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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仙道-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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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戟鲨已然成了精怪,他以原身出游,见到九婴九个脑袋,嘴边还有那条章鱼的触须,触须之上有着一个肉疣,很是显眼,而那条章鱼是他们这一带的霸主,什么都明白,掉头想跑。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冰冷的声音传入逆戟鲨耳中,海水开始凝固,逆戟鲨顿时僵在那里,他身体一阵变幻,化为人形,不过头部还是有鲨鱼的特征,手持一柄长戟,跪了下来:“大王饶过小的,小的不知大王在此,冒犯了大王!大王饶命!”
九婴身体一盘,也化为人形:“你是什么人,这附近有什么妖怪?”
“大王,小的叫浪里顺,是这附近章大王的巡海使,章大王出来很久了,不见他回去,小的出来寻找他。此处叫章鱼堡,有大小妖怪数百只!”浪里顺磕头说到。
九婴心中一动,占据一处据点也不错:“起来吧,你前头带路!”
浪里顺松了一口气,赶紧媚笑说:“大王,你英明神武,是我们盼望以久的大王,一定能够雄霸一方,小的跟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九婴哈哈大笑:“你这条鲨鱼,倒是一付伶俐嘴,跟着我混,要比你原来的主子也得多,我封你一个巡海大将军!”
“多谢大王!”浪里顺大喜,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大将军,雄纠纠,气昂昂,扛着他的长戟,在前开路,九婴却不慢不快跟着他,走了不一会,不到一处海底的水眼之中洞府,洞府之中,居然是干的。
浪里顺大叫:“你们快来迎接新大王!”
“什么新大王,原来的章大王呢?”一只红尾金枪鱼手端着金枪,不高兴的说到。
“章大王已经死了,被新大王杀了,识相点,赶快投降新大王,不然的话,章大王就是你们的榜样!”浪里顺趾高气昂的说。
“什么,章大王死了?好得很,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正准备挑战他,他就是新大王,不怎么样,看上去并不雄壮,怎么能做新大王?”金枪鱼说,手中金枪一摆,耀人双目。
九婴化形并不强壮,对于妖怪来说,嫌得瘦弱,不怪妖物看不起他。九婴目露杀机,他是妖仙,得道在洪荒之初,当是时,人类还没有成为天地间的主人,虽然他是九婴的一缕神念占据海蛇的身体,但毕竟和九婴一体,而金枪鱼胆敢欺侮他,他心中已判金枪鱼的死刑。
他冷冷的说:“还有谁不服气的?”
“还有我!”一只刺鲷精说到,其他的妖也有一些站在金枪鱼之后,一共有十一个妖物,这十一个妖物论实力都是一时之选,一个不服一个,章鱼精当日将他们打伏,他们才勉强在一起,今日听说章鱼精已死,一个个异心起,怎肯头上又有一个大王。
“有没有其他人?”九婴冷声说到,眼睛之中冰冷一片,没有一丝感情。
“我们几个就够了,你先打得过我们再说!”金枪鱼精冷笑道。
“好,你们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们!”九婴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突然之间,他的头开始变化,化成九个巨大的蛇头,口中喷出水火,一下子将十一个妖物圈在其中,到这时,这十一个妖物各自喷出自己的妖丹等物,五光十色,一齐向九婴打开,他们也拼命了,没有想到,九婴居然想将他们十一个妖一网打尽。
九婴中间一个蛇头一吸,十一颗内丹居然被他一口吞下,到这时,这十一个妖物才慌了,一个个高喊:“大王饶命!”
已经迟了,九婴的九首上蛇眼一片冰冷,淡黄色的眼睛中,没有丝毫感情,他已决定用这十一妖的性命来立威,在水火之中,九个巨大的蛇头突出,一口吞下,惨叫声四起,那付血淋淋的场景,就是妖物们也一个个不忍目睹。
转眼之间,九婴已将十一妖吞食一空,然后九首消退,又化为那付文质彬彬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像刚才活吞了十一个妖怪的巨蛇,而且是九头蛇。
浪里顺却很兴奋,他更加趾高气昂,而那些妖怪却一个个噤若寒蝉,浪里顺眼睛向上,斜瞄着众妖,说:“现在你们可服气,还不来拜见新大王!”
众妖在九婴的淫威下,一个个服服帖帖,九婴坐在宝座上,冷眼看着这些妖物,虽然只损失了十一个妖物,却损失了一半以上的力量,但九婴并不在乎,只要妖物服从自己,力量可以培养,甚至可以强行提升他们,自己记得一种方法,一种利用神明信仰的方法,可以赐予他们力量,激发他们的潜力,至于有什么后果,就不是九婴考虑的。(未完待续。。)
44。时过境迁规矩破,艺高胆大赴桃源
莫闲来到桃源宗,桃源宗的护山大阵是六出桃花阵,这是一种防御阵法,人如不知其玄妙,误入此阵中,就会陷入幻境之中,满眼尽是粉红的桃花,漫山遍野,一片片桃花林中,似乎坠入仙境之中,但人不知不觉就会吸入桃花瘴,最终无药可救,是一种凶险的阵法。
之所以叫六出桃花阵,是其中在六个方向有镇物,桃花是幻境,但桃花瘴气却不是必然结果,这主要是其中有桃花五云幛镇压,如果不用此物,桃花虽有,但毒瘴效果却没有了,根据镇物不同,如用火云幛,则火毒攻心。
莫闲看到此阵,虽然他不会布置,但基本原理都是一样,他的眼中深处,大量符出现,又化为算学公式,器修算学的确了不起,他一眼之中,便分析出此阵的特点,甚至连阵法的破综都分析得一清二楚,而且,他发现此阵运行比较呆板,但他并没有说。
四人一妖一出现,早有人告诉文一剑和其他高层,文一剑返回桃源宗,脸上一付落魄的样子,高君雅一见,心中犯嘀咕,他还是上前,笑着和他打招唿:“文师伯出马,事情怎么样?”
文一剑长叹一口气,说:“我自从出道以来,一把龙影剑,少有敌手,今日才知自己坐井观天,掌门,我们要将规矩改一下,祖师爷的遗命还是忘记了好,从今后不要提与遇仙宗为敌的事。”
高君雅听到此话,再看看他的神情,心中已明白**分,他是一个聪明人,肯定文一剑不是那人的对手,疑问的目光投入另外三人,霍山冲他点点头,他更加确定:“祖师的遗命虽不合时宜,但忘本可不行!”
“修士不是一群故步而封的人,明知不适时宜,坚守干什么?”文一剑有些不悦。
“我们门派是祖师所创建,如果连这点都忘却了,门派也可以散去了。”高君雅说。
“我门派虽是祖师所创,但大家都知道,之所以到今天,我们门中也有人到中原,明知有祖师遗命,但却不找遇仙宗的麻烦,说白了,道理谁都知道,要不然,桃源宗早已被遇仙宗所灭,我们所做,明知有祖师遗命,但却阳奉阴违,现在有一个机会,该抛弃这个遗命了,桃源宗不是一个宗派,虽然祖师创建宗派可能是为了复仇,但仇恨已经过去几百年,是时候作个了结,论我们修为,根本不是遇仙宗的对手,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我们改变,放弃遗命,与遇仙宗为友;一是我们就此消失。我邀请了他们来作客,他们对我们并不在意。”文一剑说。
“这需要长老们共同作出选择!”高君雅其实也知道这条规矩不合时宜,想了想说。
“也好,我们就召开长老大会。”文一剑说,他派人将众位长老请来,将情况一一说明,经过激烈辩论,最终举手表决,大部分长老同意放弃那条遗命。
这是莫闲他们来前二日桃源宗中发生的事情,莫闲当然不知道,不过莫闲也是艺高人胆大,他知道桃源宗最高不过元婴,文一剑在桃源宗来说,已是第一高手,还有几个元婴修士,就没有元婴修士了。
莫闲在阵外看着大阵,他虽然艺高人胆大,但绝不是狂妄,任何一点失误,都会造成不可预料的效果,因此他很谨慎,认真观察了六出桃花阵,对方如果有埋伏,利用阵法应该是他们最佳的选择。他这点性格倒与文一剑很相似,也许在修行界中,只有谨慎的人才能活下来,能到元婴修士的人,都是不简单,要么是运气很好,要么就像莫闲一样,做每件事之前都要三思,尽可能减少失误,这样就养成的谨慎的习惯。
阵势大开,文一剑和高君雅等人迎了出来,互相通了姓名后,莫闲说:“今日冒昧来访,万望不要怪罪!”
文一剑哈哈大笑:“莫道友真是信人,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本门祖师遗命如此,但今后不会这样,我们门中长老已经商量过,那条遗命也应该放弃的,实际上,我们从未想过与遇仙宗敌对,查看史,除了祖师为了梅仙子与遇仙宗发生冲突,其他时候都没有冲突。”
莫闲笑到:“桃源宗道友,要不是这次偶遇,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我传讯门中长辈,了解了一下情况,说来我们两宗根本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事,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的祖师孟夏实质上也是遇仙宗的前辈。”
莫闲抛出一个炸弹,高君雅等人一怔,他们还真没有听说过。
“愿闻其详。”文一剑说到。
他们边走边谈,莫闲就将自己从潜虚子处听到的事一说,指出了孟夏与丹丘生的关系,并且说他们是师兄弟,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反目为仇,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已经没有人知道,因为孟夏和梅仙子都已去世,而丹丘生也以飞升。
众人听到这件事,一个个互相看了一眼,文一剑苦笑到:“原来如此,那么我桃源宗一脉实质是从遇仙宗分出来的,不怪以炼丹出众,又种植灵药。”
“遇仙宗也是以丹药见长,甚至丹丘生前辈,就是服用三转紫金丹飞升,不过现在外丹术日益缺少灵药,以至于让位于内丹术。”莫闲说。
“三转紫金丹?我们祖师传下来的丹书中有完整的配方,但多种药材根本找不到,想不到丹丘生前辈居然炼制出来,遇仙宗果然是大派。”高君雅叹到。
“我这次出来,也想炼制紫金丹,目前在寻找灵药,来到桃源宗,我想瞻仰一下前辈的风采,特别是孟夏前辈祭飨的地方。”莫闲说。
“那是应该的,祖师当日来到此处,开创了桃源宗,后来坐化,后代弟子筑墓而居,遂成了桃源宗的圣地,道友如要去上香,就得按照桃源宗的规矩来!”高君雅说。
“当然!”莫闲应允到。(未完待续。。)
45。旧日情伤天意弄,不堪回首
“既然如此,请到贵宾室沐浴!”高君雅说,莫闲知道这是祭祀的仪式,莫闲等人要去祭拜孟夏,自然要按规矩来。
几个人沐浴之后,由修士带领,到了后山的墓园,墓园之中,埋葬着自桃源宗建宗以来寿尽的修士或者陨落的修士,在正中央,却是两座连在一起的墓,特别高大,这是孟夏和梅仙子的墓,两人墓虽然在一起,却没有合葬,莫闲看到了墓,心中感慨,修士都以寻求长生为目标,可是千万人中,又有几人真的得到长生,大多数人只能饮恨而终,就算性命比其他人长,终究不长久。
但不管如何说,踏上这一条路,莫闲已属不知哪一世修来的福份,只能在这条漫漫长路上,坚定地走下去,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恭恭敬敬上前敬香,虽知孟夏和梅仙子不知转世到哪里去了,但作为一位后来者,还是对先辈存着敬仰追思之情,先辈的道路后辈们还会一代代走下去。
莫闲没有留意到,烟晓寒一到墓园之中,身体颤抖,脸色苍白,倒是于嘉发现了异样,忙低声地问:“烟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烟晓寒低声的说,这引起在前面的莫闲的注意,虽然他没有回头,但他是何等修为,根本不以目视,他的元神就足以将身后的一切感知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也是一愣,一个奇怪的想法浮上了心头。
难道烟晓寒与他们有关,不对,烟晓寒根本没有出过南疆,而且年龄也不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她今生的事,而是前生?她是他们的好友,还是仇敌,亦或就是两人之一的转世之身?
烟晓寒一进入墓园,好像遥远的记忆阀门被打开,似梦非梦,仿佛化身为另一个女子,感受到她的一举一动,一思一想,这个女子叫梅菁,是遇仙宗的弟子的弟子,她上面两位师兄,丹丘生和孟夏,两人都喜欢她,是什么原因她离开了丹丘生,她记不清了,好像是她要丹丘生放弃外丹之道,但外丹之道是丹丘生的根本,她不想丹丘生最终成道无望,具体怎么回事,她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和丹丘生大吵了一场,并且说出了绝情的话,丹丘生喷出一口血,血是那么红,那么刺眼,她当时昏了头,拿走了丹丘生的希望,一颗尚未炼成的紫金丹,还有,好像是仙人不留果,离开了丹丘生。
孟夏追了出去,两人走到了苗疆,感情也越来越深,但孟夏也是一个正人君子,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不料例外还是发生了,两人中了邪道中人的合欢散,虽奋力拼杀,逃出了重围,但两人之间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邪道中人追踪而至,梅菁心中后悔万分,连自身防护都不开,好像一头雌虎一样,将追踪而来的数人在孟夏帮助下尽数歼灭,但她也身负重伤,她本来就心存死志,她无脸再见丹丘生。孟夏也身带着伤,却拼命坚持。
孟夏抱着她,飞回遇仙宗,但丹丘生自从梅菁离开,也拿走了自己的希望,整个人陷入颓废之中,镇日不是发呆,就是醉薰薰的,他们回来之时,正逢丹丘生醉得不醒人事,而其他人都唾弃他们,孟夏抱着梅菁含恨而去。
到了南海,意外寻着一个岛,而梅菁却是心神已伤,根本不想自己活过来,坚持了半年,终于辞世,而孟夏开了桃源宗,但伤势终身未愈,十年后,也辞世,坐化前,传下遗命,也吩咐众人,自己死后,不与梅菁合葬,但两人相邻而居,他到底心中有愧。
这一幕幕景象闪现,许多是她不愿回首,还有许多好像记不起来,是以她脸色刹白,她目光呆滞,莫闲虽没有看她,见她如此,暗暗哼了一声,这一声,别人都没有听见,偏偏烟晓寒耳边像响了一个炸雷一样,不是耳中,而是直入心灵之中,她清醒过来,原来自己是梅仙子的转世之身,怎么这种事情会落到自己身上,想起自己今生,差点又陷入情魔之中,难到自己的情劫就如此之多?
莫闲不好问她,祭拜过两人之后,步入大殿之中。
“莫道友,请坐!”高君雅手一请,莫闲客位就坐,两个弟子却站在他的身后,烟晓寒神情有些恍惚,高君雅又请了一次,她才在莫闲的下首入座,宾主就做,有侍者送上乳白色茶水,这是多种灵药调和而成。
“道友,您是遇仙宗的大家,我们小宗虽从遇仙宗分离出来,却已数百年,能否请你指点一下?”高君雅说。
莫闲点头,这是对方作为放弃仇恨所应得的,要是没有好处的事,对方不会做,就算修道界,利益还是第一位,不过修行界的利益与世俗间有些差异罢了。他的境界自己并没有说,对方也没有问,但对方知道他的境界在元婴之上,桃源宗毕竟没有元婴之上的力量。
“当然可以,这样吧,我在桃源宗就公开讲道三日,如何?”莫闲说。
高君雅大喜:“多放道友,我替门下弟子在这里多谢了。”
莫闲的格物之道巴不得广泛流传,既然这样,他在此处就讲格物之道,当然,他现在的境界让他已经得心应手将格物之道在任何情况下改头换面。
即使这样,莫闲还是在谈话中了解了桃源宗的情况,其功法有什么特点,其物产有哪些等等,做到心中有数,这得益于他行走地方何止万里。
他们在谈玄论道,莫闲的话并不多,但往往一语之中,令他们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门下弟子来报,已经准备好客房和晚宴,高君雅笑道:“莫道友,走,吃个便饭,南海之中,物质很丰富,但灵品不多,主要尝个新鲜!”
他说这话当然是谦虚,虽谈不上龙肝凤髓,但也奇珍异品,多是海中之物,精元丰富,滋味鲜美,这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时辰。
席散之后,莫闲几人到了客房,诸人退去,莫闲向烟晓寒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未完待续。。)
46。收徒事,天花乱坠地涌莲
“烟姑娘,你在祭拜时,出了什么事?”莫闲问到。
“没什么,我想起一些前生的事,不知是真是假,好像知道一些梅菁的事。”烟晓寒回答。
“你的前生是梅仙子?”莫闲问到,他已有猜想,但他并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可能是一些伤心事。
“不是前生,应该是前几生,我对不住丹丘生。”烟晓寒说。
“烟姐姐,你真的是梅仙子转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于嘉问到。
虽然莫闲也想知道,但他还是训斥于嘉:“于嘉,不要问了,过去事就让它过去。”
转过头来,看着烟晓寒,想了一想,笑着说:“过去的事不要提了,你也不要有负担,你与梅仙子并不是一个人,那些只不过是她的记忆罢了,你就是你,一个全新的烟晓寒。”
“多谢前辈,有些事情难以启齿,不说也罢。”烟晓寒笑了笑,看得出她很勉强。
“如果你没有什么地方去,你前生曾是遇仙宗弟子,也可以加入遇仙宗。”莫闲说。
“我真的可以加入吗?”烟晓寒问到。
“当然可以,你所修行的大洞阴阳真经,现在已完全变形了,实际上可以称为混洞真经,不复是一种阴阳双修功法,你修行功法已改,其中混入大量格物要素。你已经不复一个合欢宗的人。你如果愿意,我可以收你为徒!”莫闲说。
烟晓寒一听,顿时下拜:“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
莫闲将她扶起:“起来吧,为师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件阴阳八卦盘就作为见面礼,它是索天响所使用,但并不属于索天响,应该是他所借之物,但原主人烙印已被我除掉,并且被我重新炼过。”
阴阳八卦盘是一件天机宝物,莫闲得到手之后,很快就将阴阳八卦盘摸透,的确是一件至宝,莫闲是器修算学好手,结合阴阳八卦,再加上他是一位炼器大师,弥补了阴阳八卦盘的缺陷,现在的阴阳八卦盘,就是它原来的主人来,恐怕也认不出来。
他告诉了烟晓寒怎样祭炼,怎么样应用,在一旁的另二个徒弟眼巴巴的望着莫闲,于嘉姐弟可没有从莫闲处得到什么宝物,阴阳八卦盘的当日威能,他们两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莫闲笑到:“你们两个最起码要到筑基以后,才能拥有法宝,现在就是给你们,你们也用不了。”
两个人垂头丧气,也知道自己用不了,他们的功行毕竟太低,凭他们实力,根本催动不了法宝,法宝使用是需要一定功力。
第二日,莫闲**,他从传统意义上道入手,逐渐讲到格物之道,他随方解缚,在这里,所有修士不像器修世界,人人都有一定的基础,修士几乎对格物一无所知,所以莫闲从正常功法入手。
“穷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也。故欲求其道、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
莫闲此段,截取《礼记》上的话,从而述说出一种道理,接着他说到:“求道者,有二,外求与内求,内求者,真心实意,窈窈冥冥之中,一物混成,强之为名曰道,心神凝而意志一,所有神通皆由此发生;外求者,上至无极、太极,下至微虫,皆格之,格一物、理一事皆穷尽,由近及远,由浅而深,由粗到精。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成四节次第,重重而入,层层递进。穷理须穷究得尽,得其皮肤是表也,见得深奥是里也。此二者,皆是道之途,无分高下,路径不同。”
随着莫闲的深入,众修都渐渐听了出来,莫闲所论之道,主要是外求之道,而众修修行的皆是内求之道,不由得对莫闲所讲大生兴趣。
随着莫闲的讲道,渐渐忘了自己,好像世界又一次抽象而出,世界在他的眼中,完全变了模样,如潮水一样起伏,莫闲内心生出明悟,信息如潮水一样向他集中,通过语言散出,周围的人和他成为一体,进入一种身是宇宙的感觉,好像一动念间,天地都在响应,但莫闲却任之自然,这种状态很奇妙,完全是一种人与天地不分,意念如果动用,天地都将变色,偏偏莫闲根本没有这种心念,好像一切都很自然。
他自然明白了这种状态的神妙,偏偏心中认为很自然,一切事物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众人的心理活动,自然得到了他心通,只在这种情况下,他几乎是全知全能的神一样。他的意识与众人意识融为一体。
天空中天花飘落,地面上涌现金莲,他完全明白这些,天花飘落,不过是莫闲和众人心念相交,无形之间形成了一种场,信息在其中显形,这还是受到佛家影响,莫闲心中一动,他知道天花乱坠,其实不过是信息的的一种具现。
而下面的修士却不明白这点,就是连文一剑都没有理解这一点,他的心情非常激动,强按住心情,天花坠,金莲涌,他以为是别人乱说,现在一切都在他的眼前发生,原来人的**真的可以做到这一点。
他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莫闲和他们共同完成,莫闲如果没有进入这种物我皆空,不会有这种现象,但莫闲进入这种状态,其他人如不能进入此状态配合,也不会有天花乱坠诸多异像出现。
这天花如果人能捕获,就会发现,其实天花只不过是天地信息所成,如果真的能吃透这些。功行就会大有进展,甚至一步登天,可惜很少有人能做到,倒有个别人无意间注意到此,从而捕捉一丝灵机,悟出一种神通。
天地皆用力,从而成就这一场**,莫闲也没有想到,效果会这样好,桃源宗门中弟子数百人,皆沐浴在天花之中,不知不觉中,对莫闲心中敬意大增。(未完待续。。)
47。剑斩妖物显神通
莫闲讲道,已是第三日,自从他第一日出现天花坠,地涌金莲的奇观后,后二日,早早的人就在此等待,而莫闲这三日中,也借助众人的意识场,深入物质的奥妙,他的格物之道实与器修也不同,他也深入一步,并没有借助仪器,而是凭借自身的感官。
正在**之际,天空中又飘起天花,正讲着,莫闲停了下来,众人一时沉浸在莫闲所讲,只有少部分人发现异常,莫闲抬头向天边望去。
一群妖物出现,驾着水云,为首是水蝼精,举着一把大铡刀,后面跟着一群虾兵蟹将,直奔桃源宗而来。
莫闲停止了**,向天空望去,文一剑最先感觉到不对,抬头望望莫闲,发现了莫闲的异样,也抬头向莫闲望的方向看去,这一看,跳了起来:“那帮妖物还不甘心,又来送死!”
他这一跳,许多在场修士立刻发现了不对,护山大阵嗡的一声,光华亮起,在岛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凡人,有些属于修士的家属,却与修士生活在一起,平时以打理灵药田,而且,他们所食的也是灵谷,一般都有法力,但只是炼气期修为。
这些人正在灵田中劳作,一见护山大阵光华转虚为实,立刻放下手中活计,纷纷向山中集中。
“诸位道友,我去一下!”文一剑说着,御起剑光,穿空而起,直接迎了上去,陆续有修士升空,莫闲对烟晓寒说:“我们也上去看看!”
“师傅,带上我们!”于吉大叫,他可没有飞空之能。
“于吉,你和你姐姐就在这里,不要乱跑!于嘉,你是姐姐,照顾一下于吉。”莫闲不同意,虽然于吉这些日子以来,已能在空中短暂停留,但那是轻功的一种,并不是御气排空之能,他要能御气排空,得身上灵窍开,身神显形才能够,不能的话,借助御空法器也有可能,莫闲并没有为他炼制法器,他的五丁斧只能算是一件神兵,虽然借助法器的一般概念,御不得空。
于吉苦着脸,于嘉敲了一下他的头:“听到了么,你去只能拖师傅的后腿,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莫闲和烟晓寒升空,他们不会抢文一剑的风头,只是上来压阵。文一剑已经拦在妖物面前,水蝼精手举着大铡刀,喝到:“兀那老头,你多次杀我同类,岛上同类都已遭你等毒手,还不满足,又多次迫害水中同类,今日我们在新大王的带领上,你们这些人类的末日到了,还不乖乖的领死!”
身形一摇,使个法天象地术,立刻身长数丈,手中大铡刀气势汹汹的噼了下来,刀上闪现出乌芒,延伸十丈开外,如同一面板一样,直噼文一剑。
莫闲以为法天象地术是他自身所会,虽然他在妖精中呆过,一般妖精并不懂法天象地术,但莫闲懂,知道这种法术一运,敌人身如铜铁一样,不过,文一剑的剑法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剑意已成,剑气斩金截铁,对这场对决,莫闲很有信心,文一剑会赢。
文一剑却吃惊非小,法天象地之术,他是第一次遇到,以前他虽然剑荡周边,并没有遇到过会法天象地之地,什么时候妖精会这种法术,他只听说过,并没有见过,但也知道这是一种厉害的法术。
他手一指,一道金光直奔水蝼精,正好架住了这一刀,感到这一刀力气非常大,差点剑光崩溃,剑光一顿,分成数十缕,从各个方向向水蝼精杀去,而驾着妖风水云的虾兵蟹将们,一齐摇旗呐喊。
剑光化丝,一道道向水蝼精缠去,不要小看这剑丝,如果不小心挨上一丝,就算是钢筋铁骨,也保证立刻斩成两截,但水蝼精一把大铡刀在身畔舞得水泄不通,只如一个乌光球,耳中就听到兵刃的撞击声响成一片。
“这妖精倒是好武艺,但时间一长,他肯定支持不住。”莫闲对身边的烟晓寒说,“要论气脉的悠长,文一剑肯定占上风。”
“师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烟晓寒问到。
“从两人的细微特征处,文一剑目前气定神闲,他只是操纵飞剑,而对方却用了法天象地之术,练的时间不长,已有些气喘,另外,你看两人身体周边的气影,文一剑周身很少波动,明亮如初,而对方却从开始的稳定变得剧烈波动。”莫闲指着两人说。
烟晓寒细细一看,果然如莫闲所说,两人在此说话,并未掩藏,不远处的桃源宗修士听到,心中放下了大半。
文一剑缠斗了一会,也赞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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