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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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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的像长孙皇后的女人难找吗?

    肯定难找!

    但是对于那些权贵而言,却也绝非难如登天,万不可能。

    为何无人去做?

    因为这样的事情,只有长孙无忌可以做。

    也唯有他做了,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她是谁?叫什么?”李世民的声音稍微有些不自然,像是努力要稳住,却又偏偏还是略有些激动。

    见李世民这番摸样,长孙无忌不知为何,心中的怨怒,却稍稍散去了几分。

    “她原名唤作邹玉儿!不过臣收她为义妹之后,已经改名为长孙玉儿!”长孙无忌说道。

    长孙无忌的聪明在于,知道什么叫恰到好处。

    用一个长的和长孙皇后神似的女人勾起李世民压在心底的情愫,那已经足够了。没必要再把名字也改的与长孙皇后接近,这样做的太过,反而不美。

    “长孙玉儿!长孙玉儿!”李世民嘴里念了两句。

    然后大步上前,直接抓住长孙玉儿的手,也不问她的意愿,直接拉着便要离开。

    对于李世民而言,这世上的女人只有他想睡的和不想睡的,没有能不能睡和对方答不答应让他睡的。

    他现在就很想睡眼前这个女人,从她的身上,找寻曾经的影子,重温旧梦。

    他一刻也不想多等。

    能够抓着长孙玉儿便走,而不是直接在赵国公府里办事,已经是对长孙无忌很尊重了。

    看着李世民的背影,长孙无忌微笑着捋了捋胡子。

    如今李世民看似还有几分精神,实则已经几近灯枯。

    越是这个时候,反而动荡越是不稳。

    长孙无忌必须在李世民身边,安插一个对方即便心知肚明,也舍不得拔掉的钉子。

    这也是长孙无忌,甩掉节操,找出一个和自己胞妹十分相似的美人,送给李世民的原因。

    他为了让长孙玉儿真的迷住李世民,甚至亲自指导长孙玉儿说话、行事的姿态,一举一动皆按照记忆里他妹妹的摸样来比划。故而那种相似,不仅仅在于容貌,也是从骨子里渗透出去的。

    除了灵魂的本质区别,从躯壳上看,几乎快要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此时楚河又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回到了程咬金的身后。

    看着李世民拉着人家姑娘的手就走,急于回去办事。

    楚河却模仿程咬金的声音,大喊了一声:“陛下且慢!臣有话讲!”

    下一刻一道无影脚,踹在程咬金的屁股上,将他从人群里踢了出去。

    听到程咬金的声音,李世民转过身来,眼中略带火光的看着程咬金。

    李世民现在心中火起,曾经的影子和眼前之人,还在重叠,曾经午夜梦回想起的一幕幕昔日恩爱,此时就像是电影回放一般,在他眼前闪烁。

    在这种状态下,假使叫住他的人不是程咬金,他怕是要直接发火,将此人连降三级赶出长安了。

    “程爱卿有何事?”李世民扭头问道。

    以往李世民都会更亲切的称呼程咬金‘知节’或者‘阿丑’,如今这般称呼,显然是心中有火。

    程咬金心中也有火啊!

    虽然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等被踢出来之后,却看到了楚河脸上那诡秘的笑容,哪里还不知谁是罪魁祸首?

    不过现在却也不是计较的时候,需当先将眼前糊弄过去再说。

    程咬金正要敷衍了事,打个哈哈,将此事揭过。

    耳边却传来楚河的传音。

    “卢国公!陛下身边的那个女人可是个刺客。你确定就这么让陛下带她回宫?”楚河的一句话,就像一道雷,狠狠的劈在了程咬金的脑门上,震的他浑身直发麻。

    程咬金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将楚河拆皮拔骨。

    若是在冲出来之前,他知道了这个消息,还要迟疑掂量,再想万全之策。

    但是此时,已经被楚河踢出来了,又得知了这个消息,那无论如何,他也要硬着头皮,阻止李世民带走长孙玉儿。

    那么问题来了!

    如何让一头饿的发慌的猛虎,松开脚下的猎物?

第七百八十八章楚河报仇,从早到晚

    程咬金一生面临过无数的危险,更经历过许多难以想象的尴尬场面。

    然而此时所经历的,依旧可以列入危险和尴尬的前三甲。

    阻止李世民带走他看上的女人,这种事情一个解释不好,那可是泼天大祸。

    李世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给程咬金问罪,这不符合他明君的人设。

    但一定会在内心深处,狠狠的给他记上一笔。

    这致命的一笔,一旦撞倒某个风口浪尖,便是夺命的屠刀。

    李世民虽然一直表现的很大度,但绝不真是如此。

    就像魏征,活着的时候,与李世民君臣相和,互成佳话。魏征死后,却被李世民捣毁墓碑。

    对于很多现代人而言,死去便是万事休,尸骨都被烧成灰了,也就都不计较什么了。

    但是古人却对有些东西极为看重,有些名声可比生死还重要。李世民这是乘着魏征无法反抗的时候,再将对方钉在耻辱柱上,下手不可谓不狠。

    要说这不是早就怀恨在心都不可能。

    这一切的变化不可谓不快。

    但是打从进入赵国公府开始,程咬金便一直被楚河牵着鼻子在走。

    先后连坑两把。

    如今更将对方陷入了如此两难境地。

    这显然就是楚河的报复了。

    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相反人若是有了**,就容易被利用。此前楚河被程咬金几番利用,正是因为对方敏锐的把握到了楚河的**和弱点。

    这也是楚河难以反抗的原因。

    而此时,楚河反过来,却又抓住了程咬金的弱点,将对方至于十分尴尬的境地。

    楚河报仇,从早到晚,那可不是虚假广告。

    之前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什么宽容大度说笑了!说笑了!

    在电光火石之间,程咬金终于想到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借口:“今天是长孙兄的大寿,陛下若是今晚有闲,不妨留下多饮几杯,我们这群老伙计,也有许久未曾与陛下喝酒了。”

    说罢眼圈微红,声音略带哽咽,这戏是说来就来,半点迟疑和缓冲都没有。

    程咬金无可奈何只好先用缓兵之计,打感情牌,同时也将长孙无忌拉下水。

    很难相信,五大三粗,生的胡子丛生,满脸粗犷的程咬金,还能有如此细腻、真挚且动情的表现。

    尽管如此,不少人却在心中暗讶,这平日里最奸猾,最油头的老匹夫,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

    要打感情牌,要找陛下吃酒,何时不行?

    非要堵在这个档口,一盆冷水浇了陛下心头的热火?

    程咬金这话一出,李世民为难了,老部下打感情牌,他不能当没听见,而且这也确实是长孙无忌的寿辰,他来祝寿,却连一杯酒都不喝,便扭头回宫,确实有点太不地道了。

    李世民终究是李世民。

    为了江山稳固,连真的长孙皇后都能牺牲,更何况一个替代品?

    便将心头的那股(?)火暂时压下去,李世民松开长孙玉儿的手,同样有些动情的对程咬金说道:“知节!你说的不错!这些年,朕确实很久不曾与你们一起喝酒了。这是朕的不对,老兄弟越来越少,这酒是喝一顿少一顿啦!”

    说罢重新踱步回来,回到主位上座下。

    程咬金立刻上前,夺过侍女手中的酒壶,为李世民亲自斟酒一杯。

    长孙玉儿识趣的坐在李世民身边,帮他挑出一些还算细致的小菜,放在面前的碟碗上。

    李世民的眼中又是一阵柔波翻腾。

    当年的长孙皇后,也是这么做的。

    神态、动作,还有那温柔的态度,都一般无二。

    正在回忆出神,程咬金已经上前来敬酒了。

    一杯敬过往,一杯敬死的那些老伙计,一杯敬曾经的对手,一杯敬大唐的盛世。

    一个主题比一个主题大,程咬金劝酒起来,那是真下了死手,李世民不喝都说不过去。

    现在李世民正在‘兴头’上,程咬金自忖即便是曝光了长孙玉儿是刺客,只怕也效果不大。何况楚河还暗中告诉了程咬金,长孙玉儿的藏器之处。

    那种古怪的藏凶所在,让程咬金如何好启齿?

    若只是一个寻常美女,以程咬金的一贯作风,倒也可以直言无忌。

    但是这长孙玉儿太像长孙皇后了,以至于程咬金若是开了这个腔调,怎么听都会有亵渎长孙皇后的嫌疑。

    更何况,在赵国公府内,直言无讳,当着大庭广众,拆穿长孙玉儿是刺客,哪又将长孙无忌摆在何处?

    眼下,程咬金就想着能将李世民先灌醉了之后,再与长孙无忌通气。

    长孙无忌之前暗害李世民,那是转了一道手,找好了背锅侠的。

    如今若是他敬献的美女,暗杀了李世民,那可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豆瓣酱也是豆瓣酱了。

    几杯酒下肚,李世民也被灌的有了几分醉意。

    于是一种文武大臣,就在这大厅之中,纵声高歌,相互大声说笑,追忆过往,倒不像最初那般拘谨严肃了。

    程咬金又敬了两杯酒,自己也有了一丝丝醉意,却还谨记着目的,高喊着要让赵国公府的侍卫上来,配合府里的乐师表演秦王破阵乐。

    李世民高呼‘痛快’也算是配合。

    长孙无忌何等老辣,早就看出了程咬金的不对劲。

    等破阵乐起之后,整个大厅一片群魔乱舞之时,才拉着程咬金躲在一旁,质问为何。

    早已狼狈的程咬金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才将前因后果道出一些。

    听了程咬金的话,长孙无忌顿时背心里都出了一层冷汗。

    对于此言的真实与否,长孙无忌毫不怀疑。程咬金不会在这等大事上开玩笑,说假话。

    只要一想到,他才敬献了美人,隔日便刺杀了李世民。

    那新皇登基前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长孙一族满门下狱,登基之后便抄家灭族。

    “就是你发现了邹玉儿是刺客?”长孙无忌的目光移到了楚河的身上,锋利且尖锐。此时他已然不愿再认长孙玉儿为长孙家的人了,叫回了邹玉儿这个名字。

    “此事老夫承情,但是却不知,你是如何发现的?”长孙无忌紧接着又问道。

    将邹玉儿找到后,长孙无忌便一直养在府中,一面控制其家人,一面对对方进行洗脑式教育,收为己用。

    对方竟是刺客,已经大大出乎了长孙无忌的意料之外。

    而楚河是怎么认出长孙玉儿是刺客的,且知道藏凶之处所在,则令长孙无忌更加忌惮。

第七百八十九章正面交锋

    “在下弘福寺辩机,玄奘法师座下弟子,见过赵国公!”楚河直接自报家门。

    现在他并不虚长孙无忌,所以并不介意暴露一部分表面的身份。

    更何况,在赵国公府搜了一番之后,没有找到那奇物的下落。

    楚河便知,要想得到那物件,还需在长孙无忌处下手。

    之前那一招,坑一下程咬金,让他遭点罪是其一。其二便是为了找到一个切入口,和长孙无忌接触。

    “辩机!原来是你!”长孙无忌的语气莫名,听不出喜怒。

    但正因为如此,反而可以读懂的东西更多。

    当一个人过分的隐藏情绪时,恰恰说明了此刻情绪的激荡。

    显然,时隔了这么一段时间,长孙无忌若是还不知道是谁在和程咬金联手搞他,那他也就太愚蠢了。

    知道楚河,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只是此时楚河变作了程咬金的小厮,长孙无忌才没有一眼认出。

    “你还没有回答老夫之前的问题。”长孙无忌绝口不提北邙山,八叶彼岸花的事情。

    楚河哈哈笑道:“这自然是亲眼去看的。在下方才变作了赵国公您府上的家丁,到内院遛了一圈,正巧看见了某些事情。这才慌忙回来,向程国公禀告。”

    楚河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

    长孙无忌听完之后,顿时便有视线瞥了程咬金一眼,虽然没有说明,但是意思很明确,显然是记住了这一茬。

    程咬金顿觉冤枉。

    今天他算是被楚河疯狂扣锅,心头早已怒火丛生。

    恨不能动手和楚河大动干戈,却又苦于场合不对,唯有收敛。

    至于解释。

    如果误会他的是李世民,程咬金确实应该急于解释。

    但长孙无忌凭什么?

    身份相当、地位平等,就连年纪都差不多大小。

    程咬金断然没有着急向长孙无忌解释什么的必要。

    “哼!”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后。

    然后接着说道:“一会我会安排人带邹玉儿去后院‘换衣服’。知节兄!你这下属如此能干,不妨便让他等会不小心将汤洒在邹玉儿身上如何?”

    长孙无忌将楚河直接认作程咬金的下属,显然是楚河的扣锅行动再次成功。

    程咬金闻言,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不到一秒钟,便迅速点头道:“也罢!也罢!事关陛下安危,我这门人虽然用的是称心省事,却也唯有舍了,就依长孙兄所言行事吧!”

    程咬金答应的如此痛快,却令长孙无忌有些意外。

    还真以为程咬金忠心耿耿,为了李世民的安危,这等用的如意的手下,也舍得牺牲。

    楚河在一旁听着,面无表情,心中却冷笑。

    嘴上说道:“能为两位国公办事,小僧却是与有荣焉。不过小僧尚有一事不明,那八叶彼岸花,究竟为何要采?那与吕不韦暗通曲款之人,却又是谁?”

    楚河连发两问,直接将死了长孙无忌。

    任你再聪明能耐,狡诈毒辣。

    一旦被抓住了软肋,都得乖乖服软。

    程咬金为了维持某种稳定,必须替长孙无忌隐瞒。

    他楚河可就不必了。

    楚河这是在警告他们。

    若是想要坑他,那就做好被他曝光此事的准备。

    这盖子一旦掀开。

    现在可不仅是长孙无忌不好过,帮他隐瞒的程咬金,那也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虽然此二人位高权重。

    但是却不知不觉,都有太多的秘密被楚河得知,太多的把柄握在楚河手里。

    相反,楚河与高阳公主之事,已经渐成过去时,在玄奘法师处,继续西行固然是一种受益,但若不能也只是损失一些心念之力修为,没有动摇根本利益,并非承受不起。

    现在的楚河接近金刚不坏之身,去碰这两个漏洞百出的家伙,焉有还被他们卡住咽喉的道理?

    听了楚河的话,程咬金和长孙无忌果然脸色一僵。

    长孙无忌突然又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楚河利用了。

    “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这个问题,长孙无忌好像是已经问过了。

    但是几乎相同的问题,所图的答案绝非相同,并且其中包含的情绪则又要复杂了许多。

    楚河从手里翻出一块令牌,在长孙无忌的眼前晃了一下。

    “这东西赵国公可认识?”

    “若是认识,就该物归原主才对!”楚河慢吞吞的说到,一点也不着急。

    李世民还在人群中跳舞。

    酒上兴头,和大臣们一起合着节奏跳舞,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李家有胡人血统,还是有些能歌善舞的基因的。

    正是因为李世民在场,所以只要楚河放大音量一嗓子,将两件事情同时戳穿那想来整个场面一定会非常之热闹。

    想到这里,楚河还真有些蠢蠢欲动。

    长孙无忌没有直接回答楚河的话,而是转而道:“东西自然在老夫这里,但是你既非其主。而且此物虽为老夫派人所铸造,却究竟有何用途?若是有损我大唐江山社稷,说什么老夫也不能给你。”

    长孙无忌这话说的铿锵有力,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在里面。

    不过蕴含的心机可不少。

    既质疑楚河的权利,且没有将话说死,留了余地,更借机打探那物件的用途。

    短短一句话,便包含了三重意思和目的,也是厉害。

    “战场上的规矩,若是斩敌,那敌人的身家是否归胜者所有?我既然杀了吕不韦,那属于吕不韦的东西,便合该由我来继承,此事天经地义。”

    “至于是什么东西?这并不在赵国公与吕不韦的交易范畴里,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向赵国公解释!”楚河语气僵硬道,甚至连小僧都不自称了。

    现在无论是程咬金还是长孙无忌都在怀疑楚河的真实身份。

    绝不再相信他就是真正的辩机和尚。

    既然如此,楚河索性顾布迷阵,让他们去猜好了。

    “当然赵国公也可以选择赖账!不过,我这人脾气不好,一生气就喜欢胡言乱语。说错了什么话,就还请两位国公爷,别介意了!”此时此刻,楚河几乎等于敞开来说了,将威胁摆在了明处。

    程咬金和长孙无忌的脸色都不好看,气的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打不一定打得过,而且此刻此时,断不能动手。

    威胁连对方真正是何人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威胁?

    头疼,实在头疼。

    还是程咬金助攻道:“长孙兄!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若真是别人的东西,那还是交出去的好!做人最重要的是诚信,对不对?”

    说话之时,却又一直拿眼睛瞟楚河,另有所指。

第七百九十章醉酒提剑笑问客

    三人在角落里言辞激烈,看似交流了很久,但其实语速都不慢,说了这么多,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迫于楚河的压力,长孙无忌最终还是答应,交出吕不韦让他代为制作的那件奇物。

    代价就是,楚河必须去想办法,弄脏长孙玉儿的衣服。

    这样长孙无忌才有借口带对方去换衣服,趁机检查身体。

    同时进行一番审讯。

    李世民的兴是不能扫的。

    但是该排除的危险,也要尽快排除。

    大厅里的气氛正在最**。

    几乎所有人都随着激烈的乐器声音,跟着李世民胡乱的蹦着。

    竟然颇有一种后世舞厅的赶脚。

    而长孙玉儿却依旧规规矩矩的坐在原处,脸上挂着淡淡的恬静的笑容。

    毕竟身怀利器,不利于行。

    动作幅度太大,不下心先伤了自己,那可不美了。

    楚河变化成长孙无忌府上下人的摸样,手里捧着一碗热汤,朝前走去。

    还未走到前厅,距离李世民他们的位置还有十几步时,便被两个侍卫和一个太监拦了下来。

    太监先是用了各种手段,隐秘的验毒,然后一把接过楚河手里的热汤,亲自朝着前面送去。

    楚河被接走了手里的热汤,却并不在意。

    等那太监端着热汤走到最前方的主位前时,楚河突然一引手。

    原本画在碗底的一道符咒,骤然发动。

    盛放着热汤的碗底冲起一股柔力,将碗掀飞,朝着长孙玉儿撒去。

    那太监眼孔一凝,脸上涌起一丝寒气,手上却不慢。

    顺手一舀,那洒出去的热汤,竟然被他以极快的速度,一滴不漏的全都接回到了碗中。

    “好快的速度!在他的速度之下,一瞬间相对的空间都仿佛陷入了凝固状态!”看见那太监出手,楚河顿觉讶异。

    再开天眼去看,却又看不真切,反而双眼刺痛。

    李世民就在这大厅之中。

    他散发出来的天子龙气太过强烈,整个存在也太过显眼。

    若是肉眼凡胎去看还不觉得。

    楚河这一开天眼,便只能看到遍布在整个大厅里耀眼夺目的金光,别的什么是半点也都瞧不见了。

    有着太监出手,楚河的计划瞬间失败。

    而太监则是已经暗中吩咐,一群侍卫在人群中寻找方才送汤的下人。

    若非楚河早就躲在视线死角出再变了摸样,说不定就会有一些麻烦。

    “计划一,失败!”左右两道视线射过来。

    程咬金的视线略带幸灾乐祸。

    而长孙无忌的眼神则是更加锐利一些,带着一种压迫感。

    相对于程咬金完全拿楚河没办法,长孙无忌的手里至少还是有那么点筹码的,所以虽然没有太大的主动权,却也谈不上彻底被动。

    再送汤送水的就不合适了。

    而是经过方才那么一下,李世民虽然还在与群臣热闹,他周围的防守却又严密、谨慎了好几个档次。

    许多官阶不够、档次不足的官员,总是会被无形中隔开,距离李世民越来越远。

    三品官员和县侯以下的贵族,都再也无法接近李世民。

    而这种档次以上的官员和贵族,并不算多,可以数的清楚。

    楚河若是想要偷偷打晕一个,然后冒名顶替过去,只怕也难行。

    既然如此,楚河索性又换了一个摸样,大胆的使用新的套路。

    酒宴热闹,一派欢庆热闹的景象中,庭外长廊之上,却只见有人一身白衣,白衣上绣着青莲,正迈着踉跄却又潇洒的步伐,径直朝着大厅走来。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气质感,令不少本该阻拦他的下人,都愣住了,没有妄动。

    楚河披散着一头长发。

    露出此时刻意变化而出,儒雅却又狂放不羁的面容。

    腰间扶着长剑,手里提着酒壶,就这么大步从门外跨了进来。

    如此显眼夺目之辈,一进大厅的时候,就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

    一直暗中维持着整个大厅中秩序和安全的侍卫们,更是活跃起来,已经有几人悄悄朝着楚河涌来,要将他毫无声息的叉取出。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楚河高亢的长鸣一声,顿时吸引了大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力。

    其中也包括李世民。

    看见李世民暗中摆手,那些围拢过去的侍卫,便纷纷停下脚步,却依旧警惕的盯着楚河。

    毕竟楚河的腰间还挂着凶器。

    楚河却直接‘噌’的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

    然后引身一曲,脚下步履轻盈而又灵动,长剑在原处空指,微微震动之下,竟然隐隐有一朵莲花在剑锋处绽放。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一股豪迈、浪漫且略显苍凉的气息,就像是涛涛江河之水,扑面拍打而来。

    即便只是起了一个头,但是所有人却都下意识的安静下来,侧耳倾听着楚河的下文,即便是李世民也毫不例外。

    李白的《将进酒》堪称酒诗之巅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此时楚河在这种情况下高吟出来。

    配合他那潇洒不凡的身姿,以及炫目、华丽的剑法,当真宛如谪仙一般令人心折。

    随着楚河将全诗渐渐道出,不断的挥舞着长剑,仿佛踏着酒兴,乘着醉意。

    楚河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原本属于李世民的座位上。

    四周尽是屏息之声,所有人都用一种既敬佩又可惜的眼神看着楚河。

    这样一个诗剑双绝的绝代英才,才崭露头角便要折戟沉沙,如何不可惜?

    唯有李世民却不然。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历史历来对有才华的人格外宽容,何况楚河扮演的只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狂生。

    这样的人对于李世民而言,是没有什么威胁的。

    何况这主位又不是龙椅,楚河坐了也就坐了,有什么打紧?

    哐!

    空荡荡的酒壶被楚河砸在桌上。

    楚河醉眼朦胧的一扫身边的长孙玉儿,一推桌上的酒盏,开口便道:“斟酒!”

    吸!

    倒吸冷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脑洞大一点的,都能想到楚河被推出午门斩首时的场景了。

    长孙玉儿虽然不是长孙皇后。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皇帝李世民预定的女人。

    而现在,此人在做什么?

    他竟然要李世民的女人替他斟酒?

    怕不是酒喝多了,得了失心疯?

    原本‘心胸宽广’的李世民,心头也是火起。

    却又听楚河看着长孙玉儿道:“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一首诗,说了一半,已经有惊艳之姿。

    偏偏楚河却住嘴了,不再往下说,重新起了个头。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又是一半,又是同样的惊艳。

    就连听了这诗的众人,也都忍不住将视线集中在长孙玉儿身上,不免遐想,她真的这么好看?

    原本还能算是人间绝色的容貌,竟然渐渐在楚河诗文的衬托下,再度升华,隐隐有超出凡俗的迹象。

    这就叫包装。

第七百九十一章遍体文章

    此时的楚河已经夺尽了风头。

    即便是一国帝王在此,也无法掩盖他绽放出来的绝世光芒。

    人们畏惧权势,但却又本能的向往美好。

    楚河的诗都太美了,仿佛不似人间应有物。

    而他的衣着打扮,形容做派,则彻彻底底的满足了人们,对于那些超凡脱俗者应有的幻想。

    能够出现在这场酒宴中的女人,无不是名媛贵妇,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却都为楚河此时的扮相所心折。

    其实楚河依旧只是一个表演者。

    就像电影、电视剧里的角色一般,一个角色赋予了他格外的色彩,显得特别的令人动容。

    留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有人开始小声打听楚河的来历。

    但是这个人却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仅姓甚名谁不知,就连他是怎么到这赵国公府,出现在酒宴之上的,也都不清楚。

    倒是有人围上了长孙无忌,找他打听关于楚河的消息。

    视线一直盯着楚河的长孙无忌,自然知道楚河的身份。

    不过看了楚河的做派,听了楚河‘作的’诗,长孙无忌本身都疑惑了。

    实在很难,也很不愿,将眼前这个潇洒如仙,倜傥狂姿之人,与之前那个奸诈狡猾,卑鄙下作的家伙联系在一起。这画风转变的太快,令长孙无忌有点大脑失常。

    便也只能模糊的应对着。

    长孙玉儿坐在楚河身边,心跳的飞快。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

    原已经心如止水,为了达到目的,早已将生死都置之度外。

    但是当看到楚河的时候,她竟然重新拾起了少女消失的羞涩。

    只是本能的掩饰着,难以令人看清。

    她不自觉的为楚河斟酒一杯,浅浅的推到楚河面前,并不多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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