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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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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真是个疯女人!”不少原本胜券在握,以为可以一品花魁之娇羞、美艳的豪客,此时却都泄了气,只能在肚子里暗骂。

    他们虽然不少人家资丰厚,却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将大部分的家产给压上去。

    鸣锣声再响,花魁初照人正式‘出嫁’。

    等老鸨用红绸绳,将初照人带出来的时候,透过红色的薄纱,初照人终于看到了那个拍下她的女子摸样。

    一身黑色的胡服,头上戴着玉冠,手持着一杆玉质的烟杆,小巧的嘴唇上,画着两撇小胡子。

    眼神中带着浓烈的侵略味道,看的初照人一阵心乱跳。

    却见那胡服女子大步走上楼来,用手直接握住初照人的手,然后用烟杆挑起她脸上的薄纱,仔细的端详着初照人的摸样。

    嘴角微微翘起,笑容中带着如火般的肆意,还有一种如同男子欣赏美女时的动容。

    “白茶清欢无别事,我在等风也等你。”

    轻轻的抵到初照人的耳边,胡服女子的声音清亮中带着一股英气,完全没有一般女子的娇柔,这声音落入初照人的心底,不知为何竟然让她心起了一阵阵莫名的涟漪。

第五百九十三章一夜扬名天下知

    一抹嫣红,迅速的在初照人的脸上熨开,那一刻的娇羞,美不胜收。

    台下的观众们,听着胡衣少女的半截残诗,看着初照人脸上的羞涩,顿时觉得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头各有一百句素质三连想要说。

    虽然总有一些败犬,会豪言只想得到美女的身体,并不在意灵魂。

    但是只有真正的老师父才知道,得到了灵魂后,那床榻之上的风韵,是何等的诱人。与单纯的金钱交易时的敷衍、客套、表面,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服了!服气了!老杨我纵横青楼十几年,第一次服气。没想到竟然是输给了一个女人。”一个秃顶中年危机的胖子,用手扶着自己的老腰,啧啧有声道。

    旁边一个同样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老镖(piao)师,却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道:“老杨!这未必不是好事。这姑娘虽然赢了,但是姑娘就是姑娘,有些事情,她代替不了。这初照人的梳拢大典,被她给搅和了,之后吃第二口的,说不准才是头盘。到时候,花少量的钱,却办了一次大事,岂不妙哉?”

    说道此处,二人同时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既然如此,就看你我谁的脚程快了!”两人暗地里做了君子协议,却不知此刻抱有同样心思的人,可绝不在少数。

    好女不二嫁,自然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花魁也没有第二次梳拢的道理。

    否则就是砸了花月楼的招牌。

    即便是明知有大把的银两,可以再赚一笔。那老鸨也不能乱收费,只能按照标准价格定价。

    到时候可不正是看谁下手快么?

    只是随着胡衣女子牵着初照人步入洞房,未过多久,通过扩音符,还留在大堂中的不少人,就都听到了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声音。

    这声音渐渐高亢,甚至有连绵不尽之势。

    在场的豪客,纵横南北,见多识广者不少,却从未听过如此深入骨髓的声音,简直连人的身子骨都要酥化了。

    “一个女人,有这么厉害的吗?”不知为何,在场那些原本还动着小心思的豪客,此时却都已经垂头丧气起来。粗鲁的抱着身边的姑娘,一人闯入一间房间,然后再短短数息之后,各自玩完,之后便陷入了一股无止境的自卑和懊恼中,似乎要参悟出人生的至高哲学道理。

    直到第二天响午时分,人们才看到原本高傲的花魁初照人,小鸟依人的伏在那胡衣女子的怀里,一起上了她的软轿,然后被带入了一栋大宅院中。

    从花月楼传来的消息则是,那位唤作羽幽萌的胡衣女子,再度一掷千金,为初照人赎身,并且当着初照人的面,将卖身契焚毁。

    而留在原本二人一响贪欢的房间内,除了凌乱的床榻之外,便还有几首情诗,以及诗余。

    诗词传扬出去后,即便明知写出这些缠绵情诗的是一位女子,依旧有不少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异常珍惜的抄撰着这些诗词,然后捧在怀里,似乎畅想着什么。

    也就在一夜之间,羽幽萌的名号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这位多情的女公子,也就自然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唾骂其伤风败俗的自然大有其人,但是隐隐向往、推崇其风的,也并不是没有。

    这毕竟是自由而又浪漫的唐朝,程朱理学那一套,在这个时代,最多也只有一点微末的萌芽,距离占据主流,还有很漫长的一段距离。

    无论是骂名还是别的什么名声。

    这都证明,羽幽萌完成了戒鲁等人计划中的第一步。

    紧接着便是扩大战果了。

    随着初照人的沦陷,紧接着又有好几位名满长安的青楼女子被这位多情女公子得手。

    与她异常的取向同样齐名的,便是其惊爆人眼球的财富。

    没有人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金钱,以供她挥霍。

    无论是名声,其本身的姿色,还是其财富,都撩动了不少人的心弦。

    明里暗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打羽幽萌的主意。

    不过有戒鲁等人的保驾护航,再加上云浪按照戒鲁的计划,以传授房中术的名义,与李德裕搭上了线,一时间倒也无人真的能奈何这位多情女公子。

    反而通过这种方式,让她的名头更加响亮。

    几乎征服了青楼界之后,这位女公子的魔抓,又伸向了那些深宅大院中的大家闺秀。

    借助着女性的优势,她往往能轻易出入闺阁,同时与那些少女们亲密相处。

    相处时间长了,加上日渐纯熟的手段,玩一些虚凰假凤的游戏,那也是情理之中。

    羽幽萌乐不思蜀,云浪羡慕嫉妒,整个长安城中,讨论这位女公子的热度高居不下。

    就在这样的流程中,羽幽萌的名号终于传到了李炎的耳中。

    “哦?多情女公子?”

    “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奇女子。”放下奏折,李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随着国事日益繁重,那些原本打发度日,觉得挺有意思的某些事情,近来也开始觉得乏味起来。

    后宫虽然佳丽三千,个个都是天姿绝色,但是看久了,也难免厌烦。

    骤然听说有这样一位奇女子,李炎确实稍稍起了好奇之心。

    最近因为努力拍马屁,努力迎合,并且主动交权,渐渐稍微挽回帝心的仇士良,就杵在一旁,将原本抱在怀里的画卷打开。

    “陛下且看!这是妙春阁的天香姑娘,为那位女公子画的画像。”

    李炎淡淡笑道:“天香的画笔确实不错,只可惜匠气太重,说起来朕也有许久没有化名沐阳,去找天香姑娘叙旧了。”

    说罢懒洋洋的转过头,当看到画中的女子时,顿时眉头一挑,双眼微微瞪大,鼻翼也微微扩张。

    仇士良低头露出一抹笑意。

    虽然天子日渐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作为内侍,通过观察天子一些微小细微的动作,还是能把握到一些天子的心绪变化的。

    “好画!想不到天香的画艺,竟然已然精进到如此地步,这一幅画中,就连朕都仿佛能看到她对这个画中人物的依恋。”话虽如此,但是李炎要表达,要说的分明不是那位天香姑娘,而是画中跨马而行,却手持梅花的胡服女子。

第五百九十四章有人先下手?

    看着画中的少女,李炎十分确定,自己干枯已久的兴趣,被再度激发了出来。

    “很不错!有点意思。”李炎好似轻描淡写的说道。

    说罢还特意更着重的看了仇士良一眼。

    显然这么明显的暗示,仇士良必须是读懂了。

    接下来的几天,仇士良想尽了法子,却还是没能将羽幽萌掳掠到手,送入宫去,反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来越出名。

    同时长安城中,与李炎有着同样兴趣爱好的权贵人士可不少,纷纷出手,同样都铩羽而归。

    不过这些人联合起来,隐隐形成的压力,已经令李德裕开始注意,即使是云浪在其中调合,李德裕似乎也开始打主意,将羽幽萌打包送入宫去。

    作为一个可以送皇帝玉雕美人的宰相,再给皇上送一两个美人,来博得皇上的信任,对于李德裕来说一点压力也无。

    就在整个长安城,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多情女公子搅的乱七八糟的时候,这位女公子的父亲却终于出现了,并且放言,将于七夕之际,以抛绣球的方式为女儿择婿,势要将这个令他蒙羞、头疼的女儿嫁出去。

    坦白说,一个以多情且喜欢女人出名的女人,无论嫁妆多丰厚,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不会娶这样的女人为发妻的。

    但是抛绣球不同,这种方式似乎随机性很强,并不针对门第。

    更关键的是,那些对羽幽萌有觊觎之心的权贵,便有了暗中施展的空间,只需要收买一只绿毛龟,接了绣球,帮忙背锅便可。

    名义上与这位女公子结为夫妻,暗地里洞房花烛的,却另有其人,简直再妙不过。

    当消息传回了皇宫,李炎不仅恼怒仇士良办事不利,同时心中也有了一丝丝的危机感。

    如此令他心动的美人,若是被别人夺了头筹,那岂不是大大不妙?

    “准备出宫!”换好了以前出宫的行头,做好了伪装,李炎招来护卫,吩咐说道。

    此时的皇宫中,早已密布暗探,虽然无法入侵李炎的贴身之处,但是却也对李炎的动向相当了解,李炎前脚出宫,后脚消息便已经传到了各方人士的手中。

    此时朱雀大街尾处的一座阁楼前,已经妆点的通红。

    大量的人群正围拢在阁楼之下。

    而阁楼上一个身穿嫁衣,头盖红锦的女子,正被捆着双手,按在胡凳上,不安分的挣扎着。

    许导一身员外郎打扮,脸上也完全不像是办喜事的摸样,反而显得有些沉重。

    “诸位!诸位!小女自幼缺乏管教,颇为顽劣,故而才闯出了祸事。老夫也是颜面不堪,如今只能将小女下嫁,以求有夫家管教,能让她重回正道。”

    “等到吉时,老夫便会代替小女抛出绣球,无论谁能接住绣球,无论贫富贵贱,都能迎娶小女,且奉送黄金十万两为嫁妆。”

    话音一落,即便是早就听到了传闻,依旧有着极强的轰动效果。

    十万两黄金,这样的财富,即便是皇帝听了也会心动,那些寻常百姓,莫说是十万两黄金,即便是十两也多数不曾见过。

    哐哐哐!

    一口口的箱子就在许导身后打开,黄灿灿的一大片,耀眼非常,显示许导所言不虚。

    许导身边,被捆在凳子上的女子,更加焦躁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极为不满,想要挣扎。

    时间一息息的过去。

    无论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是已经年过半旬的老者,只要是家中没有发妻者,都摩拳擦掌,满眼的意欲。

    虽然这名满长安的多情女公子,有点小小的瑕疵。

    但是如果往好处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说不准还能娶一个,连带的赠送一大堆的绝色美人,到时候人财兼得,岂不美哉?

    至于老婆取向不正常的问题反正肉烂在锅里,也就用不着那么在意了。

    此时站在云端高处俯视全场的戒鲁小和尚,悄悄的捏动了一个讯号。

    等待已久的大鱼已经渐渐入网了。

    不过不着急。

    大鱼虽然来了,但是牙齿还很锋利,身边还环绕着爪牙,需要有人先帮忙拔除一些,即便不成,也能让对方的锋芒暴露出来。

    果不其然,就听见大街上忽然一声暴喝,未等到抛绣球的大戏开锣,就已经有人等不及出手了。

    “昏君!不尊我佛,下地狱去吧!”

    一个大光头掀开头上的假发,手持着一杆禅杖,夹杂着金光便朝着李炎扑来。

    不过是金丹期的修为,却敢来做刺杀天子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说还是有些胆气的。

    李炎冷冽一笑。

    作为大唐的中兴之主,做事岂是那般冲动之辈?

    虽然为羽幽萌这个多情女公子所吸引,但是却也做了万全的准备才出宫。

    此地他早已布下了层层杀机,既为了美人而来,也为了引蛇出洞。

    甚至不用李炎的护卫出手,那些潜入在四周屋顶上的弓箭手,便射出了天工坊特制的符咒法箭,将那大光头射成了刺猬。

    同时一个古怪的光球落入人群中。

    化作一股白光扫过整个人群,只要是修了佛门正宗法门的修士,几乎都难逃这白光的扫描,瞬间就会在身上披上一层白色的光衣。

    那如蝗般的箭雨落下,躲在人群里的佛门修士,大多来不及躲闪,被直接命中死伤一片。

    白光同样扫过了阁楼上的新娘和许导,没有任何的反应。

    李炎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似乎也稍稍松懈了一丝。

    一群将士迅速冲来,将满地的尸体拖走,那鲜红的地面,如同染红的地毯一般,就铺在阁楼之下。

    原本还为一瞬间的变化所惊吓的百姓,此时方才回过神来,纷纷惊慌失措的四散逃走。

    直到阁楼之下,只剩下李炎还有他的护卫,以及乌压压的一群将士。

    “吉时已经到了,还不抛绣球吗?”李炎看着似乎已经吓的有点哆嗦的许导说道。

    啪嗒!

    许导手里的绣球从手里滚落下来,然后顺着楼梯弹落到地面,滑到李炎的脚边。

    李炎身边一个护卫正要去捡,李炎却一摆手,亲自弯腰将绣球捏在手里,然后掂量了两下。

    “这么说来,我拿到了绣球,羽姑娘就该跟着朕回宫了!”李炎满脸自信的笑容说道。

    咔嚓!

    一声异响传来。

    李炎面色一变,手里的绣球下意识的抛出,只是却还是有些迟了。

第五百九十五章见龙卸甲

    砰!

    绣球爆炸开来!

    一阵红色的烟雾扩散开来,同时弥漫出辛辣之味。

    那些不小心被红色烟雾笼罩的将士,顿时又是咳嗽又是流泪,好不狼狈,原本挺拔的身姿,此刻也显得格外的佝偻,全都趴在地上,用拳头砸着地面,用以表达他们此刻的痛苦和难受。

    “怎么回事?他们是中毒了吗?”被护卫牢牢护住的李炎冷声质问。

    一道道闪烁寒芒的利箭都指向许导。

    许导哆嗦着腿,恶狠狠的盯了一眼身边被捆绑起来的新娘,然后急忙解释说道:“陛下!陛下草民不敢啊!这并非毒药,而是草民从西域带回来的一种特殊植物磨成的粉末,拥有辛辣之味,可以用来开胃调味。”

    “想来想来是小女顽劣,不愿这抛绣球之事办成,故而在绣球内塞了这些粉末,草民一时不察竟然!”说到这里,许导嘴角抽搐,似乎说话太快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而李炎视线向身旁略转。

    身披道袍的护卫看了几眼‘中毒’的将士,伸手一指,一道青光掠过,便见这些将士纷纷吐出一口略带鲜红的口水,然后便又都生龙活虎起来,只是脸上还夹杂着尚未抹掉的鼻涕和眼泪,显得依旧狼狈。

    果然无毒!

    李炎心中顿时安定下来。

    如果眼前这对父女,与佛门有瓜葛,也是来刺杀他的,那多少都会有些失望。

    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心了,难得遇见心动的女子,他不想直接送到天牢里去,折磨而死。

    而此时高高飞上云端,躲到更高处的戒鲁,脸上的表情更加玩味。

    绣球中藏毒药或是别的什么歹毒恶咒,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几率,可能令李炎命中。

    但是几率太小,并且还有可能被救治,根本不划算,反而让前期的准备和铺垫,全都作废,还搭上一个许导。投资和回报,完全不对等。

    反之利用这个机会,看似暗藏毒药,实则只是一个恶作剧,就会起到一个反向的作用。

    不知不觉间,就卸掉了李炎对许导和‘羽幽萌’的心理防御,让他产生一种,这二人对他无害的错觉。

    果然却见那李炎撇开护卫两步路,先行朝着阁楼上行去。

    看着一脸惶恐的许导,李炎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忽然微微躬身道:“老丈人这厢有礼了!”

    就真的像是一个普通被绣球砸中的百姓一般。

    而许导却张了张嘴,露出一个好像想要回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答话的摸样。

    其实对于这段表演,许导是不满意的。

    在他看来,他现在的身份,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功的大商人,应该是见过世面的,面对皇帝随便略为惶恐,但是也不该像这样,紧张的咬到舌头,还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这方面,显然楚河更有经验。

    这是一个皇权至上的时代,现代的一些常理,放在这个时代是不适用的。

    别说是什么富可敌国的大商人,即便是灭国屠城的大将军,权倾朝野的宰相,在面对帝王威严时,也都时常会有一些失态之举,史书上也曾不计其数次的记录,可见多少有些真。

    所以许导的表演,放在现代人的欣赏角度,是不合时宜也过于夸张的。但是放在当下,却再合适不过。

    所谓艺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

    眼下许导想要追求艺术,戒鲁却要压着他,必须实事求是,尽量别露出明显的破绽。

    看着许导手足无措的表情,李炎又笑了。

    心中的警惕更加松懈。

    同时却又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向那还被捆绑着的新娘子。

    “老丈人何以如此对待朕的爱妃?难道不怕朕砍了你的脑袋么?”李炎玩笑着对许导说道。

    许导闻言,却当了真,膝盖一软就要跪下磕头。

    李炎急忙搀扶住,虽然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即便是睡了别人女儿,做爹的见了皇帝还得磕头。但是眼下,还没睡,就先赚了别人老爹的便宜,也多少有些不太好。

    若是床榻之上不太配合,闹得天翻地覆,那也败坏情绪。

    “草民惶恐惶恐!”许导哆哆嗦嗦的说道。

    李炎见许导这幅摸样,虽然心中更加放松,脸上却露出不快之色:“还自称草民么?从今日起,你便是朕的老丈人了!怎么也当得‘国丈’二字。”

    许导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多谢陛下!草臣谢恩!”

    接着就像是慌不择言道:“陛下臣已经安排好了酒宴和洞房,不知陛下!”

    这原本是抛绣球选女婿准备的,眼下李炎得了绣球,再走这样的程序,似乎不太对。

    不过李炎难得出宫,见还在扭捏挣扎的新娘,顿时忽然来了兴致,也不着急将美人带回宫去,而是说道:“既然如此,那边继续吧!民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朕统统配合!”

    闻讯已经赶来的李德裕,远远的听到李炎这么说,顿时心中一跳,不知为何隐隐有些不安。

    但是君无戏言,既然李炎已经这么说了,那么作为臣子,就绝不能大庭广众之下,驳斥了其颜面。

    即使是号称千古一帝的李世民,也难免推倒了魏征的坟墓,对其鞭尸以泄愤,便足以证明,这当皇帝的就没有几个不是小心眼。

    表面上配合,不过是为了表演一出君臣相合,盛世江山。

    骨子里对那些敢于不给他面子的家伙,说不准就是恨之入骨的。

    李德裕老奸巨猾,即便平时对李炎的决定有异议,也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来,而是等到只有君臣二人之时,才隐晦点出。

    酒宴表面热闹,实则尴尬莫名。

    阁楼前的血案,短短时间已经传开,那些赴宴的宾客,此时都胆战心惊,生怕再有什么不测。

    他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因为就在婚礼进行到最**处时,李炎突发奇想,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许导,言曰‘女婿敬岳父,应有之意’,许导兴奋不已,一口饮尽。

    岂料这杯酒中,竟然有剧毒,许导一口下肚,剧毒发作,整张脸都绿了,仰头栽倒直接一命呜呼。

    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

    李炎看着许导的尸体,一面吩咐将士,将其尸体带下去好生料理,一面愤怒的指挥着护卫,务必要找出真凶。

    同时,快步赶往庄园深处的秀楼,想要好好安慰美人,同时也担心美人也遭遇什么不测。

第五百九十六章图穷匕见

    几个将士用草席裹着许导的‘尸体’正准备处理。

    突然身后一道影子掠过,下一刻这几个将士只觉得后腰一阵刺痛,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云浪直接扒开草席,将一枚解药放在许导嘴里。

    没过一会,许导便喘了口气,坐了起来。

    “你个娘的!这回老子可算是下了大本钱了,连死人戏都演了,还不给老子包个大红包!”许导说的话,云浪都懂,但是这所有的意思连贯起来,却又不明白了。

    不过云浪也没多在意,而是接着话茬道:“还是戒鲁大师计算精准,您老这算是借死先遁了。接下来就看秀楼那边的动静了。”

    许导闻言赶忙站起身来,催促道:“这回我算是冒险足了,快走!快走!要不然就我这三脚猫的修为,一旦事情败露,怕是跑不掉。”

    云浪笑道:“早就给您准备好了。”说着将一道符贴在许导背上,扬鞭一抽。

    就见那道符化作一匹金色的天马,飞速的驮着许导,穿过层层阻隔,直朝着城外而去。

    庄园秀楼附近。

    来往的家丁、婢女们都慌慌张张的跑着。

    一幅‘热闹’的景象。

    这般的嘈杂,反而会令人有异样的安心。

    李炎带着两个女性护卫,直入秀楼之中。

    就听见了嘤嘤的哭泣之声。

    心头略微的闪过一丝疑惑。

    却在看到一个玲珑的佳人身姿正伏在床榻之上后,心头便火热起来。

    直接推门而入。

    他的‘新婚妻子’似乎躲在被子里哭泣。

    一个看起来烟视媚行却又成熟可人的美人,正在细声安慰。

    李炎听到哭声,心中微微有些酸涩,却又迅速散去,大步走上前去,嘴里安慰的话已经脱口而出:“娘子莫哭,待为夫擒下那凶手,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娘子心头之愤。”

    这话李炎说的斩钉截铁,当然不是假话。

    只是究竟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羽幽萌,就有待商榷了。

    被窝里还一阵阵的颤抖着,哭泣之声渐变,此刻更像是某种特殊状态下的喘息。

    李炎一愣,再看那被窝,明显大小有些不符合正常女子独自在被窝中的大小。

    “难不成?”李炎脑袋一昏。

    再听到一声男声闷哼之后,那种不妙的感觉,便彻底的成型。

    一口郁气,从胸膛直冲上脑门。

    李炎再也不顾与护卫保持应有的安全距离,三步并做两步跨上前去,一把推开那挡在面前的风韵女子,顺手将被窝掀开。

    被窝内,却是两个男人躺在那里。

    而其中一个大光头的胸口,还坐着一个三寸高,病恹恹的小家伙,在看到李炎的一瞬间,忽然双眼之中精光暴涨,散发出一股无比凶恶、歹毒、恐怖的气势。

    “遭了!”李炎心知不妙。

    身后两个护卫也同时发现了埋伏,齐齐出手。

    床上的两个男人正是性猛和尚和疯人余。

    其实从阁楼处开始,被捆在那里的就不是羽幽萌,而是疯人余。

    真正的羽幽萌,早就被送出了城,此刻说不准已经带着她的后宫团,回到了金刚门。

    毕竟羽幽萌身上纯正的佛门气息浓郁,真的完全以她为诱饵,怕是通不过检测。

    三寸小和尚乙苦一瞬间爆发。

    小小的身体悬浮起来,化作一把短小的黑色匕首,直接朝着李炎的胸口撞去。

    这一击带着一种恐怖无比的力道,仿佛任何挡在他面前的一切,都会被直接碾碎。

    而就在李炎的胸口,一块龙形玉佩悬浮起来,与长安城的龙气相连,形成了一个坚固的护罩,将这一击挡在距离身体的两寸之外。

    这玉佩是赵归真带领一干道门修士,耗费时日、修为和大量灵材所炼,并非寻常护身法宝,而是以龙气激发,与气运相连。

    如此即便是天子,也能使用。

    此刻正是这玉佩,抵御住了乙苦的这原本必杀的一击。

    只是乙苦的这门神通,也无愧为真仙之下,无不可杀。

    这与长安龙脉相连的玉佩,化作龙形护在李炎身前,却依旧在乙苦的攻击下,一寸寸的破碎。

    而乙苦的消耗更大。

    原本三寸的身躯,继续迅速缩水,变得只有一寸大小,整个人身上缠绕着的死气,更已经浓郁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钟,他就会先李炎一步魂归地府。

    哐!

    性猛扑了上来,挡住了两个护卫的攻击。

    那两个女修强横的术法攻击,硬生生的砸在了性猛的脸上。

    性猛的脸顿时变得如磨盘般大小,即便如此,他还是硬抗了下来,没有让这两个护卫,打搅乙苦的进攻。而绝种师太也抽身而起,帮助性猛牵制那两个护卫,同时施展妙法,隔绝空间,让秀楼里发生的动静,暂时传扬不出去。

    乙苦的身形越来越小。

    渐渐的变得如头发丝般纤细,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袖珍人。

    而在众人的眼中,乙苦的存在感变得更加薄弱。

    除了疯人余还依旧十分专注的看着他以外,即便是正在被乙苦刺杀的李炎,似乎都开始有些恍惚。

    只是知道有人在刺杀自己,是谁在杀他,他却似乎印象变得模糊起来。

    乙苦的这门神通,是以消耗自身的存在为代价发动的。

    当他本身的存在耗尽,那么就会彻底消散。

    这种消散比魂飞魄散还要残酷。

    即便是魂飞魄散,也只是代表一个人彻底的消亡,但是在有些人的记忆里,依旧存在痕迹。

    但是存在上的消亡,代表不仅仅是魂飞魄散,更是让所有曾经知道他、见过他的人,都遗忘他的存在。

    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在这世上不曾存在过的人。

    哗!

    李炎身前的护罩终于彻底破碎开来,那金色的龙影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

    只是随之的便是乙苦化作一缕黑烟,在虚空中飘荡着,最后仅剩的存在,缠绕在了疯人余的手腕上,化作了一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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