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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仙道-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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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年骰只觉一片光明侵入他的神魂,渐渐他的意识模糊了,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一会后,元神将幽光随手一扔,落入雷鼎之中,化为精纯的精神力。
莫闲明白了事情始末,邵年骰正是御血组织中人,御血组织可以说是一个邪教组织,,他只是其中一个小人物,不能接触上层,但在一次分舵手之中,听到了此组织的内幕消息,这个组织和魔皇有联系,他吓傻了,开始了逃亡,引起了御血的追杀。
邵年骰比起莫闲最初遇到的三人强得多,最起码完成了中学的学习,成绩还可以,莫闲从其中得到大量知识,开始理解了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
莫闲俯身,将他身上东西有用的一一收取,当他看到身份证,心中念头一闪,看着身份证上照片,莫闲决定冒充邵年骰。他本来想通过黑道弄一张身份证,却没有想到会遇到一个长得和自己如此想像的人。
邵年骰既然死了,他的身份由莫闲继承,何况莫闲也继承了他的全部记忆,知道他位于盛海市有一间小房子,他的父母早就断绝了和他的关系,这一点不是说他不孝,而是由于御血组织的关系,他自从加入御血组织后,便和家人断绝了来往,他一想到此,心中也不好过,但他为了家人的安全,毅然断绝了和家人的关系,从这里可以看出,他还是挺有孝心的。
莫闲的三昧真火发,将他的尸身化去,现在世间已无邵年骰这个人,不,应该说,邵年骰还在,只是不再是旧日的邵年骰。
莫闲找到了另一具尸身,尸身已血肉模糊,他依然搜了一下身,将他身上财物收起,手一挥,三眛火起,依然把他化去,周围已无御血的人,也没有其他人,莫闲却直奔盛海而去。
邵年骰从盛海逃出,他却反其道行之,越是危险的地方往往越安全,莫闲这一手出乎御血的意料,以至于他在很长时间内,没有受到干扰。
莫闲到了盛海市,虽然在邵年骰的意识早已见识过盛海,但亲眼看到,莫闲还深深的被震憾到,一幢幢摩天高楼拔地而起,城市没有围墙交通呈现立场,地面的车辆人,低空中一块块滑板在飞驰,在往上,是各色遁光,高空中还有各种飞行法器。
莫闲回来很彽调,招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一个小区,青浦小区,他的家在七楼,莫闲回到了家中,只有三十多个平方,标准是鸽子窝,他用钥匙打开了门,钥匙是一件法器,不过难不倒莫闲,莫闲很快就祭炼成功。
房间不过一室一厅,但莫闲也是一个人,身在异世界,他总算有了一个家,虽然他不过是鸠占鹊巢,但总算有了身份和住所,莫闲并不讲究,目前他得到了身份证,这也算一件法器,不过没有攻击力,只是确认身份,还有一把法器飞剑青云剑,这是一种满大街的商品,莫闲在回盛海的路上,看到许多店中在售卖这种飞剑,还有其他牌子,高挡的含光剑、玉昆剑等,青云剑只算一般大众化的牌子,从中也看得出,邵年骰混得不怎么样。
莫闲一回到家中,先用除尘术将房间清扫了一下,房间焕然一新,他想想自己好长时间没有睡觉,到这个世界以来,虽在当阳小学二天虽睡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睡着,其实莫闲也不需要睡眠,但他还是睡了,并且进入深层睡眠之中,几个小时后,他醒了,感到浑身焕然一新。
天已经晚了,星星在城市的上空显得很稀疏,城市的灯光掩映了大部分星光,莫闲部在窗边,欣赏着城市的夜晚,在以前,特别是在自己的世界,他根本没有想过人的力量如此强大,连夜晚都征服了,眼前的霓虹灯在闪烁,甚至有淡淡的法力波动,这个世界的器修深入生活的方方面面,像霓虹灯,已完全放弃了战斗的功能。
他不仅想起自己成就元神时天魔劫,其中就有眼前的一幕,他现在明白了,天魔的幻觉并不是没有事实依据,那个天魔肯定接触过这样的世界。
看了一会儿夜景,莫闲打开了灯,拿出青云剑,这柄法器飞剑完全是自动化生产线上所出,莫闲以前没有接触过,特别感觉兴趣的是它的材料,依据格物学的元素天序表,莫闲是从邵年骰的意识中得到,这柄飞剑主要成份的一种铁炭合金,加入微量的稀土元素,通过人工方式,模仿了天材地宝,是一种人造天材地宝。(未完待续。)
40。无他事,一心攻读器道书
这条思路一打开,莫闲发现为什么用天然的天材地宝,人工合成的材料如果合用,不是也很好么?他有点理解为什么在自然保护区以内,那些灵药根本没有人摘取,看来,仙盟在人工材料上走得很远,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莫闲现在只是零星掌握这些知识,他从几个人的意识中,还有书籍上得知,之需要一个格物体系,每个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莫闲有点理解了这个工业体系,在其中每个人都不能成为主体,但莫闲追求的超脱,一个人不假外物,或者可以利用外物,完全自力更生。
他有足够长的寿命,只要不遇到死劫,他就会活下去,这使他并不着急,一年不行就两年三年,现在主要是学习,他在这个世界,到目前为止,因为身份关系,就惹上了御血组织,御血组织显然是非法的,他们只能偷偷摸摸找自己麻烦,特别是在大城市中,而邵年骰却因为自身的关系,忙着躲,反而会惹事祸上身,他却不怕,不过先得将自己战力调整到筑基,就是他能运用力量是筑基,但他的技巧就是金丹元婴也不是他的对手。
莫闲将青云剑祭炼了一下,他不想花费多少功夫在此上,祭炼青云剑只是为了装门面,真正动手,他的方法很多,光拳头就行了。
他居然没有借书证,看得出,邵年骰是一个不爱学习的人,还得办一个借书证,另外,要找一个临时工作为掩护,他自从回来,还没有跟他的狐朋狗友打交道,莫闲不准备和他们来往,他得重新做人,远离旧日的朋友。
他出门了,走下楼梯,遇到一位熟人,是一位大妈,季大妈,季大妈一看到莫闲,说:“小邵啊,好多日子没有看到你了,不是我说你,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在外边鬼混!找一个工作,谈一个女朋友,好好过日子!”
“季大妈,你说的没有错,我这些日子想了很多,决定洗心革面,想好好的工作,现在我将去办借书证。”莫闲说。
季大妈脸上错愕一闪而过,莫闲看到了,想了起来,原来邵年骰根本不会这么说,吊儿郎当,今天表现有些反常,礼貌得多了,身上衣服也换过了,完全不同于旧日。
季大妈在这里已经大半辈子,这个世界一般人都有修为,季大妈的修为是炼气高层,炼气期寿命几乎不延长,而大部分人就是如此。而筑基期寿命在一百二十到二百之间,每个人寿命并不相同,人的寿命有各种因素影响,修行者也是人。
“那好,小邵,这样对了,好好干,我给你介绍对象。”
“那就谢谢季大妈!”莫闲说,他并没有当回事,出了小区,一边走一边观察路上的行人,由于全民修行,十天之中,倒有四日休息,毕竟需要时间修行。
这个世界的人们比较莫闲世界的百姓的确是在天堂,但大多数还是得过且过,虽然有通天的机会,却轻而易举的放弃了。
莫闲看着大多数人无忧无虑,心中隐隐有些失望,不过转念间他哑然失笑,自己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能自主,却操心别人。
到了图书馆大楼,比起遇仙宗的藏经阁大得多,莫闲走入图书馆,先到前台办理借书证,倒是很快,登记了下身份证后,一张新的借书证便办好了,允许借用四本图书,但在三个月内,需来此续借一次或者还书。
莫闲在书架间徜徉,里面的书太多了,莫闲初步估了一下,里面足有上千万册,莫闲如同老鼠进入粮仓,实际上,其中的书并没有接触到仙盟的最前沿,但对于莫闲来说,现在已经足够了。
他看见许多人在其中阅读,他找了一本《海岛算经》还有几本格物学方面的书,他找的全部是关于器学方面,并没有接触到道学,要算接触到道学,大概算经可以算一本。
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其中又抽出二本书,认真的看了起来,虽然有许多人在看书,但看器学方面的书,莫闲是少数的几人,而其他人却看的杂书小说之类,莫闲没有关心其他人,而是专心的看书,不知不觉间,天变晚了,工作人员见莫闲还在看书,便通过广播系统,告诉剩下的人,该下班了。
莫闲才恋恋不舍离开的图书馆,他才想起来,自己饭还没有吃,不过他吃不吃关系不大,但在城市中,他这样会显得异类,毕竟他才是筑基期,他在路边的小摊上吃了一些,才回到自己的住所。
接连几日,他整天都泡在图书馆中,他的知见在迅速的提高,白天在图书馆中,晚上回来,他在家中看书,他几乎成了书虫,他自己倒不觉得,但热心的季大妈却发觉到他的变化,今天特地在等他。
莫闲有些意外:“季大妈,你好,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邵,你是筑基期修为吗?”
“不错,我是筑基修为。”
“我有一个后辈,刚入中学,成绩较差,想请一位家庭教师,问我有什么人,我想了一下,就想到你了,你看看能不能教教她?”
“他是男是女,多大了?”
“她是一个女孩,年纪十四岁,十天之中辅导两次,每次两个小时,薪水很不错,一次200元,她家不缺钱,就她一个女儿,家长很焦急,成绩在小学时很不错,到了中学,下滑严重,想找一个家庭教师,我想征求你一下意见。”季大妈说,她没有说,因为小孩很刁蛮,请了几个家庭教师,结果都被她气跑了。
莫闲想了一下,他整天窝在家中也不是一个事,他是需要进入社会的核心层,门派早就瓦解,他需要积累一些人脉,听季大妈说,女孩家中有一定地位,莫闲知道季大妈层次不高,认识的人也不会很高,但莫闲自己在举目无亲的情况下,可以通过他来扩展人脉。
莫闲点点头,说:“多谢季大妈!”
季大妈高兴的说:“我看你准行!”(未完待续。)
41。做家教,初见父女说条件
莫闲成了一名家庭教师,过了一日,在季大妈带领下,来到了青田别墅区,这在盛海来说,属于上等的小区。一路上,季大妈絮絮叨叨,将她所知道关于女孩的事以及她的父母事跟莫闲交待清楚。当然,光捡好听的话,不好的话,她倒守口如瓶。莫闲不知道,但他会分辨,知道季大妈光说好听的,他心中早已有底了。
让他一个以前名声不太好的人做家庭教师,一句话,肯定有问题,家庭教师很多,偏偏谁不选而选一个不是教师职业的人。
不过莫闲却没有说什么,他一个筑基修士,最起码在众人眼中,身家并不富有,也无关系,说不定会和邪教有些关系,别人不值得这么设计他,那么,问题就在那个学生身上,肯定不是省油的灯,对莫闲来说,这点他根本一点不害怕。
学生的家长姓林,林世达,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而母亲却是政府官员,是人口素质部的一位科长,两人都是很忙,没有多少时间管小孩,学生叫林黯然,一路上,莫闲从季大妈的口中差不多了解了她的家庭,还有许多情况,莫闲进行了合理的外推,有了初步印象。
到了门口,林世达在家,但他的夫人苗玉裴却不在家,出来一个佣人,季大妈亲切喊她蔡嫂,说:“这就是邵年骰。”
蔡嫂上下打量了莫闲一下,笑着说:“小伙子倒是一表人才,不知有什么真本事?”
莫闲也在打量她,见她不过炼气高层,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而季大妈却开口了:“你不要小看小邵,他可是筑基高手,要不是他家境清平,估计还得深造,小邵很爱学习,要不是他爱学习,我也不会找他。”
蔡嫂将两人领进门,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人,身上血气涌动,境界是筑基初层,但境界是境界,此人显然专攻格斗术,而且炼钢有金刚不坏之类的护体神功,从正宗修行角度来说,他已经走偏了,不再追求长生,而追求**的威力。
“蔡嫂,这位就是邵年骰?”保安问道。
“李兄弟,这位小伙子就是林总要见的人。”蔡嫂说。
“好,我带他进去,蔡嫂,你去忙。”李保安说,又回过头,对季大妈说:“季大妈,你也去和蔡嫂谈谈。”
莫闲不置可否,心中却在嘲笑,不过是一个商人,就算老婆是官员,却摆臭架子,要是莫闲是普通人,也许被他哧住,但莫闲是何等人,不仅是修士,而且身为元神真人,根本不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他落落大方随着李保安往里走。
李保安偷偷在打量着莫闲,实际上,他们也在调查莫闲,当然是在调查邵年骰,听说此人和黑社会有些瓜葛,但见到莫闲,却发现此人温润如玉,神态从容,肌肤中隐隐透着玉光,他暗暗称奇,带着莫闲进入堂屋。
林世达正在喝茶,屋内还有一人,却是一个小美人,长得古怪精灵,也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莫闲,莫闲在两人注视下,一点也怵场,拱手一礼:“见过林老板,这位应该是贵千金吧!”
林世达显然很意外,他以前请过几个老师,但那些老师一见到他,不由自主矮了一截,林世达困此感到很满足,但眼前这个年轻人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敬畏,林黯然眼睛眨巴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莫闲看得出,她正在开动脑筋,也许在想怎么整他。
“坐!”林世达客气的说,但莫闲知道这是假相,连一个请字都没有,已经说明他习惯高高在上,但他不过是比莫闲在钱财多一些,就算他借助老婆的官位,自身修为不过筑基高层,莫闲可以想象,他在高阶修士面前,或者在比他身份高的人面前是什么样子。
莫闲眼中一闪嘲意,谢过林世达,大大方方的坐下,面前一杯茶,但已经冷了,莫闲没有动手,微微一笑:“林老板,我是作为令千金的家庭教师来的,我想知道,令千金在什么方面虽要补习,如果不清楚,我想做一个测试!”
莫闲直接开门见山,他不需要对任何人卑躬屈膝,他到这个世界已有一段日子,从邵年骰的记忆中,还有近来几日大量阅读,不要小看莫闲,他实际上已经非人,现在他的水平,基本上掌握住了大学一般常识,对一个刚入中学的人来说,他的学识绰绰有余。
一提到林黯然的情况,林世达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这才是一个父亲的应有的神态,莫闲眼睛捕捉住了这丝无奈,又看了一眼林黯然,她也在偷偷地看莫闲,但眼中却充满了挑战,看来,这个小女孩心里很抗拒,正在想方法破坏。
“黯然她在小学比较好,也比较乖,到了中学后,成绩一落千丈,修为也停滞不前,我和她母亲很着急,她的班主任建议我们找家教。”
“你们和孩子相处得怎么样?”莫闲又问道。
林世达略显尴尬:“她大了,以前很乖,现在好像有些逆反。”
“我不是问这个,你们经常陪陪孩子么?”莫闲又问道,他逐渐控制了场面,对于莫闲来说,事实上很简单,虽然他做在这里,身体略前倾,手无意中放在面前,双手交叉,肘尖放在膝盖上,形成一个稳定的架势,使人不自觉跟着他的思路走,这实际上是莫闲从佛家手印和身印中演化出来,并没有波动,让对面的人感到他放低的姿态,却又坚不可摧的印象。
这看似无意间所为,却正好针对目前的情况,而在场的任何一人,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因为直指人心,并没有任何法力波动,但不要忘记,影响一个人,并不需要法力。
“我们很忙,我忙于商场,而她的母亲忙于政务,跟她交流的自然少了。”林世达说。
“我明白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当家庭教师可以,不过你们不得心疼贵千金!特别是在训练时!”莫闲说。
“好,我答应!”林世达迟疑了一下,一咬牙说。(未完待续。)
42。讲算学,算筹打赌灵龟法
莫闲成了林黯然的家教,林世达特地给他办了出入小区的证明,高档小区本来管理比较严,没有出门证,除非有人相陪。
今天是第一次给林黯然辅导,其实在当日,莫闲看似随意问了一些问题,心中早就有数了,虽然林黯然并不配合,林黯然的修为不过炼气三层,而她家中,为了她买了一把玉昆飞凤剑,价值相当于莫闲的青云剑的百倍以上,又为她买了飞板,当然是超豪华的那种,一种飞行法器,一般学生的交通工具,速度不快,飞行高度也就几十米,通常在二三层楼高,要不是小孩不准拥有飞车这类交通法器,估计他家长也会买给她。
还有许多法器,法宝倒没有,因为法宝要求高,她在炼气三层,根本御使不了。
她很恭敬请老师入座,莫闲见她前倨后恭,知道她有了坏心思,他走了过去坐下,椅子上原来涂了强力胶水,莫闲当然看见了,他一笑,随着他的落座,胶水却神奇的干了,一点也不粘人。
“老师,我有一个问题,老师请过来一下。”林黯然叫道。
莫闲站了起来,林黯然目瞪口呆,她所希望看到莫闲粘在椅子上的情景没有发生,她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涂强力胶水,她用这个方法,整过两个老师,结果两人都中了招,狼狈不堪,最后无颜呆了下去。
“林黯然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我~我现在想通了,会了。老师,你的椅子上椅套好像掉了,我来帮你扶一下。”林黯然说着,部起身来,快步走了过来,几乎是跑,手一摸椅背还待往椅面上摸,却一下子粘住了,手急得没法甩开。
莫闲背对着她,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可以坐下去,改变了那层胶水的分子结构,在格物学上面,莫闲了解了微观结构,使一切干化,他当然可以坐,而当他站起来时,分子结构又恢复了原样,当然林黯然吃苦了。
“好了,谢谢林同学,你请回到位置。”莫闲说着,并没有回头,当作看不见,连老师都敢戏弄,是该让她尝尝自己被粘住的感觉,莫闲的神念在她的手一接触到椅子时,使分子迅速固化,按理来说,要等等一会儿才能粘住,却快速的粘合,她的双手完全被粘住了。
“老师,我错了,不该用这种方法,请老师原谅我这一次。”她的眼珠一转,立刻软声相求,莫闲听得出她根本口不对心,他摇摇头,说:“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回到原来的位置。”
“老师,我真的错了。”林黯然急了,她以为她的双手还粘在椅背上。
“你放开手,不就成了!还抓住椅子干什么?”莫闲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说到。
“我的手?”林黯然刚说到这里,惊觉自己的手没有粘在椅子上,她悻悻放开的手,牙齿恨得痒痒的,却不好发作,回到自己座位上,莫闲知道她没服气,并没有说破,第一回合的较量以林黯然认错而告结束。
两个小时,一个小时理论,刚讲了一会,她打着呵欠,莫闲正在讲解一种基本的算术中灵龟算,这是一种以算筹进行数字运算的法则,有灵龟八法和灵龟九法两种,在这个世界算是算学的基础,由于取材特别容易,在路边用草根都能运算,所以作为小学的算术,实际上可以算是一种机械的原始表现。莫闲见此便停了下来,淡淡地说:“林黯然,你以为这些没有用吗?”
“老师,当然没有用,算术只要会算账就行。”林黯然振振有词。
“那好。”莫闲手一指院子中的花草和树木,“我们来做一个游戏,你可经使用飞板或飞剑,我布下一个阵法,你飞出来,行不行?”
“老师,你布置的阵法一定是用灵龟八法所能解决?”林黯然也不是一个呆子。
“当然,绝不会超过灵龟八法的范畴。”莫闲肯定地说,但林黯然却不知道,莫闲自从得到算经之后,他的眼光远超过这个世界的一般人,他发现算学几乎是阵法还有推演的极佳工具,就是基础算学,在莫闲眼中,已标准成为阵法解析的工具。
“好!”林黯然跳了起来,将飞剑和飞板拿在手上,心中有话,阵法,就在院子中要布上阵法,只能是简单阵法,我都不用算筹,就凭本小姐的飞板,转眼间就出了院子,“我要出来怎么办?”
“你要出来,我就听你的。不过,你如果出不来,那就要听我的。”莫闲笑眯眯的地说。
“你布阵了吧!”林黯然脑袋瓜子里想像着莫闲灰溜溜的逃离她的家的情况,。布阵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一般要用到罗盘等工具,先测定方位气息,然后在相应的位置还要而置着不同东西或符箓,念诵咒语,通常需要几个时辰,如果是这样,两个小时早就过去了,本小姐早就不理他了。
另外一种要运用到阵旗或者阵盘,如果他用,就指出他犯规,何况这些东西很贵,他不一定拿得出。
林黯然正想着,莫闲已经出手,随手一挥间,院子模糊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林黯然怀疑的看看莫闲:“邵老师,你布置好了吗?”
“好了!你先进去。”莫闲笑道。
“我怎么没有感觉?”林黯然问道。
“这就是算学的威力。”莫闲说,他真没有说谎,不过这是高级算学范畴,莫闲在无意中领悟,算学本是天地一种抽象,更接近于法则,不要小看莫闲这一挥手,却已暗合数理,由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布置是青木阵,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其中心念却在那一刻与自然合真,搅动周围的一切,阵势转眼成功。
莫闲在以前做不到,现在却轻而易举的完成,而且只用筑基期的法力完成,就这一点来说,甚至比子常要来的高明,当然,目前的他要比阵法,远比不上子常。
林黯然踏着飞板,进入阵中,刚入阵,眼前一花,她惊呆了,哪里还有院子,只有眼前无尽的林海。(未完待续。)
43。 阵法困,筹算法演示算学
天地间一片苍茫,好像陷身于林海之中,她心中一惊。立刻回头看,哪里还有来时的路,明明看见院子很小,怎么就到了这个空间,看上去无边无际,肯定是幻术,她一狠心,真气流转,注入飞板之中,飞板光芒一声,突然加速,向前直飞,虽然离地只有二十来米,但也在树梢之上,转眼间飞出去已有一二公里,但还是树,小院子不过二三十米,照这种飞法,不仅出了院子,也该出了小区,很明显,自己还陷在阵中。
莫闲站在阵外,看着她在前方转圈,虽然在其中,按道理早就飞出来,但她不知道,自己在转圈,由直线改成弧线,她的五官被迷,还自以为是。
莫闲没有干涉,得让她受一些教训。只是叫蔡妈拿出一块摄影石,架起了摄像机,拍了起来。过了一刻钟,莫闲发现她明显地焦燥不安,甚至玉昆飞凤剑也出来了,向数虚空中乱砍乱劈,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
在阵内,林黯然已经烦燥不安,她亮出她的法器,开始向下面的树乱砍起来,飞凤剑不愧为上品法器,质量很好,剑光到处,树木纷纷扬扬坠地,尘土飞扬,但只要她一抽剑,树木又悄然树立,她甚至折断了一根树枝,砍成了好几段,拿在手中,但除了她手中的以外,其他复原如初,她彻底失去了信心,开始撒娇,干脆也不跑了,将飞剑和飞板往地上一扔,脚一跺,叫到:“老师,我出不去!”
莫闲见此,身影一闪,出现在她的身边:“你以为无用的算学,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知道了,老师,你能只用算筹演算出去吗?”她见莫闲出现,眼珠一转,开口说。她还不忘将莫闲一军。
“当然可以!”莫闲说着,手一伸,在树上折下几根树枝,随手分成几段,一会儿功夫,一付算筹出现在莫闲的手中,只是一堆小木棍,按算经说:凡算之法,先识其位,一纵十横,百立千僵,千十相望,万百相当。《夏阳侯算经》说:满六以上,五在上方。六不积算,五不单张。
“欲破阵法,先识时辰,现在是什么时辰?”莫闲问道。
“现在是下午的未时,这和阵法有什么关系?”
“阵法者,借时空之力成形,不识天时,当然无法破阵,阵法流转,时时不同,故先识时辰,再识周围,很显然,周边树木林立,其象为木,在河图之中,木的数是什么?”莫闲又问。
“天三生木,地八成之。”林黯然答道。
“你的基础很扎实。”莫闲夸奖了一句,林黯然很得意:“当然了,小学之中内容,我再差,也记得清楚。”
莫闲用算筹将这一切摆出,开始讲解,林黯然虽不服气,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认真的听,莫闲手下,一道道算筹的式子摆出,不一会便得到了结果,问林黯然:“你看懂了吗?”
林黯然点点头,说:“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现在结果已出,你是破阵还是走出去,任由你选择!”莫闲说。
“本小姐当然破了这个阵!”林黯然气愤的说,就这么一个破阵,居然困住了她,她发怒了,前行三步,用力一击,后折八步,双是一击,左转四步,又向右降步,亮出了飞凤剑,一道剑光出,阵势像一下子乱了,转眼间,她发现自己正在院子中,回头一看,所有的森林消失,连莫闲摆在地上和算筹也消失了。
她眼睛一看凡不远处架着一台摄像机,问不远处的蔡妈:“那台摄像机是谁放在那里?”
“小姐,那是邵先生叫我们摆的。”
“那是不是本小姐在阵中一切都被你们看到,不对,阵中有无数的树木,你们看不到。”林黯然自欺欺人的说。
“小姐,没有树木,我们只看到小姐驾御着飞板,在那里转圈,后来,小姐又拿出飞剑,在那里乱砍乱劈,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蔡妈老实的说。
“什么,我只是在那里转圈?”
“对,小姐只是在那里转圈,我们没有看到什么树木,我感到很奇怪,以为小姐在那里玩耍。”
林黯然一听到自己在转圈,把她的形象破坏殆尽,心中又气又羞,眼珠一转,跑到摄像机上,想拿出留影石,谁知摄像机中没有,她回过头,看到莫闲手中在抛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留影石,她跑上前去,伸手就抢。
莫闲哪里能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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