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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穿越成后:独霸君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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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力气太大了。

“本来我是很喜欢你的,还想娶你做老婆,可惜呀,”赤松德赞象看死尸一样看着陌桑:“可惜你杀了我的人,我必须让你付出十罪的代价偿还。”

听到这里,陌桑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不就是想折磨她吗!

是打?是骂?还是做苦工?这些她都没问题。

只要她不死,机会总是有的。

放开手,赤松德赞在车厢里坐了下来:“陌,你就不想知道我给你吃了什么?”

有什么好问的,陌桑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身上阵阵酸麻传来,这家伙给她吃的肯定是相当于软筋散之类的药。

敬酒与罚酒5

有什么好问的,陌桑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身上阵阵酸麻传来,这家伙给她吃的肯定是相当于软筋散之类的药。

“药发作了,你可以放了我。”

“你是在求我?”

“做梦。”

“唉,本来还想给你口吃的,看样子,你不会接受我的好意思。”

赤松德赞假惺惺的摇摇头,转身下车。

背身之后,一丝欣赏出现在他眼中。

想不到汉人女子之中竟然有这么强硬的角色,这也是他始终没有下令将她处死的原因。

回头看了看已经离远的马车,赤松德赞冷笑不已。

饿她几天饭,看她还嘴不嘴硬。

时间过得很慢,已经两天了,陌桑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赤松德赞怕绑得她太久,她的四肢会残废,那样就不好玩了,所以才让人给她松绑。

摸摸瘪瘪的肚皮,陌桑苦笑。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死亡叫做饿死。

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由于每天早上陌桑都被赤松德赞强行喂一颗药,所以她没有办法弄到吃的。

这种饥饿的感觉,让陌桑好象回到了童年时代,那种为了吃饱穿暖而不择手段的阴狠又回到了陌桑身上。

现在,她的眼神象饿猫一样透出狠利的光芒。

天黑了,又亮了,陌桑蜷在车厢一角。

“三天了,女人,认输吗?”

赤松德赞那张俊脸出现在车厢口,虽然他刮干净胡子后非常俊朗,在陌桑眼里,他却前所未有的丑恶。没错,要是谁这样折磨别人,都是丑恶的,陌桑觉得他还不如来一刀致命的比较爽。

大手捏住了她的脸。

又是一颗药丸。

陌桑毫不反抗的吞了下去,有个东西果腹就行,算它是食物还是药。

“真乖。”

赤松德赞故意当着陌桑的面拿出一块熟肉,香甜的嚼。

陌桑默默的看着他,心里却焦急万分。

她想把吞进去的药呕吐出来,他不走,她是无法办到的,再过一会的话,药就被那饿疯的胃消化了!

敬酒与罚酒6

陌桑想把吞进去的药呕吐出来,他不走,她是无法办到的,再过一会的话,药就被那饿疯的胃消化了!

天从人愿。

一个士兵把赤松德赞请走了。

猛的低下身去,陌桑把手指抠进喉中,硬生生把药吐了出来。

肚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黄胆水。

恶心、饥饿、眩晕,都潮水般向陌桑涌来。

不,她不能昏倒!

车厢声响。

“谁?”

陌桑猛的拿垫子挡住吐出来那滩黄胆水,眼睛真勾勾的看着帘外。

车帘被人掀开了,是陌生人。

陌桑贴着厢板,警惕的看着他,那个高个子胡子拉渣的吐蕃人。

他看到陌桑,眼里露出类似惊喜的神情,却什么也没有说,将一个纸包塞进了陌桑手中,那人点点头,马上转身离开。

怔了好久,陌桑才慢慢打开纸包。

一阵香味飘进鼻中,那是烤鸡的香气!

是的,纸包里有一只烤鸡腿,还有几颗黑色的药丸,陌桑闻了闻,那药辛辣的气味刺激得她差点流出眼泪。

这是赤松德赞以戏耍她吗?

陌桑突然身子一震,刚才那个刀疤脸的男人,长了一又鹰一样的眼睛。

来这个朝代这么久,陌桑见过长那样眼睛的男人只有一个!

李豫!

会是他吗?

他来这里干什么?

察探敌情?

经过考虑,陌桑觉得如果刚才那个人真的是李豫,那么他当然是来察探敌情的。

那眼睛、那神情、那身型,陌桑越想越肯定。

真的是李豫,她的运气不错,遇上半个敌人总比一群敌人的好。

两三口,陌桑就干掉了鸡腿,望着那几颗药,她犹豫起来,这是什么药呢?

反正李豫要杀她也不会选现在。

如果他要杀她,只要不送吃的来就行。

人不吃东西最多活七天,今天就是第六、七天,他何必费这个手脚。

拿起一个药,陌桑定了定之后,猛的吃了下肚。

敬酒与罚酒6

热,全身都很热。

有种想流鼻血的感觉。

陌桑想起了以前,她和几个流浪儿一起爬进了一家药店,她当里一口气嚼了十几根象萝卜一样的小人参,那种感觉就和现在差不多。

看来李豫给的是补药。

一只鸡腿对陌桑来说根本不够,还好,她忍住了,没把这些药丸充饥吃。

吃了东西,就有力气了,补药消化了,就有精神了。

陌桑静静坐在车厢里,盘腿调息。

赤松德赞昨天喂给她的那颗药,药效还没过。

她得等,估计下午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女人。”

赤松德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是那么得意,那么挑衅:“如果你能爬出来稳稳的站在我面前,我可以考虑给你个馒头。”

他总那么可恶,没事就来逗逗她。

要不是那个鸡脚,陌桑真没有把握不爬出车厢去。

饥饿对人来说是很难忍受的,它会让人失去自尊、失去思想。

这一点陌桑早就深有感触。

“怎么?爬不动?”

赤松德赞掀开车帘看着她那张死不服输的脸笑了;突然,他手一松,那个雪白的馒头掉到尘土中。

“不用你求我,你可以吃。”

他在等,等陌桑爬出去的狼狈模样。

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象她那样刺激到他,他就是想争服她,从各个方面。

“出来啊!”

他已等得不耐烦,他明明看到陌桑咽了一下喉咙,却还是不动。

猛的,他的大掌已拖住陌桑的衣襟。

用力往外一拉,陌桑立即被拖下马车。

“吃掉!”

赤松德赞大吼:“如果你不捡起来吃,我马上杀了你。”

淡淡看了他一眼,陌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突然一脚踏在馒头上,同时,她的腿一软,跌坐在泥地上。

“宁可饿死?”

赤松德赞已经感觉到这个游戏没多大意思了,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死了。

敬酒与罚酒7

赤松德赞已经感觉到这个游戏没多大意思了,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死了。

那么,他的气忿怎么消除呢?

他还没有争服她呢!还没有给那些跟随他多看的部下报仇呢!

猛然间,赤松德赞一拍掌,马上有人端过酒菜来。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

香味飘散得很远。

陌桑还是咽咽喉咙,没有半点表示。

“你现在可以吃了。”他示意士兵把东西放下:“没有任何附带要求。”

“哼。”

回答他的只是陌桑的冷笑声。

“吃啊!你不饿吗?”

赤松德赞怒气越来越盛,凶猛的蹲了下去,强行将一块烧肉塞进陌桑嘴中:“你吃!我命令你吃!快点吃!!!”

他越是气仇,陌桑越是淡定。

她就是不张口,哪怕他强行掰开她的嘴塞进去,她也只是把肉吐出来。

赤松德赞莫名心慌。

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

他不要她死!

手一软,赤松德赞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她那脏稀稀的俏脸。

陌桑用衣服擦拭掉脸上的油渍,突然裂嘴一笑,笑得春光灿烂:“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可能会吃的。”

话刚出口,身边传来一片吸气声,那些吐蕃兵都忍不住同情起她来。

虽然对侍汉人,他们总象对待猪狗一样,可是这个样子的女人,还真的没人见过。

可惜了,王不会放过她的。

吐蕃、回纥、匈奴等地,向来是以英雄和硬气为榜样,这样一个女子,别说她美若天仙,就算她是奇丑无比也会得到众人尊敬。

当下,好几个部属上前一步,想为陌桑求情。

她的身手他们几个都见过,只可惜这样的女豪杰不是吐蕃人。

赤松德赞手一抬,他们全都退了回去。

“陌,我佩服你,但是你杀了我手下的兄弟,别想这么容易就死。”

“哦。”陌桑只是笑笑。

敬酒与罚酒8

“哦。”陌桑笑笑:“我并不后悔,你们杀的汉人还不多吗?汉人也会杀到你们老窝,强奸你们的妇女,杀掉你们父母的头。”

“汉人?汉人都是孬种。”

赤松德赞重重哼了一声:“对我们来说,汉人只是猪,你杀了我们的人,必定要付出代价。”

“这样啊,那我更不后悔了,对我来说,你们全都是狗。”

陌桑静静的坐在地上冷笑:“我可不觉得杀了几只狗有什么好后悔的,不就是要饿死我吗?我全当被狗咬。”

猛的跳起来,赤松德赞脸色铁青:“把她绑在我的马后,立即出发。”

陌桑没动,现在她应该是软软的才行。

要是让他们发现她没吃那颗药就惨了,恐怕他马上就再塞一颗进她的嘴里,还会盯她一个钟等药效发作。

唉!

真想跳起来痛打他一顿,但是现在不行。

陌桑很快被拖到赤松德赞的马后,双手被绑得死紧,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他的马鞍上。

他,是想拖着她走,看她狼狈无力的跑动。

很多年没受过的苦又要再尝一次,陌桑闭上了眼睛。

幸好现在是冬天,总好过夏天衣裳单薄。

赤松德赞大喝一声,马飞也似的向前冲出去。

没跑多远,他回头看了看,得意的神情卡在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跑了吗?

没。

她象一个尸体那样不动,任他拖。

这一刻,赤松德赞以为她真的死掉了。

他的心狂跳,他尝到了害怕的滋味,怎么会这样,怎么心会痛?

难道不知不觉中,这个可恶的女人已偷走了他的感情!

一匹快马追了下来,陌桑认出来了,那是李豫。

她心中有种预感,李豫会不顾一切救她的!

冷汗,已湿透了李豫的衣背。

到现在他才知道他有多爱陌桑。

根本不是莫名的关心,他早就被这个独一无二的女人迷住了。

敬酒与罚酒9

根本不是莫名的关心,他早就被这个独一无二的女人迷住了。

可是陌桑的眼神明明在拒绝他,明明告诉他不要相救。

李豫狂乱了,就快失去理智。

千军万马上暴露身份,必死无疑,无论你是绝世高手。

李豫不管,就算是两人死在一起,他也要动手。

千钧一发的时候,赤松德赞猛的将马勒得人立起来。他跳下马,解来陌桑,令人把她送回马车里面。

李豫松了一口气。

刚才拖的路不上,陌桑应该只受了外伤。

他得等,等有机会再去看她怎么样。

前天追上吐蕃队伍之前,李豫遇到李倓,当时,他不想弟弟前来冒险,强行把李倓赶了回去。

现在,李倓应该在他帐中假扮他指挥大局。

这一点,其实李豫猜错了,李倓知道陌桑在吐蕃兵手中,怎么会不来呢!

他回军中以李豫的身体视察安顿了一番,就追了过来。

只不过因为吐蕃军狡黠的换道行军,他还没来得及赶上敌队。

李豫没想到的是,他担心的事竟然成了真。

陌桑杀了蕃兵,还被他们抓住了,这些事是他混进来两天以后才知道的。

要是他早点知道,陌桑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李豫痛苦的自责,眼睛却不能望向她在的地方。

他混进来挺容易的,汉人中,少有他这么魁梧的身材,高大的个子。

虽然和大多数吐蕃人比起来,他显得略瘦,但他一加入这个队伍以后,别人是没办法认出他的。

赤松德赞的军队,一路上被郭子仪和李豫手下的大军围追堵节,但是由赤松德赞带领的主力大队伍行进得很快,路线也刁钻,所以汉军没办法追击。

现在,他们的又加快速度了,而且方向又改了。

李豫也不禁暗暗佩服这些吐蕃人,他们真的跑得很快,李豫传给郭子仪的探报,总会让赤松德赞抢先一步。

敬酒与罚酒10

李豫也不禁暗暗佩服这些吐蕃人,他们真的跑得很快,李豫传给郭子仪的探报,总会让赤松德赞抢先一步。

天,渐渐黑了,赤松德赞吩咐停下来休息。

他还是忍不住想着陌,不知道她的怎么样了。

马背上一天,他就想了一天。

她的手腕肯定磨得没有一块好皮。

想了想,赤松德赞拿着熟肉和水袋向车厢起去。

“女人。”

他的声音虽强硬,心却跳得利害,好象他是个痴情的小伙子,正在姑娘的门外叫唤,害怕姑娘不开门。

里面没有声音,他的心重重跳了跳,急忙掀开帘子。

月亮射入车厢内,赤松德赞看到陌桑好好的靠在里面,虽然闭着眼睛,但胸口正急促的起浮。

太好了,她没事。

他,竟然有种想掉泪的感觉。

一个激凌,赤松德赞回过神来,他在暗暗自责,这个女人,不是他应该怜悯和关心的对象。

把碗和水袋重重一放,他大步转身而去。没走几步,他迟疑了。

看她刚才喘息得意么厉害,必定是因为全身都在发痛。

在地上被拖行能不痛吗?

当然不能。

脚不由自主的走了回去,赤松德赞再次掀开帘子,往里面丢进一瓶金创药。

李豫一直在暗外,当他看到赤松德赞走向车厢里,心跳加快了一倍。

还好,他是去送饭。

李豫松了一口气。

赤松德赞很快就离开了,李豫这才偷偷溜上前,趁人不备时,他飞快的跳进车厢。

“陌!”

“你来了。”

陌桑轻轻睁开眼,她没睡,只是不想看到赤松德赞,因为她又痛又累。

早上那只鸡腿早就消化干净了,她只是在想,要不要吃这些东西呢?

然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有吃不吃白不吃。

饿死自已是傻子也不会干的。

真想不通,这个世界上真的曾有人把自已饿死过。

敬酒与罚酒11

真想不通,这个世界上真的曾有人把自已饿死过。

那种感觉,可不是正常人受得住的。

想完,陌桑对李豫一笑,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

“你这女人总学不乖,你为什么和他对着干,现在一身伤,你高兴了?”

陌桑没有办法回答,这就是她的个性。

有些时候,特别是被别人逼上绝路,她总会反抗到底。

“我不是没事。”

“还要有什么事?”

李豫目光象刺入陌桑的心灵深处。

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这副娇弱细小的身体内,竟然装着一个比铁还硬的灵魂。

陌桑低下了头,她回答不了李豫的反问。

难道要她说,她喜欢刺伤别人来保护自已?

虽然是实话,但陌桑不会说的。

她知道自已呢这个毛病,却从来不肯承认自已的毛病。

多少次,她正视自已,却依然改不掉。

这跟现在这副身体有关。

元春英的性格会深深影响陌桑的行为。

早年那些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的训练全部成空。

不!

陌桑暗暗在心里反驳自已,她早就变了,当她成为了当仁不二的头牌时,她还继续努力更上一层楼。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告诉自已从此再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事实上,她确实也是那样做的。

在那个世界上,除了天使和院长,谁也不知道她的职业和身份。

“跟我走!”

李豫打断了她的沉默:“今天晚上就走,我不希望你还在这里。”

“你的事还没有完。”

李豫哑然。

他刚才太冲动了,虽然他就是准备带她走,可现在吐蕃大军还没有出唐境,他真的不到走的时候。

陌桑淡淡的笑了,其实她很感激他。

这个时候,竟然是他陪在她身边。真的好奇怪。

“谢谢。”

李豫猛的抬头,脸竟然红了。

红得他那厚厚的伪装也挡不住真实的面色。

敬酒与罚酒12

李豫猛的抬头,脸竟然红了。

红得他那厚厚的伪装也挡不住真实的面色。

远处传不行进的脚步,李豫深深的看了陌桑一眼,转身窜进夜色中。

大帐中,赤松德赞正在思考,他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倔强得出奇的女人低头呢?

如果他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以后怎么做可汗!

汉人女子三贞九烈是出了名的。

赤松德赞带军打进唐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其中,经常有汉女不肯受侮自尽这类事情发生。但是那总是少数,大多人还是怕死的,甚至曾有汉女主却想献身与他,好谋求富贵。

陌是不是那种三贞九烈的女人,他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一件事,陌不怕死!

如果他把她丢给几个饥渴的男人呢?

她,会低头吗?

赤松德赞摇摇头,他突然打不定主意。

不能否认,他喜欢上了陌,而且很喜欢。

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赤松德赞也害怕陌自尽,要是她象其它女人那样萌生死意,那再多人看管也是没有用的。

一个想寻死的人,总能找到机会。

“来人。”

赤松德赞吩咐道:“把那女人带到我帐中来。”

“是。”

很快,陌桑就被人扛了进来。

她不能让人知道她把药吐掉了,只能选择不动,让别人扛着。

赤松德赞看了看她焉焉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陌,我们和解吧。”

陌桑半坐在地毯上瞪着他,好象他的话是驴叫。

“我佩服你,”赤松德赞眼里明明白白把这个意思表达得和他说的话一样:“你也知道,我说话直,那我就直说了,虽然我不会杀你,但是绝对不会放你走,象你这样的女人,留在唐境可惜了。”

陌桑还是没有动,赤松德赞突然站起身走向她,脸上堆满嘻笑:“陌,现在你吃了我的药,也是我的人了,我去哪你就得去哪。”

敬酒与罚酒13

陌桑还是没有动,赤松德赞突然站起身走向她,脸上堆满嘻笑:“陌,现在你吃了我的药,也是我的人了,我去哪你就得去哪。”

“哼。”

赤松德赞手一指:“帘后有桶水,你去洗洗吧。”

洗澡?

陌桑心动了一下,身子却没动。

“我是好心。”赤松德赞大笑着:“就算你不肯嫁给我,我也是要娶你的,象你这种女人,给别人可惜了。”

她那种女人?

杀手?

陌桑鄙夷的撇撇嘴。

赤松德赞伸手想摸陌桑的脸,陌桑头一侧,躲开了。

“你以为你吐了那药我不知道?”

陌桑一惊,却没有露出半点表情。

“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赤松德赞冷冷的看着她:“你装得很象,但是吃了三天那药,只有今天不同。前两日你眼神焕散,全凭意志力和我对抗,今天不是,今天你的眼神亮得很。”

是啊,再装,眼神还是会露馅的。

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伪装得很好。

“我暂时还不会动你,你快点去洗,一会就要出发。”

陌桑看了看他那张表情空白而又霸气的脸,突然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

她想洗。

一个几乎有洁癖的人三天没洗澡,那种感觉是难以忍受的。

而且现在的陌桑并不是那个吃了药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出去。”

看了看陌桑,赤松德赞淡淡的指着帘子:“架子上有衣服,不过是男装,你先换着,你身上这身就别要了。”

要来干什么?

陌桑忍不住冷笑,今天这身衣服被马一拖,早破烂不堪。

他出去了,陌桑飞快的走到帘后脱下衣服。

泡在浴桶里,她那头长长的秀发解散开来,整个人全埋进水中。

舒服。

热热的水,驱散了疲乏,洗将了肌肤,却也带来了丝丝睡意。

陌桑缓缓闭上眼睛。

三天了,她都没有睡好。

敬酒与罚酒14

几天了,她都没有睡好。

一个饥饿的人是睡不好觉的。

现在肚子饱饱的,人也舒服了,也洗干净了,自然睡意就来了。

“陌桑!”

李豫身子一僵,猛的转过头去。

刚才他看到她被带进了帐中,生怕她受到伤害,所以冒险溜了进来。

可是他看到的竟然是泡在浴桶中的陌桑,虽然只是短短一瞥,陌桑那娇嫩带着水珠的脸已让他心跳如擂。

“你进来干什么?”

陌桑的话里没有指责,却带着一丝担忧:“要是让人发现了就完了。”

李豫红着脸,连话都没敢答,急急的跑了出去。

她那张带露的脸,她那如云的秀发,深深印在李豫心里。

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陌桑在泡澡的时候还是有防备的。

她防的人是赤松德赞或其它的吐蕃兵。

只有今天、只有这里,陌桑才觉得这头长发没有白长。

因为她泡在桶中洗完头后就发现这把头发的用处很大,当头发浮散在水中,所有可以让人看和不能让人看到的都被它挡住了。

回想李豫的背影,陌桑心里暖暖的。

虽然平时他们交往不算多,但只要需要的时候,他一有机会就会帮她。

说什么人质,说什么利用!

光是刚才他进帐后那焦急的声音就够让人感动了!

想到这里,陌桑突然警觉起来。

她怎么这样傻,前几天刚发生过的事又要再来一次吗?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李豫和她不会成为朋友的,那么他到底是为什么关心自已呢?

陌桑本能的不相信他。

从来,她都不信任人,除了天使和院长。

可后来她还是死在了信任的人手上。

还有小纹,她真应该一早就宰了那丫头,她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小纹的地方,小纹却带着吐蕃兵来捉她。

小纹为李辅国买命还情有可原,可是却把自已出卖给赤松德赞!

敬酒与罚酒15

小纹为李辅国买命还情有可原,可是却把自已出卖给赤松德赞!

什么朋友!

什么关心!

都是假装的罢了。

为什么要骗自已呢?

生活本来就是由谎言组成的,世界本来就是虚幻的,她能依靠的人,就只有她自已。

陌桑从水中爬出来,換上架子上的男装,那把湿湿的长发凭它披散在肩上。

“女人,”

帐外传来赤松德赞不耐烦的叫声:“我们该出发了!”

哗的一声,大帐的门帘被打开,陌桑花瓣似的小脸露了出来。

“女人总归麻烦,洗这么……”赤松德赞看了她一眼,半截话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真美!

波光鳞鳞的眼神,白里透红的娇肌,小小的樱唇被热气蒸过之后更加红艳欲滴。

她那把如云秀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湿湿的,黑黑的,象绸缎一样亮,更衬得她的皮肤晶莹皎洁。

赤松德赞看痴了,帐外的吐蕃兵也看痴了。

月光下,陌桑飘飘欲仙。

在他们心中,也升起了些许疑惑。

这个女人是人还是仙?

他们就是在画里,也没有见过她这么美丽的女人。

陌桑有些不自在,这样被别人盯着,谁都会浑身难受。

此刻,陌桑并没有得意自已的美貌,而是在心里暗暗诅咒这该死的脸。

就是这张脸,给她带来了无数麻烦。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

面对女人,首先是看她们发得如何,能不能勾起自已的欲。

猛的回过神来,赤松德赞有些尴尬,他轻咳两声,大喝道:“看什么?出发!”

大队伍又出发了。

李豫杂在队伍中暗叹不已。

象赤松德赞这种走法,郭子仪他们如果堵得住!

陌桑这次坐在了赤松德赞的马车里,那里又大又舒服,唯一让她有些不快的就是赤松德赞。他竟然弃马不用,也钻进了车厢。

敬酒与罚酒16

陌桑这次坐在了赤松德赞的马车里,那里又大又舒服,唯一让她有些不快的就是赤松德赞。他竟然弃马不用,也钻进了车厢。

好久了,他一言不发,只是默盯着她的脸。

“看着我干什么?”

陌桑冷冷的看着他,口气无比讥讽:“我的脸上应该开不出花吧。”

赤松德赞笑了笑,直接了当的问:“如果我强行要你,你准备怎么样?”

“你有那个本事吗?”

陌桑懒懒的剔着指甲:“你别忘记了,我现在没有吃药。”

“我知道,我不过是想问问。”

赤松德赞摸摸自已的鼻子,一脸悻悻之色:“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当然是要反抗的。”

“我?”

笑了笑,陌桑躺到软枕上:“我会打得你妈都不认得你。”

“想象得出来。”

赤松德赞突然凑上前,陌桑身子僵,拳头捏得死紧。

“喂,女人,我可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没用。”

看着他的俊脸,陌桑的手很痒,最后,她还是满足了纤手的欲望,重重一拳擂在他的俊脸之上。

“唷!痛!”

赤松德赞大怒起来,捂着脸瞪向陌桑。

半晌,他突然失笑:“也怪我自已,一看到美人就想亲近,总忘记你这凶巴巴的性格。”

陌桑已不再理他,而是闭上眼睛养神。

和这个人在同一个马车内,想睡觉是不可能的。

这并不是因为陌桑怕睡着后赤松德赞会趁机欺负她,相反,赤松德赞给陌桑的直觉是他其实很君子,比大多数男人都君子得多。

她不能睡也睡不着的原因是他的声音大,看样子嘴也不准备停。

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赤松德赞一直在罗嗦,好象他的口水太多了,没地方消。

“阡,你那个丫头为什么出卖你?”

人没有回答。

赤松德赞好象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胡扯道:“她肯定是看到你太漂亮了,所以嫉妒,要不就是你脾气太坏,对她不好……”

敬酒与罚酒17

赤松德赞好象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胡扯道:“她肯定是看到你太漂亮了,所以嫉妒,要不就是你脾气太坏,对她不好……”

陌桑无语。

小纹出卖她有千万种可能,唯独赤松德赞说的这两种不会。

虽然陌桑现在不知道,但她相信总有一天,事情的真相会自动浮出水面。

小纹走出地道前最后的眼光陌桑还记得。

她眼里有痛、有忍、有泪,独独没有后悔。

“说真的,我很喜欢你,估计从第一次被你逼着赶马车,我就爱上你了。”奔波了一天的赤松德赞好象一点都不累,精神好得出奇:“别不理我嘛,我和你说真心话呢,你就算不想嫁给我,做个红颜知已也行。”

“你烦不烦?”

一想到小纹的事,陌桑心里又不舒服了,扭过头,她吼道:“闭上你的鸟嘴,没见过这么烦的男人家。”

“哈哈哈……。”

赤松德赞大笑良久,方才开口说:“我以为你再也不说话了呢。”

“你呢,准备把我怎么样?”

“哦,我本来想制服你这匹野马,要不然我有什么脸当王,”

赤松德赞一脸苦恼,直白自已打击自已:“可是我想了千万种办法,好象一样都行不通,我还想过,要是我把你扒光了丢到男人堆里去,你会不会害怕得哇哇叫。”

一听这话,陌桑脸都白了。

猛的,她的眼睛睁开,里面全是烧得旺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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