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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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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珍宝袋交给马洛,她随即便道:“这次我可是带了酬劳来的,劳烦陈大叔多次,虽然不知够不够材料的费用,但是这些应该可以卖个几十万灵晶了。”
“一个珍宝袋哪里装得下那么多灵晶,你不要吹牛了。”马洛一点都不信,他忙查看了下珍宝袋。只看了一眼脸都吓白了,脚底一个趔趄。袋子啪地掉在地上。
“你。。。你杀了多少人。。。这么多魄力丹。”
“这可不是人丹,都是用变异兽炼制的。马师兄你不要胡乱冤枉好人。”钟珍气得要死,她哪里看起来像个杀人狂魔。
马洛总算彻底打消了去报信的想法。看来钟师妹。。。不,如今应该是钟前辈竟然是个懂炼丹的。炼丹比炼宝还要赚钱,他再抬头看钟珍,眼前突然泛花,这姑娘已经成为一个人形的灵晶矿。
钟珍不知马洛在想什么,在她看来,杏花老祖的肉才是真正的人形灵晶矿。
除了其他无数珍稀材料,还需要使用大量的幻形丝,足足可以炼制无数法宝,却被拿来炼制这一件威力并不大,却是用来吓人的东西。
虽然及不上朱子陵所赠面具的材料昂贵,用量却是极其之大。所有关节都要添加幻形丝,恐怕世面上已经卖断货了。
她都不晓得陈铁锤是怎么搜刮来的。
为了让肌肉面部与杏花老祖一般无二,钟珍也参与了炼制人偶。两人足足忙了三个月,才算大功告成。
出于不知名的恶趣味,钟珍犹豫了许久,临时决定将某样特殊的部位顺手给捏制了,倒是让陈铁锤多看了她无数眼。
她厚着脸皮视若无睹,不过到底还是闹了个好大一个红脸。
从前在乱葬岗也是见过许多光着身子的男尸,钟珍虽然觉得作为一个女子去观看没穿衣服的男人,可是为了作画,没有第二条可走。作为一个好奇心尤其之强的人,她对某处也略微瞅了两眼。
穿上衣服的杏花老祖,盘膝坐在矮几前,一举一动已经与真人无异。不过要控制这样法宝,她还得多加练习。
填充灵晶只能保持人偶行动无碍,但是要让它有人一样的表情,需要以魂魄之息来牵制。
即便如此,任何人看到它,根本就不可能瞧得出是个假人。
马洛如今早也猜出来,他的宝贝骨人是杏花老祖。他后悔得鼻青脸肿,三个首饰法宝就卖给了钟珍,亏傻了。
不过想想,这东西在他手里也没什么用,就算弄成这么个人偶,也没多大威力,根本不能与炼魂期的人抗衡。还怕打斗的时候召出来当帮手,会被损坏了心疼。
告别了陈铁锤,钟珍决定去找找木离愁。
也是时候解决一下彼此的恩怨了,论及修为虽然不如对方,不过真要打起来,未必不如。
师父岳美善的打斗技巧还算好的,但是大部分花间阁的炼魂长老只是个花架子。她从师父哪里打听过了,木离愁虽然是炼魂中期,拿到外面其他门派,也就与普通的炼魂初期差不多。
再说钟珍脑中至少有七八种损人的法子,可以先将木离愁给阴一把,根本就不用花死力去打斗。
没有面具在手,没办法改变容颜,但是钟珍与从前炼魄期的长相已经很不相同,瞧着不再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看着怎么也差不多十**岁了,腮帮上的肉少了许多,面部也显得比从前要略长一些。
加上一些易容,与悬赏上的样子区别不小。
除了偶尔去一些小城镇采购食物,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白天呆在无人的山里,晚上才会驾驭飞剑。
一路朝着花间阁而去,路上遇到无数劫匪团伙,虽然不是打她的主意,不过偶尔也兴致来了,来个黑吃黑。
让钟珍极其无语的是,竟然又碰到萧成,仍旧干老行当,炼魄八层的修为带着一帮人,自己当了老大。只是看情形,他虽然不拍马屁了,可什么事都听旁边一个炼魄六层的副头领。
这伙人竟然劫持了不少女修者,打算卖到一些肮脏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二五二章 无赖人偶
钟珍气得差点当场将萧成给劈了,她一口气将一伙人全部给杀了个干净,只剩下光杆头领一人。
萧成也真是糊涂,相处过这么久,竟然并未认出加了少量易容的钟珍。
他简直被吓破了胆,跪这地上狂磕头求饶,将脑袋都给磕破了。
“我留你一条命,是因为你是个蠢人。人家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脑子长在猪身上了。打劫归打劫,抢了财宝也就罢了,抢女人算什么东西,你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难道就没有娘。”
“前辈。。。是他们说卖女人最赚钱。”
“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我要是在碰见你干坏事,一定将你劈成八块,尸首拿去喂狗。便是以后见到有人抢女人,你也要阻止。你叫萧成对不对,我老早就听说你了,从前跟着一个姓卢的。”
萧成大惊失色,原来老底子都给人发现了。
“前辈,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专做好事再也不做坏事了,求您别同卢老大说起。”
钟珍劈头盖脑的将他一顿痛揍,打得他遍体鳞伤,这才施施然离去。
世道如此,好人坏人都很多,她无法去杀光所有的坏蛋,只能略尽绵力。
花间阁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老的姑娘去了,新的又增添了。穷家小户的摇身变成了富家小姐,带着丫鬟们串门逛店铺,坐在亭子里与人说闲话道家常。
表面还是一片繁华,钟珍却是知道在思过峰。必定关着一些即将要变成血种的女子。
这个门派必须要毁掉,彻底毁掉。
当初钟珍为了义愤,也因为自小听多了说书的。内心冲动之下有想当个英雄的念头。如今的理由却是不同,因为那些女子家中也许有爹娘祖母在惦记。
就这么一个简单理由。
那次她小打小闹地将变异兽和牲口给全部吸收了,如今却不欲打草惊蛇。
花间阁如今只剩下一位老祖,这位老祖居并未居住在山谷之中,也不在主峰,乃是住在最南边一座极其高大的山峰上。她从未收弟子,但是服侍的人却是不少。
能够在老祖身边伺候。那些弟子们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随便来点赏赐就让她们受用无穷,并且能够在门派横着走。
半夜三更。钟珍给自己鼓足了勇气,擦完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将胆子撑得肥肥地,驾驭飞剑嗖地冲上莲目老祖所居住的流云峰。
这个时间就连打扫的人都还未起身。花间阁的防卫向来不算严密。更别提莲目老祖的流云峰,又不是疯子,谁敢去闹事。
不过今日的确来了一位疯子,钟珍寻了个当眼的好地方,从各处看都是一目了然。她在一个四面通风的大亭子里站住了脚,四周都是池塘,里面点缀着一些漂浮在水面上的白色莲花,散发着阵阵幽香。
“就这里了。要是莲目老祖与她手下的人看不到,她绝对是个瞎子。”钟珍朝着四周看了看。视线极好,连大殿的前门都可以瞧见。
亭子本身如何精美就不说了,中间竟然摆放着一张有整块玉石精心雕刻的矮桌子,连桌子腿上都是莲花图样。软榻也是整块玉石,铺着绵软的绣花垫子,钟珍一屁股坐上去,只觉得好似坐在云端,顿时赞同不已。
做老祖显然不错,能享受常人不能享受的好东西。软榻上整张垫子,竟然是一件上品法宝,竟然随随便便摆在外间,完全不怕被人偷走。
她将杏花老祖的人偶从丹田中召出来,给他调适了一个看着极其无赖的姿势,一条腿耷拉在另外一条腿上,脚翘得老高,连鞋子都没穿,裤子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与小腿上明显可见的汗毛。
灵晶早就填充足够了,不够还能再输入一些自身的灵力,这个倒是不用担心。
人偶最大的好处,就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修为,却显得全身灵力四溢光彩照人。几十万灵晶扔下去砸出来的法宝,看着当然昂贵之极,便是再有钱的人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至于钟珍本人,也打扮得非常尽心,头上梳着女修者最喜爱的飞仙髻,插着一枚不显山水的高档法宝簪子,外带两枚柔润无比的珠花。
这次却是要露出本来面目,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背后的大靠山是杏花老祖。
不过为求得体,钟珍努力地打扮了一番。脸上的妆容不浓不淡恰到好处,额头画上一朵半开的梅花,朱唇轻点,腮上揉开了淡淡的胭脂,连眼角都轻轻都抹了一丝胭脂。
她跪坐在软榻旁边,从珍宝袋中掏出个小巧玲珑的茶水炉子,底下不是用炭,而是炼丹用的地火石。
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全部都是从前在宁国用过的。
早起打扫落叶的仆妇一眼就看到老祖最喜欢的地方,竟然有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人竟然是个男子,还光着半条腿。
她吓得脸一阵黄一阵白,跌跌撞撞地去报告。
老祖还未出现,已经有许多人在远处偷偷地看,钟珍连眼皮都不抬,摆弄着茶水。她在宁国学了不少风雅人的茶艺,此时竭尽全力地做出来,让远观的人觉得说不出的优美,如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烟火。
莲目老祖刚得到消息,有个看不出修为的男子,穿着花花绿绿长衫,光着脚躺在她最喜欢的软榻上。她一颗心突突跳个不停,敢这么嚣张的人只有一人。
这可怎么办,肯定是李怀虚又来了。
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谁死了他肯定不可能死!”莲目老祖喃喃自语,极力平复一颗快要跳出嗓子的心。
她原本极喜欢打扮,却不敢穿得华贵,喊了个服侍她的弟子进来,要了一件最朴素的裙子套在身上,这才敢出去。
躲是躲不掉的,躲了会更倒霉。
莲目老祖不敢再拖拖拉拉,换了衣裳,也不叫人在前方开路,丝毫没有往日派头,慌里慌张地往外飞。
她离着钟珍还有几十丈远的地方便停了下来,举目望过去,心中再无侥幸。
真的是杏花老祖,与从前一模一样,甚至还显得年轻了少许。那人半躺在软榻上,没穿鞋的脚丫子不停地在空中晃啊晃的,脸上显得极其很惬意,仿佛当那个亭子是他家的一样。(未完待续。)
第二五三章 你这是打蚊子吗
莲目老祖完全看不出李怀虚的修为,只觉得他浑身都散发着灵力,让人惊异莫名。
她曾经听说杏花老祖进阶炼灵期又退回到炼身期,不过看眼前情景,这几百年他定然又有奇遇,不知道去了哪里,肯定再次修炼到了炼灵期。
莲目老祖又恨又气,想到三百年前的事,就恨不得让撞墙。她堂堂一个老祖,当着全门派小弟子的面,不但被人拿着鞋子将屁股打得稀烂,还被吊到树上展览。
吊完了之后,竟然给赶去给猪喂食,去厨房烧火。
她扑通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说道:“晚辈莲目迎接杏花老祖来迟,还请老祖责罚。”
莲目老祖见李怀虚看都没她一眼,只是摆了摆手并不打算与她说话,而是略微坐起身来,对跪坐在他身边的少女,耳语了几句。
那名少女乃是炼魂初期,穿一身淡绿色长裙,虽然一脸肃穆却容色显得甜美,面上还带着些稚气,举手投足之间甚为得体,仿若宁国大世家的子弟,看样子似乎是老祖近身伺候的人。
修行者的年龄,很难看得准,但是莲目眼光还是不错的,这姑娘虽然吃过玉颜果,可年龄绝对不大。肯定是受了杏花老祖的指点,才能这么快顺利到炼魂期。
“莲目,我家老祖说,你可知罪!”少女的声音清脆,吐字很是清晰,带着说不出的威仪,仿佛是位皇孙贵族似的。
莲目老祖心想。我有什么罪,可是没罪也是有罪,她很恭敬地回答:“莲目知罪。”
“那你且说说你知道自己有什么罪。”
“晚辈。。。晚辈这些年一直牢记老祖您的教诲。兢兢业业不敢扰民,门派的弟子都是自愿前来,催发灵果也是自愿,并未强迫这些弟子们。”
她转身对旁边跪着的一名弟子说道:“你还不去通知掌门,将库房里的灵果取来奉上。”
“这么说你没罪了?据我家老祖得知,花间阁行邪派之事,以人血为引培植灵果。莲目。这些污秽的灵果,我家老祖可不愿碰,吃了怕身上多长出一颗人心来。”
莲目老祖脑袋轰的一声。仿若炸开似的,当初杏花老祖可不知这点,到底是谁多嘴多舌给传到他耳朵里了?
杏花老祖这人亦正亦邪,世人皆知。行事全凭心情。但是对于那些龌磋事却是极其厌恶。宁国好男色的老祖被他杀了好几个,这些事大家都晓得。
她脑子转得极快,露出惊讶的神色,赶紧答道:“晚辈这些年都在修心养性,从不管门派事宜,难道竟然有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
此时花间阁的掌门也早收到消息,急急忙忙地赶来。她比岳美善年岁小不少,却是从未见过杏花老祖。
没见过不等于没听过。掌门恭恭敬敬将几个珍宝袋举到头顶,“求老祖收下我派供奉的薄礼。”
钟珍不认得掌门。见她炼魄后期修为,心想**不离十便是那位心狠手辣跋扈之极的掌门了。“你是哪个小辈,我家老祖还未发话,你竟敢随意插嘴,立刻自行掌嘴三十。”
掌门愕然,打还是不打,她乃是一派掌门,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以后还怎么做人。
莲目老祖赶紧给她使眼色。
掌门犹犹豫豫举起手,朝着自己脸上煽了一巴掌,心中气愤不已。
钟珍做戏做全套,从杏花老祖的人偶身边飞身而来,速度极其之快,站在二人面前,蔑视地讲道:“你这是打蚊子吗?莲目,你是打算让我家老祖拿鞋子抽你的脸,还是你亲自煽她三十个巴掌。”
莲目老祖吓得不轻,提起手毫不容情地往掌门脸上煽去,打得她整个脸青青紫紫肿胀如同猪头。
钟珍再次喝到:“说,用人血培植灵果到底是怎么回事?”
掌门肿着脸再也不敢犹豫,连口里的血都不敢吐,直接吞咽下去,忙回答道:“我确实不知,平时并不管这些杂事,灵果都是本派长老木离愁收上来的。”
钟珍心中极其鄙视这两人,果然是一个推一个,最后将事情推到名声最差的木离愁头上。“木离愁此刻在何处,还不将她带上来!”
“回贵使,木离愁此时并不在门派,此时在宏城的家中。”
钟珍冷笑,“你们倒是聪明得很,将所有的错推到一个不在门派的人。木离愁恐怕正躲在门派某处,等我家老祖离开了,继续逍遥自在。”
掌门忙惶急磕头,“的确不在门派,如若有半句假话,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钟珍正待要说话,却见一只五彩斑斓的传信鸟从天际呼啸而来,直接扑入她的怀中。她取下脚下的铜管,将信读了读,顿时眉头皱得老高。
莲目老祖和掌门心想,杏花老祖的真是稀奇,他手下的伺者手里的传信鸟都这么怪异。人人的传信鸟都是全身乌黑,太肥太瘦太大太小的都不要,生怕被人认出。
不过杏花老祖怎么可能怕人认出他的传信鸟,他喜欢穿花衣裳,连鸟都是花花绿绿的。
钟珍将涂满颜料的黄毛塞入兽袋,又纵身回到亭子中,继续跪坐在人偶旁边,将纸条递过去。
杏花老祖的人偶看了看纸条,面上露出一丝冷笑,低头对着钟珍耳语了几声。
钟珍忙恭敬点头,她转过身子,高声对莲目老祖与掌门说道:“花间阁从今日起便遣散所有弟子,解散门派。要么就等我家杏花老祖回来帮你们解散此派,至于莲目与这位掌门的性命,那可不好说了。你等全部退下,老祖有要事在身,即刻便要离去,要不要改日再来造访,且看你们如何行事。”
所有人慌忙退走,钟珍见四下再无旁人,手一挥,无数道轻纱与花瓣漫天飞舞,顺手将杏花老祖的人偶放回到丹田之中。
她并未立刻离开,而是驾驭着飞剑,仿佛是巡视一般,在花间阁的四周绕了无数圈之后,才呼啸而去。
在半空中,钟珍捏碎了几枚灵晶丢进兽袋,对里面的黄毛称赞了一声,“来得还真及时,真怕你跑去哪里叼野果忘记了。
黄毛得意地唧唧唧唧地叫个不停,充满愉悦。
它对自己这一身彩色的羽毛满意极了,觉得自己是天下所有传信鸟中,最为炫目的那一个。尤其是先前那么多人盯着它,它感觉仿佛已经不再是一只传信鸟,而是传说中从未出现过的凤凰。
至于凤凰到底是什么样,只是听钟珍涂抹颜料的时候,随口说的,黄毛也不得而知。(未完待续。)
第二五四章 全家都疯了
整个大陆一时间风声鹤唳,蒙国宁国同出一辙。
那些老祖们人人胆颤心惊,慌里慌张到处找地方躲藏。没有人敢留在门派或者家族。受一顿花样百出的侮辱还罢了,就怕杏花老祖一个不高兴,将他们给宰了。
花间阁以最快的速度瓦解,莲目老祖挥挥衣袖带着全部家产,席卷了一些日常用品,便寻了个深山藏了起来。
虽然杏花老祖这人向来懒散,一般就是随口问问,极少寻根问底,但是万一他得知血种的实情,莲目心想自己肯定会死得极其难看。
外面各大修行者聚集的酒楼茶馆,都在讨论杏花老祖复活出山的事情,钟珍易了容去了几家大酒楼,略微听了一耳朵便不敢太过肆无忌惮。
炼魂期都是门派或者家族长老,很少在外行走路面,那些酒楼里都是些普通的炼魄修者,大多数都是中期和初期,连炼魄后期的都不太多。
钟珍一个炼魂期的前辈,进了门被当成上宾供奉,极其惹眼。她还有要事办理,暂时不能露面太多。
女子修行比男子要难,炼魂期的女子就更少了,但是她做了这么件大事,不去听听民众的反应,实在不甘心。
用一个假人去蒙骗炼身老祖,将一个门派给彻底抹去,这世上估摸着没有人比她的胆子更大。钟珍想想就觉得得意,这回可比上次救那些姑娘们做得干净漂亮得多。
她马不停蹄来到宏城。
要杀木离愁,用杏花老祖的名头却不好用。
李怀虚从不与那些炼魂修者纠缠。从来都是只找炼身老祖的麻烦。
潜伏在木家的地底下多日,钟珍炼魂期的修为,要瞒住所有人的耳目。实在是太过轻易。
她暂时只是在外围地带探听些消息,听了一堆木家的**,真是各种龌磋都有,什么媳妇与公公乱来,连兄妹甚至都不清不楚。上千人分了几处住的,只是在祖宅这边,听到的事情已经让她膛目结舌到麻木。
家中那些小孩子从小都长歪了。无人好好教导,个个嚣张跋扈。七八岁的孩子,竟然因为要吃的菜没及时送来。抽出刀子将仆人给杀了。
最近刚发生一件更大的事情,钟珍听在耳中,心里的火差点将她给烧着了。
宏城原本有三个修行世家,以木家为首。另外那两家向来被压得抬不起头。可不久前发生了一件大事。其中一家竟然叫木家的人杀得一个不留。
杨家的某个少年,修行资质尚可,一心想拜入天剑门,别的门派不肯去,因此一直在家修行。少年年轻气盛,不懂得钟珍那种背后阴人的伎俩,某天见人当街欺辱一个看着只有十三四岁的凡俗小姑娘,他实在忍不住。将那人给打了一顿。
杨家少年很少出门,哪里会认得所有木家的人。被打之人是木家一个嫡系的纨绔子弟。
木家不依不饶,索要了大量的灵晶作为赔偿,还要杨家将那少年交出来打一顿。可是少年恰好去了天剑门拜师去了,根本就不在家族之中。
杨家只能又赔偿了好大一笔灵晶,连家里的老爷子都得上门赔罪给木家人打脸。这家人心想,住了上千年的地方,看来还是得搬家。再这么下去真是没完没了了,还不如早些离开宏城。
家大业大,要搬家也不容易,只能赔钱卖店铺和田产,却也没那么快找到人买。
那个木家的纨绔被打了,并不好好养伤,仍旧暗地里将那个凡俗少女抢回来极尽侮辱。少女也是个刚烈的,藏了一柄匕首,一个凡俗姑娘竟然将一个炼魄三层的修行者给捅死了。
事情因此而变得不可收拾,那少女全家老少连带亲戚六眷都被屠杀一空,还有一起跟着倒霉的杨家,也全部被杀得一干二净。
这已经是钟珍到达宏城三个月之前的事,木家的人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其他的地方,已经很少谈论了,因为在他们看来,属于过去的谈资,无需太过关注。
“忘性那么大,那么就让你们记起这件事吧!”钟珍心中暗道。
在一个不怎么特殊的日子,木家的祖宅的门口,被人泼了满地的血,墙上挂着一行触目惊心的鲜红大字,“杀人者死,血债血偿”。
这里是宏城一个极其好的地段,方圆十里都是属于木家,没有多少闲杂人等路过,来来往往地都是木家的人或者是与木家有关的人。宏城的百姓们并不晓得,在鲜血洒在大门口的前一天,无数木家的子弟突然全体发疯。
他们互相攻击谩骂,揭出对方的**。孙子骂爷爷偷了他的媳妇,爷爷恼羞成怒将孙子杀死,等等不可理解的事情层出不穷。
假若有略微尚且清醒的人,想逃离木家,除了少数人侥幸逃走,其他人都突然变成尸首挂着庭院之中的大树上。
这里已经变成一个人间地狱,每天都有许多人突然死去,不是被自己亲人杀死,就是被某个神秘的复仇者挂到了大树上。
三位炼魂期的长老,已经死了一个,由另外两人打死。而剩下的两人是木离愁与其兄长木离殇。
这两人彼此之间也在争吵不休。
木离愁兄妹二人什么时候会打起来呢?钟珍默默地想着,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就是她出头杀人的时机。
让木家人发疯比她想象中要简单得多。从花间阁莲目老祖手中,她拿到了许多灵果,其中包括不少幻情果。
幻情果极少有人整枚服用,大多数情况之下,都是被切开用来炼制丹药。修行者在进阶之前,如同觉得心境不够稳妥,便可以吃下一枚由幻情果炼制的丹药,可提前体验心魔缠身的滋味。
因并非在冥思,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更加不会散魄。
隔些日子吃一粒丹药,不管心里有什么放不下的,或者是有什么恐惧的东西,在幻情果的影响之下,全部都经历了多次,等到真正进阶的时候,便不再成为阻碍。
幻情果如果没有经过炼制,用其他草药去中和,便如土龟汤一样,效用会太过猛烈。
即使是吃丹药,也会有信得过的修为高的长辈在旁边照料,或者本身不欲被人知晓其丑态,会偷偷寻个无人的地方,将自己关起来默默发狂。
一整个宅子的人,全部吃了幻情果,各种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木家成了一个比在沼泽地抢夺灵晶矿还疯狂的炼狱。(未完待续。)
第二五五章 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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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珍如一个冷静之极的猎人,已经布下陷阱,那些已经踏进陷阱被扎穿的人,她并不欲理会,由着他们慢慢挣扎到死。
试图逃逸的木家人,她会观其吃下幻情果之后的情景,如果发现并非是恶人,便由他们逃生。倘若觉得那人是穷凶恶极之人,变毫不犹豫地宰了。
凡俗仆从们她一概不理,幻情果稀罕得很,又不是黄毛叼来的野果,给这些人吃,实在太过浪费。
或许他们之中有不少人都是帮凶,但是他们离了主人,翻不起风浪,以后难免往后总会踢到铁板,被别的人给宰了。
三天之后,几百个人,死了足足过半。其中大部分是自相残杀而死,还有几十个人被钟珍杀死挂在树上了。
木离愁和她那位兄长,吃下的幻情果最多。第一天是下在饭菜中,第二天第三天钟珍将汁水放入他们的饮水中。因为第二天已经没有人给他们做饭,两人连饥饿都不知道,早就神志不清,只记得口渴喝水。
关于木婉宁的身世,钟珍终于听闻。
这位所谓的侄女,竟然是木离愁的亲女儿,而她的爹,正是这位木离愁的亲哥哥。
血亲乱(伦),何其大的丑闻,恐怕也只有在吃下幻情果之后。才会暴露出来。
钟珍忍不住一阵阵恶心,这家人真是不正常到极点了。一起长大的兄妹也能彼此产生奇异的想法,不是一般的禽兽。
难怪木婉宁是个天生缺脑子的蠢猪。据说这样出生的孩子。许多都是天生痴傻,没成年就会被人闷死在被窝里,亏得这两位竟然还将她养大了,当个宝似的宠着。
兄妹二人吵得极凶,为了死了的木婉宁。木离愁如一个普通的妇人一样哭哭啼啼闹个不休,鼻涕横流,头发散乱如杂草纠结。丑陋不堪。
那位兄长更是气愤,多年来但凡他有什么美貌姬妾,总会被木离愁明里暗里杀了。吃了幻情果的木离愁什么都嚷了出来。木离殇此时才得知,他正经娶回来的夫人,还有几个女儿,也是被妹妹暗中杀死的。
要不是顾及到木家的传承。恐怕一堆儿子都要叫她杀光。
钟珍本来考虑要不要等他们不在一处的时候。分别将这人杀了,此时倒是不用了,他们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原本只是互相扭打,揍得彼此鼻青脸肿,木离愁鼻血长流,掏出法宝长剑,那位兄长也取出一根满是尖刺的棒子来。
两名炼魂中期的修者,使出灵力打架。房屋如同灶灰堆出来似的,木屑砖土玉石很快就四散飞开。
木家的仆从已经跑了个精光。差不多该死的也死了,这处主院只剩下木离愁兄妹并无旁人,钟珍都不用藏在地底,大大方方地站在远处一株大树上观战。
都是以各种邪法堆积出来的修为,打斗技巧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不过如果被两人同时攻击,她觉得恐怕无法取胜,但是分别击破,虽然要花费些气力,倒是可以办到。
不是生死交关,钟珍向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不到小半个时辰,木离愁重重地吃了一棒,打在她的胸腹间,顿时鲜血长流。她蹬蹬地退了一丈来远,跌倒在地,心中怒火早无法抑制,此刻更是只想拼了命将兄长杀死。
木离愁身上的法衣虽然品质极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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