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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嫡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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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皇后打量着容暖心,轻道:“那就依九殿下,变吧!”

容暖心不急不缓的行礼,道:“是!”

千暮遥眼中的兴味越加的浓厚,她的小动作藏得确实很好,但是,却被他尽收眼底。她先是抓住了千暮寒的弱处,利用他,教训了容蕙乔一顿,而后又在容蕙茹的酒水中下了一些茉莉花沫,至使其喝下酒水后过敏。

这一次,她又要耍些什么花样?千暮遥有些好奇了。

与此同时,千暮离的嘴角却是缓缓的勾了起来,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在众人面前出丑,反倒是那莫氏,只怕以后的日子要难过了。

容暖心微微一笑,踱至德馨郡主的跟前,礼道:“郡主可否借御酒一用?”

德馨郡主欣然的递上了案前的酒盏,道:“请便!”

容暖心微微一福,双手捏起德馨郡主跟前的酒杯,纤细的中指轻轻的在香溢的酒水中一点,手腕一转,中指和大姆指旦兰花状轻轻一弹,脂复间那一滴酒水便飞了出去,正好弹在了画中央一朵含苞未放的花朵蕊上。

酒水在宣纸上缓缓的曼延开来,不出一小会儿功夫,那朵原本含苞待放的花朵居然奇迹般的慢慢盛开,最后变成了一朵鲜艳怒放的牡丹,紧接着,容暖心指腹轻弹,一朵、二朵、三朵……无数鲜花在那张案几大小的宣纸上怒放争艳,引来了无数的蝴蝶前来采花蜜,这一奇景简单是世间难见。

五彩的蝴蝶扑闪着鲜艳的翅膀时而在花丛中流连,时而栖息在花瓣之上……

“这……这……”太子看得瞪圆了双目,忍不住小跑上前,伸手触摸着那宣纸上的一朵朵怒放的牡丹,他无法相信,这些在他面前盛开的花朵居然只是一幅画……

所有的人都惊艳的移不开眼,天地静止,每一双眼睛里除了那飞来又飞去的蝴蝶之外,便只有数不清的惊艳了。

这种作画手法,也只是个传说,素闻前朝的敏郡主擅长作画,每每提笔,毕是唯妙唯肖,画山引虎,画花引蝶,画树引雀,却也只是个传闻,今儿个众人亲眼目睹了这场奇景,皆是热血沸腾,久久不能回味过来。

“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只见九殿下已从主位中飞奔了下来,一双如黑宝石般璀璨的双目中满是崇拜的色彩,他得意的扬起下巴,冲着皇上和皇后道:“父皇,母后,儿臣早就说了,儿臣的师傅是会变戏法的,你不相信,这下总该信了吧?”

童言无忌,九殿下称容暖心为‘师傅’,多多少少有些侧目。

皇上亦被这幅难得一见的奇画吸引了,怔在当场,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听到千暮寒唤空暖心为‘师傅’他只道,这画技真真是天下一绝,称一句‘师傅’也绝不算辱没了皇儿。

“寒儿好眼力,果然是个奇女子!”太后宠溺一笑,再望向容暖心时,那眼中却藏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皇后不舍的移开了双眼,静静的打量着容暖心,只见她面容秀丽,一身翠绿长裙衬得她就好似那百花争艳图中的一片独立的绿叶,明明比不上鲜花妖艳,却独独清新怡人,得体大方。

据她所知,容府嫡女乃容蕙茹,那么,容暖心便只能是庶女了,皇后微微失望,心头略觉婉惜,若是个嫡女配上三殿下,倒是极好的。

容暖心沉静的站在那里,不卑不亢,不惊不喜,身上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

皇后不禁在心中叹道,果真是独特的女子,她眼角一挑,余光正好憋见坐在她下位的千暮遥正聚精汇神的望着容暖心,眼中的欣赏毫无掩饰。

“回皇后娘娘,臣女容暖心!”容暖心上前一福,声音轻柔且清脆,不带一丝刻意的讨好。

“不错不错,容家的女儿果真是出类拔翠的!”连皇上也忍不住赞叹道。

而恰恰相反的是,容蕙乔一心只盼着容暖心出丑,哪里想到,她一个乡野村姑居然还会作画,而且还得了皇上和皇后的赞赏,她气得咬牙切齿,直恨不得在众人面前揭开她村姑的真面目,让众人皆来唾弃她。

只可惜,此时的容暖心已然成为了众人的核心,百官议论纷纷,有竖起大姆指的,有交头称赏的,还有人向容定远讨教如何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女儿来。

容定远得了众人的赞赏,自然是脸上有光,春风满面,他表面谦虚着,内心却也是直犯嘀咕,容暖心的这一手画技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些年来,他一直有派人关注着她们母女,也不见其有跟人学艺啊。

“一定是那张纸有问题,容暖心就是个乡野丫头,大字也不识一个,又怎么会作画?”容蕙乔终是忍不住同坐在她身旁的刘尚书之女刘嫣然说道。

这一说成功的将小姐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众人都好奇的问道:“这位容小姐真的大字也不识得一个?”

容蕙乔自信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重生归来 057 认错人了

话说,刘嫣然也是个挑事的,原本这献艺是她打头彩,却是被容暖心夺了光耀去,她心中自然是不甘,若是容蕙乔说的都是真的,倒是她反打一耙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刘嫣然突然站了起来,冲圣座一福,甜甜一笑:“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容小姐的画确实是让人惊叹不止,据闻能画得一幅好画之人,必也写得一手好字,不知容小姐的字又写得如何?”

“这倒也是,何不让容小姐提诗一首以助雅性!”庆妃妖娆的眼神在皇上的身上痴迷一瞥,笑着说道。

容暖心的身子微微一僵,而后推辞道:“臣女不才,字倒是写得不好,只怕会污了圣上的眼!”

听她推辞,容蕙乔越加的肯定她是个不识字的,她笑着站了起来,柔声道:“姐姐何必谦虚,为皇上献字这可是我们容家的荣耀啊!”

容定远的心差点跳了出来,他自然知道容暖心不识字,若是冲撞了圣颜,皇上自然不会放过她,进而也会连累到整个容家。

却在这时,皇上一点头,立即有人准备好了纸墨放在案台上,容暖心抬头往容定远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见他瞪圆了双目狠狠的瞧着自己,似乎正在思量着待自己失败之后,怎样与自己脱离关系。

容暖心冷冷的勾了勾唇,唇角习惯性的往上一扬。

粘了墨汁的毛笔在纸上疾飞起来,她握笔娴熟,笔锋极为灵巧有力,俨然已经熟练过千百回。

一眨眼的功夫,容暖心已经放下笔,一排清秀的小楷字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容蕙乔终是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明明就是个野丫头,一定是她耍了什么手段,这字一定不是她写的……”说罢,容蕙乔跑上前来,将那张写满诗句的宣纸翻起来又翻过去,试图找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纸,但找了半天,却发现纸上的墨迹未干,显然是刚刚才落笔的真迹。

“这……这……不可能,不可能!”她仍旧不可置信,惊恐的看着容暖心,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容定远一声喝住。

“容蕙乔!”

“陛下,我容家出了这样没有教养的女子真是残愧得很,还请陛下海涵!”容定远立马翻身跪下,诚惶诚恐的抱歉认错。

“罢了,罢了,不过是小丫头闹脾气,爱卿不必自责!”皇上不悦的瞪了容蕙乔一眼,面上微微暗沉,原本赏画赏字的美境早已被容蕙乔破坏了。

经过这么一闹,宫宴提前结束了,众人散去。

千暮寒正打算缠着容暖心教他变戏法,却被常公公请去了乾清宫。

九龙戏珠的明黄软榻上,皇上带着些许疲倦的半倚在榻上,庆妃正在一侧为他舒缓筋骨。

千暮寒的眼珠子咕碌一转,嘻笑着行礼道:“父皇,您唤儿臣前来可有事?”他一心惦记着容暖心戏法,这会只盼着父皇快些交待完事之后再跑去找容暖心。

皇上瞪了他一眼,却是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却故意冷下声道:“寒儿,容候爷毕竟是我大齐的功臣,你在前殿胡闹,让容家长女丢尽了颜面,下回可不能再这般不知轻重了!”

说来说去,皇上竟误认为容蕙茹中毒导致皮肤过敏的事是千暮寒做的。

他也不笨,一听皇上这话,便知道自己被容暖心利用了,莫名其妙的做了她的替死鬼,他心中暗暗欢喜,能给师傅做替死鬼,他做的高兴。

皇上见他不仅不认错,还一脸的笑意,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这孩子了。

“父皇莫气,儿臣知错了,下回定不敢再胡闹了!”千暮寒的眼珠子一转,忙跪下认错,将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上终是不忍责罚他,叹了一声,便放了千暮寒离开。

他前脚刚出乾清宫,庆妃便笑着问道:“皇上怀疑这事是九殿下做的?”

皇上双目一眯,哧笑了一声,在庆妃滑嫩的脸蛋上流连磨蹭,意味不明的说道:“自然不是他!”

出了宫门,各家的马车皆等在了宫门口,容暖心正准备与容蕙乔一同坐上来时的马车,却听到身后一声唤道:“容小姐,请留步!”

她转头一瞧,却见身后一名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正面带疑惑的打量着自己,嘴里喃喃道:“像……真是太像了!”

“这位公子有事么?”容暖心只道是认错了人。

那男子却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容暖心的手,激动的问道:“你的母亲可在?长得可与你相像?”容暖心羞恼的抽回手,一扭头面带怒意的瞪了男子一眼。

这光天化日之下,这男子的举动也太过了。

她冷冷的打量着这位男子,这一看,她倒是觉得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公子认错人了吧?我并不认得你!”

男子急忙掏出随身挂在腰间的半块圆玉,递到容暖心的跟前道:“容小姐可认得这块玉?”

容暖心低头一看,这是一块极为普通的翠绿玉,摇了摇头:“不认得!”

男子极为失望的收回这半块玉,嘴里喃喃道:“许是认错人了,小姐得罪了!”

重生归来 058 容蕙乔被罚

待回到容府,还未进门容定远便已经大发雷霆了,指着容蕙乔大骂道:“我容家怎么出了个你这样的女儿,今儿个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老夫人已经闻训赶了过来,见容蕙乔正泪眼婆娑的跪在正堂中央,她心中‘咯噔’一声往下沉。

先是容蕙茹满面红诊的先被送回了府,而后又是容蕙乔被罚,容定远刚回府便大发雷霆,这事闹得还真不小。

二夫人也随后赶了过来,见到自己的女儿跪在地上,她急忙扑了过去,不平的问道:“大老爷,蕙乔是犯了什么错,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罚她?”

容定远冷哼了一声,手中的青花瓷盏重重的摔在案几上:“你去问你的好女儿!”

容蕙乔知道自己这一回再不服软的话,只怕日后还想借着容定远的权势爬上枝头是不可能了,她抽着肩膀,拂开二夫人的手,在冰凉的地板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满面懊悔的说道:“大伯父,蕙乔知错,蕙乔不该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但是……蕙乔当时也是因为太过震惊了,暖心姐姐是刚从乡下来的,府里的女先生也只给她上过几回课,谁又想到她居然画技超群,连九殿下都嚷嚷着要拜她为师!”

容蕙乔这话正好戳中了容定远心中的疑点,他紧皱眉头,面上微微动容。

大夫人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亦小心翼翼的帮着腔道:“老爷,妾也觉得很奇怪,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在乡下也有名师教导么?”

是啊?乡下来的丫头识得几个字倒不出奇,只不过她今日绘的那幅牡丹争艳,真真是世间少有的作品,宴会散去,她听庆妃娘娘说,皇上马不停蹄的请了最好的装表师傅要将这幅画收藏起来。

老夫人已经听了旁边的人将容暖心今日在前殿的表现说了个大概,她亦表现得十分震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投到容暖心的身上。

容蕙乔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若是她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她和大夫人再借机给她治个冒名顶替的罪名,进而将她母女赶出府去,岂不一举两得。

大夫人自然也悟出了其中的玄机,她暗暗给容蕙乔使了个眼色。

“父亲,清廉寺的出尘大师你可知道?”容蕙心勾了勾唇,不慌不怕的缓声道。

容定远灼灼的看着她:“知道!”

“若是父亲和母亲有什么疑惑的话大可以去问出尘大师,她是女儿的恩师,这些年得出尘大师指点,也练得一、二,早知道会惹得父亲不高兴,暖心就不该献丑了!”容暖心半睑下双眸,面上微微懊悔,深遂的杏花眸沾了湿湿的雾气,似乎十分的委屈。

容定远震惊的从梨木椅上站了起来,道:“出尘大师可是世间高人,你居然能拜得她名下?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面上早已由疑惑转为了欣喜。

而后意识到自己之前对她的怀疑,容定远的嘴角一抽,强自沉定的继续说道:“暖心,能为我们容家争光,这是好事,今儿个你做的很对!”

这些年,容暖心经常会去清廉寺打扫,这事容定远是知道的,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得了出尘大师的指点。

大夫人不甘的咬紧了牙,心道,这个小蹄子,果真是留不得,小小年纪,便懂得深藏不露,她会的东西只怕还不止书画这两样吧?只怕才情方面早已超越了容蕙茹……这个想法,让大夫人浑身打了个颤,心中越是不安起来……

得到了容定远的赞许,容暖心也不并骄傲,她挑眉一笑,却是将目光投向了仍旧跪在地上的容蕙乔:“父亲,蕙乔妹妹也是年幼无知,你暂且饶过她一回吧!”

容蕙乔原本以为众人定不会再注意到她,抬头只见容暖心笑得异常灿烂,这明面上是为她求情,实则是将容定远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她的身上。

“大老爷,您要罚就罚我吧,都是我这个做娘的教导无方!”二夫人见容定远面上又阴沉了下来,她赶紧护在容蕙乔的跟前,试图让容定远看在容定南的份上饶过容蕙乔。

若是小事,容定远或许就放过她了,但今儿个她胡言乱语是在圣殿之上,皇上没有取她的性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若是自己再不罚她,他日传了出来,只怕圣上都会怪罪自己了。

想到这里,容定远冷冷的一拂袖,冷声道:“来人,将二小姐拖出去仗责二十,以儆效尤!”

二夫人一听容定远是来真的,她吓得浑身一颤,又将企求的目光投到了老夫人的身上:“老夫人,蕙乔哪里经得起打啊,求老夫人开恩!”

薛氏原本是极为偏袒二房的,但今儿个,容蕙乔却是冲撞了圣上,还公然诬陷容暖心。

一想到这里,薛氏的心中便冷了下来。

她别开脸,故意不看二夫人。

门外的婆子见容定远心意已决,赶紧走了进来,一左一右将容蕙乔拖了出去。

不出一小会,尖叫求饶的声音便在院子里响了起来,每叫一声,二夫人的心便揪痛一下。

容暖心冷冷的看着这一暮,胭脂的事,她不相信二夫人是毫不知情的,这背后真要害她的人,还指不定是谁。

重生归来 059 她为何安然无恙?

随着一声长长的哭叫声,第二十板重重的落下,那打人的婆子真真是铁面无私,每一下都是下足了狠力,容蕙乔被人扶进来之时,衣裳的后摆已满是血痕,双腿不能站立,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半死不活了。

二夫人自然是心疼得不得了,却也只能揭着眼泪暗暗的哭着,这罚也罚了,自己再闹也就没有意义了。

“带下去吧!”容定远不耐烦的瞪了二夫人一眼,他一向最心烦妇人在他面前哭哭蹄蹄的。

二夫人福了一福,正准备将容蕙乔带下去,却见门外跑进来一个人。

“容暖心,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非要撕了你的脸不可!”

此人正是被提早送回府的容蕙茹,她脸上的红诊已经消去了一大半,此时也未掩面纱,依然可见脸上还未消退的红诊痕迹,她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眼睛在厅中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了容暖心的身上,二话不说,便扑了过去。

此时的容蕙茹哪里还有半分大家闺秀的风范,简直堪比市井泼妇。

大夫人脸色一沉,正想阻止,却是迟了,她挥手舞脚的便向容暖心扑了过来去,因为她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众人都未曾回过神来。

即使回过神来,想必也没有人会站出来护着容暖心。

容暖心的双目一眯,她早在回府的路上便已经料定容蕙茹会出手反击,因此,心中早已做好了防范,在容蕙茹扑过来之际,她故意显得异常的惊讶,而后却微不可见的往旁边一侧,容蕙茹便直直的撞在了前头的梨木椅上,额头顿时磕破了一大块皮,鲜血直流。

“蕙茹妹妹这是做什么?我哪里开罪妹妹了么?”容暖心‘讶’了一声,作势想去扶容蕙茹,却被大夫人跑过来一把推开了。

“你这个孽障,今儿个害得蕙茹还不够么?回到府上还要害她!”大夫人心疼的将容蕙茹搂在怀中,一手指着容暖心恶狠狠的骂道。

看来,她是将今儿个容蕙茹在大殿之上出丑的事归到了容暖心的名下,而忘了她原本带她带宫便是要她出丑,犯下家规,饱受容定远的唾弃,让秦氏和容暖心无法翻身。

“母亲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害蕙茹妹妹了?我……我……我真的不知情啊!”容暖心委屈的含着泪花,双手掩脸,弱不禁风的半倒在地上。

“容暖心,你还装……你根本就是将茉莉花粉撒在了蕙茹姐姐的酒杯里,才会至使她皮肤过敏,在大殿之上丢尽颜面!”

容蕙乔原本是要走的,见容蕙茹闯了进来,便打算看看热闹再走。

她看到容暖心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没忍住,指着她大喊了出来。

容暖心心中暗笑,这个没脑子的丫头,她这么一说,这事便牵扯大了,但她容暖心就是要牵扯大起来。

心中虽笑,但容暖心面上却装作十分的不解。

“老夫人,父亲,母亲,这茉莉花胭脂是姑姑送给我的,有什么问题么?为何暖心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容暖心极其疑惑的望向容定远,眼中却满含了坚韧,似乎今儿个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绝不罢休。

被容暖心这么一问,老夫人却又惊讶了起来,怎么这事又与容秀梅扯上了关系。

她的头脑一团乱,速速命人将容秀梅一家又请了过来。

容定远这才知晓,那朱富贵居然趁他不在家,利用老夫人的慈悲心肠,硬是挤进了容家。

他冷冷的瞪着低头不敢言语的朱富贵,正想说什么,却听大夫人柔声道:“老爷,秀梅又不懂医术,怎么会知晓那茉莉花粉与闻香来相克?许是误会一场罢了!”

容暖心立即接道:“是啊,定是误会一场,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这相克一事的,下回定要注意了,若是惹出什么笑话就不好了!”

她看着容蕙茹,假意关心的又说道:“蕙茹妹妹,许是我今天的胭脂抹得太多了,与你说话的时候指不定就抖落了一些,都怪我……”

容蕙茹一听这话,原本被大夫人压下去的怒火又‘腾’的一声升了起来,她激动的挣开大夫人的怀抱,指着容暖心便大喊道:“你说谎,你故意的,如若不然,你为何没有出红诊,你为何安然无恙。”

果然,众人的目光又转移到了容暖心的身上,是啊,在圣殿之上,闻香来,她也喝了,为何就没有出现相克呢?

容暖心却是满面委屈道:“蕙茹妹妹,你也知道我从乡间来,哪里会饮酒,又怕喝醉了出洋相,便悄悄的将酒倒进了袖口中,这事我本不想说出来的,这可是欺君的大罪,被皇上知晓,我们整个容家都要遭殃的!”

她故作为难,说到最后,还警惕了看了一下四周,好似在确定没有外人在偷听。

容定远的嘴角抽搐着,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容暖心,这貌似是他第一回这么认真的打量这个女儿,这一瞧,只觉得她姿容出色,仪态端庄,气质出众,身上哪里有一分乡野丫头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容定远的脑海中滋生出来。

倘若容蕙茹真的就这么毁了,那么……容暖心是不是能顶替她原本的位置?

------题外话------

求收求收!太后打滚求收……

重生归来 060 胭脂里有毒

容暖心的话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住了,包括大夫人在内,的确,若是真将这事抖出来,欺君大罪牵扯的可是整个家族,她死,他们都要跟着陪葬,不划算。

大夫人的牙齿紧紧的咬了起来。

容蕙茹气得大哭了起来,她何时受过这种冤枉气,被人毁了前程,还要说自己的不是。

“好了,都给我闭嘴!”容定远厌烦的大喝一声,冷冷的瞪了容蕙茹一眼。

却在这时,容暖心突然一改之前的柔弱,她眉眼冷冽的上前一步,坚定的向容定远请求道:“父亲,我想知道那盒胭脂到底是谁的,今日女儿侥幸没有喝下那酒,蕙茹也幸免了冲撞之罪,倘若,这胭脂落到别家的小姐的身上,说得更严重些,若是这些胭脂粉沾在了九殿下的身上,父亲觉得皇上真的会罢休么?”

她说的极为响亮,一声一声敲在了众人的心间,仿佛在被地狱恶鬼索命一般。

再看容暖心,却与刚才不同了,她一脸决绝,眉眼含傲,是铁了心要揪出这幕后的凶手。

容定远的心间也‘咯噔’了一下往下沉,的确,今日九殿下是一直缠着容暖心学戏法的,倘若真让九殿下遭了殃,那么……

一想到九殿下满面红疹的样子,他只觉得背后凉嗖嗖的,脖子也像要移位似的。

“对,这事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说,这盒胭脂到底是谁拿来的!”容定远早已听人说过,这盒胭脂是容秀梅送给容暖心的。

因此,他第一个锁定了容秀梅。

那容秀梅一直唯唯诺诺的立在一旁,见容定远犀利的双目投到了自己的身上,她浑身一颤,脚下一软,便跪了下去,颤声说道:“大哥,这东西是二夫人送给我的,我平日里也不抹粉,正巧那日下午,惜玉丫头和暖心起了冲突,我就借花献佛了,我真的不知道一盒胭脂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在里头!”

容秀梅看起来是个怕事的,但说话却极有条理,容暖心注意到了,她故意将朱惜玉向自己挑事的事,说成了起冲突。

这深宅大院里的人,果然个个心思灵通,没有一个简单的角色。

二夫人一听这话,眉毛都竖了起来,她狠狠的瞪了容秀梅一眼,立马放开容蕙乔‘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连忙说道:“大老爷,我冤枉啊,这盒胭脂我本就不是送给暖心的,怎知道秀梅会拿去送给暖心,这东西一旦经了别人的手,还指不定被人作了什么手脚呢?”

比起容秀梅的可怜兮兮,二夫人便显得强势多了,一出口,便直指重点。

是的,这东西,一旦经了别人的手,便说不清楚了。

老夫人的面色一白,脚下踉跄了一下,险些晕了过去,容定远急忙将她扶好,关切的说道:“母亲,您身子不好,便去休息吧,府里的事,儿子会解决的”,说罢,便要吩咐张妈妈请大夫,却被老夫人一手按住了。

“作孽啊,暖心受了这么多苦,如今秦氏也放弃了正室的名份,这府中居然还有人容不下她们母女,我老太婆是心寒啊……”

老夫人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她捶着胸口,难受的眼泪直流。

容定远听了这话,心中的愧疚之情亦是增长了几分,默默的为自己之前对容暖心的怀疑而感到羞愧,事实证明,暖心一直是被人陷害,她只不过是侥幸拣了一条命。

想到这里,容定远双眼一定,扫视着众人,冷声道:“查清楚,将接触过这盒胭脂的人通通带上来!”

要说接触过这盒胭脂的人,还真不少,从二夫人院子,容秀梅的院子,到容暖心的院子,整整跪满了整个大厅。

“说,这盒胭脂到底是哪里来的!”

容定远一声大喝,几乎所有的人都浑身打了个颤。

容暖心肃穆道:“父亲,您这样是问不出来的!”说罢,她便走到在袁氏身边伺候的刘妈妈跟前:“刘妈妈,你是府里的老人了,这胭脂从何而来,你先来说说!”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是今日刚刚被调教放出来的紫檀丫头,只见她手捧着一盆夏海棠,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一进门,她便面色凝重的跪了下来。

原本,容秀梅送胭脂的时候她是被大夫人拉去受罚了,因此,也没有接触那东西的可能性,可是,她怎么会冒冒失失的出现在这里?

众人都疑惑了。

“不懂规矩,刚刚放出来,便又想罚么?”容暖心嘴角一勾,却是利声喝道。

紫檀急忙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大声说道:“回小姐,奴婢有要事禀报!”

“哦?”容暖心挑眉,静静的看着她。

紫檀立即将自己手中的海棠递了过来,道:“小姐昨日抹在海棠花上的胭脂是有毒的,您看,这花全都枯死了……”

她指着那已然枯黄的花瓣面色凝重。

“什么?枯死了?怎么可能?难道不是两物相克么?太医明明是那么说的……”她十分震惊的一转头,晃得头上的金步摇叮呤作响。

重生归来 061 二夫人认罪

话刚说到一半,容暖心便惊慌的捂住了嘴巴。

下面的话,谁都能猜到,无须她说。

这要是继续说下去,指不定被人倒打一耙,说她渺视圣谕,胆大包天的猜忌圣言。

容定远也怔在当场,几乎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这府里果真个个蛇蝎心肠么?

“花枯死是生死轮回,又怎么证明是抹了胭脂才死的?”这说话的人是大夫人,这胭脂的事她也算是受害者,容蕙茹伤成这样,还在皇上面前丢了脸面,因此,她的话也没有洗脱罪名的嫌疑。

大夫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容暖心也故作疑惑的点了点头:“确实是,紫檀,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那紫檀几乎要哭了出来,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她急忙拉起自己的袖子,将已然变得青黑的一小截手腕露了出来,一看便是中了毒而至使皮肤腐烂的。

“小姐昨儿个嫌姑夫人送来的胭脂太艳了,就赐给了良辰和美景,奴婢一回府瞧着新鲜便往手上抹了几下,结果不出半日,整个手都腐烂了!”

说罢,紫檀将那盒胭脂掏了出来,让大家过目并且确认了确实是容秀梅送来的那盒东西没错,这才跑了出去,捧回一只活泼生猛的小兔子。

再执起自己身上的手绢将胭脂抹了一把在兔子的嘴巴上。

没过多义,那只兔子便翻了白眼,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这东西一吃下去,立即要了命,那么,抹在脸上,至少也要大半天才会发作,也正好赶上了在宴会上发作。

到底是谁?是谁要害容暖心?抑或者说,要害得这府里鸡犬不宁。若是容暖心在宫宴上出了事,皇上一定会追查到底,那么,府里定有人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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