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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问道长生-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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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闻言,装聋做哑,瞑目宁心,寂然不答,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妇人又言她家,田宅金银甚多,在这里做婿,岂不强过西行劳碌。
唐僧只是默默无言。
妇人犹自不死心,说道:“我是丁亥年三月初。故夫比我年大三岁,我今年四十五岁。大女儿名真真,今年二十岁;次女名爱爱,今年十八岁;三小女名怜怜,今年十六岁,俱不曾许配人家。虽是小妇人丑陋,却幸小女俱有几分颜色,女工针指,无所不会。因是先夫无子,即把他们当儿子看养,小时也曾教他读些儒书,也都晓得些吟诗作对。虽然居住山庄,也不是那十分粗俗之类,料想也配得过列位长老,若肯放开怀抱,长发留头,与舍下做个家长,穿绫着锦,胜强如那瓦钵缁衣,雪鞋云笠!”
唐僧只听得连翻白眼,身子向后仰,一副敬谢不敏之状。
行者因为知道面前妇人道行的不可测,不敢讲话。
八戒却是听得心痒痒,一似针戳屁股,左扭右扭的,忍耐不住,走上前,扯了唐僧一把,说道:“师父!这娘子告诵你话,你怎么佯佯不睬?好歹也做个理是。”
唐僧猛抬头,咄的一声,冷喝道:“你这个孽畜!我们是个出家人,岂以富贵动心,美色留意,成得个甚么道理!”
八戒面色又羞又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愤愤说道:“我是出家人,那这陆瑜也是么?”
陆北在一旁正看着好戏,却没想到这火烧在自己身上。
这时,那妇人、唐僧、行者齐刷刷地将目光投了过来。
陆北笑了笑,说道:“我受唐皇之命,保护圣僧,却不得在此地与人做女婿。”
妇人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们是不知我那几个女儿生的颜色。”
高声说道:“女儿们,出来罢!”
未几,一阵莺歌燕语、环佩叮当之音响起。
真真、爱爱、怜怜走将出来。
【一个个蛾眉横翠,粉面生春。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满头珠翠,颤巍巍无数宝钗簪;遍体幽香,娇滴滴有花金缕细】
唐僧合掌低头,猴子佯佯不睬,陆北冷冷一笑。
老猪却是眼不转睛,淫心紊乱,扭扭捏捏地悄语低声道:“有劳仙子下降。娘,请姐姐们去耶。”
这……娘都喊上了。
三个女子就是转入屏风,将一对纱灯留下。
妇人笑道:“四位长老,可肯留心,着那个配我小女么?”
陆北道:“我们已商议了,让这个姓猪的招赘到你门下。”
八戒道:“陆瑜兄弟,还需从长计议。”
行者道:“还计较什么?你方才“娘”都叫了,又有甚么计较?师父做个男亲家,这婆儿做个女亲家,等老孙做个保亲,陆瑜做个媒人。也不必看通书,今朝是个天恩上吉日,你来拜了师父,进去做了女婿罢。”
八戒道:“弄不成!弄不成!那里好干这个勾当!”
眼睛转了转,说道:“陆瑜兄弟,你方才眼睛在那个怜怜身上,可是看上了她?”
却是,老猪一人入赘感觉不好意思,想要拉陆北下水。
这时,妇人见几人推三阻四,就是怒道:“老身好话说尽,你们忒不识好歹!”
妇人转而看着陆北,说道:“这位,你先说!”
陆北沉默了一会,笑道:“你那三个女儿,陆某皆是看不上。若是你,陆某倒也不可。”
此言一出,行者金睛大睁,只觉难以置信。
陆北笑着看向对面的妇人,突然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无当圣母眼中闪过一抹羞恼,心道,这太微帝君真是…真是…
不过脸上却是怒道:“无赖之徒,却要消遣老身也!”
陆北淡淡说道:“不过开个玩笑,还请莫在逼迫于陆某!”
无当圣母闻言,心中若有所思,知道这话不仅是给后面的佛门等人说的,也有借她之口,向截教言明。
转而对八戒,冷声道:“你呢?”
八戒却是在行者的撺掇下,答应了下来。
第一百五三章 万寿五庄观
翌日。
留了八戒在这里入赘,唐僧和行者,以及陆北却是离了这庄园,向前赶路。
一行众人穿林入里,忽然听到远处老猪的呼救声,那声声叫喊,痛苦难禁。
行者上前一看,却见八戒被倒吊在树上,就是笑道:“好女婿呀,你娘哩?你老婆哩?”
老猪面色又羞又惭,不敢多言,只是疼的哼哼不停,毕竟是被吊了一夜。
陆北摇头一笑,上前替老猪解了。
行者说道:“你可认得……那是几位菩萨!”
八戒道:“我已晕倒昏迷,眼花缭乱,哪里还认得?”
“四位菩萨都愿和你做亲,你这面子也是不小了。”陆北笑着打趣道。
“兄弟莫再说了,从今天往后,再也不敢妄为。”八戒保证道:“老猪就是累折骨头,也要随师父西去也。”
唐僧说道:“既如此说,倒也好。”
众人又是说说笑笑一阵,向西而去。
……
……
万寿山。
松坡冷淡,竹径清幽。
往来白鹤送浮云,上下猿猴时献果。
池宽树影长,石裂苔花破。
宫殿森罗紫极高,楼台缥缈丹霞堕……
一行众人在清风、明月二仙童的引领下,来到一处耳房。
过了一会儿,清风明月依着镇元大仙临别之时的交待,以金击子打了两个人参果,用托盘盛了,给唐僧食用解渴。
唐僧见人参果长得像婴儿一般,就是拒绝不吃。
急的八戒在一旁团团转,暗骂师父肉眼凡胎,不识灵物。
清风明月乐得如此,拿了人参果,回后院径直自己吃了。
八戒心痒难耐,就是在一旁撺掇行者。
行者便施展出一番变化神通,在后院偷了人参果。
同原著一般,初时不知底细,致使一人参果落入土中,问了园中土地,才知原委。
一共偷了三个,陆北也是分了一个。
不过,于他而言,这人参果除了可品尝一番外,已没有丝毫作用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此事,终被二仙童察知,气呼呼地便是来到唐僧一行众人面前,兴师问罪。
直吵闹到拂晓时分,二仙童许是累了,这才将将罢休。
然而,早已经恼了猴子,在后院以一根金箍棒把人参果树打倒。
天刚蒙蒙亮,地上秋露还未散去,山林也被白色雾气弥漫。
“吱呀…”一声,行者当先跨过门槛,八戒牵着龙马,陆北护着唐僧,悄悄上路了。
却是,行者自知闯了大祸,便对唐僧扯了个谎,然后打算逃之夭夭。
陆北肩上扛着封月铲,担着行礼,在后面缓缓走着。
他却是知道,“根本走不远,都得被抓回去。”
果然,一行人正在赶路时,突然天地一暗,乾坤倒悬!
镇元大仙立身虚空,怒声道:“贫道好心以人参果招待尔等,尔等却伐我果树,端是不当人子!”
袖中。
八戒道:“不好!我们都装在褡裢里了!”
行者说道:“呆子,这不是褡裢,我们被他笼在衣袖中了。”
八戒道:“这个不打紧,等我一顿钉钯,开他个窟窿,脱将下去,只说他不小心,笼不牢,吊的了罢。”
老猪使钯一顿乱锄,可那里锄得动?
一旁,陆北面色镇定,紧闭双眸,沉默不语。
他正在体会镇元大仙方才所使神通的变化。
当年,镇元大仙将“袖里乾坤”神通传他,他修炼多年,却只是堪堪入门,方才被收入袖中,心头却闪过种种明悟。
这边厢,镇元大仙转祥云,径落五庄观坐下,叫徒弟拿绳来。
众小仙一一伺候。
镇元大仙却象撮傀儡一般,把唐僧拿出,缚在正殿檐柱上。
又在每一根柱上,绑了一个。
将马也拿出拴在庭下,与他些草料,行李抛在廊下。
镇元大仙说道:“徒弟,这和尚是出家人,不可用刀枪,不可加铁钺,且与我取出皮鞭来,打他一顿,与我人参果树出气!”
众仙即取出一条鞭,是龙皮做的七星鞭,蘸了水。
小仙执鞭立定道:“师父,先打那一个?”
大仙道:“唐三藏管教弟子无方,先打他。”
行者在一旁,连忙道:“莫打俺老孙师父,打我罢,打我罢!”
镇元大仙说道:“你这泼猴,倒也知道一些恩义。”
又打了几十鞭,但行者神通自成,却是不觉得痛楚。
这时,天色渐晚,镇元大仙带着弟子暂且回去安歇了。
唐僧抱怨道:你们闯出祸来,却连累我在此受罪!”
行者说道:“且别报怨,打也是先打我,你又不曾吃打,倒转嗟呀怎的?”
唐僧愤愤道:“虽然不曾打,却也绑得身上疼哩。”
八戒哼哼道:“师父,还有陪绑的在这里呢。”
行者说道:“都莫要嚷,再停会儿走路。”
八戒道:“哥哥又弄虚头了。这里麻绳喷水,紧紧的绑着,根本挣脱不得。”
行者说道:“不用忙…”
说着,施展一个法术,变出飞起的匕首,一一将四人绳子割断。
又吩咐八戒砍了几颗老槐树,在柱上使了个障眼法。
一行人,牵着白马,再次逃去。
可没有多久,恍若穿越了一般,四人再次被捆绑在柱子上。
唐僧唉声叹气,八戒埋怨不停,陆北沉默不语。
镇元大仙令人炮制四人,一番争执。
行者说道:“你解了我师父,我还你一颗活树如何?”
大仙冷笑一声,说道:“你若有此神通,医得树活,我与你八拜为交,结为兄弟。”
行者道:“不打紧,放了他们,老孙管教还你活树!”
大仙沉吟片刻,终是答应下来,不过限行者三日回返。
行者离去,这边也给唐僧、八戒、陆北松了绑。
八戒和唐僧被引入厢房招待,这时,陆北冷眸闪烁,向外间走去。
转过几道走廊,绕了几座假山,远处一方湖面之上,镇元子笑道:“陆小友来也。”
闻言,旁边一个少年也是转过头来,那少年面容清瘦,但一双目光格外沧桑,也是笑道:“还未谢过,当年小友相助之恩。”
陆北眸光流转,微笑说道:“前辈客气了。”
实则,镇元大仙以袖里乾坤神通传他,又镇压勾陈大帝,救红云的情再大,也算还过去了。
不过,此刻这话,就不必要说,徒添生分。
陆北就做,廊柱下突然现出一人,亭亭玉立,素手纤纤,正是夏盈……给陆北斟了一杯清酒。
陆北说道:“不知两位前辈,唤我何来?”
镇元子手捻胡须,“陆小友要做好大事!”
陆北面色不变,问道:“前辈,此言从何而来?”
镇元子微微颔首,“陆小友谨慎些,也是好的。”
说着,不再多言,而是抬手向西屈指一弹,河边一块湖石陡然炸裂。
陆北目光悚变,但仍是故作不解。
那少年就道:“太微帝君勿虑…我和镇元师兄不会坏事不说,还可助你一臂之力。”
陆北眸光流转,沉默不语,并不接话。
镇元子淡淡一笑,同样不往下说。
却说行者访三岛十洲,竟无一人有医树良方。
又架云飞至方寸山,见得满目苍凉,人去楼空。
转而想起约定,不由悲从中来,金睛湿润。
这时,偶然想起观音菩萨之言,就是往南海奔去。
观音在南海紫竹林早已恭候多时,便托着杨柳玉净瓶,往五庄观而来。
人参果树作为先天灵根,本就没有被行者打倒,观音一至,便将树医了。
至此,五庄观之劫虽解,但唐僧和行者的嫌隙,也埋了下来……
第一百五四章 去不得西天
一行几人离了五庄观,向西而行。
这日,行到一座山岭,唐僧说道:“悟空,我肚中饥了,你去化些斋饭来罢。”
行者陪笑道:“师父好不聪明,这等半山之中,前不着村,后不挨店,哪里有人家可以化斋?”
唐僧闻言,登时怒道:“你这猴子,想你在两界山,被如来压时,不得自由,是我救你性命,摩顶受戒,你如今怎么不肯努力,常怀懒惰之心。”
行者说道:“弟子何尝懒惰?”
“你既殷勤,怎么不化些斋与我吃?”
唐僧说道。
行者闻言,只得翻身跳上虚空,手搭凉棚,“师父,前面几十里皆无人家,倒是百里外有一片果子林,俺老孙去摘些来。”
说着,让八戒和陆北看顾好唐僧,拿起钵盂,腾云向那果林飞去了。
陆北静静看着这一幕,心道,“五庄观一事,终究给唐僧留下了心结。”
这般想着,突然眉头皱了皱,“有妖气?”
转念一想,却也该是那白骨精到了。
远处一棵大树后面,转出一个妖魔,正是白骨精。
看着下方几人,心道,“听闻这白净和尚乃是金蝉子转世,吃一口他的肉便能长生不老,直入真仙……而,我那一身白骨,也可重覆血肉,焕发新生。”
正要来抓唐僧,但还未动作,却为远处老猪身上的气势所摄。
毕竟,老猪现在再如何不济,可怎么说,他也曾是执掌十万天河水军的天蓬元帅。
而陆北道行已近返璞归真,不被妖魔瞩目。
妖魔就是在远处化作一个女子。
女子生得花容月貌,冰肌玉骨,明眸皓齿,尤其一双灿然星眸熠熠而闪,容貌竟和洛神**分相似。
她挎着一个篮子,盈盈款步,走将出来。
八戒见她长得俊俏,不由动了凡心,道:“女菩萨,往哪里去?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
女子浅浅一笑,正要答话,这时,陆北却转过身来,直直望了过去。
“啪嗒…”
女子娇躯剧颤,手中的篮子脱手落地,准备的花言巧语还未说出,眼眶中已满是泪珠。
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满是悲戚。
悲伤毫无来由,眼前也恍惚了起来,心绪混乱不堪。
“女菩萨!”
八戒见眼前佳人秀眉紧蹙,先是一副西子捧心状,而后就要栽倒于地,不由心生怜惜,正待上前搀扶。
这时,身旁一道白影闪过,陆北却先一步扶住了白骨精的削肩。
“陆北~”白骨精目光楚楚,樱唇轻吐幽兰,低声说道。
陆北面色复杂,他确定眼前这女子不是师姐,但谁能告诉他,这相似的容貌和气质,算怎么回事儿?
就在陆北不知所措之际。
虚空传来一声怒吼,“呔!妖孽好胆!!”
行者回返过来,火眼金睛望去,却见一具白骨尸魔正在不远处,高高祭出金箍棒,朝白骨精打去。
危机临身,白骨精灵智也陡然清醒,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起癔症了?
而这时,金箍棒也砸了过来,眼看就打在白骨精脑袋上
“轰!”
陆北探手而出,于虚空一手接住金箍棒,狂风席卷,白骨精绾好的发髻,陡然泻落出一头秀郁青丝。
唐僧急切问道:“悟空,你要打谁?”
行者道:“师父,你面前这个女子,莫当做个好人。她是个妖精,要来骗你呢。”
唐僧道:“你这猴头,原来倒也有些眼力,今天怎么胡说八道!这女菩萨有此善心,将这饭要斋我等,你怎么说他是个妖精?”
行者冷笑一声,说道:“师父,你那里认?老孙在水帘洞里做妖魔时,若想人肉吃,便是这等:或变金银,或变庄台,或变醉人,或变女色。有那等痴心的,爱上我,我就迷他到洞里,尽意随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还要晒干了防天阴哩!师父,我若来迟,你定入他套子,遭他毒手!”
唐僧哪里肯信,只说是个好人。
行者做恍然之状,说道:“师父,我明白了,定是你见她容貌姣好,动了凡心。若果有此意,叫八戒伐几棵树来,陆瑜寻些草来,我做木匠,就在这里搭个窝铺,你与她圆房成事,我们大家散了,不好?又何必跋涉,取甚经去?!”
唐僧原是个脸薄的,闻听这番挤兑言语,登时羞得,一颗光头彻耳通红。
就在这时,行者得了个空,对陆北道一句:“让开!”
而后,奋起千钧,金箍棒砸落下来。
白骨精深深看了陆北一眼,在金箍棒将来未来之际,使了个解尸术,化作一缕青烟袅袅。
徒留下一截骨头化作的假尸身,离开了此地。
唐僧一见少女尸身,不由面色大变,怒道:“悟空,你怎么如此歹毒,打杀于她?”
行者辩白道:“师父,你有所不知,她乃是妖精。不信,你看…”
说着,踢了踢脚下的篮子,但见里面哪里是什么斋饭,都是一些蟾蜍、蝎子之流,正在脚下乱爬。
见此,唐僧也吓了一大跳。
八戒眼眸转了转,说道:“师父,你不要被他骗啦,这猴子善弄手段,多半是使了什么障眼法……”
老猪这一煽风点火,唐僧本就半信半疑,再也忍耐不得,怒道:“还在狡辩,尔全无一点慈悲之心……”
唐僧说着,就是念起了紧箍咒。
把猴王疼得在地上打滚儿。
陆北实在看不过眼,劝解了一句,唐僧这才作罢。
众人都是不说话,气氛沉闷,继续向前走去。
却说白骨洞中。
滴答,滴答…
山洞中的石钟乳,不停滴着水珠,光线阴暗,气氛潮湿。
一个白骨森森的宝座上,袅袅青烟飘飘回转。
一袭淡粉色罗纱长裙,白骨洁白无瑕,宛若玉石一般。
“方才,为何我会恍惚了一下,还有那些记忆到底是谁的?”
白骨精两个空洞的眼眸中,蓝色鬼火幽幽闪烁,心中寻思。
原来,当年洛神那一滴眼泪凝聚了百般愁绪,万种情思。
洛神本就是太乙金仙,一滴眼泪却也蕴含着莫大的玄妙。
虽给这尸魔开了灵智,但也让白骨精的灵魄受到了影响。
方才一见陆北,就是引动了愁思。
白骨精想不通,索性也不再去想,又是化做一缕青烟,向洞外飞去。
按落阴云,在山坡之下,摇身一变,变作个年满八旬的老妇人。
她手拄着一根弯头竹杖,一步一声的哭着走来。
八戒见了,惊道:“师父,不好了!那女子的家人来寻了!”
唐僧道:“寻什么人?”
八戒道:“师兄打杀的,定是他女儿。这个想来是她娘寻来了。”
行者怒瞪了八戒一眼,说道:“兄弟莫要胡说!那女子十八岁,这老妇足有八十岁,怎么六十多岁还能生产?断是个假的,等老孙去看看去。”
行者大步走近前观看,行者认得她是妖精,也不出言理论,举棒照头就打。
妖怪见棍子起时,又是出化了元神,逃之夭夭,只把个假尸首留在山路之下。
唐僧一见,惊下马来,他同样不和行者理论。
只是把《紧箍儿咒》足足念了二十遍。
行者头,勒似个葫芦,疼痛难忍,连滚带爬,哀告道:“师父莫念了!有什么话说了罢!”
唐僧面色铁青,怒道:“有甚话说?!方才你打死一个,而今又不分青红皂白,又打死一个。你如此多害人命,去不得西天!去不得西天!”
第一百五五章 你不能这样
唐僧执意要撵走猴子,猴子心怀悲戚,金眸垂泪。
若说以往恨不得早日成自由之身,但和唐僧这一路西行相处,也有不舍之意。
他跪于地上,哀告道:“当年菩萨让俺老孙保师父去西天,还将这金箍戴上,既然师父要撵我走,且将这金箍去了罢!”
唐僧闻言,登时傻眼,这紧箍咒他会念,可松箍咒,却不会念啊。
陆北说道:“圣僧,我见方才也有一些疑点在内。”
唐僧问道:“疑点?”
陆北说道:“荒山野岭,哪里会有人家?圣僧可知妖魔擅于玩弄人心?”
唐僧耳根子本就有些软,闻言,有些半信半疑,看着眼眸含泪的行者,终究有些不忍,道:“不管先前如何,你不可再多害人命了。”
这时,行者翻身而起,冲陆北感激地看了一眼,上前牵了马,径直向前走去。
八戒眼珠转了转,心中藏奸。
一行人再次上路,然未行几步…不需赘述,行者金箍棒祭起,将一老者打死当场。
唐僧终于忍无可忍,将行者斥退。
这一次,谁说话都不好使!
决心之大,令人咂舌。
甚至取出纸张,洋洋洒洒写了保证书,一把塞给猴子,让他赶紧滚蛋。
陆北遥记得,前世看这一幕时,气得只想给唐僧几个大嘴巴子。
但如今作为当事人,却是明白,不经此事,唐僧和猴子的心结就不会解开。
而且,陆北有理由怀疑,唐僧前日见他单掌接下猴子一棒,因此觉得有他和老猪在,行者已可有可无。
行者拔出毫毛,变了化身,冲唐僧拜了几拜,叹息一声,走到八戒面前叮咛。
八戒冷冷一笑,只说不劳猴子费心,自会护送师父去得西天。
行者又走到陆北身前,低声恳求,让他一定保护好唐僧。
见陆北点头答应,行者这才翻身一个筋斗云,离开此地。
而行者一离去,虚空之上,那窥视的妖魔登时压力大减,再看唐僧,心中生出抑制不住的贪婪。
一行之人,过了白虎岭,忽见一片藤攀葛绕、柏翠松青的林丘。
唐僧说道:“八戒,山路崎岖,甚是难走,你切须仔细,小心妖魔邪祟。”
老猪抖擞精神,让陆北带着马,扛着九齿钉耙,领唐僧径入林中。
又走了半里路,唐僧只道饿了,就让八戒去寻斋饭。
老猪闻言,满口答应,腾云而去,但寂寂山岭,如何见一户人家,这厮寻了一路,瞌睡虫上来,就在一个草丛中睡了下来。
正好睡觉回去,说没化到斋饭,可谓一事两便。
唐僧在林间,左等八戒不回,右等八戒不回,腹中饥渴,急声问陆北道:“八戒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
陆北沉吟了一下,说道:“圣僧,要不我去看看。”
说着,就是按剑向林中行去。
不提唐僧在此如何。
陆北离了唐僧,并没有去寻八戒,而是径直向白骨洞遁去。
白骨洞。
白骨精眼见唐僧出了白虎岭,也终究没打定掳走唐僧的主意。
她并非是忌惮那个猪头大耳的和尚,而是那个按剑的青年。
当然,也幸亏没有。
否则,不提陆北在此,就是暗中保护唐僧的十八伽蓝、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也不会给小小的白骨精机会。
或许是洛神泪自含灵异,冥冥中给了白骨精以趋吉避害的影响。
白骨精轻轻一变,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之中那张国色天香的容颜,冰肌玉骨,容色晶莹,星眸熠熠。
她用双手轻轻拂过,散发出淡淡光影的虚幻脸颊,怔怔说道:“可惜,终究是幻化而来,若是有了唐僧肉,我才可重获新生。”
眼中幽兰鬼火闪过,铜镜之中,分明是森森白骨,如玉无暇。
“未必非唐僧肉不可,陆某之肉予你一块儿,也可长生。”
淡漠的声音响起。
白骨精吓了一大跳,从梳妆台前跳到一旁,秀眉紧蹙,惊疑不定道:“什么人,鬼鬼祟祟!”
眼前灵光一闪,梳妆台前坐着一个素衣青年。
他眉宇清冷,眸光冷冽,正笑着看向自己。
“是你?”
白骨精吓得后退了一步,或是脚下不慎绊到了石头,山洞中顿时发出惊悚刺耳的声音。
“小心点,别把这一身如玉白骨给折腾散架了。”
陆北笑了笑,说道。
不知为何,听到陆北这话,白骨精心尖儿一烫,脸上也闪过淡淡的玫瑰红晕,但眼眸中的寒意仍是不减分毫,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陆北面容清隽,眼眸一黑一白光漩幽幽转动,静静看着白骨精。
“你…你在看什么…”白骨精惊恐的声音响起,在这样的深沉目光下,她竟觉得一丝不挂,再无秘密可言。
陆北眼中既有恍然,又有迷茫,他沉吟说道:“原来如此。”
忽而,一道白色闪电划过虚空,白骨精手中陡然现出一根银色簪子,冲陆北脖颈狠狠刺去。
“啊…”
这声音却并非是陆北发出的声音。
那锋锐的银簪,扎在陆北脖颈上。
然而,一道五彩灵光如水闪过,银钗竟从中折断,白骨精也似乎用力太猛,竟‘咔吧’一声,扭断了手腕。
陆北皱了皱眉。
“你放开我,你这个妖怪!”
白骨精被陆北抓住了手腕,挣脱不得,心急之下,怒声道。
陆北怔了一下,清冽冷眸注视着白骨精空洞的眼眶,顿声问道:“你是在逗我笑?”
白骨精被近在脸前的热气打在骨头上,不知为何,她脸上竟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温润感,湿湿的、柔柔的……似乎有些舒服。
啊,她一定是疯了!
却不知,陆北如今已逐渐接近道尊之境,便是一口清气,对于白骨精而言,都能令其血肉再生的。
陆北捉住白骨精那只攥着银簪子的手,淡淡一笑,轻轻吹了一口气,说道:“以后不许你再开这种玩笑。”
咔咔…
白骨如玉,晶莹通透,因为反震之力受得损伤的指骨,竟是徐徐而复。
“你到底是什么人?”被眼前之人如此温柔相待,白骨精没有痴迷不说,还没来由地生出一股莫大的恐慌,她退后一步,冷喝道。
思忖道,这人…莫不是个恋尸…
陆北眸光流转,淡淡说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谁!”
“嗯?”
白骨精声音中有些颤抖,清声道:“你知道什么?”
既然暂且杀不掉此人,倒也不妨听听这修为深不可测的人,能够说出什么话来。
“昔年秦乱大地,那位始皇帝据说有巫族血统。以前,本帝不信,现在倒是有些信了。”陆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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