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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门-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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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争推算了一下时间,普农死去之后,传说之中的三位至尊帝级强者还没有出现,尧帝应该还没有开始修行呢,这个人可能就是自己的第二世,因为他身上也有普农那种淡然的气质,又不仅仅是淡然,还有一种难以形容出来的感觉,是自信?安争不敢确定。

    “不是。”

    中年男人的回答很简单直接。

    安争没有问题了,他只想听。

    “你忘了回答我。”

    中年男人提醒了一下。

    安争这才想起来中年男人之前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是最难以掌控的事。

    其实这个问题很大,大到答案多如牛毛,若是飘忽些,可以回答说未来是最难掌控的事,若是更飘忽些还可以回答说命运,其实更飘忽的答案是最难掌控的正是自己。

    “时间。”

    安争忽然给出了这个答案。

    中年男人笑起来,似乎很满意安争的答案:“时间秩序是排在第一位的。”

    中年男人侧头看了一眼,那边给孩子们泡的水已经从烫转为温热,而正好在这个时候孩子们的朗读声停了下来,没多久就看到一个个欢快的小身影从屋子里冲出来,很自觉的一个一个去喝水,好像那水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没有一个人剩下,全都喝完了。

    安争点了点头,他赞同中年男人的话。

    对于修行者来说,空间是不存在秩序的,因为到了一定的修为境界,破坏空间反而成了他们检验自己实力或是其他目的的方式,开创空间,是一种必然而然的事。

    似乎是猜到了安争在想什么,中年男人语气很平和的继续说道:“空间也是有秩序的,不外乎大与小,而时间的秩序,不外乎快与慢。”

    “大小快慢,就是这世界最基本的组成。”

    安争沉思了好一会儿,然后点头:“是。”

    如果将世界归于最基本的东西,就是这四个字,大小快慢。

    “那你觉得,大小和快慢有关系吗?”

    中年男人的问题,似乎么一个都很奇怪。

    安争再一次陷入沉思,去思考这样一个好像很无聊的问题,大小快慢。。。。。。有关系吗?

    安争没有回答,他不知道答案。

    “我刚才说,时间秩序是这个世界的第一秩序,排在任何秩序之前,那么你想过没有,空间是怎么来的,时间又是怎么来的?”

    空间和时间,不就是自然存在的吗?

    中年男人好像又感受到了安争的想法,他缓缓摇头,微笑着说道:“时间一定是有人命名的,所以才叫时间。。。。。。”

    明明是一举很隐晦又无聊的话,可是安争却好像忽然间抓住了什么,有一种拨开乌云见明月的感觉。

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 末日吗?

    这是安争遇到过的最奇怪的一道青铜门,之前的每一次,安争都真真切切的继承来一些力量,让他变得更为强大,可是这一次,他得到的只是一些听起来虚无缥缈的理论而已。

    那个中年男人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带着那些小孩子们回到课堂里继续讲课,讲的好像是一篇词句很优美的诗,安争没有去听,因为他现在脑子里来来回回的都是关于时间的事。

    大树,叶子,乱七八糟的在他脑子里不断的盘绕着。

    本以为再一次找到青铜门会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安争甚至期盼着可以一举达到帝级九品,只有到了那个级别,才勉勉强强有挑战谈山色肉身本尊的资格,也仅仅是有资格而已。

    那么多强大的帝级修行者不断的滋养,再加上谈山色本身就具备的强大血脉之力,似乎那根本就就是不可能打赢的宿命。

    安争还想再问些什么,那屋子却关了门。

    安争转身往外走,还是一阵阵的迷茫,总结起来,似乎那个中年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先是说时间线是不一样的,因为每一棵树出现的时间不一样,每一棵树就是一个世界群。。。。。。然而最终又说到大的时间线其实是没有改变的。

    所以时间到底是可以改变还是不可以改变?

    如果时间不可以改变,自己当初是怎么做到的?

    无始轮是关键吗?

    安争现在甚至想回到逆舟世界里,找到霍爷好好的研究一下,到底这个中年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就不能明说?

    就在这时候,安争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极为猛烈的震荡,整座山似乎都在摇晃着,随时都要倒塌下去一样,他立刻冲出去,打开冲出青铜门的那一刻,看到的惨烈场面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他所在的这座无名山已经崩塌了一小半,半截山峰还在往下面滚落,大块大块的碎石滚落下去的时候好像横扫一切的大军,把丛林摧毁,寸草不生。

    白家的人似乎正在围攻一个人,但是显然,哪怕他们的人数比对方多的多依然落了下风。

    安争认得那个人。

    貂媛。

    貂媛到的其实比安争没有晚多少,在察觉到了安争离开小洞庭湖朝着东北方向疾驰之后,貂媛就改变了自己的方向追着安争过来,她的速度比安争一点儿也不慢,所以她到的时候,其实安争刚刚进入青铜门之内。

    白家的老者想阻拦安争进入青铜门里面,却被青铜门上的力量反震回来,就在这时候,后边示警的声音响了起来,白家遭到了攻击。

    白向南刚刚恢复了一些修为之力,虽然只是自身力量的一半而已,但是这种感觉却让他有一种起死回生的庆幸,如果刚才那个黑衣年轻人想杀他的话,他可能早就已经死了,只一个照面就死了,甚至连照面都不会,对方想杀他太过轻而易举。

    白向南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回到白家去禀告一下事情经过,可就在这时候身后一种巨大的危险让他又停了下来,甚至都不敢回头。

    他回头就有破绽,只要一动就有破绽,后面那个危险的气息让他感觉死神就站在自己后边,那把传说之中可以带走任何生命的死神之镰就放在自己肩膀上,随随便便一动,自己就会人头落地。

    和之前刚刚遇到的那个黑衣年轻人不一样,那个人虽然强大,但自始至终都没有真的露出杀气,可后面这个人,杀气重的应该已经凝固了吧,化都化不开。

    在这一刻白向南想了很多,脑子里没来由的想到了自己修行的不易,想到了作为旁系白家子弟一步一步攀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的艰辛。

    只是一秒钟而已,却仿佛回顾了自己整个一生。

    他也无法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么快,却真的看到了很多很多回忆,他看到了自己小时候倔强的站在母亲面前说我要超过白家直系的那些人,母亲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又抱着他嚎啕大哭。

    看到了自己超越了所有旁系子弟终于可以进入白家核心之地修行,也看到了自己遭受过的所有白眼和不屑,更看到了自己一步一步终于成为白家长老的荣耀,哪怕这个长老的分量在白家是最轻的,但依然是一种肯定。

    然后他苦笑。

    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说实话,他内心之中对于白家直系的那些人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说不上什么亲情,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只是因为身为白家人的那种责任感而已。

    我不该为了直系那些人而死。

    这是白向南这一刻想到的事。

    但我应该为了白家而死。

    这是白向南下一刻想到的事。

    所以他转身,在转身的那一刻,他将一件东西打开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那是一个看起来和眼球差不多大的东西,像是一个小小的玻璃球,放在眼睛上的那一刻,玻璃球之中有很多尖锐的爪子突然弹出来,刺进了他的眼球之中,血流满面,疼痛难忍,但是白向南却笑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最终还是能像个英雄一样面对死亡。

    他扣在眼睛上的东西叫做万里眼,可以连接自己的眼睛,将自己看到的一切转移到白家家主那边。

    自己会死的,但是死之前,得让白家的人看看敌人什么样子,看看敌人出手的方式,以自己的死来为白家的人争取杀死敌人的更大的胜算。

    他转身,发现身后是一个美的不像话的女人,她的样貌是自己见过的最完美的,甚至连家主都比不上她。。。。。。只是那张脸乃至于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好像根本不是一个活人。

    “你是谁!”

    白向南大声喊了一句,更像是为自己壮胆。

    “安争在哪里。”

    貂媛声音冰冷的问了一句。

    “安争是谁?”

    貂媛哦了一声:“你不知道安争是谁,所以你也不能告诉我他在哪儿。”

    然后白向南就死了。

    白向南觉得自己可以为白家做最后一点贡献,用自己的死在找出这个强大敌人的弱点,出手的方式,但是他唯一做到的就是看到了貂媛的样子。

    商子蓝觉得眼睛一疼,她此时此刻正在白家剑阵里和另外三个紫级剑卫维持剑阵,每个月剑阵下面镇压着的那个家伙都会发狂两次,每一次都要持续至少三个时辰的时间,上一次因为其中一个负责维持剑阵的紫级剑卫忽然间走火入魔,大肆破坏剑阵,导致薛狂徒险些破阵而出,她的丈夫,白家的家主白送云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化作了阵眼重新固定了剑阵,这才将薛狂徒重新镇压。

    白家的长老和那两位隐居的老者商议了一下,决定对白家子弟隐瞒真相,他们说那位紫级剑卫是因为修行而走火入魔的,实际上。。。。。。是被薛狂徒控制了。

    这件事一旦被白家的人全都知道的话,谁还敢承担紫级剑卫的职责?

    多少年了,白家一直都在对后人们教导着,告诉他们成为紫级剑卫维持剑阵是一个白家人最崇高无上的事,连白灵励都曾经当众发誓,自己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紫级剑卫。

    时间太久了,剑阵的威力其实在减弱,然而恐怖的是薛狂徒的力量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减弱。。。。。。剑阵已经逐渐被薛狂徒的狂傲之气渗透,那位紫级剑卫就是这样被侵蚀的,被薛狂徒控制之后忽然开始破坏剑阵,还打伤了身边的另一位紫级剑卫。

    紫级剑卫并不一定是剑卫之中修行最强的人,但一定是对剑阵领悟最深的人,所以紫级剑卫的实力,未必比得上剑卫金一。

    职责不同,金级剑卫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白家,而紫级剑卫是为了维护剑阵。

    商子蓝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冷艳到让人过目不忘的女人,她也感受到了白向南临死之前的决绝。。。。。。他就是要用自己的死,来为家族的人争取更大的胜算,他想试探出那个女人的实力,但是他并没有做到,他甚至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出手。

    “你们三个行不行?”

    商子蓝急切的问了一句。

    “只怕,有些困难。”

    一个看起来已经七八十岁的老者为难的回答,他是紫级剑卫之中资历最老的,威望很高,现在的紫级剑卫,都是他亲自教导出来的。

    “能坚持多久?”

    “半个时辰是极限。”

    “那就坚持半个时辰。”

    商子蓝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剑阵,她一走,剑阵立刻变得薄弱起来,感受到了剑阵稍稍松动,下面镇压着的薛狂徒就更为暴躁起来,向上冲击的力量也越来越恐怖。

    商子蓝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必须赶回剑阵,她必须尽快找到办法。

    若今天不是薛狂徒发狂的日子,剑阵就可以全力迎击来犯之敌,然而现在剑阵需要全力应付薛狂徒,没办法支援白家的人。

    “难道这就是白家的末日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到这个,使劲儿摇了摇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本就是一个冷静的人,除了在自己儿子的事上不能冷静之外。

    当,当,当。。。。。。

    外面响起了铜钟的声音,那是白家遇到了最大危机的信号。

    钟声本应该响七下,可是在第五下就戛然而止。

    商子蓝正在向前疾驰,突然听到钟声停了,心里忽然一疼。

    她泪流满面。

    “奶娘!”

    商子蓝喊了一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的奶娘死了,那个如她亲生母亲一样的老妪。

    而此时此刻,貂媛已经迈步走进了白家,手里拎着老妪的人头。

第一千五百九十二章 杀了她

    貂媛走进白家的时候,左右拎着一颗人头,右手拎着一个已经看起来离死不远的人。

    人头是老妪的,拎着的那个人是白灵励。

    在进门的时候貂媛朝着安争所在的无名山看了一眼,那山就崩塌了一小半,只是一眼而已。

    商子蓝赶回来的时候看到了自己儿子那凄惨的模样,心里疼的好像被刀子狠狠割了一下似的,那是她唯一的儿子了,白灵契死在了十万寒山外面,现在还不知道仇人是谁。

    “放开他!”

    商子蓝怒斥了一声,眼睛都红了。

    貂媛居然真的放开了白灵励,但她并不是因为惧怕商子蓝,而是因为白灵励在她眼里什么都不算,商子蓝才是她的对手,貂媛的左眼里有三个旋转着的金色的圆圈,并不是同向转动,而她的右眼完全是红色的,看起来无比的妖异。

    她左眼看着商子蓝的时候,右眼在看那座无名山那边。

    因为刚才白灵励说出了安争在什么地方,虽然白灵励也不知道这个可怕的女人问的那个叫安争的人到底什么来历,但是他确定就是刚刚闯进了十万寒山的那个黑衣年轻男人。

    只有那样的人,才会有这样可怕的追杀者。

    所以貂媛没有立刻杀了他,当商子蓝喊出放开他的时候,貂媛就把白灵励随手扔了出去,就好像丢掉一家家里没有用的东西,白灵励重重的摔倒在商子蓝脚下,然后哇的一声喷出来一口血。

    “你是谁!”

    商子蓝将儿子扶起来,狠狠的瞪着貂媛。

    “他在那里?”

    貂媛机械的抬起手,指了指无名山那边。

    商子蓝脸色一变:“你是追杀他的?那你为什么屠杀我白家的人!”

    “挡在我面前的,都可以杀。”

    貂媛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语气之中也没有任何情感,因为这是谈山色告诉她的事,挡在她面前不肯让路的都可以杀,不管是谁。

    当然,除了谈山色自己之外。

    商子蓝暴怒,儿子被打成这样的怒,白向南被杀的怒,她奶娘被杀的怒,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一道沛然的剑气从他身上释放出去,简简单单,但是却强大的令人心悸。

    那剑气无形,也不见商子蓝有什么动作,剑气却瞬息而知,直接到了貂媛面前。

    貂媛也没动,只是那只血红色的右眼看了看自己身前,然后那道可开天辟地的剑气就停了下来,她的眼睛里好像有一种光,一种遇到了对手的兴奋的光。

    剑气被凝固,貂媛抬起手捏着那剑气然后调转过来,轻轻吹了口气,剑气便以来时更快的速度刺了回去。

    商子蓝左手画了一个圆,面前便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圆盾,即便是盾牌,也是无数道金色剑意拼接而成的。

    她左手吃着剑盾,右手出现了一柄紫色的长剑。

    既然无形剑气无法击伤敌人,那么便用有形的剑直接攻击,白家最擅长的本就是剑,当年白家的先祖就是用一柄普普通通的长剑斩杀了四十万修行者。

    所以那柄剑成了极品。

    这是历史上唯一一把因为屠戮太多而品级提升的长剑,原本普普通通,饱饮了四十万修行者之血后成了一柄旷世神剑,剑名血魔。

    商子蓝手里的长剑并不是血魔剑,而是他丈夫当年的佩剑子蓝剑,和她的名字一模一样,因为丈夫太爱她,所以将这柄剑改名为子蓝。

    子蓝剑虽然比不上血魔剑的品级,但也是白家所藏名剑之中数一数二的,白家的子弟也都不是很理解,作为家主,为什么佩戴使用的不是当初老祖的血魔剑,传闻血魔剑一出必然是血海滔天,那剑自身就就具备一种无可匹敌的杀气。

    那不是四十万普通人的血液浸泡出来的剑,那是四十万修行者的血液浸泡出来的血魔。

    白家的人不理解,是因为白家的高层有很多事不能告诉他们,就正如那位被薛狂徒控制了的紫级剑卫一样,决不能告诉他们,而血魔剑也一样,出了些问题。

    子蓝剑一剑比一剑快,而貂媛自始至终都站在那没有动,不管剑从哪个方向哪个角度刺过来,她的眼睛只要看过去,剑就会被挡住,看到的地方,便是最强的防御。

    而非但可以防御,她还能在密集的剑雨之中反击,每一次反击都是商子蓝最薄弱的地方,而这归功于她的左眼。

    不得不说,谈山色真的很在乎她,在乎到几乎把最好的都给了她,她体内有十几个旷世妖兽的力量,其中最强大的莫过于天眼魔兽。

    天眼魔兽的眼睛有一种魔力,可以看穿敌人的实力境界,看穿敌人的修为属性,还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出敌人出招之间的弱点和破绽。

    谈山色把天眼魔兽的两只眼睛炼化成了一只,成了貂媛的左眼,就是有三个金色光圈转动的眼睛,可以提前看到商子蓝的出剑轨迹,在剑到来之前做出防御。

    而防御和攻击的,都是貂媛的右眼,她的右眼也很有来历。。。。。。安争他们曾经与三个强大的上古妖兽激战过,当时安争击杀了他们,其中一个叫做刑天。

    刑天没有透露,他的眼睛在自己的胸口上,刑天也没有什么非常特别的能力,就是速度快和力度大。

    但是要做到这两点,何其之难?

    一个人的攻击速度如果足够快的话,那么前提条件是,他的眼睛必须是特殊的,不然的话根本就跟不上自己出手的速度,也无从做出下一步判断,眼睛很快。

    刑天的眼睛很快,而且还有一个特点,他快的是右眼,而左眼则是加持。。。。。。他只要用左眼看着自己的攻击方向,他的攻击力度就会加持百分之三十。

    后来刑天被安争所杀,刑天的眼睛却被谈山色找了回去,安争不知道刑天的眼睛很特殊,就算身体爆裂眼睛也不会直接被破坏。

    谈山色将刑天的两只眼睛炼化成了一只,放在了貂媛的右眼里。

    非但如此,这两只眼睛后面隐藏着的是十几只强大的上古妖兽的力量,貂媛就是一个容器。

    她自始至终都站在那一动不动,而商子蓝则围绕着貂媛发动了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可是不管商子蓝在什么角度出手,貂媛都能轻而易举的拦住她,因为虽然貂媛站在那没有动,但是她的脑袋在动。。。。。。那是很恐怖的一个画面,貂媛的脑袋随着商子蓝移动而移动,就算是朝着一个方向转了几十圈也没有任何问题。

    商子蓝的攻击速度越快,貂媛的反应也越快,她似乎还没有找到自己的 极限,所以越打越兴奋,而此时此刻,在东海石头山内部空间里的谈山色也很兴奋,他没有想到这一趟居然还有特殊的收获。

    十万寒山白家,他一直都想去看看的,但因为自己实力不够而没敢去,他当然知道白家经过数万年的沉淀有多可怕,甚至比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四大禁域都要可怕,南极龙域,西域佛宗,东海瑶池,云顶仙宫。。。。。。这四大禁域名声在外,但说到真正的隐藏实力,绝对不如白家。

    白家里一定藏着数不清的法宝,谈山色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将白家的收藏据为己有。

    最主要的是,他知道白家在十万寒山是做什么的。。。。。。在白家的剑阵下边,镇压着一个旷世的魔头。。。。。。一旦让薛狂徒破阵而出,那么贪自己将省多少事?

    这个世界上,安争也不是薛狂徒的对手。

    薛狂徒,生而为战,他才不会去管什么世界灭亡不灭亡,更不会去管人类到底还能延续多久,他只是喜欢杀戮。。。。。。。当初如果薛狂徒能够早些日子修成魔功的话,可能白家的人根本无法将他镇压,更可怕的是,谈山色知道,薛狂徒没有上限。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修行者就是这种没有上限的家伙,你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儿,你觉得已经可以杀了他了,然后发现他根本就杀不死。

    如果任由薛狂徒战斗下去,他可能撕裂天外天的禁止直接冲进宇宙之中,甚至,如果让他在宇宙之中看到了谈山色的本体,薛狂徒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干一架。

    薛狂徒没有畏惧,只要是具备修为之力的,他都要干一架,不管这个人是强大还是弱小。。。。。。这也是为什么传说之中薛狂徒被人成为杀人狂魔的原因,他杀人不是因为心中邪恶,他杀人就是为了战斗,他要么在战斗,要么在去战斗的路上。

    可惜的是他成功的太晚了,他的中山国被先秦铁骑横扫而灭。

    如果当初他早些日子练成这样的功法,可能他会直接跑去找先秦大帝,两个人鹿死谁手并不确定,可是可以想象的是,薛狂徒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谈山色很开心,只要将薛狂徒放出来,他就会帮自己杀掉太多太多他想杀的人。

    “杀了这个女人,然后破了白家的剑阵。”

    谈山色给貂媛下达了命令,他眼神里都是嗜血的光。

    貂媛应了一声,眼睛里骤然一亮!

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 那一脚

    貂媛的打法商子蓝根本就没有应对过,事实上,商子蓝也从没有和人真正的交手过,家族之中修行者之间的切磋,和这样搏命之战根本没有可比性。

    虽然白家之中的长辈在教导修行的时候,经常揣摩对手如何反应,揣摩对手会是什么类型的修行者,可这种凭空幻想和实战也没有可比性。

    为了保证白家的人不会断了传承,每隔三五年,白家的人就会派遣使者走出十万寒山,在中原之外的地方寻找天赋极好的女孩带回十万寒山培养,商子蓝就是这样来到白家的。

    之所以不去中原挑选,是因为白家的很清楚中原人思想的复杂。

    商子蓝是那一批带回的女孩子之中最出类拔萃的,她有四分之一的中原人血统,不管是容貌还是天赋,她都是最好的那个,所以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家主继承者的正室。

    她的优秀还在于对大局的判断以及冷静的处世态度,所以白家那些长老才会放心大胆的在白灵励成长起来之前,让她代理白家家主。

    所以,哪怕商子蓝处处落于下风,但想杀了她也没有那么容易。

    白家这么多年来的悉心培养,再加上白家得天独厚的剑法,再加上大量的丹药维持,她的战斗力竟是越来越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的判断,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至关重要。

    她虽然不能近身,但却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貂媛的战斗方式。

    谈山色下令杀掉她,貂媛也开始越发狠厉起来,然而貂媛发现,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好杀的。

    以至于在东海之滨石头上内部空间里正在看着这一战的谈山色对商子蓝竟是在意起来,他是一个喜欢美女的人,控制欲很强,他发现自己还没有过商子蓝这样类型的女人。

    她成熟,冷静,性感。

    所以在那么一个瞬间,谈山色竟是有些想让貂媛放弃去摧毁白家的的剑阵,把商子蓝给他带回去。

    然而,谈山色是一个比商子蓝还要冷静的多的人,他知道自己最先要做的是什么,只要摧毁了白家的剑阵,将薛狂徒放出来,那么自己就真的可以在石头山内部空间里享受着悠闲的时光,等待着自己肉身脱困就足够了,一个薛狂徒,比他释放出来再多的妖兽也要有用的多。

    貂媛站在那里脚步不动,动的是她的头颅,而商子蓝却好像翩然起舞一样,围绕着貂媛不断的盘绕攻击。

    就在这时候,白家两个资历最老的人也赶了过来,白发老者和佝偻老妇两个人加入战团之后,貂媛就显得有些应接不暇,她的脑袋飞速的转动着,挡住三个人的攻击。

    可是,即便三个人围攻之下,有着绝强防御的貂媛竟是没有露出多少疲态。

    貂媛的眼睛太可怕了,而汇聚了十几只旷世妖兽的强大力量,她的力量又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似乎有些困难啊。”

    石头山里,谈山色靠坐在那张巨大的宝座上,这次的意外发现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所以他伸手在半空之中画了一个六芒星,而在他画完之后,貂媛胸口上也出现了一个六芒星的图案。

    这一刻,貂媛忽然咆哮一声,那声音哪里像是一个人发出来的,根本就是一头恐怖的野兽。

    她的胸膛突然之间裂开了,好像在她的那里开了两扇门似的,紧跟着一道紫光从她胸口里喷了出去,六芒星图案向前延伸,在对面一座山峰上留下了巨大的烙印。

    轰的一声,正是安争刚刚出来的那座无名山上,山坡一侧留下的烙印格外的深,好像火烧过一样,野草和土壤都被烧焦了。

    貂媛的胸口和对面山坡上形成了一道长桥,一个一个的黑影飞了出去。

    而在这一刻,貂媛的脑袋转动的速度更快了,非但可以挡住三个人的围攻,甚至还能回击一两次,这种可怕的能力让白家的人显得有些无法应对。

    “别用修为之力。”

    商子蓝已经发现了貂媛的特殊之处,任何修为之力形成的攻击,貂媛的眼睛都能将其实质化,然后转化成她自己的攻击再反击回去,而且速度力度更大。

    “好!”

    白发老者答应了一声,一招手,掌心里幻化出来一柄精光四射的长剑。

    “看!是破鹿!”

    远处围观的那些心惊胆战的白家子弟看到老者召唤长剑的时候立刻激动起来。

    “是我们白家的七大神剑之一,破鹿!”

    “原来在老祖手里,我就说怎么供剑堂里缺少了好几柄剑。”

    “破鹿啊,那可是咱们白家先祖白洛初入江湖的时候所使用的长剑,传闻当初一柄破鹿剑让江湖胆战心惊。”

    “看,另一位老祖也出剑了!”

    就在此时,那个佝偻老妇掌心里也幻化出来一柄长剑,和破鹿剑不一样的是,这柄剑更宽更大,如果说破鹿剑显得有些秀气的话,那么这柄剑简直霸气到了极致。

    剑身比破鹿剑宽了两倍不止,更长,更沉重,上面的血槽里都刻满了符文,让这柄剑加持了一种吸血的能力。

    “是屠戮!”

    “居然是屠戮剑!”

    “这可是咱们白家先祖初从军的时候,先秦大帝亲自让人为他打造的战剑。”

    “是啊,当初先秦大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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