**殿繁华的多,只见眼前是一座暗色的城池,在那暗色的天空映衬之下,更显得鬼气森森。
只见酆都城上头一副对联,上联:人与鬼鬼与人人鬼殊途;下联:阴与阳阳与阴阴阳永隔。而那本应有横批的位置,却是“酆都”两个漆金大字挂在中央,只是这样明亮的颜色却也没能给酆都城添上一抹亮彩,反倒衬的酆都更加阴森了。
酆都城外排着一圈的魂魄,谢必安和范无救带着沈玉衡绕到了另一侧的城门,只见这一侧的城门两边各有鬼差守卫,看见谢必安和范无救,那两个鬼差恭恭敬敬的低头行了礼。
“七爷,八爷。”
二人点了点头,“开城门吧。”
“是。”鬼差应了一声,身后的城门应声而开。
能在这道门守卫的鬼差都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哪怕瞧见沈玉衡这张明显陌生的面孔,也不会多问,只是低眉顺眼的任由谢必安和范无救带着沈玉衡进了城。
酆都城内,和人界的城池并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这在街上的魂魄却比人族渗人了一些,魂魄到了阴间时,保持的都是自己死时的模样,像是缢鬼溺鬼之流,那死时的模样可谓是恐怖至极。
“大小姐,这是酆都城,阎王的宫殿就在城中央。”
不知道为什么,沈玉衡愈发觉得谢必安似乎变的有些奇怪,他这副样子倒是很像沈家人对待沈玉衡时的态度。
这让沈玉衡不禁有些迷惑,谢必安为何要如此对她,那个阎王,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酆都之中的魂魄或者是鬼差看见谢必安和范无救都是一副恭敬的模样,恭恭敬敬的行礼。
“你为何要一直叫我大小姐?”沈玉衡疑惑的问了一句,她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罢了。
“等到您见了阎王便知道了。”
见了阎王?沈玉衡心里还是疑惑,却没继续问,问了谢必安也不一定会告诉她,她还是等到一会到了阎罗殿再说吧。
阎罗殿很快便到了,相对比较其他地方而言,这阎罗殿瞧着更为阴冷,沈玉衡瞧见那飘荡的破碎旌旗,还有那从墙缝之间流淌而下的血液,只觉得一股阴冷的感觉直蹿到天灵盖,整个人似乎都被扔进了九重寒冰之中一般。
进了阎罗殿之后,那阴冷的感觉就散了不少,沈玉衡身上那立起来的鸡皮疙瘩也都消停了下去。
阎罗殿之中的布置似乎和整个地府都格格不入,没有人骨,没有血液,没有那四处盛开的曼珠沙华,上头是御座,御座下头立着判官,而那御座之上如今是空着的,想来那里应坐的人本来是阎王,只是不知阎王如今去哪了。
“王上,臣把大小姐接回来了。”谢必安对着那空着的御座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那御座上分明没有人,谢必安为何行礼?
沈玉衡有些讶异,然而就在谢必安行礼之后,那御座之上却缓缓出现了一个人影。
人影最开始还有些虚幻,然后他的身体就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实起来,最后连那张面孔也凝实了下来。
沈玉衡不可置信的看着御座上的人,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你们做的很好。”御座上的人开了口,男人微微一笑,那张本就俊朗的容颜更加显得温和。
谢必安面上挂着笑,和范无救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而刚刚还立在一旁的判官也退了出去,一时之间,这偌大的宫殿之中,就只剩下沈玉衡和阎罗王。
诡异的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大殿之中,只有二人交错的呼吸声不断的流淌。
“你怎么会在这里?”半晌,沈玉衡率先打破了这沉默。
她和他之间的关系算不上亲厚,毕竟在那些岁月之中,他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更多的时候,他对于她来说也只是一个符号罢了。
“死了,所以就在这里了。”他笑的很宁静,只是这幅宁静之下到底是多少暗涌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或许我觉得你会更感兴趣我在这些年中经历了什么?”他又笑了笑,食指搭在御案上,间或轻敲一下。
好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那幅温文尔雅,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这些年都没什么变化一样,不过他的眉宇间却已经比从前多了几分轻愁。
似乎有什么事情郁结于心一般。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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