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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仙无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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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灿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他知道以谈端那样阵法世家的子弟,都没有能力炼制出自己的阵盘,更别说买上一块价格足以让人瞪破眼珠的阵盘了,不然的话,刚才一战,谁生谁死可真就难料了。

    可谁曾想,面前的小胖子,不仅玉符层出不穷,竟然更留了个骇人听闻的后手,一个阵盘。

    只见刹那间,那道道射向空中的光柱中,一道道刀光、火影,一道道冰刃、石刺,再加上蜿蜒伸缩着的藤蔓间的道道风刃和电弧,让人一见,止不住的就心惊肉跳。

    就在这时,丁灿终于摆脱了道道玉符所发的低阶法术的攻击,他立时催动白虎帕,几着杨大鹏发起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只见他将锦帕一振,帕身上的白虎身体一颤,由它的身上立时发出十几道半尺长、利箭形状的白色光刃,带着破空的啸声,疾速地冲向杨大鹏。

    这些光刃的速度极快,在空中形成一道道残影,一下子就没入杨大鹏面前刚刚形成的法阵之中。

    受到外力一激,那一道道法阵外围的光柱立时以阵盘内心为圆心,飞速地旋动起来。

22 生死 3

    杨大鹏心中一惊,要不是自己见机快,以玉符的狂轰烂炸为前导,争取来的时间及时发动了北斗七绝阵,至此,他可谓法宝尽出了。

    就见那十几道光刃一下子没入一道光柱之内,立时引来光柱道道法术的反击。虽然只是一些火球、冰刃之类的低阶法术,但也好汉架不住人多,那些光刃,竟然招架不住这些低阶的法术似地,被前赴后继的一道道火球冰刃之类的元素攻击给逐渐啃蚀怠尽。

    杨大鹏脸色并不好看,虽然一道光柱就灭掉了所有来袭的光刃,但是光柱相对应的那几枚玉符颜色已经变得黯淡了一些。

    刚才如果不是因为法阵对这些低阶法术有加强作用,恐怕还真抵抗不住光刃的攻击。这不禁让他忧心忡忡,不知自己赖为依仗的法阵是否能接下对方的所有攻击。

    杨大鹏不知,此刻的丁灿则更加错愕不已。这白虎帕在顶级法器中可是大大有名,是他师父手中的至宝之一,如果不是这次的任务十分艰险,他根本就借不来这件东西。

    这件白虎帕所发的光刃,并非普通的法术,而是一道准中阶法术雷光术,所发出的雷光刃更非普通的低阶法术可比。

    但是,即使是如此犀利的法术,居然在法阵中还斗不过那些低阶法术,这怎么不让丁灿愁得蛋疼?

    丁灿立时重新评估了此战的艰难程度,直接把面前这个小胖子的危险度排在了谈端之上。这让丁灿心中凛然不已,对杨大鹏更加地忌惮!

    这一下,杨大鹏和丁灿心里都作了难,两人立即采取了自己最切实有效的行动。

    杨大鹏此时也只有硬着头皮苦撑下去,唯有寄希望于自己的北斗七绝阵能强过对手的白虎帕,最起码也要将对手的真气耗个七七八八,这样才有胜算。

    而丁灿则是战斗经验丰富,况且,他的师父在法阵一道有小有涉猎,不然,他也不会一开始就劝说谈端交出他的《法阵要道》了。

    其实,丁灿对自己师父的心理很清楚,因为师父现在正面临一件困难之事,急需要提升自己的法阵水平,可是,法阵之道,各大世家都敝帚自珍,外人极难介入。

    于是,他忍不住使用了苦肉计,对外宣称要纳于蓉为侍妾,一举成功地将谈端逼入死路。

    当然,他为了撇清将来谈家这个法阵世家不必要的追究,自己不出面,而是将高阶法器交由自己的弟子使用,一举拿下了谈端。

    只是他并不知道,刚才丁灿遍搜谈端全身,愣是没找到那本《法阵要道》。

    丁灿对自己的角色很清楚,与于蓉一样,他就是一个弃子,但他满不在乎。他只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突破到登胜期,还怕得谁来?

    因此,他见杨大鹏所布法阵奥妙,虽然心惊,但并不慌张。

    他当即毫不迟疑地再次易地灵力狂注入到了手中的白虎帕中,将白虎帕向着杨大鹏一阵猛掀,又是一连串白色光刃向着对面激射而出。

    这次的光刃通体更加明亮,并且每一道光刃的刃身上都闪烁着哪银蛇般乱窜的电弧,伴随着光刃的激射,空气中也传来隐隐的雷声轰鸣。刹那间,它们就气势惊人地奔涌而出,向着一道北斗七绝阵的光柱狂烈地冲撞而上。

    这一次,光柱与光刃呈胶着状态了好一会儿,光刃才最终消散,但是杨大鹏的脸色却变得极难看,他面前的那道光柱之下传来一声轻微的嘎吧声。杨大鹏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一块风系玉符碎了,光柱中的光芒立时大减,转动得也不灵活起来。

    杨大鹏没想到,只一击间,法阵的一道光柱就处于半失灵状态了。

    杨大鹏却并不慌乱,他定定地望着对面,继续向阵盘内灌输着真气,控制着其它几道光柱进行着防护。

    丁灿一见,不由脸现一丝狞笑,法阵不灵,小胖子离死还远吗?

    他嘿嘿一阵冷笑,再次催动白虎帕,又是一道一道灿烂的光刃飞射而出,冲撞向下一道光柱。

    这一次,杨大鹏不再被动防护,他手指一转,法阵上的三道光柱有如活了般,向前一斜,笔直的射向正飞行而来的那串光刃。

    丁灿一愕之际,就见三道光柱一下子将那串雷光刃吞没下去,但见光柱之内,那些雷光刃被合击而来的三道光柱的道道法术不断冲击、蚀化,片刻之间,就消没怠尽。

    丁灿眼睁睁看着那疯狂至极的数十道雷光刃组成的攻击波,却被杨大鹏数道光柱合力击破,不由心中大怒,他冷哼一声,知道今天不能再藏着掖着了,立时将手中的白虎帕往胸口一拍。

    登时,帕上的白虎身体一振,浑身的白毛也炸立开来,冷峻幽深的目光一下子锁定前方,而它的身体上,正被一道一道黑白相间的光环一遍遍地滚过。

    眼见这般情景,杨大鹏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无声地换过一块聚灵符,对方必是要行威力巨大的一击了,所以他可不想在防御当中出现真气不继的状况。

    丁灿轻叱一声,手中的白虎帕白光大冒,体内的真气如同出闸的洪水一般,争先恐后的涌进了帕中。

    白虎帕得到了如此庞大的真气支持后,帕面上的白光更加耀眼夺目,如同长空里升起的一轮耀人眼目的太阳,逼得人睁不开眼睛。

    而丁灿自身,也因为真气消耗过甚,一张脸变得极为苍白,而脸上那一道如蜈蚣般的刀疤,更增其一脸的狠恶之色。

    丁灿拿出了看家本领,他要行最后一击了。

    就见丁灿的一声沉声大喝,双手用力一抖,白虎帕在他的胸前‘啪’地一声向前一扬,飞在了半空,然后丁灿双手捏个法诀,口中念动着秘语,接着用手指一指白虎帕,大喝一声。

    “雷链击。”

    只见白虎帕登时光芒大放,白光缭绕,那只白虎将它那长长的尾部一翘,尾尖处射出一道白色的长链来。

    杨大鹏看得分明,那道长链是由一道道长而耀眼的叉状闪电密密麻麻地纠结在一起开成,白光夺目,慑人心魄。

    丁灿毫不迟疑在轻喝一声“疾”,手指一点,那道白色长链就在空中蜿蜒着飘向杨大鹏法阵上空的光柱。

    杨大鹏知道现在到了生死关头,自己也不再保留,将体内的真气疯狂地灌入阵盘之内,催动了所有的光柱,齐齐地斜向而前,迎向那道蜿蜒如蛇行般而来的白链。

    半空中,所有的光柱,一下子挡住了白色长链的去路,光柱中的道道低阶法术,带着尖利的呼啸,争先恐后地撞击向那道白链。

23 生死4

    谁知那道白色长链竟然十分固定结实的模样,即使所有的光柱中的法术蜂拥着冲撞向它,一点点地剥蚀着它,它消减的速度也极慢。

    此时,杨大鹏和丁灿两人,都在将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到“阵盘”和“白虎帕”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操纵它们互相争斗上,哪还有心思余力再做其它的事情?

    杨大鹏很清楚,对手的这条冲击而来的能量白链,胜在强大,但弱点也很明显,就是它极不灵活,前进速度也慢,而自己的法阵,虽然力弱,但胜在攻击多变,极为灵活,这道光柱中的能量消耗多了就转为侧攻,而另换一道能量充沛的光柱进行主攻。

    这样,两下里才堪堪攻了个平手,但是,那道白色光链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向着杨大鹏落身之处移去。

    此时的丁灿却更是惊讶无比,这一次,他可是用出了白虎帕神通中的最强一击‘雷链术’,这可是堂堂正正的中阶法术,就算是一位登胜期的修士,轻易也难以接下来。

    可是,这小子的法阵居然接了下来,并且还能依靠那些低阶法术一点一点剥蚀雷链的能量。

    丁灿这时终于明白,那法阵一定有对低阶法术威力加成的作用,不然,就算再多低阶法术,也难撼动一个中阶法术吧!

    两人这时,一边向着法器中注入真气,一边都取聚灵符在手,暗暗补充着灵气,希望自己能撑到最后一刻。

    雷链一分一分地向前,一层一层地消减,很快,因为许多根纠结的闪电被剥蚀掉,链内的叉状闪电再也约束不住,一道道刺眼的闪电向着四外迸射而出。

    一时间,所有的光柱内,闪电四射,雷声大作,而光柱内的道道低阶法术,遇上这些闪电,立时纷纷化为点点能量碎块四溅开来。

    见此情景,丁灿的脸色不由更加难看了几分。

    这些闪电虽然能极大的削弱光柱中的法术作用,但同时,也极大地降低了雷链自身的能量水准。

    果然,杨大鹏也看准了这一点,他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双手急速催动真气,法阵上射出的光柱立时光芒大盛,一道道法术象节日奔向天空的礼花般,带着尖利的呼啸声,争先恐后地射向雷链。

    丁灿一见,不由脸色难看,惊怒异常。他没想到对面这个小胖子竟然如此难缠,眼见自己的雷链术出现紊乱之状,竟然行孤注一掷之击。

    果然,只见杨大鹏此刻的脸也变得煞白异常,小白胖子此时倒象是刚从而缸里爬出来的肥白米虫。

    只是这会儿,丁灿可顾不得这些了。他一边凝神控制着雷链前进,一边尽全力吸取聚灵符中的灵气,希望能尽快恢复一点真气。

    杨大鹏却并不理会这些,他只知道一点,如果让这道雷链攻到自己面前,那自己这一身肥肉就算交待在这里了,与老爸再无相见之日。

    杨大鹏当即催动全身的真气,疯狂地逼入阵盘之内,一道道法术发了疯似地勇猛地冲撞在雷链身上,一点一点剥蚀着雷链。

    终于,杨大鹏耳中传来轻轻‘啪’地一声,他口中中一声惊呼,左臂的地灵盾不由自主地挡在了身前,左手那道玉符中的土系防护泛着一道道耀眼的土黄色光芒喷涌而出,将他牢牢地包裹在内。

    只见法阵中的那道雷链先是断裂成两截,然后再寸寸碎裂,瞬间,就化为一道道骇人的叉状闪电,在法阵内四射,一阵阵沉闷的雷声也在法阵中不断地爆响。

    但是不论雷电如此肆虐嚣张,如何张狂射动,法阵所发的光柱都死死地将它们锁在其内,不让分毫的能量外泄而出。

    当最后一道闪电划过法阵上空,杨大鹏稍稍松了口气,但随即,他就听见面前的阵盘发出极轻细地“喀”地一声。

    杨大鹏张了张嘴,发出一声苦笑。

    阵盘裂了,这道北斗七绝阵完全废了。

    而就在这时,更让杨大鹏苦笑的事发生了,他身体四周的土系防护,也因为他体内的真气不继,难以维持,瞬间破灭掉了。

    丁灿微微松了口气。

    这一战下来,虽然自己因为真气不够,难以再发动白虎帕,但对手赖为依靠的法阵却被自己的雷链术给破掉了。

    胜券难道还不在自己手上吗?丁灿有理由自豪地一笑。

    他一张手,手上出现了那把让杨大鹏动颜的破云刀。

    但是丁灿心里还是老大地不爽,为什么面前这个小胖子,虽然郑重地站起身来,可脸上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难道他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丁灿顾不得去揣摩对面那个死胖子的心理,再有几息的时间,就可以发动破云刀,拿下一个只有一面破盾牌的死胖子,那还不是举手之劳吗。

    可这时候,死胖子偏不让丁灿如意,他虽然脸色苍白,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健康而爽朗的微笑,好象他才得到另一块阵盘似的。

    他向丁灿摇摇手道:“打住,我能不能说两句话?”

    丁灿象看死人般地看了看他,对于一个死人,原本是不必废话的,反正还有几息时间恢复,且听他怎么说。

    杨大鹏见丁灿默然地点点头,就开心地笑了,他的笑容很憨厚,很纯,就听他道:“我只说两句,第一句,很感谢你教给我许多,第二句,我不想再看见你。”

    丁灿听他话音不善,心下惕然而惊,他睁大了惊愕的双眼望着对面这个死胖子,就见他将身后一个小皮袋挪到了腰侧,伸手在皮袋上一拍。

    丁灿象被人硬往嘴里拍进一大块馒头似地,噎住房一口气难以闭嘴。他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急提真气,想要作点什么。

    却见杨大鹏左手托了个花不溜秋的、软绵绵的东西,呼地一声向自己抛了过来。

    丁灿不知死胖子此举何意,但想也不想,一回手,取出一只黑沉沉的手套戴在手上,向着那团东西抓去。

    突然,他就听见‘喀嚓’一声,一阵撕肝裂肺的疼痛立时从他臂上传来,那团软绵绵的东西竟然是活的,不仅是活的,而且还张着血盆大口,嘴角一对血淋的长长的獠牙,正滴着鲜红的血液,仿佛正告他丁灿,他的手没了。

24 回谷

    然后,丁灿就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准确地说,是一种气势,是那种只有在他的师父,师叔伯们身上才能感觉到的气势。

    但是他在人生中最后那么一点点仅剩的时间中,只能依稀看清那张凶恶的面孔,是一张猪的面孔。

    他甚至都来不及想一下,自己把猪和自己的师门长辈们比在一道,是多么地大不敬。

    他来不及了,因为那颗猪头,正张着满是獠牙的大嘴,一下子咬断了他的脖子。

    甚至丁灿那还没来得及发出的惊恐的吼声,都一下子连着他的那段脖子被小花给吞到了肚子里去了。

    此时,杨大鹏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软倒在地,他舔了下有些干裂的嘴唇,喃喃道:“他舅子的,小命差点没了。”

    小花很乖觉地跑到他跟前,用小嘴轻轻拱着他的膝盖,杨大鹏轻轻抚摸着小花的头道:“你最乖了,今天多亏有你了。”

    他休息了片刻,体力恢复,这才站起身来。

    此时战斗结束,山梁上重新恢复了平静,如水的月光洒在孤冷的山梁上,凭添了几许的清寒之意。

    杨大鹏看着刚才还要恶斗要取自己性命的丁灿,此刻已经身躯渐冷。心里一阵想吐。他努力抑制住。

    将丁灿随身之物都取了,然后一个火球,将丁灿的尸体给烧掉,他转过身,再看看一旁的谈端,尸体已经僵直。

    杨大鹏轻轻叹息一声,也一个火球把他给火化了,侧过脸来,看见一双被破云刀切下的手散在地上,便上前将手拣起要丢到火里,没成想一只手中掉下一块淡粉色的石块。

    杨大鹏觉得好奇,将那石块拣起,看看谈端的一双手中再无别物,这才将它们放入火中化去,自己回手端详着那个石块,一缕神识传入其中,没想到迎面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映入眼帘:法阵要道。

    杨大鹏一愕,仔细想想,可能刚才丁灿向谈端索要《阵法要道》引起了谈端的警觉,为了不使自己的至宝落在仇人之手,所以他在发动致命一击时,就悄悄将这书取出准备悄悄毁去,没想到被丁灿先一步用破云刀砍下了双手。

    而丁灿更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也没能在谈端身上找到的书,竟然就握在他那双被砍一来的断手中。

    杨大鹏将身周所有的痕迹都用火球烧去,看看再也找不出一点丁灿和谈端的线索了,这才转身离去。

    回到沉宝谷中,杨大鹏的一颗心还在嘭嘭地跳个不了。

    毕竟今天自己亲手杀了个人,现在想想身上都一阵阵地发寒。

    这一战,自己千辛万苦所练的阵盘毁了,花了大半家当所买的地灵盾也伤了。当然,储备的玉符更是大量地消耗了。

    但他一点也不心疼,这一战,他可谓收获极丰。

    不仅得到一颗谈端也倚为靠山的四爆雷,更得到了丁灿手头的两件最为犀利的法器:破云刀与白虎帕。虽然这两件东西不能在宗门弟子们面前使用,但将来行走在修真界,这些东西可是护身的至宝呢。

    而且,他还从谈端、于蓉以及丁灿三人的芥子手镯中得到了七八件下阶法器,虽然现在这些东西杨大鹏一点也看不上眼,但蚊子腿也是肉呀,起码能换几个零钱花花。

    只是这三人似乎都是穷鬼,加起来也不到二百紫金币,几张破烂纸符更是不放在眼内。

    当然杨大鹏最为看重的,还要算是那两粒玲珑丹了。这对他将来升级突破至登胜期,是至关重要的。

    这些东西,杨大鹏只匆匆翻拣了一遍就收了起来,至于破云刀与白虎帕,杨大鹏更是看都不敢看就收进了芥子手镯内,他害怕万一两样东西上被丁灿的师父做了什么手脚,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手头的四爆雷虽然不知道用法,但只要查一下相关书籍,应该能明白的,可杨大鹏也不想现在就去查考,万一被有心人发现,那可麻烦大了。

    一连几天,他闷头在谷中不出,除了处理一下山上送来的垃圾,就是缩在洞府中研究那本《法阵要道》。

    这块不知名的粉色石块其实是一枚小型玉简,里面记录了法阵的基础知识与原理,并且还记录了一些阵盘与阵旗的炼制之道。

    一看之下,杨大鹏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原来自己借着与鲁老交流的机会学到的一些炼器之术,所炼制的阵盘,在这本《法阵要道》上竟然被批得体无完肤。

    这本书的作者似乎对炼器一道嗤之以鼻,公然宣称炼器一道与炼制法阵一道迥然不同。

    而书中所记普通的阵盘炼制之道,无论是材料配方,火候掌握以及炼制时间长短各个方面,都与炼器之道大异,并且,在每处相异点上,作者都记下了差异的缘由,以及改动后的益处。

    看完了整部《法阵要道》,杨大鹏不禁哑然失笑,自己那块北斗七绝阵阵盘坏掉了真是坏得呱呱叫,旧的不去,新的怎么来呢?

    只是,这书上所记法阵炼制之道,所需要的材料却极为稀有,有些更是可遇不可求之物。

    让杨大鹏欣喜的是这本书中,对法阵各部分的组成进行了较为详细的描述与剖析,这让杨大鹏对法阵又有了新的认识。

    而最后一部分,让杨大鹏眼前一亮,那一部分记录了三种法阵的阵法布局。依据上面的详细解说,杨大鹏完全有把握,将这三种法阵炼制出来。

    当然,这三种法阵比起天方宝录上的法阵来,等级相差得多了,但它们还是杨大鹏所急需要的,他不需要这三种法阵来防身,而是要用它们来赚钱。

    要知道,阵盘、阵旗,在市面上,那可是有价无市的存在。这也正是为什么那些法阵世家个个眼高于顶。谈端之流,以门径期九级的身份,也胆敢反出宗门了。

    杨大鹏当然清楚,有了自己炼制的阵盘,阵旗,自己再入坊市,那身份可就不一般了,到时别说是上阶法器,就算是极品法器,自己也可以随意购买。

25 洗罪

    算算日子,正好又是同心盟聚会之期,杨大鹏想,老待在谷里也不是个事,总要打听些消息。

    出了沉宝谷,杨大鹏向着半山腰飞去,远远地就看见小亭中已经聚集了数人,象是正议论什么。

    众人见杨大鹏来了,都含笑点头招呼着,方婷更是笑道:“还是杨师弟悠闲,每一会都是不紧不慢的。

    杨大鹏憨笑道:“谷里面杂事多,一忙就给耽搁了。你们在说什么呐。”

    只见众人正围着程理和徐宏二人,杨大鹏一见不由吃了一惊。

    只见程理气清神爽,眼目明亮,不由笑道:“原来程兄竟然突破到了登胜期了,从现在起,是我们的前辈了。”

    程理摇了摇手,谦厚地笑道:“只是侥幸而已,大家还是朋友,还以平辈相称吧。”

    徐宏翻了个白眼,懊丧地抓了下自己的头皮,叹道:“唉,我真是背,好端端的一粒玲珑丹,连个响都没听见,就没了,到这会儿想起来我的心肝还疼呢。”

    程理轻轻拍拍他的肩头,和声道:“算啦,这种事在宗门内多的是,十个中,倒有七八个难以一次成功,要不然,为什么玲珑丹那么珍贵?你休息段时间,准备下一次冲关吧。”

    徐宏垂头丧气的道:“下一次,就不知道猴年马月师门才会再赐下玲珑丹了。”

    众人听了,都大有同感地点着头,象这样凭着师门所赐玲珑丹不能突破的,十有**会遭到师门的不悦,以后除非为师门立下大功,不然,想再得玲珑丹,那是千难万难。

    程理眉毛挑了挑,道:“怎么,难道你想去天阴峡谷寻找天金沙银?那可是个死地呐。”

    众人听见天阴峡谷,都是脸色一变。

    杨大鹏有些不解地问道:“我听大家提到过很多次天阴峡谷,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婷侧过头来,细声解释道:“其实天阴峡谷是王室名下的玄奥之地,是阴气极重的禁制之地,传说那里曾是一处上古时期魔界通入我们人界的入口,后来被灵界的修士们用秘法下了禁制。”

    方柔似乎有些害怕,更靠近了方婷一些。

    就听方婷继续道:“那里,每五十年,它的关口禁制就会降为最弱,修士们可心通过传送阵进入天阴峡谷。而最奇怪的是,只有门径期的修士通过传送阵才能被传送至天阴峡谷,而登胜期以上的修士,却会被传送到一处极为凶险的极阴之地,那里非但没有任何炼器所需要的矿石,还出现过大量的凶鬼恶煞,十分血腥危险。”

    徐宏这时听了,脸色也一会儿黄,一会儿红,变幻不定。

    方婷继续道:“而那天阴峡谷中,虽然阴鬼之物也颇多,但凶险之状自是弱得多了,到了五十年的开禁日,那里阴气大减,阴兽也多眠伏洞府之中。更兼里面有许多矿脉存在,每一次进入,都有人满载而归,虽然这也多凭机遇,但毕竟拿出来的都是好东西。”

    程理点点头道:“是呀,里面最出名的当然是天金沙银了,那是炼制玲珑丹的必要之物。但让各宗门最为重视的,还是在里面能找到五金之精,那可是炼制宝器的必要之物。”

    一听宝器之名,张杰、黄洁小两口眼现羡慕之色,徐宏也不由地眼望泰阴山诸坐高峰,叹了口气道:“只有丹顶期的前辈们才能使用的宝器,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个传说吧。”

    程理并没接话,他因为突破至登胜期,已经被师门中一位丹顶期高手收为弟子,宝器倒是见到过一两次。

    方婷含笑等他们议论完,这才继续给杨大鹏解释道:“正是这样,所以,每一次天阴峡谷开禁,赵国王室都必定亲自主持,赵国五大宗门更是全力以赴,已成了赵国修真界的一大盛事。”

    徐宏听到此话,脸颊的肌肉也不由地抽搐了几下,道:“可是,每一宗门派出的弟子之间抢夺也极为惨烈,每一次都有大半的弟子在谷内殁去。”

    方婷听了,神色一黯,扫了眼正愣愣出神听着的杨大鹏,又继续道:“就是这样,发展到后来,已经很少有弟子愿意前行,因为危险实在太大,于是,各宗门又另出奇招,叫洗罪牌。凡是报名前去天阴峡谷的弟子,在去之前,宗门都一力承担他所犯过错,宗门内不得有人向他动手,而如果他由天阴峡谷中成功脱身回来,并且为宗门带回矿石,则他以前在宗门内所犯一切过犯可以一笔勾销。”

    杨大鹏听了心里不由一动,但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

    程理叹了口气道:“是呀,我们刚才还在议论,那谈端和于蓉反出宗门,如果他们要是能代表南泰宗报名赴天阴峡谷一行的话,相信他们只要能安全返回,过往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只可惜呐……”他叹了口气,没把话说完。

    杨大鹏不解地望着众人,心里却不由地一阵慌张。

    方婷见他这般神色,不由解释道:“这消息也是这两天才传出来的,原来虽然谈端反出了宗门,但分支中从没撤下他的本命牌,直到大前天晚上,他的本命牌忽然碎了,而五分支也传来消息,几乎是在那晚的同一时间,于灿的本命牌也碎了,没想到两人是几乎同时毙命。”

    杨大鹏听了这些话,心里咚咚跳个不了,脸上却神色不变,一副凝神倾听的模样。

    方婷又道:“不过,有从秘密渠道传出来的消息,就在早前几天,于蓉的本命牌也碎了,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三人竟然会先后相继毙命。”

    程理警惕地望了望周围,这才道:“有些话,大家在这里说过就算了,千万别到外面去乱说。”

    众人纷纷郑重地点点头,方婷忽然脸色阴沉地道:“听说于灿的师父从昨晚上起就四处派人出去打探,急得象丢了什么宝贝似的,这件事……”

    她还未说完,程理冲着她连连摇手道:“丫头呀,停停吧。”

    白娟也走到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袖道:“小婷,算了,这种事我们又管不了的,大家以后各自小心就是。”

    徐宏也忙点头道:“是的,宗门内现在气氛不好,大家小心些。各宗门都会派出待罪之人出行天阴峡谷,这更增加了那里的凶险,好在,只有两年时间,熬过这两年,就太平啦。”

    众人又议论了一番后,这才散去,几人纷纷驾着法器飞去,亭中只剩下白娟和程理,白娟情谊绵绵地望着情郎,只觉得他说不出的潇洒,却见他程理望着空中杨大鹏远去的身影,喃喃地道:“这才多长时间呐,又升了一级。”说着,眼中满是疑惑。

26 陈宝洞

    回到谷中,杨大鹏仔细思索着,现在可以肯定,于灿的师父一时还不知道谁杀了他的徒弟,但是时间长了,就很难说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谁知道自己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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