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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道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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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仁现在对于刘仲邦可是好奇的很,虽然在这座小镇之中能让他好奇的东西已经挺多的了,比如与他同一个客栈的大汉,还有那家书店的老板以及书妖。
不过,这刘仲邦更令谷仁好奇,所以首当其冲便是这刘仲邦了。
千纸鹤的双翼轻轻拍打,幅度并不大,看上去根本无法支撑起自身的重量,然而它却实实在在的漂浮起来了,而且谷仁神念附着其上后,更能操控它的行进方向了。
呼……
千纸鹤飞出了窗户,向着大青镇的北方而去,那里正是刘家家宅,刘仲邦便住在其中。
千纸鹤飞翔在三十米的空中,看着颇像麻雀,所以也没有惹人注意。
而这三十米“高空”的清风与气流在谷仁设置在千纸鹤上的小法术化去,丝毫没有干扰到千纸鹤的飞行。
刘宅就在三分钟后就到了,然后千纸鹤又费了两分钟的时间找到了刘仲邦的房间。
他此时还在呼呼大睡,昨晚深夜而归,活泼如疯兔,现在却如日下乌龟。
千纸鹤在刘仲邦的屋中巡弋了片刻,最后停在了一个衣柜柜顶上,头就朝着刘仲邦的床。
而就在千纸鹤停好后,一阵脚步声便传了过来,有人正不紧不慢的来这屋子。
想来也就刘仲邦的亲人或者仆人会来了。
来人是一只大狐狸…精,没错,透过千纸鹤,谷仁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女人的本质。
那股骚气比那只狐鬼还要重,隔着千纸鹤谷仁都可以闻到。
这狐狸精长得美艳,这份美无有任何的化妆填补,仅仅就是在本质上,朱红唇,狐媚眼,小翘鼻,珠白透亮的肌肤,如果不是知道她是狐狸精,谷仁这个经过信息大爆炸时代的人或许也会一见钟情。
当然,现在也是好感度直线上升。
所以,一副好皮囊对人对妖是多么的重要。
狐狸精似乎没有发现谷仁,她一入房门,便径直走向刘仲邦。
看来,这又是一个书生类志怪小说的剧情,一只美艳不可方物的狐狸精痴情于书生,最后嫁给了书生。
“二郎!二郎!阿爹,阿娘唤你吃饭了。”
狐狸精趴在刘仲邦耳畔轻声呼唤,声音黏黏糯糯,清澈如汩汩清泉。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谷仁看着刘仲邦那傻模傻样,心中不由悲呼。
“………”刘仲邦转了个方向继续睡觉。
然而就在刘仲邦调转方向后,那狐狸精的狐媚眼便落在了衣柜上的千纸鹤上了。
嗯,这是被发现了。
然后谷仁便和千纸鹤失去了联系。
这个充满了歧视的世界,刚刚吃了狗粮,现在又被焚烧……这不是这些恩爱狗该接受的命运吗?
另外,这个世界可是真有顺着网线爬到你面前拔刀的可能。
……………
第十八章 狂风那个飞沙
凝神静想,为千纸鹤默默悲哀三秒钟后,谷仁就下床了。
关于有些妖怪为什么喜欢和人住在一起,甚至屡屡传出人妖相恋的跨种族奇幻爱情故事,谷仁曾与风居士闲聊过。
风居士便与谷仁聊了他的一些见识与看法,还有对妖怪的“采访”。
兽类物类成妖均是得天地之造化而有了灵性后得出的,而这份灵性虽来自天地灵气,可终究比不得天生灵杰的人,于是这些妖精想要更进一步便想着吸收人的灵性,有些妖怪可能会不由自主的被优秀的人吸引,最后做了某某人的妻子或丈夫。
谷仁对这解释始终不置可否,想要有更多的灵性,不就是想要变得聪明吗?那不会好好学习啊?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成天想着谈恋爱的都是异类………
这妖界可以来一个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讲座,考卷按斤做,墨水按吨用,那么出个大智慧妖怪根本不在话下啊,哪天说不得妖怪提前开启了工业革命………
以上均为谷仁幻想笔记。
既然刘仲邦有狐狸精在身边,那么谷仁也无法直接进行监视了。
可是,这么一来,谷仁对于这刘仲邦更有兴趣了,这人简直就是志怪类小说的天命主角啊,前有城隍青睐,后有狐妖暧昧,说不定接下来还会有女鬼添香,仙子解衣。
想想都觉得刺激,可惜这些都不是谷仁享受的。
所以既然不想为美好的世界献上祝福,那么就跟咸鱼一样默默的打酱油吧。
反正已经打了这么久的酱油了,也不差这么点时间。
“今晚这事一完,便继续北上。”
傍晚,谷仁出了客栈,去遛弯。
大青镇没有宵禁之说,夜里的摊位依旧在摆着,直至十点多,大街上才寂寥无人。
大青镇也有烟花柳巷,只是烟花柳巷到了子时也得熄灭门面上的红灯笼,里面的客人可以住到明天,但是再不接客,否则官府便会封了这些青楼,这是官府与城隍庙的约定。
大青镇身为淮河上的一个重要港口,每天进进出出的流动人口很多,不过这里的治安却并不严,最多也就城门口收收入城费,查看是否有通缉要犯罢了。
谷仁行走在这街道上,时不时拿点铜钱买些零食,虽已经辟谷,但是谷仁依旧愿意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有些不幸的是,谷仁遇上了刘仲邦以及他的妻子。
这位穿着打扮均是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良家妇女,可是一眼看过去就是一股子媚态,她的面容实在是太精致美妙了,然而街上的普通人们却跟看不见一般将她做了路人。
在这小小的大青镇遇上熟人也不算是难事,毕竟热闹的街就这么一条,也就一里长,喜欢热闹的年轻人肯定会来,所以遇上算是正常。
然而就在这同一时刻,那个大汉也出现了,就在谷仁的身后飞奔而来,他身上那股狐骚味想要掩盖都很难,所以谷仁不用眼睛都能发现他。
大汉快速穿过谷仁,然后穿过刘仲邦夫妻。
而后又一拨人穿过,直朝着大汉而去。
这拨人衣着打扮像是军士,而且提刀拿剑,不掩凶芒,这大概也就附近驻扎的军队敢这么做了。
这大汉又惹了了不得的人………
就在谷仁思索着这些人的社会背景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如芒在背。
那狐狸精正在看着他。
千娇百媚的脸此时满是深寒,虽不彻骨,但是依旧足以让谷仁打个冷颤。
“媛儿,你看,那汉子被狼卫按在地上了……”刘仲邦拉了拉狐狸精,呼唤着,大概是想拉她去看热闹。
狐狸精立马就收回了视线,与刘仲邦暖暖一笑,然后就要随着刘仲邦去看热闹。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只可惜谷仁也不能免俗,否则他也不会在刚穿越时人生地不熟的就修上了仙。
谷仁也有些好奇这大汉怎么就被这些军士追捕了呢。
这傍晚人也是挺多的,于是大汉与那些军士就被围做了一团。
也是这些军士太久没有发威了,这些民众见了他们行事居然没有惧意,反而围观起来。
“狼行卫办事,闲杂人等散开,否则格杀勿论。”穿着貌似是头领的一个矮壮大汉声音如同闷雷一般在人群中乍响。
“散了,散了……”
“溜了,溜了……”
这么一句充满血腥味的话立马就将人群吹散了。
刘仲邦以及谷仁均是随波逐流,也是立马退散了。
谷仁即使释放法术,也不可能就在只有他孤零零一人的时候不被看见。
谷仁也没有走远,围观群众也没有走远,躲在了一旁偷偷观看。
他们没有干扰到这拨狼行卫,狼行卫自然也不会对他们施以暴力。
那大汉确实就被狼行卫按在了地上,浑身上下多处划伤,而且伤口不浅,不过却因为他自身的武功而抑制住了危害。
狼行卫中也有损伤的,有三人就抱着胳膊蹲在地上,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虽然没有哀嚎出来,可是依旧可以看出其中的痛苦。
“走,押回营地。”那矮壮的头领说道。
大汉的两条胳膊被卸了关节,而且似乎还被封住了所谓的内力。
不过,谷仁法眼一开,就看见了大汉身上有黑雾正在汇聚着,那只狐鬼显然就要作怪了。
不过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谷仁不会贸然出手。
咚……
仿佛捶鼓声一般的沉闷。
咔咔……
大汉的胳膊瞬间复原,挣脱了两名军士的按压,并且将两人抛出了两米高。
矮壮头领立马就反应过来,握着铁剑就贴着大汉的头皮刮了过去。
他这一剑是被大汉躲了过去了。
并且大汉还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将他打飞。
大汉瞬间完成了反杀。
才反应过来的剩下的狼行卫将大汉团团围住,想要以兵阵将他重新拿下。
然而可惜的是,大汉大手挥舞起来,然后就有狂风骤起,飞沙走石。
狂风呼啸间就把这些狼行卫吹的东倒西歪。
街上的那些小推车,小木桌也全被吹得飞离了原地。
而就在飞沙走石结束后,大汉便消失在了原地。
第十九章 又一鱼妖
做人果然不能乱立flag,现在今晚是这事是要一波三折了。
也许城隍也在苦恼,不对,以的层次应该不会苦恼这个。
谷仁翻身离开了原地,腾挪之间就是十丈又十丈,恍若腾空。
他刚刚就见着大汉向着大青镇西面而去。
就算没看到大汉行走的方向,谷仁依旧能够定位出他的位置,那股子狐骚味依旧常记在心,不曾忘记。
呼…嘶……呼…嘶……
剧烈的喘息声伴随着痛苦的哼声。
大汉痉挛在地,不住的抽搐着。
而就在他的眉心处,正盘旋着一团黑气,这黑气就算是常人也能一眼看见,丝毫没有去掩盖。
谷仁走到了大汉身前,一指便点在了他眉心处的黑气上。
这黑气似乎因为刚才的消耗有些剧烈,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黑气直接就被谷仁这“灵犀一指”消磨干净了(灵犀一指是口胡之言)。
虽然黑气被谷仁清除了,但是大汉却依旧在痛呼着,他浑身上下的肌肉在刚刚被黑气压榨了一分钟,原本仅仅就是个一流高手的他,一瞬间成了先天高手,这其中的代价可是半点也不低。
这可是生命层次的飞跃,其中需要花费的能量不可能是大汉的内力能够提供的。
所以谷仁可以预见,这大汉也活不了多长了,短则一年,长则三年,他必定会衰竭而死。
对于治疗类的法术,谷仁也学过不少,他所学颇杂,大概许多游方道士学问都是杂的,毕竟在外都是独自一人面对各种风险的,自己一个人可能就得当十个人用,所以知识不够丰富的话还是乖乖去坐镇道观吧。
一个化雨回春,然后大汉依旧在痛呼着,不过他身上那些刀伤都慢慢愈合了。
他身体根本的伤谷仁是没法子治疗的,除非有大补药,或者谷仁损耗自身精气,但是谷仁一没大补药,二呢,他与大汉非亲非故,没必要做这么多,修复他身上这么点先抢难不成还不够?
“你在做什么?”声音中好似冰川水流淌过小石沟,冷澈中带着空灵。
“我一个熟人,现在帮帮他。”谷仁转身回应道。
来人便是那狐狸精,谷仁这已经是第三次看她了,依旧没有被她的美丽腻歪到。
“熟人?你和胡珲是熟人?”狐狸精以质疑的目光看着谷仁。
“胡珲?他叫胡珲?哦,你说的是那个狐鬼啊?都认识,都认识。”谷仁看了看地上的大汉,又看了看狐狸精,而后焕然大悟。
这狐狸精将这大汉当做了那狐鬼的替身,所以就错以为谷仁与那狐鬼也是熟悉的了。
“你们是仇人?”狐狸精明显捕捉到了疑点,且直接指出。
“不是,萍水相逢罢了,途经它家,住了一晚,我两秋毫未犯,相敬如宾。”谷仁说道。
狐狸精依旧是充满了质疑的眼神瞪着谷仁。
这一眼全是风情,只可惜是只狐狸,而且已嫁做人妇。
“道士,我看你不像其他道士,所以劝你一句,离开大青镇。”狐狸精说道。
她也没有放下狠话,就是语气生硬。
“明天走,明天就走,这深夜荒郊野外的也不好住,是吧。”谷仁说道。
“哼,最好如此。”狐狸精说完就要离开。
不过,谷仁怎么可能就此结束了话题。
他现在就想旁敲侧击的问出这个大青镇中的一些暗藏的玄机。
“你我修行士,做那吞吐天地灵气之事便好,为何你要委身与刘家二郎?”谷仁问道。
“不该你问,你就不要问。”狐狸精转身又是瞪眼谷仁。
“我……”
“你该走了,带着他离开。”狐狸精粗暴的打断了谷仁的话。
“再待会,再待会,你看他这样子能离开吗?”谷仁指了指依旧在抽搐的大汉说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狐狸精皱着眉头问道。
谷仁看她浑身渐渐凝聚的气势,于是也不再打马虎眼了。
“刘家二郎是否为那位的在世劫身?”谷仁缓缓说道。
“……”
狐狸精动手了,粉色气浪扩散而开,这条小巷一瞬间就全是粉色。
呼……
一阵狂风呼啸而起,粉色烟气全数消失。
叮……
一只狭长的白毛尾巴与一把桃木剑相撞。
白毛尾巴来自狐狸精,桃木剑在谷仁手中。
呲……
一团明黄色火焰在桃木剑上升起,却不将桃木剑点燃,直接就向着白毛尾巴烧去。
白毛尾巴立马就被一层水雾覆盖,这明火与水雾一碰,直接就是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好似沸腾的油锅溅了水一般。
这狐狸精不弱,谷仁自然也不差,两人斗得旗鼓相当。
嘶……
狐狸精咧着朱唇,那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瞧我掌心雷!”谷仁一声大喝。
而后就听闻一声好似天上的闷雷就在耳边骤响。
狐狸精下意识的就愣了一愣。
然而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间,谷仁立马趁此机会,夹带着大汉离开了。
谷仁的速度极快,就在狐狸精一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
谷仁脱离了战场后,就直接跑出了大青镇。
对于那狐狸精,谷仁没有下杀手,这是因为顾忌。
小心谨慎的他可不想趁着狐狸精愣神时就去一剑抹了她的脖子,谷仁不敢确定他能否做到,然而他的命可就只有一条。
谷仁能够明显感觉到背后还有着一道目光盯着,所以谷仁决定先行撤离了。
不过撤出了大青镇,谷仁又后悔了。
因为他又被堵住了。
他刚才就该将狐狸精抓住,或许还可以做人质,现在倒好,人质没了,这是重大的决策失误。
不过现在后悔我来不及了,谷仁只能小心谨慎的面对堵路的对手了。
又是一位女妖,她身上没有狐骚味,但是却有一股腥味,来自水中的腥味。
一只鱼妖,而且是青鱼,喜欢吃鱼的谷仁一眼就看出了面前这妖怪的本质。
这鱼妖就没有狐狸精那样千娇百媚了,普普通通的面孔,普普通通的装扮,手中提着一把白骨剑。
这鱼妖的修为绝对在谷仁之上,谷仁一眼也没看出来,嗯,所以按照惯常,她的修为自然高于谷仁。
“你睡……”
“………”
第二十章 缘由
“你睡?睡啥?”谷仁莫名其妙。
“睡!丝睡!”鱼妖颇是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丝?睡?我还不困!我还不困!您想睡就先去睡吧!我还有事呢!”谷仁摆了摆手,一副体谅的模样。
“你刷喔!”白骨剑贴着谷仁的脸而过。
鱼妖潇洒收剑,就站在了谷仁面前,挡在了谷仁的去路上。
“我真是没明白啊,不过现在明白了,现在明白了,您想要什么?”谷仁摸了摸自己的脸,活动了自己刚刚被一股森然寒意侵扰的面部肌肤。
既然这鱼妖没有一见面就把他杀了,而且刚才那白骨剑贴面而过,这不就说明,这鱼妖并没有杀死他的心吗?
不过,即使如此,谷仁也不能瑟,说不定惹毛了它,它就直接剐了谷仁呢。
早就谨慎惯了的谷仁不可能在成为修行者后就尾巴翘上天了。
“他素喔滴。”鱼妖手中白骨剑指了指谷仁拎着的大汉。
“你…你的!你的!”谷仁直接就将大汉递给了鱼妖。
鱼妖见谷仁没有将大汉直接抛给它,颇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大汉对于谷仁本就没有多少用处,所以现在丢了也没事。
“你怎么嗨布走?!”鱼妖掂了掂手中的大汉后,又看向了还呆立着的谷仁。
“哦……哦,您先走,您先走,跑了三里地,有些累了,休息会,休息会。”谷仁说着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嗯,纸时钱后都待在这,不要去城里。”鱼妖说道。
虽然鱼妖说话满满的方言口音,但是谷仁依旧听懂了,反正就是乖乖待在这里。
不过,谷仁现在对于大青镇之中的事也没有多少兴趣了,当这些东西的外壳都被剥开后,见到其中丑陋的模样后,便不会再有多少兴趣了。
这是个有关于权利斗争的故事,老王与将是新王之间的斗争。
这一斗争将会影响整条淮河河域,而能影响淮河河域的人物又是谁?自然只有那龙王之位了,这可是一个神祗之位,得了这个位置就是淮河之主,这条漫长的河域的主人。
淮河龙王转劫这一传说早就在淮河河域传开了,毕竟就一段短短的河域都被一王八占了却没有见淮河龙王的手下前来征讨,显然就是淮河龙王出了大问题。
而刘仲邦也许就有可能就是那淮河龙王的转劫身。
这家伙现在懵懵懂懂,所以现在正是占他便宜的大好时机,显然那只狐狸精掌握到了。
可是,如今却又出现了这一鱼妖,这般就让谷仁纳闷了,这鱼妖属于哪一方?
大青镇之中的那位城隍或许早已和淮河龙王定了某个约定,所以他才会青睐于刘仲邦,然而谷仁依旧不懂鱼妖,看着不像是淮河龙王的嫡系,反倒它的目的好似跟众人完全不一样一般。
在这淮河河域上,有多少人盯着这空出的龙王之位?数之不清。
不过有资格盯着这龙王之位的人都不是谷仁能够去揣度的。
另外,这淮河龙王之位还需要天庭册封,若是原龙王未曾放错,天庭怎么可能谪贬了一位地位还算高的神祗呢?
所以,这其中还有很多的门道。
不过,谷仁现在已经不准备掺和了,既然已经看出了缘由,而且不是自己能够分一杯羹的情况下,谷仁自然就想着躲远点看戏了。
默默,看着鱼妖带走了大汉,所以到了现在谷仁还是不知道大汉的真实姓名。
谷仁走的匆忙,所以行李都还放在客栈之中。
不过,现在却是不能回……刚才鱼妖是说子时前后吧?那不是说,现在不会有事?
细思而后,谷仁点起了一堆柴火。
谷仁向来爱惜性命………
谷仁现在是在大青镇外三里地的一处亭子中。
他就在这亭子里头点着柴火。
昏黄色的柴火噼里啪啦的快速燃烧起来,将方亭照得透亮。
接着,谷仁又以法术诱来了一只野兔。
直接将野兔剥了皮,然后拿着一根木棍从它的嘴巴刺入,然后从它的**穿出。
而后,他就将野兔架在了火上烧烤起来。
真的是由于仓促离开了大青镇,他行李中的那些调料都没有带上,所以他只能拿来……只能吃野兔的原味了。
静静等着野兔熟透,谷仁时不时就抬头看一眼远处依旧有着灯火通明的大青镇,此时此刻正是大青镇最为热闹的夜市时分。
不过谷仁对于此时此景与对方相比心中并无索然无味,只感旷野修行好修心,若有小说味无穷。
“话说到了这个时候,应该有某位高人路过与我评点时事了吧。”谷仁看着已经被烤的流出油汁的野兔,眼睛四下一扫。
可惜,谷仁没有那份运气,周围没有任何的脚步声,也没闻任何的声音。
一声小友,一声小毛孩,一声小道士,一声……都没有,有的只是旷野郊狼绿油油的双眼。
谷仁对于这样十多双放着绿光的眼睛只是表示了自己一个友好的问候,袖袍轻轻一挥,然后一阵狂风忽起,卷向了那群野狼。
嗷呜……
野狼群均是一声哀嚎,然后野狼们都退走了。
可是,一股惊人的气势却是扑面而来,夹带着一股……口臭。
咔!
谷仁快速拔出了身边的桃木剑,向着身后一砍。
桃木剑直接断成了两截。
呜呜呜………
比起谷仁的桃木剑更可怜的是那偷袭者。
在明火的光明下,一只一人高的灰狼正低着脑袋呜咽着。
一滩鲜血就在它的脑袋下,而且还在不停的增多。
“我就知道,还要做过一场。”谷仁抛下了手中的桃木剑,眼中全是冷然。
他拿过了正在烧烤的野兔。
啪!
野兔被谷仁拨出了木棍。
而后木棍又仿佛出现了一阵扭曲,木棍居然变成了一把满是墨色符文的利剑。
“所以,热血一场吧。”谷仁平平淡淡的说道。
……………
夜来小雨,花落几瓣。
刘仲邦待家中,先是与妻子一场造人运动。
然后便开始读诗读文,备考春试。
可是今晚他的心中总有一股子燥热。
到了亥时,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来找他了。
第二十一章 实情
这是一只狼妖,谷仁手中的剑是一把符剑,剑身上算是诛邪符篆,所以这剑被谷仁称为诛邪剑。
诛邪剑长三尺,宽两寸,鱼妖所送。
嗷呜!
狼妖呜咽一声,而后成了一团灰雾。
灰雾与夜色好似一色,狼妖一瞬间便隐藏了起来。
你是在逗我吗?!
谷仁的真气注入诛邪剑之中,密密麻麻的诛邪符篆一瞬间就被点燃了一般,诛邪剑变成了火红色,似一把火剑。
火剑在谷仁手中辗转片刻,一道灰雾就落在了地上。
灰雾重新变回了大灰狼的模样,就见在它的腹腰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其中大灰狼的肋骨都可以明见。
趁势而上,决不留手,这是谷仁的准则。
谷仁一步就落到了大灰狼身前,手中火剑又斩落而下。
然而,大灰狼却在这一刻又一次化作了灰影,速度骤然提升,躲过了谷仁的这一下。
呼……
一阵风忽然在亭子中卷出。
就见风中正有一只巨大的灰狼,灰狼身上的创伤被狂风二次扩大,变得更加恐怖,鲜血淋漓而出,狂风一瞬间就变成了狂风血雨。
血雨遍洒整个亭子,将亭子染成了血红色,并且腥臭味也充斥了整个亭子。
一剑封喉,这是灰狼获得的最后一击。
谷仁飞身蹿起,无有丝毫摇摆的穿过狂风,将手中的诛邪剑其锋锐的剑刃划过灰狼的脖颈。
灰狼死,失去了其自身力量的支持,直接成了一簇火炬。
…………
“刘兄,刘兄,我等来你家借酒了。”一个瘦高的男子双手合握,与刘仲邦说道。
“哈哈……明日,明日吧,今日这身体有些不舒服。”刘仲邦干笑一声,然后就想推脱。
刘仲邦这一天可都在想着自己昨晚做的荒唐事,他还准备白天去城隍庙捐香火钱呢,可是许多事在今天都凑到了一起,他根本没时间去,傍晚时想去,可是又因为那一档子事,街上的乱态将他的想法又推迟了一天。
他在一边想着去城隍庙赎罪之时,也在思虑着怎么拒绝那些酒肉朋友。
于是便向自己的“智囊”夫人求教。
而后夫人直接就让他称病躲酒。
“无事,无事,今晚刘兄不喝酒,我等喝,我等与城隍爷饮酒。”肚子颇大的那个酒肉朋友说道。
“是啊,是啊……”其他人均是附和着。
他们这些人就是想让刘仲邦出出丑。
“可…咳……我这风寒离不开家门啊,请见谅,请见谅,我等改日再聚吧,明日!明日你们看如何?”刘仲邦假作一声咳嗽。
“这……”那大肚友人见此也犹豫起来了,虽然想看刘仲邦出丑,但是见他都这般“虚弱”了,该看的笑话也看到了,也不必再咄咄逼人了,毕竟以后又不是不见面的,而且他们还是拿城隍爷开刷刘仲邦,若是被城隍爷知晓了……
大肚友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无事,无事,我等便在你家院中开个桌呗,想来刘兄不会拒绝我等的做客吧,而且在下正想拜访伯父伯母呢。”那瘦高男子依旧不死心。
“这……好吧,我父母已经入梦,黄兄明日再来吧,切莫扰了二老清梦。”刘仲邦最后只能无奈答应了下来。
一旁正聆听着众人对话的刘妻(狐狸精),神色立马大变。
刘妻拉着刘仲邦的手往两人的卧室而去。
“阿福,带诸位去庭院,备好酒菜。”刘仲邦在走前吩咐了自家的管家。
“诸位,我与妻有事一商,稍后便来。”刘仲邦又对这些酒肉朋友歉意说道。
回到卧室之中,刘妻先是白了刘仲邦一眼:“你怎么把他们留在了家里?”
“就一晚,就今天这一晚,以后绝不让他们来。”刘仲邦低声细语的说道。
“那你真要陪他们到子时?”刘妻又问道。
“怎么?”刘仲邦与妻子相处多年,对于妻子的种种神态了如指掌,所以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妻子神态中的藏着些许的情绪。
当然,至于是什么情绪,他是不可能懂得,他又没有读心术。
“你我夫妻名分在今晚或许是要到头了,所以心中颇有酸楚。”刘妻声音有些颤抖。
“到头?为何?媛儿,你要离我而去?”刘仲邦瞪大了眼睛,抓住刘妻的肩膀,不可思议的问着她。
“我…我不想离开你,我好不容易才在这一世追上你,二郎,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两滴泪珠滴落在地,从刘妻双目流出。
“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们不是过得挺好吗?春试我一定会考过的,让你做举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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