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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金融帝国-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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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珞听完,问道:“这事居然和省长一系也有关系,还真是让我挺意外的。”
李婉然道:“老实说,我也很意外,要不是认真分析过资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再者,我从来没有去过贺海斌的公司,都不知道他公司具体经营的是哪个方向的外贸业务。”
陈珞于是道:“我们一会看过车子之后,去贺海斌的公司看看。”
在听过李婉然的话之后,陈珞的那种被算计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了,虽然这一次算是他主动跳进来的,但是被人戏耍,还真的是一种非常不讨喜的感觉。
再者,听李婉然的意思,那份案件资料漏洞百出,很多地方都难以自圆其说,那么首要的问题,就应该是出在贺海斌的身上,或者,是出在贺海斌的公司上。
所以去贺海斌的公司看看是势在必行,唯有将事情彻底弄清楚,才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而且这次居然将省长一系的人给牵扯进来了,那么,贺春生的用心,也就算是昭然若揭。
省长和省委,虽然同属一脉,但是本身就是属于两个系统的,这二者之间有争斗,也属寻常,毕竟要争夺在省里的话语权,没有强势的手腕,是不可能的。
不过陈珞对省长一系也不算熟悉,是以,去贺海斌的公司,除了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外,也是想从贺海斌那里得知省长一系的一些消息,免得到时候自己太过被动,反而成了贺春生往上爬的垫脚石。
陈珞心里这般想着,后半段路,也就没说什么话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在车行停下,果然还是沃尔沃。
车行并不是4S店,只是负责寄卖和代销,所以并不是很正规,但是要买车子,也只能来这种地方。
李婉然的车子就是在这里买的,平素也经常来这里做车子的保养,和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比较熟悉,在说了自己的需求之后,立即有人带着他们两个去看车子。
因为是买给小米的,一般都是在市区用,所以也不用太高的配置,只要外形和颜色比较合适就行,最后由李婉然做主,选了一辆红色的车子,不过款式和她的那一款有些差别,也算是差别性的选择了,即便这种差别,并不是很大。
买了车子之后,陈珞留下地址,让工作人员负责将车子开到曙光集团,那工作人员听说是曙光集团,立即留了心,然后这事不知道怎么的被经理知道了,一番挽留,极为客气的要求一起共进午餐。
陈珞拒绝了经理的好意,拉着李婉然离开,这边前脚刚走,就见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蕾丝衬衫的女人走了进来,点名要求买一辆红色的车子。
店里面只有一辆红色的车子,那女人看一眼之后就决定要买,经理却是为难,当女人得知是曙光集团买下的车子之后,就是微微一愣,问道:“那个人是陈珞是吗?”
经理点头:“你们认识。”
“认识。”女人点头,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再也不看其他任何一辆车子一眼。
如何会不认识呢?简直就是冤家路窄啊,自己的车子就是被陈珞那个混蛋给砸掉的,因为修车时间太长的缘故,所以想另外买一辆车子代步,却没想到在这里又被捷足先登。
这不是冤家路窄又是什么?也只有冤家路窄,才能形容二人的关系了吧?
想到这里,女人的笑就是有点苦,难道说二人除了公司经营业务方向的冤家关系之外,在生活中,也是如此不可?
只是陈珞,你已经在我的视线里出现的次数太多了,难道就当真我康卉必须忍着你不成?
想着这里,女人又是想起在咖啡屋被陈珞调戏的场景来,不由哼了一声,陈珞,你最好烧高香保佑自己不要落在我的手里,不让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很难看的。
这世上,有两种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一是小人,而是女人。
陈珞前脚得罪了小人,后脚又将女人给得罪了,接下来的这段日子,要想过的安生,也是不可能的了。
而陈珞,自然也不知道在车行里发生的事情,更不曾想到,这个女人,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对他恨的牙痒痒的。
要知道对陈珞而言,虽然隐约知道这个叫康卉的女人,就是晨曦集团的高层,更有可能,是负责此次晨曦集团业务开拓的高层,也想过彼此之间,在今后的业务之中会有往来,但是他决然没有想过,彼此的生活也会有交集。
他现在正坐在车子里,往贺海斌的公司方向而去呢。
陈珞的私生活素来随意,但是在办事的时候,却是绝对的正儿八经的,这或许,也是他自身魅力所在的一个地方。
李婉然在去之前,给贺海斌打了一个电话,让贺海斌在公司里等着,不知道贺海斌那边说了什么,反正挂断电话之后,李婉然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说要先准备一下,我们再过去。”李婉然道。
陈珞笑:“他应该不是蠢人,怎么偏偏总喜欢做蠢事呢,别听他的废话,我们直接过去。”
“合适吗?”李婉然担心。
毕竟贺海斌是贺家的直系,和她这个贺家名义上的媳妇是不一样的,不能得罪的太狠,不然让贺春生的脸面过不去。
“当然合适。”陈珞道:“你要清楚,这一次,是他们用尽各种办法求我们办事,并不是我们求他们办事,所以,我们有足够的知情权,而且,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当做傻子。”
说着这话,陈珞的脸上隐隐闪耀着煞气,李婉然知道陈珞是生气了,所以虽然还是担心贺家那边的反应,还是快速开车过去。
在贺家,她这个媳妇的身份,的确算是名存实亡了,特别是在得知贺春生和陈珞那番谈话的用意之后,李婉然对贺春生,已经无比的失望了。
所以说起来,她现在的所做所想,基本上是全部多为陈珞着想,再者,她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处处都是破绽,好像真的有人将她和陈珞当成傻子了一样。
这当然不是一种很好的感觉,而且,她在律师这一行做了这么多年,从来都认为自己的这份工作是神圣的,是为人民服务的,没理由成为特权阶级利用的工具,是以也是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子到了贺海斌的公司之后,两个人迅速上楼,上楼之后,见着占地百来平米的办公区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做事,彼此的脸色就是微微一变,不太好看了。
这个时候李婉然又给贺海斌打电话,过了十来分钟,贺海斌总算是出现了,只是,他的样子,尴尬极了,脸色,也是不自在极了。
贺海斌邀请二人到他的办公室说话,亲自奉上茶水,只是李婉然哪里有喝茶的心思,冷声道:“贺海斌,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跟我说清楚。”
贺海斌苦笑:“姐,你先不要生气,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子的。”
李婉然冷笑:“不生气,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子,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子,难道你到了现在,还要将我当成傻瓜吗?”
办公室里有空调在吹,内外的温差很大,但是在李婉然这面无表情的问话之下,贺海斌还是在不停的冒着汗水。
他本来就胖,怕热,再加上李婉然气势十足,宛然就是在法庭上对峙的严肃模样,哪里会不让贺海斌发怵,他一发怵,那汗水就像是下雨一样的,不停的往外冒,然后他就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贺海斌解释道:“姐,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但是有些话,我也不能说太多,不然我得罪人。”
李婉然就干脆道:“那好,你不说可以,这个案子我不接了,你爱找谁找谁。”
一听这话,贺海斌就是慌了,急声道:“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要是你不接的话,那我可是真的没命了。”
这话说的又快又急,甚至都隐约带着哭腔,看着,不是装出来的,陈珞没想到贺海斌竟会是如此的样子,微微一愣之后,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随手翻了几页资料,然后,他再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在翻阅资料的时候,贺海斌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宛如见了鬼一样的,李婉然见贺海斌这样子,那就更是气不打一处就来,大声道:“贺海斌,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真把我们当猴子耍不是?你看看你这公司,哪一点像是公司了?还说什么一年赚多少个亿,我看啊,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皮包公司,你现在最好给我说清楚,这公司一年几个亿,到底是怎么赚来的,你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跟你没完。”
李婉然的脾气素来是好的,陈珞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也从来没见她发过火,但是这个时候,李婉然的确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一来是愤怒,二来是失望,三来是欺骗,一种被自己的亲人欺骗了的无法理解的愤怒。
要知道,李婉然在自己的前夫去世之后,一直都是将家里的老人当做是自己的爸妈的,当做是自己最亲最敬的人,甚至在遇见陈珞之前,都从来没有再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
可是现在呢?反过来,却是被自己最亲最敬的人给算计了,这让她如何能不难过?
要不是长时间的职业使然使得她还尚存几分理智的话,换做其他的人,这个时候,只怕是要歇斯底里了。
只是她这声色俱厉的样子,让原本就极为心虚的贺海斌更加的心虚,嘴巴里舌头都打结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
贺海斌的一张胖胖的脸涨的红红的,脸上满是汗水,胖人身上的油脂多,那汗水夹杂着油脂,就是变成了油水,泛着亮光,实在是无比的狼狈。
谁能想到,这个在两天前,还风风光光的男人,在这一刻,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而陈珞,在翻看了那几份文件之后,其实已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见贺海斌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就是知道,有些话,贺海斌即便是被逼的再急,也是不愿意对李婉然说的。
而他也是不太愿意李婉然涉入这些秘密,就是推了推李婉然的肩膀,道:“你先出去一下?”
李婉然看着他,不解,陈珞道:“我先和他说说,一会叫你,你别走远。”
李婉然不太情愿,她现在可是肺都快要被气的炸掉了啊,可是见陈珞很是正经的样子,似乎有些话不适合自己听,也就在犹豫了一下之后站了起来,只是在走出去的同时,还大声对贺海斌批评了几句,弄的贺海斌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等到李婉然走出去之后,陈珞这才喝了一口茶,看贺海斌一眼,笑道:“没什么话要和我说的吗?”
贺海斌装傻:“什么话?”
陈珞笑的愈发古怪:“你是一个聪明人,我想我是什么意思,你明白的。”
贺海斌擦着冷汗,摇头,固执的道:“我不明白。”
陈珞冷哼一声:“那好吧,当我没来过,不过婉然,是不可能再为你们做什么事了。”
他说着,还真是站了起来,起身就往外面走去,这副作态,让贺海斌吓一大跳,油油的手,赶紧抓住了陈珞,急声道:“慢。”
陈珞却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用力甩开他的手,厉声道:“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可是你却偏偏自作聪明的和我耍花腔,那么你凭何认为我还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说这话,已经是极为不悦了,忍耐已经到了限度,马上就要到爆发的边缘,被人当傻子,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当傻子,不要说他本来就对这个深恶痛绝,就算是脾气再好,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再给任何的好脸色了。
而贺海斌,听了这话,那一张胖脸,瞬间就是变成了猪肝之色,噗通一声,在陈珞的身后跪了下来,极为恐慌的哀求道:“不,求求你,求求你,这一次一定要帮我,不然我真的死定了,求你……求你……”
第二百一十五章 弃卒
陈珞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了贺海斌处于一个如何不利的境地,但是下跪这事,还是让他挺吃惊的,特别是看贺海斌满脸恐慌之色,彷徨如丧家之犬的样子,就更是让他意识到,事情,恐怕比他想象中的更要糟糕,不然贺海斌不可能变成这副态度。
只是这事毕竟因贺海斌和贺春生而起,他不过只是一个被动进入者,或者说,是一个被算计了的角色,老好人这种事情,自然不想做,是以即便贺海斌已经如此了,他依旧是没多大的反应。
淡淡一笑,他道:“起来吧,这样子是没用的。”
“不,你必须答应帮我,我才起来。”贺海斌坚决道。
陈珞摇头:“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不是,我在求你。”
“求我,就应该拿出一点诚意来不是吗?”陈珞的脸上的笑容,随着这句话而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抹绝情的冷硬。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容易被说服的人,甚至可以说,他都不算是一个好人,那么凭什么,要让他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很多事情,不管对错,他自己去做可以,前提必须是他心甘情愿,但是如若别人胁迫他去做,那么,即便是一件很对的事情,他都是不会去做的。
他就是这么一个性格,软硬不吃,一切凭心,所以贺海斌这一跪,非但没能收到他想要的效果,反而在某些层面,更是将陈珞给激怒了。
因为这里面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若是事情不是严重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贺春生不可能对他和李婉然之间的事情视而不见,而所谓的视而不见,也不是真正的视而不见,而是借助于李婉然,将他拉下这趟浑水罢了。
是的,陈珞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这是一趟,连贺春生恐怕都迈不过去的浑水了。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别人还要将他当成一个傻子,他不发怒已经是在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了,怎么还可能去发所谓的善心。
而这话,也是让贺海斌脸色微微一变,他的脸色一连变了好几变,似是在犹豫,又似是在下决心,大概二十来秒之后,他忽然站了起来,对陈珞道:“好,我现在就让你看到我的决心。”
陈珞这才满意了,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贺海斌也是在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一杯茶水,一口气喝下去,但是脸色并未变得丝毫好看一点。
组织了一下词语,贺海斌道:“陈珞,想必在看过公司的情况之后,你心里面也是有很多疑问的吧。”
“是的。”陈珞点头,“我很疑惑的是,这个公司,是一直都是这样子,还是近来才变成这样子的?”
贺海斌道:“以前公司是有盈利方向的,之所以变成这样子,还是在最近两三个月的事情。”
“说具体一点。”陈珞道。
贺海斌想了想,道:“你知道省政府的公文吗?”
“嗯?”
“这家公司,原本就是靠倒卖批文起家的一个皮包公司,后来事情渐渐的闹大了,公司的业务渐渐的变多了,这才逐渐走向正轨,但是说老实话,即便发展到目前阶段,这家公司,始终还是一家不成气候的皮包公司。”贺海斌叹气道。
皮包公司,倒卖批文?
听到这里,陈珞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这家公司,不过是贺家敛财的工具。”贺海斌道。
他的声音不大,甚至听起来死气沉沉的,很显然,将这个机密说出来,他内心的斗争是很重的,但是,到目前情况,他又不得不说出来。
陈珞眉头紧锁,思考着陈珞这话语里的含义。
按照贺海斌的意思,这家公司原本是一家皮包公司,靠倒卖红文文件起家,后来事情闹的大了,怕露出破绽,这才迫不得已借用公司的名义发展业务,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事情最终还是败露了,是以公司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运转,再度被打回原形,成了一家名副其实的皮包公司。
而贺海斌作为这家公司的总经理,也就是贺春生扶持的代理人,表面风光,实则不过只是一个傀儡,一切的事情,都是由贺春生暗中掌控的。
想到这一点,陈珞都有一种立即起身,离开这里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行按捺下了这种情绪,不为自己,而是为李婉然。
李婉然那边已经牵扯近来了,他势必是不能独善其身的。
深呼吸一口气,陈珞道:“你现在最好是一条一条的给我说清楚,一条也不许漏掉,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
贺海斌的脸色苍白如死灰,僵硬的点了点头,事情最关键的部分,他已经说出来了,旁枝末节,倒也没隐瞒的必要,于是就一条一条的,将事情陆续的说了出来。
按照贺海斌所说的意思,这家看起来不起眼的外贸公司,一年敛财几个亿,其实并不是笑话,而是铁打的事情。
这家公司的背后,除了贺春生之外,还有被贺春生暗中扶持的三保集团和正凌集团,在这两家公司的烟雾弹下,这家公司,一直都处于一种烟幕弹之中,不为人所熟知。
但是这世上终究不存在不透风的墙,特别是省委一系和省长一系的斗争逐渐趋于白热化的时候,贺春生周边关系不知道怎么的,就全部都被供了出来,三保集团和正凌集团首当其冲,然后,这家外贸公司,也是被卷入纷争。
倒卖红头文件,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燕京大部分的太子党发迹的第一步做的就是这个,特别是这些年正是处于国内经济发展的黄金十年,大量的经济扶持政策出**,大量的资金涌入地方,就更是助长了这股歪风邪气。
但是按照贺海斌所提供的数字,每一年靠这些红头文件,敛财数亿,那么事情的性质,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这笔钱财的来源,其实本公司的业务经营,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大部分是参与市政府集资,参与市政府工程招标和采购,以及,圈地置卖所得。
国内的经济法案不成熟,各个省市的具体经济形态又不一样,以贺春生的资源,这方面大量有利可乘。
但是,当陈珞在听完贺海斌所说的这些话的时候,还是被大大的惊住了,唯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贺春生的野心,那就是——疯狂。
是的,疯狂。
一个人对权财的渴望,其野心到底要膨胀到何种地步,才敢如此大胆,如此不要命?
这几乎已经是一种丝毫不加掩饰的野心了,发展到今日才被人察觉打压,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情了,如若这家公司还能一直运转下去,那才是不可能的。
不过,表面上看贺春生满脸正气的样子,再看看他所做的这些事情,陈珞再一次深深感叹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要知道,就算是根正苗红的太子党,也是不可能做出如此疯狂,如此脑~残的事情吧,这完全是以自己的政治前程以自己的身家性命在赌博的。
而贺海斌呢,在事情败露之后,第一个,便是成了贺春生的一颗弃卒,不过贺春生也是知道,以贺海斌的身份,不足以将这件事情全部都扛下来。
或者他正在为这事头疼,为这事寝食不安,刚好这个陈珞来到了星城,贺春生则是顺势而动,要求见上一面。
这一面,贺春生赌上李婉然在陈珞心里面的分量,从而成功的将李婉然和陈珞双双拖下水,并且,就算是陈珞已经知道这事是贺海斌算计的,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他也无法即刻抽身而出,因为他还要照顾到李婉然,照顾到李婉然对前夫一家的情感。
这里面的逻辑推论,其实并不复杂,但是在陈珞将所有的关节全部都想通之后,亦是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这贺春生表面上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是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几乎是将事情的方方面面都算计好了,让他即便知道这是一件不可为之事,偏偏还只能硬气头皮往前冲,在这往前冲的过程中,还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从中斡旋。
这一点,是陈珞所佩服贺春生的地方,但是也是他最唾弃的地方。
权势固然可恋,但是因此牺牲自己的亲情,这种做法,让他深恶痛绝。
“老禽兽。”即便陈珞的忍耐性素来好,这时仍是忍不住怒骂了一句。
贺海斌原本以为陈珞是骂自己,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了陈珞一眼,在发现陈珞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之后,就是知道这话,并不是针对自己说的。
他虽然已经被逼到如此的地步,但是也算是一心思活络之人,不然的话贺春生也不可能将这种事情交给他做,稍稍一想,就是知道陈珞在骂谁了。
但是他心虚啊,就算是对贺春生有这样或那样的不满,也不能表现出一点,毕竟陈珞骂贺春生,是情有可原,但是他骂的话,那就是典型的落井下石了,即便,最先被落井下石的,正是他本人。
作为一枚弃卒,他眼下,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
而陈珞和贺海斌所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门边,李婉然,已然泪流满面。
贺海斌的嗓门很大,加上很激动的缘故,声音自然就大了不少,而这些话,她是一句不落的全部都听进去了。
因为听进去了,也就知道了贺春生的用意,但是,最让她心寒的是,贺春生对她的利用。
这简直可以说是对亲情的一种背叛,亦是颠覆了她这些年来所有的亲情观念,那个自己一直敬若父亲的男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没想到,竟然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将她推出去当做是一枚筹码。
好在,她有陈珞,如若她没有陈珞的话,那么她的下场,会不会和贺海斌一样,或者比贺海斌更惨呢?
这个时候,李婉然也终于知道,前段时间家里频繁安排的相亲见面是什么意思了,那摆明了是将她推出去明码标价啊,幸好她拒绝了,一次都没去见面,也幸好,在这一刻,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不然她还是一直被蒙在鼓里,认为那是贺春生的一片好心。
好心,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李婉然想因此大笑三声,可是怎么笑的出来,反而是眼泪一滴一滴的沿着眼角滑落,最终无声无息的,哭成了一个泪人。
“怎么可以这样子,怎么可以这样子……”李婉然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默念着这几句话。
她自认为,作为一个媳妇,她对这个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所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的尽善尽美,可是最后,竟是落下一个如此的下场。
何其可笑,何其,丑陋。
而在心里念着这些的时候,李婉然,对陈珞,也是更加的怜惜,因为她知道,陈珞即便是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也是万万不会就此袖手旁观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可是,她能做什么呢?
冲进去,将陈珞拉走,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李婉然很想这样子做,但是最终,还是强行打消了这个想法,尽管知道因此一来陈珞或许会受到牵连,但是,这也算是她和这个家族,最后的一丝牵连吧,自此之后,一刀两断。
这是她为贺家,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这件事情之后,她不再是贺家的媳妇,而只是陈珞的女人,也仅仅是,陈珞的女人。
陈珞,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了事实,也谢谢你,给予我的幸福。
我李婉然何德何能,竟能在有生之年遇见你,成为你的女人,陈珞,遇见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运气!
而在李婉然因此自伤的同时,陈珞和贺海斌的谈话还在继续。
贺海斌逐渐的恢复了一些精气神,用着很卑谦的方式,和面前这个小了自己二十多岁的男人谈着话。
他这时道:“陈珞,我看的出来,你是一个聪明人,也是一个做大事的有野心的人,相信不只是我看到了这一点,贺老也是看到了这一点,而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孤注一掷的,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你的身上,甚或是说,我,贺老,以及贺家的命运,全部都交到你的手上了。”
陈珞冷冷一笑:“这么大的一副担子全部都压在我的肩膀上,也真的是看的起我了,难道就不怕我抽身离开吗?”
贺海斌摇头,坚定的道:“不,我相信你不会抽身离开,你是一个喜欢挑战的男人,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陈珞笑意愈冷:“这就是你们用来胁迫我的美好赞语吧,只是我怎么听的这么讽刺呢?什么时候,一个人的有优点,反而变成他的累赘了?所以,这些话你最好是少对我说,我不喜欢听,你自己也说的恶心。”
陈珞此时的态度,绝对算不上友善,亦是弄的贺海斌微微尴尬,但是他还是道:“不管怎么样,只有你能救我了。”
陈珞不耐烦的道:“救你还是不救,根本就是无关要紧的事情,我现在想知道的是,省长一系对你们这边的渗透,已经到达什么程度了?”
贺海斌道:“如若有合适的机会,几乎可以将贺老一家,连根拔起。”顿了顿又道:“省长也是一个极有手段和魄力的人,这样的大好机会,没有放过的可能。”
陈珞眉头紧皱:“那么,你现在将所有关于省长一系的行动,事无巨细的全部都告诉我。”
贺海斌此刻已然是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陈珞的身上了,焉能说的不详细,唯恐自己说的不够,中间还自己穿插着说了不少见解。
总之就是一句话,省长全中科,和省委书记贺春生,本身就斗争了好些年,彼此不对付,揪住小辫子就落井下石。
陈珞没心情听贺海斌脑补的那些东西,不过在听了这话之后,亦是也知道事情之严峻,恐怕,也不是他所能大包大揽的。
这事,即便他自知无法独善其身,也不可能在这个关头给贺海斌什么承诺,也不可能给贺春生什么承诺。
按照他的性格,要不是因为李婉然的关系的话,贺春生的这般做法,已经是将他狠狠的得罪了,他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仁至义尽。
不过,这个亏,陈珞也不可能闷声吃掉,一眼不吭,临走之前,他对贺海斌道:“你替我传一句话给贺春生,告诉他,这种事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
不然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是贺海斌看他的脸色,就是内心无比的发怵,要知道,从贺春生那里,他早已清楚的知道少年人身上蕴含着怎么样的能量。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年少轻狂,锋芒毕露……这种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是以,贺海斌点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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