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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穿越成后:独霸君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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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聊。

陌桑哼了一声,恨小纹的心却淡了。

如果,陌桑的父母……

一种想法从脑子里窜了出来,陌桑背上全是冷汗。

要是她的父母也是被别人害了!

要是她的父母不是有意丢下她的!

不!

陌桑用力摇摇头,她不能这样想,二十一世纪和现在是不一样的,如果父母亲人想找她,有的是办法。

朋友15

不!

陌桑用力摇摇头,她不能这样想,二十一世纪和现在是不一样的,如果父母亲人想找她,有的是办法。

那个时候,还有人帮孤儿院所有的小朋友都登记了,还在电视上做了广告,每个小孩的血型、照片都打了出去,希望他们的父母能够看到。

陌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燃起希望的。

可是,她等了又等,等了又等,还是没有人来接她回“家”。

小纹也是可怜人,她以前觉得小纹象她,孤儿这一点,还是相同的。

明明知道杀父母的仇人是谁,却能忍气吞声为这个人办事,小纹不知道受了多大的苦。

同样,这样的人是极可怕的。

象小纹这样的女孩子,比世界上最毒的药还要毒!

陌桑这样想着,却也同情她。

如果换做陌桑处于她的位置,可能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但是,陌桑和她是不同的,陌桑生长的时候是二十一世纪,所以她们的观念和行为肯定并不相同。

陌桑有点看不起小纹,却又佩服小纹的耐性。

她等这个机会等了这么多年,够沉得住气的了。

陌桑没有回头,所以她没有看李豫的表情。

此时此刻,李豫拳头捏得死紧,几乎要扎破自已的掌心。

他早就感觉到那个小纹心计深沉,早就该认真提醒陌桑了!

那个时候,他就应该动手杀了那个女人!

还好,还好陌桑没有事,如果她有事,李豫绝对会把小纹碎尸万段。

重重的叹了一声,李豫的声音带着怜悯:“兄弟,你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陌桑身子一震,猛的回过头来:“照顾我?”

“嗯。”

李豫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说道:“其实,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人心险恶啊。”

陌桑怔住了,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她?

朋友16

李豫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说道:“其实,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人心险恶啊。”

陌桑怔住了,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

难道这就是他眼里的她?

陌桑无语。

“其实,你一个女人努力挣扎,家里也没人帮你,”李豫叹了一声:“你挺苦的。”

苦吗?

陌桑早已习惯。

从来,她都是自已挣扎求存,只有在孤儿院那四年时间,她过得稍微好一点。

“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这句,李豫不再出声,好象马上就睡着了一样。

黑风中,陌桑流泪满面。

她在无声的抽泣,不希望任何人看见。

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陌桑就不相信,自已永远找不到她想要的生活,那宁静、美好、舒适的生活。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渐渐露白,陌桑回头看了看,李豫还在身后看着她,目光一片柔和宁静。

霎那间,陌桑产生了一种幻觉,她要的生活,就在李豫的眼睛里。

“你怎么还不睡?”

“我不放心。”

李豫淡淡的笑了笑:“你累了吧,我来吧。”

陌桑一勒缰绳,用马鞭指着前面的小镇:“不,我们应该休息了,马儿也受不了。”

看了看那两匹精疲力尽的马,李豫笑了。

“好吧,看来出来,你还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陌桑再次无语,为什么他总觉得她是一个好人?她从来都不是,她不善良、也不温柔,生活没有给她机会来培养这些女人本该有的物质。

小镇到了。

陌桑跳下马来,这个时候她才感觉才肩膀酸酸的。

连续在马上奔波了这么些天,终于有个安稳的落脚处可休息了。

“小二,”李豫把手中缰绳一递:“好好弄弄这两匹马,喂上最好的草料,再来两间上房。”

“是,大爷。”

这里的小镇上最好的客栈,虽然条件还是不够好,也可以将就。

朋友17

这里的小镇上最好的客栈,虽然条件还是不够好,也可以将就。

陌桑和李豫住了一下,一住就是两天。

这两天基本上除了吃就是睡,没办法,前些天太辛苦了。

陌桑不由得暗想,赤松德赞回去后,估计也会大睡三天吧,他们跳得连觉都没法睡。

还没有想完,陌桑已陷入深睡之中……

李倓发疯似的打着马,那马已经口吐白沫!

终于,他赶上了吐蕃军大队伍。

“你怎么这副样子?!”

李倓化装得也很成功,吐蕃军看到他都怔了,还关心的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快换匹马去。”

原来他们都把他认做落在后面的吐蕃人了。

李倓并不知道李豫赶上了吐蕃军没有,因为吐蕃军太狡黠,害得他疲于奔命。

“哦。”

虽然李倓急于找到陌桑,但是马还是要换的。

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吐蕃地界,他能不着急吗!

换好马之后,李倓就在开始在队伍前前后后的跑,到处查找。

陌桑,你在哪?!

你千万不要有事!!!

在地道中看到吐蕃军的尸体时,他差点魂都吓失了。

陌桑被吐蕃军抓住还有个好吗!

可是,他为什么到不到她!

李倓已经把长长的队伍跳了两三随,就连装着抢劫来物品的马车也没有放过。

可是没有陌桑,没有半点踪迹。

呆呆的看着队伍从眼前行去,没有半点陌桑的形迹可寻……

李倓再也忍不住了,他往路过一蹲,失声嚎啕大哭。

泪,好久没流了。

他都快忘记了流泪的感觉。

原来泪是这么苦的,心会这么痛的!

陌桑!

你到底在哪里?!

一只粗壮的大手拍在他肩上,李倓忿怒的甩开:“滚!”

“别这样,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丢我们吐蕃的脸。”

那个声音很宏亮也很威严,李倓猛的跳起身来,一拳向那人脸上挥去,那人不防,竟被结结实实击中脸部。

朋友18

那个声音很宏亮也很威严,李倓猛的跳起身来,一拳向那人脸上挥去,那人不防,竟被结结实实击中脸部。

“你!”

那人也怒从心起,一把揪住了李倓的衣领。

李倓手袖角一抹眼泪,抓住那人的手向外反拧。

赤松德赞大怒,他那张漂亮的脸气和涨成了紫红色,从来还没有一个兵敢对他这样无礼。

“你给老子滚远点!”

李倓的眼目露凶光,象野兽般呲出白牙,长剑已握在手中。

“汉人!”

赤松德赞手一抖,脱离李倓的掌控,猛的,他也抽出了大刀。

“当然是汉人!”

李倓狠狠道:“难道我会是你们蕃狗不成!”

说完,他扑了上去,对着赤松德赞的咽喉就是一剑。

“当”的一声。

赤松德赞磕开剑锋,猛的跃高劈空就是刀……

刀光剑影中,两人瞬间已过了数十招。

李倓象看到杀陌桑的仇人那红了眼,他已经抛开生死、抛开胜负的拚上命了。

赤松德赞不敢大意,也全力还击,两人打得天晕地暗。

很快,都上千招了。

两个人都喘上了粗气。

赤松德赞露出钦佩的神情,在吐蕃境内,还没有人能和他过上百招的:“喂,你别疯狗一样缠着我了,你想来刺探什么军情?已经晚了。”

“我要宰了你!”

李倓完全不明个正常人,他的脸阴沉,神情狂燥,现在只想杀人。

“为什么?”

赤松德赞一边格开他的剑一边问:“你难道看不见自已正被几万个人包围着,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死无全尸?”

“滚你娘的!”

李倓狠狠的骂了句粗话:“死也拉你垫背,我要给陌桑报复!”

陌桑!

赤松德赞眼前出现了陌那张朝阳般的笑脸。

这个汉人口中是陌桑是陌吗?

“陌桑是你什么人?”

“不要你管!”

朋友19

“陌桑是你什么人?”

“不要你管!”

李倓话快剑更快,逼得松懈下来的赤松德赞连退了十几步。

“我知道她在哪,但是你得先告诉我她和你什么关系。”赤松德赞飞快的击出一刀,把咄咄逼人的李倓架开。

一听这话,李倓马上住手。

用渴望的眼神盯着赤松德赞,李倓急道:“我们是朋友,她是不是被你抓了?我是来找她的。”

赤松德赞突然就起了杀心。

只要他不放,李倓绝对走不了。

沉呤了一下,赤松德赞收刀。

算了,既然放陌桑走了,就没有必要想太多。

怕是以后再也不能相见必未可知。

陌桑肯定会有自已的生活,自已的朋友家人,甚至丈夫。

他杀得了的,只有眼前这一个而已。

“昨天我让人送她回去了,你也走吧。”

丢下李倓,赤松德赞回身上马,只听他一声大喝,队伍回归原位,整军出发。

得知陌桑已经安全离开,李倓松了一口气,理智,也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本来他对赤松德赞的话不大相信,可是赤松德赞实在没有必要哄他。就算是陌桑站在这里,李倓也不可能从千军万马中安然带走她。

陌桑回去了!

她是安全的!

李倓心情豁然开朗。

她会去哪里呢?

对了,京城是她的家,她当然会回那里去。

在那里,她的丫环还在等着她,既然当初逃出宫的时候,她都带着丫环,这说明她和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青感情很深。

所以,她一定会回京去找他要小青的。

李倓振奋精神,心里甜滋滋的,对,陌桑会去找他,不管是因为谁的事,只要她找他,他就高兴。

回想了一下,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面了。

陌桑出宫以后为什么要躲着他呢?

难道她不知道,他会帮她的,他会给她所有需要的一切。

陌桑的心事1

陌桑出宫以后为什么要躲着他呢?

难道她不知道,他会帮她的,他会给她所有需要的一切。

李倓飞快的跳上马背向回奔。

他害怕,怕陌桑已经回去了,却找不到他。

不过她是昨天才走的,应该跑得不远,他只要加快速度,说不定能追得上她。

……

李豫轻叩陌桑的房门,半天了,都没有人应声。

难道她……

李豫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

猛的,他将房门一脚踹开,里面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空无一人。

她去哪了?

李豫不觉得陌桑会被人抓走,他明明分天都醒得很惊醒,也常常半夜里起来到她房外转转。

她是自已走的吗?

她不是说要跟着他吗?

李豫猛的回过神来,急忙跑到后院。

马车不见了。

她,真的走了!

算了,由她去吧,她可能是回京去了。

现在回去也好,免得跟着他到处奔波辛劳。

一想起那根白色的软鞭,李豫的心里有些难过。

那个东西他认得,是李倓收藏的古物。陌桑随身带着,说明她对李倓有好感。

如今正是他该默默离开的时候了,希望他们过得幸福。

李豫重重叹了一声,心里百感交集。

一会吃些东西就买马上路吧。

转身回到大厅,李豫还没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二,打包两斤熟肉!”

是李倓!

李豫一喜,猛的回过头去。

这一回头,李豫傻了。

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李豫象被定住了一样,怔怔的瞪着眼前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是李倓吗?

要不是李豫太熟悉他,真的不敢认。

“对不起,客官。”

小二用眼角上下扫视了李倓两眼,阴阳怪气的道:“本店本小微薄,概不赊欠,打包东西可以,但是要先付钱。”

“啪”的一声,桌子在李倓掌击下四分五裂。

陌桑的心事2

“啪”的一声,桌子在李倓掌击下四分五裂。

小二一怔,突然大叫起来:“打坏桌子是要赔的!你没钱还想吃霸王餐吗?”

李倓已从怀里掏出一快沉甸甸的金錠,要不是李豫及里抓住了他的手,李倓已把这块金锭塞进小二的嘴中。

“大哥!”

李倓惊喜的看着李豫。

“原来是小的眼拙了客官稍等。”

说完这话,小二看了看李倓手中的金子,眼睛马上发光。

他还不知道,自已刚才到鬼头门打了一个转,要是李倓出手,那金锭不但会蹦掉他的牙,也会被狠狠的塞进他的喉咙中。

李倓就是这个意思,他就是想让那个眼里只有钱的家伙带着金锭去见阎王。

从李倓身上传来的臭味让李豫不禁皱了皱眉:“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说真的,李倓的形象真令人不敢恭维。

他的头发脏兮兮的,结成了一络一络,衣服又脏又破,连靴子都破了,两只黑黑的指头从里面露了出来。

不仅身上有异味,他那张脸也象一辈子没有洗过似的,黑一道黄一道,额间还有被赤松德赞大刀刮破后凝结的血痂子。

“你是从吐蕃军那跑回来的?”李豫一惊,他还是去了,就是为了陌桑。

李倓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亮:“大哥,你看到陌桑了没有?”

“没有。”

李豫差点没把自已舌头咬下来,他连想都没想就说出这句话来,怎么能这样呢!

看了看李倓失望的脸,李豫突然笑了笑:“我是说今天早上还没有见到她。”

“她在这里?”

李倓用力抓住了李豫的胳膊:“她去哪里了?”

“她走了。”李豫叹了一声:“去房间里洗洗把,我帮你弄套衣服。”

“不,我还得去追她,要不然她很快就会跑得没影子了。”

“听我的话。”

李豫拦住他想往外冲的身体:“你现在这个形象,她看了会不高兴的。”

陌桑的心事3

李豫拦住他想往外冲的身体:“你现在这个形象,她看了会不高兴的。”

也是,李倓其实自已都闻见受不了啦,只不过他急于找到陌桑,所以没功夫管那么多。

现在听到大哥的提醒,他跳走向来就往楼上跑,嘴里大声问:“大哥,你住哪间?”

“左边第三间……”

话间未落,李倓已冲了进去。

很快的,他的头又伸出来,对楼下大吼道:“快点送水上来,迟到要你的命。”

小二缩缩头,往后堂飞奔。

算了,看在钱的份上吧,希望一会他打赏得多一点。

……

陌桑一个人赶着马车。

她的方向不是朝京城走。

去哪呢?

又一个人了。

她早习惯了独来独往,如今却有点怪怪的感觉。

是因为原来身边老是有人吧,所以现在竟然觉得有些孤单了。

人嘛,总是能好不能坏的。

小青不在身边陪她了,小纹……唉,什么时候,她陌桑也开始习惯热闹了呢?

也许留在李豫身边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这两天,陌桑面对李豫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老是瞅着她,眼里有种说不清的东西,好象是惋惜,又象不舍,还有好久没出现的犀利和窥探。

陌桑心慌慌的。

以往每次这样的时候,她都会陷入险境。

难道李豫打着什么意思,是要把她送回给李辅国吗?

昨天晚上,她就一直被李豫的鹰眼盯着,感觉自已好象落入敌人口中的食物,又象被人当成一件物口在研究。

当时,陌桑竟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是怎么了?

陌桑这样问自已,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成懦弱渺小的女人了。

不,她要离开,她要想清楚自已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这个世界之大,总有她容身之处的。

前面,是一个村子。

陌桑想了想,决定绕道而行。

陌桑的心事4

陌桑想了想,决定绕道而行。

虽然这辆马车已被她用土布改装了一下,但这么大的马车还是少的,不管是李辅国、李豫还是李倓,他们都很容易打听到她的消息。

现在她谁也不想见,她还没有考虑清楚。

也许从此以后她都一个人了,很有这种可能。

这样的想法和情绪把陌桑带进了一个低谷,当夜幂降临她在荒效野地里过夜的时候,那个很久没有做过的恶梦又回来了。

“野孩子!”

“我不是野孩子!”

小小的女孩子拿着一根棍子,几个男孩子围着她,向她丢石头。

“你就是,没人要的破烂,哈哈哈……”

女孩咬住唇,高举木棍向最近的那个男孩打去,男孩一声惨叫。其它男孩马上围了上来,把女孩推倒在地上拳打脚踢。

头被石头砸伤了,血流到小脸上,女孩死死抓紧木棍绝不放手。

突然,她用力站起来向那个已被她敲了一个的男孩打去……

常常被打的她,早明白一个道理。

当你的能力不及对方的时候,你只能选择一个对象攻击,就算是死,也绝对要拉个垫背的人。

看着男孩的脸也出血了,其它男孩吓得一哄而闪,女孩笑了。

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不值钱的。

她的命,比狗还不如。

那些女人们,每天抱着小狗亲近得不得了,它们吃的是鸡肝、喝的是年奶,而她呢?剩饭都要不到一口。

“谁打了我家宝贝!”

女孩惊恐的看着粗壮的男人,她没有跑,因为跑不了。

满脸是血的她就在原地,手里紧紧抓着那根木棍,好象它才是自已生命的全部……

“不要!我不是野孩子……是他们欺负我……”、

车厢中,陌桑满头是汗,伸出双手在空气中乱抓:“妈妈,你在哪……”

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细掌,那么温柔,那么有力。

陌桑的心事5

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细掌,那么温柔,那么有力。

渐渐的,陌桑恢复平静,脸上挂上甜甜的笑容。

泪,又从她眼角涌出,她在睡梦中喃喃道:“妈妈,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你终于来找我了……你还要我……”

叹了一声,李豫将她紧紧搂进怀中。

原来她一个人在荒地里反而睡得更熟,到底谁伤害了她呢?

她口的那个妈妈,是嬷嬷吗?

还是她的娘亲?

李豫有种奇怪的感觉,而且是早就有了。

陌桑,应该不是元擢家的女儿,因为她的性格、身手和思维,没和一处和别人相同。

元擢那老家伙,没有本事养出这么个女儿。

李豫和李倓分开了,他没有选择回京城。

虽然他嘴上说是因为还有别的事情,其实心里是想着不要跟着去,万一真追上了陌桑,他在那里情何以堪。

没有想到,他走另一路,却遇上了她。

李豫还记得刚才,他猛然间在林中看到篝火和这辆车,心里说不出的喜悦。

他甚至当时认为是老天爷在帮他,在给他机会。

虽然已打定主意要把陌桑让给李倓,可是李豫也是管不住自已的脚,也管不住自已的心。

抱陌桑象婴儿一样抱在怀中,李豫叹息了,等吧,等她醒来,等她决定吧。

陌桑和别的女人不同,她有自已的主意。

此刻,温香暖玉抱满怀,李豫却没有一丝绮念。

一种奇怪而各谐的感觉在车厢里漫延开来,很温馨、很惬意。

慢慢的,李豫的眼皮越来越重,睡意渐浓……

黑,很宁静。

林中连鸟叫声都没有。

只有木柴被火舌燎舔里发出的“噼啪”声,和马匹偶尔发出来的响鼻声。

今年天气冷,却有些失常,早该降临的雪还没有来,地上一派枯黄。

陌桑脸上的笑越来越甜,越来越深。

今夜,她做着最甜美的梦。

陌桑的心事6

清晨,陌桑从甜梦中醒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了一下眼眼又闭上,翻了个身,懒懒的往温暖的胸膛靠去……

!!!

陌桑一个激凌睁开眼,终于发现情况不对。

胸膛?!

谁在这?谁抱着她?!

猛的支起身子,陌桑回头看去……

李豫!是李豫!!!

他怎么在这?

陌桑狼狈的爬下马车整理衣服,刚掀一车帘,她就怔了怔,外面的世界一片银白,又干净,又洁白。

“陌桑。”

李豫睁开眼睛,陌桑回头的时候,他正对她微笑。

陌桑的心跳微微加快,不好意思的转开头。

“你怎么不回京去?”

“我不想回去,”陌桑长长的睫毛垂下,象浓密得象两把绸扇:“你呢,不是因为应该回军营中去了么?”

“哦。”

李豫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是为了避开她吧。

轻咳两声,他淡淡道:“我是想看看这一带的地型,吐蕃军一再侵犯,放任不管总是不行的。”

陌桑点点头,默不吭声。

“你呢?”

李豫极力将眼底那抹渴望掩去:“你是想自已一个人,还是想跟我走?”

陌桑听出来了,他没有半点勉强她的意思。

只是她,还要自已走吗?

陌桑有些无措。

面对他,她越来越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以前她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李豫没有再问,他只是看着陌桑那身打扮。

还是那样不男不女,还是那么精神抖擞,只不过她的衣服合身了,应该是在她昨天在小镇上买的。

她那把长发,她明显的女性特征还在身后拖着。那么亮,那么柔顺,那么美。

陌桑本想把头发剪掉,但没有动手。

因为她觉得她那样做,母亲会伤心的。

这一次,她不准备回京城,就意味着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去见母亲。

虽然想起来有些难过,但是也免去了些麻烦。

年关1

虽然想起来有些难过,但是也免去了些麻烦。

不见也好,要不然元擢发现了她,肯定会屁癫癫的把她送到相府,送去李辅国身边。

“兄弟,”陌桑突然调皮的向李豫眨眨眼睛:“我还是决定跟你走。”

看着她可爱的表情,李豫笑了。

……

肃宗回到了京城。

城郭破裂,禁宫残缺。

他不禁仰天长叹。

再有十几天,就过年了,这个年,谁却也没有心情过。

没办法,肃宗只得传令下去,让所有官员都去负责修缮工程。

别是不说,快点整出个样子好过年。

李辅国还在到处寻找陌桑,小纹已回到府中,据她所说,陌桑确实在张皇后手中。因为吃了张皇后下的毒药,所以陌桑没敢离开皇宫。

小纹说,李辅国遇到陌桑的那晚,其实陌桑去寻解药去了,可惜还是没有找到。

“陌桑呢?”

“夫人突然失踪了,奴婢找了好久,都没找见。?”

说到这里,小纹低下头去。

难道是陌桑毒发,所以不得不到陕地找张皇后?

李辅国心中一紧。

他派出去打探的人已回禀,在张皇后车驾中,并没有发现陌桑的行踪。

算来算去,陌桑应该还在宫里躲着。

合宫上下有什么地方是李辅国不知道的呢?

他陷入了沉思。

不行,他得快点找到陌桑,她的毒他可能有办法解,不管怎么样,他都会让她没事的。

张皇后还是每天例行公事的地肃宗跟着说李辅国的坏特,今天,当她听说李揆竟然拜进李辅国门下做了李辅国的干儿子,心中慌不可抑。

完了完了,李辅国这下结交了所有实权在握的人,她可怎么办呢?!

本来肃宗身体就差,这次避难的一来一回已让他疲惫不堪。

回到京中,原来的繁华美景如花凋零,给他更增了不少愁苦,哪里还经得起张皇后天天哭诉。

年关2

听完张皇后的话,肃宗越想越觉得李辅国是奸臣,要是国家败在他的手里,他就是死了也没有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人就怕有心事,特别是一时办不了的那种。

肃宗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外弱内煎,没两天功夫就病倒了。

眼见过几日就是大年夜,肃宗已经没办法起来理事,他只能将大权放下,一时间,整个朝廷被李辅国和李揆左右两臣相全部把持。

肃宗的病,一天重似一天,想要好起来已经不大可能了。

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招李豫回朝,可是张皇后不许,肃宗他自已想来想去,也觉得还是放李豫在外比较安全。

“快,”

张皇后把信交手宫女:“今天就把信送出去。”

“是。”

看着宫女走了,张皇后的心微定了一点,肃宗现在情况再差,相信也能坚持两三个月。

到时候,李係就该来了。

冷笑浮现在张皇后脸上:“传令下去,如果陛下有事,所有御医通通陪葬。”

皇后都发话了,御医莫不满头大汗的往皇上寝宫里钻。

真是伴君如伴虎,一个有事,个个人头落地。

做御医在光宗耀祖的同时,头总悬在裤腰带上,真是可悲可怜可叹啊!

军报传来,李豫带着大军已回西京,张皇后一听,更加放心了。

只要那个名义上的太子不回来,相信总有回旋的余地。

李倓早已回京,他再次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还是连陌桑的衣角都找不到。

“主子,是不是消息有误?”

李倓本来就有气没地方撒,现在听部下竟然敢质疑大哥所说的话,猛的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知道消息有误,你知道消息从哪里来的吗?如果你有本事就帮我把陌桑找了来,要不然滚远点,别在我耳边咶噪。”

属下捂着脸乖乖退下去,都怪他自已记性不好,最近老大脾气不是一般的坏,他还傻傻凑上去。

年关3

属下捂着脸乖乖退下去,都怪他自已记性不好,最近老大脾气不是一般的坏,他还傻傻凑上去。

……

京城里乱哄哄的,西京却一派宁静。

当然,凤翔城其实正在交兵,每天,无论敌我哪方都会死伤无数。

那一派宁静所指的只不过是陌桑一个人。

陌桑每天住在李豫的大营里,她闲来无事,只等过年。

唐军已经围了凤翔城多日,刚开始,史恩明还派大将出来迎敌,到了后来,无论唐军怎么在城外叫骂,他们都闭门不出。李豫的已下了攻城令,无奈这里城坚墙高,一时攻不下来。

困死他们?

这个念头在李豫脑海里想过很多次,但是据密报,肃宗身体每况愈下,虽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李豫还是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如果叛军未灭又起内乱,那对一个国家来的,这打击是致命的。

于是李豫领军每日浴血奋战,强行攻城,连夜里不休息,指挥着士兵轮番上阵。

他难得有空回营休息,帅帐倒成了陌桑一个人的安乐窝。

帐帘一响,李豫急匆匆的走进来。

鲜血已浸红他的铠甲,溅在他的脸上,让人猛的一看,还以是他受了伤!

回头看了一眼,陌桑就皱起眉头,她看得出来,李豫已经很累了……

不管是谁,如果连续拚杀几天几夜都会累得够呛的。

李豫精神还算好,他拿了些东西转身就走,还没踏出大帐,他突然回过头对陌桑抛了个魅眼,玩世不恭的脸上全是疲惫和调笑。

“兄弟,委屈几天,等过到年夜哥给你买鞭炮玩。”

话一说完,他就消失在帐门外,害得陌桑怔了怔,以为是幻觉。

摇摇头,陌桑突然嘲讽的笑了笑。

这年,就是这样过的?

不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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