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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矿空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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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哥儿……”围观的街坊中顿时响起几声惊呼。
曾义昊五体投地,心中只觉嚇然:“好强!原来玄师级的武者出手,破坏力这么大!”
只是撞飞自己,居然就能把隔着数米的青砖墙壁给撞塌陷,这得多大的爆发力?
简直就是一个人形的推土机!
“幸好我没有不自量力地选择直接和他对战,否则,哪怕我的炼体已到炼髓这一步,也依然扛不住,反会累了父亲!”曾义昊不由暗暗庆幸。喉咙这口微带酸气中并无半点腥气,应该内脏并未受伤。再暗运玄气,发现行气无阻,顿时心中一松:“还好,没有受伤!”
不过曾义昊心思一转,立刻暗暗咬破舌尖,待口腔里有一股腥甜的味道后,再抿紧了嘴,很快,他的嘴角就缓缓地流出一丝鲜血。然后,他一点一点地抬起头,睁开眼,故作茫然地转过脸来,看向动手伤自己的人,然后故作错愕和震惊、不敢置信:“涛叔……?”
声音里透着几分颤抖,又透着几分痛心和难过,曾义昊自己都非常佩服自己的演技。
那厉喝怒吼并把曾义昊狠狠撞到墙上的人,正是闻讯赶来的唐海涛,只不过此刻的唐海涛是一脸铁青,本来亲切的目光已透出几分杀机。
见曾义昊居然还没有死,还能抬头呼唤,衣衫上尽多裂缝的唐影柱便在父亲身边无比怨毒地叫道:“爹,这就是你一直照顾的人!他刚才根本就是要杀我!你要再晚来一步,你儿子我就没命了!”
“小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影柱弟弟?”唐海涛此刻阴沉着脸,目光里饱含着痛心:“枉我这些年来一直对你爹和你这么掏心置腹,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却要杀了他?为什么?”
“为什么……?”见父子俩如出一辙的恶人先告状,而且唐海涛直到此刻还在做戏,还一口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曾义昊被压在胸前的手暗暗握拳,真想拿个大锤将父子俩的嘴全部捶稀烂。
“忍住,忍住!我不能在此刻背负骂名,也不能让这两小人诬陷父亲!”曾义昊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暗自警醒自己,迅速调整好情绪,脸上很快就透出浓浓的失望和无比的悲伤,挣扎着,缓缓从地上费力地爬了起来,勉强站稳后,定定神,甩甩头,感觉并不头晕或者目眩,又松了口气,然后就故意捂着被唐海涛狠狠撞击的腰,很费劲地喘气,再于围观众人那同情和惊讶的眼神下,一瘸一瘸地,慢慢走回院门前,这才面对唐海涛,满脸失望和痛心。
“为什么?涛叔,您问我,我也正想问您,为什么我爹只是换了一个药铺买药,就像是犯下了天大的错,你儿子居然跑到我家门口痛骂我们忘恩负义?”
正暗暗为他的身体抗击打能力心惊的唐海涛顿时一怔。
“涛叔,”曾义昊说到这里,只觉得嘴里腥气难忍,又吐了一口鲜血,却没有去擦它,任那凄厉的颜色迅速滑下自己的嘴角,然后慢慢地滴在自己的前胸,让自己显得更狼狈,很虚弱,然后愤怒地盯着唐海涛:“是不是……是不是在你儿子看来,我爹就活该一辈子背着毒伤,修为越来越低才好?就没有权利再找个大夫看看?”
“是不是我爹过去这十几年来接受了您的帮助,就得我们父子俩的命都要卖给你们家?是不是你儿子伤了我就可以,我打伤他就不行?你问问旁边这些叔叔伯伯们,先前你儿子是不是口口声声要杀了我?如果不是我还有点实力,我刚才已经没命!”
周围的街坊邻居和过路的武者闻言俱皆点头议论,对一脸蛮横的唐影柱指指点点,:“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唐家小子这回做事是过了点!”
“是啊,你们仁信堂治不好伤者,难道还不许伤者去其他地方求医?”
眼看着唐海涛脸色微变,曾义昊的声音便愈来愈大,愈来愈悲愤:“涛叔,你只看到你儿子身上有伤,你怎么不看我身上的情况?”他低下头,指指自己那十数处被唐影柱的软剑割破的衣服:“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如果我不是炼体略有小成,我的伤口绝对比他多,流的血也比他多!是不是他就可以打上门来大吵大闹,甚至打砸了我们家,我和我爹只能任他撒野?”
“枉我爹过去这十几年来一直信任您,没想到今天,最终打伤我的却是你!涛叔,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想抢占道义最高点?想把污水泼在自己身上?想做了**还要立牌坊?
做梦!
既然你那么喜欢演戏,今天我就配合你演一场好戏!
没想到曾义昊的反应这么强烈,指控又是如此悲愤,而且句句都咬在点子上,令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认同,唐海涛目光一闪,忙转身呵斥儿子:“柱儿,你不好好修炼,来这里发什么疯?”
不等儿子分辩,唐海涛又迅速回过头来,语气已变得和缓:“小昊,对不起,叔叔我是一时心急。只是……你也知道影柱的脾气,你又比他大一点,就不能让让他?”
曾义昊心里再度冷笑,脸上则多了些苦笑和忿怒:“在外面,看在涛叔您的面子上,我能让他就让他,可这是我家!难道我要任他把我家的门都拆了,把我家的东西都砸破了才行?”
唐海涛的语气顿时一滞,然后目光闪烁了几下之后,问:“你爹呢?”抬脚就打算往曾家院子里走。
“涛叔,你不能进去!”曾义昊哪肯让他打扰父亲的疗毒,忙一闪身,挡在了他的前面。
“爹,您看到了吧!他现在仗着是通宝坊的人,根本就不买你的面子,连院门都不让进!亏得您这些年来还一直护着他!难道您还对他心存幻想?”唐影柱脸上戾气一现,再度在一旁怨毒地尖叫。
“你闭嘴!”唐海涛没好气地一声呵斥,然后盯着曾义昊,目光里已有不悦:“小昊,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叔叔我刚才一时心急打了你一掌,你就连家门都不让叔叔进去?”
“涛叔,我爹正在驱毒,不能受干扰!有什么事,您在这里说就是!”曾义昊脚步未移,态度也很明确:“您一定希望我爹能够顺利驱毒对不对?小侄若有失礼之处,请您多多体谅和包涵!”
曾庆武此刻正处于关键时期,若是让唐海涛进去,谁知道这个白眼狼进去后会不会暗中下毒手?到时以自己的能耐未必防得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边拦阻,曾义昊的右手已直接伸入怀中,捏紧了里面的通宝坊令牌,暗暗启动了求助的按键。
如果是玄士前来骚扰,曾义昊都有一定的信心可以强行阻止,但唐海涛却是不折不扣的玄师,所以,现在自己不能再逞强!
“正因为他在驱毒,我才要进去,看是否能帮得上忙!难道就因为那个什么刚刚认识的强老,你现在对叔叔都不相信了?”唐海涛眉头一皱,喝问:“小昊,我和你爹可是十几年的交情!”
“涛叔,您若是真的想帮我爹,就让影柱回去,不要在这里捣乱!我爹现在正值紧要关头,任何人都不能影响到他,哪怕是我,哪怕是您,都要在这院门外呆着!”曾义昊丝毫不为所动,语气也变得强硬,心里则一个劲地祈祷通宝坊的人一定要快点到来。
唐海涛眉头一皱,眼中已有些阴冷和怀疑,正要再开口,唐影柱又在一边忿忿不平地吼:“爹,他们曾家现在身份不同了,根本看不起你,你又何必一定腆着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柱儿!”唐海涛再次厉声喝斥:“不许对你昊哥无礼……。”
“爹你不必多说,你不就是怕我进不了通宝坊么?可我不稀罕他那个什么通宝坊内坊推荐权!没有他,我一样可以进飞龙武院,一样前途无量!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为外公讨个公道!”唐影柱气冲冲的一晃手中的宝剑:“他先前分明是说外公的医术不行,才耽误了他爹,这口气我咽不下……”
“不是你外公医术不行,是你外公医德不行!”一个愤怒而熟悉的声音突然从曾义昊背后不远处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厚重的木门被迅速推开的“吱呀”声。
“坏了!”曾义昊暗叫一声,脸色顿时大变,焦急回头,然后十分担忧地迎了上去:“爹您怎么出来了……?”
父亲从开始驱毒到现在,顶多只花了一个半小时而已,远远不到强老曾经预计的时刻。
第七十九章 翻脸(二)
此刻的曾庆武,身上仅着平时的练功**,那原本被洗得发白的纯棉汗衫上,此刻处处是小片腥臭的黑点,脸色则呈现不太正常的激动潮红,从自己的卧室门口一步一步地走到院门口,一双虎眼先是心疼地看着儿子嘴角的血痕,然后死死地盯着脸色微变的唐海涛,目光里已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
“你都被人打得吐血了,我还不出来,难道要等你被某个白眼狼活活打死,我们曾家还要冤枉地背个忘恩负义的骂名才出来?”
“唐海涛啊唐海涛,我曾庆武自问行事光明磊落,对你也一直掏心置腹,为什么你要联合你岳父暗中害我?如果不是有人暗中点醒,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年来你和你岳父借着我买药和给我熬药的机会,暗中不知给我下了多少毒!忘恩负义?呸!我看你们翁婿俩才是真正的忘恩负义!别忘了,当初,我还是为了救你才中了这毒!”
“啊……?”此言一出,再看看曾庆武此刻的情形,围观众人皆惊,均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
唐海涛不是曾庆武最信任的异姓兄弟么?怎么会伙同他那当大夫的岳父一起给曾庆武下毒?
他那当药掌柜的岳父可是仁信堂颇有水平的大夫啊,居然会在药里下毒?
若不是了解曾庆武平时的为人和身体情况,众人哪肯相信。不过此刻,亲眼目睹了曾庆武的改变后,众人心中对唐海涛和仁信堂的印象便开始动摇。
曾庆武总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毒,就算是苦肉计,也不可能一下就十多年!那么,这种听起来很阴险毒辣的事,真是这位面目仁善的唐海涛干的?
这位一直对曾家照顾有加,原来不是为了照顾,是为了阴人?
曾义昊更是又惭愧又惊讶。惭愧的自是没能成功地替曾庆武挡住骚扰,最终还是影响到这位便宜老爸的驱毒,不过更多的还是惊讶。
自穿越到这个身体之上后,曾义昊还是第一次见曾庆武这般声色俱厉。
很显然,因为自己的受伤,在得知被骗真相但一直在极力忍耐和控制情绪的曾庆武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恨意,终于一下子爆发了。
也罢,爆发就爆发吧!趁这个机会,让周围的人都知道唐家人的真面目,也免得日后再背上无情小人的骂名!
而且,曾庆武平时看起来并不起眼,只是一个直爽粗犷的汉子,但此刻一发怒,竟是威态毕现,别有一番高人风范。
没想到正在驱毒的曾庆武会突然出现,并且声声指控,再无以往的笑脸,而是充满了恨意,唐海涛脸上慌乱之色一闪而过,心虚地躲过曾庆武的怒视,但马上就镇定下来,脸上现出几分无奈和委屈:“庆武大哥,你不要听谁胡乱造谣……?”
“没有谁胡乱造谣!如果不是你们翁婿俩这十几年来不间断地在药中下毒,我怎么可能一直无法驱尽体内的毒伤?又怎么会修为一直不断地下降?”曾庆武毫不客气地打断唐海涛的分辨,眉发皆张:“用你们仁信堂的药,我喝了十几年都不见好,反而每况愈下!用了回春堂的药,只是短短数日,我体内的毒就全部驱尽!这你怎么解释?”
“我没有找你们全家算帐就已仁至义尽,你儿子还有脸打上门?还诬蔑我儿子忘恩负义?诬蔑我无情凉薄?”
如果说,药材检查的结果让曾庆武对唐海涛开始怀疑和起戒心,而强老的提醒也让曾庆武对唐海涛又多了几分伤感和难过的话,那么此刻,儿子的受伤和唐家父子的表现,彻底伤透了曾庆武的心。
围观众人顿时又惊叫:“啊?曾师的毒全部驱尽了?被回春堂给治好了?”
“啧啧,真没有想到唐家居然是这样的人……。”
“可是唐师为什么要暗害曾师?”
唐海涛目光微闪,但很快就皱眉:“庆武大哥,你肯定是误会了,我为什么要害你?何况,若是以我的修为,想要害你,何必这么麻烦地在药里下毒?”
“为什么,你心知肚明!至于误会……?”曾庆武讥讽地一笑:“事实摆在面前,还能说是误会?是不是哪一天,我和昊儿一命呜呼了,你就不会说是误会了?”
“爹,您还跟他们废话什么?他们分明就是在诬蔑您和外公!亏您这些年来还一直给他们家的钱,通通都是打了水漂!”唐影柱又在一旁怒吼、爆跳:“我真不明白你倒底顾忌什么!论修为,他们俩个都打不过你,你还这么忍让!要我说,这等一朝得志便猖狂反脸的小人,直接杀了就是!”
唐海涛正要再喝斥儿子,一个陌生且傲慢的声音突然于空中响起:“唐兄,令公子说得对,你已经是玄师,区区一个玄士,一个玄徒,也值得你如此忍让?若是他们敢这样对我,我早两巴掌抽死!”
“谁……?”所有人都惊讶地抬头,便见一个约摸四十来岁,面容成熟俊朗,气度不凡,嘴角微显倨傲的中年人正负手傲然地站立于半空中,乌黑的头发以柔光闪烁且明亮的缕空金环束住,身上的腰带则隐隐地透出微白的灵气,不断地吸收空气中的灵气,多半是一件昂贵的法器。
唐海涛也算是斯文俊美,但跟这人一比,顿时就像个不起眼的老农。
唐海涛目视来者,先是一怔,随后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你……你是永坚?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原来唐兄还认得小弟!”成熟中年人很有男人味地微微一笑,缓缓地一步步从半空中稳稳走下,一扫双眼已现出狂热羡慕的唐影柱和正在发呆的曾义昊,朗声道:“十多年未见,唐兄如今可好?”
…………
正紧张的气氛,因为这位通玄大陆六大顶级门派之一的三品门派鱼翔宫巡行长老座下核心弟子,名唤陆永坚的中年人出现而略为一缓。
鱼翔宫是通玄大陆东北域的顶级门派,在名声和势力上,也就比飞龙武院稍差一点,在六大顶级门派中排名第二。这个陆永坚是唐海涛少年时的好友,六品资质,如今是玄大师中期的修为。
通玄大陆的六大顶级门派分别是飞龙武院、问缘武院、鱼翔宫、白云派、岳级书院,高脉宗。每个门派都划分了各自的势力范围,鱼翔宫负责东北域,快贤城是飞龙武院的势力范围,其中,这个鱼翔宫的势力因为仅次于飞龙武院,所以一直想着抢下这个第一名头,和飞龙武院的关系也就不怎么和谐。
所以鱼翔宫的人极少过来,就是过来,或者是应邀,或者是私人访友,一般都很低调。
“低调?他这样子,完全就是一副天下我最大的架势,也能说是低调?”曾义昊不由腹诽。
不过陆永坚这一出现,曾义昊先前期盼通宝坊来人的心情便为之一变。陆永坚已经是玄大师,整个快贤城支坊就只有常乐和杨司掌的修为相当,没必要把其他人拉进这趟混水。
只是他虽然放弃了期待,怀中的令牌却又突然自动轻嗡了一声,提示他,援兵已到。
曾义昊的目光飞快地一扫围观的人群,立刻从中看到两个面孔陌生,气息强大的中年人。而后两者触到他的目光,也不着痕迹地点点头,然后一起警惕地将注意力全放在已缓缓飞降地面,正和唐海涛低头私语的陆永坚,不过,并没有现身警告的迹像。
而陆永坚原本在半空中时,对曾义昊父子不屑一顾,视若蝼蚁,不过等和唐海涛低语交流了几句之后,陆永坚的态度顿时大变,笑容满面地朝曾义昊一拱手:“原来小兄弟竟是通宝坊内坊的人,难怪如此英勇!不知你们先前是为了何事而吵闹,能否看在下的面子,都坐下来把误会说清楚?”
“尼玛,又是一个笑面虎,还是一个自视甚高的笑面虎!”曾义昊暗骂,忙抢在曾庆武发话前,故意气鼓鼓地开口“这还不清楚啊?我爹吃了怀信堂的药多年,体内的毒一直未清,前段日子改用回春堂的药,现在已经祛除了,这肯定是怀信堂的药有问题!怀信堂开药方的掌柜是他岳父,这事不是明摆着吗?”
“哦,我爹就换了一个药铺,唐影柱就踢上门来大吵大闹,真欺负我们曾家无人?”
“就这个?”陆永坚顿时错愕:“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们两家无视多年的交情翻脸?”
“这怎么能是小事?我爹原本是玄师中期修为,现在都跌到玄士中期了!”曾义昊顿时瞪眼:“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心!姓唐的是你的旧识,你自然偏着他!”
“小兄弟,话不能这么说。我和唐兄是旧识,但也有十多年未见了。至于那药,肯定是抓药的伙计暗中作了手脚,唐兄和他岳父都被蒙在鼓里!”陆永坚毫不犹豫地就做了判定:“只要去问问那抓药的伙计,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一个伙计有这么大胆?”曾义昊故意变得有些迟疑。
“人为财死,这样的事情,再平常不过!”陆永坚眼中讥诮一闪而过,却又笑道:“只要在药材里掺一点便宜的药,挪一点贵的药,对你们来说是没有疗效,对伙计来说,可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第八十章 不一样的培育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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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这事与唐家无关,是那个抓药的小伙计在其中捣鬼,可是他也不能因为我们换了药铺就上门叫骂!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我们借了他爹的钱,就一定要用他外公家的药,不能另外想办法?”曾义昊又故意指着因为陆永坚的解释而脸色缓和的唐影柱。
“小兄弟,我相信影柱也只是因为关心他外公罢了,这是人之常情嘛!他年纪还小,脾气难免冲动些,像你,唐兄这些年来对你们家那么照顾,你为了你爹,情急之下,还不是一样对他大吼!将心比心,将心比心!”陆永坚眼看着唐影柱又要不服气地反驳,忙微一挥手,一股气劲便将唐影柱的嘴给完全堵住,让唐影柱说不出半个字,然后笑呵呵地道。
这一手唯有玄大师以上境界的武者才能做到的举动,顿时让曾义昊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和父亲对视一眼,戒备之心大起。
这个陆永坚,着实会说话,本来很严重的事,被他三言两语就化解了。
但作为一名修为远超众人的玄大师,陆永坚其实用不着这样费劲地周旋,这其中,肯定有缘故。
曾庆武只是脾气直爽,却不笨,到此刻已明白曾义昊这么浪费口舌和陆永坚辩理的意思,立刻忿声开口:“说得轻巧,就因为他的冲动,姓唐的现在把我儿打得吐血,难道我儿就白白受伤?哼,不是你儿子受伤,你自然不心疼!”
“呃……对不住,庆武大哥,我也是一时急怒,没有多想。我跟你道歉行不?小昊的内伤,我负责治好,你就不要再生气了!”一旁始终没有开口的唐海涛忙出声道歉。
曾义昊微愣,不过很快,心中的警惕更重:“别人多半顾忌着通宝坊,但陆永坚是鱼翔宫的核心弟子,应该是不惧通宝坊的,这么费力地想调和我们和唐家的矛盾,他倒底有什么鬼打算?”
他赶紧默运《天枢百炼功》调息,察觉内脏的疼痛在迅速消失,心中顿时大为振奋和激动。
那日在通宝坊测试第三关时所受的苦没有白费,这些天里在一级武技训练室里所受的训练也没有白费,自己的身体如今已能够承受住玄师初期的攻击!
曾庆武的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冷哼一声,看向曾义昊:“昊儿,你感觉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还好!以前挨打惯了,伤不重,吃点药就会好!”曾义昊表面依然气鼓鼓的。
曾庆武这下就没有再说话,只是恼怒地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好了唐兄,看曾兄这样子就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不过这件事究根底还是令公子冲动了些,等下你可要摆酒来请罪!”陆永坚目光一闪,又当和事佬。
“那是自然……。”唐海涛忙不迭地道。
“还是改天吧!小昊伤得不轻,需要好好休息!陆公子的好意,曾某人心领了。请回吧!”曾庆武**地顶了回去。
“呃……也行,改天就改天,等小昊的伤好了再说。”唐海涛愣了一愣,随后有意无意地往围观众人群中看了一眼,马上点头。
…………
等唐海涛和陆永坚、唐影柱三人离开,那两名陌生的通宝坊安全司的人也悄然地离开,倒是让想上前打个招呼的曾义昊有些遗憾。
这才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虽然没有动手,但人家既然来了,就是一份情谊。姓陆的并没有出手,两人不露面也很正常。
等送走了围观的街坊,回到厨房,曾庆武忙担心地问:“昊儿,你的伤怎么样?”
曾义昊不答反问,脸色相当严肃:“爹,你的毒还没有驱尽吧?”
这才是现在最关键的事。
曾庆武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只是目光微有些躲闪:“还好你机灵,拖了些时间,这十几年的毒,总算是完全驱尽了,也不枉那位高人对你的爱护。倒是你,被唐海涛打了那么一拳,必须早点疗伤……。”
“爹!”曾义昊并没有漏过父亲的迟疑,立刻明白父亲并没有说真话,体内还有着残留的余毒,便神色一整:“我的伤没事,这血是我咬破舌尖故意吐出来的。您也别骗我,方才只过了一小时多一点,您体内肯定还有余毒。趁着药性未尽失,您还是赶紧再驱毒!我相信唐影柱这么一闹,短期内,唐海涛和姓陆的不会再过来!”
没想到被儿子识破,曾庆武勉强笑笑:“其实只剩下一点点而已,不妨事!”
“爹!我们好不容易等来了今天,难道您希望全功尽弃?”曾义昊正色道:“您早点把体内的毒驱尽,我也好早点放心,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对付姓唐的和姓陆的。那姓陆的虽然一直在微笑,也一直在做和事佬,但我直觉他不像好人。”
犹豫了一下,曾庆武想想儿子的话是有道理,遂点头:“好,那我继续驱毒,你自己小心!”
…………
三个小时后。
一脸痛苦的曾庆武“噗”地一下,将一口腥黑的血狂喷而出。
“爹!”一直守护在旁的曾义昊大惊,马上站起来。
曾庆武疲惫地睁开眼,然后宽慰一笑,就想从床上起来:“我没事!这回我的毒是真的已经驱尽,稍后略做休养就好!”
“您先别动!我去请回春堂的大夫过来帮您确诊!”曾义昊哪肯,不由分说地按住他,然后不等曾庆武点头就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曾庆武不由在床上发怔,眼中有欣慰,也有歉疚,不过更多的还是疑惑。
半小时后,被曾义昊请来的药掌柜替曾庆武诊过脉,便惊讶起来,自言自语:“奇怪,真的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爹体内的毒究竟祛尽了没有?”曾义昊忙问。
“毒是没了,可是这不对啊!”药掌柜的目光里充满了疑惑:“这种专门驱毒的灵草最讲究一气呵成,运功的时候不能被干扰和中断,否则药效流失太多,会导致毒素反噬。而按你之前所说,你爹在驱毒过程中被人打扰,不得不中断了调息,所以你爹重新驱毒时,体内吸收的药性会有许多都流失,从而影响驱毒效果,而他体内的毒也因为抵抗力量的突然退去,会更加深入到五脏内腑。”
“可是现在,你爹的身体却是真的没有一点毒了,只不过因为中毒日深,乍一恢复,元气较弱,还比较虚弱。”
曾庆武忙点头:“胡掌柜果然厉害,我方才重新驱毒时,确实很顺利,痛苦归痛苦,却没有力不从心药效不足之感。”然后慈爱地看着儿子:“怎么样?爹没有骗你吧?傻小子,还专门跑一趟把胡掌柜请来!”
“老夫倒没事,是令公子的一片孝心。接下来,曾师您只要按老夫开的培元方略做调理就好。老夫铺里还有事,就先走了!”胡掌柜马上谦虚地道,然后一边向外走,一边自言自语:“奇怪,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药性居然还有一点余威在,而且仿佛和他的身体相融,异常和谐?没听说紫极背菘有这样的特性啊?难道是他的身体特殊?”
曾义昊原本只是开心地笑,不过听到胡掌柜这话,心里倒是微微一动,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想到了什么,但只是眨眼间,这丝灵感又一闪而逝。
甩甩头,曾义昊立刻抛开这种奇怪的感觉:“爹,您现在体内毒素祛尽,就早点修炼吧!也好早点提升实力。”
“好!好!”多年的毒素一朝祛尽,曾庆武此刻心情极好。
等曾义昊来到厨房准备晚餐时,刚坐下炉边烧火,方才一闪而逝的灵光便再度出现。
曾义昊猛然站起身,目光灼灼:“对了,药效!”
正常情况下,驱毒的药草服用后要全力催发,不能中断,否则影响药效。但父亲服用的这株紫极背菘是曾义昊用体内的神秘空间培训出来的,效果自然和纯野生的不同。
“莫非我用这个神秘空间催生出来的灵草效果比普通野生的更有凝聚力,更持久?”
而且,正是因为这个身体和曾庆武拥有共同的血脉,那株紫极背菘被曾庆武服下,才会更好地与其身体相融,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多半是,以后找个机会验证一下!”虽然目前那个神秘空间里还有两株新生的紫极背菘,但这种驱毒的灵药,无毒的人体服用,反而有害,所以曾义昊现在还无法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
“你确定他就是我们东北域曾家的那个曾庆武?”这边,在唐家特意摆下的丰盛酒宴上,已经喝了不少的陆永坚突然目光一凝,沉声问。
“错不了,他以前跟我提过。”只是小喝了几口的唐海涛很肯定。
“没想到他居然跑到这西北域来了!”陆永坚原本成熟俊朗的脸顿时现出几分恨意。
唐海涛察颜观色,试探地问:“永坚你和他有仇?”
陆永坚目光一闪,朝唐妻和唐影柱、伍掌柜扫了一眼,没有说话。
唐海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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