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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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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将军遣我前来寻钟姑娘前去。”

    正好要找他去讨个公道,这个副手做得也太没味道了。钟珍气愤得不得了,他有美貌的大姑娘服侍,自己却沦落到与普通军士一般在大营里挤着。

    要不是有丁建成的给的上好疗伤丹,还不知道要在那里窝多久。

    “他可是还在自己的营帐里?”

    “回钟姑娘,正是。”

    “那就好。”说罢她也不等着那位女军士,不顾伤势刚好一些,拔腿就跑。

    拉开帐篷的厚帘子,钟珍冲进去便见独孤破城歪歪扭扭地靠在床头,床边坐了另外一个与先前那个差不多打扮的女军士,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拿着勺子喂给他喝。

    营帐的角楼里摆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搁置着一个冒着瓦罐,光是闻味道就让人流口水,而且绝对不是土龟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土龟这玩意喜欢烂泥地,当年钟珍在云芝县跑去看大湖的时候,曾经在湖边的泥巴地里抓过一只。泡个几天将它身子里的泥土沙子给泡干净了,炖出来的汤带这一股土腥味,搁什么调料都盖不住。

    不过人人都说此物大补,却不知道是补什么。阿婆也不晓得,她问了下街坊邻居大婶,大婶却是笑得很奇异,只说是给男人补身体的,却不肯说到底是怎么个补法。

    反正有肉不吃是傻子,与阿婆二人将将土龟汤分三天慢慢喝了以后,钟珍浑身热乎乎地出了身大汗,睡得比往常略微香甜些。

    到底是自己人,老赖他们还想着自己,这会儿在火头军营炖着汤。不过肯定不如这里有现成的汤好。

    钟珍也不与独孤破城说话,看炉子旁的矮几上还摆着现成的碗,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碗汤,还捞了几块肉。便转身坐到平时独孤破城坐的大靠背椅子上,没见到有多余的勺子,直接对着碗吹了吹,慢慢地喝起来。

    独孤破城见她到来,略有些激动,“兄弟,干得不错啊!往后我们还一道冲阵。你那把大刀好用得很,虽然及不上我的枪,却也不算差了。反正我的枪断了,刀以后给我用好了,重量长度都很合适。”

    当然不错了,陈前辈炼制的,朱老爷足足付了快三千灵晶,比长鞭还要贵。

    钟珍抬了抬眼皮,淡淡讲道:“独孤将军过奖了,兵器就和媳妇一样,不对,应该说和儿子一样。你见过将儿子给别人养的吗?兵器是绝对不能随便给人的。以后再冲阵,您换个人吧。或许别的人不计较干完苦力活,一没灵晶拿,二没有升官,而且还给还不死不活没人看管,差点死在军护大营里。”

    独孤破城心想,他见过儿子交给被人养的人。

    他走了走神,正要开口解释,“我这不。”

    钟珍放下手里的汤碗,实在是有些烫。冲着独孤破城摆摆手打断他,“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又忘记了?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你当我和你一样,是个什么将军,说不定还有什么来头,什么修行大世家的子弟,天剑门某个有头有脸的长老的弟子。你简直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说道这里,她站到椅子上,从前面的一张桌子上跳过去,落到独孤破城的床前,将那女军士手里吹得不烫的汤抢了过来,一口喝干净。

    “兄弟有难同当,但是也得有福同享。你看看你,真与那种纨绔子弟一样,有美貌姑娘在旁边服侍,将汤端到你嘴巴边上喝。难不成两只手都断了?”

    “我。”

    独孤破城又要开口,钟珍再次打断他。“别说了,我几天前向人借了好几粒上好的疗伤丹,这才治好了伤,不然现在还在吐血,说不定尸骨都寒了。大叔您好好养病,就此别过,不用送了。”(未完待续。)

第一六三章 随便给补了

    独孤破城三番两次被打断,再也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老子今天早上才醒过来,两只手臂都不能动,不让人喂饭到嘴边难不成饿死。刚才有位同僚好奇过来问,说见到你一路走一路哭,还特地好心吩咐人去喊你来问一声,来了就阴阳怪气的发火。”

    原来是胳膊没法子用,这也不能怪他,钟珍反正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升官发财,“哦,这样啊!那没事了,我先走了。等你伤好了,一定要记得给我升官,还有这次立功的赏钱,最后多要点。我还得还人家的丹药钱。”

    钟珍走了两步,又往转了回来,“差点忘记拿我的砍刀了,还给我。”

    独孤破城实在舍不得那把刀,可是人家的东西也不能强行据为己有。反正以后一起上战场,再抢过来用就行了。

    他朝着腰上努嘴,“在珍宝袋里,我手不能动,你将珍宝袋取下来递到我手上。对了,你到底哭什么劲,瞧你也不似爱哭的人。那个同僚还特地向我打听,是不是军营中有人欺负你了?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除了大统领之外,整个左前锋营肯定没人敢动你。”

    钟珍拿了砍刀,本想解释是沙子迷了眼,可转念一想,独孤破城此人战力如此凶残,以前只是个炼魄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杀个宁国长老还那么费力,还得她帮手扎穿人家的脚底板。

    他现在已经是炼魂期的前辈,万一撞见什么人来追杀。有独孤破城在身边,岂不大大的保险。

    必须要赖在这人身边才好啊!

    深深叹了口气,钟珍一脸痛苦的表情。“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就当是我命苦,以后等我死了,看在我曾经与你并肩作战的份上,帮我收个尸,寻副好棺材好好埋了。”

    说罢也不管独孤破城在后面大呼小叫。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边走边边嘻嘻笑,觉得自己运气好极了,以后只消紧跟着独孤大叔。他去哪就跟到哪,就算是刘斗魁来了,合二人之力,说不定也能拼一拼。

    只是她突然想到一事。万一以后独孤大叔娶了媳妇。肯定要和媳妇腻腻歪歪,便没那么方便了。

    “那就想法子让他娶不上媳妇就好了!”钟珍嘿嘿笑了一声。

    眼下倒是不知他是否有家小,到时去打听打听。如若在家中已经有个将军夫人了,那就没法子可想。倘若还未曾娶妻,以后一定要想法子搞些破坏。

    要是独孤破城真的与朱老爷是一对儿,那可就麻烦了,钟珍不由得犯愁。

    回去火头军营估摸着土龟汤还没炖好,那东西足足得小活炖上几个时辰。想着身上的铠甲破得不成样子。她决定去找找陈前辈。

    铠甲都是个灵力劲气给震烂的,当初并非是陈铁锤炼制的。乃是军中普通什长的配置,因此品质不算好。

    以后跟着独孤破城,继续冲灵力阵,说不定还得受伤,钟珍决定不管是赊还是死皮赖脸求,总之还是得打造一副好些铠甲较为妥当。

    陈铁锤照样在他的那个角落里热火朝天的干活。

    马洛比他还要忙,地上堆成一个小山的烂兵器,都是这些日子和宁国交战搞坏的兵器。能用的得分出来,重新炼制。不能用的,也得交给两个炼魄期的炼宝师将用用的边角材料给烧出来。

    见到钟珍,马洛连头都没抬,反正她来了总是哭穷混法宝。

    “马师兄,最近瘦了不少,真是辛苦了,很忙吧!”

    “嗯,很忙。”

    “陈前辈忙不忙,我前几天受了重伤,吃了几百灵晶的疗伤丹才好。你瞧身上的铠甲,烂得不成样子。不是陈前辈亲自炼制的,品质就是不行。你是没看到,战况真是激烈,独孤将军的长枪都给砍断了,他连我的刀都抢了去。亏得刀是陈前辈炼制的,结实耐用。”

    陈铁锤从角落里幽怨地说了声,“独孤破城的长枪也是我从前炼制的,可惜了一管好枪。”

    马洛仿佛习惯插嘴补充陈铁锤的未尽之言,“上次他来修铠甲,陈老大都跟他说过了,长枪用了那么久,需要重新炼制,加固一番,结果他说没有灵晶。没灵晶就是这种凄惨的结果,所以啊,身上有钱不要乱花,好生攒着炼制法宝。”

    钟珍蹲在一堆烂兵器前,用手拼命地翻着,“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断枪,说不定还能接起来。”

    她记得独孤破城随手将断枪给扔到地上,夺了她的刀便继续开砍。后来冲出包围之后,也不知道枪去了哪里。

    “不用找了,我全部都翻过了,没看到有好东西,应该是叫宁国那边给捡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钟珍也不是真的要帮忙独孤破城找兵器,“马师兄,这里堆着这么多东西,有一些不用的废料,反正丢了也是丢了,能将我这身铠甲给修修吗?”

    “哦,这个容易,将铠甲除下来,我去交给洪大修一下,一个灵晶都不用花。”

    “马师兄,你就喜欢开玩笑,哎哟,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不,铠甲不够好,我跟着独孤破城那个疯子冲灵力阵,差点小命都丢了。还是请陈前辈帮个手,随便弄弄就好了。样式也不用弄得太花哨,就先前那个大黄蜂的模样,不打眼。”

    陈前辈一向不管接活的事情,都是叫给马洛来管,钟珍倒是清楚这点,如果直接去求前辈,**成会被直接推给马师兄,反而不妙。但是如果苦求马师兄,陈前辈在旁边听多了,偶尔会同情心发作,插手主动答应。

    扯了许久求了半天,隔了好半响,果不其然,陈铁锤在角落里瓮声瓮气地传来一声,“拿来给我看看。”

    钟珍喜笑颜开,屁颠屁颠地奔过去,“前辈不用太操劳大费周章,随意炼制下,需要什么材料,我去那边翻给您。”

    陈铁锤点点头,“逾了制式总归是不好,你去捡几件破铠甲来,我随便给补了。”

    真是随便补啊!钟珍本来以为以陈前辈的性子,不是精品不打造。她口里说得客气,其实心里却是希望他掏些压箱底的好材料。(未完待续。)

第一六四章 倒是个风雅的

    尴尬地笑了笑,钟珍搓了搓双手,扭扭捏捏地讲道:“随便补那不还与从前一样,穿一穿就破了。我如今跟随在独孤将军身边做个副手,隔几天就得上战场冲灵力阵,不瞒您讲,你看看我这脸色,吐了几天的血,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陈铁锤忍不住笑了,“我再适量添两样好材料。”

    “原来您是给我开玩笑的。”钟珍见陈前辈面上露出一丝几乎看不出来的调侃,心想原来这位也喜欢拿人开涮,以前还以为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

    反正暂时也没地方去,钟珍便帮着马洛干活,免得人家说她占了便宜还游手好闲。

    只是她又不懂这些到底都是些什么材料,便不停地问东问西,搞得马洛极其不耐烦,“打造法宝的材料千千万万,一时半会儿哪里教得会,你改天自己去买本册子慢慢看。一边呆着去,别打扰我做事。”

    他从前也喜欢自己炼制点东西,可惜吸收尸气只能炼制骨头,一直是个遗憾。不过对这一行着实有兴趣,就算不能炼制法宝,也会捧着世面上能买的有关炼宝的书籍,读得津津有味。

    炼宝材料价格等都是如数家珍,给陈铁锤干活,极其得力。

    钟珍被马洛嫌弃,一点都没有不高兴,心知他肯定是因为自己占了便宜,心里不痛快。反正下次来他说不定就忘记了,眼下还是不要自讨没趣。

    修行者手里的法宝损耗不小。随便打个几架,品质不好的就会烂掉,得重新再买或者去修补。看着堆成山的破法宝兵器。钟珍不由得眼热,炼制法宝还真是个非常赚钱的行当。就算是随便学两手,能自己修补法衣铠甲,也能省下不少灵晶。

    她将脚步慢慢地挪到陈铁锤那边,见他已经开始在溶化材料。知道陈前辈不喜人打扰,不敢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瞧着。

    火炉烧得一点都不旺。不是寻常金黄色的火焰,乃是带着一丝青蓝色,一团小小的火苗在诺大个炉子上。显得非常突兀。

    她实在好奇,不敢发问,忍得十分辛苦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连呼吸声都放得很小。

    火苗虽然小。但是熔炼材料的速度着实不慢。已经看到变成了一团缓缓流动的汁液。

    正在这时,也不见陈铁锤摸珍宝袋,手放在丹田上,一柄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的锤子出现在他手里。

    “啊。”钟珍再也忍不住一声惊呼,前辈竟然也懂得腹中藏宝。

    “去那边呆着,你这件铠甲只要一个时辰便炼制好了。”陈铁锤皱了皱眉。

    钟珍欲言又止,憋了半天。还是冒着被骂的危险问道:“陈前辈,我瞧您手里的锤子似乎不是从珍宝袋中取出的。敢问是何缘故?”

    陈铁锤看了看手里的锤子,刚才全神贯注的,忘记身边有人,竟然将腹中藏宝的事给人瞧见。

    “这个你不用问了,大人的事小孩不懂,不许对别人提及。”

    换了别人钟珍恐怕还不大放心,可是陈前辈的人品极其之佳,她四下看了看,凑近了些,压下声线,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都看见了,是从丹田里拿出来的。我听说过这种能用丹田放置法宝的事,可就是不明白这个缘由。前辈丹田里除了自己放进去的法宝,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原来钟丫头丹田也能容物,陈铁锤立刻就猜到了。看了她一眼,平常修行者绝对不能有此能力。先前倒是看走眼了,没发现这姑娘也是对某一道极其痴迷的人。瞧她不像懂得炼丹,也不会炼法宝,却不晓得是那一行。

    “你平日里除了修炼,还喜欢做些什么?”

    这个倒不用多想,钟珍答道:“晚辈喜欢画些上不了台面的画,对雕刻也略有心得。”

    这就是了,倒是个风雅的,还真是半点都瞧不出。陈铁锤上下打量了下钟珍,再次确定她身上看不出什么文人雅士的风采来,继续说道:“我只知对某一道极其喜爱,如炼宝或者是炼丹之人,能有此技能,想来你因对画之一道痴迷,因此也能以丹田容纳法宝。”

    “嘿嘿。前辈猜出来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丹田里有一幅山水图。”

    喜欢画,肚子便有山水图,那么如邓长老那种喜欢女色的,难不成丹田里有个大美人,钟珍仍旧是觉得颇为费解。

    “什么山水图?”陈铁锤不解,为何她能瞧见丹田。

    “哦,我早发现能将法宝放入丹田之中,不过前些日子竟然能模模糊糊瞧见丹田中有一幅山水图,那些收入体内的法宝,都在图中放着。”

    “你是如何瞧见的?”陈铁锤吃惊不已,哪里有人能看见自己的丹田,这也太稀奇了。

    钟珍此时也发现陈前辈似乎并不能瞧见自己的丹田,心想原来他没往丹田里塞灵晶。这人是个炼宝师,灵晶多多,竟然还这么小气舍不得多放些进去,也好扩大丹田容量,就算当个珍宝袋使用也好啊!

    她便将此事说了说,“。反正多塞些灵晶进去,我也不记得放了多少,估摸着有个两千来枚。”

    陈铁锤若有所思,想不到还有这种窍门,对钟珍打扰他炼制法宝也不在介意,很爽快地讲道:“改日我再为你打造个像样的法宝,算是欠你的。”

    前辈欠我什么?钟珍又些不明白,不过既然能从陈铁锤这里弄一件好法宝,那简直比什么都强。

    她笑眯眯地道谢,站在旁边继续观看对方炼制法宝。

    其实按道理来讲,不管是炼宝还是炼制丹药,都是独门手艺,吃饭家伙,哪里能让人随便观看。

    她一点都不懂这些规矩,还以为就跟自己一样,如果有人在旁边看她画画,肯定不介意,还会觉得很荣幸,觉得人家很欣赏。

    陈铁锤倒是略有些介意,一来独门手法不能然人看,二来站在这里实在很打扰,就算不说话,也好似有个苍蝇趴在肩膀上。

    他忍了又忍,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她既然痴迷画道,与炼宝风牛马而不相及,单是看两眼,也学不了什么去。(未完待续。)

第一六五章 补血气的汤

    一锅慢火熬出来的土龟汤炖得十分彻底,除了大厚壳子是硬的,肉都炖得烂烂的。

    老赖倒是有两分手艺,竟然吃不出土龟的土腥气来,钟珍很是真心赞叹。不过平时却没见给军士们烧出来的大锅菜有这个味道,要么是懒得尽心,要么大锅做出来的菜肴都是一个味道。

    她喝了一碗,便对帐中瘸子与王老六等人讲道,“大家也不用客气,都来喝一点,多添些水在里面,弄稀一些,说不定每个人都能喝一小碗。”

    瘸子心想这倒是个理,正准备去拿碗添水,老赖忙拉住他的胳膊,“慢着慢着,土龟汤是补血气的。大家都是些大老爷们,在军营里也不方便,喝了汤晚上睡不着,还得去洗冷水澡。”

    瘸子不明就里,“军营有什么不方便的,吃喝方便得很,我本来隔天就去打井水用凉水冲澡,你们不喝,我随便喝一点吧。”

    他在厨房转了几个时辰,一直闻着汤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咽下不少口水,馋得都不行了。

    老赖无奈地将他拖到一边,有些话不能当着姑娘家的面讲,对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瘸子恍然大悟,的确不是很方便啊,媳妇不在身边,等这场仗打完了,回去看看媳妇,到时候弄些土龟汤来喝喝,说不定能抱个大胖小子。

    钟珍莫名其妙,她耳朵灵光,老赖的声音虽小。却也听了个模模糊糊。仿佛是说什么,血气太旺,媳妇不在身边。憋得难受之类的。想必是男人血气本来就比女子旺盛,没病没灾的,喝了反倒会多出毛病来,没媳妇照顾不方便。

    喝了一碗又一碗,连肉都给吃光了。

    热汤下了肚子,钟珍顿时觉得暖和得不行,满脸红光。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这些天因为吐血太多,总是有点脚步虚浮,这会儿仿佛完全好了似的。

    想不到一只土龟有这种功效。都算不是变异兽,她琢磨着以后要是瞧见了,多抓一些回来搁着。

    等下次受伤失血过多,仍旧炖汤喝。

    还没受伤便想着怎么补身子。钟珍倒没想到那上头去。脑袋似乎有些沉,便朝着那口她一直用来睡觉的铁锅走去。

    她刚躺下没多久,睡眼迷蒙之际,便看到一个梳着飞仙髻的姑娘朝她走过来,耳边有个温柔之极的声音在说话,“钟姑娘,你可睡着了?独孤将军有要事寻你去,他刚要人领取了赏钱。吩咐我来唤你。”

    听说有赏钱拿,钟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多谢这位姑娘再次跑一趟,我这就去。对了,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先前倒是不记得问。”

    这女军护仍旧是最早那个鸭蛋脸的美貌女子。

    “不敢,小女子姓岑,岑半夏。因家中擅长炼制疗伤丹药,取名为半夏,乃是一味药材。”

    钟珍哪里知道半夏全夏的,只觉得这女子这般美貌,又没有平常美貌姑娘那种说不清的傲气,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让人心生好感,因此多嘴问了一声。

    “岑姐姐想必是家学渊源,怪道在军中给人医伤。”

    这次因为与人搭了话,又问了名字,她便不好拔腿就跑,将人丢在身后。

    外面一片漆黑,虽说军营甚为安全,可全部都是些粗鲁男子,岑姑娘这么好看的大姑娘,有修为在身却是不高,万一给哪个不长眼的好色将领给撞见,拖到暗处可不好。

    岑半夏提着一个精巧的莲花琉璃灯笼,身姿袅袅在钟珍前方两步远的地方带路,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修行者均是用一些各种照明的珠子挂着手上照明,如这般打灯笼的却是少见,钟珍多看了两眼,竟然发现这灯笼是一样法宝。看来这位岑半夏并非是个普通人,头上戴着法宝首饰,连提个灯笼都是法宝。

    “听将军说钟妹妹极其勇武,乃是女中豪杰,真让人佩服。我却是只晓得一些医理,不懂上阵杀敌,便是想帮着将军做些事也不成。”

    “你做的事比杀敌还重要呢,独孤大叔与人拼斗全然不顾性命,回回都是战得力竭浑身是伤,想来岑姐姐隔些天就得忙碌一番。”

    岑半夏掩嘴一笑,“可不是,我一向随着将军南征北战,已经不下几十次见他倒地不起,到现在还拿不起筷子呢!”

    “不是有另外一位姐姐喂给她吃吗?我今天都瞧见了,大叔还真是艳福不浅。看来我也得什么似乎混个将军当当,也有像岑姐姐这么温柔和气的姐姐将饭喂到口边。”

    “钟妹妹定然能如白云大统领那般,做个女中豪杰,给我们姑娘们扬眉吐气。”

    左前锋营是属于精英编制,统领全军一万多人的统领,却是一位炼魂中期的女将领。

    虽没见过那位白大统领,钟珍却已经听闻多次,却完全没什么人说她好。尤其是火头军营里年纪比较大的如老赖等人,一听人说起白统领就浑身发抖,赶紧关门闭户。

    便是独孤破城提起此人,也是一口一个恶婆娘,十分不喜。

    路途不算近,按照钟珍的脚程,原本用不了这么许久,可岑姑娘走路慢悠悠。姿态好看是好看,就是实在让人不耐烦。

    钟珍喝完土龟汤便一直觉得头晕晕沉沉,浑身燥热,随意敷衍着与岑半夏说话,脸上觉得越来越烫。伸手摸了摸脸,猛然发觉脸比平常圆了许多,用手按了按,竟然又涨又疼。

    “岑姑娘,你且停一下,瞧瞧我的脸是不是肿了。”

    将灯笼举到钟珍的面前,岑半夏仔细看了看,果然是肿得厉害。其实不仔细看,也能瞧见,比从前多了一半的肉,红通通地,好似一个刚煮出来的猪泡。

    “哎呀,可不是肿了。”

    两人加快了步子朝着独孤破城的单人营帐而去。

    “哈哈。笑死我了,你怎么变成个猪头了,是给谁打成这样?”独孤破城笑得嘴都歪了。要不是胳膊动不了,他真想过去用手指头戳一戳钟珍那张涨得圆溜溜地脸。

    不但脸肿了,身子也肿得厉害,幸亏钟珍并未穿铠甲,乃是穿着军中配给的黑衫裤,宽宽大大,不然肯定挤不下。

    “定然是叫那锅土龟汤给吃坏了,从前也吃过,却不曾变成这样。岑姐姐你晓得医理,快给我瞧瞧怎么治。”钟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未完待续。)

第一六六章 无礼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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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实凡俗大湖边土龟哪里能同沼泽地的相比,个头不但小了许多,年限也浅。从前那次家中断了肉食,熬了好大一锅,与阿婆两人慢慢喝,足足喝了三天。

    这次钟珍却是一口气喝光了一罐子熬得浓浓的汤。

    岑半夏想了想便说道,“先前你在将军这里也用过两碗其他的汤,想必是相冲了。”

    说罢她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这钟姑娘也真是笑死人了,土龟汤能随便喝么?因她是女子,旁边有人男子在场,便不敢将此汤的效用给直接说出来,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土龟乃是一味药材,乃是用来增加血气。极其少有人整只炖了,都是用特制的方式给晒干,切那么一点点下来,混在其他的药材中。

    当然也有一些长年无法享受闺房之乐的男人,拼着伤身,炖一只来吃了,也好一展雄风。

    治是没法子治的,钟珍本就重伤还未完全痊愈,哪里能如平常那样放些血,或者吃一些凉性的药物解了这土龟的药性。

    岑半夏虽没有透露土龟的实际用途,其它却是如实相告。

    “只能这般忍忍,过个三五天便无事了,往后也不能再喝土龟汤。”

    浑身肿胀,倒不见得有多疼,却是难受得紧,钟珍连向独孤破城讨要赏钱都顾不上了。

    将一张叠起来的小床拉开。直接倒在上面,取出薄毯子盖好,闭上眼睛便睡了。先前已经头昏昏。早就睡意朦胧,很快就睡了过去,心想说不定醒来便好了。

    这一睡便是到了隔天的傍晚,足足睡了一整天。自打开始修行,钟珍就不记得睡过这么久,每天最多两三个时辰,甚至偶尔整晚不睡。坐着吸收灵力修炼。

    她爬起身来,仍旧觉得头重脚轻,扑通又跌坐到小床上。恍惚一眼看过去,之间床上竟然有一大片血迹,不由得大叫起来。

    因独孤破城手无法动弹,两位照应他的女军护时时都在帐中轮班守夜。岑半夏今晚本不当值。却尚未离去。因钟珍的情景古怪。听从独孤破城的吩咐,照应一二,等晚些再行回去自己的住所。

    她听钟珍的惊呼,忙急忙走过去,虽说女子喝了土龟汤并无男子那般需得放血,但也未必不会出什么意外。

    然而。岑半夏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想不到土龟汤还有这等功效,医书上并不曾见过。

    钟珍茫然地看着床上的血,却不知从哪里来的。身上又没有伤口。岑半夏见她年岁不大的样子,一脸傻乎乎地。忙拉着她的胳膊,拖到营帐外面,凑到她耳边悄悄地将此事说明。

    女子长得大了,都会如此等等,听得钟珍云里雾里。

    不过她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从此之后就是大姑娘了。土龟活血效用极其之强,竟然将玉颜果的效用给抵消了那么一点点,这倒是让她大喜过望,只是眼前这事该怎么解决。

    阿婆从未提及,身边又没有其他年长的女子,真是一筹莫展。

    幸好有这位和气之极的岑姐姐,钟珍心中好生感激,“姐姐真是好人,我什么都不晓得,不如与我好生讲讲。”

    此地却不是什么隐秘的好地方,四周来来往往的人极多,岑半夏便问道:“你平常是住在哪里?每次将军都是要我去火头军营的灶间去寻你,不如到你的营帐之中,应当都是女子,这等事便不用太避讳。”

    听钟珍说她一直睡着一个铺着软垫的大铁锅中,岑半夏不知该笑还是觉得这姑娘也是太可怜,想必是个家中没有年长女子的,不然家中怎会放心让她前来投军。

    不过可怜的人多了,又不止钟姑娘一人。岑半夏心想,自己也不得不来军营做事,比起钟珍来讲,将来肯定更加凄惨。

    可叹独孤将军这样不拘小节的人,没有人照应真是不放心,却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事。

    她没想太久,便拉着钟珍的手臂说道:“你随我来,到我的营帐中,与你细细说说。”

    独孤破城虽然胳膊坏了,可耳朵没坏,炼魂期的修为,比从前还灵便不知道多少。两个女子在营帐外嘀嘀咕咕,声音虽小,却全给听到耳中。

    他自小便去了天剑门,来军中也快二十年了,听得糊里糊涂的,只晓得钟珍应该是长大了,心想也该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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