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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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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独孤破城与慕青松互相行礼,倒有些凡俗国度新娘新郎拜堂夫妻交拜的模样。
一人秀气,另外一人儒雅,如果凑一对儿,该有多少小女弟子们疯狂尖叫,不知道要在背地里热闹地讨论多久。
不过谁也想不到这条身高九尺的热血大汉,脑袋竟然转着这等匪夷所思的龌磋念头。
就算是钟珍善于胡思乱想也想不到那么远。(未完待续。)
第六七二章 拉不开脸
分别在即,不知何日相见,钟珍也抱拳行礼,“洪兄,慕兄,咱们那些虚的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是生死交情。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总有相逢之日。”
慕青松定定看着钟珍,有些恍惚,来来去去相处这么久,却对这位姑娘并算太了解,她着实是个古怪的人。
他将那一丝恍惚抛开,便衷心讲道:“钟姑娘,望你再无磨难,一帆风顺。”
摆手告别,独孤破城与钟珍站在原地,目送慕洪二人离去,顺便等着流星出现。
这位流星施主极其神出鬼没,连苦茶都弄不清楚他到底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忽然就冲过来了。
独孤破城不知道在什么发呆,眼神直直的瞧着地下。
钟珍以胳膊拐子撞了他一下,“破城,发什么傻呢?你就这么大包大揽的,他们二人相助的是我,何须你去承他们的情。”
她之前已经憋屈了许久,这混蛋动不动就将她的事往自己身上揽。
独孤破城回过神来,眯着眼笑嘻嘻地说道:“你的事可不就是我的事吗?再则我这是为你好,你曾经吃过一粒什么天香鸳鸯丹,万一这些人都对你打坏主意怎么办。不管别人有没有那个想头,咱们得先防备着。”
“你。。。。。。胡说什么八道!”钟珍气得简直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她自从晋级到七阶,天香鸳鸯丹的便失去了作用。
而且就算有那么一丝半丝的作用,洪天明和慕青松又岂是那等会随意对女子倾心的人。
谁说独孤破城的脑袋瘸了,分明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搞不好朱子陵从前都是被他给骗了,死心塌地卖命。
“走吧,流星来了。”独孤破城怕钟珍立刻就要拳打脚踢,拉着她的胳膊就飞上天空。
慕青松与洪天明却没有流星帮忙,一路都是驾驭飞剑。
两人受的伤并未彻底痊愈,还差得远呢,因此一路上歇息的时候颇多。
这天两人寻了一处有山有水的去处,放下防御阵,洪天明终于憋不住了拉着慕青松聊天闲扯。
“慕兄,你说珍宝一个妖修,独孤兄是个人修,两人能结道侣吗?”
慕青松顿时无言以对。
洪道友你未免想得太多了点,这些事难道不是小女修们喜欢讨论的吗,你一个几百岁的男子说这个做什么。
他自然不会出言讥讽,勉强呵呵笑了两声,“钟姑娘原本也不是妖修,自小与普通人无异,我听说她后来被妖兽附体,因此形貌上与常人有些许不同。”
洪天明点头称是,“这个我也听独孤兄提起过,还是早些化形比较好,别人肯定会说闲话的。”
慕青松心道,就你在说闲话,我可没听到别人说什么。
不少真正的妖修也会与人修结道侣,又何况钟珍本来就是人。
再则洪兄你操这个心作甚,他二人似乎并非是道侣,瞧不出钟姑娘有这个意头。
勉强呵呵干笑了两声,慕青松便讲道:“钟姑娘与独孤兄其实只是认识多年的知交好友,洪兄你想多了。”
洪天明摇摇头,“才不是我想多了,咱们三兄弟有那么一丝丝心神感应。独孤兄对珍宝关切得很,我一个不小心感觉到了少许。”
你真的不是个小女修附体吗?
慕青松已经快崩溃了,他着实不习惯与人讨论这种话题。
三兄弟云云,唉。
这一个两个,都不是省心的。
慕青松默然。
洪天明脑子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若有所思良久,忽然说道:“说起来,虽然来的路上花了不少灵石使用传送阵,但手里还余下不少灵石。自从升阶到元婴期,门派的供奉比从前多太多了。咱们不如去连碧城逛逛,很热闹的一个修仙城呢。”
“连碧城,有什么特色吗?”
慕青松对南域并不了解,他还惦记着苦茶临走时说的那些末世星相的事,一路上心情略有些沉重,心想能稍微轻松一下也好。
说起元婴期的供奉,慕青松忽然想起他手里的灵石,因为使用传送阵的缘故已经花得干干净净。
于是便很不好意思地讲道:“洪兄,我手里的灵石却是不多了,只能瞧瞧,花钱的事没法子参与。”
洪天明拍拍胸脯,“无妨无妨,包在我身上。花不了太多钱,又不是找仙女,就是去看看歌舞听听曲子。天上仙又仙有个特别好看的舞蹈,叫做‘飞天’。一群美貌姑娘穿鱼尾巴似的裤子,露出一截肚子。一边跳舞还一边弹琵琶,甭提多美了。”
慕青松再次默然。
洪天明见慕青松不语,还以为他与自己还不熟,拉不开脸。
男修们之间,大家除了热血朝天地讨论打打杀杀,便是议论美貌女修。
修仙四铁就是这么来的。
虽然与慕兄不是同门,但是如今已经有两铁了,再添上一同上炉鼎楼的第三铁,大家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了。
他嘿嘿笑了笑,“慕兄,从前我有一次去天上仙又仙,还撞见珍宝。当时她身边还带着个美貌之极的女修。”
洪天明用手在胸前比了比,“那个有这么大,我眼睛都直了,可惜珍宝与那位女修是一起去卖灵酒的,不是楼里的仙女。咳咳,其实我并不怎么找仙女,从前年轻的时候干过那些事,这年头都是去看看罢了。”
慕青松有扶额的冲动,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怎么就和洪天明一道呢?
还不如单独走,或者跟着独孤破城与钟珍一路。
“。。。。。。大妖修长空听说没有,与我一名姓萧的兄弟为了争抢一名女修还打了起来。那名女修是个卖艺不卖身的仙女,叫做步青萝,长得倒是美得紧,一身气派。不过我却不喜欢那种女修,怪装模作样的。”
慕青松听到这里,却是笑了起来。
步青萝还欠他灵石,可惜她人早叫胡飞策给劈死了。
长空与步青萝的事,他也晓得。
世界说大自然很大,其实也小得很。高阶修士彼此之间如蜘蛛网,总有些千丝万缕关联。
这便是苦茶大禅师所说的因果了吧!
潜心向道,却也不能不看看这大千世界,连钟珍一个姑娘家都没避讳,去那里卖过灵酒,他一个男人何必畏如蛇蝎。
慕青松却是不晓得,钟珍从小便往偷偷摸摸卖画给花楼,因为阿婆严行禁止的缘故,不敢越雷池,没踏进去罢了。
还以为如她曾经说的那样,一副妖修的模样,赚钱非常不容易,日子过得艰难,与另外一个女修结伴,两个大姑娘互相照应着去炉鼎楼卖灵酒。
至于灵酒,却以为是上等的好灵酒,更加不知道是添了料的花酒。(未完待续。)
第六七三章 你为何不告而别
就当是一场心境历练吧,慕青松暗道。
对父亲的人品向来看不惯,也从不涉足男女之事,对于他而言,从小的经历就好似一场想忘记又忘不了的噩梦。
谭梦秀这个早被湮没的名字仿佛是他的心魔一样。
定了定心神慕青松便对洪天明拱手,“如此劳驾洪兄带领了,我从未去过炉鼎楼,倒是可以去见识一番。不过却是不需要召女修,随意看看行了。”
“咦!”
洪天明一阵惊讶,然后哈哈笑了几声。
“慕兄,原来你还是雏啊。咱们又不是要做些什么。年轻的时候难免有些不晓事,如今却是看看热闹。天上仙又仙在南域是大大的有名气,连碧城的那一家最齐全,仙女们都各有特色,倘若老兄你喜欢寻俊美的公子也使得,琴棋书画样样俱全,且不是那等扭扭捏捏的。”
闻言慕青松忽然有些昏头昏脑,刚才他答应什么了?洪道友你真的是名门正派的正道修士么?
不过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他不好反悔。
心境上的缺失不能不去管,总不能永远当女子是凶猛的妖兽。
当然苍穹剑宗的同门除外,她们比妖兽可要凶猛得多。
至于洪道友所说的“公子”,慕青松浑身一个哆嗦。头又开始痛了,难道往后又会多出一道心境缺失,往后看见男修盯着他也要疑神疑鬼?
。。。。。。
“这附近有个大修仙城,叫做连碧城,嘿嘿。”钟珍笑着说了一声,却没说余下的事。
她手里拿着地图,一路看着,因为要离开南域很多年,忽然有些不舍。最初来到外界便是南域,不少地方都走过,虽然总给人当个异类,却也不乏热心的修士们。
“你在此又做了些什么坏事?”独孤破城讲道。
“没做什么,就是觉得这个修仙城特别热闹,摆地摊还得拉个显眼的条幅,免得人家看不见。”
她当时在头上戴了一朵极大的红花,摆地摊遇见了罗立怡。后来弄了些花酒去天上仙又仙去卖罢了,算不得什么坏事。
只是不能告诉独孤破城。他与爷爷一样,古板得很。
钟珍仔细想了想,似乎多管闲事还杀了萧不凡的道侣,这个似乎也算得上坏事。
流星一旦觉得要赶路,一般都是化成一艘尖头小船,大有乘风破浪的架势。独孤破城摆直了身子躺在船底,既没调息也没放哨。
苦茶所说的末世星相,虽然听着怪吓人的,可是作为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就算天掉下来了,他能做的事有限。
反而有一种豁达与平静之感。
乱世之中,总能容得下几个亲朋好友活下去的,尽力而为便是。
没有问连碧城的发生过什么事,独孤破城却是惦记着其他的事,他望着天空悠悠说道:“珍宝,你和我说说那些我还不晓得的大事,别总憋在心里。”
“还有什么事,反正该知道的你都晓得了。”
“嗯,我知道你能使用乾坤镜里的兵器杀人,还知道杏花老祖这会儿住在一个小空间里,偶尔会相助与你。我还知道这片天空之面有上仙,曾经派遣过修士进入此界。但是我有一样不解,你一定得告诉我是什么事。”
“你所知的已经是全部了,哪里还有什么别的。”
“当初在圣城,你为何不告而别?”
钟珍略有些心虚,“当然是因为佛老不好对付,怕你们两个白送了性命。”
独孤破城猛地坐起身子,将脑袋伸过来,距钟珍的面孔只有一尺,“不对,不完全是。咱们对付不了他,难道不能三个人一起逃了,等过些年再来寻他的晦气。朱子陵与我讨论了许久,你有重要的事瞒着我们。”
钟珍更加心虚,“佛老不会放过我,我手里有极乐丹的主材料,跑不了的。”
独孤破城摇摇头,“还是不对,我总觉得不对头。当初你在上京也是如此,一个人忽然就走了。我事后想了许久,你是知道会死,一定会被老皇帝弄死,这才跑的。”
“你也知道啊,当然是怕佛老弄死我连累你们两人嘛。”
“钟珍,你知道我是个行军打仗的人,弯弯道道的人心不懂,可是不合理的事却是瞒不过我。佛老和他的圣城是一只军队,我们三人是另外一只军队,但是对于整个修仙界来讲,大家都是很小的势力。他就算要追杀我们,却也不能只手遮天,天大地大,哪里容不下三个人呢?这与当初老皇帝要杀你是两码事。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钟珍沉默了一阵。
说不说呢?
“你一定要知道?”
“嗯,你是不是有大麻烦,躲都躲不掉的麻烦。”
独孤破城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应该是连海祖都解决不了的事。
瞒是瞒不住的,再说还不知会是哪一天,钟珍心一横,“破城,我会死,不知道是哪一天,但是会死。”
独孤破城心中狂跳,震惊无比,大声喝道:“你胡说什么,给我说清楚。”
钟珍将本命法宝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这该死的乾坤镜,乾坤山河图,都是我的本命法宝。倘若哪天碎掉,我会跟着一块儿送命。前圣母就是这么死的,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
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说不定也没事。”
如果是一柄剑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法宝倒罢了,反正不用就没事。可是乾坤镜根本不受她控制,里面还住着那么多人呢。
原本钟珍会以为独孤破城会跳脚,或者愁容满面,却见他显得十分平静。
独孤破城伸手拍了拍钟珍的头,以示安慰。
当初在军中的时候,她还是个吃了玉颜果的三寸丁,比天生高大的独孤破城不知道矮了多少,因此向来都拍不到肩膀。不管是嘉奖还是安抚,一般都是在头顶拍两下。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用担心。我本以为是魔身会反噬,要么你得吃生魂要么就得自杀,那可真是必死无疑了。乾坤镜的事,将来总有办法解除,实在不行,咱们就快快活活地过日子,什么也别想,什么闲事也别管。”
钟珍心想,如今真是一点挂碍都没了。
圣城灭了,没有小孩子被抓去当圣徒。连阿婆也找到了,好像可以死得瞑目了,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不甘心。
可是,为何就这般倒霉,糊里糊涂地被一件法宝给整得七上八下,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她突如其来一阵委屈,顿时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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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胖燕子的月票,还有笑黄蓉,云霓影~,鲧鲧的打赏!)(未完待续。)
第六七四章 女子爱发脾气
看着钟珍一脸鼻涕眼泪,独孤破城嫌弃地皱皱眉,“哭什么,反正你别到处跑就是了,将镜子收好别让人拿去打烂了。我们到东海之后,看爷爷有什么事需要帮手的,你就什么都别做了,一切交给我就成。”
钟珍抽噎地讲道:“我又没生病受伤,缺胳膊少腿,哪里用得着窝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独孤破城语重心长地讲道:“你自己都想明白了,没病没灾的,那你还丢下我们两人就跑了。从你十几岁咱们就认识了,上千年没见,结果见一面你就消失了,你想过我有多不痛快!”
“还不是怕突然死了,你们俩瞧着更加不痛快,不如一个人静悄悄地死了算了。”
钟珍越说越伤心,尤其是说到“静悄悄死了”,一股自怜自哀的情绪涌上心头,太凄凉了啊。
她简直一发不可收拾,眼泪如下着滂沱大雨似的,刷刷地洗着脸。
哭相丑得没办法看。
独孤破城心中抽痛不已,面上却仍旧是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模样,“都多大个人了,见到爷爷哭,见到老子也哭。”
他从未有过帕子这种东西,只好将袖子扯起来,一把将钟珍拖到身边,举起袖子就给她擦眼泪。
手法粗鲁,简直跟擦靴子似的。
“我自己来擦,痛死了。”钟珍将独孤破城推开,掏出一块帕子,瞧了瞧竟然还是从前朱老爷准备的。
大约觉得她总会用得到,准备了一叠,足足有十二块帕子。
独孤破城自己总不记得施展净尘术,这会儿袖子上沾了钟珍的鼻涕眼泪,却是一脸嫌弃,赶紧清理干净了。
“你看你,搞得我袖子上全是鼻涕,往后再哭,我可不给你擦眼泪了。我说,这种没影子的事也值得哭成这样。再说就算你明天就死了,身边总得有个人帮忙办法事吧!”
什么叫做明天就死了,这不是诅咒人吗。钟珍气得柳眉倒竖,“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真是佛都给你气得跳下神坛。”
独孤破城傻呵呵地盯着眼前一张嗔怒的脸,腮帮子鼓鼓的,一时间有些走神。
他心想,钟珍笑的时候极多,对着谁都是笑眯眯的,带着些女子惯常有的甜美,因此倒不觉得什么。尤其是每当她笑得特别亲和的时候,通常就是打算要骗人了。
反而是生气的时候其实不多,并且一般是对着相熟的人,瞧着倒是好看得很。
女子大约都喜欢动不动发点脾气,独孤破城不由自主地问道:“我送你的裙子怎么没见你穿啊?”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臭的。”钟珍斜着眼看独孤破城一眼,那种给少女款式,给秦悠悠穿还差不多。
“已经施展过好多次净尘术了,哪里还臭。再说当初我的靴子你不照样拿去了。”
那双臭靴子。。。。。。
钟珍想起当初还将个宝似的捧走,笑得弯腰,彻底忘记先前哭得一塌糊涂。
“哎,我背后有翅膀,不方便穿你送的裙子,得改一改,加个小阵法才行。”
这倒是,总不能将衣服背后给划拉个大口子,独孤破城表示理解,随即点头道:“改天我们去找个炼器师给改了,绝对不能去找鬼器王。他收了我大笔的灵石,当初说得好好的,如果长枪给化神修士打烂了,就去砸他的招牌。”
这傻子,活该被人骗。钟珍伸出手指头,使劲地戳了一下独孤破城的额头,将他的脑袋戳得晃了好几下。
“笨死了,元婴修士灵气不够厚实,手里拿着以坚硬材质取胜的灵宝级别兵器,才有可能不会打烂。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个鬼器王估摸觉得如果你碰到化神期,和人家交手的结果多半会。。。。。。不吉利的话不说了,你明白就好。反正你人都不在了,还怎么去砸他的招牌。”
的确是这个理啊,元婴期撞见化神修士,枪碎了人肯定也没了,独孤破城恍然大悟,顿时气愤不已。
“非得去砸他的招牌不可,必须得赔钱,足足花了我十几万灵石。”
十几万灵石的兵器,怎么可能挡得住化神期的一击,钟珍心想她曾经在鬼见渊捡了那么多宝物,全部都给元悟随便几下给砸得稀烂。
不过既然鬼器王打了包票能抗化神修士,这笔帐还是要算的。
“枪的碎片收起来没有?”
独孤破城摊手,“哪里来得及,大家都受伤了,后来也不记得回头去找。”
“那你还唠叨个什么,无凭无据的,这个闷亏只能认了。往后你买东西,最好还是带着我或者朱子陵,不然总会给人蒙。”
“还是你聪明,现在倒是明白为何朱子陵听我说起长枪可以挡化神修士,他竟然笑得古里古怪的,感情他也是想到鬼器王肯定在哄人。”
说起朱子陵,钟珍又是一阵头大,“朱老爷是越来越奸诈了,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
独孤破城深有同感,“真是比你奸诈多了,好在大家都是朋友,要是有这个敌人,真是睡觉都睡不安稳。对了,你那个什么‘静悄悄死了’的计划肯定实施不了,你不是交了个面命牌给朱子陵么?”
“我什么时候给他命牌了?”
独孤破城摊了摊手,“反正他手里有你的命牌。”
“呃。。。。。。”
钟珍仔细思索,猛然想起一件事情。
当初在玉佩空间里休息,朱子陵找一大块稀奇古怪的材料让她去查看,说是在空间里挖出来的宝贝。
她见那材料大得很,摸在手里非金非玉,捏了一把极其坚硬,还凉飕飕。输入了一缕神识查探,结果将她那缕神识给吞了不说,还抽了少许。
她顿时吓了一大跳,此物竟然能吞噬元神。
那块材料钟珍倒是扣下了,到如今还躺在储物环中,早忘到脑后了。
朱子陵当时还埋怨她不小心,怎么能随意用神识查探不明材料。
其实钟珍所不晓得的是,那块不知道什么来头的炼器材料中放着一枚命牌,吞了她一小缕元神。命牌不需要使用精血,只需要少许她的鲜血加上一缕元神就行了。
至于鲜血,她在天玄宗沉睡了那么多年,朱子陵大把的时间拿把匕首划拉一下,想偷多少血偷多少。
那次她被元悟打得几乎断气,命牌裂了少许,这才引得早知晓她在苍穹剑宗的朱子陵千方百计地想去寻人。
倘若她真的死了,朱子陵会第一个知晓。
“又给朱老爷算计了。”钟珍叹气,那人真是走一步想百步。
这个被算计倒没什么,她想了想便觉得没什么可生气的,反而略有些内疚。
当初她可一点都没想过给朱子陵设个命牌。(未完待续。)
第六七五章 能者多劳的命
与独孤破城一顿说笑,钟珍将本命法宝的事暂时丢到脑后。
不丢到脑后也不行,成天惦记着这事,还不如干脆早点抹脖子,她已经为此痛苦了三四年了,如今总算勉强放下了。
“流星,走,咱们回家!”站在尖头船的前端,钟珍意气风发地仰天大声说道。
看着她迎风站立的背影,独孤破城却不小心露出一抹挥之不去的忧愁。
他活了那么多年,就算不会唱戏,基本的本色演出还能凑合。那里有那么缺心眼,听说钟珍有性命之忧还能如此平静。
从鬼见渊到中天州东海海域很是遥远,一路风平浪静,再无什么人跳出来阻拦。
原本应该通知苦茶大禅师,由他送两人去东海妙音岛,然而钟珍却不想与苦茶同路,特地问了问流星是否可行。
“流星,你能独自回家么,不用苦茶帮忙穿过天残地缺海域?”
流星嗖地从两人身下飞到上空,化为一个大大的“是”。
他不懂得说话,与钟珍等人无法交流,却是识字。
“流星,你确定不用通知苦茶大禅师,咱们也可以渡过东海?”钟珍再次确认了一下。
流星这次却换了花样,变成一颗大大的头颅,点了点头。
“禅师说了等我们要渡海的时候通知他,就这么不告而别,是不是不大好。”独孤破城说道。
“发个传音符就行了。”钟珍实在不愿意与苦茶同路。
得道高僧在旁,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当初与慧言在一道,虽然对方还没那么高的修为,但是未来高僧的模样也让她时不时略感局促。
品性太完美,旁边的人难免自惭形愧。
想起慧言,钟珍忙说道:“咦,忘记去枯木禅寺瞧瞧慧言师兄了,上次那位来接人的智空大禅师说他早醒了。自从他受伤,我一直忙忙碌碌的,竟然没时间去看他呢,似乎挺没良心的?”
“你说的是左前锋营的那个姓丁的小子吧,我瞧还是算了,别去了,人家是和尚。”独孤破城表示反对。
“和尚有什么问题么?”
“反正不妥。流星,别理她,咱们赶紧走。到中天州还有不少距离呢!”
钟珍嘀咕了一声,“古里古怪的,算了。既然他已经醒了,没事就好。不然就将他一并带走,送到妙音岛,林芷绮能唱歌将他唤醒。”
独孤破城老神在在地讲道:“爷爷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也是。”
不知为何,钟珍总有一种近乡情怯之感。原先找不到阿婆,拼命地想找。如今找到了,却总担心自己干些混帐事被抓到,被海祖责罚。
不过想到海祖临去之前仿佛有些沉重,想必东海有些不好解决的事,非得他长期坐镇不可。
如此一想,顿时有一种归心似箭的心情。
。。。。。。
东海某处,停着两艘大船,船的一侧刻着“妙音岛”三个大字。
船上满满当当到处都是涌动的人头。
“仙母”罗立怡的嘴都是苦的,每天喝大量的茶水,不然嗓子干得会死去活来。要安抚这么多圣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家动不动就吵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尤其是那些炼气小圣徒们,为了一口吃的,都会闹起来撒泼大哭。
一大群智力堪忧的人,因此失去了圣母这个信仰,彻底失控了。
朱子陵早躲到一边,弄了个小单间,就这样也不得安宁。不是文修竹来找,就是罗立怡来寻他。
“难道我这辈子就是个能者多劳的命?”
他已经给了不少建议了,可惜执行得不大好。
圣徒们既然都傻傻笨笨的,安抚没什么用,得给他们制订几个简单的规矩。
吃饭定量,睡觉修炼,还有自由玩耍的时间都得定时,违背者狠狠抽一顿。
可惜执行者罗立怡大概是仙母做久了,母性太重,打不下手。
文修竹也是一样。
比如说一个小孩子抢了另外一个小孩子的海兽肉,按照订下个规矩,应该将他鞭打一顿,可是这几位女修们怎么也打不手。
其他维持次序的人,又各有各的主见,结果一团混乱。
至于灵韵老祖,根本就不在船上,几天前离开去寻一名叫做海幽的海族前辈,等差不多到了天残地缺海域,需要海族的前辈们帮忙。
这么大的船是无法通过的,得从海下面一批一批的送过去。
灵韵已经去了好些天,如今尚未归来,两条大船只余下两名元婴修士,加上朱子陵一共是五名金丹修士。其他还有八名金丹圣徒,虽然修为高却为人胆小怕事,从前未造杀孽,并没有被海祖除去。
朱子陵的门又叫人给敲开了,来人是林芷绮。
如仙似幻的女子俏生生站在眼前,朱子陵略微愣了愣神,才问道:“林姑娘有何事寻在下?”
林芷绮咬了咬嘴唇,略微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讲道:“朱道友,好些个圣徒闯进蓄水的厨房间,将里面的葫芦打破了不少,还有几个葫芦给丢进海中。。。。。。我们的净水不够了,朱道友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厨房间有化海水为净水的装置,也被闯进去的圣徒给破坏了。
只有另外一条船上净水装置能使用,可是却无法快速地供给给这么多人的日常使用。
筑基期以上的修士就可以辟谷,但是炼气的小圣徒却占了绝大多数,足足有六七千人。
净水还剩下不少,可是也不够这么多人喝啊!
祖师回来之后,如果发现此地一团遭,保不定要责罚她。
林芷绮将难处一一说明,然后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朱子陵。
管理吃食等物,是她的职责。
两条船行驶了差不多一年多,登船之前,林芷绮特地买了许多蓄水的葫芦,寻了大湖泊灌满清水。并且还收购极多的蔬果稻米谷类,各种妖兽肉。
免得总是吃打捞的海兽会单调。
准备得很充足,并且一路上尚算小心,做这么多人的饭菜,即使累得贼死,都是几个妙音岛的金丹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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