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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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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在此之前,他也绝不愿意将自己的任何一个女人交给旁人。

    “羽弟命中属火,贵在西方,乃是一等一的九龙鼎天之格局。然而那虞姬却命中属水,贵在东方,却是七星归地之命格。你们二人若是寻常人,则相互既吸引,却又克制。互相干扰,难以将各自命数发挥到极致。唯有等你二人的命数各自升腾到了极致,你登上九五之位,贵为天下王,改换命格之后,如此冲突方才消弭,反而相互配合,相互补充。”楚河更加详细的解释道。

    千万不要以为楚河动了什么邪念。

    不错,美人虞姬,伴随着西楚霸王而名传后世,惹人遐思。

    英雄和美人,就是纠葛不休,相互生辉。

    但是楚河并非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行走不文之物。

    他之所以向项羽要虞姬,是为了再给项羽上一道锁。

    除了项梁之外,楚河能想到干预项羽做出判断和决定的,便唯有虞姬。

    至于范增、龙且、项庄之流,事实早已证明,他们根本干涉不了项羽做出的决定。

    而项伯、英布这样的二五仔,不先想办法搞死他们,那算楚河仁慈。

    楚河调教虞姬的念头,很早就有了,并且就要付诸实际。

    项梁不可能压着项羽一辈子,要夺天下,最终还是要靠项羽站出来,走到台前。

    以项梁的个人能力,以及人格魅力和命数格局,担不起那么大的担子,楚河能暗中布局救他一次,却救不了他千万次。

    如果到了后期,只怕连项羽都会因为项梁的压制,渐渐生出不满,有了莫测之心。

    到时候内部先乱了,项羽背上一个弑杀叔父的罪名,那天下的大位,可就真的与他无缘了。

    楚河从来不认为,他在干预,在改变项羽的人生轨迹之后。那天帝会直接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

    所以项梁拘束项羽只是一时之计,熊心作为一个备胎,楚河最多保住他不死,暂时不会给他太大的帮助。

    真正降服项羽,让他乖乖按照计划行事,还得靠虞姬的以柔克刚。

    当然,这些更加隐秘的念头,是不能对项羽说的。

    也不可投靠项羽之后,秘密私会虞姬,按照调教。

    这样一来,如果被天帝推动命运,暗中引导,让项羽拆穿了‘好事’,那就是怎么都说不清了。

    总不能向项羽解释,作为结义大哥,私会弟媳,是在讨论国家大事,怎么帮助你这个二弟坐上皇位吧!

    听了楚河的解说,项羽紧皱着眉头,虽然心中还有些疑惑,火气却降了下去。

    “此事,为弟不好独言,大哥不妨随我先回去。亲自问问虞姬,她若愿意,我不拦她!”好一会之后,项羽方才纠结不舍的说道。

    即使觉得大哥和虞姬都不会辜负他,但是这种送妹的感觉总归令他有些难受。

    楚河叹息一声道:“为兄也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不过,羽弟,为兄之心,天地可鉴,却无半点私心。嗨不多说了,是真是假,日后自有分晓。”

    略过此节,二人又聊了许多。

    直到日落时分,方才想起来,还有一众楚兵和老陈还被困在桃林之中。

    将他们放出来,一起修整一番后。

    第二天一大早,楚河便打包好行囊,随着项羽返回定陶城外的楚军大营。

    项羽成功的带回了楚河,项梁自然大喜。

    设宴款待之后,便问计楚河,如何破城。

    楚河却并未一到便大放厥词,而是说先看看地图,了解一下局势之后,等过一日再给答复。

    如此沉稳之举,反而越发得项梁看重。

    对于项羽这样的人来说,快、稳、准的表达出优势和水准,那是必须的。

    但是项梁老成持重,若是显得轻佻浮夸,反而就不美。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该心里有数,不可一概而论。

    定陶破城,这又何难?

    不用计谋,楚河和项羽只出其一,便可率领小股部队拿下城门,城门一破大军长驱直入,自然一战而胜。

    不过楚河不准备这么简单暴力,做的登场首秀,怎么样也要玩点有技术的。

    在出谋破城之前,楚河先随项羽,见到了虞姬。

    根据《越绝书》记载:勾践将伐吴,徙寡妇致独山上,以为死士,示得专一也,去县四十里,后说之者,盖勾践所以游军士也。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成功积蓄了强大的军事实力,在向吴王夫差宣战的时候,勾践特意找来了很多寡妇,让寡妇到军营去提升士兵的士气,这就是营妓的最早起源。

    勾践开了个好头,后世者都有学有样。

    军中不可出现女眷,大抵应该是‘儒家正统’坐镇中央后的举措。

    虞姬当然不是那种最低等的营妓。

    但是就功能上来讲,她也类似,只是专职服侍项羽一人而已。

    所以项羽带楚河见虞姬,并不用回盱眙,就在军中可见。

    当看见虞姬的那一刹那,楚河即使以心念之力折射项羽心神,在幻境中虚构过虞姬的摸样,此时依旧不得不感叹其真人果然不愧为少有的稀世美人。

    即便是楚河见惯了绝色,依旧有所动容。

    虞姬之美,在于其那种温婉柔顺的气质,她身材并不娇小,却永远给人一种想要呵护、保护的感觉。

    正好与项羽那种霸道、威猛的气质相合,也难怪项羽一世英雄,也时常难免沉溺于温柔乡。

    待到楚河向虞姬陈述了详情之后,虞姬仅仅只是迟疑了一秒钟,便一口答应下来。

    虽然气质温婉且柔软,但是骨子里却又有一种果断和刚强。

    既然是对项羽有益,她万般无悔。

第八百四十四章真的只是教徒弟

    虞姬既然已经应下,那项羽自然也不好反悔。

    而楚河听闻虞姬的答复之后,也只是淡然的点点头,并未露出任何的特异欣喜之色。

    再次重申一遍,虽然很多人对楚河的人品有怀疑。

    但是,他真的没有对虞姬抱有任何的邪念。

    其实某种角度上来说,楚河也可以是一个很保守的人,放荡不羁只是大家对他的误解。

    至于怎么教虞姬,楚河早就想好了。

    他不会用任何手段去控制虞姬,而是真的要教会虞姬明事理,懂策略,知天下,查民情。

    项羽是没得救了,之前在桃林中的一番幻境试探,就将其刚愎自用的本性暴露无遗。

    很多时候,我们时常会以为,我们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源于我们个人的意志,与他人无关。

    但其实,很多因素,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我们的判断。

    我们生活在遇到的人,经历的事,学习的知识,甚至是看过的一本书,都会是人格的组成部分,价值观的基础框架。

    虞姬当然不是白纸一张。

    但是她对于天下,对于民族,对于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对于整个世界的认知却是极为狭小的。

    她的眼里只有项羽,项羽就是她的全部。

    而当楚河将整个世界徐徐的展开在她的眼前,就像是小动物睁开眼时,第一眼看到的景象。那印象是极为深刻的,是刻录在灵魂里的。

    楚河每教给她的一个知识点,到后来走到恰当的时机,都会化作她的一个念头,自发的从心里涌出来。

    而她是项羽的枕边人,自然会说出楚河需要她说的话,做出楚河需要她去做的事。

    肤浅的奴役和控制,楚河已经戒掉很久了,那太暴力,也太容易留下破绽。

    只有心灵的传输,价值观上的趋于类同,才会做到真正的无形掌控。

    往大了看,学派、宗教、国家,莫不是用着这种潜移默化的教育方式,塑造着人们的价值观和世界观,让绝大多数人,过着他们所期待人们所过的生活。

    教育虞姬,不急于一时。

    楚河教导她的地方,也选在位于开阔之处,事无不可对人言。

    第一堂课很重要,那是打开虞姬大的世界观的第一步,所以楚河先收下了这个弟子,却并不迅速开课,而是先想办法,解决了定陶之事,漂亮的打一场胜战,成功的在楚军之中立足。

    破城定陶并不难。

    无论是让项羽蛮力横推,还是大军围城,断水断粮,将战线时间拉长,拖垮城中守军,看起来似乎都是个办法。

    不过前者显露不出楚河自己的威风,后者就是昏招了。

    定陶一城,秦军固然比不上楚军。

    但是他们却不是孤立存在的。

    虽然陈胜吴广之后,天下揭竿而起者众多,大秦四面开花,处处反贼。

    但是大秦铁骑之威,依旧煊赫天下。

    “我如今初入楚军,未有深厚根基,难有多大的支持。所以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的计划,只怕都行不通。归根结底,还是只能出奇谋,走毒计。”楚河迅速的定下了基调。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所谓阳谋者,皆需先占大势,将对手怼到墙角,退无可退,明知是坑,还只能往里跳。

    楚河现在看似入了楚军,却先要站稳脚跟,阳谋自然不成,只能耍些阴谋小手段。

    到了第二天,楚河整理好衣冠,便在大帐见了项梁。

    “什么?先生要独自去定陶,说服那章邯,让他让出定陶?这!”项梁如果不是顾忌楚河的颜面,就差点要指着楚河的鼻子说痴心妄想了。

    项梁顾及楚河颜面,英布却从一旁站出来冷笑道:“看来阁下是想学张仪之辈,鼓唇弄舌,蒙蔽人心。只是那张仪虽然卑鄙无耻,却有真才实学。阁下只怕此去,未必能说服章邯,若是人头转而被挂在了城墙之上,还要劳烦吾等取回,却是害了我不少楚国的好儿郎。”

    英布这话不仅毒,并且狠。

    不信任楚河,那是应该,毕竟虽然两篇赋渐渐名传天下,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

    但是在众多楚人面前,将楚河比作张仪,讽刺其人品与张仪类似,却又无有张仪之才华。那就是有点诛心了。

    有人跳出来表示怀疑,这是楚河早有预料的。

    楚河只是没有料到,英布这个反骨仔竟然这么嚣张,妥妥的一幅等着打脸的反派模板,倒是有些稀奇。

    毕竟就目前来说,他们没有利益冲突,去定陶游说,也与他无关,他为什么跳出来?

    “看来英布背后还有人,他是武将,我与他定位没有重合点。倒是。”楚河眼神从账内的几人身上扫过,虽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却先将这笔账记在心里。

    “也罢!敢跳出来当出头鸟,那就先把你给砍了!”

    “反正也是迟早的事。”

    心中一定,楚河便笑着对项梁道:“上将军若是不信我,我张河便可在此立下军令状。”

    接着扭头又对英布道:“英将军可敢与我对赌?若我能在半日之内,让那章邯主动露出破绽,送出这定陶城。却不知将军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英布被楚河盯着心中发毛,有点后悔应了那人要求,主动挑衅楚河。

    此时却不能露怯,冷笑着说道:“你若能破城,我英布这颗头颅便送你做箭壶。”

    “好!将军一世英雄,需当记下今日之言,否则他日必受万人唾骂。”

    楚河说罢,冲着项梁拱拱手,扭头又对项羽点点头,转身而去。

    项羽全程还处于略懵的状态。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他还有点没怎么反应过来。

    否则的话,以项羽的义气,楚河作为他的结义大哥,他没理由不站出来帮忙说话。

    虽然他也不相信,楚河能单凭一己之力,只是耗费一下唇齿,便能让那秦将章邯送出定陶。

    此时,楚河一人独骑,到了定陶城门下。

    城墙上已经有无数锐芒死死锁定了楚河,只要有人一声令下,便会万箭齐发射向楚河。

    “楚人来使张河,请见上将军章邯。”楚河张口喊道。

    所谓两军对峙,不斩来使。这是古之通例,在春秋战国时代,尤为看重。毕竟国与国之间,相互矛盾对立,却又相互依存。

    此时虽已到了秦末,然战国遗风尤存。

    倒是越往后去,这种风气反而越是淡薄。

    果然楚河一声喊出,那锁定他的锋芒便锐减了许多。

    从城墙上下放出一个吊篮。

    楚军远在三十里以外,即便是打开城门,也不可能迅速奔至突袭。这些秦人放下吊篮,让楚河坐在吊篮了被拉上去,而不开城门,分明就是有意折辱。

第八百四十五章大将军命在旦夕,还不醒悟?

    楚河看着吊篮,不仅没有发怒,心中反而有一丝喜意。

    如果章邯大开城门,像迎接一个真正的使者一样迎接他,那他这一次的行动,或许还存在许多失败的可能。

    但对方既然用这种方式企图折辱他,反而让楚河更有信心,甚至不用动用一些非常规的力量,就能达到目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楚河并没有坐上吊篮,而是凌空而起,犹如一道闪电一般,落到了城墙之上。

    那些一直警惕着楚河的秦国士兵,还没来得及做任何的反应,楚河便已经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练气士?哼!”一个将领打扮的青年秦将,看楚河的眼神又凶狠了几分。

    许多秦人认为,始皇乃是服用了方士炼制的不死药中毒而死。

    虽然方士和练气士严格来说不是一回事,但是许多人依旧喜欢将他们混为一谈。

    楚河楚人来使的身份本已经不讨喜,如今再加上‘练气士’的身份,那自然更惹人厌恶。

    当然倒不至于令这些无所畏惧的秦人士兵害怕。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汉立国之后,才有的事情。

    此时诸子百家的思想,还有各门各派的各种手段还在流传,秦军中多的是修炼了兵家手段的将领,章邯此人只怕也是此道高手,即便楚河是练气士,他们也毫无惧意。

    “带我去见大将军吧!”楚河整理了一下衣冠,一甩长袖说道,根本无视了周围笔直射来的仇视目光。

    楚人恨秦人,秦人又何尝不恨楚人?

    自陈胜吴广起义开始,天下十路烟尘,便有一半属楚。

    死在楚人手上的秦人,那也不在少数。

    定陶城中,原本的郡守府,此时也变成了将军府。

    楚河便在这将军府的大堂见到了章邯。

    章邯此人所知道的人可能不太多。

    但其却为秦末第一大将,早先受命率骊山刑徒及奴产子迎击陈胜起义军周文部,屡战屡胜,使秦廷得以苟延残喘。

    又陆续攻灭义军田臧等部于荥阳直逼陈胜,迫陈胜遁走。

    如果没有楚河的到来,按照原本的历史,他后攻杀反秦武装首领魏咎、田儋、项梁,移师渡河攻赵。

    巨鹿之战中被项羽击败,和诸侯联军达成协议,由秦人章邯、司马欣、董翳接管秦国故地,章邯封雍王。

    楚汉战争中,章邯与刘邦军屡战不利,退保废丘,六月,城破自杀。

    站在历史的高度,不难分析出,此人一生征战也堪称传奇。

    最关键在于,他对于秦朝并未有愚忠之心,否则也不会在巨鹿之战后向诸侯联军妥协,更受当时诸侯联军的统帅项羽册封雍王。

    这也正是楚河此次前来游说的底气之一。

    在看到章邯的第一眼,楚河尚未见礼问好,便先声夺人说道:“可惜大将军英雄一世,危在旦夕,却犹不自知。”

    章邯也有些纳闷。

    虽然一贯知道,那些单独出使,游说敌方之人,多为纵横家的口舌之徒,但是像楚河这样,一进门,脚跟都没站稳就开口诅咒的,倒是少有的很。

    换做知道楚河一贯套路的,此时就该直接出手打他,别再听他废话。

    只可惜章邯却是不懂,反而忍不住问道:“危从何来?”

    “大将军手握重兵,且功劳甚大。若是始皇在位之时,当受万户之侯,倚重为国之柱石。然二世暴戾,又有宦相赵高在侧挑唆,楚人若败,则联军如一盘散沙。”

    “大将军岂不闻,狡兔死,走狗烹,良鸟尽,弹弓藏。即便秦王能容你,那赵高岂会让你继续手握大军,威胁他的地位?”楚河说道。

    按照历史轨迹来看,一手推动大秦不断朝覆灭滑动的太监赵高,马上就要和胡亥闹翻,迫杀胡亥。而后又立子婴为帝,却被子婴计杀。

    但是这些章邯都不知晓。

    楚河不提倒好,这一说起来,顿时便引起了章邯的诸多愁绪。

    楚河这也不是无的放矢,后来章邯不顾与项羽有杀叔父之仇,也要投奔楚军麾下,就是因为害怕赵高的迫害。

    章邯的面色微变。

    原本他只是应付的见一见楚河,打算稍微说两句,便将楚河轰出去,无论楚河说什么,他都不放在心上。

    却不料楚河只是短短两句话,就直接打在了他的心坎上,却是将他一直担心之事说了出来。

    章邯没有直接再问楚河话,而是屏退了左右,甚至拿出一件奇物,封闭了整个大堂,让外人听不见一点风声,甚至瞧不见其中的一点究竟之后,这才起身上前两步,对楚河颇为恭敬问道:“那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向敌人来使问计,这也算是一种春秋战国时出现的奇特的传统,非但如此,还被传承了下来,似乎到了汉末之时,都还有遗风。

    从春秋战国开始,各国交战不休,但同时却又相互学习,甚至某种程度上属于人才共享。

    简单的说就是,你的人未必一直是你的人,也可以是我的人,如果真的有才,我又看上了,那就直接招揽。

    这也是当年楚怀王那么轻易就中了张仪毒计的原因。

    “很简单,放楚人过关,大将军不妨养匪自重。”楚河笑着说道,终于吐露了此行的锋芒。

    咋一听这似乎可行,其实却是一个大坑。

    章邯一听,略为心动,却又摇头说道:“不成!不成!定陶若有失,必然会有问罪。”

    楚河继续笑道:“这有何难,赵高此时想来已经对大将军有所忌惮,早有召大将军回咸阳‘亲近’之心,大将军不妨顺从其意。待到人离定陶之后,再让这定陶城为楚军所破。如此一来,不仅城破与大将军无关,且反而显得大将军尤为重要。”

    “唯有大将军守护在侧,楚人方才难以攻城略地,威胁咸阳。”

    随着楚河将计划娓娓道来,章邯彻底被打动了。

    此时的秦军还是十分强大的,所以章邯相信,只要有他在,只要他想要锁住楚人乃至诸国联军,就能如愿。

    反而是来自咸阳,来自赵高的威胁迫在眉睫。

    若不能迅速想到解决的办法,确实始终如芒刺在背。

    而楚河给出的计策,虽然有些折损,甚至显得阴毒,但是却也不失为一个保全自身的良策。

第八百四十六章得先生可抵十万精兵

    章邯固然心动了,但是却依旧有顾虑,未曾一口答应。

    而是先对楚河说道:“先生有大才,何不效忠于我大秦?与那楚人余孽一并,迟早被我大秦强兵所灭。只要先生愿意改换门庭,在下定然向朝中禀报,为先生讨个好差事,过往种种,尽可既往不咎。”

    楚河闻言,知道章邯心中已有了决断,故而才会岔开话题,便义正言辞的拒绝道:“张河乃是楚人,生死不可更改,此次前来提醒大将军,固然是为了早日破城,然却不知让大将军渡过此劫,于我楚人而言,是福是祸!”

    说罢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章邯闻言,脸上的亲切之色尽去,眼底反而露出一丝放松之色。

    “既然如此,也不强求,今后战场相见,某自当亲取了尔之头颅,也免得你折在某些无名之辈手上。”章邯语气冷冽说道。

    楚河点点头道:“如此承诺,张河亦还给将军。”

    招揽不成,章邯便直接转回原本的话题,说道:“三日之后,我会启程返回咸阳,日暮时分,守城兵卒会有替换,负责看守护城阵法者,必为我之亲信,他会放开阵法一瞬。到时尔等自行把握。”

    说罢便绷着脸,摆出一幅送客的态度。

    楚河目的既已成,自然出城而去。

    回到楚军营中,向项梁禀告此事。

    项梁闻言顿时大喜。

    “果真如此,定陶若下,先生当为第一功。”项梁忍不住说道。

    楚河却不等营帐中有人唱反调,便自发说道:“不可大意!那章邯为人谨慎,虽然为我说服,却未必愿意与我们精诚合作,只怕还有莫测之心。”

    以楚河的揣度,章邯却是听从了他的建议。

    不过却还是会借机暗害楚军一把,借定陶之势,以及约定之事,布下杀局,让楚军元气大伤。

    如此一来,即便是楚人得了定陶,也暂时无力继续西进。

    而等章邯稳住了朝中局势,取信于赵高之后,再折返回来便可趁势反攻,收复失地,威望大涨。

    所以三日之后,日暮时分,只怕那护城之阵即便按时打开,城中只怕也有埋伏。

    此非什么隐秘之事,故而楚河也将前后因果细说给项梁听。

    直楚河回来,带来好消息之后,就一直心中不安的英布,霎时便送了一口气,嘲讽道:“如此说来,还是没有完成目标。既然如此,已立下军令状,军法无情,莫想抵赖。”

    “左右来人,将这巧言辞色,戏弄三军之辈拉出去斩了!”

    上有项梁,左右还有项羽等人在,英布一个小将,却敢直言将楚河推出去斩了,可见心中还是有鬼,生怕出了变数。

    楚河不着急,神情淡然,项羽却闻言一怒,一脚踏出来,其势如烈山一般,浑厚向英布压去。

    “英布,你这是何意?大哥言语之中,尚且有未尽之意,何时说过无法兑现?”项羽这一出头,顿时夺了众人目光。

    而英布在项羽那浑厚无比的气势压迫下,也有些难以开口再言。

    此时项羽为他开口执言,楚河却趁机继续打量众人的表情和眼神,倒是心中有所得,对于是何人在背后指示英布与他为难,却有了一丝揣测。

    “如果是他,倒也说的过去。不过自以为能,却缺乏手段,也是个伪睿之辈。”楚河心想。

    当然留白已经有一会了,疑惑早在众人心头已经转了几圈,都没有想到答案。

    楚河的目的达到,是时候解开疑惑,便对项梁说道:“待到三日之后,我可以做法起雾,随后将军让军中鸣鼓,让战马在原地奔跑,震动地面。定陶城中,守军定然以为我等已经乘机进攻,一应布置便引而待发。随后我召唤三千阴兵,乘机叩关,骗开城门,引出布置,将军再挥军而至,自可以极小的代价拿下定陶城。”

    这一点倒是没什么出奇的,唯一需要的就是有召唤大雾笼罩方圆百里之力,以及驱使阴兵之能。

    但是以一己之力,说服章邯交出定陶城,本就已经体现了楚河的智。

    如今再做法召唤大雾,驱使阴兵,则又突出了楚河的硬实力。

    这般也可称得上文武双全了。

    果然楚河话音一落,项梁便双眼冒光,大声叫好,更周到楚河身边,用充满激动和充沛情感的语气道:“得先生之助,堪称十万精兵,实乃我项梁之幸,我大楚之幸。”

    “我立即去书一封到大王处,待到定陶城破之日,便是先生封爵之时。”

    即使是语气激动,仿佛已经对楚河推心置腹,然则行事依旧难掩一丝小气。

    简单来说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什么去书给熊心,等熊心的册封,那完全就是拖延之语。

    如今的楚军中,真正做决定的还不是他项梁?

    他若有什么决断,都是先做过之后,才会再表面向熊心请示一番,熊心哪有什么真正的决定权利?

    楚河也不与他计较,不过心中也想着,什么时候让项梁落幕。

    “且再等几日吧!如今虞姬还未调教好,项梁要是走了,项羽可就变成了脱缰的野马。”

    心里想着怎么坑死项梁,脸上却一派风淡云轻的表情,仿佛对是否封爵,毫不在意。

    嘴里也说道:“都是为了光复我大楚,功名利禄,对我而言,却等若浮云。”

    说罢转扭头看向英布道:“英将军,如今是否该兑现承诺?”

    英布面色发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楚河之前猜测之人。

    这越发肯定了楚河的揣测。

    “定陶未破,谁知道你是否胡说。待到城破之后,再说吧!”英布只能这般拖延道。

    同时也想着去找那推他与楚河为敌之人问计。

    楚河也不逼他,此时未到结算之时,且容他再多活几日。

    项梁见楚河没有与英布翻脸,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自然是不愿意损失英布这么一员将领的,若是此事能够就此略过,那也是再好不过。

    时间飞快。

    三日之后,一大早楚河便在定陶城外三十里处,升起法台,开坛做法。

    其实以楚河之能,完全不必这么麻烦。

    不过有时候仪式感和形式感很重要,如果不专门摆下这么一出戏,那旁人还以为是凑巧,将这场大雾全然归功于天,与楚河无关,那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做人要低调,做事可要有多高调就多高调。否则别人怎么记得住是你的功劳,是你的好?

第八百四十七章城破

    站在法台之上,楚河身披麻衣,手持古剑,脚踏禹步,手持八卦。

    桌上摆放着令旗,点着红烛,猪牛羊三牢分列,更有一大堆楚河都不明白,究竟有什么用途的东西,胡乱堆砌。

    然后似模似样的念念有词,嘴里嘀咕着什么,即便是耳朵最灵敏的人也听不清楚。

    大雾迟迟不起,知道内情者,纷纷都开始有些情绪。

    即使是对楚河一直信心十足的项羽,此时也稍微有些烦躁起来,心中暗想。若是这大雾起不来,大不了冲锋之时,他冲在最前面,怎么也不能让结义的大哥吃了亏。

    直到太阳偏西之后,楚河方才调动元神,在高空凝聚水汽,然后再将水汽打散,覆盖笼罩下来。

    而后又以术法卷起一阵阵原地打转的迷风,风卷着浓雾和尘沙,混合在一起,将方圆百里覆盖住。

    即使是打着火把,只怕也伸手不见五指。

    那浓郁的雾气中,时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呼啸、挣扎,带着一种未知的恐怖。

    等到夕阳的余晖渐渐落下,彻底散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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