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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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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丫鬟不曾来月事,或者等这月过了,看看其他丫鬟如何再行定夺……”

    沈静初轻轻打断了宝音所言:“应是不必等了,内鬼是香草无疑。”

    宝音惊诧的看着沈静初,宁氏也诧异的看着她,问道:“静初,你真的确定?说不定这里头还有什么误会?”

    沈静初轻轻颔首道:“母亲。女儿确定。也许……你可以把香草唤进来,问个清楚明白了。”

    那晚她拜托了沈元青留意锦苑是否有人暗中联系香苑的人,原本她也并不把希望都押在他身上,不料过了两日,沈元青来找她,道锦苑的确有丫鬟来找过刘姨娘的贴身丫鬟,并把香草的名字告知了沈静初。

    其实沈元青原本觉得沈静初所言并不可能发生,他相信刘姨娘的清白,也清楚两个院子素来势成水火,底下的丫鬟们又怎么会私下往来?但既是沈静初所托。他自然是要做好的。于是悄悄找了一个三等小丫鬟暗中留意着,小丫鬟心中欢喜沈元青对她的另眼相看。自是万分留心了。

    可是,这一切竟应了沈静初所言,沈元青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这是否说明,锦苑那位是无辜的,而自家姨娘,反倒是有嫌疑的了?

    沈静初虽知了香草。却没有打草惊蛇,只待锦苑里头赏赐血燕一事的结果出来了,才好定夺。毕竟即便说是香草与香苑的丫鬟丹青熟识,两人有来往,这也不算是非常大不了的事情,也不能当作香草背主的证据。可是如今宝音所说之人也是香草,应是*不离十了。

    宁氏沉吟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道:“宝音,你去把香草唤进来吧。其余人,便在外面候着,不得入内。”

    宝音怔了怔,夫人,还是想留着颜面给香草,不想将事情做绝。或许夫人心中也暗自希冀此事不是香草所为?应道:“是。”转身正欲退下,又被沈静初唤住。

    沈静初何尝不知宁氏心中所想,可是……

    她轻声道:“母亲,若此事只是误会了香草,当然最好;若为真,香草恐怕是留不得了……”

    背主,按照沈家家规是要杖毙的。即使主子手下留情,那丫鬟也没有在府里头生存的指望,只会生不如死。更何况,若此事为真,香草背着宁氏,与刘姨娘究竟干了多少陷害宁氏之事!

    宁氏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神色复杂。

    沈静初又道:“若是香草招认了,母亲与我自是明白了此事,只是祖母与父亲那……”

    宁氏转头问道:“那该如何办才好?”

    沈静初略略思索了片刻,便朝着宝音吩咐了几句,宝音领命退下。

    没一会,宝音便把香草带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橘红。香草见了这般的阵势,心中疑惑,恭敬的问道:“夫人唤香草过来有何吩咐?”

    宁氏缓缓开口道:“听说这两日你来了月事,我不是吩咐了宝音来了月事之人可以赏一碗血燕么,怎地不用?”

    香草心中一紧,身下一热,仍强作镇定道:“奴婢身子骨不好,只怕受不了夫人的赏赐,怕是浪费了。”

    宁氏语气平静道:“怎么会浪费。你是我手下得力的丫鬟,你身子不适,自然更需好好补着。这血燕滋阴养颜,并非大补之物,你的身子骨可以受得住的。今日怕且你也是累的,喝了这碗血燕,便下去歇着吧。”

    香草抬头,只见旁边的桌上,搁了一碗血燕。香草身子一抖道:“奴婢不敢享用夫人之物。”

    宁氏笑了笑道:“这便是我赏给你的,快快用了吧。”

    香草盯着那碗血燕,像是盯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橘红在她身后不耐烦的催促道:“夫人赏赐你是瞧得起你,你这般磨磨唧唧是为何。”

    香草屈膝谢恩,端起了瓷碗,咬了咬牙,心道,那便豁了出去吧。顶多在床上多躺个几天了。

    宁氏见她还愣着,笑着道:“愣着作甚?放心,里头没有红花粉。”

    香草正是端碗欲喝,听到“红花粉”三个字,心中手中皆是一抖,手上一颤,瓷碗应声落地,碎了。

    橘红在身后嫌恶道:“香草,你怎地如此不小心!夫人赏赐你血燕不好好享用,竟还摔碎了碗!”

    香草战战兢兢的抬头,只见宁氏眼光微肃,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她看不懂宁氏眼中的神色意味着什么,直觉双腿一软,膝盖已是跪了下去,颤声道:“夫人恕罪!”

    宁氏此刻反倒平静了。她缓缓开口问道:“你何罪之有?”

    香草哆嗦了片刻道:“奴婢……奴婢不该辜负了夫人的美意,摔碎了瓷碗,浪费了这矜贵的血燕!”

    宁氏低低的“唔”了一声,香草正欲松口气,又闻得宁氏问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莫非是指……那件事?

    香草心中惊疑不定,一边安慰自己道夫人不可能知道的,一边又疑惑若是夫人不知,如今这般的阵势,到底是为何?

    香草低头:“……奴婢……不知夫人在说什么……”

    “不知?不知……”宁氏的声音很轻,语气似乎波澜不惊,入了香草之耳,却让她莫名惊慌,“若你从实招来,念在你坦诚的份上,兴许还能网开一面,若你不肯老实交代,按沈家的家法,背主是下场是如何,你应是知道的。”

    香草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宁氏,宁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情绪外漏。这般的夫人,着实让人觉得可怕。

    她很快低下了头,不去看宁氏平静中带着不可预测的双眸,缓缓道:“奴婢真真不知。”

    夫人即使怀疑她,又凭什么定她的罪?就凭她坚决不愿服用夫人赏赐的血燕么?她的理由虽然牵强,可是夫人的做法却更为牵强!

    “……那你可知,你前几日为何偷偷去找香苑的丫鬟丹青?”沉默许久的沈静初忽的开口。

    宁氏讶异,橘红愣住,香草更是呆在当场。

    六小姐找人监视她?

    沈静初微笑着说:“你解释来听听。你不是能言巧辩的么?倒是说个理由让我们信服。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或许,待母亲使人去香苑叫那丫鬟也一起与你回忆一番?再不然,请来祖母,让祖母替母亲主持公道……不过若是如此,恐怕即便母亲想留你性命,也是留不得了……”

    香草尖叫了一声道:“不要!”

    夫人性子虽倔,对下人倒是极好的,甚少责罚打骂。但老夫人不同,她掌管宅门之事几十年,什么风浪不曾见过,什么手段使不出。正如八小姐一事,夫人这里审不出个所以然,一到老夫人那里,八小姐顷刻暴露无遗。

    香草勉强吞咽了口水,道:“丹青的针法绣的极好,奴、奴婢不过是去讨教一番……”

    沈静初的笑意更浓了:“是么……针法……”转头问橘红:“橘红,仿似你的针线功夫也不错。”

    橘红嘴上谦虚着:“六小姐谬赞了。”

    沈静初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香草却觉得甚是毛骨悚然。六小姐自那次溺水醒来以后便是性情大变,伶俐了许多,此刻她忽的提起这个,却是为何?

    “橘红,你去将针线盒拿来……既然你针法了得,想必应能准确无误的将针头刺入指甲与指肉之间,听说,那般竟是痛的很呢,也不知香草能否承受的住了……”

    ps:感谢estimrel的小粉红,感谢清蒸桂鱼、贝贝请不要伤心的打赏~~~o(n_n)o

    

第一百零四章 招认

    沈静初说的云淡风轻,她淡淡的瞥了香草,香草早已满头大汗,目露惊恐之色。

    宁氏转向沈静初正想劝她莫要用如此残忍的刑罚,却被沈静初按住,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宁氏只得按捺着,橘红犹豫了片刻,见沈静初神色不似说笑,宁氏也不曾提出反对意见,便去拿了针线盒,执于手中,犹豫不定的看着宁氏与沈静初。

    沈静初轻轻的握了握宁氏的手,宁氏已经了然她的意思,严厉的问道:“香草,你那日去香苑找刘姨娘的贴身丫鬟丹青,究竟是作甚么!”

    香草面露难色,死死的咬着牙关,似乎在衡量究竟是说与不说。宁氏见香草这般模样,心中有气,香草可是贴身服侍了许久的丫鬟,怎地到了今日竟是帮着外人来这般对她!

    宁氏瞥了一眼橘红,橘红这才犹犹豫豫的上前,一手捏着银针,另一只手捉牢了香草的手,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毕竟她是老夫人派到锦苑的丫鬟,虽则表面上对宁氏是恭恭敬敬的,实则上却是忠于老夫人的。

    更何况,她再怎么愚钝也看的出,夫人与六小姐不过是作作势吓唬吓唬香草罢了。只是香草竟背叛了夫人,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香草浑身哆嗦着,见橘红已经准备就绪,心中一片惶然。橘红捏着银针,小心翼翼的靠近香草,香草背部腾升起一股寒意,奋力甩开橘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凄然的喊道:“夫人,奴婢招了,奴婢什么都招了,夫人饶命!”

    橘红即刻停下手中动作,只听得香草颤颤巍巍道:“是刘姨娘……刘姨娘收买了奴婢……那日是丹青找奴婢来问夫人腹中骨肉的状况……”

    腹中骨肉!刘姨娘竟对她腹中骨肉虎视眈眈!宁氏不免微怒。问道:“你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字不漏的道来!”

    香草战战兢兢道:“那日丹青唤了奴婢过去,问夫人最近身子状况如何,是、是否有服用血燕……”

    血燕!宁氏眸光微闪,沉声问道:“那血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香草见此事已说开,便也不再隐瞒,老实道:“那血燕里头,的的确确含有红花粉。是刘姨娘吩咐奴婢放进去的,所以奴婢月事才不敢用血燕,怕引起身子不适……”

    果真如此!宁氏眸色微沉,正欲继续深问,却闻得门“嚯”的一声被打开,刘姨娘怒气冲冲的推开门,喝道:“你这个贱婢,休得冤枉我!”

    香草听到刘姨娘的声音身子一抖,回头只见刘姨娘怒气十足的冲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掌刮香草。香草眼前一黑,双眼直冒金星。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香草不敢还手,刘姨娘犹不解气,仍要动手,却闻得身后老夫人威严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刘姨娘,不得胡闹!”

    刘姨娘只得缩了缩手,带着怒意与警告的意味盯着香草,香草被她盯得心中发虚。只得在一旁噤声不语。老夫人由几个嬷嬷搀扶着入内,身后全是锦苑的丫鬟们。

    宁氏与沈静初赶紧起身迎了老夫人,刘姨娘站在原地。语气颇带委屈道:“老夫人,这贱婢是在冤枉婢妾!她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定是与夫人串通好了,演了这么一场好戏,让老夫人误会婢妾的清白!”

    见老夫人不语,刘姨娘的音调又凄然了几分:“老夫人,夫人送给婢妾的血燕,确确实实是有红花粉的,婢妾不曾冤枉了夫人。婢妾有了身子,难不成明知夫人的血燕里头有红花,还会特意吃了让婢妾没了腹中骨肉,以此来陷害夫人么!怕是夫人既知事情败露,倒想了这般的好计谋来诬赖婢妾……”

    刘姨娘不觉哽咽道:“婢妾的命可真苦啊……求老夫人,为婢妾及逝去的骨肉做主!”

    老夫人在炕上坐定,厉着一路絮絮叨叨哭喊不已的刘姨娘不语,刘姨娘但觉不对,噤声不语的看着老夫人。待刘姨娘闭了嘴,老夫人才转过头,沉声问道:“大媳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宁氏没想到刘姨娘这么快便反咬了一口,且她惺惺作态般哭的梨花带雨,她若是老夫人,也该要相信刘姨娘所言了。不过她很快便镇定了下来道:“母亲,血燕一事,儿媳确实是被冤枉的。后儿媳找人检查过血燕,发现里头果然有红花粉,可是儿媳的血燕里头为何会有红花粉?锦苑到底是谁做了背主之事?儿媳便想了一个法子,查出谁知道血燕里头有红花粉。”

    老夫人“嗯”了一声,道:“便就是你前些日子说赏给有月事的丫鬟吃血燕一事?”

    宁氏应道:“正是。此事香草这丫头有嫌疑,儿媳原本也不想怀疑香草的,毕竟她贴身服侍了儿媳多年……可又听得静初告知儿媳,她与香苑的丹青私下有来往,儿媳不得不疑,今日便审问了香草一番,不想香草果真是那个背主的人!”

    刘姨娘身边的丹青闻言急急跪下道:“奴婢不曾见过香草,夫人你可切莫污蔑我!”

    老夫人睨了睨香草及丹青,香草跪地低头不语。此事闹大了,她如今也不知是该说实话抑或是继续撒谎。如今看来两者皆没有什么好下场。

    沈静初在一旁淡淡开口道:“此事并非母亲污蔑于你,你与香草私下往来,是青哥哥亲口告诉我的。”

    刘姨娘如遭雷击,整个人呆在当场。宁氏可能污蔑她,沈静初可能污蔑她,香草可能污蔑她,甚至连她身边的丫鬟丹青也可能污蔑她,可是沈元青,那个从她肚皮里出来的青哥儿,是绝对不可能污蔑她。只是,青哥儿怎么会亲口告诉六小姐她的贴身丫鬟与香草私下往来一事?

    刘姨娘抬头去看老夫人的神色,似乎相信了沈静初所言,她心中但觉不对,急忙挤了几点眼泪,哭喊道:“老夫人,夫人特意将您请来。为的就是要演这么一出好戏,这一切都是夫人的算计啊老夫人!婢妾的命真苦,被小心害没了孩子,还要受了这般的罪名!”

    刘姨娘哭的呼天抢地,好不热闹。老夫人皱眉道:“刘姨娘,你消停一会,你这般哭哭啼啼,闹得我头疼。”

    刘姨娘仿佛被老夫人按了遥控器按钮似的。渐渐的细了声音,却在恰到好处停了收细音量的哭泣着,仿佛开启了最佳音量的哭泣模式一般。

    宁氏心中对这擅长演戏的刘姨娘厌恶不已,刘姨娘若有若无的哭声让她心中有些烦躁,强按着不快,宁氏道:“儿媳不曾冤枉了刘姨娘。据香草所言,这血燕中的红花粉的确是刘姨娘命她暗中加进去的,因此香草自知其中有红花粉,才不敢用。”

    刘姨娘闻言提高了哭声道:“老夫人……婢妾怎么可能做出这般之事……若是婢妾既知血燕不妥,怎么可能用了血燕。害腹中骨肉没了……”

    提到“腹中骨肉”,老夫人眸中闪过一丝光芒。转过头看着宁氏。宁氏直视老夫人道:“母亲,前些日子东方卿先生的徒弟罗姑娘替儿媳诊脉,儿媳念着刘姨娘身子虚,便请罗姑娘帮刘姨娘诊脉开方。罗姑娘替刘姨娘诊脉后告诉儿媳,刘姨娘小产,并非由于服用了红花,而是由于身子燥热怒气攻心才没了孩子的!”

    底下的刘姨娘身子一震。她没料到那个罗姑娘如此神通广大,便是一把脉就能窥得一二,她失声否认道:“你胡说!”

    宁氏不看她。目光直视老夫人道:“儿媳已请来当日刘姨娘小产之日的黄大夫,只需细问,便知其中底蕴了。”

    刘姨娘心中微惊,难道夫人已知她收买了黄大夫一事?

    老夫人原本不想将此事闹大,让外人看了笑话的。只是事已至此,宁氏及刘姨娘都道自己是冤枉,遭人污蔑,谁也不肯让那半分,宁氏性子又是倔强,肚子里还怀了沈家的嫡孙……老夫人心中微叹了一口气,抚额道:“让他进来吧。”

    宁氏抬头,方才出去许久的宝音会意,即刻请了黄大夫入内,等黄大夫向两人请了安,宁氏问道:“黄大夫,刘姨娘小产之日是你在当场,你说,刘姨娘为何会小产?”

    黄大夫行了个礼,朝老夫人及宁氏道:“回夫人的话,刘姨娘是因为服用了红花才导致小产的。”

    刘姨娘心中冷笑,是了,黄大夫确实被自己收买,可是他怎可能揭了此事,那不是砸自个儿的招牌么?以后他还如何混的下去!

    宁氏却是不急,宝音递了一张药方给黄大夫,宁氏道:“黄大夫,这张可是你那日给刘姨娘开的药方?你可仔细看清楚了,一会可莫要说我冤枉了你。”

    黄大夫接过药方,仔细辨认了一番道:“的确是。”

    宝音收回了药方,宁氏再次开口:“黄大夫,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真确定刘姨娘是因为服用红花而小产,而非其他缘故?”

    …………

    今日闲来无事,跑去台。湾分站去瞄了两眼,发现那边也有读者在看这本书,更有爱的是,读者有一处不是很懂,给留言了,分站的编编竟然帮忙回答了问题,某雨很想抱住两位亲亲扑倒哇~~~~(≧▽≦)/~

    留言也提醒了某雨应该解释一下,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笄,就可以嫁人的,有些甚至在及笄之前就嫁人的(《庶女攻略》的十一娘就是如此),所以一般十三岁左右便会替她们物色合适的婚配人选。十五岁,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还是个未成年少女,但是古代已经是适婚年龄了,所以沈静怡十二岁就被李世珩吃了也算是情有可原之事,我们只好说古人都有轻微的恋童癖了……

    不知这个解释,各位亲们可满意?o(n_n)o

    另:分站的亲们如果有什么想法疑问或者建议,可以考虑来这边给某雨留言哦,分站某雨偶尔会过去瞄两眼,但留言不一定能及时看到,也无法回复,这边的话,更方便我们沟通互动哦~~(以上废话皆在免费字数之内滴~~~)

    ps:感谢水星的蒙面超人、剑扑拇蛏蛜~~o(n_n)o

    

第一百零五章 揭穿

    黄大夫面不改色心不跳,坚持道:“确实如此,老夫不曾打诳语。”

    宁氏双目直视黄大夫,只道:“黄大夫,医者父母心,我知你怜惜刘姨娘小产,但你若替她隐瞒撒谎,却是万万不对的。”

    刘姨娘怪声怪气道:“夫人,您这般冤枉黄大夫,那可是不对的。黄大夫既说了婢妾是因为红花而小产,自然是不会骗人的。”

    宁氏叹息了一声,不再与之争辩,吩咐道:“将杜大夫唤进来吧。”

    宝音应了一声,很快便领着杜大夫入内,宁氏侧着头询问道:“母亲,这是平日里替您诊脉的杜大夫,他的医德医品,母亲应该是信得过吧?”

    老夫人点点头:“不错,杜大夫平日里稳妥的很,我甚是信任他。”

    宝音将方子递给杜大夫,宁氏道:“有劳杜大夫瞧瞧这方子。”

    杜大夫仔细瞧了一番,抬头恭敬道:“回夫人,此方并无任何不妥之处,不过是妇人因胎热小产所开的滋阴温补的普通药方罢了。”

    刘姨娘身子一震,黄大夫脸色微变,宁氏却是一脸淡然,再次问道:“杜大夫,您可确定。”

    杜大夫摸了摸胡子道:“老夫行医数十年,对药物了如指掌,自然是万分确定的。”

    宁氏又问道:“真真不是给因红花小产的妇人所用的药方?”

    杜大夫道:“若是因红花而小产,会有血崩之象,应温补固涩,此方却并无任何固涩之药物,即便是初出茅庐的大夫,也不应不知。”

    宁氏满意的点点头,转向老夫人道:“那日罗姑娘诊脉,也道是燥热小产之脉象,想来。杜大夫与罗姑娘两人应不曾冤枉刘姨娘才是,还望母亲明察。”

    杜大夫听得宁氏说“罗姑娘”三个字,问道:“敢问夫人口中的‘罗姑娘’可是东方卿的入室弟子罗晓韵姑娘?”

    宁氏含笑点头道:“正是。”

    杜大夫脸上一片肃然之色:“罗姑娘年纪虽轻,医术却是精湛,与老夫相比,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罗姑娘既说是燥热小产,便应是无误。”

    刘姨娘尖声打断道:“六小姐如今与罗姑娘是同门师姐妹。即便罗姑娘替六小姐作伪证也是自然不过的。”

    杜大夫脸有愠色:“行医者怎能胡诌病情?更何况罗姑娘品行端正,断然不会做出这般之事!”

    刘姨娘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夫人打断道:“刘姨娘,够了。”

    老夫人朝杜大夫微笑道:“杜大夫,今日之事麻烦了。”杜大夫客气了两句,老夫人又吩咐道:“严嬷嬷,你去送杜大夫。”

    严嬷嬷应了一声,给杜大夫塞了些银子,客气的将杜大夫送了出门。

    老夫人看着脸色难看的黄大夫与心中惊慌的刘姨娘,沉声开口:“刘姨娘。你该如何解释?”

    “婢、婢妾……冤枉……是夫人……”刘姨娘慌的字不成句,结结巴巴道。

    宁氏不屑的看着刘姨娘。沈静初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一派天真状:“祖母,这黄大夫诬陷母亲,若是报官,是不是得乱棍打死啊?”

    黄大夫被这么一刺,腿下一软,几乎要跪在地上。指着刘姨娘道:“夫人,老夫不是故意的!是、是刘姨娘给了许多银子,我。我才……”

    刘姨娘咬牙切齿的看着不厚道的将她爆出来的黄大夫,恨不得扑上去吞了他:“黄大夫!你胡说什么!”

    蠢人!此事揭了,两人都没有好果子吃!难道他以为沈家会就此放过他么!

    老夫人脸上阴晴不定,她让严嬷嬷送走了黄大夫,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她们几人。

    刘姨娘战战兢兢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只是轻轻的道:“刘姨娘,你将此事细细说来,若是有半句虚言……”

    “那、那晚婢妾身子不适……请了黄大夫……当时孩子已经没了……隔日夫人差人送了血燕来……婢妾鬼迷了心窍……”刘姨娘抽噎着道,到了最后,几乎是听不见她的声音。

    那几日她本就有些腰酸背疼,心中又是对沈弘渊连续几日留宿锦苑忿忿不平,便派丫鬟去请了沈弘渊,没想到不仅没请到沈弘渊,还被沈弘渊责骂了一番。她以前哪里曾被他如此轻视过?一怒之下,只觉得底下一片暖流,急急唤了黄大夫来看,孩子却已经没了。刘姨娘不敢告诉沈弘渊,心中正琢磨着用什么法子嫁祸到宁氏头上,借机离间两人感情,宁氏便派人送了血燕过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便有了她与黄大夫说好了,冤枉宁氏那一幕。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那日罗晓韵替她把脉竟看出了这般玄机,虽然她对宁氏请来的人颇为膈应,但服用了罗晓韵开的药方几日,身子真好转了许多,倒也没再起疑心。不料这一切都是宁氏的好算计!

    老夫人哼哼了两声:“鬼迷心窍……那血燕,又怎么解释?”

    刘姨娘身子抖了又抖,颤声道:“不是婢妾……真的不是……”

    老夫人怒声打断她的话:“你给我住嘴!你须知,你不过是个姨娘而已,夫人可是沈家堂堂正正明媒正娶的正室嫡妻,你如何能与她相比?你欲谋夫人性命不止,还竟敢污蔑栽赃夫人,沈府如何能容忍于你!”

    刘姨娘惊慌失措道:“老夫人,婢妾知错了!婢妾真的知错了!”

    老夫人厌恶道:“如今知错又有何用,当初你陷害夫人之时,就该料到有今日之下场!”

    “老夫人……”刘姨娘跪立于地,几乎是泣不成声道,“求老夫人饶命……”

    老夫人撇开脸不看她,对丁嬷嬷道:“让她去的痛快些。”

    刘姨娘大惊失色,却被两个强壮的婆子一左一右的按住,强行往外拖,眼看就要拖出门外,外头有个身影旋风而至,失声道:“不要!”

    沈元青几乎是扑了进来,双膝“咚”的一声跪立于地,双手撑地,嘴上一边叨念着“求祖母放过姨娘”,额头却不住的磕地,发出巨大沉闷的响声。

    不消片刻,沈元青的额头已是一片淤青,刘姨娘撕心裂肺的喊道:“青哥儿,你莫要这般折腾自个儿的身子骨,姨娘死了便是死了——”

    婆子见状,不知老夫人究竟是否会改变主意,只好住了手,仍是押着刘姨娘,等待老夫人发话。

    老夫人听不得刘姨娘如此吵闹,眉头微皱,婆子会意,即刻拿了粗布堵着刘姨娘的嘴,这才得了片刻安宁。老夫人只是淡淡道:“青哥儿,刘姨娘犯了错,应当予以惩罚。男人不得干涉内院之事,你还是回自个儿院子里头好好温书罢。”

    沈元青泣声道:“姨娘做的再错,元青也是从她肚皮里头出来的,血浓于水,元青无法见死不救。正如姨娘想要陷害母亲,元青也不能坐视不管。”

    刘姨娘悲从中来,不知该喜还是该怒。青哥儿如此听话懂事,为她求情,她应该感到欣慰;可是他怎么就着了锦苑那位的魔,竟然告知她香草一事,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让宁氏抓了痛处呢!

    “……况且姨娘虽有大错,却是罪不至死,还望祖母念在姨娘这么些年以来,尽心服侍父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望祖母从轻处罚!”沈元青一边求情,却一直不曾止住磕头,血肉之躯与坚硬的大理石碰撞而发出的“砰砰”的撞击声,在锦苑东次间的屋子里头,显得有几分惊心动魄。

    沈元青的额头由红转青,由青转黑,终于破了皮,开始止不住的流血,血迹沾于地面,屋子里头有几分淡淡的血腥气味。沈静初看着底下的沈元青,她虽恨刘姨娘这般陷害宁氏,可是沈元青却是无辜的,甚至告知了她一些事实,才便于她找出锦苑的内鬼,她正犹豫着该不该开口求情,却听到老夫人终于开口道:“好了,青哥儿,快起来吧。再磕,该头破血流了。”

    沈元青抬起头,鲜红的血液便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流了下来,与他颇为白皙的肌理相映着,显得分外突兀。他犹豫的看着老夫人,不知老夫人是否原谅了刘姨娘,仍是跪地不起,等待着老夫人发话。

    老夫人半眯着眼睛,瞟了一眼被婆子押着不得动弹也不得发声,只能勉强听到几声呜咽的刘姨娘,缓缓开口道:“你倒是个好福气的人,生了个如此听话懂事的儿子……你虽犯了大错,却是罪不至死……从今以后,月例减半,禁足香苑,不得踏出香苑半步!品行不正,未免影响沈家儿女,未经我允许,岚姐儿青哥儿不得擅自探访!”

    惩罚虽重,却仍能苟活,也免了皮肉之苦,沈元青欣喜道:“谢祖母轻罚!”又是磕了三个响头。

    刘姨娘瘫软于地,连呜咽声也发不出,被两个大力的婆子拖回香苑安置着。

    老夫人的视线转向瑟瑟发抖的香草,沉声道:“这背主的贱婢,拉出去乱棍打死!”

    

第一百零六章 宅斗手册

    香草闻得老夫人所言,几乎是失声尖叫道:“不要!救命!夫人救我!救我!”

    底下的婆子手脚麻利的押着香草,若说对待方才的刘姨娘,她们手下还留了几分情面,毕竟刘姨娘也算是半个主子,看在老爷及哥儿姐儿的脸上,老夫人未必会重罚,还需手下留情,可是香草是个比她们还低等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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