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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门-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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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

    许写意好奇的问了一句。

    安争笑起来,嘴角上的笑意显得那么可恶。

    他拼尽全力的将手从束缚之中抽出来,伸到了囚牢外面对着许写意晃了晃,两根手指伸出来的晃。就好像刚才他朝着许写意晃手指的时候一样,这场面似乎有些熟悉。

    “牌,我也藏了两张。”

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再见【求月票】

    明明已经被困的连挣扎都不能,可是安争居然还有心情笑出来。拼尽全力的把手从束缚之中抽出来晃了晃两根手指,很认真的对许写意说:“牌,我也藏了两张。”

    就在这时候,白茫茫的世界忽然破了。

    毫无理由毫无征兆的破开了,天空和大地好像两张白纸,这是许写意的界,除了许写意之外谁也不能在这两张白纸上写写画画。这就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

    然而白纸就那么被人捅破了,丝毫道理也没有。

    捅破的地方,就在许写意的身后,而许写意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也许是因为许写意的注意力都在安争身上,也许是因为许写意根本就没有想过在燕城还有人能破开他的界。他有足够的自信和足够的把握,这里不是仙宫,没有什么卧虎藏龙。这里最强的修行者就是安争,可安争已经被他完全控制住,想杀安争只是他一念之间的事。

    纸破了一个洞,就好像屋子里有个漂亮小媳妇正在洗澡,一个坏小子在窗户外面舔了舔手指,把窗户纸捅破,眼神贼嗖嗖的伸了进去。

    可进来的可不只是贼嗖嗖的眼神,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毫无征兆的破开了窗户纸,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许写意身后,然后毫无征兆的在这白纸一样的界里面添了一笔。只是这一笔,许写意那完美无瑕的界就被破坏了。

    一碗水看起来清澈无比,那是水的界。往水里滴入了一滴墨汁看起来还是水,但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水的界了。一幅名画除了创作者的笔画之外没有其他,那这幅画就是创作者的界,里面是他赋予的一切。如果哪个不要脸的收藏者在这幅名画上盖一个自己的印章,哪怕这个不要脸的是多大的人物,对画也是一种破坏。这画,也就不是创作者的界了。

    那个进来的人在白纸上画了一笔,画的还特别丑,丑的让人让人不忍直视。他是一个喜欢画画的人,偏偏还没有画画的天赋,他已经画了很久却依然无法把一条直线画好。但这并不影响他喜欢画画,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对画画的喜欢。

    他叫叶七道,他。。。。。。不在六道之中。

    所以他可以蛮不讲理的进入别人的界,完全不用顾忌界主是不是愿意。刚好许写意是一个画画的大家,而叶七道就是那个破坏者。他是在水里滴入了一滴墨汁的坏蛋,其恶劣比在名画上加盖自己的印章还要可恨。他是在这幅看起来足以流传后世的名画上。。。。。。洒了一碗墨汁。

    噗的一声,一柄歪歪斜斜的长剑刺穿了许写意的后背,然后从前胸刺了出来。许写意完全没有感觉到背后有人,其实这和他自信与否倒也没什么多大关系,因为叶七道。。。。。。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体质,所以可以这样不讲道理。

    那柄剑画的可真丑啊。

    歪歪扭扭的好像扫把一样,可叶七道就是管它叫做剑,一剑灭仙的剑。

    曾经安争问过小七道,为什么喜欢画剑。

    小七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语气却十分郑重认真的回答:“我还记得,当初在幻世长居城的时候,我父亲为了保护我,在一张纸上留下了一把剑,那不是什么真正的剑,而是一种破天下的剑意。我没有见过我的父亲,但我能感受到他想保护的信念。有人说,剑是一种饰品,有人说剑是凶器,可对于我来说。。。。。。剑是我的守护。”

    剑刺穿了许写意的心口,歪的让人想哭的剑尖在前胸上刺出来。叶七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了挠头发:“蛇形剑。”

    安争苦笑:“没让你解释什么。”

    许写意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他也动不了,剑从椅子后面刺进去刺穿了椅子也刺穿了他的身体。他被钉在椅子上,那椅子是画出来的,本来就是一种防御。而那歪歪扭扭的剑无视了他的防御,也无视他金仙之体。

    许写意低下头看了看心口上刺出来的剑,皱眉。

    “真丑啊。。。。。。”

    他伸出手握住剑尖,硬生生把那柄见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来。因为剑并不是直的,所以抽出来的时候比直的剑造成的伤口要大得多。并不是许写意有多刚烈,而是因为他感觉到那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似的力量正在迅速的融化消解他的修为之力。这把丑到了极致的剑如果再心口里再插一会儿,他的力量就会被彻底消散。

    “谁给了你画画的自信?”

    他站起来,心口在不住的流血,手也在流血。那剑扭曲的蛇一样,可是真他妈的锋利。

    许写意转身看着叶七道,就好像看着一个败坏了如花似玉大姑娘名声的坏小子一样。他现在似乎更恨叶七道了,比恨安争还要恨的多。

    叶七道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用那个看起来脏兮兮的破本子,看起来脏兮兮的已经快要秃了的破毛笔随意的抹了一下,安争身体周围的囚牢随即被拆开。拆开的完全没有什么美学可言,就好像原本一个美人儿在自己描口红,一个野小子跑出来说我来帮你,然后把口红从嘴唇画到了耳垂。。。。。。真丑,丑是许写意无法忍受的事。

    “我自己。”

    叶七道把安争放出来之后才回答许写意的话。

    “我爱画画!”

    他回答的时候理直气壮,而且回答的那么干脆果决。

    “你。。。。。。”

    噗的一声,许写意嘴里喷出来一股血。

    “你爱画画。。。。。。你他妈的这是在糟蹋!”

    叶七道撇嘴:“你管不着。。。。。。我安争哥哥都不管我,你凭什么?”

    安争笑起来,有些得意。

    叶七道像是一个发了脾气的孩子,手握着秃了的毛笔在本子上乱写乱画,白茫茫的天空不见了,出现了黑色的云层。。。。。。姑且就说它是云层吧,反正乱糟糟的一团也就只能这么形容了。这云层遮挡住了白色的天空,然后还下起了雨,雨水就是叶七道胡乱点上去的墨汁,没有一滴落在安争身上,因为下雨的地方就是一个人那么大一块,全在许写意那边。

    这不是下雨,这是拿水管在冲。

    许写意怒了。

    “你连一个点都点不好!”

    是啊,那些雨点都那么丑。

    可是雨点落在许写意身上,每一滴都能洞穿。并不是叶七道比许写意强大多少,相对来说,一对一的话许写意可以轻松杀死叶七道。而是现在许写意已经完了,他的界完了,他的心境完了,他的身体也完了。那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不管他如何强大,心脏始终都是致命的地方。

    丑爆了的雨点打穿了他的身体,千疮百孔。

    许写意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看向叶七道的眼神都是恨和不屑。

    他躺在那,小腹位置开始出现一个黑色的光团,就像是一条小小的黑色的墨龙在盘旋。

    安争一把将叶七道推了出去,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压在了那个墨色的光团上。那是许写意最后的力量,那是接近上仙级别修行者最恐怖的自爆。安争阻止不了,所以安争用自己的肉身压了下去。

    在他扑下去的那一刻,他一把将叶七道推了出去。然后,突然有一股力量冲了过来,横着将安争撞了出去。

    安争的体相扑在许写意身上,然后爆开了。

    被画乱了的天空不见了,被糟蹋了大地不见了,界被炸碎。安争和叶七道被狂暴之极的力量冲飞了出去,叶七道看起来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全都是血。安争好一些,皮开肉绽,但骨骼最起码还是好的。

    安争的体相消失不见了。

    安争召唤,再召唤,可是完全没有回应。

    安争扑过去看叶七道的伤势如何,才跑了两步就摔倒在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原来比想象的要严重的多。许写意很强大,是有史以来安争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他一只脚几乎都已经迈进了上仙境界,而上仙,就算是在仙宫里也可以横着走的存在。

    这可能是最近几千年来,第一个金仙巅峰的修行者在人间界陨落。

    安争倒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血从他的嘴角里往外流。他破碎的肉身,透过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甚至可以看到心脏在跳动,看到其他内脏在出血。

    不仅如此,安争以为他的骨骼是完好的,可实际上,他靠近爆炸的那个侧面还是破损了。肋骨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细小的裂纹,腿骨上的裂纹比肋骨还要多。

    倒在那,安争除了喘息之外似乎没有别的能力了。

    这一战赢了,可是赢的如此惨烈。叶七道破了许写意的境,但毕竟修为境界相差太多。如果不是安争将他推开的话,可能叶七道已经粉身碎骨。而安争的体相再次消失不见,连安争都不知道这一次体相还能不能再次出现。

    安争忽然觉得有些内疚。

    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安争和体相并肩作战的那一刻,其实安争怀疑了自己的体相。因为体相和他越来越像,就像是他最完美的分身。安争在那个时候想到了陈无诺创造的战者,想到了战者的觉醒。如聂擎,如战者二。。。。。。安争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体相也有了这种觉醒,那么还是他的体相吗?

    安争倒在那,不只是嘴里还是出血,眼睛里,耳朵里,鼻子里都开始出血。

    除了血之外,眼睛里还有泪。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往外流淌,打湿了安争身下的土地。

    安争不敢去回忆。。。。。。在他扑向许写意的那一刻,体相战神将他撞飞落在许写意身上的时候,体相还侧头看了安争一眼。那眼神里是难以形容出来的感觉。。。。。。分别?守护?友情?可能更多更多。

    “再见。”

    安争看到了,体相在压住了许写意自爆的时候嘴唇动了动。

    那两个字,好像刀子一样切割着安争的心。

    再见。。。。。。

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 好戏连台

    体相消失了,对于安争来说这样的损失似乎有些难以接受。可是强敌被杀,接下来燕城会有那么短暂的平静。而许写意的话,又给了安争一些放松。

    许写意在以为自己可以必杀安争的时候说,上面不让他动安争。

    所以,杀了许写意的话,未必会带来什么报复性的打击。虽然安争不知道许写意的上面,也就是青莲仙帝为什么突然改了性子,可对于他来说这是扑面而来的所有坏消息之中最好的一个。

    许写意死了,神裁廷的舰队也被打残,剩下几艘战舰摇摇晃晃的撤走。

    安争将受了伤的叶七道抱起来往回走,体内的药气源源不断的输入进叶七道体内。安争的伤其实比叶七道要重,可是安争的体质更好,他有着超越了仙体的神体。

    将叶七道安置好,找了最好的医官治疗,安争在杜瘦瘦和陈少白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小流儿不在,没有人可以为安争治疗伤势。

    他要靠自己。

    “小七道似乎有些不高兴?”

    杜瘦瘦一边给安争包扎伤口一边问。

    “许写意说他画的难看。”

    “哦,那有什么不高兴的,本来就难看。”

    而陈少白则蹲在门口发呆,似乎在沉思什么事情。

    “小白脸,想什么呢?”

    杜瘦瘦回头问了一句。

    “想和尚。”

    陈少白看向安争:“之前打的那般惨烈,为什么玄庭和尚始终不出手?他是来和宁小楼结盟的,但宁小楼已经死了,他的盟友从宁小楼变成了你,这对于他个人来说对于佛宗来说都是好事,为什么他要藏起来不出手?如果和尚当时出手的话,你和小七道未必会伤成这样。”

    他的话,答案在门外。

    玄庭和尚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恰好听到这句话,他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因为我。。。。。。不能出手。”

    玄庭和尚走到屋门口,眼神里都是歉意。

    “我的修为,废了九成。”

    “为什么!”

    陈少白猛的站起来,眼神里都是不可思议。

    “没有为什么。”

    和尚从怀里取出来一个玉瓶放在安争窗边,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屋子,不管杜瘦瘦和陈少白怎么叫他都没有回答。低着头,背影落寞的离开。杜瘦瘦狠狠的瞪了陈少白一眼,陈少白一脸无辜:“我又不知道他来了,再说就算知道他来了,朋友之间这样的问题难道不能说吗?”

    安争摆了摆手示意两个人不要吵了:“和尚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将自己的难处说出来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是自己一个人扛着。比如当初下地狱为猴子取回晶核,他也一样的不愿意告诉别人。”

    “可我们是朋友啊。”

    陈少白一脸郁闷:“如果遇到什么问题连朋友都不能说,连朋友都不能相信不能互相帮助的话,那还算什么朋友。”

    杜瘦瘦道:“别说和尚了,你那个便宜师父不是也坐山观虎斗吗。”

    陈少白楞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自己的事,终究还是要靠咱们自己。少白的师父和咱们并不熟悉,他没有必要为了咱们而去得罪仙宫。我们杀的是谁?是仙宫的使者。谁也不知道仙宫的报复会在什么时候到来,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

    安争让自己躺的舒服些:“虽然仙宫未必会立刻报复,但。。。。。。我们还是要趁着这个难得的喘息之机做更多的准备。你们也看到了,一个金仙巅峰的修行者,靠那些再强大的城防武器也是挡不住的。所以我在想,咱们在人间界想要将天启宗发扬光大是不是太早了些。你,我,他都没有实力真正能保护好大家。”

    杜瘦瘦点了点头:“这个时代不是咱们那个时代了,妈的变态的人太多。”

    “大家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陈少白将房门关好,往外看了看,已经看不到了和尚的影子。虽然三个人都没有再提这件事,这这件事就好像一根刺一样在他们的心里扎着。和尚为什么会失去了就成的修为之力?他在佛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

    与此同时。

    燕城之外大概三十里的地方有个小村子,村子里的百姓都已经提前撤离。毕竟那样的强者之间的战斗,别说三十里,三百里都可能被影响破坏。之前大战的时候席卷而出的威力将村子里的房屋几乎全部摧毁,不过好歹主战场不是这,所以将来修整一下还能住人。

    让人奇怪的是,在最南边,有几间房子没有受到任何破坏,房屋连一片瓦都没有掉。别说瓦,就算是脆弱的窗户纸都没有损坏。

    屋子里,一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面沉似水。

    “这个叫安争的,似乎实力超过了我们的预计。怪不得程烟云会死在他手里,这个人连许写意都没能杀的了,烟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女子脸色有些忐忑的问道:“叔叔,咱们怎么办?之前家族派人追过来,说擎塔仙尊亲自下的命令,让咱们暂时不要去动安争。”

    中年男人叫程雁秋,是程烟云的叔叔,和他说话的那个年轻女子是程烟落,程烟影的妹妹。之前出发的时候,她喊程烟影同来,程烟影只是不肯,那时候她还嘲笑自己的姐姐是个胆小鬼,被一个人间界的凡夫俗子吓破了胆子。

    可是现在,她才意识到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从她们小时候开始,家族的长辈就对她们说,人间界的凡人根本不值一提,都是蝼蚁。高贵的仙人可以人已处置人间界的那些卑贱的凡人,凡人,就是仙人养在笼子里的牲口。她们耳濡目染的都是这些,所以在她们眼里,凡人的生死,真的没有她们养的花花草草重要,没有她们的猫狗重要。

    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位金仙巅峰级别的强者陨落在燕城,她才醒悟过来,这个人间界,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仙宫的人就能为所欲为的。

    “回去?”

    程雁秋哼了一声:“现在若是回去了的话,家族就会被其他人笑掉大牙。堂堂仙宫修行者家族,纵然不是那些望族名门,可也是仙宫之中有一席之地的家族。家族里的年轻人被一群卑贱的凡人杀了,而我们却装作视而不见?这件事如果不继续做的话,以后我们程家在未来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在其他家族的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可是。。。。。。”

    程烟落有些担忧的说道:“那是仙尊的法旨,擎塔仙尊的地位仅次于帝尊,他的话,如果真的不听家族岂不是要面临更大的危机。”

    “所以我在考虑,这件事应该怎么两全其美的做完。”

    程雁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以我的实力,击败许写意也不算什么太难的事。况且,安争已经受了重伤,他已经不可能再大战一场了。燕城里没有其他高手,咱们需要担心的完全不是安争那些人,而是仙宫里的阻碍。”

    “不然。。。。。。”

    站在另外一个窗口看着外面的程雁飞回头看了他哥哥程雁秋一眼,然后指了指天空上向南撤走的神裁廷的战船。

    程雁秋立刻反应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还是你聪明。。。。。。我一个人就可以击杀许写意,所以我来杀安争不费吹灰之力。在加上修为实力不弱于我的你,还有老四。”

    他看了一眼另外一个程家的人,程雁冬。

    “老四的实力虽然稍稍弱了些,可也是金仙境七品。我们三个人联手别说一个小小的燕城,就算是人间界也能夷为平地。”

    “我去吧。”

    老四程雁冬看了一眼那些摇摇晃晃飞向南方的战船:“上面只是一群败兵,连个能打的都没有。一会儿我带着一艘战舰和衣服回来,今夜就杀进燕城。”

    程雁秋笑着点头:“这是神裁廷的报复,就算是擎塔仙尊知道了也不会怪罪到咱们头上。况且,安争那时候已经死了,难不成擎塔仙尊发现了是咱们杀的,还能因为一个死人而难为咱们整个家族?”

    老四程雁冬嗯了一声,身形一闪消失不见,朝着远去的神裁廷战船追了出去。

    燕城。

    陈少白一脸不高兴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就看到那个白胡子老头一脸惬意的躺在大水桶里泡热水澡,闭着眼睛哼着小曲儿,那样子真是舒服到了极致。

    “你倒是会享受。”

    陈少白在椅子上坐下来,从桌子上抓了一个梨砸进水桶里,溅起来的水打在白胡子老头的脸上。

    “不然呢?”

    白胡子老头看着飘在水面的上梨:“你是在怪我没有出手帮你的朋友?一个许写意而已,还值得我出手?告诉你我为什么不出手,是因为今天这一战根本就不是安争的命劫。你是不是以为安争已经安然度过了命劫?不不不。。。。。。他的命劫还没来呢。”

    他笑起来,像个狡猾的老狐狸。

    “你说什么!”

    陈少白猛的站起来:“命劫还没来?”

    “命劫啊。”

    白胡子老头抬起手,几根手指快速的移动着,然后微微皱着眉头:“你知道什么叫命劫吗,要命的才叫命劫呢。我早就算到了许写意不是安争的命劫,真正的命劫怕是也不远了,最迟不过今夜。不过。。。。。。这个小子似乎命不该绝啊。”

    他坐直了身子,手指动作更加快速起来。

    “没道理啊。。。。。。前些日子算的时候就确定了的,安争今夜必死无疑。可是为什么,现在他的命相居然有些细微的改变,好像有一道很模糊的气息从远处急速而来,煞气太重,似乎能把他的命劫冲一冲。”

    他指了指东边:“从那边来的。”

    陈少白下意识的走向窗口抬头看向远方天穹,当然什么都看不到。

    “东边来的?会是谁呢。。。。。。”

    陈少白绞尽脑汁的去想会是谁,可是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什么。

    “明白了!”

    白胡子老头猛的站起来,光着屁股站在大木桶里:“真是稀奇事啊,想不到我这次回燕城居然能有这么大的气运,能够见识到已经几万年不出世的一群怪物。。。。。。啧啧啧,东海瑶池。”

    他笑起来:“那个歹毒的老女人派了人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大事咯。命相乱了,天象也乱了。。。。。。徒儿,你这个朋友似乎有影响天下的体质啊。这个家伙,到哪儿都会引起一翻风浪。要我看,这件事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东海瑶池的人已经几万年不出现了,这次直奔燕城。。。。。。对你那个朋友来说,福祸尚不可知啊。”

    陈少白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把头扭回来。

    “你他妈的怎么没穿衣服!”

    “你他妈的洗澡穿着衣服?”

    白胡子老头哼了一声:“等着吧,今夜好戏连台。”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该来的避不开

    杜瘦瘦端着一碗米粥喂安争,喂着喂着发现自己的小拇指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他一脸惊恐的放下手里的碗和勺子,看着安争认真的说道:“我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安争:“你爱我。”

    杜瘦瘦:“滚。。。。。”

    他看了一眼那碗粥:“今天这粥我熬的时候有事出去了一下,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

    “你熬的什么粥?”

    “皮蛋瘦肉粥啊。”

    “皮蛋呢?”

    “哦。。。。。。我就说,没放皮蛋。不对,肉也没放。”

    安争笑着摇了摇头:“说吧,到底有什么心事。”

    “我。。。。。。好久没有回去见赢鱼了,有些想。”

    “去吧。”

    安争笑着回答:“短时间内仙宫的报复不会来,神裁廷那边不用担心,至于九圣宗的人,他们知道我杀了许写意之后更不敢轻易来犯。接下来的几天是最安全的时候,你把赢鱼安置在那个山庄里这么久没有回去看看她,她也会很想你。赢鱼和咱们不一样,和绝大部分人也不一样,她是那种不喜欢热闹不喜欢嘈杂的人,宁愿一个人躲起来也不愿意看到打打杀杀。可是,越是这样的性子越需要人陪着她,我给你放七天大假。”

    杜瘦瘦伸出四根手指晃了晃:“三天!”

    安争:“你这个态度很巧妙。”

    杜瘦瘦嘿嘿笑起来:“来回四天,我回去陪她三天。”

    安争嗯了一声:“快去吧,妈的给我熬着皮蛋瘦肉粥,前面四个字都没有。你要是再这么魂不守舍,明天第五个字都没有了。”

    杜瘦瘦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浑浑噩噩的自己端着一个空碗坐在安争面前,还拿着一个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安争。。。。。。他吓得打了个冷颤。他起身往外走:“如果有什么事就立刻联系我,我把赢鱼接了送到逆舟去。她一个人住在那个山庄我也不放心,回到逆舟好歹有大家照应着。”

    安争一摆手:“滚。”

    杜瘦瘦前脚刚走,陈少白拎着一兜子水果从外面走进来,回头看了一眼杜瘦瘦,一边走一边说道:“我怎么觉得胖子今儿有点不对劲,跑路都颠起来了,胸口上下起伏的我都硬了。”

    安争:“你的要求很低啊。”

    陈少白笑着坐下来,看了一眼那白米粥:“呦呵,杜瘦瘦这熬粥水平不低啊。”

    安争:“都特么糊了,他在的时候我也不好意思说。”

    陈少白噗嗤一声笑出来,拿了一个橘子出来:“来来来,胖子走了,轮到本少爷来照顾你。”

    安争看了看陈少白不由自主的翘起来的兰花指,吓得往后缩了缩:“你和杜瘦瘦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陈少白瞪了安争一眼,把橘子皮拍在安争脸上。

    “安争,这样守着一座城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意义。现在这样的局势下,宁小楼原来的人对你不服气,他们虽然没有为宁小楼报仇,可这已经是他们的底线了。你别指望着 他们会在短时间内把你当首领,秦关那边百万大军都在秦治手里,我猜着你就算想调兵遣将都不能吧。”

    安争点了点头:“确实有些难,这些人对我现在还不认可。”

    “所以,你在这劳心费力的干嘛?”

    陈少白道:“要我说,咱们今夜就走,现在就走。”

    他脑子里想的都是白胡子老头说的安争的命劫今夜到来,他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安争再遇到什么危险。如果能避开的话,他一定要带着安争避开。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安争敏锐的察觉到了陈少白眼神里的担忧,如陈少白这样一个洒脱不羁的人,眼神里是藏不住东西的。

    “没。。。。。”

    陈少白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样耗着确实没有什么意义,我知道你想为这几万里江山之内的百姓做个守护者,宁小楼死了,你不能走。你若是再走了的话,九圣宗的打击报复就会立刻到来,到时候这几万里江山之内的百姓都遭了秧。。。。。。可是,凡事都得有个过程对不对,急不来的。你先跟我回逆舟修养,等你的伤好了之后再回来,哪怕。。。。。。哪怕明天回来都行。”

    安争微微皱眉:“今天夜里会发生什么?”

    陈少白一愣,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

    “白胡子老头。。。。。。白胡子老头的预知能力非常强。其实他在修为上不算什么真正的大修行者,如果是的话,我和他相处这么久也不会一点儿都没发现。他最大的能力是预知,用一种古老的方式预知。”

    “占卜?”

    安争问了一句。

    “嗯,占卜。。。。。。不过他的占卜我以前觉得很不靠谱,因为他不用任何东西占卜。他说卦象都在自己的脑子里,画面也在脑子里,犯不着用什么东西。所以我一开始觉得,他那所谓的占卜就是自己胡思乱想。然而后来,他的占卜全都应验了。。。。。。安争,你跟我走吧,他说,之前许写意来的时候他丝毫也不担心,因为他占卜到了许写意不是你的命劫,你的命劫会在今夜到来。”

    “今夜?”

    安争沉思了一会儿,摇头:“不行,那我就更不能回逆舟了。如果我的命劫今夜到来,我回到逆舟的话,有可能将灾难带给整个逆舟。我好不容易为燕国的百姓们创造了一个世外桃源,小心翼翼的维持了这么多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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