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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梦仙缘-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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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风还待动手,却不想柳玄突然猛喷一口鲜血出来,却是因为他擅自打斗牵却了内脏所致。
原本柳玄是想要亮明自已太极门身份的,但是被这些不讲理的太玄宗弟子气得不行,一气之下也不再顾及自已的伤势,手里的黄布油伞一合,对着身前的慎强达就刺了过去,这耀日神箭原本就是异常锋利的东西,拿来刺击也是相适合不过。
那慎强达叫了一声好,伸手对着耀日箭一点,一个圆柱型的物体当空罩下,正是他先前用来防御柳玄他们伤害端木言裕灵钟。
这灵钟也是一件上品灵宝,用来防御也是相当的不错,更重要的是它的音攻,如果柳玄的耀日箭刺中它的话,不但可以将柳玄的攻击档下来,还可以借着柳玄的撞击催发他的音攻,达到一举两得的效果。
柳玄当然已经见识过他的这件灵宝了,不过他却不知道,柳玄手里的这一件,可以号称真仙十宝的最强攻击的惊雷之弓的耀日神箭。
这耀日箭也也是神奇,柳玄到现在也没有办法确定它到底是什么样的阶位,既然对方想要试一下耀日箭,他也乐得一试,于是催动全力,耀日神箭对着灵宝大钟狠狠得撞了上去。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那灵宝大钟顿时摇晃不定,一圈圈音波随着他的摇动扩散开来。
这耀日箭柳玄在生图内就已经炼化了,现在用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他有心不使用昊天刀,主要轮回斩太过刚猛,往往是刀刀光红,杀气太重,也难怪自已得了一个柳屠夫的称号,毕竟自已的攻击手段有限,只要昊天刀一刀,几乎没有不伤人的,所以这耀日箭反倒是得了他的青睐,这耀日箭又称黄罗伞,是一件难得的可攻可守的宝物。
音攻和神识攻击一样,是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伤害,所以很是讨厌,但也不是没有对付音攻的办法,这黄罗伞其实就有防御音攻的手段,正好可以拿来一试。
于是柳玄一招手,将黄罗伞收回手里,刷的一下子将黄罗伞打来,那伞面之上顿时泛起一道黄光,那黄光直接照射在灵宝大钟之上,顿时间,任凭那钟型灵宝如何的摇晃,都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那个叫慎强达的太玄宗弟子顿时就傻眼了,他这件灵宝自得手以后,一直是用得得心应手,不管了防御还是进攻,都有异想不到之处,想不到今天被对方的这黄伞一照,竟然威力全无。
他傻眼了,柳玄也不管,柳玄强压着胸口翻腾的气血,突然在空中猛得一个加速,一晃身就来到了钟形灵宝边,手里黄罗伞往起一合,身体一个旋转,一下子狠狠的抽在钟型灵宝之上。
震耳欲聋巨响声响起,现场所有的人都为这一震,包括云从风都微微一顿,可见这巨响声有多大,柳玄和慎强达更是被震得头脑一片空白。
“该死的,你不是说你这东西不会攻击自已人吗?”别一个被震到的太玄宗弟子立刻抱怨了一声。
这时候其实几个太玄宗弟子已经跟云从风战到了一团,因为柳玄受伤的关系,云从风主云揽了四个人的攻击,但别看他是化及阶的强者,此时也是岌岌可危,根本是还说话的机会都不多,反倒是几个太玄宗的弟子,倒还有时间和机会。
但是他们却没发现,慎强达根本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的钟型灵宝虽然不是他的本命灵宝,但却是他祭恋最深的灵宝,灵宝受到重创,他自已也受到很大的影响,他甚至听到钟型灵宝发出一阵悲鸣之声。
柳玄也没想到的巨钟能够有这么大反应,他此时其实离着巨钟最近,顿时被震得不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让原本打算上帮忙的太玄宗弟子认为他们两斗了一个旗鼓相当,所以就一心对付云从风,毕竟云从风的实力在哪摆着呢。
别看柳玄狂喷鲜血,但他的主要伤势却是来自之前所受到的伤害,跟刚才受到的震击虽然有一定的关系,但却不是主要原因。
所以柳玄恢复的速度也比慎强达要快得多,这位太玄宗的内门弟子还在发懵的状态之下,就已经被柳玄欺近,柳玄手中的耀日伞一挺,黄罗伞变得如长枪一样,对着慎强达的当胸刺了下去。
当然了柳玄也不是想要他的性命,毕竟他们是太玄宗的弟子,柳玄只不过想控制住慎强达。
497、金线蛇
“都住手!”
柳玄突然来了一句。
太玄宗的弟子转头一看,只要黄罗伞正顶在慎强达咽喉之上,伞尖闪烁着点点寒光,任何人都不怀疑,柳玄随时会刺穿慎强达的喉咙。
看到太玄宗弟子都停下来,云从风连忙从圈子里退出去,还别说,刚才一阵乱战,他还真是手忙脚乱,虽然还不至于因为受伤,但这几个太玄宗弟子还真有几分水平,如果继续打下去,他还真没有必胜的把握,毕竟从这几招来看,对方也是没有尽全力。
柳玄手腕一翻,太极门弟子敕牌已经出现在他的手掌上,“我是太极门弟子,这位兽修道友乃是北番人军中的斥候,此次我奉命巡察,正遇上些事,我想,诸位太玄宗的道友不会庇护于他吧。”
慎强达被柳玄顶住了咽喉,却依然想要说些什么,柳玄的黄罗伞往前一送,那锋利的伞尖立刻压住了他的咽喉,他吱吱唔唔的想要说话,瞬间就被划破了皮肤,直到他感觉到了刺痛,这才停住了说话,既害怕又怨恨的盯着柳玄。
那个叫乐正思太玄宗弟子就比他冷静得多了,只见他连忙一抬手,示意柳玄不要冲动,“柳玄请冷静,咱们两宗同气连枝,千万不要搞得这样不愉快。”
但是随即他话锋一转,“同为秦人,我们同样不希望看到秦人被北番人欺凌,所以,这位事我们可以当作没看到,但是,我有一些事情想向两位寻问一下,不知道两位可否告知?”
这个乐正思一看就是一个以智力见长的灵修,他一听柳玄的话,立刻就往端木言裕的身边移动,要想将端木言裕拿在手里,好用来交换自已的师弟。
但是端木言裕此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刚才太玄宗的弟子档住柳玄二人的时候,他就走逃走的念头,只不过,太玄宗的人刚刚救了他,他就直接逃走,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且他还怕只要他一逃走,太玄宗的弟子直接翻脸,那就真是弄巧成拙了。
但柳玄一亮身份敕牌,,他立刻暗道一声不好,太极门太玄宗两宗交好,这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事,即便这几个太玄宗弟子有心回护,也不可能绕得过两宗大义,更不要说他自认为自已跟他们几是浅交,还远远达不到为了自已奋不顾身的交情。
所以乐正思刚要有所动作,端木言裕竟然直接向着地面坠落,下面就是一片丛林,他竟然是打算借着丛林脱身。
“想跑?”乐正思怒喝一声,伸手对着地面一点,一道黄色的鞭影突然从地面蹿出,一下子就卷住了端木言裕脚腕,然后猛得一抖,轰的一声将端木言裕狠狠的惯在了地面上。
端木言裕自然不肯束手就擒,他正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那黄色的鞭影再次一抖,端木言裕再次被带着了空中,然后再一次被惯在了地面上。
端木言裕虽然是兽修,但毕竟也是气凝阶的灵修,身体承受度还是有一些的,断断不可能就被这么两下子就摔服,他还要挣扎,那黄影再次抖动起来,这一次竟然不是一下了,而且一连贯数次将他扔在地上,直到众人的耳朵里传一阵阵咔咔之声,也不知道端木言裕被摔断了多少根骨头,不过这一次他竟然不再挣扎了。
直到他不再挣扎,那黄影才蠕动起来,在他的身体上飞速游走,眨眼的功夫就将端木言裕绑了一个结结实实。
其实以端木言裕现在的状态,就是不绑估计他也跑不掉了,但乐正思似乎不放心,待将端木言裕绑定,这才放下心来。
那黄影速度太快,而且黄光闪闪,一时之间谁也没看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不会是传说的捆仙绳吧?
所谓的捆仙绳,其实这都是民间的叫法,其真名叫作缚仙索,这倒是真有其物,而且也是真仙十宝之人,世俗间对此物有很多的叫法,虽然他在民间流传的甚广,但是其真实下落不为人所知道。
同样为真仙十宝,翻天印有流传的才叫真正的广,不但仿制品众多,而且还出现了多种品阶和层次的仿制品,甚至仿制品也有仿制品。
但是这个缚仙索,虽然名声比翻天印大的多,却是少有人听说它踪影,就是仿制品也几乎没听人说过,甚至有些人传言,这个缚仙索原本就不是玄划界的宝物,是真仙下界的时候从上界带下来的宝物,所以才没有人能够仿制。
对于这一点,各大势力其实都有推测,一些大势力认为,那原本就不是一件普通的宝物,而是一条法则之鞭。
众所周知,每一个位面,或者说是一界,都是其相对应的法则,法则就是位面的规则,比如地球界所谓的绝对零度,也就是…273。15c,这是一个号称可以冰冻一切的温度,但是绝对零度之下的温度有还是没有?理论上来说是一定有的,只不过在地球界,暂时还不可能出现低于绝对零度的温度,这就是法则。
所以说,如果缚仙索就一条法则之鞭的话,那自然是人档杀人,佛档杀佛,只要你没有超越法则的能力,你就注定被束缚,同样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缚仙索难以被仿制。
但是很多修士对这个说法很不认同,毕竟这个太过于遥不可及了,更多的修士则倾向于这个缚仙索是一条符纹之鞭,因为上面撰写了压制法力的符纹,所以才防不胜防。
但不管怎么说,缚仙索都是真仙十宝中最神秘也最难对付的一件宝物。
当然了,没有人认为乐正思会有拥有真正的缚仙索,但是即便他有一条仿制的缚仙索,那也绝对是一件让人眼红的灵宝。
待一阵尘土飞扬过后,众人仔细一看,那黄影却也不是什么绳索,而是一条又细又长的大蛇。众人这才看明白,那道黄影竟然是一条手臂粗细的黄金巨蛇,只不过这巨蛇不像普通的蛇一样有粗有细,而是从头到尾全是一个长度,这才让人误认为是一条绳索。
498、罗少帅
“金线蛇?”柳玄倒是一下子就认出这种蛇的来历。
但柳玄也同样的震惊,所谓的金线蛇,是一种一阶的灵兽,因为又细又长而得名,但之所以称之为金线蛇,就是因为这种蛇如同金线一般。普通的金线蛇也就是手指粗细,但别看它纤细,但力量却是异常的强大,往往一些同样为一阶的妖兽都不是它的对手,他对敌人的方式也被奇怪,别看他细如手指,而且还同样有毒,但他却不喜欢喷毒,而是用蟒蛇一样的攻击方式,绞杀。
想不到这乐正思竟然喂养了这么一只金线蛇,这应该算得上是一条变异的金线蛇了,估计已经达到了二阶,要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将端木言裕给束缚住了。
乐正思将端木言裕提到手里,“柳道友不要紧张,咱们两宗同气连枝,我们也只是路过,所我刚才所言,只不过是有事相询罢了。”
柳玄见他制住了端木言裕,这才将手里的黄罗伞一收,对着慎强达一拱手,“对不住了慎道友,实在是事出紧急,这个兽修及是北番人的斥候,就是因为他,至少让上千天秦死于北番人之手,我也是一时情急,还请太玄宗的师兄原谅则个。”
见柳玄放开了慎强达,乐正思,直接将端木言裕扔给柳玄,“我很奇怪,是什么东西这么有诱惑之力,竟然吸引两位搅入了世俗战争,其中还有一位是化脉阶的前辈。?”
柳玄给端木言裕下了禁制,“北方要塞的战争,我想诸位应该都知道了吧,北番人并不是单纯抢夺土地,而是为了掳猎秦人,光是要塞之外的奴隶营,就关押了近万天秦人,他们不光是对天秦军人下手,听说光是近一段时间,就掳猎了数万天秦百姓。我因为一些私事,正好混入了北方要塞,恰逢其会罢了。”
听了柳玄的话,位于云从风身后的一位太玄宗弟子神情微变,“我们想问的正是这件事,不知道现在北方要塞的情况怎么样了?”
这是一位青年,看起来一付公子哥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柄纸扇,他虽然一直没说话,但其实先前柳玄已经注意到这个人了,这家伙很有经验,他虽然一样站在云从风的身后,但始终避开了柳玄的攻击角度,也就是说,他用云从风来档住柳玄,如果柳玄想要对太玄宗众人攻击的话,他是唯一一个柳玄无法直接攻击到的。
虽然他一直没说话,但柳玄隐隐觉得,这家伙才应该是这一伙人当中的核心人物,至于什么慎强达以及乐正思,不过是两个冲锋陷阵的家伙罢了。
打从一开始,柳玄就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极其危险的气息,其危险程度一点也不比云从风当初带给自已的差,也就是说,这家伙十有**跟自已一样,是一个可以灭杀化脉阶的家伙,而且还喜欢跟自已一样扮猪吃老虎。
不过他现在突然跳出来,倒是把柳玄搞得一愣,原本以为对方跟自已扯一会皮,就会分道扬镳了,那知道这家伙竟然对北方要塞之内的情况异常的关心,于是柳玄就故意的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看到柳玄的样子,他估计也是怕柳玄起疑心,于是对着柳玄一拱手,“在下罗逄致,太玄宗内门弟子,因为我本就是北方要塞人氏,父母也都在要塞之中,这一次听说要塞突然出事,这才急忙赶过来,如有鲁莽之处,还请师弟见谅则个。”
这几个太玄宗弟子都是气凝高阶,叫柳玄一声师弟也不为过,而且这个罗逄致隐隐竟然有突然气凝高阶的趋势。
“姓罗?可是罗少帅当面?”柳玄一听他的姓,立刻就联想到了罗少帅的身份,虽然姓罗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在北方要塞之内,姓罗又加入玄门的,好像柳玄只听过罗大少这么一位。
罗逄致到是不太在意,毕竟他的身份也不算是隐密,要塞之中和玄门之内都有人知道,而且燕北原就属于太极门的地盘,所以被柳玄叫破了身份他认为也很正常。
他神情冷淡的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柳玄的反问,然后才颇有些凝重的问柳玄,“不知道要塞内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位师弟能否告知,罗某感激不尽。”
柳玄早就听说过罗逄致的故事,这可是号称燕北二少的一个传奇人物,而且照比胡拂,这位更加的神秘,据传说当年正是年少的时候,这位罗大少可是比胡大少还要张扬,当年听说他并不想修真,因为还跟罗大帅大闹一场,如果不是后来他失手伤了北番的一位男爵,他也不会选择加入玄门。
不要小看那位北番男爵,听说那一位可是北番三大公爵身边的红人,当年熊岛战场就是因为这位男爵引起的。
所以,后来迫于朝内的压力,罗大帅强行送罗大少去太玄宗修真,想不到一发就不可收拾,这位罗大少竟然还是一位天才,没用多少时间就成了太玄宗的内门弟子,而且在太玄宗的地位也是相当的尊崇,一点也不比在世俗的时候差。
但是也听说,这位罗大少还是一位多情公子,不但在北方要塞之内有正妻,不管是在太玄宗的河间府,还是帝都都有他的妾氏。
听到对方是罗大少,柳玄就更安心了,罗大少来燕北所为何事,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得出来,如果他在太玄宗混得不好,自然一切皆休,但以他召集在太玄宗的地位,要塞出了事,他自然要回来看一看。
“既然是罗少帅,那我就明白了,要塞内的消息我多少打探了一些,罗大帅并没有被俘,已经从要塞内撤退了,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所说大帅的家属到是都被北番人抓了,但是现在诸位也没有必要去北方要塞了,因为要塞内的奴隶大营已经被破了,所有的奴隶都已经逃了,如果大帅的家属真的还在奴隶大营的话,过不了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
499、山谷绝战一
听了柳玄的话,罗大少的脸不但没有缓解,反倒是更加阴寒了一些,想一想也是,以他的个性,他绝对会自负的认为,只要自已出手,定然能救自已的家人出来,但是搞到现在,连人去那里了都没有影子,他如何能不恼火?
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就没有更准确一些的消息了吗?”
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应该都可看得出来他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但是柳玄可不知道,而且就算柳玄知道了也不一定管他,你在太玄宗嚣张,但我是太极门的,你跟我嚣张得着吗?
柳玄还以为他为家人紧张,“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但就在前面,有一支被困的天秦军,这些人都是从奴隶大营里逃出来的,我想他们应该能有些准确的消息,不知道几位……?”
“走!”
柳玄本来是询问之意,这是基本的礼貌,毕竟这已经属于世俗之争了,他一个人还好说,就算是北番人也不太好摸清他的底细,即便是被北番人发现了,他也可以推成了个人的行为,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但罗大少他们一行一出手的话,事情可就大条了。
以这几个门内弟子的身手,他们如果全力出手的话,对付维萨里昂的残军那简直就应该是屠杀一样,对于不允许乱入世俗这争的玄门弟子,这绝对是一个诟病,万一北番的修者势力真追究的话,将是一个很麻烦的事。
但是罗大少却是想也没想,而且他的语气也极不客气,听他的话,是把柳玄完全当下了手一样指使,这让柳玄心里很不舒服,看来这个罗大少高高在上习惯了,把什么都当成自已可以指使的对像了。
不过考虑到他对家人的关心,柳玄到也没太往心里去,正好有了他们这几个生力军,对于挽救卞子祥和苗元等人,柳玄反倒是更有把握了。
十数里之外,天秦人被困的山谷。
卞子祥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边上靠前苗元,周围的地上还躺着一些幸存下来的天秦军。
卞子祥的样子很惨,比柳玄他们走之前要惨烈的多,他现在只剩下一条手臂,脸上不知道是被弓箭还是被长矛划伤,脸上的肉都翻翻着,隐隐的连牙齿好像都看得见。
肚子上早就被鲜血染透了,他的生命力也真是顽强,从昨天夜里到现在,连肠子都有一截挂外面,他依然顽强的坚持着。
他周围已经没有几个天秦军了,大多数的都在昨天往后同突围的时候被北番绞杀了,今天早晨的时候,只剩下不到二百人了,现在他周围的这些,应该就是剩下的全部了。
他的这些手下,已经没有一个完整的了,人人都带着不同的伤势,就连苗元,一支眼睛也被流矢给射瞎了。
苗元的伤势算是最轻的,他保是瞎了一只眼睛,其它的地方没有什么大的伤害,这个时候,苗元正拿着一个牛角的水壶,他狠狠灌了一口之后交到卞子祥的手里。
这是一壶酒,是他们从北番手里手缴获来的,原本以为是水,当听说是酒之后就被卞子祥霸占来了,他一直没舍得喝,只是在实在痛的受不了的时候偷偷喝上一口,看到苗元的眼睛瞎了一支,这才给苗元喝一口。
“哎哎哎,你怎么回事,我就给你喝一口,你小子是想把我的酒都喝没了不成,老子还指着它止痛呢。”一看苗元灌了一大口,卞子祥立刻不干了,这要不是他实在伤势太重,要不然早就抢回来了。
“给你,看你那小气样,我就是只喝了一口。”苗元把酒壶递回到卞子祥的手上,别看他喝里说得重,但其实却是非常的小心,生怕扯到了卞子祥的伤口。
嘿……,卞子祥汕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怕你喝没了吗?我老卞不是小气的人,这要是原本,你喝十壶我都不带心痛的,这不是要死了吗,死之前,我还想痛快的喝两口呢,这要是死之前连酒都被你小子喝没了,我不是得后悔死。”
然后他小心的喝了一小口,可能是因为酒精刺激到了嘴上的伤,他不由自主的嗤了一声,然后长叹了一声,“我说老苗呀,你小子可以呀,你算没算,你这一晚上杀了多少北番人?”
苗元靠在大青石上,尽量地伸展着身体,自从眼睛被射瞎一支之后,为了躲闪流矢,他一直弓身腰,这也是卞子祥告诉他的经验,他感觉自已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这时候才有机会伸展一下。
听了卞子祥的话,他却回有回答卞子祥,反倒是皱着眉头看着山谷外,“我说老卞,这昨天晚上北番人冲得那么凶,怎么天亮了反倒是没了动静呢?”
“切,说是见识少你还不服,他们这是舍不得杀咱们,等着用咱们钓鱼呢,估计咱们的援兵快到了,他们怕杀了咱们,援兵就不来救咱们了。”
苗元一听,猛得一下子会起来,“那可不行,那恩公他们不是危险了吗?咱们得想想办法。”
“想个狗屁办法,你以为柳公子他们是傻子,他们不知道维萨里昂这老狐狸的意思吗?省省吧,就算你现在冲出去自杀了,维萨里昂也会摆出一付依然围困着咱们的假象,你现在怎么这些北番人为什么叫北番鬼了吧,这些家伙看起来一个个像狗熊似的,但其实精得很,不比咱们秦人傻,不放心好了,就算是中是埋伏,柳公子他们可是仙长,死不了的。倒是可惜了这些来救他们的兄弟,哎……”卞子祥抬抬手,制止了苗元的冲动。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想要享受生命中最后的宁静,不过,山谷外的北番人似乎并不想让他们就这样躺下去,这时候,一阵呜呜的号角之声响了起来。
卞子祥顿时苦笑了起来,“他麻了个巴子的,看来柳公子他们离这里不远了,这些北番人是不打算留着咱们了,都起来,北番人要上来了,这回,估计咱们要一起上路了,都他娘的别怂,他们敢给咱们一刀,咱们就反砍回去一刀,总之不能让这些北番鬼们小看了咱们。”
500、山谷绝战二
ps:竟然都写到了500章了,这是我先前从没想到过的。
随着呜呜的号角声,北番人的身影出现了,天秦军强打起精神,相互依靠着,迎着北番人冲了上去,看着一个个如同血葫芦一样的天秦人,北番人也些畏惧,这其实已经不是昨天的北番兵了,昨天夜里与卞子祥他们交战的北番兵,其实是颛孙山雄重甲骑兵,现在,重甲骑兵已经撤走了。
虽然天秦人看想来很可怕,但其实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一点谁都清楚,北番人当然也不例外,一些大胆的北番人快速的接近,一个年青的北番兵正遇上一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天秦兵。
这个北番人是个新兵,不过他是一个大胆的新兵,一个有野心的新兵,要不然也举冲得这么快,他看着天秦人势弱,想要抢个头功,正好遇上这个看起来已经没有一战之力的天秦兵,于是他一抬手,手里的长矛,噗的一声直接刺进了这个天秦人的肚子,对面的天秦兵看起来连躲闪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抬头凄惨的看了他一眼。
北番新兵很用力,长矛立刻从天秦人的身体穿透,肚子里喷出来的鲜血直接喷了他一头一脸,鲜血刺激了他的情绪,头一次杀人的他,不由得双手有些颤抖。
可是还没等他高兴,站在他对面的天秦人已经抬起了头,手臂也慢慢的扬起,那里手正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战刀。
北番新兵刚想要收枪,却发现他的长矛已经被天秦人死死的握在手里,而他的长矛就好像长在了天秦人的肚子里一样,北番新兵害怕了,他刚想要松手逃走,就见天秦兵手起刀落,已经劈掉了北番新兵的脑袋。
同样的一幕,在山谷之内到处上演,此时此刻的天秦人,一个个悍不畏死,完全是以伤换命的打法,只要北番人没办法一击致命,他们回手就是一刀砍回去,也不管身上的伤口有多深,有多疼,只要还没到下,还能打,还能砍,就继续寻找目标。
经过一晚上的撕杀,这些天秦兵早已经经历了从希望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的过程,此刻的他们已经完全被激发出了血性,反正左右都是一个死,北番人也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那倒不如拼命算了,诚如卞子祥说的,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也不管什么伤不伤的,反正山谷外面全是北番人,左右是活不了,那就以伤换命,你给我一枪,我就给你一刀,你给我一刀,我还是给你一刀,一时之间,山谷内血肉横飞,战况比之前还要惨烈的得多。
带队的北番军官已经傻眼了,完全没想到山谷内是这样一个情况,原本已经被重甲骑杀得没有几个,自已这些人就是进来捡剩的,所以他带得多数都是新兵,没想到,到遇上一群悍不畏死的天秦人,一会的功夫,他带进来的一千新兵已经被天秦人砍翻了上百人。
他为什么都带新兵进来,就是想让新兵见一见鲜血,新兵的溃逃玄是最高的,如果遇上一场艰难的战斗,新兵也是最容易溃逃的,这一百新兵被砍翻,他所恐怕看到的事情就直接发生了。
一些胆小畏死的新兵已经开始溃逃了,而且溃逃这种事是可以传染的,看着如潮水一般退下来的新兵,带队的千夫长的死得心都有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对着身后一挥手。
他的身后就是执法队,他不可能不防备着新兵出现溃逃的情况,所以他还带着五十名执法队上来,这些执法队员,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
千夫长只是一挥手,这些老后就心领神会,立刻就有几个老兵顶着新兵,刷刷刷几刀就砍翻了几个溃逃的新兵。
“立刻奋勇上前,再有溃逃者,格杀误论。”
随着千夫长的话,这些新兵们终于缓住了脚步,幸好这些天秦人只是以伤换伤,并没有追杀他们的能力,要不然,就算是有执法队在,恐怕也止不住他们溃逃的跑步。
千夫长原本以为已经止住了手下的溃败,正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反杀回去,突然一支利箭从远处射来。
千夫长连忙一抬手,挡的一声将冷箭档飞,不过这冷箭的力度还真不小,以他的实力竟然双手都有些微微发麻。
“咦?竟然还有弓箭手?”千夫长看着这些天秦兵一个个满身是伤,本以为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想不到对方竟然还有弓箭手隐藏着,这如果一不小心,自已被对方射杀了,那这一波攻击没准还真拿他们不下来。
心里这样想着,千夫长不由得紧张起来,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站在高处,他刚想要往执法队的方向撤退,这时候又是一支冷箭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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