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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士的悠闲人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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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乐平冷冷道:“是吗?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无以为报,我这当舅舅的也介绍一户人家给侄女去享享清福如何?张家承诺与姚家共同研发项目,年底大家的分红能多出几个亿。如果侄女愿意的话,我不介意让乐文也参加一份。不必太感激我,我是一片好意。”

    姚玉菲气得满脸通红,姚大伯与姚乐文却是眼睛一亮。

    “乐平,此话当真?”姚乐文两眼放光。他自认比姚乐平精明能干,可惜人家有爹有身家,他爹一旦退休就什么都没了,只能在纨绔子弟的姚乐平手下讨口饭吃,心里一直憋得慌。

    如果手头有钱,他定能另起炉灶日后扬眉吐气。

    “骗你干嘛?凭我这点智商哪斗得过张家?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估计这事没戏。”他横了姚玉菲一眼,淡然道,“姚玉菲一向是爱情至上,她肯定舍不得让自己女儿联姻,想得再多也白搭。”

    姚乐平的话,让室内的男人们一起望向姚玉菲。

    联姻,在他们眼里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如果能让家族得到大利益,联姻又有什么关系?

    “玉菲,要不,你再好好想一想?”姚乐文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亲妹妹。

    姚大伯也心动了,为儿子的前程着想加入劝说的行列,“乐文说得对。再说,那张家不是说误会吗?证明那孩子当时喝醉了……”

    “不,”姚玉菲见亲爹都不帮忙,顿时心塞塞地吐露真相,“不是误会,他就是个同性恋,在国外已经结婚了。他回来是为了娶个妻子传宗接代……爸,您不能眼睁睁看着小柔被人作践,您一定要帮帮我。”

    姚玉菲跪在父亲膝前失声痛哭。

    好啊!亏她刚才还有脸说是一片好心……姚乐平气得浑身发抖,抖着手指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脑子里不停响着姚玉菲的话,如果女儿不是失去父母的庇护,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遭人算计?还差点当了人家的同妻。心中有愧又积着一肚子气,只好愤愤然地拿起外套想马上离开这儿。

    “乐平,等等!”叫住他的人是姚大伯,女儿痛哭流涕的模样让他于心不忍。

    姚乐平停住脚步,没回头,静待下文。

    “看在大伯的份上,帮她一次吧。”姚大伯首次语气诚恳道。担心侄子年轻气盛,他又哀求地望着弟弟,“大勇,你看这……”

    二房的人被大房的人算计,姚老头儿的脸色很不好。

    只是,眼前这位毕竟是自己大哥,当年做生意时没少帮他的忙,只好叹了下:“大哥哪儿的话,能帮一定帮。”以强硬的态度叮嘱儿子,“乐平,这事就交给你了。”

    “哎别,这忙我真的帮不了。”姚乐平把外套往肩上一挂,回头双手爽快地两边一摊,“小富总和候家都说过只管公事,私事自己了。张家那边我顶多推了那个项目,侄女爱嫁不嫁随便你们。就我这点能耐,别指望能跟他们扳手腕。”

    最后,他朝姚玉菲嘲讽一笑,“姚玉菲,要么你继续硬气点儿,抱着宝贝侄女跟婆家人一起回乡下种地去;要么,把你女儿送去张家当少奶奶享清福。你那么聪明,肯定知道该选哪一条。”(未完待续。)

第201回

    姚乐平潇洒地走了,这次没人留他。

    在场的男人们都清楚,没有小富总和候家撑腰,姚乐平想跟张家争一长短简直是做梦。当然,他如果愿意去求那两个未来女婿或许有用,关键是姚玉菲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在大家族里,择贤主事的并非稀罕事。像姚乐平那样的阿斗,大家更看好姚乐文,这正是姚老爷子为之担忧的。说实话,有时候连老爷子自己都绝望得想让儿子当个吃闲饭的算了。

    只是不甘心就这么把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给大房罢了。瞧瞧,现在他还没死,大房已经出嫁十多年的姑娘竟敢谋算二房的子孙。等他死了,哼哼,他二房的子孙们被大房的卖了还替他们数钱呢。

    所以,姚老爷子拍拍屁股也走了。

    他如今退居幕后,公司里有人每天向他汇报情况,不必整日呆在公司或者家里守着。

    白天跟几个商界的老家伙四处逛逛,出行简便低调,一会儿去古董街淘宝,一会儿去花鸟市场逗逗鸟儿。到了中午,结伴寻了一间环境幽雅的茶楼喝个下午茶什么的,日子过得清闲自在。

    以前他没这份闲心,现在不同了。

    儿子跟小富总合作之后,对方明显不太信任姚乐平的办事能力,于是派了一个小组过来协助他。说是协助,其实就是在监督,生怕姚乐平在过程中为了钱偷工减料。

    小富总一向是公事公办,对合作伙伴的要求非常严格。他既然跟姚乐平签了约,便只认姚乐平派过来的人。其他人一律不得干涉任何一个步骤,哪怕对方也是姚家人。

    正因为这一点。让姚乐平在公司的地位坚不可摧。姚老头儿也希望儿子能藉此机会成长起来,便放手让他自己去面对公司的一切。也不再顾忌大房三房的儿孙有多出息。尽管安心出门遛达放松。

    就这么地,姚大伯的屋里只剩下三个人了。

    “爸,我公司还有事,先回去了。”姚乐文对父亲说。他只是公司里的一个股东,得干活才有饭开。不像妹子那样婚前有人宠,婚后有人供着,一生衣食无忧。

    他最近憋屈得很。以前有个愚笨的太子爷姚乐平衬得他精明能干,股东们和一干兄弟姐妹皆认定他才是姚家的接班人,公司上下对他十分敬重。

    谁也没想到。姚乐平居然有咸鱼翻身的一天。

    为此,他在公司辛苦树立起来的领导人形象,在庞大的财势冲击之下被完全击溃。

    姚乐平凭的是两个女儿有出息,他姚乐文如果能得到张家的支持……算了,那简直是一种奢望。亲妹子的性情他很清楚,当年为了抗议联姻她不惜以死相逼要父母妥协。

    再看看她今天的态度,正如姚乐平所说,没戏。

    他自己尚且仰人鼻息过活,没有能力帮她。

    于是。姚乐文毫不迟疑地走了。妹子从来不为兄弟着想,他又何必浪费精力替她收拾烂摊子?她只是他妹子,不是他女儿。

    姚大钧看着儿子赌气离去,不由得长叹一声。

    “玉菲。你看见了,你大哥以前是家里最出色的。没人敢小看咱们家,连你二叔都对我言听计从。你再瞧瞧现在。”姚大钧苦涩地笑了两下,“因为多了两位得力的女婿相助。乐平一朝得志,把你哥多年的努力一下子全部推翻。”

    “我看你这些年过得越来越不开心。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我们大房只有外表的光鲜,没实力。玉菲啊,”姚大钧语重心长道,“我老了,护不了你们多久。活在我们这种人家里,什么真爱、真情全是虚妄的,哄小姑娘的。没了强而有力的靠山,别说小柔的未来,连你都自身难保……”

    说到这里,姚大钧再次为自己以前的妥协懊悔不已。

    “如果小柔以后能替张家生下一男半女,他们就会真心真意地支持你的兄弟,会好好对待小柔这个大功臣,郑家才不敢轻视你。玉菲,你还年轻,现在医学发达,做试管婴儿的大有人在。抓紧时间再要一个孩子,免得你以后……唉。”

    没有靠山,郑家又被张家赶尽杀绝撵回乡下,姚玉菲怎么办?跟郑家回乡下能有好果子吃吗?她只能是离婚。一个没有背景,又没有出色人格魅力的二婚女人,只能在社会最底层挑那些歪瓜裂枣。

    而且,越是歪瓜裂枣越矫情,还越是三心两意,跟那种人过日子更加苦。逼。

    道理她都懂,只是,那个是她的亲生女儿呀!该怎么跟女儿开这个口?

    越想越悲,姚玉菲忍不住扑在椅上失声痛哭。一时的起心动念,把自己和女儿的一生幸福全给搭进去了。她悔啊!如果人生能重来,她一定想个别的法子……

    临近清明时节,小雨绵绵,白天炎热难耐,夜里几分清凉。

    凌晨一点多,校园里一片宁静,师生的宿舍楼已经熄灯。四下漆黑一片,不复白天的喧嚣。

    躺在床上进入熟睡中的秋宝忽然心头一动,眉头轻跳,倏地睁开了眼睛。

    他们开始了?

    一个心神动念,床上没了踪影。

    在城西一块已经停工好一阵子的工地,亮着几盏昏暗的灯,灯光照进旁边两层高的楼房里,里边的阴影若隐若现,隐隐透出几分诡异不安的气息。

    往日的时候,有些上下夜班的路人从工地路口经过,常常听到一些流浪猫凄厉的尖叫声,让人不寒而粟。

    而今晚的情形仿佛比往日更盛了些,不但出现猫狗打架的怒哮与凄厉尖锐的叫喊,楼层里传出一些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还有砸东西的异响。大着胆子放眼望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夜静更深,空气中的湿意浓重,让人压抑不已。

    听说这批工人终于出事了!所以住在工地的工人们晚上都不敢回来住。还听说承包工程的老板在大白天被戳穿心脏险些送命……传闻年年有,今年的特别幸运,至少没人死。

    路人咽了咽口水,越走越快,半刻都不敢在附近多作停留。

    不远处,阴暗的楼层里——

    “老车……”秋光明眼神凝重,手中紧紧攥着一把木剑。透过窗外射进来的光线,他死死盯着躲在那片阴影里的一个佝偻身影。

    对方没应他,桀桀怪地怪笑着,难听又刺耳,似能透过耳朵的鼓膜穿进脑子里。

    对方每笑一声,他的脑袋就一阵刺痛。

    秋光明知道,车老头中招了!所以刚才从背后袭击自己,幸亏发现得早。

    一切来得莫名其妙,让人猝不及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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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回

    在警方宣布那是一场意外时,秋光明和车老头便商议好夜里来探查一下。

    工地停工,警察进来勘查现场作调查,所以工人们在配合作答后,各回各家等候老板的开工通知。两个老人认为,贼人如果有下一步行动,或许就在警察撤离的当晚有动作。

    不管预测有没错,反正他们两个老家伙准备天天来蹲点,不信抓不到凶手。

    在他们心里,那凶手八成是一个心理变。态的,所以才屡屡让工地出事伤人性命,却从来不盗取工地里的材料与财物。

    逮这样的凶手需要一些耐性。

    秋光明由于见识过陈太婆和小外孙的诡异,世间既有狐狸。精,有鬼怪亦不足为奇。为了预防万一,在警察彻查的那几天里,他到各个寺庙里请了些护身符与法器之类。

    来之前,他把这些东西分给车老头,自己身上放了些。车老头虽然嗤之以鼻,最终还是接受老友的一番好意在身上塞了几张符纸,手里还拿着一把桃木剑防身。

    两人是在晚上十点多进来的,先在周围埋伏好久,见没动静便到处巡查。结果走着走着,不但没发现凶手,他们连来时路都找不着了。窗边原先是透着灯光,如今悬在窗外的是一轮红彤彤的圆月。

    大着胆子探头往窗外一瞧,嚯,楼下浓雾迷蒙,一眼看不见底……他们遇上鬼打墙了。

    两位老人心知不妙,背靠着背一路小心走着。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一个空荡荡阴沉沉的大厅。然后发现几截黑麻麻的影子散落在地上。

    在这种情况下,不论看见什么东西都要提高警惕。

    两人没贸然上前看个究竟。而是从大厅墙边散落的垃圾中找到一把长柄扫帚,尽量离得老远挑起其中一块比较大的。恰巧。一缕圆月光线透进来,他们赫然发现,翻过来的居然是一张犹在渗血的,笑容诡异狰狞的面孔。

    两个老人被吓得连退几步,直到挨着墙才停下。与此同时,那张脸朝他们扑来。秋光明一剑挥去,可惜挥了个空被对方迎面抓来。心知老命休矣,秋光明下意识地举剑一挡,闭上了眼睛。

    撞击力的对碰后。他的耳边响起一声凄厉惨叫,顷刻间,室内动静全消。

    事到如今,秋光明终于确定是鬼怪在作祟,暗自庆幸在来之前有所准备。回头想问问老伙计有没事时,发现对方竟然朝自己悄然举起一块生锈的铁板……

    惊险地逃过一劫,秋光明不寒而粟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好在躲得快,不然脑袋分家了。

    “老车。是我,我是秋光明,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醒醒……”

    不知是他的呼唤起了作用还是怎的,对方扔了手中的铁板。默默地,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当过军人,数十年如一日地坚持锻炼的秋光明敏锐地察觉对方身有杀气。不禁缓缓后退。

    “你是谁?是谁?出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你别伤及无辜!”秋光明一边退着。一边不时扫视周围,还要警惕前面那位中了邪的伙伴,希望能找到突破点。

    “桀桀桀……”对方回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

    “别伤害我朋友。你有冤屈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一定尽力帮忙,好过你天天躲在这里害人不利己……”秋光明尽力劝道。

    不管帮不帮得了,先逃过今晚再说。

    可惜,对方像是听不进他的话,怪笑声渐响渐近,蓦然间,前面的阴影如饿狼扑虎般扑来。事到临头,秋光明特别淡定地举起桃木剑朝对方的肩部刺去。

    力度不大,只希望能以痛楚刺激老车清醒片刻,看能不能摆脱身上的东西。

    就在此时,身后一股狂风呼啸而至。

    秋光明立即察觉,大惊之下顾不得前边,紧握桃木剑反手朝身后劈来。

    但觉手腕一紧,竟然被对方轻易抓住,那爪子,简直是坚硬如铁。他还来不及绝望,被紧握的手腕忽而一松,一道红影闪电般从他身边越过直扑对面的老车。

    那个眼神阴戾的老头儿闪避不及,被一袭宽大的红衣袖掠过脸面,随即直愣愣地仰面倒下。仿似一阵风刮过,那道诡异的红影瞬间消失,又在另一个角落出现。

    当秋光明回过神时,老车已经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那道红影如龙卷风般在厅里刮了一遍,像在撵着什么似地刮向阴森森的走廊深处,没多久,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长长的凄厉惨叫,片刻之后,四下恢复一片死寂。

    是真正的死寂,周围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窗外,淅沥小雨继续下个不停,昏黄的灯光从毫无遮掩的窗口位置照进来,空气湿湿的。

    秋光明呆呆地四下打量一会儿,没错,这是二楼,他们就是在踏上二楼时发生了异象。

    现在这样……是恢复正常了?

    秋光明正在想着,忽听地面一声轻微响动。他迅速回过神来,发现声响是老车弄的。他连忙跑到车老头身边拍拍他的脸,“老车,老车你怎样了?”

    这一次,车老头成功地被他拍醒。

    “老,老秋……”此时此刻,车老头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寒,牙齿无法控制地格格作响。

    这回是他了!

    “没事了,你撑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秋光明蹲身下来,动作利索地背起车老头匆匆奔下楼去。

    此时,二楼一个空荡荡的窗口站着一个红色身影,静静望着外边的老人背着人在泥泞的路上狂奔。即将走出工地范围时,老人忽然停下脚步,迅速回身朝二楼瞧了一眼。

    空空如也,仿佛刚才那一切从未发生过。

    老人停顿了一下,旋即转身,果断冲入静寂的夜色之中。

    另一座都市的中心,在夜深人静的街头,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怪异女子来。她一身红艳艳的裙子,一块红绢蒙脸,赤足,撑着一把古式油纸伞在雨帘中徐徐走来。

    偶尔有车辆从她身边飞驶而过,没停留,也没有围观神经病的意思。因为他们看不见她……

    红衣女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边,缓缓抬起手,手中咻地出现一份卷轴。卷轴轻轻一抖,抖落一缕浓黑的烟雾无声地散在地上。眨眼之间,她跟前的地面出现几块零散的物件。

    “带你出局,放你一条生路;机会只有一次,有仇报仇,莫再伤及无辜……”丢下一句话,红衣女子的身影瞬间消失。

    “多……谢……”又是一阵桀桀桀的怪笑声,地上的几块物件随之消失无踪……(未完待续。)

第203回

    莫再伤及无辜,这一句纯粹废话。对方开过杀戒孽障重,并且怨恨深厚,想解脱恐怕没那么容易。

    她这么说只是提醒一下。

    凡被祭旗的众生,作恶的前因后果她一清二楚。

    此阴灵的遭遇也是可怜,她距今已经死了近七十年。

    生前是家里的独生女,一位性情爽朗的白富美,对人对事率性真诚,非常有个性的一个青春亮丽的女孩子。后来认识了父亲公司里的一位生产跟单员,并且与对方结了婚。

    那位跟单员是一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特别招女孩子喜欢的男子。他对人略显冷淡,却对她呵护备至温柔有加。正因为这个,哪怕对方出生于农家,乡下有一堆兄弟姐妹要养,她也毫不犹豫地嫁给了他。

    她的父母很开明,没因为男方是凤凰男而嫌弃。对于父母来说,只要女儿喜欢,男孩对女儿好,比什么都重要。

    可惜,她所嫁非人。

    男的一直有个跟他一样穷的女友,真爱,却无法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现在这种社会,两人没房子没票子能过得好吗?而且女友的兄弟们一直瞧不起并且反对他,多次怂恿两人分手。

    种种因为穷而引发的矛盾,让他起了一个少奋斗二十年的念头。于是想方设法接近老板的女儿,成功娶到一位千金小姐。

    夫妻俩一起恩爱生活了三年,三年来妻子为他流了两个孩子。不是正常人。流,是男人的算计使她流产。

    男人对前女友是真爱。不愿别的女人生他的孩子,做防范措施又担心妻子家人有怨言。

    三年后的一天。男人再次和妻子去蜜月旅行。他把妻子用药迷了,然后杀死分肢放在一个木箱子里再埋在荒郊野外。

    然后。趁岳父岳母伤心之际,他设计把最大的障碍岳父大人给成功除掉,对外宣称老人家是伤心过度承受不起打击才去了。

    一直以来,这一家三口对他是十分信任,因而毫无防备。

    剩下一个岳母就好办多了,他每天在她的饮食中下药,才两个月,丧女又丧夫的岳母疯了。

    他这女婿当得很尽责,接手家里的公司后。拔了一栋别墅给岳母养病,还聘请一位特护去照顾她。叮嘱特护每天按时给她吃药,确保她在生前不会恢复清醒。

    这么一来,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跟前女友勾。搭一起。

    两年后,那位女友终于成了他的妻子。夫妻俩生活无忧,生儿育女,从此过上幸福美好的日子。

    只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对夫妻安逸生活过久了。下意识地将前岳母抛在脑后。久久不见主人来探望,那位特护疏懒得有时候好些天没给她吃药。渐渐地,那位岳母恢复了神智整天闹着要见女婿。

    结果把那对夫妻给吵来了。

    时至今日,这位前岳母已经被人淡忘。可以消失了。

    于是,那对夫妻把那位特护解决了之后,面对清醒的岳母说出一切真相。说看在那些财产的份上让她当个明白鬼。最后,那位身体孱弱的岳母自己脑溢血身亡了。

    她确实是做了一个明白鬼。成为阴灵之后。她下意识地寻找女儿死亡的地方,却发现女儿被切块埋在一处荒郊。而且脑袋上还被插着一把铜钱刀。

    那是道家用来镇压灵魂用的。

    女子的母亲想尽办法救她,后来不惜附身在一位驴友身上,利用人的身躯拔出那把铜钱刀释放女儿的灵魂。

    母女俩终于见了最后的一面。

    那位母亲刚成灵不久便强硬附身,遭到铜钱刀的侵蚀即将魂飞魄散。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女儿之后,母亲就在她跟前散了魂。

    女子愤恨崩溃,还没来得及去找丈夫算帐,一阵地动山摇,底下地壳变动,竟然把她的尸骨移到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曾经是一座道观,下边的地基有压制阴戾之气的法阵,结果她被困在里边动弹不得。

    随着岁月的变迁,她和那个法阵被移到安平市城西的郊外。那个法阵的效力终于小了许多,她可以出现在一定的范围内。由于怨气甚重,她成了厉鬼,只要有生灵走近她的范围皆无生机。

    她的人性早被仇恨化去,心心念念着要冲出法阵寻仇。多年的杀戮令她产生无限快感,已经到了入魔的地步。

    小车他们之所以能逃过一劫,皆因她上一次杀人太多,被地产商请来一位大能摆了个阵伤了她。

    心中有所顾忌,她收敛了十几年不敢轻易伤人罢了。

    她现在有了清醒的意识,知道这块地皮如果盖起一栋大厦将迎来很多人类入住。到时候她就可以肆意杀戮,迅速增长修为破阵而出,所以她一直死忍着。

    只是,有些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一时忍不住她又出手伤了人。

    与她的痛苦、阴暗经历相反,经过多年的努力打拼,男人的人生犹如神助地一路顺风顺水把事业做大了不少。而且夫妻恩爱白头到老,父慈子孝,儿孙满堂。

    自从前妻一家死光之后,他再也没做过恶,反而每做成一笔生意都会从中抽出两成去做善事。退休至今,他们夫妻二人依旧健在,并且立志于慈善事业。哪里有需要他们就去哪里,后半生助人为乐,行善积德,颇得世人称颂交口称赞。

    他还有两年就九十岁了,赋闲之后的他曾经跟老伴游走四方,见识过不少奇异事件,挑起深埋心底的一丝悸动。人越老,在面对死亡,面对自己的下辈子时尤其担心恐惧。

    今生过得很幸福,他下辈子还想做人。

    这便是他致力于慈善的原因,他希望多做好事来补偿自己曾经犯下的错。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呆坐家中的佛堂前,深深忏悔自己前半生所犯下的罪孽,希望上天能原谅他,希望前妻一家能原谅他……

    终于有天晚上,他正在坐禅静思己过,忽然感到一只手搭上自己的大腿。以为是自己那淘气的曾孙子,老人微微浅笑地睁开眼睛,腿边一个披头散发的脑袋抬起脸,朝他阴渗渗地一笑……

    第二天的报纸上印着:一代慈善巨子某富豪之父夜半在家受惊失魂,痛哭哀嚎着撞墙试图拿刀自残,幸被家中佣人发现及时阻止云云。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报纸与网络经常出现他们家的新闻。

    狗仔们的长枪短炮无孔不入,再多钱也拦不住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与提高自家报纸发行量的决心,不时有新鲜出炉的消息传出。(未完待续。)

    ps:  谢谢书友爱狗的kelly、小熊gg、tianbain的月票~

    谢谢书友violet紫罗兰打赏的平安符,果然多的妈妈、supeng521打赏的礼物~

    谢谢各位的推荐票支持~

    另外,作者君必须跟昨天误订重复文的书友们道歉!因为操作失误而造成大家经济的损失,实在是对不起!发一篇免费文给大家看又怕乱了章序,番外免费不知等何年,加上作者君从来没有写番外的习惯憋不出来~

    只能这样子,哪天加个更向那几位书友道歉,希望大家原谅作者君的一时手贱按错键,泪目:谢谢大家……

第204回

    各界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恐怖组织盯上了慈善之家,有说可能有非法组织想绑架或者恐吓慈善之家索取钱财,也有人说,是大慈善家年轻时的仇人找上门来。

    说什么都没用,该发生的悲剧还是发生了。

    这些天,大慈善家屡受惊吓,终于,今天被家中佣人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电锯站在洗手间门口。洗手间的地板上,散落着他挚爱一生的妻子的四肢……

    “亲手杀了自己的最爱,啧啧,悲剧啊!”宿舍里,李梅梅翻着手机里的新闻感叹道。

    在等泡面的孙小芬正咬着筷子,闻言,忙拿开筷子道,“是不是那对刚过金婚的老人?啧啧,前天听说那老头被吓成了神经病……”

    “他就是神经病!”李梅梅道,“他儿女说了,老父亲是精神出现问题才会误杀老母亲。听说那些儿女会抽时间多陪伴父亲,希望有一天能助他恢复正常的说~”

    “唉,恢复有什么用?发现自己亲手杀了最爱的妻子肯定很难受,还不如继续傻下去。”孙小芬摇了摇头,叹道,“唉,所以说,有钱有什么用?该病还是病,该死还得死,真可怜。”

    李梅梅嗐了声:“谁可怜还不知道呢!有记者去翻他的旧帐,怀疑这老头的身家是他从前妻家人手上抢来的,还把前妻一家三口全杀了。他有今天,八成是前妻家人向他讨债来了。”

    “那些话只能骗骗小孩,别说世上没鬼,就算有。那有隔这么久才来讨的?信的人全是傻子。”孙小芬白她一眼,鄙夷道。

    “哎。你怎么骂人啊?不然你说是怎么回事?”

    “反正不是鬼。”

    “肯定是!”

    李梅梅和孙小芬卯上了,两人各执一词地争辩。安静的宿舍热闹起来了。

    在一边专心做作业的钱瑶被吵得头昏脑涨,怒了:“你们好了哦!人家的家事你们这么热心干嘛?又没钱分。小芬你作业做好了?梅梅你的小说今天该还了吧?多交一天租金别回来骂咧咧的,吵死人了!”

    李梅梅眼一瞪,“是她的错!无风不起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然为什么有人说他们而不说别家?就好比秋宝家,整个安平市敢说她们家的财势来得有猫腻?这就叫身正不怕影子斜,对吧秋宝?”

    时不时被她奉承一两句的秋宝浑身起了一层疙瘩,手指摆摆示意别吵她。

    不否定就是肯定,李梅梅得意地撇了孙小芬一眼。

    “那又怎样?他做了那么多好事还不够抵销吗?他救过多少人?救助过多少受灾地区、赞助过多少贫困地区与儿童你们知道吗?就算他当年做错事八成也是因为那个前妻做人太失败的缘故。老头儿人那么好。不可能为了钱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秋宝,你说是不是?”

    再次被牵连的秋宝哑然,得,她是路过受罪,躺着中枪体质。

    自从李梅梅的态度放软后,孙小芬的态度反而逐渐强硬起来。加上家里终于首肯赞助她买了笔记本回来,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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