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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嫡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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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大家便不会再将注意力停留在皇上的身上。

也好,便趁着这青江之行,他倒要看看,哪家的千金更出色些,也好给几位皇儿选个合适的妻子。

众人一听,皆各怀心思。

女眷那边更是喜出望外,只盼着自己能一举成名,或许一夜之间便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说话间,已经有宫女来催促准备了。

众女子纷纷退下,唯留了容暖心在场。

“小姐,您为何不去?”良辰见人都走了大半,故不解的问道。

容暖心摇了摇头,捧打出头鸟,只怕皇上的心目中早已有了合适的人选,若是执意忤逆了皇上的圣意,不见得会有好下场。

没过多久,便有小姐自告奋勇先舞了一段。

跳得却也不错,但却多了几丝勾情的妩媚,看在众人眼中,只觉得与那庆妃相似的紧,因此,一舞过后,竟没有人鼓掌。

良辰有些惊叫了低呼了起来:“小姐,为何无人喝彩呢?”

容暖心淡淡一笑,端起桌前的酒杯微微倾向那已然失落退下的小姐道:“方才庆妃娘娘与皇上亲密了一些,便引起了众人的不满,若是有人敢喝彩,岂不是打了皇后的脸面么?”

皇后最看不得的是什么人?那自然是些妖媚惑主的女人。

因此,今儿个若是谁拿了头彩,那么……那人必将倒霉了去。

不出一小会,又有自负的千金不信邪的出来献技了,这一回,她弹的是一首柔媚的曲子《笑春风》,却也算得上是弹出了意味。

只是一曲未完,皇后便不悦的道了声:“春天已过,如今可是夏季了!”

那小姐的脸色一变,咬着银牙,几乎要哭了出来。

抱着琴委屈的退了下去。

众人算是看出来了,皇后这是在跟庆妃斗法,自然是不满庆妃喧宾夺主,她原本是一国之后,操持这些个事,本是轮不到庆妃来提议的。

却是这样,庆妃却越是想证明什么,待那小姐委屈的退了下去,她竟是纤指一点,点向了莫纤纤,唇瓣微扬,竟带着一股子挑衅味:“莫小姐,本宫倒想看看,你献的什么艺!”

莫纤纤似乎早已料到庆妃会点自己的名,故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

皇上的脸黑了一半,这莫纤纤出丑的事,几乎是闹得京城皆知,庆妃竟还敢让她出来献丑,真真是丢了大齐的脸色。

正想扬想遣她下去,却见莫纤纤的手中竟握着一个葫芦状的非常奇怪的乐器,众人皆是没有见过的。

因此,皇上的手竟还是放了下来。

他倒是想看看莫纤纤今儿个要拿出什么花样来洗去她之前的污点。

庆妃冲她使了个眼色,莫纤纤便优雅的执起那葫芦状的东西,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空洞纤细的声音立即从那小小的乐器中散播开来,随着她手指的上下点动,时高时低,竟奏出了一曲耐人寻味的《江南吟》。

漂渺的乐曲伴上那独特的乐声,听在众的耳朵里,皆是新奇的很。

就连皇上也听得入了神,不自觉的跟着那节奏轻轻的在案几上打起了拍子,脸上挂着几丝迷醉,似乎是随着那乐曲进入了江南的美景之中。

乍一看到那乐器,皇后的眸子狠的收缩了一下。

而后脸色由起初的震惊慢慢的转为了愤恼,没过多久,纤纤玉手便紧紧的捏起来,似乎恨不得上前去扇那贱人几巴掌。

却看到皇上如此的神情,竟是生生的忍住了。

庆妃略带挑衅的目光飘向了皇后,两个原本就敌对的女人隔着那五之尊,燃起了噼里啪啦的火花。

皆是满目恨意。

良久,庆妃终是微扬了唇角,这一局,她胜了。

随着一声从远及近的拖长尾音,一曲终了,莫纤纤带着几丝惶恐的慢慢移开了嘴巴的乐器,刚想瞟一瞟皇上的面色。

只闻一阵欢快的鼓掌声响起:“吹得好,赏!”皇上竟是站了起来,第一个鼓了掌,众人只得跟着说好。

故有人问道:“不知莫小姐吹的是什么乐器,为何我们从未见过?”

莫纤纤礼貌的冲那人点了点头,略微福了福身子,说道:“此乃燕国名乐器,名为葫芦丝,小女子也是偶然听过一回,便喜欢上了,自请了师傅终日苦练,倒是让众位大人见笑了!”

确实,此物在大齐不常,却是燕国的名乐器,因着燕国与大齐长年不和,因此,众人才会对燕国的文化颇为陌生。

皇上的眼中已然带了一丝不常见的复杂,似乎有些感概,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终是叹了一声。

千暮离亦微微抬了眼,看了一眼莫纤纤手中那物,心中只觉得惆怅的紧。

那是母亲最爱的乐器,他的母亲正是燕国人,小时候,母亲也曾倚坐窗前,终是以那乐器为伴。

他原先是不懂的,只以为是普通的葫芦制成的玩具,长大了才知道,竟是燕国的名乐器。

思及此处,千暮离的眸子里也染上了几分伤感。

“莫小姐倒是个勤快的,只不过,这乐器你竟然知道是燕国之物,为何还要在众人面前演奏,难不成是觉得我大齐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乐器么?”

皇后的话清清冷冷的传到众人的耳朵里,方才随着皇上一块鼓掌的几位大臣都生生的收回了手去。

也不知道是该向着皇上还是该向着皇后。

听了皇后的话,庆妃立即笑了起来:“皇后娘娘这说的是什么话?乐器还分国度的么?那么,我大齐的子民,是否就该停滞不前,死守陈归呢?”

皇后一眯眼,‘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庆妃便怒吼道:“庆妃,你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好,好极,本宫是不是要给你让位了?”

皇上夹在两个女人的中间,真真是烦恼至极:“好了!你们都给朕坐下!”

当着百官的面,真是出丑到了家了,平日里后宫里的是非便够多了,这到了宫外,这些女人还是不肯消停。

庆妃立马噤了声,委屈的泪花一挂,‘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求皇上责罚,臣妾多嘴了!”

真真是个狐媚的主,这一哭,皇上自然是先扶了她起来,这样一来,皇后心中的气更是窝死在了胸口。

不能拿庆妃出气,她只得将茅头都指到了莫纤纤的身上。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还嫌丢不够人么?让大伙都记记你的样子是么?”皇后的话字字冷励,骂在莫纤纤的身上,却又更似在指责庆妃。

莫纤纤的一张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委屈的泪花在眼中打转,倒和庆妃的把戏如出一辙。

众人被皇后这么一骂,心中早已记起前些日子莫纤纤出丑的事,自是鄙夷至极,指指点点……

容暖心忍不住噗哧一笑,嘴里的茶水都险些喷了出来。

“小姐,您早就猜到了?”良辰仍旧不明白,为何莫纤纤表演的那般好,皇后还要声声指责她……

容暖心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七殿下的母妃便是燕国人,据闻初进宫时,便是整日吹奏这乐器,皇上更是将她金屋藏娇,即使百官如何规劝都无济于事,之后国师便扬言她是祸国妖孽,由着皇后和太后作主,偷偷的将她给毒死了!”

上一世,千暮离是这般与她说的,她仍旧忘不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饱含了怨恨的泪珠,在那张一向温和的脸上,真真是突兀至极的。

很显然,千暮离的心中也是有恨的。

“那……七殿下还真是可怜!”良辰婉惜的叹了一口气,心中竟有些同情起千暮离了,说完这话,她又立即捂住了嘴巴。

话说,小姐一向不喜千暮离,会不会怪她多嘴?

容暖心笑了笑,似乎并未听到良辰的话,却在这时,千暮离突然离席而去,寻着那背影,倒像是去寻莫纤纤去了。

庆妃倒是使了些手段的,她膝下无子,心中只怕也是猜到皇上对千暮离的心思,才会让自己的侄女演这么一出戏。

并不是她真的吹得如何好,最重要的是,能得二人的心。

庆妃看着千暮离起身而去,眼角微微一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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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太后这几天外出了,更新时间又改到晚上了,对大家造成的不便,深感抱歉!

章节目录 v027 谋害皇后

庆妃看着千暮离起身离去,眼角微微一挑,笑了!

“瞧,小姐,七殿下难不成是去找莫小姐了?”

良辰指着千暮离的身影,面上微微有些失望起来,在她的心里,七殿下一直是中情于容暖心的,怎的就因了一首燕国的曲子便移情别恋了呢?

容暖心笑了笑:“真是个多管闲事的小丫头!”千暮离爱找谁便找谁去,又与她何干?

“皇上,德荣县主一向画技超群,怎不见前来助兴?”

庆妃的眼神往容暖心这边一扫,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便在她的唇边荡开了来。

良辰气鼓鼓的瞪了回去,小拳头气得挥了一挥。

“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尽懂得在皇上面前卖弄风骚,莫家的人个个都是惹人厌的主……”良辰不平的低骂了起来。虽说周围的人都跑去准备献艺了,但很难担保会不会有人留下来偷听。

容暖心的眉心一蹙,立即阻止了良辰接下去的话。

只闻皇上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便请德荣县主前来献艺吧!”说罢,皇上便是有些感激的看了庆妃一眼,方才在众人面前出丑,已经让他颜色有失了,若是能请容暖心出来献画。只怕众官员只会为她的画技所折福,却不会再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了。

容暖心这才缓缓的从位置上走了出来,面上却是带着淡淡的忧愁。

众人都带着陌大的期许望着她,一些未见过容暖心作画的官员只盼着能一睹这位倾城画师的真迹。

但很显然,容暖心要让他们失望了。

只见她略带歉意在圣上面前一跪,十分为难道:“回陛下,臣女前几日在船上弄伤了手,这会还不适宜作画,只怕要让陛下失望了!”

说话间,容暖心有意无意的抬了抬手,只见那纤细的手掌上包着层层纱布,布上还隐隐有几丝血迹可寻,看来是真伤着了。

皇上的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望,却也不好为难,正想遣她下去,只闻皇后盈盈一笑:“本宫只闻县主画技超群,却不知可懂其他技艺?”

容暖心的眸子微微一闪,刚想回绝,却闻正候在她身后的容蕙茹抢先了说道:“庆妃娘娘明鉴,姐姐可是样样精通,上回在湖心亭的那首曲子可让妹妹回味了许久呢!”说罢,她弯了眸子,笑意盈盈的望着容暖心。

皇后原本就对容蕙茹没有好感,听到她插了话来,脸上更是不悦的很:“谁家的小姐,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

容蕙茹立马委屈的跪了下去,眼中已然含了淡淡的泪珠,似乎冤枉极了。

皇上也不知是怜她是庆妃的表妹,还是怜她是容家的千金,故扬了扬手,并不打算追究下去。倒是对她的提议颇为赞成起来,目光亦扫向了容暖心,似乎她今儿个不拿出什么让人信服的技艺出来,便是扫了大家的兴。

庆妃冲身旁的宫人使了个眼色,没过多久,便有人承上一架浑身碧绿的古琴来。她一向以琴技出彩,这架琴亦是皇上多年前听了她的一曲《骞江南》之后赐给她的,是难得不见的好琴,琴体由上好的翠玉制成,入手清凉,弦音独特清脆,曾被世人称为‘碧泉’,倒确是叫得起这个名字的。

容暖心看着那架琴,所有的爱琴者,都会因为一架好琴而欣喜若狂。

当然,她也在看到这架琴的第一眼中,心里欢喜了一下,但很快便沉静了下来,庆妃与容蕙茹绝不会这般好心,将这头彩让给她。“县主可喜欢?这可是陛下早些年赐给本宫的,你若是今儿个能讨得陛下赞赏,本宫便将此琴赠与你了!”

庆妃笑得越加的亲切了,看向皇上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柔柔的光,似乎在回忆她初进宫时,那段独宠后宫的日子。

皇上却不想她竟会舍得将这琴赠出来,心中也实在是惊讶的很。但转念一想,容暖心可是众千金中的侥侥者,其父又是定北候,若是将其许给三皇子千暮遥……

先安抚了前些日子,因为兵权而不快的容定远,再让千暮遥伺机掌他兵权。

到时候,千暮遥与容定远定是斗得你死我活,离儿岂不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一想到这里,皇上的心头便像开了花一般舒畅,扬了扬手,道:“难得庆妃今儿个这般大度,朕也想瞧瞧容小姐的琴技如何?”

“皇上,臣女的手……”容暖心柳眉轻蹙,十分的为难。

庆妃却又接了话去:“不过是伤在手掌,即使弹得不好,皇上也不会怪罪你的,便放心吧!”说罢,便让人看了座,众人都静了下来,只待容暖心能一曲惊人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再不肯弹琴,只会触怒圣颜,容暖心看着眼前的碧泉,手指缓缓的触上那琴……咚……的一声,清脆的声响立即从指尖逸出,真不愧是一架好琴,这声色确实是世间少见。

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容暖心还真会爱不释手。

轻轻的叹了一声,容暖心却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进而‘扑通’一声,在皇上的跟前跪了下来。“皇上,臣女手部受伤,不敢污了这好琴,却也不敢拂了庆妃娘娘的好意,可否让人抚琴,臣女便献上一舞?”

她诚致的跪在那里,微微颤抖的手腕似乎因刚才那一动,竟渗出了暗红的血迹。

庆妃银牙一咬,正想指她一个忤逆圣上的罪,却听皇后淡淡的说道:“素闻庆妃琴技了得,何不让庆妃抚琴,便让德荣县主献舞,也极好!”

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庆妃的身上。

确实,大家都瞧见容暖心的手掌是受了伤的,若是强行让她弹奏只会污了这架好琴,因此,皇后的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点头赞同。

皇上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便笑道:“那便请爱妃屈就了!”

庆妃的脸色一变,那琴……一咬牙,拂了拂身子:“是!”说罢,银牙一咬,凤目一眯,那琴她是做了手脚的,但以她的琴技,自然难不倒她。这容暖心的手伤的倒真是时候,偏偏便在这时。

轻抚上琴弦,庆妃故意避开了第三根弦,那根弦她命人故意割开了一个口子,只要一弹,便会‘嘭’然断裂。

绵绵的琴音悠扬的响起。

容暖心随着那琴音踏出优美却矫健的步伐,虽不是十分的柔美,但看得出来,却也是个常年练过的人。

容蕙茹的目光透着深深的恶毒,拳头在袖子里捏了起来。就在众人都沉浸在一片琴声和舞姿当中之时,突的,一支银针由那琴身‘呼’的一声飞了出来。

“护驾……”侍卫第一时间便拦在了皇上的面前,剑羽一出,却未能挡住那细小的银针。皇后噔圆了双眼……眼铮铮的看着那银针竟是冲着自己而来,她吓得花容失色,连闪躲都忘记了。

“母后……”千暮遥大喊了起来,正要奋身相救,却见皇后身边的一名侍女突然挡在了皇后的身前,那银针便全数没入了那侍女的胸口。

不出一小会,那刺入银针的地方,便有漆黑的血迹流了出来,那侍女瞪圆了双眼,抽搐着便倒了下去,侍卫上前一探,竟已断了气。

所有的人都躁动了起来,庆妃吓得花容失色,抚着那琴弦的手,都忘了收回来。这里头怎么会有银针?她明明只是让人在那琴弦上做了些手脚,如今……这抚琴之人是她……众人都是亲眼瞧见了,那银针便是从这琴身中飞了出去,直取皇后的性命。

“不……不是臣妾,臣妾冤枉……皇上……”待禁军统领走到她的面前,庆妃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哭喊着连连叫冤。

皇上冷冷的瞧着她。真是一出好戏!“庆妃娘娘,您哪里有冤?”容暖心停住了舞步,似乎是惊魂未定的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跪了下来,眼中含了些许泪花,却又像是强作镇定的不让它流下来。

倒更显得她坚韧委屈,没有丝毫的造作之意。

庆妃指着容暖心,一对凤目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被容暖心反算计了。

“原来是你……是你将银针藏在琴中是不是?你要杀皇后娘娘……是你!”待她想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便激动的手指着容暖心,楚楚可怜的瞧着皇上。

望皇上能还她一个清白。她说的却也没错,这琴刚才容暖心也是碰过的,说是她故意藏了东西在那琴中要陷害庆妃却也说得过去。

正在这时,莫尚书突然站了出来,双手抱拳,不服输的说道:“皇上,这德荣县主也是有嫌疑的,方才那琴,她也是碰过的,这事还需调查清楚才做定论!”

这莫尚书可是庆妃的亲舅舅,他自然不希望庆妃有事。皇后方才是被吓得不轻,那银针离她只有一臂之隔,看着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宫女,她险险的拍了拍胸口,就差一步,她便没了性命了。

这个人,她铁定要揪出来,不然,她这心里又如何能安得下心?

正在这时,刑部尚书突然惊讶的叫道:“这银针好似莫家少爷死时,那凶手的杀人利器……”

莫尚书浑身一僵,莫子鸿可是他唯一的香火,如今死得不明不白,足足一年之久,也没有查出幕后真凶,今儿个,这银针再次问世,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但目光能怀疑的人便只有容暖心与庆妃妨娘了。

庆妃是莫家的人,自然不会害莫子鸿,那么,害死莫子鸿的人便是容暖心无疑了,想到这里莫尚书的双眼瞪了起来,袖子里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似乎恨不得立即将那杀莫子鸿的凶手碎尸万段。

“求皇上彻查此事,定要将那凶手千刀万剐!”莫尚书一撩袍摆,重重的往前一跪。

在座的人自然都明白他的心思。丧子之痛,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无法平息,更何况莫子鸿乃莫家唯一的血脉,更是宝贝至极的。

皇后瞪着那已亡的侍女,突的,冷冷的走下凤座,在容暖心与庆妃的脸上来回的扫视,那眼眸凌利的有犹如九天雄鹰,真真是二人都打了个颤。

“你们可知,谋害哀家是何罪?”她冷冷一问,并不刻意将茅头指向庆妃。

容暖心立即低头磕拜,诚致道:“回皇后娘娘,乃灭族之罪!”

庆妃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抖,不知为何,她看着容暖心那不急不缓的模样,心中却越是没个底。

就好似,这事真是她所为,而她此时,却在想方设法谋害容暖心一般。

虽然之前她是想了些小技俩来让容暖心出丑,好给莫纤纤扳回一局,怎知道事情竟会演变成这样?

“容暖心,你好毒的心,你居然敢谋害皇后娘娘,还要嫁祸给本宫,你以为你这样做便能打击本宫,进而转移七殿下的心思么?”

庆妃娘娘心思一转,进而扬声喝斥起来,句句痛心,似乎对容暖心的糊涂是如何的婉惜一般。

却也是,连镇南王都曾经误会容暖心对千暮离有意,更何况,千暮离亦屡次在众人面前,对她维护有加。

但是,事情却又并不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莫纤纤又与千暮离走得极近,众人四处一瞧,只见千暮离正与莫纤纤并肩走来,倒是亲密的很……莫非,事实真如庆妃所言?

众人的心里都产生了或多或少的怀疑。

却在这时,太御诊断出结果,那插入宫女胸口的银针带有巨毒,可见那凶手是极狠的。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皇上的目光冷竣如冰,哪里还有半分情意,冷唇轻启:“查!”

刑部尚书立即带人对现场进行堪察。

正在这时,皇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故望向容暖心,扬声问道:“德荣县主,哀家问你话,你如实说来!”

容暖心惶恐道:“是!”

“方才,为何你抚琴只抚了一下?”

这个问题似乎其他人也颇为不懂,皇上自然也想知道真相,便将目光移到了容暖心的身上。

容暖心磕下头去,嘴角却是微微扬了起来,若她猜得没错的话,皇后这是要帮她,毕竟放过一个容暖心,可以除去一个日日与她争宠的庆妃,两者选一,还是皇后赚了。

“回皇后娘娘,臣女……臣女方才发现第三根弦有些松动,心中却又顾忌这是陛下亲赐的好琴,故停了手……还望皇后娘娘还臣女一个清白!”

容暖心的话音方才,那边已有人叫了起来:“这第三根弦被人割断了半个口子,只要一弹便会断裂!”

“咦……”

所有曾学过抚琴的人都知道,这第三根弦可是主道,庆妃抚了这么久的琴,为何那根弦竟没有断裂?有胆大些的小姐站了起来,说道:“方才庆妃娘娘抚琴的时候根本没有弹过第三根弦……”

这话说出来,众人是唏嘘一片,所有的人都拿异样的目光瞧着庆妃,似乎便断定了那谋害皇后的人便是她无疑了。

庆妃的脸色一白,慌忙喊了起来:“皇上明察,臣妾亦是瞧见第三根弦有断裂的迹象,因此才会避开……”她这话,若是在容暖心之前说的,便让人感觉是容暖心在陷害她。

但她说这话的时候,容暖心早已说过了一遍,在众人看来,她便更似是强词夺理,强行争辨了……

“庆妃娘娘,您可敢传方才抱琴的宫女上来?”容暖心扬唇一笑,眼中清明如镜,似乎这一切,早在她的掌控之中。未待庆妃同意,皇上已然下旨,将方才抱琴的宫女传了上来。

------题外话------

太后家停电,俺是代发,可怜的太后啊是手机码字,码字到天昏地暗……可怜的太后十点晚十点十一分才传唤我代发……读书需点评,且行且珍惜!

章节目录 V028 寒疾发作

“庆妃娘娘,您可敢传方才抱琴的宫女上来?”容暖心扬唇一笑,眼中清明如镜,似乎这一切,早在她的掌控之中。

未待庆妃同意,皇上已然下旨,将方才抱琴的宫女传了上来。

“说……方才可是你在这琴上做了手脚?”刑部尚书指着那瑟瑟发抖的宫女便厉声问道。

“回大人,奴婢没有,是德荣县主指使奴婢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说罢,她便慌乱的敛下了双眼,再也不敢直视任何人。

容暖心倒是不意外她会指证自己,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略作惊讶的问道:“哦?本县主是如何指使你的?”

“县主让奴婢将银针放在琴身中,其他的奴婢不知情……”那宫女颤颤抖抖的说完这些话,便重重的趴在地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却也是个机灵的。

容暖心微微一笑,一转身,却又是咄咄逼人,执起那宫女的手,一步一步的朝那‘碧泉’靠过去……

那宫女并不知道容暖心要做什么,只得被动的被容暖心扯着手指往前走。

待接触到那架琴时,容暖心突然的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了琴弦中央,桃花瓣一样的唇微微开启,竟是那般的魅惑人心。

千暮离看着这个女人,渐渐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心弦微微被什么拔动了一下,颤颤抖抖的,只想将她好好的护起。

一想到莫纤纤方才和庆妃合谋想要让她出丑,千暮离的眼神便冷了几分。

隔空瞪了一眼,已然回到女宾席的莫纤纤,似乎在警告她记住他方才说的话,如若不然,他定不会放过她。

莫纤纤难过的低下了眸子。

方才,她以为庆妃为她寻了一条好路,满心欢喜的迎上千暮离,却不知千暮离竟是来警告她的……

这让她的一颗芳心如何能不难过?

莫纤纤不甘的咬了咬牙,只巴望着庆妃能好好的收拾容暖心,这般想着,她的嘴角一扬,与贴身丫头翠红低声说了几句,便指着莫尚书的方向。

“啊……县主要做什么?”那宫女大叫了起来,一副吓坏了的模样,似乎眼前的女人便是蝎蛇一般。

容暖心微微一笑,那温和的脸上绽放着清浅而平静的东西,看在那宫女的眼中,却是越加的惊恐起来。

“别怕,本县主只是想知道,方才本县主让你将银针安插在何处才会这般精准的射向皇后?”说罢,柳眉微蹙,似乎有些不解,捉着那宫女的手,在几处停留:“是这里?还是这里?又或者是这里?”

那宫女哪里知道什么银针,不过是跟在庆妃的身边,原本是耍了些小聪明,被容暖心这么一问,她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刚想乱指一通。

却闻耳边传来容暖心故意扬高的音调:“你可想清楚了再说,不然,这欺君之罪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这话传入在座所有人的耳朵里,大家都凝重的望着那宫女。

特别是莫家的人,若是那宫女真能争气寻到藏针之处,那么,容暖心今儿个便是插翅也难飞,连带着容家的人,也是要抄家灭门的。

这般想来,有些人竟兴奋了起来,似乎巴不得那宫女能早些寻到正确的方位。

庆妃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那宫女的脸上,漂亮的眸子下意识的眨了三下,似乎是她们之间的暗语,却是被容暖心抓了个正着。

那宫女的手正想缩回来,眼神也淡定了一些,她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重重一跪,扬声道:“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听了县主的吩咐将那银针随意摆放在一个位置,其他的事,奴婢便不知道情了!”

果然是个有见识的奴婢。

只肖庆妃的一个眼神,她便明白了应对之策,这琴在庆妃弹奏之前,容暖心也是动过的,虽然时间很短促,却也是接触过,因此,那奴婢的话却也没有冲突,若是由她安排放针,再由容暖心安插位置,自然便是天衣无缝了。

只是……未等众人将这话咀嚼下去,容暖心便含着眼泪,委屈的往圣上面前一跪,愤愤不平的说道:“臣女实在不明白,臣女的手已经受了伤,为何庆妃还要咄咄相逼,非要臣女抚琴,便是抚琴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用她的琴?”

说罢,便用疑惑的目光瞧着庆妃。

大家将容暖心的话联想起来,便都悟起,原来容暖心是独自坐在女宾席的,不知为何,庆妃娘娘却是偏不放过她,执意让她出来献技。

莫非便是借机来陷害她?

再说起来,人家德荣县主与皇后无怨无仇,为何要杀她?

反倒是庆妃,方才才与皇后针锋相对,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更是处处不将皇后放在眼中,就拿方才的事来说。

她也是没有征求皇后的意见,便私作主张,还与皇后言语相对。

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因此,庆妃原本是想利用容暖心来刺杀皇后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人家县主倒是个聪明的,故没有上她的当。

庆妃见众人都拿异样的目光望向自己,心中是气恼交加,直恨自己上了容暖心的当,她略微一想,却又含了泪花,娇柔的望着皇上:“皇上,臣妾不过是欣赏德荣县主的才情,才会热情相邀,竟不知,却被人捉了把柄去,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庆妃的话,说的是真真好笑,‘被人捉了把柄去’,这分明是在指责容暖心利用她对她的赏识来陷害自己。

倒也是个有心思的。

却在这时,莫尚书突然撩袍一跪:“求皇上彻查此事,臣的长子亦是被这银针毒害,至今未寻出凶手,皇上明查……”

说罢,连同莫家的所有人一块都跪了下去。

一时之间,这场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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