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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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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兄,我们是修仙之人,寿命绵长,男女之事本来就是细微末节。再则对我而言,亲人才是最重要的,破城他不但是亲人,也是最亲密的人。
这一生不会改变。
虽然爷爷很重要,可是他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阿婆。但是破城却一直是我的独孤破城。
你这人最是无心无情,你希望孤单的时候身边有人陪伴,但是如果身边的人跟得太紧,却是会望风而逃。倘若我心中真有你这么个人,你说不定又要装聋作哑。
不是林芷绮不够好,她坚强美丽又善良,而是她不应该先喜欢上你。
你如此风姿,如此聪慧,曾经多少姑娘们爱慕你,你又真的将谁放在心上了?幸好我从来不曾对你有任何期望,从我踏上去宁国的路为你偷养魂木的时候,我其实就明白了,你这人无情无心。
你就是一只猪,蠢猪。。。。。。”
朱子陵呆呆地看着钟珍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听到了她说的话,仿佛又没有听到。
他觉得自己不是她说的那样,可是想想从前的确有许多的女子曾经表露心迹。
如飞蛾扑火。
他却不是火,从不曾燃烧。
他的确如钟珍所言,是一片冰天雪地,冻死的不止是自己,还有这一只从来都不是飞蛾的姑娘。
不,他不是无情,只是心比别人略微冷一些罢了。
与旁的女子一起,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假的,与钟珍在一起,他说的假话也是真话。
防御阵已经摇摇欲坠,因为那位姑娘正一脚接一脚的在踢,用的力道极大,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发泄一空。
她一边踢一边从最初的辩解,到最后的大声咆哮。
朱子陵长叹了一口气,“别踢了,我撤了阵法便是。我们回去吧!”
打开防御阵,寒风卷来的沙子扑上脸,钟珍此刻仍旧在大吼,却被一大口沙子给堵住了嗓子眼。
“呸,呸。。。。。。”
她不清楚是吐掉口里的沙子,还是吐掉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如果旁边是一头猪,抽出剑就能宰了,她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这个姓朱的却不是一头猪,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刚刚轻薄她的人。
也似乎颠覆了她的一些认定的想法。
这是不可能的。
钟珍心中仍旧在咒骂,却没有再次张开嘴。她在空中飞行,黄沙并不能到达这个高度,不过她并没有支起灵气罩。
因为需要一些狂风让她冷静一些。
朱子陵在身后不远出。
这是一条阴险的毒蛇,钟珍心想,她回过头大声狠狠讲道:“如果你对独孤破城吐露一个字,我发誓一定杀了你。”
却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那人听。
后面的男子低低地回了一句,“你是个笨蛋。”
朱子陵想不通,想不通原本应该很聪明的姑娘,为什么说这么白痴的话来。
如果他今天的努力能够成功,那么独孤破城迟早会知晓。
如果不能成功,那么又怎么会去破坏兄弟之间的感情。
朱子陵没有他想象中的痛苦,因为一切都预料到了。出生决定性格,性格早已经决定了命运。
他的性格注定了会漠视与辜负。
钟珍的性格。。。。。。她缺的是独孤破城这样的一名男子。
而独孤破城,他是个很好的人,无论是做兄长,朋友,夫君,孩子的爹爹。
两人一前一后,再也没有说任何话,飞了回去。
孤零零的沙漠中,竖着一栋小楼,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在等门的人。
当然是独孤破城。
他原本打算找朱子陵喝点酒。
此去小世界,他不希望这位兄弟去,怕自己都活不下来,也怕自己的能力照顾不了兄弟,因此早打算将他给弄晕了,丢到一边。
瞒得过瞒不过,都不重要。倘若一定要跟着,直接将他给揍得不醒人事。(未完待续。)
第七四一章 兄弟,你得服输啊
“回来了?”独孤破城看着面前的两人,即使并不怎么察言观色,也大约猜到发生了什么。
朱子陵带着一身的酒味。他并不怎么喝酒,即使喝,也是小酌而已。
钟珍披散着一头青丝,被狂风吹得四处散乱,满面怒火。
他走到钟珍的跟前,拉着她的手,“别生气,这小子总是不死心。你别和他计较,改天我揍他一顿。”
敦厚的人,总会用最大的善意去度量人心,钟珍心中暗叹。
她反手握紧了独孤破城的手,手温暖平稳,握枪的地方带着一些薄茧,“你这蠢人,你就不怕我被人抢走了。”
独孤破城得意地笑道:“怎么可能,当初你可是为了出生入死的。咱们一道冲灵力阵,你守着养魂木那么多年,不就是因为我托付给你了。你给我画画了,而且不打算拿去卖钱。
嗯,还有,你会穿我送你的裙子。似乎你不是特别喜欢,不过你穿了许久。你还给我做饭了。”
心中泛起无限温柔与平静,钟珍原本一张带着嗔怒的脸,渐渐缓和。
这名男子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天涯海角,誓死相伴。
独孤破城拉着钟珍走到朱子陵的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得服输啊,总得想想人家姑娘心里怎么想的,死活赖着也不成。你这人心思太多了,大姑娘们不喜欢的,以后还是改改才好。”
朱子陵苦笑,先前被钟珍打伤,一口气岔了,略略轻咳了两声。
看他显得有些狼狈,独孤破城忍不住笑了。
“被打了吧,我媳妇凶得很,一般人哪里挡得住。我也不瞒你了,估计你也猜到。明天你留下,别跟着一起走。你修为稍微弱一点,万一小世界哪天真崩了,我怕自己照顾不周。”
彻底明白这次真的是要分别了,朱子陵长叹一口气,“破城兄,你为何这般大度,换了个人,恐怕一巴掌将我拍死了。”
“怎么会,兄弟如手足,我打了你,就是自断手足。换了从前,大概是要好好揍你一顿,不过分别在即,暂时记下,等我们回来再狠狠打你一顿。”
这次独孤破城好歹记得没说女人如衣裳。
不然钟珍会先打断他自己的手足。
清晨的阳光从连绵不绝的黄色沙丘的远方,慢慢升起,驱走了沙漠中惯有的寒冷。
不过到了中午,烈日当头,便会变得炎热起来。
大家都是修仙者,不管是冷还是热,其实感受不到太多。
分别的话似乎不用说得太多,李怀虚笑着对钟珍说道:“咱们师徒一场,来日方长,等我去外面的星空转一圈回来,再带你去一起去玩。”
钟珍笑道:“玩耍归玩耍,不许你总是总拿我当挡箭牌,危险的事总推到我头上。”
“不会的,那时候我修为会更高了。”李怀虚有些心虚,不过他总觉得自己有分寸,应该不会真的坑死人的。
他蹲下身子摸着小鬼的头,低声对他又说了两句话,难得和颜悦色。
朱子陵面色显得有几分憔悴,“破城兄,珍宝,一路保重。能做到多少做多少,不可冲动逞强。”
独孤破城点头应承道:“虽然别人的命也是命,不过却不及自己与亲人重要。我从来不是个冲动的人,你放心好了。”
冲动的另有其人,不过这点大家只能心照不宣了。
钟珍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她也觉得自己是个害人精,明明独孤破城不需要冒险。
但是要打消他的想法简直也太难了。
就算这会儿不跟着,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吴先生打开阳明珠的通道,进入小世界。
阳明珠并不像其他那些小世界,是古老的空间法宝,除了阴气被圣母吸收了,其他的规则以及快接近外界。
即使是将此物收为本命法宝的圣母,也得花费许多精力将人送进空间。
如果真要打开通道,所耗费的材料灵石会多得无法估量,设置的阵法之大,恐怕要上百年。
并且未必能成功。
独孤破城的寿元不算特别多,还有数百年,为此奔波,还谈什么化神。
其他人全部退出阵法之外,只余下打开了小空间的小鬼,钟珍,还有独孤破城。
阵法外地黄毛叫得很凄厉,仿佛如死了爹娘似的。
钟珍叹气,“还没死呢,哭丧的就准备好了。”
独孤破城提起手掌,在她的后脑拍了一记,“胡说什么。”
小鬼道:“希望以后还能看见黄毛,虽然我挺瞧不起它的。”
吴先生的声音传来,“阵法还有一炷香的功夫开启,你们准备防御。”
盘膝坐在阵法之外,朱子陵的的面色显得很平静,看着先生整个人已经化为虚影,细细密密的灵气不断投入这个极其庞大的阵法中。
占地足足有几亩地的大阵。
堆积着无数上品灵石,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闪烁着动人心魄的光芒,不过这些灵石很快都会变成灰尘。
只听“嗡”的一声巨响。
大阵激发,一大片带着淡淡银色光芒的半圆形光罩笼罩在阵法上空,空间似乎被扭曲晃动似的。
没过一会儿,狂风大作,四周的黄沙被扬得铺天盖地,再也看不见天空的半丝阳光。
此刻的先生已经停了下来,剩下的事全是阵法自己运行了。
他站在李怀虚和朱子陵的身边,“不会有事,尤其是阳明珠就在附近,增加了不少胜算。”
李怀虚早支起了灵气罩,将黄沙给挡住。他今天心情不算好也不算坏,顺道将身边的傻愣愣的朱子陵也护在灵气罩里面。
还给他施展了个净尘术,弄干净他全身上下的黄沙。
当初要不是他,自己早死了。
朱子陵一脸落寞,李怀虚斜着眼看了他一眼,“你干嘛总参合到人家小俩口中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害得他们几百年不能圆房。”
此话真是粗俗不堪,朱子陵心道。
没有看李怀虚,他直直地盯着前方。那里原本有个阵法,有一面镜子,还有两个人。
“杏花兄,你不明白,不是我参合到他们中间,而是她早放弃了,但是我却不死心。女人的心很难懂,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懂她的心思。”
想到钟珍真正的心思,朱子陵有些释然。
她虽然不是一只扑火的飞蛾,却是一只不敢靠近他的胆小鬼。
她千方百计的躲开,彻底不敢直视内心,这么一想,朱子陵似乎觉得自己没那么失败了。(未完待续。)
第七四二章 飞鸟和鱼是一家
女人的心思李怀虚向来懒得管,他比较喜欢心思少的女子,于是摇了摇头道:“何必找罪受,和我一起去星空探秘如何?我觉得你这人的脑子好使得很,咱们搭档,肯定所向披靡。”
朱子陵就算此刻心中不好受,也被李怀虚这话给气笑了。
“你不害人心里就不痛快是不是?我资质不佳,真正的虚空并无灵气,星空庞大无比,寿元耗尽了都未必能寻到一颗能够继续修炼的土地。
再则,你不怕我天天弹琴吵你吗?”
他其实还有一些未尽之言,却不需要再说了。
李怀虚不过是想要个人帮忙驾驭飞舟罢了。
两人彼此不信任,又如何能凑到一起。茫茫虚空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万一生死一线还得防备对方,不觉得累么?
李怀虚嘿嘿笑了,“你小子就是精明。”
他心想,如果真的在虚空之中,四面八方什么都没有,有个人天天弹琴,他求之不得呢!
抛开朱子陵,李怀虚看了看吴先生的面孔,见他似乎胜券在握,顿时放心了不少。
想到用掉那么多灵石和材料,他忍不住说道:“不知道还有没有材料和灵石剩下来。”
早已经习惯了杏花的性情,吴先生笑而不语。
阵法中的灵石彻底耗空了,材料自然也废了,阵旗却是可以再行使用。
钟珍留下了剩下的所有灵石。
吴先生明白她的想法,虽然是奢求,但是他会尽力而为,再行设置更庞大的阵法。
当阳明珠出现异状,小世界即将崩塌的时候,尽力减少伤亡。
漫天黄沙渐渐沉下,三人登上高空,一只头顶黄毛的黑鸟站在朱子陵的肩膀上,扭过头,再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
“呱噪!再叫就堵住你的嘴,让你饿死!”朱子陵学着钟珍的口吻说道。
太不吉利了。
无比狼狈的钟珍与独孤破城,一身破衣烂衫,两人的手里还抱着到如今也只有看着只有七八岁孩子似的小鬼。
两人出现在鬼见渊。
小鬼已经尖叫了许久,眼泪汪汪,一只手死死抱着独孤破城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扯着钟珍的胳膊。
简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天摇地动,轰隆隆的声音不觉与耳,仿佛身体都要被扯裂似的。
无数座山峰,河流穿过他的身体,他已经分不清到底见过了多少树木花草,似乎都要砸死他。
乾坤山河图和乾坤镜,全部摧毁。
鬼见渊不再是一片虚空之地,出现了大量的河流山川。
不但不是一片虚空之地,还有许多茫然的而悲愤的人。
突如其来一场从天而降的灾难,天地变动,死伤无数。为何遭受到如此天谴,是老天发怒,还是神明在打架?
没有人给他们答案,至少现在还没有答案。
死的人很多,活下来的人更多。
钟珍并没有如救世主一样出现,跑去救那些受伤的人。她站在空中默默地注视着乾坤镜中的“乡亲”们。
正如吴先生所料,这些人已经不是完全的阴体。
乾坤镜上出现一道裂缝,镜中的空间裂缝更加大,外界的阳气早慢慢渗透入内。
虽然达不到阴阳调和的地步,却不再是魂体,具备一些形体,和如今小鬼差不多。
衣着打扮与外界的人稍微有些不同,袖子小一些,长衫的下摆也短一些,面色也黑一些。
修行者的数量并不算特别多,而且都是炼魄初期,大部分都是凡人。
即使有裂缝,但是没有大量的灵石投入,无法产生魔气,就无法修行。
从此就是鬼见渊的土皇帝,钟珍略有些感慨,“破城,你看,都是你的子民啊!”
独孤破城摇头,“我早不做皇帝了,再说就算是皇帝,不过就是个领头的,我可没那个福气,有这么多儿子。”
小鬼抬头看了看独孤破城,心想,他算不算是干爹呢?
“不用你做皇帝,反正有人做。我瞧似乎有军队呢,你看那个将领不错,指挥得当,是个人才。”
钟珍瞧见一名黑衣将军,正在指挥手下的人救援,快速修整平地,将不同的伤者,按照他们的伤势轻重,安置在不同的地方。
手下的人也颇为得力,十分有条理。
天空中忽然嗖地飞来一道灰色的身影,这次他却没有使用一贯的出场方式,没有“阿弥陀佛”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苦茶大禅师惊异地看着钟珍与独孤破城,还有他们手里的小鬼。
“钟施主,独孤施主。。。。。。得见故人,贫僧不胜之喜。敢问这些人是?”
苦茶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他还在打算清理鬼见渊的阴气吗?钟珍双手合十,“禅师有礼了,这些都是乾坤镜中的人。”
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原本严肃的苦茶,此刻脸色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严肃,仔细地盯着所有的人看。
良久之后他才如释重负,“这些人不是魔,此处的土地虽然仍旧是阴地,却比从前要多不少阳气。”
钟珍也有同样的感觉,“算是我无心插柳,不小心将外界的阳气给弄进了乾坤镜吧,经过无数年的变迁,已经有了不少变化。”
苦茶那张几乎很难见到欢颜的脸,露出一丝笑容,“钟施主,得知你尚在人世,海祖定然十分欣喜,你可要去见见他?”
一脸的不可思议,钟珍问道:“禅师的意思是,爷爷竟然在鬼见渊附近?”
“正是。”
不单是海祖在此,许多人都在,钟珍都懵了。
有灵韵老祖,有长空,慕青松,洪天明,还有不少不认识的高阶修士,其中竟然有九名化神期,五十来名元婴修士,其中还有将近十个大光头。
在众多的光头中,钟珍看见了慧言和谭梦兰。
她心中泛嘀咕,这些人全部跑到鬼见渊,是打算将这块阴气弥漫之地变成全部都是阳气么?
反正她已经回来了,往后再慢慢和这些人细说。
直接奔到海祖的跟前,钟珍拉着他的袖子晃了两下。
“爷爷,我回家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珍儿。。。。。。唉。”海祖又是惊讶又是惊喜,一时哽住,不晓得说什么好。
感觉到一只略带着凉意的手摸了摸她的头顶,钟珍心中却觉得温暖。
爷爷是海族,身体的温度向来比较低,可是她从来都觉得对方好似一轮照耀着前方之路的太阳。
而她自己,则是阳光下骄傲的一只飞鸟。
谁说鱼和鸟不是一家的。(未完待续。)
第七四三章 早有准备
海祖的声音还是那样动听,带着一丝少年才有的干净,如山间最清澈的溪水流淌。
“我总觉得你会没事,你这孩子机灵得很,这些年时常想着,你估计在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逍遥。咦,你们两人连孩子都有了?”
仔细打量了下独孤破城抱着的小鬼,海祖忽然笑了笑,发现并非是个人类孩童。
小鬼之前被吓得不轻,到现在还惊魂未定,一放下了就瘫倒在地上。
独孤破城想着好歹借了他的家来到下界,勉为其难一直都抱着。
此刻听到海祖如此一说,独孤破城老脸顿时一红,忙解释道:“爷爷,我与珍宝尚未完婚,这孩子是个器灵呢!”
众人惊异,器灵啊,只有传说中才听过的。
小鬼从未被人盯着看过,感觉自己马上要被人分尸了似的,哆嗦得更厉害了,胳膊死死抱住独孤破城的脖子不放。
他是个非常怕死的鬼。
不过从此以后他不是鬼了,是器灵了,想到这里小鬼又觉得有些自豪。
他是一个指甲大小的小碎片的器灵,这个小碎片也不简单,是一个能容纳活人的小房子,只有他能打开。
鬼见渊此刻被一座大阵围住,这座阵法并不能阻挡人进出,却是抽取阴气,慢慢将此地的阴气往外渗透。
为了建这座大阵,因此许多门派都有派遣人前来。
近几百年来,修仙界如同一个漏水的筛子,各处都出现了不少空间裂缝。
如北海冰原,许多地底海兽都受到惊吓,四处奔逃,因此才会有寒冰蛟去了东海地带。
除了苍穹剑宗那个裂缝还在渗出阴气,在西域和南域也有其他的裂缝。
地点不一,有的是在天空中,有的则是地下。
苍穹剑宗与海祖,早决定了堵不如疏的做法,将阴气慢慢导出。
人鱼一族损失了一些心智不坚的子孙,但是不少人都慢慢适应了。
苍穹剑宗从小弟子开始,效果颇佳。反而是那些自觉得心境过人的高阶修士,倒是有几名走火入魔,且全部都是杀剑一系的修士。
为此杀剑派系在门中的地位顿时下降不少,均有些抬不起头来。
一些中间派,慢慢都倒向了心剑派系。
比起来,大名鼎鼎的苍穹剑宗,反而不如妙音岛的弟子们。妙音岛本是锻炼元神,修习音律之道,且少有杀戮,竟然极为适应。
至于烂柯寺的和尚们,竟然最为惨烈,虽然不至于死人,却是无法引阴气入体。
他们早习惯了灭阴气而不是吸收,要放下自身本能的反应,着实不易。
其中有一位修为极高的大和尚,不知为何走火入魔,做了侮辱女子的孽,脱离门派,逃到西域。
后来被戒色和尚谭梦兰一路追杀歼灭。
海祖,琼泽,灵韵,还有苦茶四人并不敢过于激进,也不敢将此事宣告全修仙界,只是以自愿的形式,让门中弟子们去试试。
这般持续了大概几百年,但凡出现地魔一类的低阶魔,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任何一名吸收过阴气的弟子都能快速灭杀它们。
然而,大约在一百多年前,莫名其妙从天而降,出现了十来名大魔还有三十多只魔兽。
这些怪物在大部分修士的眼中连形体都没有,因此造下不少杀戮。
本来以为会引起弥天的血腥,不过当苍穹剑宗的弟子,还有烂柯寺的弟子们出手,他们不但能看见魔物,并且魔物对他们元神的伤害也没有想象的大。
正因为如此,鬼见渊如今成个香饽饽。
从无人问津,变成了一个吸收阴气的好地方。
万事都需要循序渐进,免得贪心的修士们走火入魔,因此大修士们设置了阵法。
大约十年前,又出现了一批大魔和魔兽,这次引起的动荡已经小得多。主要是修仙界又新添了一批能抵抗它们的修士。
当然还有许多门派认为这种做法,吸收阴气就是入魔,断然拒绝加入这个行列。所谓以魔制魔,非正道也!
在一栋小楼中,钟珍挨着海祖坐着,由慕青松向她与独孤破城解说。
虽然慕青松生怕与独孤破城有什么“心灵上的交流”,此刻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以为已经死去的友人能够复活,好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比什么都让他觉得高兴。
他口齿清晰,说话极其有条理,听起来颇有些复杂的事,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解释清楚了。
钟珍终于弄明白了,如今这么多修士聚集在鬼见渊,其实都是前来修炼的。
稍微低阶的那些弟子们,为了不妨碍平时吸收灵气,都是分批前来。
高阶修士们寿元悠长,并不没有那么多的担忧。慕青松本人已经是元婴后期大圆满,需要的只是契机和感悟才能化神。
虽然并未当自身是个什么救世主,但是得知大家都早有准备,钟珍欣喜不已。这下可省下她不少麻烦,还以为要费尽心机才能劝得大家慢慢吸收阴气。
最惦记的是爷爷安然无恙,她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再次看见其朋友们,心中欢喜无限,仿佛归家的游子一般。
小楼中没有不认识的外人。
长空进来没多久,听慕青松唠唠叨叨地说些他早就知道的事,便拔腿出去了,表示回头再来找“小鸟”聊天。
除了慕青松之外,还有苦茶大禅师与洪天明。不过苦茶身边站着的清俊和尚不是谭梦兰,而是一身月白僧袍的慧言。
他此刻已经是元婴后期。
天生的佛修体质,对佛门功法的领悟极其出色,使得他修炼速度比旁人快得多。
等慕青松说完,钟珍有些迫不及待,走到慧言的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讲道:“慧言师兄,我一直都觉得抱歉得很,当初让你带我来鬼见渊,害你昏迷了许多年。”
听钟珍这么一说,慧言反而觉得是自己的不是。
他本事不够却不自知,并且消息不灵通,带着钟珍去鬼见渊这种危险的地方。
结果不能保护对方,反而让她一人独自杀魔,听师父说,是她将自己带出来的。
他忙说道:“是贫僧的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带师妹赴险。贫僧也是因祸得福,醒来后对阴气的抵抗力强了许多。
这次竟然见到独孤将军,真让贫僧着实意外。贫僧向来对独孤将军敬佩有加,当初一心还想着这将军手下做事,能一道冲击灵力阵。。。。。。
钟师妹一向可好,贫僧一直内疚当初未能护住师妹,往后但凡有用得上贫僧的地方,不妨直言。鬼见渊这处,贫僧这一百年来,都在此地修行,如今对阴气已能掌控如臂。。。。。。”(未完待续。)
第七四四章 不是故人的故人们
曾经修炼过闭口禅的慧言,自从决定开口说话之后,就变得十分啰嗦。
他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在听。
偏偏记性又好,将丁建成的一些事都记得清清楚楚,鸡毛蒜皮的说了许久。
连刘斗魁和白云统领都提到了好几次。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芝麻谷子了!
除了独孤破城,在座的所有人,还有外面的许多修士们,都曾经领教过慧言的多话,均觉得倒霉,心想为何他要跟着进楼。
可是想想也是没办法,这位看着十分恬静却唠叨得要命的和尚,将乾坤镜的事全部都记得,与钟珍和独孤破城根本就算是半个老乡,当然得过来叙旧了。
大家不由得庆幸之前解说的人是慕青松,换了慧言肯定耳朵都要长茧。
钟珍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年没敢去看慧言了,心想大概是内心深处害怕他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
为求打断慧言的滔滔不绝,她大声地对旁边的独孤破城说道,“破城,慧言师兄便是丁建成那小子,他与常人不同,生来有神通,不但记得在乾坤镜中的一切经历,连人的面孔都认得。”
丁建成在左前锋营是个小头目,独孤破城其实已经听钟珍提起过两次了,知道他如今是个和尚。
此人似乎有不轨之心,尤其是这副看着人畜无害,就连光着头,穿着僧袍都显得特别精神,独孤破城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点警惕心。
他忙笑呵呵地对慧言说道:“从前的旧事早过去多年,将军这称号,慧言大师也不消多提。咱们都是修仙者,叫我道友即可。我与钟姑娘成婚之日,定然会邀请大师前来观礼。”
“大师”两个字,尤其突出,当然是要提醒对方:你是个和尚,别想那么多了。
慧言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向来是十分敬佩独孤道友的为人,钟师妹有独孤道友照顾,贫僧再是欢喜不过。。。。。。”
他还待要继续说下去,不妨洪天明嘿嘿笑了两声,凑到独孤破城的身边,大声说道:“我的精血真厉害,独孤兄做了将军还做了皇帝。”
钟珍横了他一眼,“与你什么相干,别总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还有慕兄的那一份呢!”
慕青松顿时无语,一脸尴尬。
听着好似他与洪天明两人孕育了独孤破城似的,歧义甚重。
他随着洪天明去了一趟天上仙又仙,见识了“公子”们,到如今还未彻底恢复过来。
一看到那些瘦巴巴,行事扭捏的男修就浑身发寒。
打了一阵岔,慧言忘记之前的话题,便一心听着旁人说话。众人心中一松,齐齐希望钟珍不要再和他搭一句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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