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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子帝国-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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褂胁环频姆趾炜梢阅谩灯鹄匆部闪舛�2002年了，56所的年轻职工以及刚结婚的青年职工还住在老旧的筒子楼里面。
中科院内部还在扯皮，联创科技半导体研究院却已经迅速完成了alpha架构与MIPS架构的对比分析陈左宁女士也成为半导体研究院副院长兼CPU事业二部部长。
没错，这位陈左宁女士就是原56所的那位陈左宁，去年刚刚工程院院士、之前担任56所神威处理器项目组第一副组长的那位，在神威处理器项目组并入联创科技半导体研究院CPU事业部之后，在对领导能力、技术水评、团队配合等诸多方面进行严格的评估之后，被董事会任命为CPU事业二部部长。
陈左宁被任命为CPU事业二部部长还附带了另外一个好处：从总参下属的科研单位到联创科技的员工。这些并过来的56所的人心里其实是有些忐忑的，但看到自己的副组长竟然成了整个部门的老大。56所的人心彻底安定了下来。
事实证明这个任命相当正确，事业二部甫一成立。陈左宁就确立了CPU事业二部今后工作的重点：
第一点，解决与32位系统的兼容性问题：alpha架构是一种经典的RISC架构设计，设计简单、扩展性更强，对于原生速度的关注以及纯粹的64位设计，避免了对32位的兼容性问题，同时还从Compaq公司和DEC公司取得了Digital/Tru64Linux和相关软件栈的全权许可，这其中包括所有源代码，真正拥有alpha架构完整的所有权，但兼容性是个问题。因为其是64位的设计，显得与当下的普遍为32位的各类应用程序“格格不入”，与32位系统的兼容性问题、与ARM架构之间的兼容等这些问题必须解决；
第二点，神威超级计算机的成功研发证明了alpha架构作为超级计算机专用处理器的资质，但超级计算机专用处理器的成本也比工业级嵌入式CPU高出来很多，CPU事业部必须解决CPU的成本过高问题。
与此同时，服务器级的alpha架构处理器也在在研发的计划系列当中，联创科技可是获得了超级计算机“准入证”的，这可是一块大肥肉。不抓住可就太蠢了。事实上CPU事业二部的第一台超级计算机已经进入筹划阶段，这台超级计算机是以56所的那台神威超级计算机为原型并且进行了一定的升级，建成之后峰值运算速度可以达到1。2万亿次每秒；
第三，留给CPU事业二部的时间并不多。必须要在18个月至24个月内拿出第一代真正可以用于智能手机的嵌入式CPU，对于整个来说，事业很重。压力很大！
好在林铮对alpha处理器十分重视，亲力亲为的为CPU事业二部解决遇到的所有问题。林铮这种偏心的态度以至于连负责ARM架构的CPU事业一部都颇有怨言，酸溜溜的表示自己变成了后娘养的。
联创科技和56所的合作进展相当顺利。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步入了正轨，反倒是中科院那边对是否与联创科技合作这一点上反复的纠结：前几天还是合作的声音占了上风，没过几天就又传出独立自主，给林铮的感觉就是不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就是东风压倒了西风……
“消息确实？”林铮有些惊讶。
这次他来首都办点事，却没想到刚刚到首都，吴俞莹就告诉他一个自己前几天无意中听到的消息：美国通用汽车准备采购一台超级计算机。
这事儿吴俞莹就是这么一说，可林铮却立刻上心了：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如果能够说服通用汽车从自己这里采购这台超级计算机……
“这消息是我一个和美国参赞关系不错的朋友告诉我的，嗯，他和这位美国参赞的家族有生意方面的往来，这位参赞也是无意中说起来的，应该不会有错，”对自己老板的反应，吴俞莹有些奇怪：“老板，您不会是打算把咱们的超级计算机推销给美国人吧？”
“怎么？不行？”咂咂嘴，林铮反问道。
“不是不行，只是……”吴俞莹咧着嘴，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汽车制造业对计算机技术的依赖程度正与日俱增，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汽车巨头们采购超级计算机并不鲜见，美国的三大汽车巨头从60年代开始就有采购超级计算机用于研发的传统……那个时候的超级计算机还叫巨型机……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现在听到自己老板说要将自己公司的超级计算机推销给美国人，吴俞莹还是被震惊的整个人都傻在了当场。
“你是想要说通用汽车一直以来都是从IBM公司采购超级计算机，不说他们长久以来打下的交情，就说咱们联创科技自己，此前从来没有任何生产超级计算机的经验，通用汽车怎么可能看中咱们的产品？”林铮问道：“是这个意思吧？”
吴俞莹出了一口气，连忙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和IBM比，咱们的优势实在是太小了，而且……”犹豫了一下，吴俞莹道：“就算咱们的超级计算机的价格能比IBM便宜一半，咱们的胜算也不大啊，超级计算机这个东西不比一般的工业产品。”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决定试试。”林铮笑着点头，他当然知道吴俞莹说的这些都对，通用汽车和IBM有近半个世纪的合作历史，对IBM生产的超级计算机的产品质量、稳定性、可靠性以及维护等都形成了一整套完整的体系，两家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当中，很多人更是有着不错的私人交情。反观联创科技这边呢，哪怕联创科技能够提供的超级计算机在价格方面有着巨大的优势，但在其他方面根本没办法和IBM这位蓝色巨人相提并论，偏偏超级计算机这个玩意儿，采购成本其实只是所有开支当中最不值一提的成本而已。
自己的老板坚持，吴俞莹还能怎么办？无奈的点点头，吴俞莹问道：“那我能做点什么？”
林铮：“请你那位朋友把情况打听的详细一点。”
但林铮明显高估了那位美国大使馆的参赞对情况的了解程度，这位参赞先生能够打听到的消息是“为了进一步缩短推出新车的周期和降低成本，通用汽车公司准备从IBM公司采购一台超级计算机”，是的，就这一句话。
“还指望着省点钱呢，看来是不行了。”林铮哭笑不得的道。
通用汽车并没有公布这条采购信息，这说明他们已经与IBM公司达成了某种程度的默契，或者说这次的采购根本就没有让通用汽车太当一回事……对于全球销量世界排名第一的通用汽车来说，这种堪堪上亿美元的采购的确不算什么大事。
看来就只能花钱买消息了，美国从来就不缺出售这类半公开的商业情报的公司。
事实再一次铁一般的证明，在美国这个资本主义社会，钱绝对能够卖到99。99999％的东西，比如这次，仅仅20万美元，林铮就得到了通用汽车这次采购超级计算机的相关资料：这次采购的超级计算机将主要用于汽车碰撞模拟实验和其他安全性测试。
与阿尼一年也很简单，传统的采用汽车模型进行的碰撞实验平均每次要花费50万美元左右，一款车型想要完成一个完整的碰撞测试，最少需要230多辆汽车，算下来最少需要1个多亿美元，如果采用超级计算机进行虚拟撞车实验，可以将需要借助汽车模型的碰撞实验数量减少85％以上，并且汽车碰撞模拟实验所需时间有望从以前的３天缩短至１天，等于一款车型就能省下来一条超级计算机的费用，以后省下来的全是都是钱。
唯一让林铮有些挠头的，是通用汽车这次采购对计算机性能的要求：峰值浮点运算速度最少要达到4万亿次每秒，而联创科技为自己开发的这款超级计算机的峰值浮点运算速度只有1。2万亿次每秒。（未完待续……）
第1289章 指手画脚
这可有些难办啊，联创科技能够提供的产品只有通用汽车要求的三分之一不到。
“陈院士，神威…II型机的运算速度还能不能提高？”为了这个事情，林铮专程去找忙的不可开交的陈左宁院士，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如果是使用alpha21264处理器，最高可以提高到1。68万亿次每秒，但成本会上升很多，”陈左宁道，不过她有些不解：“林总，alpha21264咱们自己现在还不能自己生产，只能进口，还不如等咱们自己的神威处理器生产了之后用咱们自己的呢，您这么着急干嘛？”
林铮苦笑着道：“美国通用汽车公司准备采购一套超级计算机用于汽车碰撞模拟实验和其他安全性方面的测试，我想试试能不能将咱们的超级计算机卖给美国人。”
“……”
陈左宁院士的嘴巴登时张成了O型：将超级计算机卖给美国人？这么疯狂的想法，国内搞超级计算机的任何一个单位或者个人都没敢想过！
短暂的震惊和错愕之后，陈左宁院士整个人都放着一种莫名的神采：“林总，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来找你这个大忙人干嘛？”林铮认真的点头：“而且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觉得公司似乎还应该再添置一条超级计算机。”
林铮这话还可不是信口胡说，他是真的在认真的考虑这件事，高性能计算和技术创新已影响到公司几乎所有业务层面。并且对公司运行和效率的影响会越来越大，新的超级计算机所带来的计算能力提升。将为公司改进决策和提高产品质量提供更多的帮助。
在通用汽车的这份资料中，通用汽车提到。一些过去需要数月或几周才能解决的更改设计等问题，如今只需几个小时甚至几分钟；以往他们平均需要花费48个月才能向市场推出一款新车，但现在凭借先进的计算机技术，这一周期现在已可以缩短到18个月左右，接下来他们的目标是将这一周期缩短到12个月至14个月。
这一点给林铮带来了太大的震撼，所以联创科技需要超级计算机，需要运行速度更快的超级计算机，同时需要加强企业信息化的建设，而这一切都需要超级计算机来辅助。
将超级计算机卖给美国人。这个诱惑力太大了，这不但是56所之前从未做到过的事情，也是中科院计算所、联想集团等企业从未做到过的事情，陈左宁院士激动的简直不能自已，脚下就跟长了弹簧似的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林总，你刚才说通用汽车对这套超级计算机的速度要求是多少来着？”
林铮：“4万亿次每秒。”
“哦哦，对，是4万亿次每秒，想要将神威的运行速度提高到至少4万亿次每秒。我们还需要……”她显然有了个想法，但这个想法还没有冒出来就立刻被她自己给否定了：“不行不行，这样虽然能够带来运算速度的提升，但效率却下来了……还有操作系统是个大问题。咱们的超级计算机的操作系统还是差了点……”
足足转了10分钟，陈左宁终于停了下来：“林总，如果能有一年的时间。我有四成的把握能够做出通用汽车要求的超级计算机。”
“一年？”林铮立刻皱紧了眉头：“不行，太长了。IBM那边只需要半年。”
联创科技本来就没有什么优势，若是在交货时间上也比IBM短。基本上就等于联创科技失去了这次的机会，这一点让林铮有些无法接受。
“但最少也得一年，”陈左宁院士也很无奈：“架构、冷却系统、处理器内部优化、操作系统重新编纂……这些地方都需要花费海量的人力来处理，除非您同样将神威嵌入式处理器和服务器用处理器的研发工作停下来，整个事业二部全力以赴的搞这台超级计算机。”
“不行！绝对不行！”林铮想也不想的拒绝了这个建议：“神威系列处理器是第一优先序列，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
开什么玩笑，能够将超级计算机卖给美国人当然好，但这不能以影响公司自身的发展为基础，哪怕通用汽车拍着胸脯对自己保证“只要你们停掉CPU事业二部的研发工作来给我做超级计算机，就算性能差一点、价格贵一点我也要了”，林铮也不会同意这么做。
陈左宁却有些不甘心了，她咂咂嘴：“可是通用汽车那边……”
“就按照1。2万亿次每秒这个峰值运算速度和通用汽车交涉。”
“但美国人绝对不可能答应啊，”陈左宁是真舍不得就这么放弃，这可是中国第一次出口超级计算机啊，能不能赚钱就不说了，这尚还是其次，关键这是一份巨大的荣耀啊，将超级计算机卖给美国通用汽车，啧啧，听着都让人觉得提气：“真的按照1。2万亿次每秒，咱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啊……要不1。5万亿次每秒你看怎么样？1。5万亿次每秒我们有十足的把握……”
“陈院士，你听我说，”看着陈左宁激动的样子，林铮忽然有些后悔，不过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即逝，双手压了压示意她不要这么激动。见陈左宁终于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林铮道：“我认为公司还需要再追加一条超级计算机的订单，对于你们来说，两台超级计算机系统就够你们忙活的了，趁着现在你们多积累一点技术，今天没办法将超级计算机卖给美国人，我们将来一定可以将超级计算机卖给美国人。”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陈左宁院士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不妥，也忙向林铮道歉：“我只是……”
“我能理解，”点点头，林铮道：“不过还是麻烦陈院士你给我做出一份方案来。”
“嗯？”陈左宁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您只是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向全世界宣布，咱们联创科技能做超级计算机？”
这就是准备借通用汽车的势了，但说实话，陈左宁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虽然通用汽车不可能采购联创科技的超级计算机，但借助通用汽车这次采购超级计算机的机会让联创科技的超级计算机高调亮相，这的确是个好办法：通用汽车需要峰值运算速度最少4万亿次每秒的超级计算机，但其他需要超级计算机的单位可未必需要这么高的运算速度。
………………………………
和林铮预料的差不多，通用汽车总部接到联创科技的公函，表示他们愿意向通用汽车提供超级计算机的时候，通用汽车总裁兼首席执行官瓦格纳一口红茶就喷在了眼前的公函上。
“中国人……这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吗？”随手将公函丢进垃圾桶，瓦格纳不解的向自己的秘书问道：“超级计算机？中国人也会制造超级计算机？”
“事实上他们真的能够制造超级计算机，”瓦格纳的秘书墨菲是做了些功课的：“在超级计算机TOP500中，中国人有9台超级计算机入围，不过……”墨菲随即补充道：“他们最快的一台超级计算机也仅名列第14名，第二台中国人的超级计算机就名列第88名。”
“哦？”瓦格纳顿时颇为感兴趣的扬了扬眉毛：“中国人的超级计算机竟然能够名列TOP500第14名？”
虽然通用汽车认为中国市场是一个巨大的市场，是通用汽车未来主要的利润增长点，但瓦格纳从来都不认为中国人能够在超级计算机这一代表尖端科技的领域有所作为，现在听自己的秘书说中国人竟然能够做到在全球超级计算机TOP500中入围9席，并且排名最高的居然能够达到第14位，不禁大为感兴趣：“他们的超级计算机能满足我们的要求？”
这并不是瓦格纳真的对联创科技的超级计算机感兴趣，认为联创科技在超级计算机领域能够与IBM相媲美，只是单纯的有些好奇。
“恐怕不行，”墨菲摇摇头：“联创科技能够为我们提供的超级计算机的最高运算速度是1。8万亿次每秒，距离我们4万亿次每秒的速度还有很大的差距。”
他可不知道联创科技给自己研发的超级计算机的运算速度只有1。2万亿次每秒，林铮还给增加了50％。
“那就告诉中国人，他们的超级计算机达不到通用汽车的要求。”
但是没两天，墨菲一脸纠结的又一次来了：“boss，又是中国人和超级计算机的事。”
“不是让你告诉他们了么，我们要的是4万亿次每秒的超级计算机。”瓦格纳有些不悦了：墨菲你怎么办事的？
墨菲的一张脸都皱成了包子：“我说了啊，但他们说他们能够提供4万亿次每秒的超级计算机，同时他们希望对这次的超级计算机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公开招标……”
“Fuck！”瓦格纳登时就怒了，用力一拍桌子：“通用汽车怎么做，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吗？”（未完待续……）
第1290章 行业公敌
瓦格纳当然有理由愤怒，我们通用汽车买什么东西、买谁家的东西、是公开招标还是怎么着，关你们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哦，这话他没说出来，不过嘀嘀咕咕的念叨了半天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通用汽车当然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可是……”墨菲的一张脸都要扭曲成包子了：“他们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开宣称希望通用汽车能够在全球范围内进行招标采购。”
“他们疯了吗？”愣了一下，瓦格纳对联创科技的做法简直不能理解：“就算全球招标，也轮不到他们吧？”
能够生产超级计算机的企业有很多，美国人、日本人、欧洲人……随随便便扒拉一下也能扒拉出十几个比他们联创科技的技术实力强的企业，林铮那个混蛋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认为自己能够从通用汽车身上啃下这块骨头？
“是啊，我觉得……觉得……他们简直就是雷锋。”墨菲郁闷的一张脸都成了绿的，嗯，另外不要怀疑，很多美国人其实还是知道雷锋这个人的，“而且美国、欧洲和日本的超级计算机企业都给咱们发来了公函，有的还公开对媒体表示，希望咱们通用汽车这次的超级计算机能够进行全球招标……”
“**！”瓦格纳狠狠的骂了一句：“以后通用汽车绝对不用中国人的零配件！”
如果只是联创科技在那里穷逼逼，通用汽车当然可以当做看不到，但如果全世界过半数的超级计算机制造单位……包括美国的在内……都开始公开呼吁通用汽车公开招标，通用汽车就没办法无动于衷了：不管怎么样，通用汽车还是一家全球性的公司，最起码的全球性姿态还是要做的。
墨菲张了张嘴。本想说通用汽车上有超过15％的零件来自中国，不过犹豫了一下之后又闭上了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刺激boss了吧。
骂娘解决不了丁点的问题，骂完了，该办的事儿还是要办，瓦格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不情不愿的道：“去和IBM那边说一下。就说现在的情况咱们也很为难。”
没错，当这件事惹得整个行业都人尽皆知、大家都表示对这件事感兴趣的时候，这个原本很简单的交易就不再是一次简单的交易了，如果瓦格纳不能做到起码在表面上是站在通用汽车这一边的，呵呵……董事会也不是他瓦格纳开的。
蓝色巨人虽然庞大，但在这件事上反应一点也不迟钝，尼玛别人都准备来自己的饭碗里抢食吃了，这怎么能忍？可惜不准备忍的IBM在环视了一圈之后，发现几乎前世界的超级计算机制造单位都流着口水、眼睛冒着绿光凑上来了。一时间就有些发懵：不就是一笔一亿多美元的交易么，你们至于？
怎么不至于？你们IBM家大业大，不在乎这点小生意，可其他的超级计算机公司一年菜有多少汤水？单单设备采购就是上亿美元，加上后期的人员培训、设备维护和更新……这可是一笔最少四个多亿美元的大生意，净利润最少50％！
这么大的一笔生意，谁能不心动？谁会不心动？IBM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架不住人家群狼战术。所以不出所料的，在大骂了林铮一顿之后。强大无比的蓝色巨人也怂了……IBM也不敢一次性将所有的同行都得罪了。
不过办法总是有的。
很快，瓦格纳和IBM的董事们就憋出来一记狠招！
通用汽车公开宣布他们会面向全球对这次的超级计算机进行公开招标，对这台超级计算机的要求是：最快速度9万亿次每秒……你没看错，原来是4万亿次每秒的，但通用汽车生生的将这个速度提升了125％，说服董事会的理由也很强大：要考虑到长远发展……整体采购价格不高于5亿美元；必须能够在9个月之内交货……
通用汽车的态度一表明。九成九的超级计算机生产单位都傻眼了：能够生产最高浮点运算速度高达9万亿次每秒的单位本来就不多，还要在9个月之内交货……尼玛这个要求简直就是为IBM量身定做啊啊啊啊啊！
但是这次谁也没法说什么了，通用汽车说了，这就是我们的要求，你们谁能做到谁就能入围。如果只有一家入围就自动获得合同，如果有多家入围，大家再竞标……
再与IBM对比了一番之后，30多家超级计算机生产企业骂骂咧咧的选择了退出：尼玛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起码在明面上通用汽车是遵守了游戏规则的，你们的实力做不出达到我们要求的超级计算机，那还能怪我喽？
一群懊恼不已、认为自己被通用汽车和IBM联合给耍了的超级计算机生产巨头们，谁都没有意识到一件事：联创科技这个迄今为止连一台超级计算机都没有生产出来的公司，现在已经俨然是世界超级计算机生产单位中的一员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一个让所有人都懵了的消息传来：ICQ将从联创科技采购一台超级计算机用于大数据分析。
卧槽！
到这个时候，无数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尼玛联创科技是个什么鬼？他们怎么就能获得ICQ的合同？声讨ICQ和联创科技、认为这个合同有阴谋的声音顿时铺天盖地的袭来。
但当ICQ公布了这个合同的细节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一台最高运算速度为1。5万亿次每秒的超级计算机，联创科技的报价只有7000万美元。
看到这些个性能指标和价格，之前气势汹汹的准备找ICQ麻烦的一群人登时就集体哭瞎了：这个价格，臣妾真的做不到哇……
最高浮点运算速度1。5万亿次每秒，基本上任何一家超级计算机生产单位都能够做得到，但7000万美元……好吧，这真是一个让人绝望的数字，因为这不但没有任何利润可言，还要小有亏损，只有中国人利用自己低廉的人力成本，才能够做到有些利润。
到了这个时候，只有脑筋反应极快的才算是恍恍惚惚醒悟到一点东西：卧槽！怎么总感觉老子好像是被人给利用了呢？
的确是被人给利用了，至少林铮就对着眼前这10多份意向书笑的合不拢嘴：“老贝，干得漂亮，CPU事业二部那边决定了，最近三年内，他们会将净利润的10％分给你们，算是给你们的促销提成。”
“真的能有三年？”贝尼尔这财迷，就听不得“money”这个词，听林铮说CPU事业二部愿意将未来三年净利润的10％分给自己，眼睛登时亮的跟100W的灯泡似的：超级计算机这东西可是利润超高的高附加值产品，IBM每台超级计算机的成本还不足售价的三分之一，真能分到10％，ICQ赚大发了啊。
“我手头上现在就有14份意向书，有意了解我们超级计算机的情况，”看着眼前的这些意向书，林铮洋洋自得：“这14份，哪怕能够成交4份，你们能分到多少？”
“……卧槽！”简单的心算了一下，贝尼尔登时激动的直打摆子：“最少能有2000万美元啊！Boss，您这是打算把超级计算机当成大白菜在卖吗？搞不好你们这下子可成了行业公敌了。”
相对于ICQ庞大的体量，2000万美元当然不算多，但如果这2000万美元全都可以用来发奖金，而且还是计划外的奖金，那可就是相当大的一笔钱了，难怪贝尼尔会这么激动。
最高浮点运算速度1。5万亿次每秒的超级计算机的确不是当今最快的，但也能进入前50的行列，一台最高浮点运算速度1。5万亿次每秒的超级计算机竟然只需要7000万美元就能够买得到，而同类型的超级计算机的市场售价通常都在1。1至1。6亿美元之间，便宜了差不多50％！
无数对超级计算机有需求的大公司、大财团们看到这个价格登时就激动了：并不是所有企业都需要9万亿次每秒的运算速度的，对于很多公司来说，最高浮点运算速度5000亿次每秒的超级计算机已经足以满足他们的要求，而这类最高浮点运算速度在千亿次每秒级别的超级计算机，联创科技的报价只有2000万美元左右，相当于IBM同类产品的40％，欧洲和日本同类产品的70％，再算上售后方面的价格差异，可想而知联创科技的超级计算机对这些用户有多大的诱惑力了。
也难怪贝尼尔说林铮是在将超级计算机这种超高科技含量的宝贝当大白菜在卖，因为这的确就是在当大白菜卖啊。
“行业公敌？这个称号我喜欢，”林铮丝毫不担心自己成为超级计算机这一行当的行业公敌，相反，他整个人都兴奋的厉害：“联创科技想要在超级计算机这个领域创出一片天地，就得有当行业公敌的心理准备。”（未完待续……）
第1291章 专用系统
陈左宁院士激动的脸色通红，不停的搓着手，直到自己老板把电话挂了也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心的道：“14个考察意向啊，这可是14个考察意向啊，这可真是……真是……”
好歹也是工程院院士，这会儿竟然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就是14个考察意向么，”挂上了电话的林铮对陈左宁院士的激动有些无法理解：“难道56所没有接到过考擦意向？”
陈左宁院士奇怪的看了林铮一眼，才道：“……56所是军方科研单位。”
林铮立刻拍拍脑袋：“瞧我这脑子。”
不管56所能不能对外提供超级计算机，但身为总参下属的唯一一所专门研究CPU和超级计算机的单位，脑筋里的那根弦却是始终紧绷着……当然，在林铮看来更多的还是56所没啥对外扩展业务的心思，反正是国家单位，就算没有对外业务也有国家负责养着他们，既然这样，自然是懒得去主动开拓市场。
不过这话就没有必要说出来刺激人了。
陈左宁院士倒是一副有话想说但又不好意思启齿的模样：“林总，这个……那个……咱们这边的生产能力……”
“你是说咱们这边的生产能力和技术书评暂时还达不到这么高的要求，准备将一部分业务分给你们的老东家，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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