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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不依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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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痴痴的低头凝视着,不抬头我也能感受到炙热的目光。
“你还不去穿衣服,又想生病么?”我把棉絮铺匀,其实本来我想的是今天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再做一双,即便不如之前的做工好,起码御寒是没问题的。
他苦笑:“我恨不得在病上一个月。”
“表叔他们走到时候说,月圆之后就回来,今天就是十五了。”
他走开去穿上棉衣,到外间梳洗,却不知对着墙角哪个老鼠洞盟誓:“我若是喜欢一个人,必定要把她娶回家,朝夕相对的。”
我不理他,只飞快地穿针引线,他坐到我旁边:“你听见了没?”
“跟我有关系么?”手还是有些抖,针脚大小不一。
他却突然笑了:“过几天你就知道有没有关系了。”
脸上有点烫,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不满的“喂”了一声,也没说别的。
太阳升起老高了,暖暖的把我们笼罩在金色里,如同梦境中一般。
“嫣儿,你饿不饿?”
“我既答应了在给你做一双手套,就必然要做到的,吃饭的事就免了。”
“那……我做给你吃,嘿嘿!这是我第一次做饭,不准你嫌难吃。”他起身去外间,在灶前乱翻找食物。
我偷眼望去,他高大的身子与低矮的灶台形成不协调的对比,硕大的锅铲在他面前都成了小玩具,挺拔俊逸的华服背影忙碌于破旧的灶间,竟有几分滑稽。
他原是极聪明的人,这些天看我做饭,纵使没有特意留心,也学会了七八分。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笨拙的展示着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下厨的经历。
我见他舀出半瓢小米,学着我的样子用水淘米,放进锅里。架上笼屉,把昨天剩下的馍和粉蒸肉放进里面。
其实这饭也好做,不过是热一下罢了,他却像没过瘾似的,把我刚刚买来的豆腐极认真的切成小块,找好了油盐酱醋,竟然炒起豆腐来。
“嫣儿,先放油吧。”
“对,你等锅热了再放。”
“盐放半勺?”
“恩,用我常用的那个小木勺。”
“什么样子算熟了呢?”
“豆腐很好熟的,现在就差不多了。”
他笑嘻嘻的把饭菜端上桌,小米粥有点稀,不过还好。豆腐五颜六色,有的地方白嫩,有的焦黄,有的糊了。
“你尝尝我的豆腐好不好吃?”
看他晶亮的眼眸、希冀的语气让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有这样盛情邀请人家吃豆腐的么,让我怎能不乱想。
我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热乎乎的味道可以,稍微有点咸,不过盐还算均匀。
他却并没有吃,只痴痴的看着我:“嫣儿,你笑得时候最美,可以让人忘掉所有的烦恼。以后不要哭了,我想天天看到你的小酒窝。”他竟然伸手来捏我的脸颊,被我拍掉了。
“怎么,人家吃你一口豆腐,你要加倍的找回来?”
他一愣,转瞬明白了吃豆腐的含义,笑道:“不错,我这人是从不吃亏的,今儿你吃我一口豆腐,将来我便要吃你一辈子的豆腐。”
他冷峻的容颜此刻满是春风般的笑意,在这个极冷的冬天,让我心里十分温暖。我想人生的快乐不在于锦衣玉食,而是你的瞳仁中时刻倒映着一个人的笑容,而那个人,只能是他,无可替代。
下午,我便把那双手套做好了,他不依不饶的要我的标志,于是我又给他绣了一棵柳树。这一双明显的没有上一双好,不过他却爱不释手,抚摸着摇曳的水曲柳低头傻笑。
又嘱咐我以后少绣些东西,又累又伤眼睛。
晚上,依旧是我睡床他睡地铺,半夜做梦却梦到身边多了一个暖炉,于是我朝那暖炉拱了拱,舒服的睡到天亮。早晨醒来时,我枕在他臂上,与他的鼻尖紧贴,偌大的狼爪抚在我腰间。
大吃一惊,我就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抱住不放。任我连踢带打,又啃又咬,他始终不肯松手,直到我精疲力竭的伏在他胸膛喘息,他才揉着我的长发说:“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此处距临川不远,今晚能到,明天就让他们准备东西,然后差人给你送来,三日内必到的。”
我闷头不语,他紧抱不放。
心中的气愤自是有的,趁人家不备,偷偷钻进姑娘家被窝非君子所为,虽是低头看了衣衫齐整,他并未做什么禽兽之事,不过还是气鼓鼓的。加之他要走了,心中烦闷,不知如何发泄,就全部踢打在他身上。
他也不恼,用自己壮硕的身躯承受了一切离别的痛楚,信誓旦旦的在我耳边低语保证。
简单吃了几口早饭,趁邻居们还没有起来,赶紧送他出门。
皑皑白雪照亮了灰蒙蒙的天空,也照亮了他璀璨的眼眸:“等我到了临川,马上派人给你送东西来。”
心中五味杂陈,恨恨的瞪他一眼:“你若要付饭钱,不如多送些来。”
青黑的胡茬掩不住他飞扬的唇角,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笑道:“四十八抬可够?”
我知他又在逗我,咣当一声把他关在门外。
倚在门上,整颗心风中凌乱。
“铛铛铛……”轻扣木门上铁环的声音。
霍地开了门,“你还不快走,又有什么事?”
“我的手套忘记了。”他眉目含春,嘴角上扬。
我忙转身进去,把手套拿出来递给他,他却并不戴在手上,而是揣进怀里。
“笨蛋,那是戴手上的。”我抿嘴笑他。
“呵呵,我舍不得。”
我看看外面冰天雪地的,若是饿着可怎么行,犹豫的摸出玉貔貅:“要不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路上万一遇到什么事,也好先当了救急,回头再……”
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眸中氤氲着怒气:“你若不要,我就把它砸烂。”
“那你……”
“放心,挨着景安县的就是郭安县,中午就能到,我去找个朋友混顿饭吃,借匹快马,晚上必定能到临川州府。”
他伸出手来把我的手用力握了握,我翻动手腕在他手心轻轻一挠,他会心一笑捏住了小拇指。
“三日内必到的。”
我低头踢脚边的小石子,低声道:“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
他笑的很激动,竟似这句话是我给他的保证。
“进去吧,把门锁好,以后再遇到我这样的人,不准救了。”
错愕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底……
“你走吧,我看你转过街角就进去。”
短短的几步路,他回了三次头,我终究受不住怕自己哭出来,关了门跑进屋里。那天傍晚,表叔、表婶和柳韧、表弟满载而归,所打的猎物卖了足够换来一年的花销。
那三天,他们忙着该扒皮的扒皮,该卖肉的卖肉,因为送走了我们,表叔就该回漠北老家过年了。
我却一直精神恍惚,尤其是第三天,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时到门口张望,柳韧都奇怪的问我:“姐姐,你着急去京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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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的阳光愈发暗淡了,他低沉的声音有着悦耳的磁性:“嫣儿,那时你可曾盼着我去找你?”
“恩,整整盼了三天,只是……你终究没有来,也没有派人来。晚上,我一宿没睡着,想了很多。也许你只是一时兴起,回家之后就忘记了;也许经过仔细的推敲,你觉得我不适合;也许你家里人不同意,你也就放弃了。总之,我们终究是有缘相见,无福相守,第四天姨母家的马车就来接我们了,我不断回头也没有看到你的影子,我想:天意如此吧,姻缘的事不比别的,终究是无法强求。”
他安慰的在我额上一吻,收紧臂弯:“嫣儿,你可知道我回到那里没找到你,心都碎了……”
他摇着头,下巴磨蹭在我的头顶,语气低沉似乎是不愿回想那段伤心的往事。
“那天中午我到了郭家庄找到郭老将军家,吃了午饭,借了一匹快马直奔临川王府。找到五哥以后,跟他说我喜欢一个姑娘,要娶她,让他帮我准备彩礼。他把我教训了一顿,说我离家出走之后,母妃急坏了,央求父皇派了好些人出来找,却一无所获。她以为我会去找五哥,没想到临川王府并没有我的影子。五哥先派人给宫里送信,报平安。然后叫我休息,说他会安排。我以为他吩咐下去准备东西了,也就高高兴兴的睡下了。
第二天,大雪压塌民房,他忙着想解决的办法,安置灾民,我也去帮忙。第三天一早,我兴冲冲的去问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得到的答复却是:这件事必须等宫里的回信。
我恼了,跟他吵了起来。说已经答应了姑娘三日内送去四十八抬彩礼,他却说敢私定终身的人必定不是良家女子。我受不得他污蔑你,朝他怒吼,最后我说:‘这四十八抬算我借你的,他日你来京城就来我九王府把东西拉走。’
我们兄弟俩感情一直很好,这是第一次大吵,五嫂都吓懵了,不知该劝谁。他也朝我嚷:‘你哥是个小气的人吗,是在乎这些东西么,一个山野乡间的女子怎么就骗的你死心塌地,她究竟什么来路你清楚吗?’
我无心与他争辩,只怕三日内不到你会生我的气,就牵马出来,对他说不劳他大驾,我自己去解释清楚。
五嫂拉着马缰不松手,生怕我们兄弟不欢而散,又劝五哥派人去打听一下。
于是五哥派人去了,我以为那些人晚上就能到景安县的,谁知五哥并不重视我们的三日之约,那些人不过是去郭安县公干,顺便打听一下你的事。
第四天晚上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便急得跳了脚,要亲自去看,彼时我九王府的随从、护卫已经都赶了来。五哥不愿我兴师动众的把这件事闹大,死活把我劝下,说人又跑不了,早一天、晚一天又如何。
第五天他们回来了,说昨日中午到的景安县,找到了我说的那户人家,那是一家猎户。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十二岁,并无女儿,前几天有亲戚家的一双儿女在那里暂住,不过上午已经被别的亲戚接走了。”
他身子微微颤抖,手臂把我勒的生疼:“嫣儿,你知道吗,那时我一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我的嫣儿走了,她不见了……五嫂还算清醒,她问那姑娘去了哪里,他们说不知道。
我二话没说,骑马飞奔,当天傍晚到了那里。我想问问你表叔一家,是谁接走了你,我好去找你,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锁。不知为什么,他们一家已经收拾了东西走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屋子。我看着我们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做饭的锅灶……嫣儿,我恍然觉得你就在我面前笑,心中狂喜,我说嫣儿你听我解释。可是……伸出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到,我抱你在怀里却只是空荡荡,耳畔回响着你那句话——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找来了县令、里长,邻居,可是他们都说你表叔一家是猎户,平时很少住在家里,与人们不甚交往,也不知有什么亲戚往来。”
他的声音竟有了几分哽咽:“嫣儿……我把他们轰出去,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屋子里,回想着从前的一幕一幕,看你做手套的针线钵,看你做饭的灶台,就好像你还站在那里,回头抛给我一张饼,说这就做一根丝……墙角还码着我劈过的柴,可是,我的嫣儿却不见了,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瓦是勤劳滴小蜜蜂
50
50、坦诚相见 。。。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道,还有清新的男子气息,他像一颗多么璀璨的星星,曾那么短暂的出现在我的夜空里。他给了我快乐和沉沦,亦给了我无尽的相思和折磨。
时间缓缓地流逝,我们都像雕像一般,倾听者彼此的心跳,一动不动地抱住想念已久的人儿,默默回忆着快乐并痛苦的时光。
无声抬眸,正对上他深情而忧郁的目光,暖暖的笼罩着我,他给予我的感觉,是任何人无法给予的,他是唯一不可替代的爱人。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
默了默,却还是他接着说道:“我听说接你的马车往北边走了,于是策马狂奔了一夜,却没有追到你。后来明察暗访,才知道那辆马车是来自京城的。于是,我就开始打听谁家有几个姐姐妹妹,叫什么名字。几次狂喜、几次失落、如今总算修成正果了。”
“那时我爹刚刚获罪,心中总还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表叔一家原本就打算去漠北的,必定是见有人来打听我的事,害怕是受父亲的事情牵连,才急急的连夜走了。”
他对这个问题倒不是很关心,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买那副字的时候,我的失望就不必说了,后来在街上我见到一个背影十分像你就追了两条街,因为之前认错过人,才没敢贸然相认。后来你进了太傅府,司马青云跟我说是珠花店来送珠花的,我挨个去找寻,最终一无所获。后来在马球场捡到你的帕子,我想必定是你来找我了,欣喜若狂,一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在球场门口等你,直到心一点点凉了也没见到你的影子,后来看到了画像,我毫不犹豫的冲向人群,却还是没有见到你。”
他低头,点点滴滴的吻落下,凉凉的触动心弦。
“嫣儿,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跟我耍小性子,躲到树林里,就挨个去找,轻轻唤你的名字……我不让别人跟着,只想自己找到你,期待着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笑也好,哭也好,我便可以拥你入怀,细诉相思之苦,可是……”
“不要说了。”他的心我怎会不懂,纵使他未付三日之约,我不停的劝自己要忘记、忘记,只当那是一个梦。
可是时光流逝,新人旧人,兜兜转转间一年过去,终究没有第二人入我眼中,进我心房。即便逼迫自己不再想他,他却在梦中多次出现,或嬉笑、或忧伤,一声声嫣儿……不停的唤着我。
从前我不懂情爱的意味,而今才体会了淡淡的相思酸涩苦辛,既然有缘再重逢,就该珍惜这段情缘,享受相亲相爱的甜蜜,而不是庸人自扰的制造痛苦。从今日起,我便是要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为他着想,而不是胡乱猜疑。
泪眼朦胧,我直望进他的眼底:“夫妻同心,恩爱不疑。”
他俯身,以额相抵:“恩爱不疑,白首不离。”
“子末……”这一次我主动奉上自己的樱唇,颤抖的吻上他。
他却并不急着与我热吻,只蜻蜓点水般啄咬,于间隙中说:“那时我并非骗你,年近弱冠,我给自己取了个表字子末……后来父皇说末字不好,因我的名字叫李昶(音chang),取昌盛之意,表字子盛。”
曾经我问他名字的时候,他说:你可以叫我子末,当时就觉得这不是他的真名。其实早在京郊看球回来,我就悄悄打听过九王的表字,确实是子盛。这也是我心中一直以来的疑点,此刻他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爱他,他爱我。
佩服他一边接吻一边说话的功力,转念一想这不是侮辱我的吻技么?
于是我不服气的紧紧锁住他的双唇,不让他有说话的空隙。他似是没有料到我今日这般热情,微微一愣,我趁机肆意蹂躏他感性的薄唇,享受一次泡美男的痛快。甚至勇敢地吐出丁香小舌窜进他口中,去勾搭他愣怔的舌尖。
属于男人的特有气息越来越浓,我的双臂缠绕在他颈后使他不得逃脱,他的大掌按在我腰间让我固定在他腿上。
他低头爱怜地笑,吻住湿润的菱唇,舌尖深深探进檀口中,反客为主地放肆品尝女人特有的甜美滋味,与我唇舌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直到尝遍小嘴里每一寸的芳香甜蜜,直到我因喘不过气而发出小小的抗议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诱人的唇瓣,继续往下轻舔着雪白的玉颈。
男人与女人爆发力悬殊,我终究在热吻中融化,软软的偎在他怀里。
纤美的颈边,属于爱人特有的炙热亲吻已经落了下来,在晶莹无暇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色的印记,以及湿漉漉的痕迹。
我闭着眼睛感受他肆意张扬的爱意,绵软无力的揪着他的衣衫。随着摇晃与拉扯,腰带已松掉,半透明的外罩纱衣滑落,露出一大片雪肤和一截圆润的肩头,淡紫色的抹胸直接被他一把扯掉,露出洁白柔软的女性娇躯,胸前一对浑圆如小兔子般弹跳出来,白生生的百合花一般,顶上两抹粉色花蕊,映在他瞳仁中几许迷醉
他蓦地收紧大手,我的身子向里滑动,于是感觉到臀下怒张的成熟男人标志,呼吸瞬间紊乱。
他埋首在雪白耸起的胸间,温柔缠绵的啃咬、吸吮,我不由自主的颤抖身子,挺起前胸,让他更深入的含在口中。
喘息声越发深重,他猛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的宽大藤椅上,我亦大口的喘着气,颤抖的手去拽开他的衣带,扒掉包裹着健壮身躯的束缚,我要与他坦诚相见,去除丁点的隔阂,完完全全的融为一体。
他低笑一声,双手覆上两座雪峰,边揉捏边等待着我帮他除去衣衫,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剥光时,他只一把就扯下来我的亵裤,相差甚远的速度对比,让我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身体却很是焦灼,似乎急切地盼望着他的进入。没办法,初为人妇的身子,在男人的教导下已经识得欢愉,随着他扑上来热烈的亲吻、抚摸、刻意的引诱,更加滚烫、炽热。
他低吼一声,拉开两条纤长美腿,挺身缓缓地埋进水嫩体内,一反往常的霸道嚣张,放慢节奏在□中温柔抽动,太过美妙的感觉,使我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无比舒坦,甚至每一根脚趾都有热流缓缓在流淌。
他长长地呼气,吻住唇舌直到口中的蜜液相融,我呼吸紧张,才抬首暂时放过。他依旧在缓缓地抽动,带着薄茧的手掌捏揉着挺翘的浑圆,指尖也不时扯弄着嫣红的蓓蕾。
“啊……”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满意的听着细碎缠绵的呻吟,移动窄臀,微微退出,再猛地深入,在花穴中来回□。
随着他越来越深的侵占,随着两人身体的起伏摆动,宽大的藤椅像是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一般,“咯吱咯吱”地响起有节奏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入得深,男性的利器藉着凶悍力道一入一入,结结实实地杵进柔嫩身体,我已溃不成军,身子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
“唔……”我咬着唇,声如颤丝,闷闷地娇咛不住,伸出一双雪白粉臂死死地抱住他的脖颈,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嫣儿,不要强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俯首在我耳畔轻语。
天地之间,夫妻恩爱缠绵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和相爱的人做快乐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我索性放开了身心,甚至像一头凶猛的母狮子把他按倒在柔软的波斯羊绒毯上,紧紧包住他灼热的粗大,轻摇柳腰,柔嫩漫卷强健,完完全全吞没在体内……
从未有过的主动,带来前所未有的销魂感,令俩人彻底疯狂。 惊人的快感来得汹涌强烈,似乎是我的□温暖让他终于按捺不住了,狠狠地快速耸顶起来……
从藤椅上转战到地毯,好在阁楼宽大平坦,可以让我们尽情翻滚,肆意欢爱,无休无止的索取与付出,已经分不清谁在上、谁在下,也不知是侧着还是坐着,似乎那长条的书案也没有放过,同样沦为争霸的战场。
“子末……”这是仅属于我一个人的名字。
“嫣儿……”亦只有他这样唤我。
我们要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无论心灵还是身体……
当弦月的清辉笼罩在阁楼上方,晚归的鸟儿都已回巢,汹涌的欢爱中,木制阁楼没有散架证明了它的强悍,我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冷么?”他抚摸着我不在滚烫的身子,轻声耳语。
初夏的夜里有几缕凉风掠过,激情未退,并不觉得冷。他还是怕我着凉,帮我穿好衣裳。
“嫣儿,饿不饿?”他慵懒的声音如同天籁。
我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几更天了?”语气竟然还带着颤抖的尾音,他轻笑:“三更过了。”
啊?那就是后半夜了,我们连续做了多少个小时?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摸摸瘪瘪的肚子:“恩,饿了。”
“我们去吃东西。”我很奇怪他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穿衣服,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走不了路了。”我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懒散的瞧着他朦胧的高大身影。
“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走路。”他轻笑一声,弯腰抱我起来,走下阁楼。
我乐得清闲,有气无力的偎在他胸膛,大半夜的应该也不会有人看到吧。自家的男人该用的时候就不要客气,满足不了他大男人的心理,说不定就被些小野花钻了空子。
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抱着我回了卧房,路遇下人,我就要求下来,他却无所谓的说:“有些主子,欢爱之时都有下人伺候,何况我只是抱着你走几步路,谁敢乱嚼舌头我就废了他。”
我确实累的很,顾不了太多,也就随他了。
进二道门时,有几个家丁跪在那里,我冷眼一瞅,似乎有点眼熟,只是天太黑,他们在月光的阴影里看不清楚。
“王爷……”他们见我俩这幅架势,似乎又几分错愕。
“继续跪着等。”他甩下冷冷的一句话,直奔浴室。
洗澡的时候,我竟然睡着了,据他说还喝了一口洗澡水,若不是他拎我起来,只怕有溺水的危险。
总之稀里糊涂的不知吃了些什么就睡下了,他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在床外侧躺下。
早上醒来,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我把自己惺忪的睡眼扒开一条缝,推推他:“快起床了,上早朝啊。”
“不去。”
“恩?你说什么?”
“不上朝。”
我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不少,难道真的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王爷不早朝了?
“夫君,你是男人哇,要挣钱养家糊口的,不能偷懒啊,快起。”我推着他,自己却钻进被窝深处。
“呵,”他把凤眸一眯,伸手揉乱我的长发:“傻瓜,今天是初一,不上朝。”
“哦。”我轻哼一声,舒服的睡去,我朝官员们还是很幸福的,每月有三天假期,不用上朝。
“啊?!你说啥呢么,今天是初一,那不是要去给太后请安?”我猛地坐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跟文的有学生党,我都不想写H了,不过这一章互诉心事之后是预谋已久的肉,还是放上吧……
51
51、整顿王府 。。。
“快起来呀!”我伸手扯他的耳朵。
“唔……”他连眼都没睁,长臂一伸,把我按倒床上:“昨日魏嬷嬷传话了,母后近日研读佛经,不喜打扰,初一的问安就免了。”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二话不说闭上眼接着睡。回笼觉的感觉真不错,还有美男在侧相陪。
睡饱了起来已经是中午了,用过午膳,他吩咐翠叶去叫来府里所有的下人。
一百多号人,黑压压的站了一片,全部垂首侍立,大气儿不敢出。
这是九王第一次开全体大会,众人心中奏响了一曲龚大姐的神曲忐忑……
铺着软垫的太师椅被两个小丫头抬到门口,我跟在他身后出了门,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众人。
他却并没有自己坐那椅子,而是扶着我的手臂让我在上面稳稳坐好,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抿唇一笑朝我微微点一下头。
等他直起身子眼神扫在一群人身上时,却没有这般温暖了,甚至冷过寒冰。
向来人说七王是笑面虎,九王是冷面狼,这俩人发起威来都很吓人。
“本王向来不管内务,因此府中一盘散沙,十分混乱。如今,本王成家立业,王府也该像个样子才是。从前有谁暗徇私情,有谁小偷小摸,有谁偷奸耍滑,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众人一听这话把头低的更加厉害,九王懒散不管内务,哪个不趁机偷懒呢?
狭长的凤眸一眯,凛冽寒光扫过庭院:“从今往后,王府中大小事务皆由王妃做主,胆敢不从者,杖二百,轰出去永不录用。昨日竟然有奸佞小人来本王面前胡说王妃的不是,离间我们夫妻关系。今后再有妄言主子是非长短的,一律严惩不殆,穆瑾今日草拟王府制度规章,明日交与王妃过目。来人,把昨天乱嚼舌根的妄徒带上来。”
几个人跪爬到人群前面,口中连呼王爷饶命,我侧目一瞧,好像是昨晚在二道门出跪着的那几个人。
“哼!昨天你们来禀报王妃偷偷去了王府禁地——东阁楼,还说了诸多坏话,你们若是明事理的就该知道,所谓禁地是指其他人,这其中怎么会包括王妃呢?那钥匙就是本王给的,只是让王妃先去,本王随后就到,谁知你们这些混蛋马上来挑拨事端。所有的人都记住,这九王府没有王妃不能知道的事、没有王妃不能到的地方,今后但凡有人对王妃存半点害人之心,本王必将他碎尸万段。”
众人都在温暖的阳光下瑟瑟抖了几抖,前边跪着的几个更是脸色蜡黄,脖子僵硬。这时我已经想起来他们就是那日赌博了一夜的家丁,于是我抬眼看了王嬷嬷一眼,她不愧是宫里出来的老人儿,马上会意上前道:“王爷,这几个人晚上不好好守夜,赌钱直赌到早晨,还说要偷王府的东西去卖,刚巧被王妃遇到,训斥了他们,于是他们怀恨在心又怕王妃在王爷面前揭穿他们,才恶人先告状的。”
“来人,押下地牢,严加审问,签字画押之后拿来与我看。”九王的语气冰冷至极,想必这几个人没有好果子吃了。
一次全体大会下来,众人再见了我,眼神中都添了三分畏惧,他去打马球了。我提出要看看府库,管家赶忙拎着一大串钥匙跑去开门,没有一丝怠慢。
龚嬷嬷身体大好了,今日那几个赌徒被严惩,也算给她出了口气。一同走在去府库的路上,我又连着问她还需要什么,只管多歇歇,别累着。
龚嬷嬷感动的连连点头,嘴上说着些万死无以为报之类的话。
我拉着她的手笑道:“嬷嬷若疼我,若疼九王,就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吧,也免得他们母子情分受损。”
在水深火热的皇宫里挣扎过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自然是我有好日子过她才有好日子过。“奴婢明白,其实九王夫妻和睦,也是太后心中所盼望的,只不过这世上总有些小人喜欢搬弄是非,不过清者自清,奴婢以为太后了解了九王妃为人之后,必定是满心欢喜的。”
“恩,嬷嬷对我好,我自然会加倍报答的。”
“老奴不敢,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突然想起太后今日不让去请安说不定暗藏着什么玄机,凡事还是未雨绸缪的好。就吩咐道:“从现在起,若是宫里来人传我进宫,我的意思是只传我一人而不传九王,你们速速去禀报九王,若是他在上早朝就在宫门口等着,若是他去打马球就叫他马上进宫,若是他去了别的地方也要迅速找到。王嬷嬷,这件事就交给你,找合适的人快马加鞭去报讯。”
“是,奴婢记下了。”
府库果然很大,金银堆成小山,玉器古玩字画靠墙堆着,还有一排排的大红箱子,门口的这些应该是我们成亲时的彩礼、嫁妆,还有皇上、太后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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