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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教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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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的功夫,柳树就收到了回馈信息。

    他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对方炎说道:“钱已经转到卡上,你可以检验一下。”

    “我知道。”方炎说道。他已经接到了银行方面用手机短信发来的收款信息。不知道打款人是出于什么方面考虑,每次打款额度是五千万,同样的金额打了二十次。方炎捧着手机数了好一阵子零后,说道:“数目正确。”

    陆朝歌也不废话,很是干脆地在合同上面签署自己的名字。

    “陆朝歌,你这个蠢货…”汪梨几乎要气疯了。“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

    陆朝歌送给方炎的,是她现在所有的。

    那是她父母用生命为她换来的,是汪梨一生的努力和心血现在,陆朝歌就那么轻易的把它送给了方炎,送给了一个对她们来说还相当陌生的男人。

    汪梨的腿在滴血,心头滴血,身体几乎快要被气炸了。

    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收起合约,将合约放在一个密码箱子里面,立即在几个持枪黑衣人的护送下离开现场。这些人相当的专业,也极其的警惕。

    从现在开始,陆朝歌持有的龙图集团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以及这些股权下面所延伸的有关魔方的核心技术都将会变更为柳树所有。只需要再做一些补充程序就行了。这对背景深厚的柳家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题。

    柳树看着方炎和陆朝歌说道:“真是精彩绝伦。这是我经历过的最令人难忘的谈判。陆朝歌,你真是一个让人心生畏惧的对手啊不得不说,和你合作非常的令人愉快。同时也令人提心吊胆。不过,也正是这与众不同的感受,我仍然期待我们下一次的合作。”

    “谢谢你的赞美。”陆朝歌说道。“我可不希望再有和你合作的机会。一生一次足够。”

    “那真是遗憾。”柳树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

    “虽然有些不舍得,但是,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这场大戏还是要结束了。”柳树说道。“打扰了太长时间,我们是时候要离开了。诸位告辞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柳树根本就不再看汪梨一眼。对他来说,那实在是很影响胃口的一件事情。

    他需要美酒,需要漂亮的姑娘。

    他需要一场美好的性感的醉生梦死。

    “等等。”方炎突然间出声喊道。

    柳树停步转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方炎,说道:“方老师还有事吗?”

    “你们的事情谈完了,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开始谈呢。怎么就着急要走?”方炎出声说道。

    “哦。是吗?你要和我谈什么?”

    “你伤害了我,总要给我一些补偿吧?”方炎说道。“我又不是一个很没有脾气的人。”

    “你想要什么赔偿?”

    “我想要也给我十个亿如何?”

    柳树哈哈大笑起来,极其的得意狂妄。

    在他大笑的时候,书房里里外外十几个保镖将方炎团团置住,更有好几个家伙手持枪械,冰凉地枪口瞄准了方炎的胸膛或者脑袋。

    “你有病?”柳树的笑声嘎然而止,语气不善地说道。“方老师,你刚刚得到了十个亿,那些钱足够你花天酒地挥霍一辈子了。你可以住最好的房子开最贵的车子玩这个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原本你做的这件事情应该是我做的,我也想过在合同签定之后把你们全都给杀掉,应该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你怕失败。你不敢冒险。”方炎说道。“不愿意给我十个亿,那我就拿走你一条腿不算过份吧?”

    柳树俊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声音尖锐地说道:“我没有那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我只是觉得…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一直用这句话自勉,也同样送给你学习。”

    “害怕?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这间屋子,包括这幢院子,里里外外全部都是我的人。我的人手里都有枪,每一把枪的枪口都瞄准你们…我会害怕?我为什么害怕?”

    柳树看着陆朝歌,一脸善意地提醒着说道:“我倒是不介意耽搁时间,不过,我想你的小姨已经快扛不住了。”

    陆朝歌看向小姨汪梨,她的身体越来越弱,疯狂之后就是体力的透支,看起来确实快要不行了。

    “取一条腿而已,我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方炎说道。

    “开枪。”柳树喝道。

    众保镖收到命令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方炎已经从背后的书柜里面随意地抽出一本书,撕下一叠书页朝着那些黑衣保镖抛洒过去。

    那软绵绵的纸张得到太极之力的灌注,竟然一片片的分散开来,每一片都坚硬如刀。

    它们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面前的一切敌人冲锋。

    嗖嗖嗖…

    黑衣保镖们的身体被切割出一道又一道口子,手里的枪械也散落一地。

    飞花摘叶可伤人,用纸如刀!

第186章、怕你反抗太激烈!

    第186章、怕你反抗太激烈!

    胜败之战,呼吸之间。

    方炎说的没错,他用的时间很短。很短很短。

    甚至都没来得及眨一下眼睛,这场在柳树想来务必会很激烈很持久很残酷的战斗竟然就已经结束了。

    真相太残酷。

    除了柳树,刚才挡在他前面的十几名保镖竟然无一幸免。

    有人的鼻子被割掉,有人的手指被切断,还有人的脸上皮肉被划开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他们躺在地上惨叫哀嚎,完全没有刚才威风凛凛一看就让人的小心肝砰砰直跳的凶恶相。

    “他是妖怪。他是妖怪。”一个身手不错学问不高的黑衣保镖躺在地上,满脸惊吓地指着方炎喊叫着。“他用的是妖法”

    如果不是妖怪不会妖法的话,怎么抽几张纸就能够把他们伤成这样?

    “妖怪?”方炎冷笑不已。那只是他们的起点太低看的太少。

    古人有撒豆成兵一苇渡江之说,方炎并没有亲眼所见,没从家人长辈嘴里听说过有这种高手,也和世人一样,认为这是杜撰出来的神话传说。

    但是,飞花摘叶伤人,飞檐走壁水面飞行,这可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方炎亲眼所见,岭南野鹤张世宗仅凭从树上抓下来的两块树皮渡过巍巍大河。少林寺撰经堂明智长老狮子一吼,劲气可碎木裂石伤人筋骨肺腑。长白鹰王一张铁爪无坚不摧,可穿钢铁

    由劲生气,因气生丹。这是追求武道之人的必经之路。

    张琛处于用劲阶段,方炎属于用气阶段。如果遇到了用丹的大宗师,那么无论方炎身处何方,如果被那样的高手盯梢,方炎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世界之大,练就不死神丹的大宗师又能有几人?

    当然,这是武道世界的秘闻。无论是躺在地上的这些保镖还是豪门公子哥柳树,这都是他们不曾接触过的事情。

    对他们来说,那是陌生、新奇、又令人恐惧的世界。

    柳树脸色惨白,眼睛死死地盯着方炎。

    “这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现在,柳树还难以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倒没有认为方炎是妖怪,但是,他对他那些保镖的身手都非常了解。那是他从各大武馆或者一些保镖公司高薪招聘而来的精英。还有两个是跟在父亲身边的老人。

    他们的实力极强,以一敌三五人不成问题。那两个从父亲身边要过来的高手,以一敌十犹如儿戏。

    可是,为什么他们在方炎面前就像泥捏纸糊一般的一碰就倒一摸就散?

    还有,那纸他亲眼所见,那是方炎从书架上随意抽出来的一本书,从书上撕下来的几张纸,怎么就可以把人的手指头活生生地割掉?

    “既然你主动问起,我不介意再给你演示一下。”方炎说道。

    左手捧着半本残卷,右书撕出一页夹在手指中间轻轻一弹。

    嗖!

    那白纸便朝着柳树飞了过去,在他的脸颊旁边飞过,然后狠狠地扎进柳树身后的墙壁里面。

    柳树的脸上出现一条细细的红线,然后红线开始变粗。当那红线四周的血液越聚越多时,便开始向下流敞。

    于是,柳树便成了大红脸。

    柳树伸手欲摸,又一张纸片飞了过来。

    嗖!

    柳树的两根手指头齐唰唰地被切断了。断指掉落在地上,竟然还在微微地颤动。

    “不要动。”方炎说道。“千万不要动。”

    “你想干什么?”十指连心,柳树痛得直哆嗦。

    “谈判。”方炎说道。

    “谈什么?我和你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柳树愤怒之极。脸上的伤口越来越大,血流的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多。血水顺到他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然后进入他的嘴巴里。他不能擦拭,也不敢动弹,只能任由它自由的留溢,满嘴血腥。

    方炎又撕出一张纸片,轻飘飘的把它弹了出去。

    嗖!

    柳树的另外一边脸颊又被割了一刀。

    和刚才一样,白纸片划过的部位出现一条红线然后蔓延成小河,最后流的满脸满嘴满身都是。

    左右脸颊同样受伤同样的流血,这是柳树最狼狈也最倒霉的时候。

    “不要生气。”方炎说道。“生气解决不了问题。”

    “方炎,我警告你不要…”

    嗖!

    这一次,白纸割的是柳树的眉心。纸刀很有分寸的在他的眉心处开了一条口子。

    “我别和说警告。”方炎说道。“我不喜欢别人警告我。”

    “……”柳树的心里委屈难过的不行。刚才你可警告过我啊,你说如果我不给你十亿你就拿走我一条腿。凭什么你可以警告我我不可以警告你啊?我偏偏要警告你我就是要警告你你要不打我我一定会警告你

    “你要什么?”柳树问道。

    “我说过。十亿赔偿金或者你的一条腿…”

    “不可能。”

    “不急。慢慢谈。”方炎说道。“正如你刚才逼迫陆校长签署协议一样,你说她没有更多的选择我也不认为你现在还有更多的选择。”

    “你不敢杀我。”柳树冷笑着说道:“方炎,你不敢杀我。你就算杀了我,难道你能把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杀光?刚才已经有人把合同送出去了,他们全都是证人……我死了,你也逃不了。”

    “到时候,天下之大,再无你容身之地。你会身败名裂,你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顶着杀人恶魔的名头四处躲藏…方炎,不要冒险。”

    嗖!

    一片纸刀在柳树的脸上划了一记,然后飞到了书房的门板上去。‘砰’地一声脆响,那纸刀穿过木制门板消失不见踪影。

    “说实话,你这人真是不讨人喜欢。”方炎说道。“总是一幅高高在上天下之大唯我独尊仿佛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打不倒的人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我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杀你,好人怎么可以随便杀人呢?我不能杀你,但是我可以毁了你。你不是自称花城的大众情人吗?什么样不要脸的人才给自己取这样一个外号啊?”

    “………”虽然方炎还没有撕纸,柳树已经觉得自己中刀。这次是心口中刀。

    拜托,大众情人是别人给我取的外号好不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啊?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我不喜欢。”方炎说道。

    看到方炎嘴角的笑意以及邪恶的眼神,柳树警惕地喝道:“方炎,你想干什么?”

    “毁了你。”方炎说道。

    方炎开始撕纸。

    一张!

    两张!

    三张!

    四张!

    五张!

    六张!

    ………

    柳树吓得心惊胆颤,双腿哆嗦。

    这家伙撕了这么多张纸,那是准备了多少把刀啊?

    他转身想要逃跑,可是,在对手面前逃跑是不是太丢脸了啊?

    又想,都这个时候了,再不跑就没脸了

    于是,柳树转身就要逃离这个现在对他来说不啻于屠宰场修罗地的书房。

    方炎单手一扬!

    唰唰唰…

    那一叠纸张变成了飞刀,朝着柳树的脸上身上飞了过去。

    扑通!

    柳树躲闪不及,也躲避不了,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被那些纸刀切出了一道又一道口子。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脸…他的脸横七竖八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

    无数个口子渗出无数条血丝,那些血丝纵横交错,首尾相连,就像是一道诡异的红色电网。

    这样的伤势,就是医王秦洛亲自出手也难以让他恢复原状了。

    昨天的花城翩翩公子哥,变成了今日的丑陋不堪蜘蛛人。柳树从此失去了他大众情人的称号。

    而方炎,也将在花城帅哥排行榜上再次前进一位。

    方炎用劲极为巧妙,即破坏了他的容貌让他难以救治,又不会让他流血至死。

    甚至,直到现在柳树还仍然保持着清醒。

    他感觉的到脸部奇痒难忍,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脸上攀爬撕咬,却不敢动手去摸。

    他的眼睛模糊一片,睫毛上面都沾满了沉甸甸的鲜血。

    方炎走了过去,蹲在柳树的面前,说道:“你的心太阴暗了,应该拉出去晒晒阳光。”

    方炎说话的时候,一把抓起了柳树的衣领。

    他轻轻用力,就把柳树的身体从地上拖了起来。

    拖着柳树走到书房的窗户边沿,猛地拉开那厚重陈腐的窗帘。

    哗…

    大片大片的光线铺泄进来,将这潮湿发霉的书房照的没有任何黑色死角。屋子里充满了芬芳的味道,那是螨虫霉菌被杀死的尸体。

    汪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光线她难以适应,她已经几十年没有打开过这扇窗帘了。

    从来没有过!

    方炎推开窗户,将柳树的身体提到了窗户外面。

    柳树的身体悬在半空,随时都有可能摔落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柳树实在是吓坏了。惊声问道。“你不能杀我,你说过,你只要我一条腿…”

    “我是这么说过。”方炎有点不好意思,有种欺骗过别人的心虚,耐心地解释着说道:“我担心说的太严重,怕你反抗的太激烈。”

    方炎的手指一松,柳树的身体就坠落而去。

    沐浴阳光,耳畔有风!

第187章、你不知道的真相!

    第187章、你不知道的真相!

    “全死了?”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沉声问道。

    阴郁。俊美。

    他的手上端着加了冰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起伏摇曳。

    大屏幕上正在进行着一场波兰对阿根廷的球赛,电视机没有声音,就像是一场追逐激烈技术高明的哑剧。

    一个西装笔挺的老人站在沙发后面,轻声说道:“全死了。”

    “尸体找到了?”

    “找到了。”老人说道:“他们没有被亏待。都死得好好的。”

    年轻人仰头,将杯子里的酒水一口饮尽。

    他一只手转动着空杯,讥讽地说道:“他们倒是英雄惜英雄。”

    “那个方炎的实力确实是深不可测。不是普通人可以对付。”老人说道。“他们………太弱了些。”

    “还是太急切了。”年轻人说道。“要是再等一等,或许就不会这么被动。这一场赌,输掉了半座龙图。可惜啊。”

    “也不过是个漂亮的空壳子而已。输了也就输了,少爷总会有翻盘的机会。”老人温和的劝解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舒服…”

    “这也是我一直劝少爷的,出刀见血。如果不能见血,那就不要让人知道你手里握着把刀。少爷得到这次教训,以后思考事情想必会更加全面周到。也不能算是坏事。”

    “我和他比如何?”年轻人问道。

    老人沉默。

    “直说无妨。”

    “不好说。”

    “怎么个不好说?”

    “少爷,我看懂了。但是看不穿。方炎,我以为我看懂了,也以为我看穿了其实又没看懂又没看穿。”老人说道。“看到他站在那里,一刀刺过去,发现刺中的只是他的影子。”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男人苦笑。“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命运?时机成熟的时候,怎么他就偏偏出现了?”

    “这就是命。”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汽车喇叭的声音,老人看了男人一眼,说道:“少爷,老爷来了。刚才李秘书打过电话。”

    “他过来做什么?”男人皱眉。把杯子里的威士忌一口饮尽,说道:“出去接接。”

    车子在院子里停稳,江逐流快步走过去打开车门。笑着说道:“爸,你怎么到这边来了?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不行?”

    “你妈在家里唠叨,咱们父子俩想说句知己话都不容易。”江龙潭出声说道。“走,陪我去挥两杆。”

    弯腰。挥杆。

    啪!

    白色小球疾飞而去,直上果岭。

    “好球。”江逐流大声称赞。“爸,你这是宝刀未老,差点一杆进洞。”

    “一杆进洞靠的是技术,更多的是运气。算不的数。”江龙潭说道,提着球杆朝着高尔夫球的落点走去。

    他站在果岭上面,用推杆轻轻地将小球推进洞口,说道:“宁愿多推一杆,也要确保球能顺利进洞。进洞的球才是好球。不然,挥杆再漂亮也不会得分。”

    江逐流知道父亲话中另有深意,点头受教地说道:“爸,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江龙潭摇头,丝毫不给儿子面子的说道。

    江逐流苦笑,说道:“看来我又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满了?等不及我回家,跑到这边来教训我。”

    “你知道一直以来躲在背后和我们江家作对的是谁吗?”江龙潭将手里的球杆交给身后的李秘书,接过毛巾擦拭手掌,出声问道。

    “爸,如果我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一定对我相当失望吧?”江逐流笑呵呵地说道。“柳家组建了花城最早期的能源公司,咱们龙图集团后来者居上,他们在背后搞点小动作是理所当然的咱们也没少给他们上手段不是?大家彼此彼此,心知肚明。”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掌握的信息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一些?”江龙潭说道。

    “他们掌握了什么?”江逐流问道。

    “陆名图。”江龙潭声音阴冷地说出这三个字。

    “什么?”江逐流大惊。

    “看来我们父子是应该好好聊聊了。现在局势突变,江家的寒冬来了。”

    “那件事情发生在国外,神不知鬼不觉,他怎么可能掌控这件事情的真相?”江逐流说道。“再说,动手的都是外国人,现在那些人一个个的全都死掉了。就算查也没办法查到你头上来。”

    江龙潭表情阴冷,说道:“如果,汪梨没死呢?”

    “陆朝歌的姑姑?汪梨没死?她怎么会…她在哪里?”江逐流一脸惊讶地看向自己的父亲,说道:“你失手了?”

    “是我太大意了。要是换一种手段,想必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江龙潭微微带有些遗憾地说道。“不过,也幸好她死里逃生又活了过来。她死了,就没有一点希望了。那些东西,就永远地成了秘密。太可惜。”

    “我不明白。”江逐流说道。

    “不得不承认,陆名图是一个天才科学家。在二十年前,他在能源领域的研究就已经走在了世界的最前端,即使是现在,魔方技术也仍然是全球的能源研究室正在努力攻克的难题…”

    “那个时候,我和他的观点产生了分岐。我希望将魔方技术军用化,那样的话,我们可以拿到军部的天量订单。而他却希望魔方民用,他不希望自己制造出来的东西成为杀人或者参与战争的工具真是个聪明又迂腐的家伙。我和他的观点对立,矛盾也越来越大,研究室的工作也只能暂时搁置。”

    “后来,我找来刘井替代他…”

    “刘井是柳家的人。他有一个情妇,那个情妇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瑞士银行帐户上面时常会接到大笔的汇款,我找黑客跟踪过,那些钱都来自柳家下属的一个进出口贸易公司。”江逐流说道。“我之前提醒过你。”

    “这么明显的间谍,难道我会没有察觉吗?”江龙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陆名图死后,刘井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奇怪的是,他明明恨我,却又不愿意离开龙图那么,他所图谋的是什么,不是很容易就猜到了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把他换掉?”

    “我不换掉他,是因为我希望我的对手在我身边看着,让他们看着我在做什么。”江龙潭说道。“如果一个间谍的智商不够的话,那么,谁能肯定他就不会为我们所用呢?”

    “他死了……”

    “他的死和我无关。”江龙潭很是严厉地打断了儿子的话。“这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陆朝歌刚刚发生车祸谋杀事件,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我,无数的人在指责和攻击我的时候刘井突然间跳出来和我大吵大闹,而且出门就被水锅砸死。这确实让我进退两难,很难洗清自己的嫌疑。”

    “柳家掌控了汪梨,所以父亲这么多年一直不敢将陆朝歌逼迫的太紧?”江逐流好奇地问道。“我一直以为,她在很早以前就应该消失的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在钓鱼。”江龙潭说道。“想要钓一条肉质鲜美的大鱼,总要有那条大鱼看的上眼的鱼饵才行。陆朝歌就是那最合适的鱼饵,我持杆也持了二十年了。眼看鱼要咬钩了,却被你一块石头给砸跑了。”

    “汪梨?她一个废人,有什么好钓的?”江逐流不屑地说道。

    “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江龙潭摇头叹息。“所以,我想把她从这个世界上抹掉。死人才能够保密。越少的人知道那件事情,我们就越加安全越是有利。这件事情,终究是我做错了。陆名图,他这个呆子,竟然也开始和我耍起了心眼。”

    “他做了什么?”江逐流问道。

    “陆名图死后,我从他的办公桌夹缝里找到了一个笔记本。原来他已经攻克了魔方技术的最后难题,让她可以大范围地投放于民用领域”

    江逐眼满脸震惊,说道:“魔方呢?真正地魔方在汪梨手里?”

    “这是我的怀疑。”江龙潭说道:“汪梨是陆名图夫妇最亲近的人,他在日记里面经常写到这一点。而且,汪梨本身也是搞能源研究的,陆名图在担任研究室负责人的时候,汪梨还是陆名图的助理陆名图很有可能将已经成熟的魔方技术交到了汪梨的手里。”

    “柳家不知道?”江逐流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江龙潭冷笑。“如果他们知道的话,汪梨还能活到现在吗?陆朝歌还能活到现在吗?”

    江逐流不再说话。

    事情太复杂了。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复杂十倍百倍。

    他知道他的父亲睿智果断,却有时候太重感情。他以为父亲留着陆朝歌是不忍下手,是想要把她感化让她成为真正的江家人。他也甘心配合,希望能够抱得美人归。

    原来,她是父亲的钓饵。

    父亲要引汪梨上钩,想要让汪梨主动和陆朝歌联系。没想到的是,汪梨竟然按捺的住,对陆朝歌的生死苦闷完全不在意。

    而为了不让魔方技术被柳家捷足先登,父亲又得死守这个秘密。

    可是,这一切都被自己给破坏了。

    “我已经察觉到,汪梨和朝歌联系了从陆朝歌看我时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我想,再给她们一些时间,也给我一些时间。二十几年都等了,何必着急这一天两天呢?”

    “一些有天赋或者自认为有天赋的演员,他们总是没有耐心,总是着急地想去表明自己…”江龙潭看着江逐流的眼神无限惋惜:“那天晚上,你演过了。”

第188章、驱虎吞狼!

    第188章、驱虎吞狼!

    风和日丽,水秀山灵。

    在这风景如画的养生圣地,两个男人站在柔软的草坪上面说话聊天。说的不是什么家长里短,而是阴森森血淋淋的阴谋阳谋图穷匕见。

    江龙潭眼神温和地看向江逐流,没有太多的愤怒和责怪,更多的是对儿子的教育和告诫,说道:“你不应该急着对陆朝歌下手。”

    陆朝歌车祸事件是江逐流一手策划的,刚刚和陆朝歌喝酒谈心,转眼间就遭遇一场致命袭击,谁能够想象的到是他江逐流做的呢?

    再说,江逐流做为陆朝歌的头号追逐者和守护神已经存在多年,整个花城谁不知道他对她的深厚感情?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是疑犯,他也会是最安全的那一个。

    江逐流自以为完美无缺的心理战局,竟然在父亲的眼里破绽百出。

    “我不知道你在钓鱼。”江逐流说道。他的心里有自责,有遗憾,也有对父亲的气愤。“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声?”

    “商量什么?”江龙潭反问。“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商量吗?”

    “………”江逐流无语。他的父亲还在把他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或者说,他仍然觉得自己太稚嫩了,不足以和他携手并肩为江家和未来而战。

    “我必须要这么做。”江逐流说道。“我感觉的到,陆朝歌对我们的态度越来越冰冷,距离越来越遥远,她和那个方炎走的越来越近我感觉我们快要失去对她的控制。你没发现吗?她开始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件事情,我不怪你。”江龙潭说道:“世间的事大抵如此。设局解局,解局设局,只不过身份在不停的变化而已。上一次是你设局想要坑杀陆朝歌,结果陆朝歌福大命大被站在她身边的贵人方炎帮忙解局。”

    “柳家紧跟其后出手,让他们潜伏在龙图集团的棋子刘井跳出来抹臭攻击我,然后他们又立即抹掉了这颗棋子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卸到我身上………他们步步紧逼,想要让我身败名裂致我于死地。所以,我才反手一局。”

    “反手一局?”江逐流眼神疑惑地看向江龙潭,问道:“你又做了什么?”

    “给陆朝歌应有的股权。”江龙潭笑着说道。

    “这是你设的局?”江逐流大惊。这不是他们江家父子被屡次逼迫之后,为了自证自己的清白所以才做出这种不得已的选择吗?

    外界的观察家都是这么解读,即使是江逐流自己也是这样的想法。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江逐流才对父亲心存愧疚,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把事情办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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