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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修道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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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安宅符要管一幢房子,怎么安放安宅符也是有讲究的。向龚子元那样随便讲安宅符放在枕头底下,效果要差了很多,当然对于龚子元来说,一张符只要管一个房间就可以了,所以即便安宅符的效果降低了,效力依然够用。但是,对村子里的人来说,那可不够用。村子里一般都是四进的房子,旁边还附带有柴火房、牲口圈等等。面积足足有一两百平方。这就需要将安宅符的效力充分发挥出来。
张叫花要一家一户地上门安放安宅符。这就有讲究了,请符是只需要五块钱,但是上门安符,还得准备一些祭礼,准备隆重的有三牲祭礼以及各种祭品。比如在张德春家。张德春主动准备了一直全身红艳艳的大公鸡,鲜红的鸡冠似乎能够滴出血来。这是上好的祭品。
张叫花到了张德春家之后,摆好香案,焚香烧纸,请来诸神,然后再将安宅符激活。安放在神龛之上。这安宅符的效力于有效期肯定会比龚子元手里的安宅符要厉害很多。用来祭祀的那只公鸡,在祭祀的时候当场宰杀,还需要从公鸡身上扯下来几根最漂亮的羽毛沾了鸡血粘在安宅符上。
按照惯例,祭祀完了之后,这公鸡就归张叫花了。张叫花可以把鸡拿回去。本来主家还得办酒菜招待,但是这一天需要举行仪式的可不止张德春一家,总共有十几家。张叫花赶了张德春这家,还有下一家。
十六家,总共八十块钱,去掉成本,张叫花大约赚到了五十块钱。剩下的材料还可以制作将近一百份,只要卖出去一张安宅符,就等于是直接赚到的了。张叫花心里盘算着,如果能够卖出去一百张安宅符,那他就赚大了。五百多块钱,可以买一台十七寸的黑白电视机。以后,就可以天天看电视了。张叫花想要电视机已经不止一天了。因为那场变故,张叫花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过电视了。在学校里经常听到班上同学讨论电视剧的剧情,张叫花是非常羡慕的。一直盼着家里能买一台电视。爹娘也想买台电视机。但是农村里能够赚钱的路子实在太少太少,张有平没有技术,只能去干一些力气活。这个年代,哪里会却干苦力的农民啊。
本来梅子塘有三十九户人家,张叫花原以为可以在梅子塘赚到一百多块钱,没想到竟然有一小半人舍不得出这笔钱。
“叫花,待会你给村子里安好安宅符,到爷爷家来吃饭。”张德春还是很讲客气的。
“德春叔,吃饭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在谁家里到了饭点,就归谁家招待。不然的话,在我家里安符,却还跑到你家里来吃饭,这像啥事?又不是像早些年,家里没饭吃。现在家家户户不缺粮食。就是没啥子好菜。但是谁家里不是一样?没啥子菜,就杀鸡呗。一两只鸡还是养了有的。”张世才笑呵呵地说道。张世才虽然因为那一次哑炮事故伤了一只眼睛,身体却依然很壮实,经过几个月的调养之后,已经可以下地干活了。当初张世才要不是张叫花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心里一直对张叫花感激得不行。张世才婆娘马银秀后来也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回到了张世才身边。这也是张世才现在这么开朗的原因。
本来张有平见张世才家困难,不肯收他的五块钱。但是张世才死活把五块钱塞到张有平手里。
“要不是叫花,我只怕早就没命了。现在虽然眼睛废了一只,但是我还能干活。我婆娘表叔看我可怜,让我去跟他学木工。现在虽然是学徒工,多少能够赚点工钱。我这条件,当木工最合适。画墨线直接可以瞄。”张世才哈哈大笑,他现在变得比以前更加乐观。
马银秀早早地就杀了一只乌肉鸡,足足有三斤多重。又到张恩中家端了半升豆子的白豆腐。还去张先义家里打了两斤烧酒。马银秀不光是想招待张叫花一个人,想趁着这个机会,请张叫花一家子一起过来吃饭,表达他们两口子的谢意。
张叫花从以前人见人嫌,到现在家家争着请,这种变化实在有些大,张叫花有些不大适应。感觉跟梦里一样,走路都是晃悠悠的。
在张世才的强烈要求之下,张叫花只好将午饭时间的那一站放到张世才家。张有平两口子也拗不过张世才两口子的热情,一起去张世才家赴宴。
“叫花,叔叔跟婶子都要感谢你。叔叔这条命就是你捡回来的。等以后叔叔赚了钱,一定要给你买好多糖果吃。”张世才说得很动情,一句简单的画,自己眼眶都湿了。
“世才别这样。你别吓到了叫花。都是一家人,这么生分干什么?能够帮得到的,谁能够不伸手?”张有才连忙说道。
“有平,你不知道啊。从医院里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就已经在等死了。我真没想到自己还能够活过来。”张世才感叹道。
两家人从一开始的感激话慢慢地变成了闲聊。
“我娘家姑姑家的儿子去年去广东打工,赚了几千块钱。在广东打工,一个月几百块。跟捡金子似的。我们也准备等过了年之后,明天就跟他们一起去广东了。有平,你们两口子去不去。去的话,我也跟我表哥说一声,让他把你们两口子也带上。”马银秀无意中说到了一件事情。
第75章 学校也要安宅符
【抱歉,今天第一更晚来了。上午看奥运开幕式去了。虽然老鱼是混起点的老油条了,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有个时候也会受到书评区某些评论的影响的。】
本来第一天还在观望的村民,第二天也不得不到了张叫花家里。因为他们发现他们能够想出来的所有的办法都失去了作用。这一次的蛇灾不同寻常,村民认知中对蛇有非常好的驱赶作用的措施竟然完全失去了效用。而十几户请了安宅符的农户,竟然全部没有再次遭受蛇灾之苦。虽然五块钱不容易赚,但是五块钱在这个年代,对于每个农户来说,也并不是承担不起的巨资。所以,第二天剩下的十几户农户争先恐后地赶到了张叫花家的门外。
张叫花也没有对这些人有什么别的看法。毕竟乡里乡亲的,人家肯出这个香火钱,张叫花自然也不可能做得太绝。更何况对于张叫花来说,与买电视机的诱惑相比,这些人的作态实在不足一提。
张叫花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将手中的五元钞票递到爹手中,心里一直在嘀咕:“一百五十五、一百六十、一百六十五……电视机,电视机……”
马立松将情况汇报上到校区之后,校区当时就做出了指示,要求马立松立即采取妥善措施,务必保证梅子坳小学不会出现学生被蛇咬伤的事情,同时也对马立松果断放假予以肯定。看起来校区对此次梅子坳小学受到蛇群干扰,影响正常教学秩序的事情极为重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采取任何实际措施。没有准备派人去梅子坳指导工作,也没有与任何职能部门进行联络。因为梅子坳小学已经放假,剩下的时候,已经不是他们教育系统的事情了,而应该有政府相关部门来解决。
于是,学区主任张科对马立松说,这件事情学区高度重视,会立即向上级部门汇报,让马立松先回去等消息。马立松只能听从上级安排,回到梅子坳等消息。但是消息一直没有下来。梅子坳小学的蛇灾依然没有得到缓解。那些蛇似乎彻底与梅子坳小学卯上了,在学校里一直扎根了下来。任凭马立松怎么赶也赶不走。马立松不是没有想过像马四保家那样,对来犯之蛇赶尽杀绝。马立松总感觉哪里不对。一旦杀蛇,也许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现在蛇虽然成灾,但是对人并没有攻击性,但是一旦开了杀戒,谁也不能肯定这些蛇不会被逼急了,产生攻击性。
马立松愁眉苦脸来到学校,已经是听课的第三天了。马立松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咦,龚老师怎么还一直住在学校里?”马立松这两天东跑西跑,也没有怎么进学校,跟龚子元没碰过面。还以为龚子元回家去了。没想到龚子元一直住在这里。
“龚老师,你怎么没回去啊?”马立松连忙将龚子元叫住。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复课,所以只能等在这里。”龚子元苦笑着说道。
“你不怕蛇?”马立松很是钦佩地看着龚子元。
“怕。怎么不怕。这两天吓死我了。”龚子元说起蛇心里就有些发毛。
马立松抓了抓脑袋,“那你还敢住在这里?不是让你去我家住几天么?”
“你村子里不是也同样进了蛇么?我房间里又没有蛇进去。我还是住在这里比较稳当。”龚子元说起了安宅符的事情。
“安宅符?”马立松有些怪异地看着龚子元,“你有没有搞错了,年纪轻轻地,竟然相信封建迷信!”
“不是,马校长,安宅符真的有用。你不信跟我过去看看。”龚子元将马立松领导房间,然后又去了安放了安宅符的教室与教工食堂。这三个地方,竟然拿看不到任何蛇的踪影。
“真的有效?”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现在一切摆在眼前,也由不得马立松不相信。
龚子元为了打消马立松的疑虑,连忙去教室里将安宅符取了出来,在另外一间满是各种蛇类的教室里又做了一遍实验。结果,自然是取出安宅符的教室很快被蛇类再次占领,而安放了安宅符的教室,一下子蛇类一扫而空。铁一般的事实面前,由不得马立松不相信。
“去,赶紧再想那个什么花同学买十张八张安宅符,将学校里每间教室里都安了安宅符。已经停了两天课了,不能再这么停下去。”马立松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零八毛,脸色微微一红,“这些钱权当交订金。”
跑马栏组,马安一家这两天乐开了花。这两天,马安一天一千多块的收入。让马安家拥有了一笔家庭最大收入。几千块的暴利让马安彻底疯狂了。不仅进自己家门的蛇一条都不放过。还好心地区别人家里捉蛇。跑马栏组个个念马安家的好。
但是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的蛇,每次等马安捉光了屋子里的蛇,很快又会从外面补充进去更多。而且,到后面,竟然都是一些非常强悍的毒蛇。沉浸在兴奋中的马安一家根本就没看出来蛇的一些变化。
与一开始相比,那些蛇不过是集聚在一起,却都很安静。到那时现在,蛇类开始暴躁起来。一看开始,并没有对人进行攻击,只是咬农户家中的家禽。
马安伸手准备去掐一条银环蛇的七寸的时候,一开始蜷曲成一团的银环蛇猛然像梭镖一般,猛然向马安的手叮了过来。
“我的娘!”马安连忙手缩了回来。
“当家的,怎么了?”一旁专门给马安提蛇皮袋的刘月红连忙问道。
“这蛇很凶啊。刚才要不是我小心,差点就给它咬了。”马安心有余悸。
“要不我们别捉蛇了,我这两天一直担惊受怕。这些蛇感觉不对劲了。再捉下去,我担心会出事。”刘月红忧心忡忡地说道。
“你傻啊。我本来就是捉蛇的,多凶的蛇我都看到过。这些算什么?你们别罗嗦了,我是不会放弃这个发财的路子的。”马安很坚决地摇摇头。
马安拿了一个火钳过来,猛地冲过去,用火钳夹住那条银环蛇,放进刘月红手中的蛇皮袋中。
但是快放进蛇皮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那条银环蛇拼命的嘶叫起来,它的嘶叫与平时看到的那种吼叫是不一样的。
“今天怎么回事?”马安很是困惑。
就在马安将这条蛇放进蛇皮袋中,马安猛然一声惊呼:“啊!”
第76章 毒蛇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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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幕让马安惊得瞪大了眼睛!
四条足足有两指粗细的银环蛇向离弦之箭一般向他扑了过来!
马安是经验丰富的捕蛇者,这样的状况他从来不曾遇见过。每次他都能够无声无息地将蛇抓进蛇皮袋中,蛇虽然挣扎,很少会发出今天这样的动静。但是今天,他竟然遇到了如此怪事!
无处可躲!距离实在是太近了,马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边竟然有这么多的银环蛇环绕四周。
刘银秀抬头看到这一幕时,直接啊了一声,然后眼前一黑,直接吓昏了过去。手中的蛇皮袋掉落到地上,袋口一松,里面的蛇一条一条从蛇皮袋中钻了出来。
蛇皮袋装了马安一个早上的劳动成果,足足有十四五条蛇,里面有一半是毒蛇。银环蛇、五步蛇……
这些蛇钻出袋子之后,没有像往常一般快速悄无声息逃命而去。反而向着马安溜了过去。它们似乎都已经熟悉了马安的气味。这是它们痛恨的气味!真的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马安用手中的铁钳飞快地拨开了正面进攻的四条银环蛇的第一次攻击,对自己如此敏捷精准快速地击飞四条银环蛇的公鸡,马安很是得意,向回头向婆娘炫耀一下。但是回头看到了一幕,却让他整个心都凉了!
刘银秀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几条毒蛇从刘银秀身上越过,向他包抄了过来。足足有十几条!而刚刚被他拍飞的四条银环蛇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已经满血复活,并且继续攻了过来。
糟糕!
马安以为婆娘毒发身亡了,一下子面如死灰。
这些蛇的行为则有些怪异,它们不像以往那样独来独往。今天它们似乎被一种无形的指挥棒指挥着。它们不再是一团散沙,而是统一行动了!
十几条有毒没毒的蛇同时发起攻击,马安彻底绝望了,无论他手中的铁钳挥舞得再快,他也没有办法在如此多条蛇的攻击中幸免。马安没有放弃,挥动铁钳击飞一半多的蛇,但是依然有好几条蛇咬到了马安身上。
马安眼睁睁看到一条毒蛇在他脚踝上咬了一口,那种中毒的酥麻感,让他彻底绝望。中毒了!那是五步蛇啊!
虽然五步蛇毒性并没有真的大到走五步就会死,但是这种蛇的毒性是非常致命的。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马安必死无疑!
非常怪异的一幕再次出现,那些毒蛇在咬了马安之后,竟然主动撤离了,各自隐藏在房屋的各个角落。
昏倒的刘银秀很快苏醒了过来,她很幸运的躲过一劫,不过等她看到男人的状况的时候,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啊?”
“唉,常在河边走,怎会不湿鞋!我被毒蛇咬了。”马安看到婆娘没有被蛇咬,绝望的脸上多了一丝宽慰。还好,崽崽不会没人管。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你莫急,我去喊人来!”刘银秀慌了,马安身上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个地方,光是看得到的就有好几处。一条蛇就足以毒死马安了,更何况是这么多?
马安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来不及了……”
刘银秀却已经彻底乱了,发疯一般跑出去,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下来,头发散开,漫天飞舞。
马安体内的毒素扩散得很快,很快便陷入了昏迷。只是朦朦胧胧听到刘银秀带着马常治等一大群人赶了过来。
“我就说要出事,我就说要出事!你们听我的么?好了,现在真的出事了!”马常治知道自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却无计可施,急得直跳脚。
“大哥,我看安子这情况送医院是送不得了。捱不到医院,人就没了。”
马常治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眼睁睁看着安子没了?”
“要不去找个水师来。水师化碗水就好了。”
“对对,赶紧去请马道长来!”
先前说话的那人接着说道,“马道长?他不行,就他那水平,看个屋场地都够呛。上一次,就被我娘家的侄孙给揍了一顿。现在都不敢去我们梅子塘了。对了,这一次闹蛇灾,我们梅子塘家家户户在我侄孙那里请了安宅符。村子里一条蛇都没有。我侄子捎信过来让我回家一趟请个安宅符回来哩。”
说话的这位是从梅子塘嫁过来的,叫张冬梅。是马常治弟弟马常青的婆娘。
“冬梅,你能不能帮忙把他请来救人啊?大哥求你了。”马常治连忙哀求道。
“大哥,你别这样。安子是我侄子,我怎么会见死不救呢?我这就让盛高过去一趟,把我那侄孙带过来。”张冬梅连忙招呼,将她崽马盛高赶紧过去。
“快去快去,骑安子的自行车过去!”马常治连连说道。
马盛高气喘吁吁地赶到梅子塘,直接冲进张叫花家,抱起正在厨房烧火煮饭的张叫花就要走。
张叫花倒是认识这个表叔。
“表叔,你干么子?我娘让我煮早饭呢。”张叫花还以为这个表叔跟自己开玩笑呢。
“表叔找人有急事。等办好了事,我送你回来,好好跟你爹讲清楚。”马盛高将张叫花抱到自行车后座上。
“那要不得。你把我抓走卖掉怎么办?”张叫花很是有点担心。谁让大人们威胁说给人贩子抓去卖了呢?
“你这么大认得路的崽崽卖给谁家去?表叔真的是有急事。你不是会化水么?我堂哥被蛇咬了,想让你去化碗水解蛇毒呢。”马盛高不容张叫花推辞,将张叫花按到位置上,就跨上了自行车,然后冲着路边的张积旺喊了一声,“积旺叔,我把叫花带我家去了。麻烦你跟有平哥说一声。”
小灰狗钻山豹见小主人被人掳走了,迈开四条小腿,拼命地在后面追赶。一边追,还一边汪汪叫。
“钻山豹!快回去,我去走亲戚哩。”张叫花生怕钻山豹走丢了,连忙回头大声呼喊。
马盛高骑车骑得飞快,张叫花只听得见耳边风声呼呼地响,两边的树木在飞快地倒退着。只是坐的这后桌上,什么都没垫,小屁股一路上跑得开了花!
第77章 舍命还是舍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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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马安家的时候,马安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张叫花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只见马安全身上下已经青紫,浮肿得非常厉害,好像一下子发了胖一样。看得张叫花直摇头,“我又不是医生,你们让我怎么救嘛!”
马盛高连忙说道,“叫花,你不是会化水么?化一碗解毒水不就行了么?”
“他都是要死的人了。我救了他,会害死我的。马四保杀死了蛇王,中了蛇王的怨咒。现在蛇来报仇了。他们家这几天是不是又打死了好多蛇?连这个大叔身上都有怨咒了。我要是救了他,这怨咒就要落到我身上来。不行不行。”张叫花连连摇头,本来这事就是张四保一家人自作自受,现在让他冒着风险去救人,想都别想。
“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么?”马盛高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甘地问道。他自然不会逼迫张叫花冒着生命危险救人。但还是希望张叫花能够想到别的稳妥的办法。马安纵然是自作自受,但也是人命关天。
张叫花皱了皱眉头,办法也不是没有,不错这个马安似乎并不值得他下那么大的力气。
看到张叫花的犹豫,马常治立即知道张叫花也许还有别的办法。连忙问道,“张师傅,需要什么条件,尽管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都愿意接受。你尽力而为,无论最后成或者不成,我们都不会怪你。”
张叫花还真找到了办法,在梦里跟师父“出差”的时候,还真是碰到过这种情况。当时师父就轻松地化解了。张叫花知道自己道行不精,却知道自己勉强还是能够把你救过来。
刘月红也连忙说道,“小师傅,一定要救救我丈夫啊。大家都是亲戚人家。你可一定要帮帮忙啊!”
张叫花想了想,说道,“你们是舍财还是舍命?你们打死了蛇王,现在蛇族过来报复,这蛇王怨咒要是不解了,我就算救得了他一回,也救不了二回。而且我也不会为了你们去惹上蛇族。我尽力为你们化解。但是你们肯定还是会有所损耗。要救命,钱财肯定是保不住的。”
“那得多少钱?”刘月红显然还是有些舍不得钱。
“月红!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时候还不舍财?难道你想安子死了之后,你好改嫁啊?安子要是这样死了,就是见了阎王,也不会放过你!赶紧把你们家里的钱全部拿出来!”马常治高声吼道。
刘月红吓得一抖,“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这就去拿钱。”
刘月红打开衣柜,从一件旧棉衣的破口处掏出一团棉花,从棉花扯开,里面竟然露出好大一扎钱。刘月红准备从里面数出一部分出来。却被马常治一把全部抓了过去。
“这些钱不全是卖蛇卖来的!钱没了,以后日子咋过啊?”刘月红当场哭了。
“人要是死了,钱再多也只能买棺材!”马常治吼道。
“我给,我给还不行么?”刘月红将钱塞到马常治手中,嚎啕大哭起来。
马四保今天可没有那天早上打蛇那么威风,他知道他那天闯了大祸了。现在把爹害得离棺材没多远了。他心中悔恨到了极点。
马常治拿着钱来到张叫花面前,“小师傅,他们家的不义之财全部在这里了,只要能够保住他的命,我们愿意舍财!”
“这钱不是我要的。我要替你们挡灾。这些钱是要拿去请神的。”张叫花毕竟年纪不大,哪里见过这么多钱,整整齐齐的大团结扎了好大一捆呢。也不知道是多少钱。
“叫花,你抓紧救人。钱我先给你保管着。只要你把人救回来,这些天少不了你一分!”马盛高从马常治手里接过那一扎钱。
张叫花从那件绿色旧棉衣上扯下来一团棉花,还从马安头上扯下一根头发。又扯下来一块布,用那块绿布将画面包起来,顺手从柜子上扯下来一条线,将这一团棉花捆扎成一个小布人。
听说马安家请来了一个水师准备施法救人,村子里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将马安家围得是人山人海。见张叫花拿了一团棉花制作小布人。村里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娃子真的落了梅山?”
“应该是的吧。我听梅子坳的人说,张有平的崽小小年纪,就落了梅山,道行比马道长还要高。”
“我看不像,他才多大年纪,就算从娘肚子里一出来,就落了梅山,能有多高道行?”
“马常治一家也是搞晕了头了,这么大一个小屁孩也能信?”
“咦,你们先别说话,他这是准备干嘛?这是要做替身么?”
“嗯,应该是再做替身。难道他准备做个替身去替换马安?”
“谁知道呢。我看这个小孩子,做法很有章法,说不定道行不低。”
……
村里人窃窃私语,房子里嗡嗡地哄响。
张叫花包扎好小布人之后,开始念动咒语:……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生,开你手提入钱财,开你脚担出凶灾,马安灾殃担离开,担出外方退凶灾,若是要刑、刑大山,要克克大海,若要煞煞大树,无刑无克无煞就庇佑。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张叫花话音一落,从马安身体之中飞出一道红光,进入到张叫花手中的小布人之中。
你们快把这个布人当道后山去埋了,埋得越远越好。
马常治从张叫花手中接过布人,正要往外面去,马盛高连忙说道,“大伯,让我去吧。我骑车把这东西放到梅山脚下去。那里离村子这么远,总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马常治还担心着马安的生死,自然不会推让,连忙将手中的布人递给马盛高。
张叫花这才拿了一个碗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然后开始化水。刚才用了一个替身转嫁了马安身上的怨咒。他才敢给马安解毒。如果他不用替身转移了怨咒,治好了马安,怨咒就会落到他身上。等于是沾染了马安家与蛇族的因果。这种事情,张叫花自然不会去干。
第78章 化蛇水
马安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张叫花能够看得出来,马安全身完全被一团黑气笼罩,这是死气,而他的阳气已经极其微弱,如同风中不停颤栗的煤油灯一般。
张叫花口中念着蛇水咒语,“神有三千数,四丁数万年,当堂开宝剑,真口与留传,起手皈依,神香三柱,玉皇叫天,中香三柱,紫云盖地,下香三柱,师傅面前,天魔,地魔,魔肿能消,魔段能腰,奉请铜箍先师、铁箍先师、十八诸天先师,肿到此处,断到此方,肿去退消,热去退凉……”
四周的村民看得目不转睛,平素请神婆跳大神,似乎也是这个味道。不过那神婆跳大神,跟张叫花这化水走罡步却还是感觉有所不同。那跳大神,看的时候,神神秘秘,也极为恐怖,但是总觉得那东西似真似假。但是眼前张叫花这走罡步却不一样。张叫花走罡步的时候,隐隐约约展露出一种威势,让围观群众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恐影响到张叫花的施法,被张叫花迁怒。在那一刻,根本感觉不到张叫花是个小孩子。
那马常治眼睛紧盯着张叫花手里的碗,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张叫花那手中的化蛇水能够让马安气死回生。
马安的婆娘刘月红也焦急地看着张叫花化水,她的心情很乱。一方面担心着男人的安危,另一方面又担心男人没了,家里的钱也全没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以后会不会嫁给村子里还没娶婆娘的老光棍。或者以后想改嫁到别的地方去,她崽四保怕是带不走。然后又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不该想这种事情,一种犯罪感油然而生。
马四保茫然地看着堂屋里正在发生的以为,不过他并不明白他躺在地上的爹有多严重。他甚至羡慕张叫花竟然能够主持这场仪式。多么拉风啊,竟然能够让所有人都听自己的。
马盛高已经将布人扔到了梅子山脚下,离开村子足足有十多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站在走廊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堂屋里不停转来转去的张叫花。
到这个时候,张叫花手中的化蛇水已经化成了,张叫花用手中在水中沾了一些水,凌空对着马安弹了好几下,张叫花手指上的水珠竟然非常均匀地飘散在空中,如同洒了一阵雾水一般。那雾水也似乎听张叫花的话一般,竟然刚刚好笼罩在马安的身上。
张叫花凌空点了几下,然后将手中的这碗花蛇水递给了刘月红,“赶紧给他喂下去。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这句话,张叫花是从老道长那里学来的。听起来就很牛掰。
“多谢,多谢。”刘月红慌忙接过张叫花手中的化蛇水,手攥得非常紧,唯恐没抓稳,将手中的化蛇水倒掉。
马安全身浮肿,这个时候,早已经滴水难进了。刘月红只好,去拿了一个小勺子,一勺子一勺子将水送入马安的嘴里。但是,很快化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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