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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沦为肉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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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染眼神微变,下一刻扬着扩大的笑,紧捏着手腕的劲道加深,一边道:“有力气你就再骂……待会儿我会让你连吭声的力气都没有!”
在薛染阴沉又带着兴奋语气张嘴时,她瞪着眼猛地一口气咬在他脖子上。
薛染哼了一声,细细的嗓音像是满足又感叹地发出来,忽然松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里面压,然后胸膛使劲和她裸/露的上半身挤在一起,令读者觉得胸腔呼吸难以供应,忍不住松口。
一声轻笑从身上的人口中溢出,仿佛是在嘲笑她可怜的挣扎。
她软倒在地,滩成春泥,那一下几乎用光她所有力气,她不由感叹曾经健美有力的身躯是真被折磨成病弱体了,而她偏偏倒霉的刚好附身这样毫无抵抗力的身躯上,就算想要奋力抗争一下也显得弱鸡似的,只不过是垂死前的一搏,毫无作用。
勉强抬眼,怨恨又惊悸地望着他,她这样发泄是痛快了,但下一步这变态会做什么?她是怕的,无力绝望中带着不甘和恐惧。
薛染火热的身躯摩擦着她,而眼底闪烁着鸷冷色的光。
“还是让我来给你示范一下,怎样才能够又快又准地咬破!”
薛染是说到做到的人,当他说罢,没有让读者有反应的时间,和她尚显青涩的咬法不同,薛染的牙齿大概是咬多了,变得比常人要尖利。刺痛蔓延上来的时候,脖子已经被男人咬紧,像血蛭般汲取她的血液。
这样仿佛还不够,他的手狂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不出片刻便不着片缕。藏在单薄衣衫下的身躯并不像穿着衣裳的表面看起来那般消瘦,修长且有力,腹部因亢奋激动而突显出肌块来,蓬勃有力。
这是第二次了。
她的指甲扣在他的后背,勉力地划着,沿着脊骨,用尖长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忽然下身双腿被撑开,有滚烫坚硬的物体要冲开进来,撕裂的疼意和被尖锐物侵入的钝痛让她的脑子陷入一瞬间的休克。等大脑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进来了。
没错,进来了。
毫无缝隙的,用他的巨大贯穿了她,沉重而火热地嵌入身体里,像是已经融为一体。
所以说,果然逃避现实都是天真的想法,而此刻薛染已经毫无阻力地开始动起来。
能想象吗?一根粗棍子在没有经过任何滋润情况下进入紧窄处摩擦起热,加上尖锐物在离大脑最近处被刺穿,一下一下涌动摄入血液。
读者告诉你,这绝壁不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大家千万不要试图模仿。
而亲身验证这种比死还痛苦的当事人,连晕过去的力气都没有。
薛染用的是最原始的姿势,将她的腿拉两边,而他中间突围,坚硬热物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猛烈,血在唇边流成一片,顺着他的嘴角,顺着她的脖颈,滴落在地,顿时晕开。
——
只有痛,痛得让人发昏,痛得让人恨不得立即死去的痛。
当疼痛到一定程度,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感觉,意识飘忽到白茫茫的世界里,当随着一股热流铺天盖地涌入,她浑身一抽,仰起头,紧蹙眉头,表情绝望凄艳。
——
薛染从极致的愉悦中回过神,这种感觉比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还要爽快。而平息下来的两个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薛染这时有空低头看底下的人,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连接处居然流出一滩血来。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脸色惨白几乎透明,呼吸微弱,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薛染漂亮的眉头蹙紧,刚才的失控是他意料之外的难以控制,从前他一向有度,但当她瞪着一双眼咬住他时,薛染觉得血液瞬间沸腾了。
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死了吗?”低语时心里升上一丝莫名浮躁,薛染用手去掰她的鼻嘴,而本该是闭着眼的人却猛地睁开,把薛染的手指当香肠,一口咬入嘴里。
去死去死去死——!读者嚎啕,她觉得自己现在特么大概是回光返照了,估计是离死不远,想着这么窝囊的死去实在心有不甘,怎么的也得咬断这畜生一根手指捞回本才行!
就算薛染再喜欢咬人,也喜欢被咬至今除读者没人敢咬,但是要是真咬断了,也是有些麻烦的。
所以薛染就一手扣住她下颚,卸下的速度和帮她合上的速度一样块,读者几乎没有疼痛的感觉,而薛染已经抽回手,舔着手指上的血迹,脸上表情自然地仿佛丝毫没有痛感。
读者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再怎么不怕疼的人,在被她刚才那样咬下的时候也一定会有感觉的,好歹也要皱个眉表示下。但是薛染,从始至终,她的攻击对他而言仿佛一点作用没有,他半点不曾施舍过疼痛的表情,简直就和她咬的人不是他一样。
又或者说,是没有痛的感觉。
再一想到刚才薛染逼她时说的话,读者瞬间一脸血。
零伤害这种设定,是个BUG吧,一定是个BUG吧,绝对是个BUG吧!
薛染见她紧盯着自己,还以为是因方才行径而恨他导致,便笑了下缓缓退出她体内。而薛染一动,全身知觉瞬间恢复过来,读者又感受了一次掏心挖肺的痛苦后,吐出一口气,基本上和幽灵无二了。
被薛染折腾得只剩下一缕幽魂的她被一双手抱起,事后倒是变得正常起来的男人,脸上露出的表情让人难以看透,没力气去揣摩的读者只好任由薛染为所欲为。
柔软的身躯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身体里的痛仿佛逐渐离自己远去,脸上污渍被洗净后露出略显苍白的清秀脸孔。半张着眼眸光迷离,看过来时仿佛一刹间就将掩藏的欲望挑起。
手碰了下她的脸,掌心所触碰到的肌肤有所感应地动弹,薛染垂首,就瞧见被抱在怀里的柔软身躯像是在渴求什么般攀附着自己。一向遵循本能的男人毫不犹豫地低头攉住她的唇。
那娇嫩只为自己绽放的柔软双唇。
读者明明只是因为雾气太浓郁而睁不开眼,又因薛染刚才那一番强要而完全无力,只能无意识地用手摸索,谁想到指尖刚碰到一处硬壁,整个人就被拖了进去。
下巴被强迫性扬起,毫无商量的舌吻就缠上来。
恐怖的记忆先一步侵蚀身体,整个人瑟瑟发抖,连温泉的热水都驱赶不了寒意。
难道又要来一次?
这尼玛简直是在用绳命做哗——哪!
就在读者以为薛染准备再来一发时,他却忽然松开了她,笑着以舌尖舔了一圈唇,裂开嘴笑得艳丽无双,但她却打了个寒颤,身子一软就往温水里滑。
薛染手一捞就把往下滑的身体捞上来,然后让她的人倚着他的肩膀,而同时人往旁侧的大石一靠,身上绵软的躯壳也随之倾倒。
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后腰,另一只掬了把水,沿着她身体的轮廓一点点慢泼洒下来,嘴角带着浪荡风流的笑:“就这样……倒也有趣。”
她真想说请麻烦大哥你别糟蹋有趣这个词了,但不知是否太过无力,滑溜溜的身子难以支撑从他胸口滑落,整个人便往后跌入水里。
水花四溅,一抹人影同时跃入。
读者睁开一条细缝,望着模糊视野里的那个人,心里跳出个朦胧的想法。
——真像是条上钩的鱼呐……
第五章 :炮灰第五回
两个人的长发在温热的水里散开,又仿佛水草,贴合时缠绕在一起。
男子强有劲的手臂紧紧搂住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水底的世界模糊不清,而她闭着眼,仿佛睡美人,引人去采撷。
想到就把唇探过去的他,舌头打开她的贝齿,热水汹涌流入她的嘴里,被呛到而清醒过来的人开始挣扎。
读者简直要崩溃了,这家伙的精力好得让人匪夷所思,随时随地的发情,就像是进入躁动期的豺狼!
被迫因他的深吻而灌入热水,她难受得想推开薛染,精瘦的身躯忽然抱着她一起冲出水面。
难道的氧气让她狠命地吸着,下一秒薛染提起她的人,游了两步就把她放倒在冰凉的白瓷瓦面上,然后站直欣长的身躯,拉着她的两条腿就拖向自己。
哦买噶!又——来——了!读者心里哀嚎一声。
薛染折磨得她现在是一分气力都没有,连张腿的动作都无助到要他的手臂撑开才能做到。四肢就好像是被抽光里面膨胀的气体,没有支架的能力,只能瘫软成烂泥。
而薛染的手则肆意揉捏着她这堆烂泥,脸上表情带着一种残酷的从容自然,似乎玩弄她的身体早成为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
这种感觉,让神经比大腿还粗的读者心底里也生出股痛苦无望来。
但是无望过后,读者又想,不就是做了个爱,既不能反抗,干脆享受得了。只期盼薛染能够温油点,她怕血液提供不足会导致高氵朝到半路就嗝毙了。
她做人不求死得光荣,但求别死得这么猥琐!
薛染一直都在观察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细微变化,索性她并没有让他失望。
那双眼睛,包囊太多情绪,和从前单纯的麻木和绝望不同,似乎在这种折磨之下,也没有能让她产生一丝一毫的变化。看似僵硬冷漠的面庞,瞳孔里的光芒却宛若月辉,清洌逼人。
真叫人好奇,她此刻,心里,正想着什么?
欣长的人身微微弯腰,躯上水珠溅落在白玉阶上,晶莹剔透,似还能听到那轻灵脆响。
长发随着倾倒的动作缠绕在身前人的胸口,将女子那玉白身子全然包裹,唇齿轻轻一咬,就咬住那顶端的诱人红果。
齿缝间逐渐硬涨的美好,瞧上去,便叫人食欲大开。
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地展开身躯,仿佛心甘情愿任他采撷,唯有皱着的面目透露出内心的不愿来。
此时,男人的手来到颈项,忽然攉紧,宛若套了一跟细绳,瞬间便呼吸一窒。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哼,眉眼抬起,却是冰冷麻木的。
男子笑了声,“本是想瞧瞧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可若一下就玩坏了,那就没意思了。”
读者掀了掀唇,但耗尽气力的她已经无法出声,所以她最后也没回应他,闭上眼就昏睡过去。
薛染大发慈悲放过她,之后就将洗净后的她带到寝屋大床上安置下,经脉尽数被挑断的她没有反抗能力,所以薛染也不担心她能凭着自个儿就擅自逃出去,而且他还叫了一群婢女给她整理拾掇,而自己则似乎有什么事要办出了寝屋。
她看着半人高的铜镜里自己的样子,因为长期调养不当而头发干枯分叉,整个人瘦骨嶙峋,瞧上去一团乱糟。
盯着镜子里的人,读者眉头抽搐性地颤抖了两下,想到薛染居然能对这样的女人产生浓烈“性”趣,实在佩服佩服。
她被动麻木地任由身边的婢女对她涂抹整改,只肖一眨眼功夫,读者回过神来时,发现镜中人已经完全脱胎换骨。
原本蓬头垢发,苍白糟乱的人像是被滋润过后般红光满面,狭长的眉,细挑的眼,略显消瘦的脸廓瞧上去娇小精致,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两肩,一身白色长裙衬着她的肌肤嫩如白玉。
往前那些曾经的女侠英气早就被折磨的消失殚尽,纤细的人缺乏英武气概,反而充斥着一股烟花般即将转瞬即逝的飘渺感。
特别是无力躺在床上那弱不禁风的绵软模样,简直是霉女=女神的瞬间转变!
“还以为已经死了呢,没想到命真大,现在还活着!”突兀插入的尖利嗓音让读者立刻回魂,脑子激灵一下,读者瞬间就想到传说中阴险恶毒的女配。
心里抹了抹泪,她宁可穿成恶毒女配,也不要做这个悲催女主。
“怎么,终于学乖了,听话了,愿意做主上的宠物了?之前那么硬骨头,死都不肯,如今怎么就心甘情愿了?”发扬着一惯恶毒女配的作风和讲话模式,着一身神秘紫衣的女子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眼睛上下扫视着她,眼里鄙夷毫不掩饰,“还不是一只骚狐狸!”
读者很想掏掏耳朵,做满不在乎的表情说,“总比你连骚狐狸都比不上好。”不过她现在筋疲力尽,没有欲望,更没有力气和紫衣女子对骂,所以她就仅仅瞄了一眼,然后眼神调转过去。
紫衣女子以为她藐视自己,面上立刻升上满满怒意,上前就趾高气扬地叫道:“我和你讲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不就是主上养着的下贱玩物,竟敢无视我?”
读者心想,清水大银一定看太多某袖子的狗血文了,不然怎么能塑造个这么经典款的恶毒女配?
“你——”
忽然又有个声音传过来,“紫杉姐姐怎么在这里呢?害得小妹好找。”
读者淡定转头,就看到着粉色长裙,长相秀美娇丽,嗓音清柔却不甜腻的高挑女子走过来。
作为最无辜的小莲花,很镇静地充当着布景,旁边两朵莲花嘴皮飞快翻动。
“白璐妹妹也是来寻主上么?还真巧呢,不过这里有人先占了位置的,可不是你我能插入的。”
白璐看了眼床榻上一脸冷漠,毫无兴致搭理她们的苏婧容,手里一紧,视线一转就冲紫杉挤出笑容,“既然有人先到了,姐姐又何必要去抢这个不属于你的位置呢?”说罢,也不看紫杉女子气得发青的脸,反而顺势坐在床边来。
读者还是懒得动,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心里却是无比悲怆地想着,这位置这么好,你们怎么就不能争点气抢过去呢?她特么的真的对抢男人这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木有!
此时,白璐执起苏婧容的手,眸光在她脸上转了几圈,眼中带出些悲凉笑意,“你还是从了。”
她抬头瞥了眼白璐,手微用力想要抽出来,白璐却抓得很紧,眼神突然热如夜里盛开的璀璨烟火。
心里敏感地跳了跳,她皱眉抿唇,“松开。”
白璐却凄凉一笑,脸上落寞显然,手上却是松了劲道,“抓疼了吗?”眼神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扫了几眼,瞧见那些青紫痕迹时,眸光顿时一沉,竟有扭曲狞色隐隐闪烁。
突然,她笑了下,“主上待你是不同的,你若真的从了,就不要再试图去忤逆他,也不要想些多余的花招心思。”
白璐说完,就起身离开,留着读者一人发愣,坐在床上紧抿着唇,眉头皱得死紧。
她怎么总觉得……这白璐对待她的态度……不像是个情敌该有的,反倒像个……像个……男人?
第六章 :炮灰第六回
当读者被白璐诡异的神态语气弄得心中分外凌乱之时,她最讨厌也最恐惧的声音插了进来,“这梳洗收拾一番后果然是大不同了。”
薛染来了,读者心里顿时警戒起来,看着那人换了身素淡的青衣,褪去艳红的妖娆,若是单看那精致完美的面庞,也想不到骨子里竟会是个嗜血残暴的恶魔。
薛染走到床畔,手挥了挥手,一群婢女便统统退下。
偌大的寝屋,偶有凉风习习吹来,于裸露的肌肤上激起密密麻麻的疙瘩。
一双看上去修长秀美的手掌摸上她的眼角,姿势手法都显得很是柔和,然床榻上的人却是禁不住心里身子一颤。
薛染牵唇一笑,伴随着浓浊的呼吸逼近,语气沉凉,“虽不知怎么你就莫名变得乖巧了……但我知道,你心底里定然是恨着的。”
废话,她不是圣母,更不是期待被虐的抖M!恨得都想挖你家十八代祖坟!心里暗骂,脸上却面无表情的。
薛染的手掌来到侧脸,慢慢再滑到下颚,忽然就一把扣住,粗鲁地拉近。
她被迫昂着头,和薛染紧盯着她的双眸对视。
薛染笑道:“恨不得想杀死我是吧?”
读者嘴角抽搐,又是一句废话不是,不过单是杀死太简单,就算是大卸八块都不够,必须找一万个男人先把你轮一遍,轮到死为止。极度阴暗地腹诽时,精致的面容又离她近了一寸,薛染的唇几乎就要触碰到她的眼角。
他又是笑,虽说美人笑起来勾魂摄魄,但如蛇蝎巨毒,常人无法承受。
“你当初说什么来着?此等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徒,简直无法无天!就让本女侠来教训你!”薛染像是故意把女侠两字嚼出来与她听个清楚,读者心里却一阵恶寒。
“你都不知道……那时候你骑驰而来的模样,鲜衣怒马,真真叫人心里痒得很。”
她紧抿着唇,总觉得此刻的薛染神情开始有要变态的趋势,所以她很识相的不开口,静静听他打算继续说什么。
薛染几乎要同她贴着面,他身上隐约的腥气缠绕过来,让人觉得格外窒闷难受。
“那时候我心里便有种感觉,一种极度想要抒发的欲望。”唇中的话语宛若情人般的低喃,明明口吻柔软得似一滩春水,但却只给人渗透骨髓的无限寒意。
“想要将你压在身下,将这种鲜活滋味狠狠的摧毁。”
薛染又是一句,瞬间床榻剧烈一声震动,砰一声她便倒在被褥上,男人的身躯也随之倾覆。
“就这么摧毁,不觉得可惜吗?”当他的唇即将吻上她的细颈时,她突然语速很快地说了句。
轻得像风一样,但却瞬间让薛染停住动作。
“可惜?”薛染意味深长地咬了咬字眼,忽然牵唇一笑,“……是求饶吗?”
读者转动眼珠子,转到薛染脸上,“没有谁,会想要死。”
薛染吃吃笑道:“先前你绝不会说这般话的,你不说宁死也不愿屈身于我?怎么……到底还是怕死?”
她盯着他,机械地重复一遍,“这么死,不甘心。”
怎么甘心?莫名其妙穿进来,莫名其妙变成苏婧容,莫名其妙要遭遇这种事情?然后再莫名其妙的嗝毙?
我去年买了无数只表!
“所以往后乖乖当我的宠物,或许……将来我会怜惜你而饶你这条性命。”男人低哑散漫的嗓音听起来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残忍,仿佛把人命当做能够随意玩弄的物件般,且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径无情得令人发指。
而当他宣誓般说完这句话后,读者心里已用三字经伺候得他体无完肤,但表情仍是麻木的让人瞧不出一点波动。但比之往前在薛染如此嚣张狂傲时总会犟拧反驳的小牛犊姿态,现在的苏婧容,仿佛真的被折磨的没脾气了。
但——也只是仿佛。
薛染总觉得,这样安静的宛若木偶似的苏婧容,身体里似乎酝酿着蠢蠢欲动的力量,沉静冷漠的模样令人更想要将她表面的伪装打碎的冲动。
“不开口?”薛染捏着她的下巴,似乎对她的沉默感到不悦。
她的脸皱了皱,闷声道:“我是个废人,没办法不乖。”
薛染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忽然有些意味深长地张嘴:“你想要我恢复你的武功?”
“你会吗?”
薛染笑了,“不会。”
变态就是变态,幸好没期待,所以就没失望。她表情平静,“所以我是问句。”
薛染抿了抿唇,表情略古怪,手拿捏着她的下颚左右摇摆两下,突然道:“总觉得……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样。”
读者心里一跳,屏住呼吸。
薛染却松了手,神态很是无所谓,“如果是你的新花样,我倒是很满意的,比以前有趣。”说着,鼻子嗅着她的长发慢慢往下,兀的伸手撩开白色长裙,面庞凑近私密处轻嗅了一口。
读者低眼,自己竟然已经慢慢适应薛染这种变态的节奏,当他闻着那羞人的地方时,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恶心,而是在想……这家伙除了嗜血癖,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变态的癖好?
没会儿薛染便抬起头,又来到她面前,手指顺着宽大的亵裤顺畅无阻地来到柔腻处,指尖轻轻刮擦,而嘴角含笑,望着她道:“这次,应该也会不一样吧?”
读者身躯一颤,她很想问照他发情的频率真的不会肾亏吗?这么频繁的船戏作为船的她早晚会裂的!
一阵刺痛猛地让她又抽搐地挺了挺身,原来男人的手指已经戳了进去,且悠闲地在里头搅拌戏弄,就像是故意在发泄他的不满一样。
读者觉得自己的胃整个都在抽搐痉挛,身躯想要蜷缩起来但却无力做出这样的举动,只能用手碰了碰他撑在两边的手臂,五指搭在上面,抓了抓。
“能不能……”手指搅弄的力度忽然加大,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紧皱的眉头明显表现出她此刻的不适。
虽然说心里没期待薛染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但她只想说给点缓冲时间能死吗?立刻着手行动,提枪上阵,特么的要不要这么猴急!反正人都在这里了,还能跑了不成?
随着话语的突然停滞,一口气没上来,读者的脸立刻就涨青了,眼角被刺痛下逼出的泪珠莹莹闪烁,苍白的脸颊上竭力掩饰着痛苦之色,让一向将她视作玩物的薛染也生出几分怜意。
抽出带着粘液的手指,轻轻晃在她眼前,看她隐忍的表情,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男人扬唇笑得邪肆恶劣,指腹忽地印上她朱红的唇瓣,。
呕——她心里干呕一声,脸上面无表情地快速转头。
不行!变态手法太直接,她脆弱的心灵委实还做不到坦然接受。
薛染像是早就料到,只笑着伸出舌头舔了一遍,那般细致又表情迷离,简直好看得令人发指。但一想到他手上沾着自己的……想到他此刻近在咫尺的那张完美到无法找出一丝瑕疵的脸,看他蛊惑挑逗的神情,读者立时就有种想要一巴掌把他扇到墙上扣不下来的冲动。
这种死贱死贱的欠揍表情,太尼玛挑战人类的耐性了!
“这次便饶过你,让你养精蓄锐几日功夫……”薛染笑眯眯地说道。
读者没松气,虽说他现在是饶过她,但养肥了再被屠宰还不是一样!光是想象薛染狂笑着挥舞长鞭凌辱她的场景,心底里就冒出一股寒意。
不成,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心里打着算盘,眼睛盯着薛染道:“不要回地下室。”
第一步,就是要远离囚笼,就算她没被废了武功,凭一人之力也绝对逃不出去那个布满机关的地下室。
看那紫杉对她的嫉恨程度,不知道能不能利用……
而那个白璐,想到她的眼神,读者抖了抖,算了,在还不知道深浅之前还是不考虑了。
薛染像是料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一点也不讶异,反而脸上还露出喜色,“那便呆在这里……不过我素来浅眠,但凡你有什么动作……都会轻易将我吵醒的。”
“吵醒后呢?”
薛染似狡狐勾唇,双眼缀满繁星,灼灼生辉,“……那就看你用什么方法将我吵醒的。”
读者笑了,尽管只是嘴角牵扯出一丝的弧度。
“还是地下室比较舒服。”
至少身边没有这种随时会转头冲你咬一口的超级起床气病患。
薛染也笑,摸摸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可是随身带在身旁,似乎也很有趣。”
“……”
她是随身携带式的便利贴吗?还有他绝壁是直接略过了纯真童年吧,不然这把年纪怎么还看什么都有趣!
第七章 :炮灰第七回
决定被随身携带的读者满腹怨气,但奈何在这鬼地方无可发泄,本来就没表情的脸看起来更低沉了。整个人床榻上静坐着,低着头长发披散,一身白长裙,灰暗烛光中显得气质阴郁。
几个守在大床旁侧的两名婢女只觉得一股阴冷寒意萦绕周身,双双都往旁边挪了挪,试图离床上的人更远些。
突然,床上的人抬起头,眼睛左右两边看了看。
两人俱是一抖,奈何抬头的人只是紧盯着她们,却迟迟不开口。而实在难忍这种窒息气氛的其中一个婢女颤巍巍地开口。
“苏姑娘有什么吩咐?”
读者翻着白眼,慢慢说:“我很饿。”
“啊?”
她面容带出一丝狞色,“我说,我一天没进食了。”
许是读者表情太过狰狞扭曲,吓了她们一跳,片刻后其中一人慌忙道:“奴婢这就给苏姑娘去准备饭菜,苏姑娘且慢等。”
“快快去,快快回。”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蹦。
那婢女再没迟疑,便匆匆离去。
读者手按着胃,人有些无力地倚靠着床柱。
严重饥饿的状态下,她觉得脑袋有点发晕,意识混沌,没精打采地半阖着眼,以至于有人靠近时也没有察觉。
等到身子被人抱住才惊诧地转过头去看,一张秀美的脸蛋近在眼前,竟是白璐!而白璐的脚边,则是一名晕倒的婢女。
“我带你离开。”白璐低声说。
读者脱力地躺在她的臂膀里,抱住自己的双臂比想象中更坚实,紧贴的胸脯一片平坦,哪里像个女人?隐约察觉到什么,她的眸光在白璐的脸上不断打量,却被眼前人误看做求救的信号。
白璐的唇痴迷地徘徊在她的唇际,却并没触碰到她,仿佛是在强忍。
“再等几天……我就能带你走。”
“不……”
她吃惊地抬眼,身躯僵硬,不可置信地失声,“你说……什么……”
“我不能走,也走不掉。”
她的眼神一瞬间黯淡下来,竟有几分凄凉意味,“就算拼上我的命……”
“拼上你的命,也不是薛染的对手。”
薛染虽是个带有嗜血癖的变态色/情狂,但他同样是设置机关的绝顶高手,更别说他那一身匪夷所思的武功,白璐一旦和他正面对上,有存活的可能性吗?她难得等到薛染放松警惕,要是逃走被发现,恐怕事情不会轻易了结。
这个人对苏婧容或许一番真情,但这种真情感动不了读者,如此实力悬殊,天差地别的距离下,读者压根就不指望她。
白璐霍然抓住她的手,“再等几日就是薛彦璧的五十寿辰,到时薛染定然会去参寿,那时你就有机会逃出碧月庄……你信我!”语气忽然加重,仿佛有头野兽在这四面困壁中乱撞却找不到出口,眼神凌乱癫狂仿佛疯子。
读者面容呆滞地望着白璐,看她神色间流露出来的狰狞狠意,轮廓棱角都仿佛在瞬间有所变化,她几乎可以确定眼前人是男扮女装混进碧月庄的,他和苏婧容什么关系?恋人,兄妹,还是……
她不得而知,所以无论他再怎么情真意切,读者的心里也毫无波澜起伏。
低下头,她默默无语。
白璐也因她此刻沉默态度而心中颓然无望,脸上狂热神情逐渐消褪,“你……还是不信?”
读者麻木地看着他,想起薛染说的让她养精蓄锐几日功夫,和此刻白璐所说的他老爹寿辰的事情刚好对上,这说明到时候薛变态过完寿辰一定烂醉如泥,精神亢奋,性/欲高涨,非常可能会把她从半条命折磨到差一点没命。
再一想到他咬脖子一边进入自己的情形,读者瞬间胃里抽搐,有种欲要干呕的冲动。
眼珠子转到白璐身上,读者思量,依靠眼前这个人……真的能成吗?
砰嚓——
有什么物件摔碎的声音突如其来地闯入,读者调过视线,就看见方才被她吩咐去做饭的婢女手里本端着的食盆全数砸在地上,她震惊地望过来,突然尖叫一声就要转身跑。
就在这时,读者看到白璐的眸光瞬间变得凌厉阴狠,像是一只野性爆发的豺狼,一挥袖手掌摊开,仿佛有股吸力倏尔将那婢女整个人给吸过来。
读者内心的嘴巴瞬间成了O字型,这尼玛深藏不露啊,居然能隔空取物,难道是吸星大法?她看向白璐的眼神顿时就不一样了。
白璐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对她轻柔一笑,“我不会让那禽兽再伤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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