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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仙道-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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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内侍,到了御书房,昌兴帝一见莫闲,立刻满脸堆笑,莫闲稽首:“见过陛下!”
“仙师不必多礼,今日怎么有空来此?”昌兴帝问道。
“近日因为得到一些灵药,遂开炉炼丹,炼成灵谷丹,想起陛下所说,心中有感,便来献丹。”莫闲说。
“仙师炼成仙丹?”昌兴帝一听立刻激动问道。
“不能说是仙丹,仙丹没那么容易练,只不过借助灵药,才成就灵谷丹,其中灵谷为世间所无,为仙人饮食,偶尔得到几颗,遂配合其他灵药,炼成灵谷丹,此人人服食后,人会身轻体健,延年益寿,不过此丹只能三日以上才能服食一粒,其他就没有什么禁忌。这是九粒灵谷丹。”莫闲说着,递上了玉瓶,自有内侍接过。
“总共炼了多少粒?”昌兴帝问道。
“一共15粒,我自己留下六粒。”莫闲说,他看见内侍很紧张,开口减去了三粒,内侍终于放下一颗心。
“我没有见过丹药,倒要见识一下!”昌兴帝很高兴,但有一丝担忧,生怕此丹与前朝太宗类似,想长寿结果短命。
莫闲看穿他的心思,笑着说:“此丹以灵谷为主料,配合多种名贵药材,不像那些矿物丹药。陛下既然要见,我这边还有六颗。”说着便拿出一个玉瓶,取出一粒丹药,丹一出一股异香,使人垂涎欲滴,整颗丹药珠圆玉润,散发紫芒。
昌兴帝咽了一口口水,莫闲却将这粒丹药抛入口中,丹药见水即化,化为药液流入喉管,满口异香,味道的确不错,不过仅是味道不错,实则对莫闲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昌兴帝见莫闲当面服药,心中大石终于放下,他从内侍手中接过玉瓶,倒出一颗丹药,与莫闲刚才的一模一样,倒入口中,他还以为丹药会像药丸一样,谁知入口即化,一股药液流入腹中,顿时感到腹中一股暖流,向全身散发,精神为之一振,浑身暖洋洋的,却又不像正常情况一样,使人昏昏欲睡,而是精神旺盛,他舒服得都呻吟出来。
“好丹药!”昌兴帝大喜,“仙师想要什么赏赐?”
“我不要什么赏赐,陛下身体是全民的福份,我今日来的确有一件事,请陛下御准!”莫闲说。
“什么事?”昌兴帝正在兴头上,和颜悦色的问。
“陛下,近来追查魔教残余分子,遂令民众互相揭发,其中冤枉甚多,就连大臣也多有牵连,有些大臣与我有些矛盾,他们也是为陛下好,他们受牵连,我心也不安,功德也会受损,请陛下下旨,结束该事,那些冤枉的民众和大臣,请陛下赦免他们!”莫闲说。
“哈哈,仙师原来是为此事,仙师宽宏大量,我准了!李大伴,你去下旨,让他们的知道这是仙师为他们求情,让他们念念仙师的好,不要忘恩负义!”昌兴帝对身边大太监说。
“是,圣上,奴才这就是传旨!”内侍下去。
“谢皇上为我作想,我也告辞!”莫闲又施了一礼说。
“仙师走好,我还要依仗仙师对付魔教!”
“陛下请放心,不仅是我,还有许多道友,都会出手,魔教与我道门佛门都有仇,我们不会让魔门做大!”莫闲说。(未完待续。)
171。说阵法,山神庙中遇俗客
几日后,子渊和子常来了,蠡玉也跟来了,他还没有成为元婴修士,不过也到了元婴的关口,他在金丹上几十年了,根基扎得非常牢,只等突破后就成,现在战力已不在元婴之下。
子常到来,莫闲很高兴,并不是说子渊和蠡玉来了不高兴。而是子常精研阵法,要破华都观,必须先破它的护宗大阵,故此,子常来了,他很高兴。
与此同时,惠海和惠明也来了,莫闲看看人来齐了,就将季筇请了出来,季筇画出了华都观建筑的示意图,对于大阵的情况,他并不在行,也不知道魔教占领后,对阵法做了什么。
大家知道这件事很棘手,认真地研究了半天,将地形都做到心中有数,子常更是说:“此处地形可以而布置**阵,或者七星阵,或是从它们变化过来的阵法。”
“前辈,先前的阵法为**玄冥阵,是一个水系阵法,不过不知道现在是什么阵法?”季筇说。
子常陷入思考:“**玄冥阵,一种不错的水系阵法,水柔而擅长防守,如果不改变阵基,而在它基础上变化,一种是走更加阴寒的**六出冰花阵,既善守又善攻;另一种变数是**青木阵,以水生木,水木两运;还有一种物极必反的阵法,冰川火山阵,水火交攻也是利害非常。”
莫闲笑了:“到现场看一下,不就明白了。”
众人点头,莫闲说:“这次去华都观,我们师出有名,为华都观的道友报仇,拔除魔教势力,但为了行动的突然性,我们分成三路,分批出发,第一批是我和蠡玉,今晚就出发;第二批是子渊和子常道兄,明晨出发;另一批与子渊和子常同时出发,不过从古华寺出发,惠海大师和惠明大师,有劳你们了。”
两人合什:“南无释迦牟尼佛,我们就回古华寺,明天一早向华都观出发。”
“我们三路人明天今晚在华都观的数里外的山神庙相聚。”莫闲说。
众人应下,当晚,莫闲和蠡玉悄悄出了华都观,带着妺月和周章,其他人没有带,直接御器而起,直飞华都观。
“我们到了山神庙,蠡玉带着你们二人休息,我去探一下阵势,确定一下是什么阵法。”莫闲说。
“师伯,你不等其他人,就独自闯阵,有没有危险?”妺月问。
“没事的,我会很小心,不会入阵,在阵外观察一阵,弄清楚情况,以便他们来了之后好作准备。”莫闲笑道。
“你去吧,有我在,不会有事,你尽管去。”蠡玉笑道。
几个人遁光迅速,远远的看到山神庙,此处以前还有些香火,但在目前,已经荒废,四人进入其中,里面已经有人,守着一堆篝火,莫闲等进入其中时,看见三男二女,正在火堆旁商量着什么,莫闲只看了一眼,见他们不过是世俗的武者,甚至有一个书生,也就不留意了。
三男二女见到四人,也是警惕地望着他们,见四人进来,并没有对他们留意。蠡玉向他们一笑:“各位,出门在外,我们也是走了夜路,发现此处有个房子,将就一下。”
那个书生站了起来:“我是跟着他们游历的学子,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不妨事,来,烤烤火,你们晚饭吃过了吗?”
“谢谢小兄弟,我们吃过干粮了。”蠡玉笑道,“我叫陆蠡玉,你贵姓?”
“我们还是同宗,我叫陆定,这几位是严遇、戴明会、陈雪雨和田欣悦,你们那几位叫什么?”陆定说,不顾另外二男二女使眼色。
莫闲等通名,几人另外生起了一堆火,陆定说:“我很喜欢听传奇故事,跟着严兄他们走南闯北,严兄他们武艺高强,甚至都杀过一个成精的黄鼠狼。”
他在说这件事时,严遇几人脸上露出了自豪,而妺月却很惊讶,她看得出几人不过是凡俗武者,居然能杀妖精,不仅是她,连蠡玉都感兴趣。
“杀了妖精,怎么可能?”妺月说道。
见妺月看不起,严遇立刻说:“是真的,我们在数日前,夜宿一个义庄,到了半夜,有东西来,幻化成人形,我们差点被迷,后来我一刀,血光崩现,原来是一只黄鼠狼,那个美女就这么消失。”
见他信誓旦旦,几人明白了,估计那只黄鼠狼还没有化形,只是借点幻术,迷惑一下凡人,被他们碰巧遇上,练武之人,本来气血旺,那只黄鼠狼功行不行,被他们斩了。
莫闲说:“我出去一下,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
“你当心点。”蠡玉笑道,“荒郊野外,不可大意!”
莫闲点点头,手捂着肚子,出了山神庙,立刻展开了缩地术,直奔华都观,这几个人不知道,也没有能力知道,在数里外,居然藏着一个修者的世界。
华都观藏在深山中,外面又有大阵掩护,一般凡人根本不会入内,说起来,华都观已经传承五六代,它的祖师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了一本道书,在此基本上,修行达到了元婴,可惜中途陨落,但他的道统传了下来,就是现在的华都观。
不想又有劫难降临,差点连一个人都没有逃出,要不是季筇,他这一脉就彻底断了。
莫闲没有飞行,数里路而已,到了近前,眼前一遍树木,他心中一动,身影一闪消失,他并没有进入阵中,他也没有把握不惊动阵中人,他有五成把握确定应该是**青木阵,用土遁不行,木本身克土,他见周围有寒虫,心中一动,念头斩出,附在寒虫身上,他没有想到,他的念头是何等强悍,刚上虫子身,虫子便一命呜呼,莫闲没有办法,只得念头亲自出马,虫子飞起,说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不仅翅膀不协调,就连方向都把握不住,本来他的意图是附在虫子身上,一见这个不行,念头又遁出,他想起了南疆蛊虫的方法,心中一动,他很少用这种方法,虽然他有一个徒弟巨南学的是蛊虫,他并不熟悉,但原理是相通,他将念头与蛊虫结合起来,终于找了只寒蛩,一切才上正轨。(未完待续。)
172。寒蛩鸣,书生访仙入华都
他没有直接控制蛊虫,而是由念头控制,念头只深藏在寒蛩的体内,这回他很小心,寒蛩依他的指示进入阵中,他与念头之间几乎断了联系,但莫闲并不着急,他很小心,虽然侦察,他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以免失去攻击的突然性。
寒蛩一进入阵中,在它的复眼中,一切都变了,但它只是一只寒蛩,鸣叫一声,停在一颗树木的枝叶间,大阵只是保持最低的运行,一只寒蛩不足引起大阵的反应,这只寒蛩身上并没有法力波动。
念头将法力收敛得很好,没有一丝泄露,只凭寒蛩自身感官感受着这一切,好在念头很快就适应了这多种视觉的感应方式,甚至能看到一丝灵力运行的痕迹。
这是**阵运行的规则,寒蛩停了一会儿,念头见没有引起任何注意,翅膀一振,又向前飞去,停在另外一株树上,这株树实际上并不存在,完全是灵力运动的轨迹所成,但从寒蛩角度来看,树是真真切切,但藏在它身体内部的念头却从它的感官中发现了异样,再往里走,气温逐渐降了下来,远远可见星光明亮。
寒蛩停止了前进,再前进虽然暴露的机会很少,毕竟没有人会注意一只寒蛩,但万一引起有心人注意,一只寒蛩在冰天雪地飞,情景太诡异,莫闲不能冒这个险。
念头控制寒蛩往回飞,寒蛩身体一跳,又返回了,不一会就到了外边,念头一下子散开,里面无数信息流入莫闲的心灵中。
莫闲闭上眼睛,也一会睁开了眼睛,他心灵建筑了一个模型,这是**青木阵,但内层不对,内层星光灿烂,应该是另一套阵法,很可能是七曜七星阵,但服从具体是什么阵法,莫闲不清除,还是等子常来再说,现在前去探阵,难免打草惊蛇,出来时间已不早,该回去了。
莫闲回到山神庙,书生已睡下,而另外的四人,二男二女,二女也以和身躺下,两个男的倒没有睡下,盘坐在火堆旁,运起了内功,而蠡玉三人,却也在静坐,不过并未沉入内心深处,与其说是在静坐,倒不如说,是吐纳更实际一些。
见莫闲回来,五个人睁开了眼睛,严遇、戴明会眼中露出了一缕深思,他们与莫闲等人萍水相逢,身上也无多少钱财,想来莫闲等人也不会动手,而且,从四人的谈吐来看,又不像一般的江湖人士,他们对几人的身份感到很好奇。
莫闲看了他们一眼,两人顿觉一道厉闪闪过,心中一凛,想问他到哪里却问不出来,蠡玉笑道:“回来了!”
“回来了,差点迷路,还好方位没有记错。”莫闲说着,走近了火堆旁,添了一根柴火,便坐下了。
一夜无话,天刚亮,莫闲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蠡玉也睁开了眼睛,他的身体一动,浑身骨节如爆竹一样响起,莫闲不觉赞道:“如一个金络玉缨连环骨!”
金络玉缨连环骨是蠡玉近期所修的一种特殊的功法,他以金丹为基础,全身骨骼精华内敛,一点真功全部入骨,他这几十年来,压制着功行不进入元婴,就是为了修行此功,此功一成,可以说金身玉骨,骨骼表面浮现缨络符样,与人争斗,即使只往下骨骼,也能随之血肉衍生,但需要海样的灵气。
不过,蠡玉擅长服食,多少天材地宝,妖物的血肉给他提炼成浓汤,灌入腹中,如果不是此功法,他早就冲上的元婴,但服食有一个缺点,易造成体内气息不纯,而此功却将他服食的天材地宝等物提纯,使之真正成为他的肉身,甚至可以说,蠡玉如果被妖精吞食,妖精绝对能一飞冲天。
他就是一个人形的丹药,但他所炼的金络玉缨连环骨一成,锁住精元,可以说已万年不朽,这是他师傅潜无子特地为他所精选的功法。
莫闲一赞,严遇和戴明会面面相觑,他们没有听过金络玉缨连环骨,听到蠡玉身上如爆竹一样响起,他们想到一个传说,那就是横练功夫到了极高的境界,身上百骨节一齐鸣响,难道这个年轻人横练功夫达到神而化明的程度。
看起来这个叫蠡玉的年青人并不像一个功夫高手,两人不知道,蠡玉比他们大得多,理实上,这里四个都比他们来得大,毕竟修行者不同于常人。
陆定、陈雪雨和田欣悦也醒来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严遇和戴明会也没有说,在别人面前谈论,有违江湖的规矩,他们认为蠡玉是一个横练高手,而莫闲他们习以为常的样子,使两人心中暗暗心惊,他们错认为莫闲四人是绝顶高手。不过,他们没有想到四人并不是他们所想象,比他们想象强得多。
他们草草吃过早饭,与莫闲四人告别,连莫闲他们没有走,显得很反常都没有注意到。莫闲看他们去的方向居然是华都观,眉头微微一皱,接着又放开,他们不过是一个凡人,凭他们的本事,应该发现不了华都观。
他没有留意看,几人脸上带着死气。
他们走后,蠡玉取出了一个小鼎,从身上取出了灵米,开火用太阳真火熬煮起粥来,不一会儿,香气飘出。
“大家一齐来喝一碗粥。”蠡玉喊道。
他们在这边喝粥,再说陆定五人,走出了很远,陆定说:“据我家族的一本书籍记载,传说中仙人就在此处,想当年我的祖父就在此处遇到仙人,并帮了仙人的忙,但我祖父无心修行,仙人给了他一件信物,说答应他一件事,我祖父死后,这件事就忘记了,我费了好大劲,才确定这块玉佩就是仙人留给我祖父的信物,我祖父在一本书中留言,后辈子孙如有事,可以持此信物来找仙人。”
到这时,这四位少侠才知道为什么书生肯下重金请四人。原来和仙人有关,四位少侠心中也激动的起来,他们想见到仙人,如果有缘,仙人可以收徒,即使不收徒,仙人指点下,对几人来讲,就是莫大的机缘。(未完待续。)
173。遇魔徒,诸人死难一女逃
他们不知道,他们所找的仙人不过是修者,而且可惜的是,那位给陆定祖父的那位修者,也死于魔教手中。
那个玉佩,实质是一件路引通行证,因为凡人不可能通过华都观的阵法,佩带此玉佩后,可以用此佩进入大阵,都不用人接引,而且大阵也不会伤他,这是华都观特制的路引。
陆定走到这里,他们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严遇说:“已经有几十年了,你祖父既使记得不错,这山林中,恐怕已改变地貌了,恐怕我们这次出来,花了数月,都白费了。”
他正说着,陆定已经走到前面的树林中,要是没有玉佩,他们会这里面转悠,只要在另一个方向出现,凡人到此,以为穿过了树林,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但有了路引却不同,严遇正说着,陆定身上的玉佩陡然放射着绿萤萤的光芒,玉佩飘了起来,像一盏灯一样,大阵已经改变,但外围的阵势却是从**玄冥阵化出去,玉佩得到了熟悉的灵力,其中法阵运行起来,和大阵相契合,立刻引起华都观中魔教的注意。
云螀正在云床上静坐,突然间,他睁开了眼睛,眼中射出精芒,有人进阵,他随手一划,面前圆光出现,圆光显现五个人出来,令他诧异的是,这五个人都是凡人,其中四个应该会点功夫,而领头的一个,只是一个书生,但他面前飘浮着一个玉佩,他一看就看出来,这个玉佩应该是一个路引。
他们怎么会有路引?云螀也是修行到元婴的人,略一寻思就明白了,这应该是华都观留下的,正好送上门来,华都观这样的引路牌不知多不多,倒送上门来,既然自投罗网,那就不客气了。
对付几个凡人,他都不屑出手,随手散去圆光,叫道:“来人!”
立刻有人应到,他吩咐下去,去将五人抓住,下面的人应了一声,二个炼气层的修士出去,说实在话,听说是五个凡人,连筑基修士都没有了兴致,随便派二个炼气修士出去,这两个修士一个是付兴安,另一个是龙汉宸,二人领命,出了华都观。
陆定五人一时惊呆了,严遇等人脑中想:“原来真有仙人!”
陈雪雨愣了一会说:“这件玉佩是仙家法宝?”
“不知道,我从祖父的遗物中发现的,这么长时间,它没有任何异像想不到到这里,它发光了,看来祖父在书上说的是真的。”陆定说。
几个人正在七嘴八舌的问陆定,正在这时候,出现了两个人,此两人一出现,眼睛一亮,盯住了陈雪雨和田欣悦,眼中发出淫邪的目光,两女也有七八分颜色,算是一个小美女。
“你们束手就擒吧,华都观的余孽!”付兴安说,手中法器飞剑一亮,指着五人说。
五人一下子愣住,我们怎么成了华都观的余孽,严遇问道:“仙长,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只是来寻师访友的。”到底在江湖上混的人,先用口舌将他牵制他。
“两位小姐可以不用担心,其他的人放下武器。”龙汉宸口气轻薄的说。
“看打!”陈雪雨当即火了,随手洒出铜钱镖,只袭二人,二人语带轻蔑的说:“不过尔尔!”
付兴安随手祭起一张符箓,化成一道光幕,铜钱镖在光幕在前,根本无力突破这一道关,纷纷坠地,她一动,五人之中除了陆定,其他人都动了,事发突然,两个修士没有想到,几个凡人居然敢动手。
当下龙汉宸袍袖一甩,将几人攻击顶住,手中剑一指,口中说:“找死!”
口中念念有辞,一阵阴风涌起,几人的顿时发现,黑气漫漫中走出几个鬼怪,向几人扑去。
“快走!”严遇叫道。
龙汉宸一声冷笑:“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鬼怪向严遇等人扑去,严遇一刀斩向鬼怪,但刀如同切入水中,鬼怪透身而过,严遇怔住了,身体立刻干瘪下去,倒了下去。
两个女的尖叫起来,回身就逃,鬼怪呼啸着扑了过去,陈雪雨一样子愣住了,她的身体瘪了下去。
“可惜了!”付兴安叫道,他本想活捉,结果给龙汉宸给杀了,他不满的看向龙汉宸,龙汉宸也不看他,指挥着鬼怪扑向其他人。
“抓活的!”付兴安大叫,已经迟了,鬼怪已扑到田欣悦身上,但奇迹发生了,鬼怪一声惨嚎,身上黑气四溢,退了过来,一时龙汉宸大惊,不知道为什么发生此事,田欣悦顾不得其他人,身体纵起,直接落在阵外,跌跌撞撞向来路跑去。
付兴安一见,跟了上去,他本身是色中饿鬼,如何能放过她,也不急逼,只是跟在她身后,慢悠悠的追了上去,他打得好算盘,到一个无人之处,再擒下她,那不是什么由着他来了吗?
龙汉宸还在吃惊,微一查,不觉苦笑,原来是田欣悦月事来的,他所炼的恶鬼虽然对付凡人还不借,有形无质,本身也极其阴毒,却因功行的关系,对于女子天癸之类的,他唯恐避之不及。
龙汉宸虽然也好色,决不像付兴安那样,心中暗叫晦气,不过也有点看付兴安的笑话,他也不提醒付兴安,任由他追下去。
眼前还有两人,一个是陆定,另一个是戴明会,鬼怪一扑之下,戴明会也步了后尘,倒是陆定身边引路玉牌闪出蒙蒙的绿光,鬼怪不敢往上扑。
龙汉宸一见,欺身上前,一掌之下,把他打晕,想了想,随手收了玉牌,提着他,返回华都观。
田欣悦拼命的逃着,她忘记了她天癸已来,身体在应激反应下,速度居然不慢,转过了一座山峰,山神庙就在眼前。
莫闲和蠡玉正在庙中,而妺月却在外面,看见一个女子拼命而来,头发披散,身上的衣衫也被树木划破,正在纳闷是谁?
“妺月,救命!”她喊道,到这时,妺月才认出来,她是田欣悦。
她急忙迎了上去,见她后面的一个人正在追着,功行不过炼气期,她放过了田欣悦,拦住了付兴安。(未完待续。)
174。金土合,水木合运先天克
付兴安眼前一亮,又是一个漂亮的女子,比起田欣悦来,此女才算得上美女,哈哈大笑:“老天不亏待我也!”
他也不看看妺月是何等修为,虽然境界上是筑基,但因为她融合了一颗舍利,实际实力绝对是金丹期,正因为她修为在筑基,所以付兴安没有看出来,加上他又被色迷昏了头,所以认为此女不过一个凡人。
他随手抛出了黑煞网,这是一件法器。一出手,黑气成网,中间鬼哭狼嚎,就罩了下来。妺月冷笑一声:“一个炼气期的魔崽子,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也不用法宝,只是将手一指,指端上放出一道绿光,迎着黑煞网,绿光一接触黑煞网,化作薄薄的一层,绿光虽薄,却很纯,而黑气一见绿光,比儿子见了老子还乖,一下子萎缩了,被妺月收到手中。
“贱婢,收我法器,怎敢罢休!”付兴安大叫一声,手中飞剑化作一道青虹,直落妺月,妺月叹了一口气:“不知死活!”
飞剑随之而起,两道剑光相交,噌的一声,付兴安的飞剑断成两截,而妺月的剑光却一闪而过,这时,庙中传来的一个声音:“剑下留人!”
已经迟了,付兴安已经斩落在地,莫闲出了门口,叹了一口气:“本想留他一命,好问问华都观的虚实,却喊迟了一步,周章,你去一下,拿着这张符诏,隐身前往,不要靠近,看看有没有人来。”
周章领命去了,妺月问道:“师伯,你说他是华都观的魔人?”
“除了华都观,这里不应该有修行人,不过他的功行太低,应该不会知道的什么。”莫闲淡淡地说,回过头来,看着田欣悦,问道:“你们怎么遇到了魔教的人?”
“都死了,他们都死了!”田欣悦惊魂未定,莫闲陡然一问,不觉放声大哭。
“什么人都死了?”妺月问道。
好不容易田欣悦才止住悲声,才断断续续将事情说清楚,莫闲不知道说什么,原来五人来是见仙人,偏偏陆定有玉佩,据莫闲的经验,应该是路引一类,几人不识,误打误撞,居然闯入华都观的大阵之中,要是华都观还在,他们没有事,偏偏华都观给魔教占了,为了不泄露这个消息,一入大阵,当然不能放了他们。
但有一点很奇怪,田欣悦怎么逃了出来,莫闲想不通,叹了一口气说:“你既然没事,就在我们这儿定定心,不要多想了。”
妺月扶她进去,蠡玉也出来了,看着地上的尸首,他随手一道太阳真火,将尸体化去:“大概子常师兄他们快来的吧。”
他说着望来路观看:“来了,四个人还带着一群人,我说他们怎么这么迟,原来这些弟子拖累了他们。”
莫闲说:“走,我们去迎接他们,昨晚我小心翼翼,但今早发生的事,会引起华都观的注意,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尽快发动攻击,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发动攻击。”
蠡玉点点头,众人见面,子常和子渊带着十二位修士,其中七位是筑基修士,还有五位是炼气高层的修士,这七位筑基修士分别是唐玉、米纳、白舒哥、柳生权、解均、陈明和季筇。惠明和惠海带来了法字辈僧人,也有九位。
众人见面,一阵寒暄,坐定之后,莫闲将事情经过一说,特别是华都观的阵法以及他的想法,又将陆定他们的事一说。
子渊说:“这件事有点棘手,要是没有陆定这伙人,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观察两天,弄清楚了阵法虚实再突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但出了这件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特别是有一个炼气修士居然到了这里,听那个女人说…”
莫闲插了一句:“田欣悦。”
“对,田欣悦,听田欣悦说,对方是两个人,你们只杀了一个人,另一个人到了那里?”子渊说。
“我让周章盯着,时间不等人,我们最好马上发起攻击,仗着第一波,能破除**青木阵更好,里面还应该有七曜七星阵,子常兄,你有把握破解吗?”莫闲问道。
“**青木阵,此阵欲破,需一件土行法宝,等级不能低,**青木阵,为水木合运,我这里已有一件吴钩剑,是我近期所得,是一件上古奇珍,正好克制对方的乙木真气,就差一件土行法宝,用以克制对方的水行,我有几件,如不堪大用。”子常说。
“土灵珠行吗?”莫闲心中一动,问道。
“你有土灵珠?”子常惊喜地问道。
“我无意间得到一颗土灵珠。”莫闲笑道,取出了那颗土灵珠。
子常一见土灵珠,哈哈大笑:“果然是土灵珠,这**青木阵破定了,土灵珠及后天重宝,配合我的吴钩剑,土金合运,我想他阵中的法物必定不如我们,我这边有阵旗,莫师弟,你拿这杆厚土旗,将土灵珠化入旗中,我执锐金旗,我的吴钩剑正在此上,还有青木旗,黑水旗和烈火旗及日旗月旗,还有风旗、雷旗,这些阵旗是我这些年来陆续炼制出来,为了布阵方便和破阵方便,破除**青木阵,主要是两旗,即厚土旗和锐金旗,由我和莫师弟把持,莫师弟,拜托你一件事,等破除了**青木阵时,你注意些,不要损伤到阵中法物,此物一定要收取,土克水,你负责收取水行镇物。”
“放心,水行镇物我一定收取,交给师兄,不仅如此,这颗土灵珠也交给师兄,以后遇到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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