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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尊-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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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啊!我这就遂了她的心愿,让她滚回苏家去,以前她不知道贴补了苏家多少,现在,就让苏家养着她吧!”

“爹。”徐心然急忙劝道,“您休了她,是应该的,因为她毕竟做过那么多伤害徐家的事情,尤其是变卖已故的婆母的财产这一条,就足够了。可是,能不能让她以后仍旧住在徐家呢?反正涵玉楼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就让她继续住下去好了。尽管,她做了那么多坏事,辜负了您对他的信任,可她现在已经够可怜了,咱们,能不能厚道一些,就给她一条活路吧。这样,大家都会说,福盛祥的徐掌柜宅心仁厚,对犯了家规的妻子还能宽容相待。更何况,虽然天佑现在还小,将他的亲娘撵出徐家,他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印象,可是慧瑛慧玥都这么大了,总要给她们一点颜面。”

“哼!”徐掌柜没好气地瞪着她,“像慧瑛那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还要给她颜面?”

“爹。”徐心然笑道,“慧瑛和慧玥都只是孩子,而且她们毕竟都姓‘徐’,都是咱们家的女儿。您若真想解气,那么不如将夫人贬回小妾的身份,然后让她下堂,这样,您心里总该好受一些了吧?”

“嗯……”沉吟半晌,徐掌柜终于点了点头,“这倒也使得。”

…………………………………………………………………………………………………。

过了两天,徐掌柜将全家七八十口人召集在凝雪苑,对他们宣布:“徐家主母苏氏若兰,生性狭隘,心思狠毒,多年来,虐待陷害嫡女心然,偷盗祖传宝物,私吞徐家家产,实在罪无可恕。原本,按照徐家家规,应由家法处置。但念其在徐家操持家务多年,故将其贬回小妾身份,并自即日起,逐出徐家。”

众皆哗然。

徐慧瑛和徐慧玥的脸色变得苍白。

而年幼的天佑被乳母抱着,只顾笑嘻嘻地拿着拨浪鼓摇来摇去。才两岁的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徐掌柜伸出双手,往下压了压,制止了下人们的议论,“不过,大小姐一再替她求情,我也念她可怜,所以,仍旧准许她住在涵玉楼,仍旧由原来的丫鬟婆子服侍,若是有不情愿留在涵玉楼的,等会儿告诉大小姐。”

“爹!”徐慧玥冲了出来,大声道,“爹,为什么要将我娘贬回小妾再下堂?是不是这个妖女的主意!这个妖女,居心叵测,就会祸害徐家,爹,您应该扫地出门的是她而不是我娘啊!我娘就算做错了几件事情,可她毕竟为徐家生下了唯一的儿子,您不能这么绝情啊!”

“你说心然是妖女?就会祸害徐家?”徐掌柜厌恶地看着这个只会吃喝享乐拉扯是非的小女儿,“那么这三年来你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从哪里来的?”

徐慧玥看着徐慧瑛,意思是让她也说几句话。可徐慧瑛哪里敢出头?那八十三匹莫名其妙出现在轻罗坊的七彩织金暗花缎,她到现在还没有说清楚呢。

“还有,”徐掌柜扫视了下人们一圈,最后将目的光落在徐慧瑛和徐慧玥身上,“从今以后,少爷天佑的母亲,只有已故的夫人宋氏一人,不许任何一个人再提起苏氏,若有违者,家法伺候!听见了吗?”

众下人齐声答道:“是。”

徐慧瑛几乎要昏倒了。原本,她以为,现在徐心然如何风光都不要紧,只要等到弟弟天佑长大,这一切,都会改变的,那个时候,徐家仍旧是她们的天下,而徐心然,即便能为徐家挣下一座金山,最后也免不了被撵出徐家的下场。

可是,这下全都完了,她们的母亲苏若兰不仅被贬回了小妾的身份,而且还被下堂了,虽然父亲仍旧准许她住在涵玉楼,可是,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徐家的人,与徐家,再无半点关系。

真是好狠的计谋啊。

徐慧瑛这样想着,将怨毒的目光射向了徐心然。

徐心然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毫不在意地迎上了她的目光。

半晌,徐慧瑛终于败下阵来,眼睛看向了自己的脚尖。

第二百零三章 边关告急

“心然,京城一别,已有月余。之所以我才给你写信,不是因为忘了你,而是因为一到肃州,我们就马不停蹄地继续往边陲进发,一路上风餐露饮,而且领头的将军又十分严厉,因此一直不得空给你写信。不过现在好了,我们已经到了驻地,一切都安顿了下来。我也有了足够的时间倾诉对你的思念。

“心然,你在京城,一切是否都平安?福盛祥的生意还是那么红火吧?你如今要打理一间制衣坊和两个铺面,一定十分辛苦,切记不要让自己太劳累,有空的话,就多休息休息吧。我可不希望,等我回到京城要迎娶你的时候,你那么憔悴。

“其实,我们驻守在六月飞雪的边疆,是没有办法寄出信件的,离我们最近的驿站,骑上快马,也需要四、五个时辰才能到达。这个地方的荒凉,你是无法想象的。不过这样也好,这个地方,没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更没有皇上和公主,我可以在这自由的天地之中尽情地思念你。

“这封信,是我托了我们这里的一个与我同乡的退伍的老兵送到易县的驿站,再通过驿站,转往京城的。所以,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这封信都在路上走了很长时间了。

“心然,西北边陲的景色是很美的,白茫茫的大雪,覆盖了起伏的山峦,而山下的河流湖泊,都已经解冻了。不过,你可别以为。这冰天雪地的,就没有什么乐趣。我们昨天还凿冰拿网捕鱼了呢。这里的鱼,味道特别鲜美,只可惜不能托人带几条给你。

“心然。相信我,我一定会在这苦寒之地建立功名,回到京城风风光光迎娶你的。我的热血,我的长刀,已经在这世外桃源般宁静的边塞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听见了骏马的嘶鸣。一直对大齐国宽广的土地和富饶的物产虎视眈眈的西沙国和北燕国,就要发起战争了。

“不过,你不必担心,战火是不会蔓延到京城去的,我们一定会守住萧关和雁门关。哪怕流劲最后一滴鲜血。我们也绝不会让一个外侵者踏上大齐国的土地。

“心然。不要为我担心,我是一个渴望在热血和刀剑中建功立业的男儿,我爱你。但我不会沉湎于儿女情长。我要让我心爱的女人的夫君成为顶天立地的英雄。

“所以心然,为我擂鼓助威吧,我将在朔风漫卷、黄土满天的沙场上追逐我的梦想。而这个梦想之中,也包括了你。”

………………………………………………………………………………………………。

当徐心然看到姜雨晨从千里之外的西北边陲寄来的这封信时,八百里加急已经飞马到了金銮殿的门口。

一名风尘仆仆却丝毫没有倦意的士兵从马上一跃而下,直奔金銮殿之上。

而刚刚为了他能及时将边关奏报送往京城的那匹骏马,已经倒地而亡。它是被累死的。而这一路上,为了这封急报累死的马,不止这一匹。

“西北边关急报!”这名士兵一边高喊着,一边举着腊封在信简中的急报跑进了金銮殿。

“快呈上来。”年轻的皇帝不像往常。安坐在龙椅之上,而是不安地背着手踱来踱去,一看见急报送到,立刻让梁公公将急报拿上来。

梁公公从士兵手里接过了信简,恭恭敬敬低着头呈了上去。

皇帝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简,取出了急报。飞快而认真地看了一遍之后,两道浓眉紧紧地锁在了一起:“西北边关告急。西沙国这一次与北燕国联手,已经在木兰山一带驻扎了二十万大军,并且仍旧有大队的精兵从北燕国往那里进发。看来这一次,西沙国和北燕国是有备而来啊。他们,已经沉寂了十年了。我原以为,这十年来边塞不见烽烟,百姓安居乐业,西沙国和北燕国,他们也厌恶了刀兵之争,要永息战火。可是没想到,他们只是在厉兵秣马等到时机。而这十年来,我们大齐国,以为不会再有大的战事,而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期盼着这太平的日子绵延不绝。可人家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如今,他们的大军,已经逼近了木兰山脚下,不日就要大举进犯了!”

“皇上。”李元帅出列,“老臣愿率部下十万大军,即日开往木兰山,抵御那些企图入侵我大齐国的强盗!请皇上下旨。”

“好!”年轻的皇帝立刻传下了口谕,命李元帅率领部下的十万兵马,并且又另外拨给他十万兵马,让他明日一早就开拔,前往边关救急。

…………………………………………………………………………………………………。

塞外大漠,木兰山脚下,西沙国和北燕国的三十万大军已经汇合,与大齐国的驻边军队遥遥相望。

已经被紧急调往萧关的姜雨晨全身戎装,手握长刀,目不转睛地盯着城下敌军的一举一动。

两名高级将领刚好从他身边路过,一边走一边分析着目前的军情。

殷灏将军不无忧虑地说:“西沙国和北燕国这次联手,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你看,他们这一次和十年前可大不一样啊,军容严整,队列秩序井然,昨天北燕国新增的十万大军来汇合,也丝毫没有乱了阵脚。这一次,他们可是真的要冲破萧关了。对了,京城的援兵什么时候到?”

鲁元烈将军说:“最多明天早上就要到了。这一次,是李元帅亲自前来御敌,朝廷给了他二十万兵马,再加上咱们这七八万,抵御强敌,也差不多了。”

殷灏将军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是李元帅亲来,我就放了一半的心了。”

“嗯。”鲁元烈将军对殷灏将军的话表示赞同。“有李元帅来坐镇,西沙国和北燕国想攻进萧关,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在李元帅到来之前,咱们一定要守好这个关口。不主动出门迎战,若是他们主动挑衅,那就滚木礌石伺候。等李元帅的大部队到达了之后,咱们再出关杀个痛快!”

…………………………………………………………………………………………………。

入夜,明月高悬,柔和的光辉洒在雪地上,乍一看,边关一片祥和宁静。

可是,很快就有一枝火箭飞上半空,带着一声尖利的长音。预示着。一场战役马上就要开始了。

战鼓“咚咚”地响了起来。呐喊声震天动地,比木兰山上的雪崩还要令人肝胆俱裂。西沙国和北燕国也得到了探报,得知大齐国征战南北、建立战功无数的李之言李元帅要亲自率大军来萧关支援。他们也久闻李元帅的威名,所以,趁着他还没来,就在今夜发动了进攻,打算先给大齐国一个下马威。

殷灏、鲁元烈两位将军下令紧闭城门,只用箭矢和滚木雷石打退敌军的进攻。

敌军架起了云梯,迎着火箭和滚木雷石往上爬,死伤无数,可这更加激起了后面大队人马的愤怒和斗志,他们不顾一切地攀爬着云梯。想要进入城内。

殷灏将军已经斩杀了数名攀着云梯进入城墙的西沙国和北燕国士兵,可是仍旧有敌军不断地翻进来。

鲁元烈将军浑身都是血,当然,这都是他斩杀了敌军,敌军的血溅到了他的盔甲上。他提着长矛,急匆匆跑来,对殷灏将军大声喊道:“这些敌人太狡猾了,不知从哪里探到了李元帅明日才到的消息,今天抢先发动了进攻。他们这是要趁着人多闯入萧关啊!”

殷灏将军又砍掉了一个刚刚翻进城墙的北燕国士兵的脑袋:“可是李元帅的大部队明天早上才能来啊。他们已经是星夜兼程往这里赶了,可临近萧关的这条路,十分不好走,加上连日大雪,恐怕明天午时之前能来就不错了!”

鲁元烈将军懊恼地将长矛捅进了一个西沙国士兵的肚子,紧接着又杀气腾腾将它拔了出来:“这些番邦小国,果然诡计多端!”

“那我们只能死守了。”殷灏将军双眼瞪得溜儿圆,“哪怕就是死,也要守住萧关。”

“二位将军!”忽然,正在奋力杀敌的姜雨晨瞅了个空子对他们说,“如今这个情势,对方三十万兵马,而我们的人马只有不足八万,即便我们拼上所有人的性命,也不一定能退敌。这才是子时刚过,还有大半夜的时间呢。又不能出城迎战,光靠滚木雷石和火箭,也不行啊。”

“你是谁?”两位将军诧异地问道。不是他们不认识姜雨晨,而是姜雨晨此时已成了一个“血人”,又戴着头盔,只露出两只眼睛,所以他们没有认出来。

“末将姜雨晨!”姜雨晨响亮地答道。

“原来是姜副将。”殷灏、鲁元烈二位将军都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公然抗旨拒绝尚主的姜雨晨啊。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姜雨晨一拱手:“若是二位将军信得过末将,那就给末将一千精兵,我们从敌军力量最薄弱的西门杀出去,直奔敌军大本营,让他们顾此失彼,不得不撤兵。”

“小伙子,一千精兵哪里够?我给你三千精兵!”殷灏将军当机立断,决定采纳这个实在是太过冒险的主意。

“是!末将得令!”姜雨晨目光炯炯,“末将还有一个办法。一味地用火箭和滚木雷石,太浪费了,不如叫城中百姓每家每户抓紧时间烧些热粥,滚烫地浇下去,保管他们哭爹喊娘。”

“好主意!”殷灏将军大喜,当即就安排人去城中传令,要每家每户都熬一大锅热粥来。

而姜雨晨,已经带着三千精兵,直奔西门了。

第二百零四章 终于等到了李元帅

虽说西门的敌军攻势最弱,可粗略一看,也有七、八千人。

姜雨晨停住马,将长刀负在身后,大声吼道:“大齐国的将士们,你们怕死吗?”

“不怕!”三千精兵呼声雷动。

“好!那么现在,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姜雨晨举起一只手臂,紧紧握成拳头,伸向了苍茫浓重的夜空,“大齐国的将士们,跟我冲啊!”

姜雨晨率先冲上了吊桥。

看见城门大开,吊桥放下,西沙国的人马大喜,领头的一个将军一挥大刀:“随我往里冲!”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往里冲并不那么容易。姜雨晨手起刀落,他的首级,立刻就搬了家,滚落到了吊桥上。

西沙国的士兵们大惊失色。

姜雨晨哪里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跃马奋起,长刀只见光影不见刀身,一眨眼功夫,又干掉了三名西沙国的士兵。

他身后的三千精兵士气大振,高喊着“冲啊——杀呀——”如飓风般卷出了城门,所到之处,西沙国的八千兵马或顷刻毙命,或丢盔弃甲,或狼狈逃窜。他们被姜雨晨这气势吓懵了。

姜雨晨带着三千精兵顺利出城,且并没有一个敌军趁机进入城内。

一路快马疾行,来到了西沙国和北燕国的大本营。

敌军有三十万人马,根本没有倾巢而动,虽然萧关城外杀声震天,可这里。依旧有很多士兵把守巡逻。

姜雨晨示意自己的军队停下来,悄声道:“敌众我寡,我们只能奇袭。看到了吗?中央那个最大的毡帐,就是他们主帅的大帐。还亮着灯。说明里面有人,而且今夜的进攻,他们胜券在握,所以,我能肯定,他们的主帅根本就没有出动。一会儿听我号令,咱们直奔主帅大帐,争取能生擒这个敌军的头子。即便不能得手,咱们也要造出来李元帅二十万援兵偷袭他们大营的声势,逼他们撤除围攻萧关的兵马。”

姜雨晨一马当先。奋勇无比。催马就冲进了辕门。

西沙国和北燕国这次联手攻打大齐国。是以西沙国为主的,所以,他们的主帅。是西沙国的左将军,而北燕国也派来了他们的大将军,营帐在西沙国主帅大帐的旁边。而正如姜雨晨所料,这一次夜间的进攻,这两个主帅都没有参加,只是在这里坐镇指挥。此刻,他们正在西沙国主帅的毡帐里面,等候好消息传来。

可是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呐喊声:“有大齐国兵马偷袭!”

两个将军站了起来。

西沙国的主帅说:“怎么可能他们来偷袭?咱们明明将那萧关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啊。”

北燕国的将军说:“会不会是,他们大齐国李元帅的大军提前赶到了?”

“不可能?”西沙国的主帅一挥手。“我得到的情报不会有错,大齐国李之言的二十万兵马明日才能赶到萧关。”

“可若是他们故意漏给咱们一个假军情,咱们岂不是中了圈套?”北燕国的大将军有些气急败坏,“咱们把一半儿人马都派出去攻打萧关了,若真的是李之言的兵马偷袭,那咱们拿什么抵御?要知道,大齐国李之言元帅的兵马,一万顶两万呢!”

“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西沙国的主帅怒了,“这次攻打大齐国,我是主帅,你要听我的!现在,传我的军令,各营人马都不要慌张,守住自己的地方,不要乱了阵脚。”说完,他拿起头盔戴上,抓起兵器就冲出了毡帐。

北燕国的大将军无奈地摇摇头,也走了出去,准备迎敌。

姜雨晨率领三千精兵,先声夺人,加上西沙国和北燕国的人根本不清楚他们的实力,只听得冲杀呐喊之声震天动地,又看见主帅和北燕国的大将军如临大敌的样子,以为大齐国的援军到了,而他们事先都知道,大齐国的援军,是大齐国威震四海的李之言李元帅亲自率领的,因此,一个个心惊胆寒,又是仓促之间上阵,虽然训练有素,时刻警惕,可抵不过姜雨晨的神速和霸气,一时间,竟然折损了不少兵将。

只是,西沙国的主帅,不是那么好捉到的。因为他们已经从短暂的惊愕与慌乱中回过神来,做出了应急反应,摆起了整齐的队列,开始全神贯注迎敌。

姜雨晨对一名将领说:“你领两千人马现在这里应付一下,我带一千人去烧他们的粮草库。”

“那你可得小心啊!”这名将领紧张地叮嘱道。

“放心吧。”姜雨晨已经瞅准了粮草库的所在,“等会儿,那边——”他用手一指,“只要那边一起火,就说明我得手了。你要趁着他们短暂的慌乱赶紧杀出去,就在咱们进来的那个地方与我汇合,知道吗?”

“得令!”

姜雨晨带领一千精兵,偷偷摸到了粮草库。当然,粮草库是有重兵把守的,他们不会因为前边传来厮杀声就会忘记看守粮草的重任。

姜雨晨悄声命令自己的士兵,拿出弓箭,点燃箭杆上浸了油的布条,然后,将燃烧着火苗的火箭一一发射了出去。

“啊呀不好,起火啦起火啦!”看守粮草库的士兵们喊了起来。

“快取水灭火!”负责看守粮草库的押粮官急忙下令,同时又带了人马顺着火箭射来的方向去捉拿这些纵火的人。

可是姜雨晨哪里会傻等着让他们捉到,等最后一排精兵发射火箭完毕,他就带着他们撤离了大营,并与那两千精兵迅速汇合,趁着西沙国和北燕国的人马还没有追杀过来,早就原路返回、还从西门进入了萧关城。

“他们鸣金收兵了。”鲁元烈将军欣喜地向城下张望,“姜副将成功了!”

殷灏将军也看见了,西沙国和北燕国的军队,已经有秩序地撤离了城下。

“二位将军,末将幸不辱使命,未损一兵一卒,袭击了敌军大营,并给他们的粮草库烧了一把火,让他们误认为是咱们的援军到了,顾头不顾脚,所以撤兵了。”姜雨晨抱拳禀告。

“好!好!年轻人不愧有闯劲儿,还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杀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姜雨晨依旧笔直地站着:“这一次,末将之所以能偷袭成功,的确是用了‘兵贵神速’的道理。敌军被我们冲进去杀了不少,情急之下,胡乱猜测,又被我在粮草库烧了一把火,所以才会担心丢了大本营而撤兵。”

“小将军真是神勇。”殷灏将军十分高兴。因为,萧关城,他这个守将终于是保住了。虽然他知道,即便是敌军破了萧关城,接下来也肯定会受到李元帅大军的沉重打击,根本打不到京城去,可是,那个功劳,就没他殷灏什么事儿了,而相反,朝廷还会因为他丢了萧关而重重责罚他。所以,姜雨晨保住的,不仅仅是萧关,还有他的乌纱。

…………………………………………………………………………………………………。

翌日巳时,李元帅的二十万援兵,终于到达了萧关,而李元帅也代替殷灏将军,正式接管了边关的防守事宜。

西沙国和北燕国初战不利,又得到确切无误的消息,大齐国援兵已到,所以也不敢贸然出击,只是继续与萧关对峙,等待下一个进攻的时机。倒是他们的粮草库,并没有遭到多大的损失,因为把守粮草库的军士们训练有素,迅速扑灭了火势,只损失了一点点马匹的草料。

“元帅。”姜雨晨来到李元帅的房间。他本是李元帅昔日的手下,也曾得到李元帅的悉心栽培,若不是他倔强地拒绝了与云沛公主的婚事,那么现在,他一定是跟随者李元帅的大军来到这里的,而不是作为被贬谪到边关的一名副将,前来向自己的恩师问好。

不过,姜雨晨并不后悔,昨夜的奇袭,简直太令他兴奋了,直到此刻,他的热血都在沸腾。他渴望更加激烈的战役,那样,他就可以真刀真枪地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是雨晨啊。”李元帅从一沓厚厚的战报中抬起头来,温和地看着姜雨晨,“怎么样啊,这可如了你的愿吧,沙场拼搏,刀剑厮杀,在血流成河的边关建功立业。”

姜雨晨不好意思地笑了:“元帅,末将惭愧,不能继续追随元帅身边。”

“昨夜的战役,我都听殷将军和鲁将军说了,你这小子,倒的确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只带三千精兵,就敢去偷袭敌军的大本营,你想过没有,你这样莽撞,万一偷袭不成,全军覆没在那里,不仅你一个人没命,还要连累那三千精兵啊!”

姜雨晨老老实实地说:“是末将鲁莽了。”

“不过,你倒是有胆有识啊。”李元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这样吧,这次御敌,是我在主持,我暂时还将你调到我的身边,一来,我得管束着你一点儿,二来,你跟着我,好好历练历练。这一次,是个好机会,只要你能助我击退敌军,那我一定在圣上面前替你多多美言,让圣上准许你回到京城去。”

“多谢元帅!”

第二百零五章 我愿意

“老爷,吴媒婆来提亲了。”这天一大早,徐掌柜带着三个女儿正在吃早饭,忽见管家徐安走了进来,“还带了很多聘礼,将前厅都堆满了!”

“什么?提亲?”徐掌柜放下筷子,微微有些诧异,“是谁来提亲啊?向谁提亲啊?”

徐安看了一眼徐慧瑛回答道:“据吴媒婆说,是城南惠和坊的傅掌柜,想娶咱们家二小姐为妻。”

“惠和坊的傅掌柜?”徐掌柜更加不可思议,“可是傅掌柜今年都有五十五、六岁了,比我年纪都大,慧瑛还不到十八,怎么可能嫁给他那么一个糟老头子?真是开玩笑。安大哥,你去告诉那吴媒婆,是不是她给弄错了?让她回去吧。我徐茂林的女儿,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人?”

徐安走了。可没过多长时间又回来了:“老爷,那吴媒婆说,她没弄错,的确是惠和坊的傅掌柜想娶咱们家的二小姐。”

“这可奇了。”徐掌柜十分不快,“就算他五十好几了想续弦谁也管不着,可也不能娶我的女儿呀,我女儿别说给他做女儿,给他做孙女儿都够了。我去看看,告诉他们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爹!”一个月来,在饭桌上一言不发的徐慧瑛忽然开口了。

徐掌柜回头看着她:“慧瑛,有什么事吗?”

“爹。”徐慧瑛说,“惠和坊是城南一带最大的绸布庄,咱们不管怎样。都和人家好好说,别得罪了人家。”

徐掌柜说:“这个是自然。咱们与惠和坊向来都是各做各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我会客客气气将他们打发走的。”

“那么不如我和爹一起去看看吧。毕竟,人家是冲着我来的。”

徐掌柜不好拒绝,只好同意:“好吧。”

“哎哟——这就是徐家二小姐吧!”一个瘦削精干、穿红着绿、四十岁上下的妇人激情四射地迎了上来,一把搀住了徐慧瑛,“啧啧啧,真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啊,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瞧瞧这眉眼儿、这身段儿、这品格儿……怨不得傅老爷央了我来做媒呢,说是非徐家二小姐不娶呢!今日一见,我这老婆子果然开了眼了,二小姐可真是如天仙下凡啊!若非傅老爷家财万贯。手里的金银多得数都数不过来。那还真不敢让我来府上开这个口呢……”

虽然知道媒婆的一张嘴。都能说得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她们一向夸张惯了,明明一个男子塌鼻斜眼长相猥琐瘦似竹竿。或者一个男子肥硕如猪鼻涕横流家徒四壁,她们也能给描绘成潘安宋玉石崇的英俊富贵的结合体。可女孩子多少都有一点虚荣心的,无不希望听见被人夸做如花似玉貌比天仙,尤其是徐慧瑛,她本来就十分美丽,且多才多艺,听见这吴媒婆的一番话,自然是心内欢喜。

徐掌柜一摆手,打断了吴媒婆滔滔不绝的、也许是发自内心、也许是出自职业习惯的赞美,说:“吴三娘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哪?”

吴媒婆的妙语连珠戛然而止,诧异地看着他:“自然是来替城南惠和坊的掌柜傅金山傅老爷提亲哪!傅老爷想娶的,正是您家的二小姐徐慧瑛!”

“吴三娘别不是弄错了吧。”徐掌柜冷静地说,“傅老爷的年纪,比我都大好几岁,他怎么可能娶我的女儿?更何况我们与惠和坊并无交集,傅老爷也没见过我家的女儿,他为什么会忽然想起来要娶我的女儿?”

“哎哟——”吴媒婆一甩手里镶金线的丝绒帕子,扭着瘦削的身体走近了两步,“府上的二小姐不是一直都在打理福盛祥吗?傅老爷也是经营绸布行的,对同行中的翘楚当然是有所了解的。他偶尔路过福盛祥,也见过二小姐几次,对二小姐的容貌气度那是万分倾慕啊。傅老爷的妻子故去好几年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女子续弦,家中虽说也有三房侧室,可傅老爷竟没有一个打算扶正的。徐掌柜若是愿意,那么府上的二小姐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掌管傅家在城南的十几家绸缎庄制衣坊和绣坊不说,更能对傅家在乡下的几百亩良田说了算。而且,傅家的宅子,就足足有五处,傅老爷说了,若是徐掌柜肯把二小姐嫁给她,那么他立刻就将其中那座九进九出的宅子送给自己的当家夫人,哦,那可是傅家最宽敞最奢华的一处宅子了。”

“我听说,傅老爷有四个儿子,难道傅老爷就不想把家产留给儿子?全都留给一个续弦?”徐掌柜虽然能够肯定,吴媒婆并没有对傅家的家产夸大其词,可对于这样数量庞大的一份家产今后到底能不能由自己的女儿支配,充满了怀疑。就算女儿慧瑛过去是正室,可人家傅金山有四个儿子,全都是人家已故的原配妻子所出。傅家的家产,一个儿子分一份儿,若是人家兄弟几个同心协力,挤兑后母,那自己的女儿嫁过去,能有好日子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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