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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金融帝国-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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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博楠是一个对自我要求很严苛的人,即便是大夏天,依旧是衬衫皮鞋西裤,非常正统的打扮,他的领带,有些松散,却绝对不会有一些的痞气,反而是显得整个人极为正派。
这是一个永远都生活在阳光底下的人,他的表现也是如此,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温歆颜将浴衣裹了裹,遮住胸前的春光,并不走向宋博楠那边,而是走到床边,拿过一条干毛巾,围在脖子上。
“冷?”宋博楠忽然发问。
“头发是湿的。”温歆颜道。
宋博楠就是笑了起来:“是吗?我倒是觉得你是在怕我,是吗?”
“你想多了。”温歆颜淡淡的道。
“哦,是吗?”宋博楠旋即笑了起来:“是我想多了,我们可是夫妻,你怕我做什么呢,我们都这么熟悉了。”
温歆颜不喜听这些话,岔开话题道:“有什么事吗?”
“就是来看看你。”
“我很好。”
“我看到了。”
温歆颜沉默,不再接话。
这种沉默的气氛,让宋博楠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他的优势和自信,在这种氛围之中,没有丝毫发挥的余地,即便他深深的知道,温歆颜是故意在制造这种氛围,企图通过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抗拒,然后让他自尊心作祟的离开。
的确,这一招在以前可以称的上是百试不爽,每一次都让他主动离开,可是今天,宋博楠想给温歆颜出一点难题,他并不想那么快就离开。
他依旧那么坐着,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温歆颜见宋博楠如此情态,微微一怔,也是有些意外,她觉得今天的宋博楠有些奇怪,但是具体要说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彼此就是这般沉默,温歆颜的头微微低下,似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又似是有些不耐烦,宋博楠则是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姿态稍显悠闲。
温歆颜觉得不能如此轻易就将主动权交给宋博楠,她抬起头,开口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我有点累了。”
“累了就上床睡觉吧。”
“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宋博楠的两道剑眉逼成一条线:“你刚才说我想多了,现在看来,你果然是怕我的。”
温歆颜不做回应。
宋博楠又是觉得这般没什么意思,道:“我还有一个问题,问完就离开。”
“你问吧。”
宋博楠道:“我想知道,你今天出去做了些什么。”说着这话的时候,宋博楠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温歆颜的身上,观察着温歆颜的一举一动。
温歆颜不太明白宋博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有着一丝霸道,毕竟,以前,宋博楠是从来都不干涉她的私生活的。
这种疑惑让温歆颜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开车出去转了转,顺便看看这座城市。”
“有什么观后感。”
“城市很大,很漂亮,人很陌生。”
“这是全部?”宋博楠怀疑。
温歆颜淡淡的道:“其实有疑问可以直接说。”
“你见过陈珞了吧。”宋博楠果然很直接。
温歆颜的脸色微微一变:“你跟踪我。”
宋博楠不置可否:“关心自己的妻子,应该不过分。”
温歆颜却是没任何说话的心思了,手指往门口一伸,语气变得极为不悦:“出去。”
宋博楠站起身,看她一眼,没有出去,而是朝她身边走来,边走边道:“如果我没听错你话语里的意思的话,你应该是在心虚,是吗?”
不给温歆颜说话的机会,他接着道:“你为什么会心虚?这可不像你。”
“你可曾了解过我?又可曾知道我是什么样子?说这样的话,不会觉得好笑吗?而且跟踪,未免太不光明磊落。”温歆颜冷笑。
“了解,我正在试图了解你,可是你似乎并不给我机会。”宋博楠走的越来越近了,高大的身影,没有丝毫的举动,就是给人一种强大的逼迫之感。
这种感觉让温歆颜不喜,她后退一步,而宋博楠刚好跨前一步,彼此之间,便只剩下,一步的距离。
这一步,宋博楠停下了脚步,看着温歆颜,脸上,挂着淡淡的嘲讽的笑,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我要解释。”
“没有解释。”温歆颜也很强硬。
“你是不屑,还是默认某个事实。”
“随便你怎么想。”温歆颜是很强硬的态度。
“随便这两个字,本身就足够的引人遐想了。”宋博楠并不掩饰自己的芥蒂,他伸过一只手去,看着像是抚摸温歆颜的脸。
温歆颜不习惯这种举动,侧过脸去,宋博楠的脸色微微一变,手一垂,闪电一般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
手背上的青筋,立时显露出来,温歆颜瞬间呼吸困难,脸色大变。
在宋博楠强有力的手掌的掌控之下,不适之感席卷全身,但是温歆颜并未作出任何挣扎的动作,任凭宋博楠掐住她的脖子,她本身,就仿佛是一个木偶。
宋博楠盯着温歆颜,试图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丝丝的害怕,因为只有那样子,才会让他有那么一点成就感,才能让他知道,这个女人,至少是有血有肉的。
可是,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温歆颜的眼神很干净,干净到空洞,一点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
这完全是没有任何挑战性的游戏,让宋博楠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空有一身的力气,却一点都使不上劲的腻歪之感。
他心里的某种恶念在驱使着他几乎要将温歆颜给掐死,可是现实的理智,还是让他迅速的松开了手,后退一步。
随着他的手松开,温歆颜一声咳嗽,死里逃生,可是表情依旧没多少变化,甚至都不再看他一眼。
宋博楠再一次愤怒,可是连出手的心思都没有了,他转身,一步一步的朝门外走去,脚步声很重,每一步,都是森然的怒火。
温歆颜听着那沉闷的脚步声,始终不曾抬头看他一眼,仿佛只是一个陌生的路人从她的面前路过一般,不管这个路人做过什么事情,丝毫都不能在她的心里面,惊起一丝的涟漪。
“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震天响,温歆颜这才低声叹了一口气,随即而来的,便是一声接着一声压抑的咳嗽,几乎要将自己的心肺都给咳出来。
门外的宋博楠,并未立即离开,他听到房间里面温歆颜压抑的咳嗽声,感知到那种永不妥协的倔强,心头的怒火,不由燃烧的更是旺盛。
“温歆颜,我迟早会让你为今日种种后悔,为今日种种痛不欲生。”一个声音,在宋博楠的胸口之间回荡,使得他原本刚正的一张脸,邪气凛然。
第五十七章 一句话
三辆车,两黑一红,鱼贯的行驶在车流密集的马路上,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居中的黑色轿车内,陈珞右手随意的扶着方向盘,左手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悠闲的抽上一口,间或视线稍稍放远一点,看一眼跑在最前面的红色宝马轿车。
烈日之下,视线受阻,车内的情景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个车屁股,只是陈珞还是觉得这样的一幕很有趣。
因为,红色轿车的车主,不是别人,正是何向晚。
这一次是由包弋阳牵线的见面,谈的依旧是合作的事宜,何向晚表现依旧强势自我,就连开车,也不愿意缀在两个男人的车后。
只是,不管何向晚怎么表现,她还能够如此心平气和的开车,而不是选择与陈珞同归于尽,陈珞就是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车子行驶大概三十分钟才来到江边的一家茶馆,何向晚下车之后并不等人,直接走了进去。陈珞和包弋阳二人陆陆续续下车,陈珞倒是不急,依靠在车旁抽烟。
包弋阳上前两步,朝他笑道:“未知陈少此时有何感想,不知道可否分享分享。”
陈珞皮笑肉不笑:“你想听哪方面的?”
包弋阳道:“不知道为何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你早就猜到会有今天似的。”
“我不是神仙。”陈珞摇了摇头:“而且你难道会觉得我比马红骏更具竞争力不成?”
“至少,眼下表现出来的形势就是如此不是吗?”包弋阳的心情也是很好,说话的语气不免诙谐。
陈珞道:“别太乐观,说不定我只是一个送死的炮灰,连累你了就不好。”
“放心,女王殿下既然会来赴约,本身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倒是你,有点心虚啊。”
“有吗?”陈珞笑,笑的阳光灿烂。
包弋阳看着这笑,真想撕烂陈珞的嘴巴,心想这家伙笑这么好看干吗,明明就是满肚子的坏水。
不过对包弋阳而言,他也很是想看看陈珞和何向晚之间火星撞地球的场面,这虽然是个麻烦,但是从另外一个层面上来说,又不是麻烦,因为只有陈珞和何向晚之间击撞的越激烈,那么,何向晚才会愈发的化悲愤为力量。
……
幽谧的茶室内。
茶娘跪在榻榻米上,神情专注,文火煮茶。
水已煮沸,茶叶过第一道水之后,清香四溢,茶室内四面飘香,烟雾氤氲,映衬着这午后大好阳光,说不出的享受画面。
茶水过三道,茶娘虔敬的倒上三杯茶,退身出去。
陈珞拿起小茶杯,凑到鼻子边上闻了闻,慢慢的允一口,微微一笑:“好茶。”
何向晚也是喝茶,面色虔诚,不动声色,喝完之后,她就杯子放下,眼睛微微闭上,似是在回味茶香的余味,又似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打破岑寂的还是包弋阳,包弋阳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分发给陈珞和何向晚,解释道:“两位先看看,提提意见。”
何向晚看也不看:“我没任何意见。”
陈珞正拿起资料,没来得及看,听的何向晚这话,不由得看她一眼,他缩回手指,淡笑道:“我也没意见。”
包弋阳就是笑了起来:“还是看看比较好,二位应该都还不知道这份资料的内容是什么吧?”
何向晚的语气不冷不热:“包弋阳,难道你敢欺骗我不成?”
包弋阳听的这话面色微囧,陈珞忍住笑,也道:“包少,你应该也不会骗我的吧?”
包弋阳打个哈哈,尴尬不已,道:“除非我活的不耐烦了。”顿了顿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我先离开。”
何向晚没反应。陈珞也没反应,包弋阳见此更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超级大灯泡,无奈的很,起身离开,这大好清茶,居然一口都没喝上。
门被推开,关上,发出两声轻微的摩擦声响,只是丝毫都不能引起室内二人的注意。
陈珞伸过手去,再度拿起一杯茶,不喝,放在手掌心把玩着,斜睨何向晚一眼:“难道没什么话要和我说的?”
“想必你应该比我更想说话,机会留给你。”何向晚语气清淡,只是其中的霸道之气不言而喻。
陈珞苦笑:“身为女人,何苦如此强势?”
“身为男人,何苦为难女人?”何向晚针锋相对。
陈珞立即意识到自己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一不小心的话,就会被何向晚抓住把柄,自砸脚跟,他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才道:“说实话,今日你愿意前来见面令我有些意外,我想,很多事情,应该不仅仅是停留在言语的表面上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当然,有什么疑问你也可以问我,我们交流交流。”
“你以为我来这是冲着你来的?”何向晚呛一句,见陈珞脸上还是带着笑容,顿时觉得这种语言对陈珞的杀伤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没必要将自己弄成一个泼妇。
何向晚接着道:“包弋阳的意思很简单,他需要我们三方面的合作。”
“哪方面?”陈珞眉头微皱。
“金融方面。”何向晚直接道。
“哦,这方面你有何看法。”陈珞并不立即发表自己的看法。
何向晚看他一眼,道:“自从今天七月份泰国方面宣布放弃固定汇率制,实行浮动汇率制以来,东南亚的经济随之发生波动,随着泰铢的大幅度贬值,周边外汇及金融市场跟着一片混乱,受泰国影响,菲律宾比索、印度尼西亚亚盾、马来西亚林吉特相继成为国际炒股家的攻击对象,而就在这个月,马来西亚放弃保卫林吉特的努力,导致国内经济陷入瘫痪,一向坚挺的新加坡元也受到了冲击,印度尼西亚等过,也是面临经济瘫痪的境地。”
何向晚的研究方向就在国际金融方面,对这些国际知讯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语速极快的说完这些,转而问陈珞:“你应该是听说过这些的吧?”
陈珞暗中惊诧何向晚的专业能力,却还是耸了耸肩,假装无辜的道:“好像这些和我的公司业务无关。”
何向晚冷笑:“表面看来的确无关,但是有些事情,既然做出来了,要想掩饰是不可能的。你们公司的天价招聘,更是高调的很,不要将所有的人都当成了可以随意愚弄的傻瓜。”
陈珞苦笑:“你多想了。”
何向晚冷声道:“你没诚意。”
陈珞叹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道:“好吧,我顺着你的意思往下说,按照你的意思,东南亚地区已经进入经济危机阶段,但是这种危机是否是地域性的还很难说不是吗?国内的影响,至少在目前阶段,是微乎其乎的。”
陈珞自然是深知9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全过程的,之所以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是出于对何向晚的试探,也是从另外一个方面,让何向晚证明其能力。
何向晚冷笑:“虽然国内经济的本土化和计划性很强,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亚洲经济,本身就是一个大型的经济圈,唇亡齿寒的道理如此简单,难道你不懂?”
陈珞道:“我没有你的远见卓识,所知所见,自然有限的很。”
何向晚接着道:“这么说吧,在我的预测之中,很快,最迟三四个月的时间,亚洲金融风暴将席卷国内,以香港、台湾和中海作为登陆点。”
陈珞再一次的诧异:“你的推断理由是什么?”
这个时候,陈珞已经是深深的相信何向晚在金融方面敏锐的洞察力了。
以资料来看,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的确是以这三个经济前沿城市为起点,往国内渗透的。
而且,何向晚的时间也掐的很准,因为如果历史大形势不发生变化的话,的确时间就是在本年的10月下旬,国际炒家移师国际金融中海香港,矛头直指香港联系汇率制,然后再影响台湾,强势逼迫之下,导致台湾当局突然弃守新台币汇率。
可是,这些都是历史,眼下,并不是最真实的情况。
要知道现在全亚洲的范围内,经济形势并未过多的受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影响,很多的中立派还是处于一种保守的观望态度,并不认为这场从几个发展中国家开始的金融危机,会对整个亚洲甚至是全球的经济形势造成如何大的影响。
可是,何向晚隐隐有看到这方面的趋势,她真可谓是这方面的一个天才。
而单单是这些,不需要其他的,陈珞就足以断定,何向晚在金融这一块的天赋了。
当然,此刻何向晚的情绪不是太好,在她看来,和陈珞谈这些话,很有对牛弹琴的腻歪之感。
在她看来,陈珞很有经商天赋是不错,但是那也只是在特定的领域之内的,他毕竟不是什么全才。
可是,这种情绪,还不足以影响到何向晚的判断,关于曙光集团天价招聘的事情,她可是记忆尤深的。
一个企业家,特别是那些在某些领域有大作为的,有针对性发展的企业家,即便他是在走昏棋,可是这种昏棋,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有着某种预见性和目的性的。
因为那样的一步棋或许会导致失败,但是并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同样的意思上,何向晚也不相信陈珞是个傻瓜,因为傻瓜,是没办法造就他这般传奇的经历和传奇的人生的。
何向晚耐着性子道:“我不知道你说这样的话是故意表现出自己的无知还是在套我的话,但是你既然问了,那我就干脆的告诉你。”
何向晚喝了一杯茶接着道:“经济永远都无法做到完全的独立,就算是类似北朝鲜那样的国家,闭关锁国,也并不意味着那个国家要彻底的和外界断绝~经济往来,因为那是不现实的。”
“同样的理论,应用到亚洲经济圈甚或是全球经济圈,也是足以成立,东南亚经济虽然只是整个亚洲经济圈的一小部分,但是和亚洲经济的整体发展,是密不可分的。某一个集团内的经济出现弃守的行为,实质上也是整个经济发展环节,是整个大范围内经济形势的问题,这并不是单一性的,也不是独一性的。”
“再者,据我所知,随着东南亚经济圈的混乱,不少国际炒家和财团纷纷介入,从中获利,但是单单是几个发展中国家的经济资源,是没办法满足那些人的野心的,那么,在无数双手的推波助澜之下,经济危机的迅速蔓延,不可避免。”
“可是事实的行为还没发生不是吗?”陈珞咬着字眼,期待何向晚说的更多。
何向晚觉得陈珞可恶,这句话套话的意思太明显了,她也就没了过多解释的心思,敷衍道:“陈大少,未雨绸缪这句话,你应该不是不懂的吧?”
陈珞于是笑了起来:“我当然懂,当然我也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但是我是商人,是投资者,我是需要快速可以见到利益的投资方式,这一点,你是否能理解?”
“我自然能理解,但是真正的大商人,必要的远视目光是要有的,陈少不可能如此短见吧?”
陈珞知道何向晚这话是拿软刀子刺人,却也不是那么在乎,假装道:“我这人天生愚笨,智商和情商都低的很,靠着笨鸟先飞的死准则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冒险的事情,我是不想干也不会干的,并且我也不一定干的来。”
“这是你的真心话?”何向晚看着陈珞的眼睛道。
陈珞点头,那是没一丝心虚的意思:“自然是真心话。”
何向晚冷哼一声:“陈珞,我之前就觉得你这个人够虚伪的,却没想到你虚伪到这种地步,真是让人失望的很。”
陈珞无辜的道:“这话我该怎么理解?”
“你想怎么理解都行。”何向晚感觉到自己的智商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挑衅,她已经没有耐心了,只想离开,越快越好。
陈珞从何向晚的言行举止中观察到这一点,深知试探的也差不多了,再弄下去,迟早将何向晚弄的恼羞成怒,他这时道:“我刚才思考了一下,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还需要考虑。”
何向晚冷笑:“那是你的事,我的话已经说完了。”
陈珞接着道:“我还需要澄清一点,其实我很希望和你合作,但是,不是这种方式的合作,我希望更长远一点?”
“什么意思?”何向晚不解。
陈珞笑着道:“现在很多的经济合作案,基本上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哪里的利益更大,就往哪个地方集中,我不喜欢那样的方式,所以,如非必要,我宁愿自己单枪匹马着。”
“哦?”因为这话陈珞多看了他一眼。
陈珞道:“我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今天能来这里来,应该是知道了某些事情吧,包弋阳,应该是卖给了你一些比较有趣的消息。”
何向晚冷着脸不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陈珞道:“包弋阳这种做法我虽然不满意,但是既成的事实,我是没办法更改的,不过你既然坐在了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其他合作的可能?”
“比如呢?”见陈珞逐渐揭露底牌,何向晚还是有些心动的。
陈珞道:“很简单,我们两个人合作,如何?”
“嗯?”
陈珞道:“我是指亲密合作。”
何向晚脸色大变,厉声道:“陈珞,你无耻。”
陈珞摇头:“保证一片真心实意。”
何向晚哪里听的进去,冷笑连连:“我从未看出你一点诚意,你现在和我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可笑的很?”说着,何向晚就是起身,朝外走去。
陈珞微笑,似是没听到何向晚的话一般,忽然道:“10月下旬,国际炒家移师国际金融中心香港,矛头直指香港联系汇率制。”
这一句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可是,正在行走中的何向晚,却似是忽然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的,定住了身形。
她满脸的震惊,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向陈珞,声音微微发颤,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国家炒家十月下旬移师香港。”
“你确定?”何向晚倒吸一口冷气。
陈珞点头:“这就是我的诚意。”顿了顿又道:“我的话说的够多了,至于信还是不信,就看你的了,我相信你会做出自己的判断了。”
陈珞亦是起身,越过何向晚,率先离开了茶室。
茶室内,何向晚看着陈珞的背影,心思瞬间无比复杂。
这话,没有逻辑,没有推断,要想相信,是很难的,但是偏偏,因为心中有定论的缘故,何向晚发觉自己,竟是相信的。
“这个,难道就是曙光集团的下一步棋吗?”何向晚在心里想。他是如此的笃定,似是并不是猜测,而是一个既成的事实,可是,他的自信来自哪里?又或者说,他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很多问题,注定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这一刻,陈珞那并不如何健硕的身影,在何向晚的眼中,是如此强大,曙光集团,又是如此的神秘!
第五十八章 见面
茶楼的大厅内,包弋阳并未立即离开,见着陈珞从里面出来,赶紧迎了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陈珞笑而不语,直接往外走去,包弋阳满头雾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快速朝茶室走去,却见茶室内,何向晚站在那里,身形呆愣的像是一尊唯美的雕塑。
这种状态下的何向晚,包弋阳也不敢去打扰,只是注定让他浮想联翩,陈珞到底说了什么话,居然会造成这种效果,他还是第一次见着何向晚是这个样子,未免太不可思议了一点。
陈珞说了话就离开,并不是刻意的渲染气氛装~逼,而是在某一个关键的节点,将最具信息含量的一句话抛出来,然后留给何向晚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罢了。
当然,这样的说话方式是非常的冒险的,尤其是对着何向晚那种极度骄傲又极度自负的女人,不能太早,早了没有这种效果,也不能太晚,太晚了会导致翻脸的局面出现,事实上,何向晚在最后,已经出现了暴走的趋势。
陈珞走出茶楼上了自己的车,却没有立即离开,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点燃一根烟惬意的抽了起来。
他在等待!
十分钟之后,何向晚从茶楼里面冲出来,见到陈珞的车子没有离开,立即冲了过来,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紧随其后出来的包弋阳见着这样的一幕,几乎要觉得自己的眼睛瞎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人,不是死对手吗?
而更让包弋阳要呆掉下巴的是,陈珞居然开着车子离开了,他们两个人,坐着同一辆车子离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包弋阳一头的雾水,期待着有一个答案,可是注定,是不会有人给他答案的。
……
车子,缓缓的行驶在马路上。
何向晚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陈珞的脸上,似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朵花似的。
那种带着探究和疑惑的眼神,也是让陈珞微感不自在,他伸手摸了摸脸,苦笑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何向晚摇头,陈珞再道:“难道是我太帅了,让你看的迷了眼?”
何向晚表现出无语的一面,也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转移视线,问道:“陈珞,我想知道,你刚才跟我说那句话的根据是什么?”
“我猜的。”陈珞说的很随意。
“猜的?”何向晚并不相信。
“我当然是猜的,难道你以为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不成?”陈珞自嘲一般的道。
何向晚有些失望,皱眉道:“既然是猜的,那你为什么说的那么笃定?说的那么有底气。”
“因为我相信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原由呢?根据呢?”
陈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直觉。”
何向晚的脸色就是变得不太好看了:“陈珞,你这是在戏耍我是吗?”
“当然不是。”陈珞并不愿意给何向晚造成这种错觉,“我说的都是事实。”
“可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所以,我等着你上车,我要说服你,很认真的说服你。”
听的这话,何向晚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一点,她道:“你说。”
陈珞道:“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我说的那句话。”陈珞道。
“你很有自信啊。”何向晚再一次疑惑。
陈珞微笑:“你是不是看到我这么自信,不敢赌了。”
“我赌。”牙关轻咬,何向晚颇有赌气的味道。
“你似乎还没听赌约是什么?”鱼儿上钩,陈珞的心情极好。
何向晚冷冷的道:“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赌。”
陈珞低笑:“我自然不会让你付出你所承受不起的代价,赌约自然是简单的很,不过我现在不说,等到结果出来了再看吧。相同的,你也可以对我提一个要求。”
“好。”何向晚答应下来。
她镇定自若的很,她倒是要看看,陈珞是否真的有这么大的神通,能够精准的预测这件事情,毕竟在她看来,陈珞即便是有一些天赋,在这方面,也远远说不上是行家,经营一家实业公司与操作金融市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概念,完全是不能按照同一个标准来衡量的。
而且,陈珞将时间掐的这么准,十月下旬,几乎没具体到某一天了,这种自信的程度膨胀的足以称之为自负,这也是何向晚无比好奇的,在她看来,除非真的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不然不可能做出这种推断的。
何向晚又是哪里会知道,陈珞偏偏就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这件事情从她追出来开始,就已经是逐步的进入陈珞所设置好的圈套,答应这个赌局,就更是将自己逼迫的无路可逃,将所有的主动权,全部都交给陈珞了。
自然,此刻的何向晚,是不会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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