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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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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她与众不同的高贵典雅的气质,应该能让人青睐。
能过得比别人好,就是对那些卑劣之人最大的报复,让他们看看她站在高处,让他们为曾经侮辱过她后悔。
钟珍仍旧在滔滔不绝地讲述:“。。。。。。这位老祖前辈,真的不关我的事。步青萝她也晓得,当初在天上仙又仙那个漂亮的炉鼎楼里,我那个人修主人也在。他们两人还是旧相识,还有长空大叔。我家主人竟然与长空因为为步青萝争锋吃醋,还打了起来。”
这种模棱两可的半截话,就随便你怎么想了。钟珍暗道,步青萝你想撇清,那是门儿都没有。
元悟听得糊里糊涂,妖修都是这样夹缠不清,连个话都说不清楚,长空是如此,这个小辈也是如此。
他只能转头问会讲人话的人,“步青萝,她那个主人叫什么名字,与你什么关系。
步青萝拂了拂面上被风吹得散乱的头发,极力保持优雅。
她躬身行了个礼后答道:“回老祖,那人叫做萧不凡,我与他只有几面之缘,并不熟悉。妖修钟珍杀死柳仙子证据确凿,南域连碧城有好几个人都听闻了。我昨日与老祖说的那些话,句句属实。别看这妖修貌丑可笑,却是个水性杨花的,与萧不凡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大抵是因为萧不凡对柳仙子生出些异样的心思,她便伙同两个灵兽将人杀了。”
钟珍面上带着恼火的怒气侧过头对步青萝大叫:“你怎么动不动就说我丑,我没你好看是实话,却也不大丑。你这女子性情可不大好,爱说些难听的言语。真是个坏女人,我曾经还救了你一命,不晓得为何要胡乱诬赖人。”
她叫完又好奇地问元悟老祖:“水性杨花是什么意思?嘿嘿,我与萧不凡的关系的确有点不清不楚,还有这个步青萝也有些不清不楚。他送了我好多灵石和灵草,可是我不想给他当灵兽,早八百年就跑了。其实我本来还很喜欢苍穹剑宗,可惜你们这些人都太坏,我帮你们打架还救了好多人,可是你们却要杀我。我再也不要回来了。”
此时慕青松与胡飞策也赶到,两人却没走到近前,站得极远,齐齐向元悟老祖行礼。
见到慕青松站在远方,钟珍扬声笑着打招呼,“你不会也是要来追着要杀我吧,给你那么多灵石也不帮忙。算了,我要走了,你见到长空大叔同他说一声。”
步青萝惶恐之极,觉得此事要糟,看元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时不时看她两眼。这妖修实在太能说了,将她一个与此事丝毫没关系的人竟然给搭进去了。(未完待续。)
第五零四章 逃不掉了 (今天五更)
看到慕青松前来,步青萝仿佛抓到一根稻草似的,指着慕青松讲道:“这女妖修与慕青松也有些说不清的关系,她给了好多灵石给姓慕的。但凡见到个男人,她便要勾搭。慕青松救了我一次,竟然我以身相许,但是我洁身自好,严词拒绝了。”
听到这里元悟再也忍受不了,分明是一派胡言。
慕青松虽然推卸责任没有去查询柳云蝉的死因,多半是嫌麻烦忙着结元婴。此人木头疙瘩似的一个人,心剑派系的核心死硬派,全门派都晓得。
倘若他会勾搭女妖修,或者是以救命之恩便要挟女子以身相许,这绝对是鬼扯。
胡飞策见步青萝将慕青松也搭进去了,顺口便帮忙辩解,“老祖,慕师兄的为人,这个。。。。。。着实做不出这样的事。”
“飞策,将她杀了。”元悟老祖垂着眼皮讲道,顺势拂袖,将步青萝从他的飞剑上拍出几是丈远。
“是,老祖!”胡飞策应承了一声,追着步青萝跌落云端的身影而去。他当然不会误会元悟老祖是要杀钟珍。
胡飞策追杀步青萝,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必死无疑。这种意外不可能出现,钟珍心中总算舒坦了少许。
灭杀个把女修,元悟老祖不会心慈手软,杀多少人他也不会手软。
尤其是这种表里不一心的虚伪之人。
此女装模作样,前几日盛装打扮。还毛遂自荐吹奏乐曲。一边说话还一边笑得跟一朵花儿似的。这种女修他见得多了,轻浮浪荡,哪里及得上蝉儿的高洁。还有十二分的傲气,十二分的杀气。
便是旁人看了蝉儿一眼,她也会将那人给杀了。
元悟老祖想起柳云蝉,从她还是几岁的时候就带在身边,却是越大却是越不听话。不知为何变得喜怒无常,发怒时便要杀人,欢喜的时候也不会笑。只是冷着一张脸,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一个交代。
这应该是养坏吧!
他还记得那丫头还是十几岁的时节。
那个时候她最是美好动人,一嗔一怒发自内心。对一切似懂非懂。虽然有些刁蛮,可那刁蛮的模样却是好生动人。
元悟记得他将一粒伤泪珠赐给蝉儿,让她佩戴。这滴从人鱼族眼中流下的眼泪,永远带着一股悲伤。
蝉儿却将珠子碾得粉碎。她说那是别人的眼泪。要哭。也是自己哭,何必需要用别人的眼泪来制造悲伤。
元悟轻轻一叹,罢了,既然蝉儿死了,往后再收养一个小女娃娃便是了。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想修仙的孩子,每个见过修仙者的小娃娃眼中都充满了对修仙之路的渴望,前赴后继扑向那渺茫的仙道。
他想起的不止是柳云蝉,却是另外一个与她相似的人。一个在很多很多年前就死了的小师姐。
那时候他还是个炼气小弟子,随着筑基师叔一起去历练。
可是事后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
元悟老祖记得最后死的那人是他的小师姐。却是被他一把推到魔的脚下。
小师姐面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充满无限悲伤。仿佛在质问他,说好了我们一起筑基,一起结金丹,一起。。。。。。修仙。
好在小师姐被魔袭击的在那一刹那,元悟的速遁符终于被激发。
十名弟子,两位带队筑基师叔全部都死了。只有他一直躲在后方,悄悄激发速遁符。他原本想带着师姐一起逃,可是时间来不及了,这怪不了谁。修仙本来就是如此残酷事情,谁不是踏着别人尸骨走到巅峰。
倘若只能活一人,那么就只能是他自己。
元悟老祖不再想那些过去的事,死了就死了。垫脚石会死,那些冒犯他的人也都要死。
不管是步青萝还是钟珍。
钟珍脸上并无显露诡计得逞的笑容,她仍旧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你们这些人修都太奇怪了,我走了,大家不用送了。”
她转身就打算跑,生怕这位很精明的老祖发现其中任何端倪。
太久没说瞎话糊弄人,比起从前差得远了,钟珍心中实在没底。人家化神期的老祖不知活了多少年,见过的人比蚂蚁还多,哪里能那么好蒙骗的。
她刚飞出去十来丈远,便听到元悟老祖大喝一声,“我让你走了吗?乾坤山河图给我交出来,念你是长空的晚辈,就此自裁。”
钟珍停住飞行的势头,缓缓地转身,再次往回飞,一直在元悟老祖十丈远的地方停住。
“前辈,你为何要胡乱杀人,再则,敢问乾坤山河图是什么?”
“乾坤山河图便是你杀死王路辰所用的法宝,乃是我赐给徒儿柳云蝉的的灵宝,以命魂认主。敢在我元悟老祖面前玩花样的人,却是从未见过。”
柳云蝉自小喜欢画些人像山水,乾坤山河图虽然稀罕,却对化神期来讲没什么用处。元悟老祖便将此物赐给了她,让她领略些画意,也算是个防身的宝物。
乾坤山河图被柳云蝉以命魂认主,照说人死了,法宝有可能会毁掉,但是也有可能只是被损坏。不过这妖修显然是将此宝给收取了,并且能自如使用。
元悟老祖有些不明白,不过有的宝物或许更加坚固,并不受此规则的约束。
他面无表情,以冷凝的眼神盯着钟珍,冷到人的心底,“我徒儿柳云蝉是你杀死的。”
钟珍忙摆手,好似被吓到一样,“这个决计不是,人不犯我,我从不犯人。别人不拿着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为何要杀人。不过刀枪无眼,拼斗之间死了人,这个却怨不得我。”
柳云蝉的事一定要死不认账,免得惹得元悟老祖立刻就下杀手。
她此时已经明白,杀死先前那个元婴修士,估计被元悟老祖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给看到了。
早有准备今天大约是逃不掉了,眼下只是说些话,钟珍的用意只是让元悟老祖以为她示弱罢了。
她心中惊疑未定,难道那副丹田中的画叫做乾坤山河图,此物竟然是属于冰清仙子的,本来还以为是阿婆用了什么特殊的法门放入她的丹田。
当初画随着精血一并消失,如今失而复得,不料却是对方的。
想必两人精血元神都有相通之处,连这种命魂法宝都能共同使用。
*****
还有两更中午后再发。(未完待续。)
第五零五章 必杀的杀意
杀化神期的老祖,这个想法从前偶尔在钟珍的脑中泛起,却只是当个很好笑的笑话想想罢了。
但是现在却是势在必行。他不死,自己就要死。
所以还是他死吧!
虽然还在胡乱说话,可是她早从珍宝袋中取出好几样法宝,以魔气催动不动声色朝着元悟老祖的头部袭去。
只要刺穿他的识海,穿透元神,再将识海搅烂,肯定永不超生。
元悟老祖猛然觉得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浑身寒毛倒竖,仿佛生死一线。从前很多次遇险,也有这样的感觉。从他还是个炼气弟子的时候,随着队伍遇到魔,他第一个发现周围有不可知之物,立刻出言示警。
这是一种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必杀的杀意,即使淡得快感觉不到,却依然存在。
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先前以神识一路跟随,目睹王路辰死得极其怪异,猛地拔高身子,退得极远。
魔气不比灵气,并不能及远,速度也没那么快,钟珍叹了口气,竟然给他躲过去了。
既然躲了,那么元悟老祖即刻便会有杀着。
只能先发制人,召回那些魔气催动的法宝,钟珍手按在丹田上,猛然之间两座大山忽然出现,朝着元悟老祖便飞过去。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一次召出两座如此大的山。
跟在大山的后面,她极力朝前飞去。看距离差不多了,便将五个珍宝袋的阴土也随着山一并以魔气抛掷过去。
这些土都是从鬼见渊挖来的,比起什么乾坤山河图中的大山还要好用。鬼见渊连化神老祖们都不敢去。万一被迷了心智走火入魔,无人相助也会死得悄声无息。
这可不是什么附近的那些浓雾,实实在在的是极阴之物,没有绝佳的灵宝,万万是挡不住被其侵蚀。
“区区雕虫小技!”元悟虽然不明白为何先前有那种生死一线的错觉,明明此女并没有什么强大的杀招。
同时召出两座如此大的山,虽然算马马虎虎。却仍旧是元婴期的手段。
他手掌挥出便是一柄巨大的影剑,一分为二,分别劈向两座大山。他连剑都不曾取出。对付一个七阶妖修,哪里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
丢出大山与阴土之后,钟珍马上催动身前七八个上品防御灵器,最后还将乾坤镜取出挡在前方。整个人朝着后方急退。
催动如此多的灵器。灵气几乎消耗了一半。
然而这般厚实的防御,仍旧被崩裂的大山还有对方的灵气给震得断了数根骨头,整个身子无法动弹。
人飞出去几里远。
白色的翅膀鲜血淋漓,仿佛是两扇滴血的瀑布似的。
猛地咳嗽了数声,狂喷几口鲜血,拿起酒葫芦,钟珍慌忙吞了两粒上品疗伤的丹药,狂吞了一把补灵气的丹药。顺便取出灵酒葫芦,猛地喝了大半葫芦。
与此同时。以神识密切注意元悟老祖的模样,看他是否被阴土给侵蚀。
慕青松原本就站得就很远,见门派老祖竟然亲自对一个七阶妖修动手,立刻退开飞走。
他心中黯然之极。
钟道友必死无疑。
即使能抵挡得了一招半式,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他甚至有一种冲动要去阻挡元悟老祖,这只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罢了。去了也只是送死,老祖不可能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谁,况且他从未想过能与元悟对敌,眼下自然也不可能打得过他。
为了一名友人,将自身的责任和整个门派抛之脑后,丢开自己的性命不顾,慕青松在心中权衡了一番。
完全没有可能。
眼睁睁看着钟珍死在眼前,慕青松有不忍也有无奈。漫漫修仙路上,遭遇到无数不可挽回的事,这样的情景从前也出现过,孰重孰轻,是友情道义还是身上承担的责任,他永远只能选择后者。
忽然从远方的透过来一股阴气,他顿时有些骇然,想不到钟珍竟然有这样怪异的天赋。他忙又退得更远,并非是惧怕阴气,而是实在不愿意卷入战团。
阴气也被称为死气,乃是由无数阴魂死后的执念形成,这点他很清楚。
看来王路辰先被阴气侵蚀,然后才找了道。慕轻松忽然觉得没有与钟珍为敌,倒是个幸运之事,换了他,虽然能抵挡部分阴气,但是也得稍微分心。
妖兽往往有一些让人无法预料的诡秘之处,有的能布下幻境,有的能瞬移,忽然从远处突然出现在背后。那些口吐毒液或者是能焚烧元婴身体的真火,反而还比较好防备。
可是阴气。。。。。。这已经超出天赋技能的范畴了。慕青松心惊不已。
胡飞策已经回到慕青松的身边,脑子有一瞬间的迷糊,忽然皱着眉头讲道:“竟然是阴气?我师父怎么会惧怕这点阴气,垂死挣扎罢了。”
慕青松不想讨论钟珍与元悟老祖对战的话题,顾左右而言它地讲道:“步青萝死了吗?”
杀死一个被师父拍得半残的金丹女修,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胡飞策讶异地讲道:“为何有此一问,有我出手她当然死了。话说你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我曾经听说你的确强行要她以身相许,有两三个人都提起过此事。”
慕青松以神识关注远方的打斗,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战况竟然如此惨烈!
他面色却仍旧显得很沉静,“纯属传言,我并不喜欢口是心非的女子。”
步青萝实在是个喜欢欺骗自己的人,到底是卖艺不卖身,还是拿艺当身在卖,这个却是不好说了。
倘若存心要拒绝长空其实很容易,长空那人很好面子,只要说两句让他丢颜面的话,保证便不会继续纠缠。妙音岛的林芷绮回绝得很彻底,长空没舔着脸跟着人家跑。
胡飞策笑了,“哈哈,我却不知你有喜欢过谁,少年时刚入门派,便记得你一直是一副老古板的模样。我们虽然修仙,却无需修身,为人当潇洒不拘小节。”
慕青松转过头对胡飞策,叹了口气说道:“我向来不拘小节,却在大节上无法决断。”
胡飞策不明白他言中所指,心想这人估摸着又是为那些门派派系之争烦恼罢了。(未完待续。)
第五零六章 最后与最终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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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飞策心中一派轻松,并未太注意元悟老祖那边的战况,此时见那边打得惊天动地,倒是生出几分好奇。
他手指着远方天崩地裂的碎山石讲道:“那边打得怎样了,竟然还活着,那名小妖修也算是非常命大了。”
他根本不觉得一个七阶妖修能逃过师父的怒火。
轰隆隆地声响与漫天飞舞的碎石,声势浩大之极,胡飞策忙将神识分出一缕追了过去,不料神识竟然进入阴气浓密之处不能再前进,被阻隔在外瞧不真切。
元婴修士的神识甚为强大,几乎可以代替双眼,此时却是一筹莫展。
他看不见,但是不代表人家瞧不清楚。胡飞策想起慕青松那股几乎媲美化神修士的元神威压,便开口问道:“你看得清楚那边的战况么?”
慕青松的元神比他厉害得不止一星半点,自从上次一战,他便明白了。
“嗯,钟道友命在旦夕,老祖似乎有些不妥。你不必前往,阴气甚重,你承受不住。”
“那你为何不前去相助我师父。”胡飞策问完这句话却觉得似乎不对劲,化神老祖何须人相助。真要去了,说不定还会被师父迁怒,事后说不定会倒霉得很。
慕青松又长叹一声,并没有回答胡飞策的问题。他去了到底是相助谁还是两说。
不过看慕青松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胡飞策有些恼怒,口不择言地讲道:“慕青松,你不喜欢步青萝那样的女子。难道对那名妖修有意?她杀了柳云蝉,夺了她的命魂法宝乾坤山河图,先前恐怕也斩杀了王路辰。万一师父真叫她给杀了,这对门派来讲,可是极大的损失。”
闻言慕青松很是不耐,为何人人都要为这个该死的柳云蝉报仇。
“难道柳云蝉不该死吗,倘若她不是我苍穹剑宗的弟子。她早死在我的剑下了。乾坤山河图固然是一样强大的法宝,却不是用来杀死半个城的人。”
他曾目睹柳云蝉祭出一座山,将半个城的人都压死。
那般的惨况。让慕青松几乎捏断了自己的手指。
胡飞策默然,虽然他也偶尔有误伤无辜之人,却不会那般毫无顾忌,将人命彻底当草芥。柳云蝉幼时虽然有些刁蛮。性子却不至于那边残忍。竟然越大越可怕。
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就只能问元悟老祖了。师父的心思,谁又真的看得清楚。
几座大山被崩裂,如此惊天动地,原先那些追着的人也都聚集到慕青松与胡飞策附近。有元悟那一派系的人,也有齐炎腾冲之袁志等与钟珍交好的几个金丹修士。
人太多,胡飞策与慕青松不再交谈,便是旁人问起战况。两人也不予答复。
正如慕青松所言,钟珍此刻正是强弩之末。她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丹药,一整葫芦的灵酒已经喝光,浑身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皮肉都翻卷了。
化神老祖果然极其难对付,身上还有七八个珍宝袋的阴土,乾坤山河图里的山倒是还有许多,却对此人没有太大的用处。
元悟老祖也不是钢铁打的,他只要是个人,就会被阴气所侵蚀,只是效用不如王路辰那般明显。
双目通红,眉头紧锁,元悟一会儿疯狂一会儿却有马上恢复清醒,此时他早不是在以虚空剑劈砍,乃是一柄真正的巨剑。
在烟尘弥漫的碎石中钟珍穿插其间,两次试图靠近,企图再次扎穿他的识海。
可惜这人即使疯狂,也仿佛有警觉似的,总能够及时避开。钟珍所不知道的是,从炼气期开始,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元悟老祖,对于无形无影的杀意极其灵敏。
化神期与七阶妖兽的对决,只需要一招,便是碎尸万段的结果,但是她已经撑了两招。这是一匹跛足孤狼与惊天巨蛟的交战,两方的实力彻底没有可战的余地。钟珍依靠着阴土和魔气催动的尖利叫声,强行打断了两次对方的攻击,让他无法凝聚大量的灵气,剑招使出大打折扣。
眼前的局势只有死拼一途,钟珍彻底明白她不可能逃得掉。一旦脱离眼前的战团,元悟老祖只要离开这片阴气弥漫的天空,很可能会彻底恢复清醒。
两人修为相差实在太远,论及速度,即使将翅膀给扇得断裂了,她也万万及不上此人。况且翅膀上的伤势很严重,速度必定打折扣。
钟珍心中在犹豫,她犹豫是否要取出乾坤镜,困住元悟。这是最后的保命绝招。
此镜被元婴初期的王聪临死一击,弄裂了一道细小的缝隙。王聪哪里能与元悟相比,弱了百倍都不止。乾坤镜万万经不起此人垂死全力攻击。
镜子里有那么多人,还有也许在虚空中还活着的独孤破城。
是别人死,还是她死?钟珍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面对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最终的决断是什么?
我活,他们死。
抑或,我死,他们活下去。。。。。。
当别人的性命变得重了,自己的命忽然会轻了很多。
钟珍有些想念素未谋面的新阿婆,也很想念或许已经死了或者还在虚空中苦苦挣扎的独孤破城,甚至连朱子陵那个混蛋都有些想念。
倘若他们还记得自己,那么她依然能活在他们的心中。
乾坤镜不能使用,如果被人捡去了也好过就此毁灭。
钟珍终于下了这个艰难的决定。
是“朱”还是“墨”,最终还是选择了“朱”,那是红通通的太阳,温暖而充满光明,有着无比的骄傲。
耳边仿佛听到林芷绮在吟唱一首送别的歌曲。
是道别,也是一首战歌,仿佛送一个孤单的人步向未知的生与死。
。。。。。。
无边无际的漆黑之夜
星月下远去的背影那样孤独
在苍茫的大海上不断延长
惊涛骇浪的风暴席卷了这个无处落脚的世界
请不要害怕它会将骄傲击碎
这是个属于璀璨阳光的年代
心中的孤鹰在展翅飞翔
用无法阻挡的勇气在拼命呐喊
冲向那最后与最终的希望
。。。。。。
钟珍冲向那最后与最终的希望,双手紧紧握着一柄最上品的灵器剑,人与剑呈一条直线,这是她从袁志击杀圣女城的城主哪里学来的。不懂得人剑合一的驭剑之道,并不妨碍她将自身与此剑成为一个整体。
此招只需一样,那就是必杀的气势和决心。(未完待续。)
第五零七章 去时如丧家之犬
算不得最好的剑道高手,钟珍比起韦尚有不少距离,与苍穹剑宗不少高阶剑修们肯定大有不如。但是她不缺的是勇气和必胜的气势。
穿过层层碎裂的山石,划破了原本就已经没有多少完好的血肉,她并未躲避,如一名战场中注定会一去不回的将军。
长剑尚且未触及石头,前端的灵气已经将其击得粉碎,烟消弥漫中的面孔上已经被灰尘与血浸染,看不到本来的面目,然而一双圆圆的眼睛得大大的,黑得发亮,幽深得见不到底下的深潭。
元悟老祖被大量的阴气袭击,人已经半疯癫,身上却连一丝一毫的伤伤痕都没有。
他看着冲过来的钟珍,却不知为何死了几千年的小师姐,却猛然浮现在他脑海。小师姐睁着充满悲伤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无言地控诉:你将我推入魔口,你。。。。。。你为何如此没有人性,你为何不与我一起生,一起死?
元悟狂笑大吼:“我必须得活着,我问心无愧。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最重要,其他都是过眼云烟。你既已死了,那么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此话一出,眼前的心魔竟然消失了许多,他顿时清醒了少许,身为门派老祖,无数年修身养性让他收敛了从前的锋芒,变得威严自敛,此刻却恢复了曾经金丹期和元婴期的肆意。
四周都是浓厚的阴气,他再次仰天长笑。被钟珍层层被击破的碎石都无法掩去他狂发的笑声。“我元悟杀人无数,今日竟然被一个蝼蚁的小小技俩暗算了。哈哈。。。。。。哈哈,你就算拼死一击。也不过是以卵击石。受死吧!”
距离慢慢拉近,五十丈,三十丈。。。。。。元悟在等待,他等着钟珍到近前,然后以最血腥的方式将她碎成千万片。心中的疯狂需要用血来清洗,小师姐,谁让你这个妖修让我想起小师姐来。
即便如此又如何。我元悟这一生,只求无情杀道,所有人都死了。我也要活着!
然而他看到此女血淋淋的面孔上,那股决绝无回的气势,心中不由得打了个突。背脊上那股寒意再次升腾而起,不对。她的剑不在手上。在其他的地方。
她要击杀之处也不是自己的胸口。而是头部识海。
此妖修擅长的是元神攻击,元悟猛然醒悟,一步踏出去,便后退二十丈远,反而拉开了距离。他不再等待对方冲到跟前,立即挥出手里的长剑。
天崩地裂的一剑,十几丈高的剑影,漫天的凌厉剑意将整个天空掩盖。这是化神期的气势,任何元婴修士在这样的气势之下。连灵气都无法发出,只能束手待毙。
正如当初胡飞策面对慕青松,一剑未发已经落败,他被剑意气势所压,灵气限在体内,剑芒只能吐出剑外几尺。
然而钟珍并未受到气势的打压,她的气势几乎不弱于元悟。
这拼命的最后的一击仍旧落空了。她手里的剑是虚招,真正的杀招是魔气催动的大量法宝,直奔元悟的识海。
元悟再次后退避开了,这个老鼠胆子的老东西竟然如此警觉。钟珍不解之极,她几乎想怒吼哭喊。往日无往不利的杀敌方式,到了此人手里却不管用。每次几乎要揍效,魔气催动的法宝几乎就要挨着他的头了,此人却总是在最后的关头逃开了。
钟珍痛苦不堪,她深深懂得了一个从前就知道的事实,修仙之人并不喜欢近身打斗,因为会出现太多的意外。有人自爆金丹,有人自爆元婴,同归于尽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倘若要稳稳制胜,都是站在远处,慢慢将对方给耗死。
这恐怕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迎面而来的是元悟的惊天一剑。如果她冲上去挡住这一剑,肯定是必死无疑。
别人或许无法可想,人剑合一,只能勇往直前,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迎头撞上,粉身碎骨。不过她是个假妖修,长着一对运用得已经极其熟练的翅膀。
只需要收回一只翅膀,以另外那只翅膀迎风鼓动,就能立刻换个方向。
钟珍的打算要和元悟老祖拼个你死我活,乃是字面上的意思是:你死,我活。
却不是同归于尽。
还没有到同归于尽的时候。
如此盲目冲上去,只有一个可能:我死了,你继续逍遥下去。
她立刻掉转了身子,什么人剑合一,还是留给你们剑修去玩吧。来的时候气势汹涌,去的时候如丧家之犬,钟珍快速丢出两座大山,又催动无数个防御法宝,再次被元悟轰到十来里外。
这次的伤更重,全身已经没有一片骨头是好的。
法衣早成了一条条的碎片,皮肉翻卷得如案板上的猪肉。
亏得元悟一直是远攻,不然她连一下都挨不住。一共挨了三次,一次比一次艰难。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是她能承受的最后一击了。
此刻连一只手指都动不了,翅膀中的软骨彻底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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