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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剑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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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辛夷从谷主的房屋内轻轻的走了出来,叶缘泽一见辛夷,忙起身,惊喜若狂大声叫道:“辛夷,谷主呢?”辛夷忙把手指放在唇口,“嘘”了一声,来到叶缘泽身前,轻声道:“谷主在休息,不得打扰,你找她何事?”叶缘泽忙道:“我身后这个女孩,身中奇毒,恳请谷主医治!”辛夷看了一眼昏迷的殷雪梅道:“谷主近来身体很差,谷主谢绝治病!”叶缘泽知辛夷不能骗他,忙道:“这个女孩危在旦夕,谷主能否坚持一下,救她一命!”辛夷看着焦急的叶缘泽,摇头道:“这次不行,叶公子还是快些去休息吧,你路途劳累过度,急需修养,我看这个女孩是活不成了!”,叶缘泽恳求道:“麻烦你去问谷主,能否看她一眼再定夺?”辛夷道:“若是以往,叶公子相求,我怎能不助,但近来谷主身体差的很,不能再受劳累,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叶缘泽如遭电掣,他没曾想来到离乡谷会是这一番结果,解下殷雪梅,发现她气息中断,脉搏已经停止跳动,他急忙输入真气,他的真气已是强弩之末,微弱的可怜,辛夷看着叶缘泽,揪心道:“这个女孩已经不行了,叶公子为何这样救她!”叶缘泽低声道:“她是扬州城唯一的幸存者,身中奇毒,谷主的忘忧酒对她这毒有一定的压制效果,所以我来请求谷主医治!”辛夷听后,忙去取来一坛酒,给殷雪梅灌下,但已经没有了那时的效果,叶缘泽一急,冲着屋内大喊道:“谷主就这么狠心,连一眼也不看,就让她这样死去吗?”辛夷忙去捂住叶缘泽的嘴,让他不要说下去,这时只听屋内传出冷秋水微若的声音,道:“带那个女孩进来吧,我看上一眼!”辛夷迟疑片刻,让叶缘泽留步,抱着殷雪梅进了屋内。
过了须臾,屋内传出冷秋水的声音,问道:“她是如何中的此毒?”叶缘泽道:“整个扬州城几万人顷刻间,离奇化为行尸,她坠入井中得以幸免,但却被咬伤,身中那毒!”过了许久里面也没传出声音,叶缘泽问道:“谷主,她还有救吗?”冷秋水道:“她中毒已深,我无能为力!”叶缘泽道:“谷主医术高明,你酿的酒对她的毒有缓解作用,定有方法克制她身上的毒的!”冷秋水冷声道:“她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即使活过来,那种痛苦也不是她所能忍受的,还不如现在就让她死去!”叶缘泽道:“只要谷主有方法让她活着,再痛苦也比死去的要强!”“你哪里能体会到那痛苦的滋味,麝香,杀了她!”叶缘泽忙喊道:“不要!”欲要向屋内里冲,没走几步软瘫在地,辛夷忙在门口阻拦,叶缘泽坐在地上,骂道:“真没想到你不但见死不救,竟然痛下杀手,你这蛇蝎女人,算我看错你了!”辛夷忙上前让叶缘泽住嘴,道:“谷主身体不好,你不要激怒谷主,谷主对你情真意切,这么做定然有她的道理!”叶缘泽冷哼道:“她有什么道理,孤情寡义!”这时只听屋内冷秋水猛咳一声,怒道:“你有情有义,我救你一次,你不但不报恩,反而来气我!”叶缘泽怒道:“我的命你只管来取,还你就是!”冷秋水冷哼一声道:“大名鼎鼎的叶缘泽,谁敢要了你的命,若是要了你的命,那三个女人不得向我来索命!”叶缘泽一愣,心道她怎会知道我的真名,或许是九叔听闻之后,告诉她的吧,当即道:“你怎知我的真名!”“整个天下都知道了,我怎能不知,你还是走吧,不要来烦我!”叶缘泽晃悠起身道:“好!你把她还给我,我这就离去,再去寻医!”冷秋水道:“她中的毒天下没人能解,她快要死了,你就别让她再痛苦了!”叶缘泽道:“不!只要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你不给我,我自己进屋去取!”说着就要往屋内进,冷秋水忙喊道:“不要进来,麝香,快,还给她!”片刻,麝香抱着殷雪梅走出屋子,交给了叶缘泽,麝香道:“叶公子,你要带她去那里?”叶缘泽脑中一片空白,冷秋水不肯医治,他真不知道,天下还有谁,时间还够不够,惆怅望着谷口,道:“我也不知,我再去打探就是了!”辛夷道:“叶公子,稍等片刻!”不一会,取了几坛酒递给叶缘泽,道:“这酒你带着,也许能用上!”叶缘泽负起殷雪梅,拱手道:“多谢!”将要去接那酒,屋内冷秋水道:“把那酒给我拿回来,我这酒给那狼心狗肺之人,可惜了!”叶缘泽看着那几坛酒,没有去接,若是为救自己,凭他的性格,这酒是决也不会去接的,但这酒能拖延殷雪梅身上的毒性发作,若是出去再寻医,没了它可真的不行,叶缘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拳道:“叶缘泽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在下恳请谷主将这几坛酒送给我,谷主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跪了许久,里面也没见回答,麝香走进屋内,传出声音:“谷主,千万不要流泪,再伤身子了!”冷秋水冷声道:“闭嘴!”叶缘泽一狠心,站起身来,收起辛夷拖着的几坛酒,道:“这酒我先拿了,事后我再来请罪,告辞了!”欲要离开,这时只听屋内冷秋水,撕声喊道:“你给我回来!”麝香忙道:“谷主千万不要动怒!”
叶缘泽停住身子背对屋内,道:“谷主,还有何事?”过了片刻,冷秋水道:“你就那么想救她?”叶缘泽正色道:“不错!”冷秋水沉声道:“你可知医治她的病,需刮骨、洗髓、换血,还得经过烈焰焚烧九天,冰水侵蚀九天,这种痛苦她根本挺不过去,即使她能挺过这些,也根除不了她身上的毒,她活着每一天,身上的每一处,都剧痛无比,每到一年身上的毒就会发作一次,生不如死,而且她最多活到三十岁,你还想坚持给她治吗?
第一百四十二章、冰冷的秋水
叶缘泽僵住不动,冷秋水的每一句话都刺进他的耳朵,若是如她所说,这活着,也只剩痛苦了,余下的时光也只能与痛苦为伴,活着还有何意义,若不治,这条命就没了,他又不忍心就这样让她死去,这真是痛苦的抉择,命运如此的不公,让这样的女孩只能选择这两条路,叶缘泽对这幕后的元凶恨之入骨,他问道:“谷主可知她身上中的是何种毒?”冷秋水道:“灭魂散!”叶缘泽叹声道:“是了,成千上万的行尸都丧失了魂魄!”随即又问:“可她中此毒,为什么还没丧失魂魄!”“那是因为她有变异血液,与常人的血液不同,不过这样的血液也只能延迟侵入而已!”叶缘泽又问道:“可知这毒是如何发生的?”冷秋水叹声道:“这个我不知,但一定是某人所为,收去了那些人的魂魄!”叶缘泽道:“她叙述是一种看不见的线,射入脑内,让她一阵痛苦,她感觉空中弥漫的全是那看不见的线,后又被她的母亲咬伤,坠入井中!”冷秋水沉声道:“那细线吸取人的魂魄、精血,被吸去之后,那些人就中了此毒,变得凶猛异常,见到血液就疯狂扑去,就连老鼠都不放过,被咬中会瞬间腐化全身,丧失理智,速度之快,可谓电闪!”叶缘泽诧异,为什么谷主能描述当时情景,问道:“谷主是如何知晓的?”辛夷流泪道:“因为谷主就是身中此毒!”
叶缘泽猛然坐倒在地,口中念叨:“是了,我怎么会想不到,我好糊涂!”脑中猛然炸开,冷秋水酿制忘忧酒就是为了缓解体内之毒,终身不能离开离乡谷,每日必须经过招摇山上的湖水浸泡,她身体里就是这灭魂散之毒,而她选择活着,经历了那刮骨、洗髓等痛苦的折磨,她平时面如冰霜,波澜不惊,也正是忍受着无时无刻的痛苦,她爱酒如命,也许只有酒醉的时候才能麻醉那痛苦,那是怎样的痛苦,那是怎样的折磨,而此时,也正是那毒发作的时候,而他却跑来打扰她、激怒她、骂她、让她流泪,自己与那禽兽何异。叶缘泽泪流满面,颤声道:“谷主!………”想要说声对不起,却哽咽的说不下去,屋内麝香急道:“谷主,不要再流泪了,你的身子已经受不了!”
冷秋水道:“辛夷,你去把那女孩带进来吧,迟了,就救不成了,人家会恨我的!”辛夷忙道:“不成!谷主,你的身体不能劳累,还是休息吧!”冷秋水怒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你要气死我不成?”叶缘泽心如刀绞,不知该如何是好,治这病必将耗费她大量体力,她已经脆弱不堪,又怎能狠心让她再受累,雪上加霜,亏欠她的就够多了,这恩情如何去还,然若是她不医治,那殷雪梅的命可就没了,这可是她唯一的生机,辛夷将殷雪梅抱紧屋内,叶缘泽竟迟迟的说不出话来,做不出任何举动,那种痛苦要比他受到的所有的痛苦,还要痛苦百倍。
天空中下起了细雨,淋湿了他的衣衫,水珠顺着白发,一滴滴的滑落,辛夷已经进去多时了,叶缘泽跪在庭院中,他不想起身,他要跪着,不是祈求老天,因为老天重来就没开过眼,看过受苦受难的百姓,他跪着,是让自己痛苦那么一分,这样他的心能好受那么一丝,也是对自己无理的惩罚,他恨不得能让自己承受着冷秋水身上所有的痛苦,他想要去阻止冷秋水去医治,可这口却开不了。
辛夷走出屋子,见叶缘泽跪在雨中,忙道:“叶公子去休息吧,谷主已经开始医治了,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见叶缘泽在雨中发呆,不肯去休息,辛夷无奈取出斗笠和斗篷给叶缘泽披上,叶缘泽拿开斗篷,低声道:“不用,我这样能好受一些!”辛夷气道:“真是受不了你俩了,一个一个都疯了!”把斗篷、斗笠往叶缘泽身边一撂,气冲冲的进了屋内。
屋内药室之中传出殷雪梅撕心裂肺的痛苦声,“不要啊!”“谷主小心,你还行吗?”“不要管我,快将她打晕,按住她!”又过了片刻,殷雪梅又是一声嘶吼,“谷主,你这一刮,她就痛醒!”“用冰蚕丝将她绑好,她一醒,就将她打晕!”雨一直下着,殷雪梅的哭喊声不时的传出,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黑了,冷风袭来,屋内传出,“辛夷,把脊骨拿去浸泡三个时辰,麝香你按住心脉!”“谷主,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们!”“没有我的指导,你们不行!”又道:“辛夷,你把那麒麟血取来!”
叶缘泽呆呆的望着药室内,映射在窗户上那忙碌的潇影,一直揪着心,她只能活三十年,她每天都在经受着痛苦的折磨,没有出头之日,她想离开山谷,那只是奢望,她喜欢比翼鸟,以养鱼为伴,她是那么的冷,冷的让人心碎。
她同燕青一样,都是幽州上谷的幸存者,燕青被自己错杀了,冷秋水活着生不如死,那人是谁,让月清影孤守余生,大师兄苦苦寻觅,冷秋水痛苦一生,自己与葛夜刹成为了孤儿,弱小的殷雪梅再次经历这痛苦的折磨,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百姓,那人就是恶魔,那人的目的何在,那人是谁,他在哪里,他仰天长啸道:“不查出元凶,我誓不为人!”
只听冷秋水在屋内怒道:“辛夷,你去将那个呆子给劈了!”辛夷走出屋外,手一挥,射出冰蚕丝,捆住叶缘泽,来到身前一掌将叶缘泽震晕,拖到以前叶缘泽捣药时所住的屋内。
叶缘泽昏昏沉沉的醒来,见自己躺在床上,身上捆着冰蚕丝,盖着被子,床头点着一盏油灯,窗外仍是一片漆黑,树叶被风吹的‘唰唰’作响,叶缘泽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殷雪梅的病怎么样了,能否承受的住那痛苦,冷秋水是否仍在带病医治,她有没有休息过,自己发了疯,害她伤心,真是禽兽不如,怎样才能让她摆脱那痛苦,这世上真就没有可解之法了,答应她带她在有生之年回上谷一次,这如何才能实现。
辛夷端着托盘,走进屋内,见叶缘泽醒来,收起冰蚕丝,开口道:“叶公子,醒了!”叶缘泽转睛看着她道:“那边怎么样了!”辛夷道:“那女孩身上的毒,能清除的都谷主已经清除了,她能挺过去真是不容易,但也不好说,她还需要经过焚烧、冰蚀,她能否活着只能看造化了,若是活着,这一生同谷主一样,不能离开这离乡谷!”叶缘泽问道:“谢谢你们,谷主身体怎么样了?”辛夷叹气道:“谷主已经去休息了,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不过剩下的我们来做就可以了,不需要谷主动手了!”叶缘泽‘啊!’的一声,道:“那她的身体………”辛夷低声道:“她最近这几年,毒性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而且时间也延长了,这段时间本就应该静养,不能劳累,经过这一折腾,又不知会加重多少,多久才能好转!”叶缘泽愧声道:“是我连累了她!”辛夷责备道:“她的性子你应该了解,不应该激怒她,伤了她的心,她活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叶缘泽叹声道:“我错了!”辛夷道:“你也不必过多自责,人各有命,你的身体也好不到那里去,内脏受损严重,真气亏空,你再这样拼命下去,真如谷主所说,指不定哪天就暴毙了,你也是不要的命的人,这是‘护心丹’你服下!”辛夷拿起晶莹剔透的药丸放入叶缘泽的口中,这药一入胃中,五脏六腑的疼痛登时缓解,辛夷又扶起叶缘泽喂了几口水,道:“这是谷主听你说话的气息不畅,特地给你炼制的!”叶缘泽一听,眼泪涌出,道:“我叶缘泽死不足惜,谷主为何还这样待我!”辛夷叹气道:“谷主对你的情意,你怎会看不出,你每次走后谷主都伤心好久,只是她不说而已!”叶缘泽怎会不知,但自己心有所属,已经对不起那三人了,又怎能再辜负了她,辛夷道:“我想她知自己命不久矣,对叶公子的情谊只是埋藏在心中,不许我们多说,给叶公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只要心知就可以了,切莫在再伤她了!”叶缘泽好难受,低声道:“我现在如何能帮她?”辛夷叹声道:“我们谁也帮不了她,你不要想了,你先安心修养,我还需去照看谷主!”说完轻轻走了出去。
天终于亮了,叶缘泽来到谷主房屋前,不敢出声,怕打扰了冷秋水静养,麝香走出冷秋水的屋门,叶缘泽上前小声问道:“谷主身体怎么样了!”麝香道:“睡了一夜,好多了,叶公子不好好静养,来这何事?”叶缘泽道:“我想当面感谢谷主,然后离去!”麝香忙道:“要见谷主可不行,谷主说了,谁也不见,你不等那女孩苏醒了再走?”叶缘泽道:“那女孩交给你们我就放心了,等我出去把事情解决了,再回来看她!”麝香叹声道:“每回都是这样,突然的来,急冲冲的走,我去通知谷主一声,看她还有什么事情!”叶缘泽忙低声道:“你还是别打扰她了,让她安心休息,我过些天或许就回来了!”麝香道:“你多休息几天再走吧,谷主她………”话还没等说完,屋内冷声道:“让他滚!”叶缘泽听后,对着冷秋水的屋子,双手抱拳,恳切道:“殷雪梅就拜托给谷主了,若有机会我会来看她,谷主大恩大德,叶某铭记在心,谷主安心修养,叶某肝脑涂地,也要想出方法,让谷主回到故乡,既然谷主不肯相见,我就此告辞,谷主,保重!”说完,向屋子内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祭起问天剑,飞身踏上,含泪离去。
他走后,另一间屋子走出一位长袍老者,望着叶缘泽离去的身影,叹声道:“谷主,为何不跟他要那追日靴,你若是不便,我去夺来?”许久,冷秋水叹声道:“算了,还是先让他去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龙景天失踪
叶缘泽离开招摇山时,回望了一眼,那幽谷埋藏在连绵的群山中,如果没到过那里,绝然不知那里有人居住,薄雾弥漫,绿海沉沉,这次比上一次离开的更心痛,更冰冷,谷主炼制的护心丹在体内迅速修复着受损的内脏,回想着往日的情景,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叶缘泽急着离开,是担心苏芊雨,她不听劝说,匆匆离去,也似乎带着点埋怨在里面,虽战天前去,胜算的几率大一些,但总是放心不下,他不想身边的人再有什么事了,脚踏追日靴一路疾驰,昼夜不停,用了五天来到了中州境内,直奔卧龙阁而去,卧龙阁地处中州北部,距离中州城不过百里,被群山环绕,中间是一个小盆地,卧龙阁就坐落其中。
远远的望去,卧龙阁豪华的宫宇已经不见,只剩下楼宇的框架和墙壁,几根古树冒着焦烟,不少百姓翻开碎瓦尘土搜寻钱财,几人为了发现的珠宝打斗了起来,叶缘泽见到此情景,知苏芊雨已经来过这里,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叶缘泽不知结果如何,飘然落地,走到一位正在翻开巨石的大汉身边,开口问道:“敢问兄台,这里发生了什么?”那大汉正翻开巨石,没发现下面有什么好东西,抬头打量叶缘泽,见叶缘泽器宇轩昂,知叶缘泽是一名修真者,修为不低,恭敬道:“哦!前几天来了一位美丽女子,是逍遥山庄的少庄主,为报灭门之仇,来找卧龙阁阁主算账,龙景天不在,卧龙阁众弟子出来围攻那女子,竟然不能伤那女子分毫,而后又来一位手持大斧的大汉,那些弟子很难抵挡,死的死,伤的伤,那大汉几斧子劈下去,将这里的宫殿变成眼前这样!”叶缘泽问道:“这龙景天去了哪里?”“龙景天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遣散家室,不知所踪了!那女子见龙景天始终不出现,把那些受伤的弟子抓来,一个一个的问,说不出来的就杀了,最后问没问出来,我也不知道?”叶缘泽望着残桓断壁,问道:“这里死伤多少弟子?”那大汉道:“这卧龙阁少说也有一百多名弟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被一个女子给灭门了!”叶缘泽心里‘咯噔’一声,龙景天是阴险奸诈之人,杀之不过,原本以为苏芊雨前来只是来杀龙景天一人,却没想到她竟然灭了卧龙阁满门,也许是对当年山庄被灭的报复,但这报复造成的罪孽也太深了,叶缘泽忽然对苏芊雨陌生了起来,问道:“那女子去了哪里?”那大汉嘿嘿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公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叶缘泽抱拳道:“谢谢兄台如实相告,打扰了,后会有期!”转身离开卧龙阁,飞向了天音寺,他知道苏芊雨定然去寻龙景天去了,不如去天音寺向慧明那打听一番,也许苏芊雨去过。
来到天音寺,见到了慧明,战天也在,叶缘泽询问苏芊雨去了哪里,战天道:“她只问出了龙景天去了徐州,她一个人去徐州打探去了,知道你会来,让我在这里等你,我想龙景天都失踪一个多月了,她一时半会也打探不出什么消息,跟着她也不方便,所以在这里等你来!”叶缘泽问道:“她去了几天了?”战天道:“去了两天了,也许现在刚到徐州,你不用急,那卧龙阁被我们灭了,只剩那龙景天一人了,如若发现了那厮,弟妹也很容易应对!”慧明听后无奈的摇摇了头,叶缘泽责怪道:“你见她杀了那么多人,为何不拦着她?”战天气道:“我拦她干什么,卧龙阁灭了逍遥山庄满门,弟妹去灭了他们,天经地义,更何况你让我去,不就是助她吗,这倒责怪起我来了!”叶缘泽道:“我让你助她诛杀龙景天,也没让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战天道:“你当时可没说,而且那些被杀死的人,也不冤枉,确实问出是当年随南宫宇去了逍遥山庄!”叶缘泽道:“那些人是受人指使的,罪不当杀,你们此种行为与那凤灵有何异?”战天道:“我可不懂你的那些道德,我只知道,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你见过天底下有谁跟着弟妹去灭人家满门!”叶缘泽无奈的摇摇头,知道问题不在战天,叹声道:“是我错了!”战天道:“哎!这就对了,我这兄弟天底下哪里去找,我那酒你要了没有?”叶缘泽取出三坛忘忧酒递给了战天,战天看着手中的几坛酒,笑道:“看在这酒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战天把去卧龙阁的情况告诉了叶缘泽,基本上与那大汉所述不差,只是更细致一些,叶缘泽对慧明问道:“慧寺主,你可知这龙景天会去哪里?”慧明道:“战天告诉老衲情况之后,我也在思考,这龙景天为何提前一个月就不知所踪,他显然不是躲避苏芊雨来寻仇,现在整个中州就剩他这一个大门派,中州尽是他的势力范围,他为何在这种形势下隐退,老衲也是想不明白!”战天道:“他会不会知道南北要开战,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躲避了起来,看谁胜了,就投靠谁!”叶缘泽思虑道:“我觉得未必,现在决战已经结束,他为何还不出现!”慧明道:“龙景天,老衲还是了解一些的,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不会去做,他之所以舍弃了眼下的大好形势,撇下了卧龙阁,说明有个更大的利益要比它更重要!”叶缘泽道:“对于我们这些修行的人来说,比他更重要的就只有修行圆满,冠绝天下,一统九州,长生不死了!”慧明道:“不错,修为再高,浮云朝露,终逃不了一死,他的修为显然还未到达圆满之境,更谈不上一统九州了,那只有长生不死!”战天笑道:“我与叶弟就曾经见过不死之人,她说她是盘古的一滴泪所化,想死死不了,最后还是叶弟结果了她,她为了感谢,赠给叶弟开山斧和朱雀!”慧明问道:“果有其人?”叶缘泽点头,道:“确实如此,我们所追求的正是她所痛苦的!”慧明叹道:“事与愿违,知足者常乐也!”叶缘泽点头同意慧明的看法,慧明转即道:“说到长生不死,老衲想起一个传说,传说在东海有一个岛屿叫做方丈,到过那里的人会获得永生,不少修真者去东海搜寻,却搜寻不到有这样的岛屿,也有一些修真者去了就没有再回来过,也许是在大海中迷失了或是被海里的凶兽吞噬了,但时间一长,这个传说也就没人再信了!”叶缘泽道:“我们以前去过一个小岛,如果没有地图,找不到那个岛,也许方丈真的存在,只是找不到而已!”
慧明沉吟片刻,道:“当年逍遥山庄与聚义阁被灭门,虽想过,这受益最大的是卧龙阁,但觉得他这么做,意图太过明显,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而且当时都认定是那些面具人所为,老衲也就没再去怀疑,但现在看来,他舍弃了中州,若是他的目的是想独占中州,也就不成立了,这让老衲更加迷惑不解!”叶缘泽思虑道:“如果南宫宇没点醒我们,我们也不会怀疑他,而南宫宇当年与他合作,为何现在却舍弃了他,是南宫宇说漏了嘴,还是另有所图?”战天道:“也许龙景天以前是那个组织的成员,后又叛出了,现在躲了起来!”叶缘泽道:“或许有这个可能,也或许是南宫宇设下的圈套,等我们来入,但真正的目的只有龙景天自己知道!”
叶缘泽问道:“苏芊雨走的时候,说没说她要去什么地方?”战天道:“她走的时候很急,没有具体说要去那里!”叶缘泽心道,再留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结果了,担心苏芊雨一个人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当务之急应现找到她,再作打算,起身抱拳道:“我现在就去找她,等找到她之后,再去寻龙景天,我们后会有期!”战天道:“我同你一起去!”叶缘泽点头同意,两人辞别了慧明向徐州飞去。
徐州三大门派投奔南盟之后,九山剑派掌门赵翦已被叶缘泽所诛,无极门蔡衡懿被‘亡灵’所杀,羽山阁姒桓不知隐匿在哪里,南盟失败以后,这些门派所剩的几名弟子不敢回门,门派内一片荒凉景象,无人踏足,百姓没有了以往那些门派的约束,开始为所欲为,整个徐州大门派只剩三清寺,三清寺寺主心海,带领门下弟子东奔西走,传扬经法,稳住百姓浮躁之心。
苏芊雨来到徐州之后四处打探消息,寻找龙景天的踪迹,九山、羽山、无极门都去过,没有得到任何线索,沿途村落的茶馆、酒馆、客栈都询问过,也未获任何有用的信息,这一日来到苍梧一所茶馆歇息,思考下一步去何处搜索,这时外面进来两名三清寺弟子,这两名弟子一瘦一胖,小二上了茶之后,那名胖弟子喝一口茶水,叹气道:“这九山的百姓太也刁蛮,我们如何劝说,就是不听,你说我们没有阻止他们相斗,寺主会不会责备我们!”瘦弟子道:“寺主不会责备我们的,我们只要尽力就好!”胖弟子抱怨道:“你看这段时间把我们这些弟子累的,一回到寺内汇报情况之后,就又被派了出来,这整个徐州我看是乱了!”瘦弟子道:“累点也行,寺主慈悲为怀,不辞辛苦,行善积德,能为他分忧也是我们应尽的,你看这徐州的那几个门派弟子因为投靠了南盟,现在还剩几人,我们就知足吧!”那胖弟子又喝了一口茶,道:“也是!那扬州比我们徐州还要悲惨,整个扬州城空无一人!”那瘦弟子道:“听说中州的卧龙阁被灭门了,现中州和我们一样,只剩下天音寺了,不知那里的情形会不会比我们这还要糟糕!”那胖弟子道:“这个我也听说了,是逍遥山庄的少庄主所为,一名女子竟然灭了卧龙阁满门,这女子太也狠毒了!”苏芊雨一听,眉头一蹙,想不到别人是这样评价她的,向两名弟子瞥了一眼,低头抿了一口茶水,继续探听两人的谈话,那瘦弟子道:“那少庄主是为了报当年卧龙阁去灭逍遥山庄满门之仇,这祸也是有根源的,这就是寺主所说的因果轮回无法逃避,唯有放下邪念,才能跳出轮回!”那胖弟子笑道:“你对我们寺主的讲过的法是念念不忘,我看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下一任寺主!”那瘦弟子起身,笑道:“我只是牢记寺主的话而已,与他老人家的感悟和修为,那是天壤之别,我的修为又怎会到达那个境界,师弟你又在乱语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回师门吧!”两人离开茶馆。
经这两人的谈话,苏芊雨知道自己一怒之下灭了卧龙阁满门,确实造孽不浅,但身负这样的仇恨,她又怎能放下呢,世人如何看她,她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叶缘泽对她的态度,叶缘泽为救一个女孩,会不顾一切,而她杀了这么多人,叶缘泽心里一定会怪罪她,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该如何面对父母一样,思虑许久之后,她翩然起身,心道不管怎么样,先找到龙景天,报了仇之后,再去面对他吧,她付了钱之后,离开茶馆,向三清寺飞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一念之间两茫茫
苏芊雨的父亲生前与寺主心海有过往来,苏芊雨在小的时候也有过一面之缘,苏芊雨思虑,这徐州民间混乱,三清寺弟子四处忙碌,对徐州各处近来发生的事情了解颇多,若是龙景天来过徐州,三清寺也许会知道,造访三清寺,或许能打探出他的行踪。
三清寺建在苍山主峰之上,四周群峰依附,清奇峻茂,放眼望去,群峰犹如漂浮在云海中的怪石,忽远忽近,穿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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