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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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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是被绕晕过去了,只是将视线固定在了戒鲁和尚的这一层身份上,而没有想到楚河本身的关系和后台。

    但是戒鲁就是楚河,二者本为一人,楚河的人脉关系,自然也是戒鲁的人脉关系。

    至于杨婵或者西岳大帝出手,杀了人骨大师,会不会引来关注,从而发现戒鲁和尚的身份真相,这完全就是无必要的担心了。

    身为华山神,若是察觉了祸乱一方的邪魔,将之斩杀,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维护人间正道、稳定,本就是神的职责之一。

    人骨大师作恶多端,身上纠缠的因果罪孽数不甚数,很难知道西岳大帝或者杨婵杀死他,究竟是出于哪一种原因。有心人追查,找到戒鲁和尚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第五百五十六章力可开天杨老大

    龙山法会还在继续,各种禅机不断,各种争锋斗法,就看谁比谁会玩。

    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白骨山上,一座以人头骨堆砌而成的寺庙中,以众生血染成黑色,面相凶恶的佛祖雕像下,长的倒是慈眉善目,身穿黑色袈裟的大和尚,胸口凹陷一大片,趴在佛像脚下,嘴里不断的往外吐着内脏碎末,嘴里却还发出一阵阵夜枭般恐怖的笑声。

    “好大的力气!好大的力气!世上果真有此等天生神力之人。老衲若能吃了你,立刻就能证得邪佛之道。”嘴里一边吐着黑血,一边说着话,大和尚悄悄的从佛像脚下,掏出一把黑色沾血的短刀。

    这是剔骨刀,白骨佛宗代代相传,染血无数,纠缠着无穷冤魂。

    大和尚却将这剔骨短刀直接扎入自己的心口。

    刀锋入胸,数十万的冤魂以短刀为核心,不断的往外涌出,然后啃食着大和尚的身体。

    同时一抹黑金之色,开始在大和尚的肉身上蔓延,隐隐具备了一丝丝真佛法身气象。

    剔骨刀上的冤魂,是白骨佛宗世代斩杀的无辜者之冤魂,而作为白骨佛宗的传承人,人骨大师自然是这些冤魂诅咒的对象。

    所以当刀刺入他的胸口的那一刻,所有的冤魂都爆发出来,想要将他啃食干净。

    但是同时,人骨大师又运转白骨佛宗世代相传的法门,蕴含昔日佛祖割肉饲鹰之意,在大恐怖之中,孕育出**力、大神通。

    一瞬间强行破开了一丝凡人与佛陀之间的缝隙,撞开了真佛之门,暂时借到了真佛之力。

    白骨佛宗积蓄近千年的力量,借的这门特殊的法门,此刻一瞬爆发。

    人骨大师一半金身,一半恶鬼缠身,一面慈悲,一面狰狞的看着眼前这个手持长戟,修为不高却蛮力几可裂天的男子,咬了咬牙齿。

    “必须要吃了他!如果不能吃了他,证出邪佛之道。那么不出半个时辰,我就会被几十万冤魂啃食一空,到时候连元神都跑不掉。”人骨大师双手逆捏慈悲印,身后一尊黑金色的邪佛虚影已经升起,黑色的手掌一翻,犹如天塌地陷一般朝着那手持大戟的男子压下。

    几乎相当于真佛的一击,强横到什么程度?

    这样的力量肆无忌惮的释放出来,足以将一小片陆地打沉。

    这是真正的禁忌力量。

    即使今日人骨大师吃了眼前这个男子,证出了邪佛之道,成就了真佛,日后也要担巨大的因果,为今日这一掌付出沉重的代价。

    但是人骨大师不后悔。

    如果眼下不出这一掌,他就不会再有以后。

    作为一个佛门衍生出来的大魔头,他早已经习惯了打打杀杀,他不会去问眼前这个力大无穷,并且好似精力也无穷的男子,究竟为什么要打上白骨山,要杀他人骨和尚。

    活在人世间,不是我吃人,便是人吃我,如是而已。

    面对这遮天蔽日,似乎有力量击沉一切的一掌,手持大戟的男子,却站定在原地,看着穿透了云层,穿透了山峦,崩塌一切压下的巨掌。

    渐渐近了看,那掌心的纹理,都仿佛山川河岳一般深厚浩瀚。

    “有点意思,我曾经也见过相似的一掌,不过那威力可要强多了啊!”单手持戟,男子长发怒扬,衣服下的肌肉高高隆起,狠狠的一击往上撩去,然后任性的一甩,凭虚乱舞。

    嗡!

    一道超过了正常人耳朵能够捕捉的音频,朝着四面八方飞扬。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无形的音波下湮灭。

    而那巨大的黑金色佛掌,也被男子这一戟撕裂开来,彻底的烟消云散。

    紧接着男子大喝一声,提着长戟凌空一甩。

    以蛮力撕裂空间,撞击在了那人骨大师的身上,将对方几乎已经半佛半魔化的肉身,硬生生劈开成两节。

    下半截的肉身,在冤魂的啃食下,迅速的消亡。

    而上半截的肉身,还在挣扎。

    “你究竟是谁?”人骨大师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问出这个问题,但是魂飞魄散在即,他终于还是感到不甘心,想要问出杀死他的人,究竟是谁。

    手持长戟,半身黑甲,身披青衣,长发凌乱的男子,郎声道:“某家,杨大郎!”

    “杨大郎?”人骨大师的眼中疑惑之色更加浓郁,被啃食了一半,还剩下一半的元神,极力运转着,想要想出在这凡间滞留的这等高人,究竟会是谁,又有谁有过杨大郎这么听起来,一点也不霸道的名号。

    “呵呵!施主既然已经得了全胜,又何必欺我一个将死之人?”人骨大师残余的半张脸上,眼中的余光死死的盯着那长发飞扬的男子。

    轰隆!

    天空一声巨响,雷霆霹雳,光线照耀在男子的脸上,带着一种飞扬的霸道和自信。

    “某家杨蛟,杨家大郎。二郎杨戬,是吾家弟!”男子虽然说出了弟弟的名字,却像是炫耀,而无半点屈辱,或者需要借助弟弟威名的尴尬。他有足够的自信心,闯出一番绝不弱于二弟杨戬的盛名。

    人骨大师还未想起杨蛟是谁,但是二郎神杨戬的名号,可谓是如雷贯耳。

    “原来如此么!”人骨大师最后的元神被冤魂啃食一空。

    那些寄托在剔骨刀上近千年的无主冤魂,在啃食了人骨大师的全部后,终于像是得到了解脱,纷纷要往地府飞遁。

    杨蛟却拿起一张青色的宝幡,顺手一摇。

    那盘旋的数十万冤魂,便都被齐齐收入宝幡之中。

    “三妹交代过,可不能让你们现在走了,泄露了消息,且先随某家一段时日,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放尔等自由。”大雨滂沱之中,杨蛟手持着青色宝幡,对着宝幡说了一句,然后胡乱的将宝幡塞进胸口。

    接着又有些糊涂的抓了抓脑袋。

    “等等!三妹接着交代我去做什么来着?刚刚睡醒,还有点糊涂啊!”

    哐哐的拍了几下脑袋,周围的雨幕被他的手掌拍过,都会如子弹一般扫射入山林,击倒一片大树。

    “对了!去找一个叫戒鲁的小和尚,然后跟着他。三妹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一定有人察觉到我又活了,想要趁着我还未强大,将我扼杀。三妹和西岳大帝都护不住我,二弟还有要事,分身乏术。躲在佛门,是最好的办法这叫灯下黑!对!灯下黑!”

    杨蛟终于想起了三妹杨婵交代的第二件事情,脚下一震,便劈开雨幕,随便选了一个方向狂奔而去,他仿佛有种直觉,能够轻易的找到戒鲁小和尚的所在。

第五百五十七章绝种师太

    龙山法会现场,正中央的伏迦圣僧已经和慧承方丈辩论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二人之间从最开始的言辞激烈,到之后的自问自答,变成如今的相对静坐,几乎只以微小的动作,相互指正,已经连续往上攀爬了三重境界以上,在场的僧人之中,还能看得懂的,已经极少了,大多数也就瞧个热闹。

    “喂!许导!这你看得懂么?”楚河指着如猴子抓腮似的,乱抓一通之后,却突然抬头望天的慧承方丈问道。

    许导小声道:“这有什么看不懂的,演双簧罢了。两位高僧故弄玄虚,留给观众去自我解答。‘看懂了’的,自然会给出看似深奥的结论,去找他们求证,他们也只会笑而不答,最多加一句‘佛曰不可说’。看不懂的那是修行境界不够,还需要继续修行。”

    “说到底也就和拍艺术电影差不多。有时候搞出来的东西,导演自己都未必知道怎么回事,索性将答案交给观众去猜。你去问导演,导演自己还一头雾水呢!”

    “打个简单的比方,大话西游那部片子,被观众解构为什么后现代主义的电影代表。阿星倒是实诚,说自己不懂什么叫后现代主义。葡萄刘这个做导演的就有点不要脸了,恬不知耻的就认了,之后吃老本拍了多少部所谓的续集、续篇、前篇、重置版、电视剧版?有哪一部还有大话西游的感觉?找一帮好演员,硬是不断的拍烂片,也就他了。”所谓同行是冤家,许导此刻将这句话的真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难不成,凡事都靠碰巧,经典全靠猜么?”楚河有些哭笑不得道。

    许导道:“那也不尽然,有时候无论是演员还是导演还是工作人员,都会呈现一种超常状态,那种状态下,确实如有神助,能将一身的功力,发挥至百分之两百。但是没有什么是恒定不变的,真实水准,也远远在超常发挥之下。”

    “所以稍微资深一点的投资方,在选择导演的时候,都不会关注那个导演最好的一部片子,而是关注他最差的一部片子。先知道这个导演的下限在什么地方,然后再去协调、调动。就像我,最差的一部,也没烂到哪去,所以我是国际大导,手头的片约那是排都排不完。”归结到后,许导再度很不要脸的自我夸奖了一番。

    许导和楚河二人聊得正热切,疯人余也还拉着已经与三人熟悉的云浪讨论‘纸绘’的技巧。

    却突然一个面若桃红,一身白布袈裟的尼姑,手持一枝桃花,莲步姗姗的朝着四人所在之处行来。

    那原本宽大的袈裟之下,纤腰扭动,左右摇晃,晃的人心尖都打颤。

    这是一个一眼看去,就知道已经熟透了的女人,虽然对方穿着袈裟,带着僧帽,却没有人觉得她是一个出家人。这一身的装扮,反而让她的种种风情,更多了一些令人挑战禁欲的兴奋感。

    “小心了!这是绝种师太!”楚河拉着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许导说道。

    至于疯人余,不用楚河去提醒,这小子思维不正常,对他来说或许一个绝世的美人,还不如一盘韭菜炒蛋来的更令他感兴趣。

    许导单单听这法号,就浑身一抖,小声对楚河问道:“这绝种师太什么来头?”

    楚河正要开口解释,就听见那女尼一声轻笑,媚眼勾魂,周围得见者无论是僧是俗,骨头都酥了三斤,魂也飞了三分。

    云浪脸上又挂起了谦和、温顺,宛如小绵羊般的微笑。

    “这位女菩萨。”

    “这位活佛!贫尼如今有难,已然成灾,还望活佛施舍一物,让贫尼一解灾厄。”女尼笑语晏晏的对云浪说道。

    云浪点着脑袋,头上的乱发甩的飞快:“都是佛门中人,自当守望相助,不知女菩萨有何事?”

    女尼笑的更加娇艳好看了:“贫尼身上有一处要害,常年滴水不断,难以自持,修行日渐难有寸进。如今得知活佛有一宝物,可解贫尼之难,却不知活佛舍得不舍得了。”

    云浪脸上温和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温顺,笑呵呵的说道:“舍得!舍得!女菩萨有所求,贫僧自然舍得。”

    女尼道一声:“那便好!那就给贫尼拿来吧!”

    说罢直接伸手抢攻,一爪绝户,竟然直攻云浪要害。

    云浪一惊,下意识的挥舞短枪,要将这一爪逼退。

    咔嚓!

    一声脆响,宛如骨折之音。

    云浪脚下踏着风,狂退十几步,与那女尼远远的拉开距离。

    虽然仓促之下,运功不足平时一半,但是那女尼一爪之下,竟然出现了一丝破损。

    可见这女尼手爪上的功夫,着实不低。

    “女菩萨这是何意?”云浪质问道。

    女尼媚笑道:“活佛不是已经答应贫尼了么?将你之物,舍给贫尼。放心贫尼一定会好好保管,日夜以水露精华滋润,不让它受了委屈。”

    云浪眉头紧锁,面色发苦道:“贫僧以为女菩萨说的是,连人带物一起。”

    却听女尼忽然尖声大笑道:“贫尼俗家之时,确实有过不少知己贴心人,后被逼迫出家,在佛前发誓,再不许一个男人近身。佛前之誓,不可违背。但是贫尼心头有火,却又难以忍受,便喜欢寻那些与众不同之物,割下来加以腌制混合金粉、珠玉点缀,然后再取用。”

    “只是修为渐深,寻常凡夫俗子之物,也不耐磨损。如今听闻活佛有如此神器,当真是令贫尼喜不自胜。”

    楚河用眼神扫了一下许导。

    许导接连点头,此刻他若还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尼姑叫绝种师太,那就太白瞎他国际大导的名号了。

    云浪却退的更远了:“疯婆子、神经病,道爷我不与你纠缠,走也!”

    说罢长袖一甩,竟然要落荒而逃。

    那女尼却哪里肯放过他,身形一闪,竟然如影随形的跟了上去,速度比云浪还要快几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云浪!无论你是僧还是道,你这法器,贫尼都收下了。你切放心,你我今后恩爱之时,贫尼手持你之法器,也会时而想起你来。也权当是你我真个。”

    云浪怒吼一声,脚下破风之声爆炸,逃的更快了。

    “果然,这世上一物降一物,这云浪和尚怕是碰到冤家对头了,只希望他能逃过这一劫。”楚河这般唏嘘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却分明不是这个意思,满是幸灾乐祸的味道。

    正得意着,忽然听到山脚下有人大喊:“喂谁是戒鲁小师父!某家听妹子的话,来寻你啦!”

    声音穿云裂金,吼的整个龙山都晃动不已,满山头论法证道的和尚,都几乎被这声音吼的停顿下来,成百上千的视线,齐齐朝着楚河集中。

第五百五十八章座下护法杨大郎(3拉丁的第十七章加更)

    “看我做什么?我也很懵啊!”楚河内心也是崩溃的。

    作为一个分身,他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都会根据与本体之间的联系,主动汇报到本体那里去。

    而本体发生了什么,却不会向分身汇报。

    这么做的原因,其一是为了防备,万一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分身发生了变化,意图反噬本体。那么本体洞悉分身的一切,而分身对本体则了解的不全面,在信息上,分身就吃亏。其二也是为了防止分身被某些强者抓住后,借用分身与本体之间的联系,反向掌握到本体的动向。

    分身就是分身,就是关键时候,拿出来卖的,绝不可能和本体平起平坐,有一样的待遇。

    所以眼下,楚河又或者说戒鲁小和尚,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然以他的聪明才智,回过神来后,隐隐有些猜测,然后就是高兴?个屁啊!当然是害怕的心尖打颤好吧!

    杨蛟那是何许人也?

    二郎神杨戬的大哥,天帝的大外甥,或许还能算是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个人神混血。

    至于那些上古、远古神话传说中的人神之子,大多数其实可以算作巫之子。

    名震蛮荒的大巫,大多是人神共赦,故而也是人,也是神,界限有些模糊,并不具体。

    而杨蛟的母亲,是天生的神,是天帝的胞妹,出身来历有据可靠,有典可查。

    这样一颗大炸弹摆在身边,戒鲁小和尚心里能安稳,那才叫见鬼。

    小和尚还在烦恼,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心里抗拒,它就不会降临的。

    山道颤动,整座山都仿佛在惊惧。

    一声爆炸,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扛着除了重和锋利,几乎没有别处优点的大戟,如蛤蟆般蹦到小和尚面前,俯视着戒鲁小和尚:“你就是戒鲁小师父吧!果然是吧!和我妹子可真。”

    “这个杨大叔!不知道三姑姑叫你来,有什么事?”说罢楚河还瞪了许导一眼,让他赶紧办事。

    许导及时get到了楚河的意思,救场道:“不错!大舅哥!不知我那小姨子,有什么事,非要劳烦你来找我们父子?”

    杨蛟抓了抓脑袋,被楚河和许导说的复杂关系给绕晕了,还没反应过来。

    嗯!这边是大舅哥,那边是三姑姑似乎不小心,把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给意外的绕进去了。

    忽然醒悟过来的许导,脸色一片煞白,极力想要挤出笑容来,却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人往往在不知道敬畏的时候,可以胡乱编排。

    往日许导为了拍戏,满天神佛都能给胡编乱造一通,半点心理负担也没有。而现在,当他知道,神佛皆真,群仙犹在之时,有些话出了口,仔细一想,自个就觉得害怕了。

    杨蛟还在掰着指头算关系。

    之前还在和伏迦圣僧斗法的慧承方丈却已经舍了伏迦圣僧,大踏步的走了过来,两眼冒金光的打量着杨蛟,不停的赞叹道:“好一条大汉!好一个天生神力的猛士,当真是我佛门护法的不二人选。这位施主,可愿意在我寺中出家?贫僧亲自为你剃度,清规戒律也可从简。”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露骨了,就差说明白,你给俺们来当打手,俺们供你吃喝玩乐,清规戒律你一概不用遵守。

    地位高、待遇好,包办五险一金,入门就是领导。

    杨蛟却甩着长发道:“小妹让我来找戒鲁小和尚,以后某家就跟着他,他去哪,某家就去哪。”

    叮!

    戒鲁小和尚,再次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

    那是一种充满了嫉妒、愤怒、贪婪还有惋惜与不解的目光。

    其中更有一些高僧,心中充满了抑郁和忐忑。

    之前戒鲁小和尚的杀人上位,打脸圣僧,以及与众多僧人论法,都充分说明了,他在做高僧这条大道上的天赋。

    唯一缺的就是没有足够的武力值,眼下还有人骨大师这一关要过。

    当然这也是众人还不知道,人骨大师已经被杨蛟给解决掉了。

    而眼下,这个一看就极为了不得的猛汉,竟然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个戒鲁小和尚,这就等于弥补了他最后的短板与不足。

    他们仿佛真的看到了,一颗佛门的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戒鲁小和尚还能说什么呢?

    送上门的大礼包,不收也要收啊!

    没看眼前这些佛门大佬们,妒忌的眼圈都泛红了么?

    天可怜见,如果可以拒绝,戒鲁小和尚一定会一口拒绝,不带犹豫。

    但是眼下,他必须先圆过去,然后再把这个脑子似乎还不是很灵光的杨蛟唤到一边,给他交代一下身份来历的细节问题,千万不可穿帮了,否则的话乐子可就大了。

    “真是的,本体和杨婵究竟在搞什么?不能为了过二人世界,就把大舅哥一脚踹到我这个无辜的分身这里来吧!这是把我往死里玩啊!”戒鲁小和尚内心悲鸣。

    且先不提龙山法会上发生的事情。

    华山之中,楚河本体却是已经整装待发,又要踏出华山。

    杨婵满脸的犹豫,有些不放心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此去长安,危险莫测,休要为了那个人害得你遇到什么凶险。”

    楚河上前去,一把抓住杨婵的小手,任由其些许无力的挣扎,也不松开。

    “不找到他,我知道你永远不会放开怀抱接受我。我可以等,但是我不能永远这样无止境、无意义的等。他现在就快死了,你每日心神不安,想要去救他,又害怕坏了你二哥的计划。”

    “现在可以出山行动的,就只有我。而且名义上我还是他的同窗好友,出面救他,也是理所当然。你且放心,我不是那种会硬撑蛮拼的人。既然是朝廷的事,那就通过朝堂的方式解决。他的岳父,怎么说也是当朝相公。即使新皇登基,权势大损,甚至自身难保,但是一定的人脉基础还是有的。”

    “故而我此去,也不算孤掌难鸣。”楚河安慰说道。看似寻常,实则暗藏杀机,不声不响的又点明了刘彦昌的那点破事,扎了他一刀。

    此行看似无意义,坐等刘彦昌被开刀问斩,似乎也不错的样子。

    但是这也只是看似。

    像杨婵这样的女人,喜欢认死理。

    如果让刘彦昌就这么死了,那么她心底里认定了这么个人,一个活人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因为死人留下的都是过往的美好,而不会再令活着的人失望。

    所以楚河要让刘彦昌活着。

    活着令杨婵不断的失望。

    当然此去长安,救刘彦昌只是顺带,楚河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些尝试也想要再试一试。

第五百五十九章风起长安

    安史之乱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十年。

    过往的伤痕,似乎也已经在风雨之中,变得有些斑驳。

    但是往来于丝绸之路的商客渐少,由四方而来朝拜盛唐的异国人士,也开始变得日益骄横,都足以说明,此时的长安,笼罩的也只是盛唐的余韵,如夕阳残照着的宏伟城池,沾染了几许苍凉。

    “比上次来,又落魄了几分。”站在长安城外,楚河微微摇头。

    神都副本之时,楚河做过长安令,那时的长安虽然失去了天下中心的地位,却依旧是盛唐的重镇。光环不在,雄风犹存。

    但是此时的长安,虽然是大唐的中心,却犹如一头受伤沉重,年岁渐高的雄狮,匍匐在哪里,尽管散发着威严,却难掩一股沉沉暮气。

    对于很多后世之人来说,似乎唐的风景,自安史之乱后,便再也不存。

    李隆基之后的继任者,存在感都不强烈。

    但其实,自安史之乱后,唐依旧苟延残喘了一百多年,或许是这一百多年,太让人失望,以至于人们往往习惯于将它们的存在,不自觉的便进行了屏蔽。

    史书或许还有提及,那些野史传记,故事话本,记载的便不多了。

    来之前,楚河便已经打听清楚了,当朝唐皇是李炎,史称唐武宗,算是大唐的第十六位皇帝。

    “时至晚唐,地方上节度使割据,且先不提。朝堂之上,既有牛李党争的余韵犹在,宦官集团的势力,也依旧庞大,根深蒂固,依旧想要主宰帝王废立,暗中操控这大唐江山。”

    “刘彦昌的老丈人王现任御史中丞,看似升迁,实则是被剥夺了手中的权利。毕竟王算是唐文宗李昂的心腹,现任皇帝李炎是李昂的兄弟,开成五年正月初二,文宗密旨宦官枢密使刘弘逸与宰相李珏等奉太子监国。”

    “但是神策军左右护军中尉仇士良、鱼弘志为贪拥立之功,以太子年幼多病难当重任为由,提出重立皇太子。宰相李珏据理力争,也奈何不了手握神策军的仇士良、鱼弘志,他们假传圣旨,将文宗的五弟颍王立为皇太弟,从十六宅迎入宫中。太子成美仍然以陈王的爵位退居藩王府邸。文宗驾崩之后,颍王柩前即位,是为唐武宗,改名李炎。”

    楚河的脑中,自觉的便跳出这些讯息,然后按照既定的目标,并未走向王的府邸,而是一身道士打扮,转向平康坊。

    根据史书上记载,唐武宗李炎不仅崇信道教,喜欢与道士高人往来,并且经常在邯郸舞伎出身的王才人怂恿下,到教坊、妓寨这样的地方饮酒作乐。

    后世之人,常常将宋徽宗当做皇帝逛妓院的唯一一位,那实在是太冤枉他了,别的皇帝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且不提,唐武宗李炎不仅经常逛,而且还是带着小妾一起逛,很会玩。

    楚河去平康坊,就是想先碰碰运气,倒是没想过直接遇到李炎。

    所谓上有所好,下必效焉。

    做皇帝的崇信道教,喜欢歌舞妓女。

    手下的那些官员们,自然也都要投其所好,四处张罗、收集所谓的高人和名妓,好推荐给皇帝,获得晋升之资。

    据《开元天宝遗事》卷二载:“长安有平康坊者,妓女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时人谓此坊为风流薮泽。”所以说平康坊是唐朝都城的特殊街道,会有那些专门给君王物色名妓的官员在此游荡,一点也不出奇。

    楚河一身的道袍,手里还打着个白帆,帆布上却写着两行大字,以朱砂点红,血色一片,十分刺目。

    “上联是:一卦也不准。下联是:准了不要钱。”

    反面还贴膏药似的贴着三个大黑字:“仙半凡。”

    此帆一出,但凡认得字的,都指着楚河发笑,然后议论有声。

    楚河却镇定自若,持着白帆,就顺步进了平康坊最大的酒楼。

    酒楼正中央,几个波斯来的舞娘正在跳舞,雪白的肚皮在珠宝的点缀下,直晃眼。

    各种中西混合的乐器,在酒楼上下配合交响,似乎正一点点的将人拉入这个时空,感受此刻的文化氛围。

    虽然盛唐的风骨已经留存不多,但是奢靡享乐之气却更甚,有志之士还想着如何中兴大唐,但是更多的人,却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挥霍着生命和金钱。

    这种奢靡,或许在后世之人看来,就是这个时代特有的浪漫。

    但是唯有身在当时,才能感受到,那种渗透入骨子里的颓废与失落,以歌舞酒乐麻痹整个民族的可悲。

    楚河坐下不久,小二还未上酒,便先有一人坐在了楚河的对面。

    “道长这帆倒是写的别致,不过虽然确实引人注意,但是怕也生意难做吧!”坐下之人十分自来熟的说道。

    楚河打量着对面之人。

    额头很宽,下颚却窄,留着长须,却有些稀松,脸上的皮肉有些松弛,眼神倒是十分出彩。

    以天眼一看,便能看到对方身上红到发紫的官运。

    “姜太公渭水直钩钓鱼,不求口腹之欲,不需凡夫俗子来扰,钓的是真龙,送的是江山。”楚河缓缓说道。

    “呵!好大的口气!”对面之人淡笑了一句,没有过于激烈的反驳楚河。身居高位,见的也多了,像楚河这般夸夸其谈的道士,并不罕有。原本只是被楚河这白帆上的字所吸引,如今想来,也不过又是一个哗众取宠之徒。

    正要起身离开。

    楚河却突然开口说道:“李尚书且慢!”

    那人转过头来,皱眉看着楚河,低声呵斥道:“大胆道人,竟敢暗中窥视朝廷重臣,难道不怕大军一发捣毁尔之道观,摧毁尔之山门么?”

    楚河笑道:“看来贫道算的很准,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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