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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震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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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洗心革面

第二百一十七章 洗心革面

不但郑家手握实权的郑荣辉、郑荣耀、郑荣明三兄弟来了,就连许久就不过过问家族之中琐事的老爷子,也就是郑家的家主郑道行也倒了。说实话郑道行对于他的子孙的嚣张跋扈十分看不惯,但是他的年岁终究是上来了,再加上身体本就不算好,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管他们了,再加上随着手中的权柄不断的增大,这三兄弟也已经不再似原先那么听话了?如此情况下,郑道行也就懒得去理会这个烂摊子了,索性做了甩手掌柜,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了。

郑道行岁数是上来了,功利心确实淡了很多东西都不想去争了,但是不代表着他就真的老无一用了,数十年来的沉浮让他将很多东西看的十分的透彻,如今的郑家确实光鲜无比,但是这样的郑家让他充满了担忧,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同揠苗助长一般的郑家根本就经不起风浪。

郑英章这些晚辈要是在外边吃些亏,他倒也没有心思理会,在他看来自家的晚辈确实跋扈了一些,若是能够碰碰钉子,能够将他们身上的跋扈之气给消磨掉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郑英章直接死去了,那么这就触及了他的底线了,在他看来一个家族的延续最重要的是人,其余的一切都是空的,只要人还在一切都还有希望,他怒了,当场就杂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然后将他的儿子等一个个骂了一遍下来,等到气消了一些,就将他的儿子一个个拉过来训斥了一遍,随之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颖儿,本来家里的这些破事我是不打算理会的,你这三个不成器的哥哥,如今翅膀硬了也不打算听我的了,我也老了,打不动他们了,也就随着他们去了。但是章儿是我的孙子,他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若不是我的孙子,他的双腿老早就被我敲断了,老了终究是心太软了,要不是我迁就着他,恐怕也就出不了现在这茬子事情来,不过怎么说他也是我郑家的儿郎,不能说死了就死了。”

郑道行此时情绪平复了许多,说话的口吻也不再那么的激动,但是他的态度再明确不过,他的孙子确实有错在先,但是他的孙子确确实实是死了,那么必须给他一个说法。

“七妹,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什么,胆敢动我们郑家的人,老子定要剥了他的皮。”

郑荣辉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略微有些瘦削的汉子,背微微有一些驼,五官普普通通但是却给人一种流里流气的感觉。他在家中喜欢说大话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若不是借着郑王妃的东风,就他这种货色想要坐到现在的位置,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闭嘴,你若是有胆量就自己去,若不是你们这些废物将章儿教坏了,就不会有这茬子事出来。”

郑道行将手中的拐杖猛地击在地面上,目光冷冽声音愤怒的喝道。郑道行虽然不再管家族之中的事情了,但是郑荣辉还是不敢顶嘴。一是因为小时候留下来得阴影,还有就是郑王妃在上边,郑王妃不允许他们三个人惹怒自家父亲,一旦被她知道的话,免不了挨骂的。郑王妃可是他们的大靠山,他们现在是万万不敢得罪自家妹子。

“爹爹,章儿就同我自己的孩子一般,他如今早早的就走了,做姑姑的说什么也要为他逃回公道来。”

郑王妃的眼眸之中有泪水溢出,这是真实的泪水,虽然她工于心计,但是在自家人面前她向来是很好相处的,否则郑家也不会有今天的荣华富贵。

“哎。”

郑荣明一个叹息,郑英章就是他的儿子。郑荣明在家中排行第四,他同他的两个哥哥并不一样,他身上颇有读书人的儒雅之气,说实话这个儿子并不讨他的喜欢,不能说郑英章没有灵气,只是自小他就不喜欢这个儿子,也是因为如此郑王妃才对郑英章多有照顾,相处的时间久了,郑王妃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侄子视如己出。

“四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章儿不能够就这样白死了,更何况若是不让对方给一个满意的说法,别人还以为我们郑家怕了,还以为我们郑家能够任人欺凌了。”

其实郑荣明的意思是一切实事求是的处理这一件事情,他对于自己儿子的品行太了解,越是如此他越发的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子,到不能说郑英章的死他一点都不伤心,只是在他看来颇有几分罪有应得的意思。郑王妃自然看出了自家四哥的想法,若不是另外两个哥哥以及自家父亲出面,估计自家四哥今日都不一定会坐在这里,所以她赶忙表明自己的态度。

“七妹,章儿是我的儿子,他出事了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心痛,但是七妹你有没有想过章儿为什么会有今日?”

郑荣明沉默了片刻,他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不然的话日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郑英章,他不希望郑家走向灭亡。

“四哥,你的意思是在怪我了?”

郑王妃也怒了,说实话她对于郑荣明在郑英章这件事情态度上十分的不满,她觉得自己的四哥太冷漠了,自家的儿子死去了,竟然没有表露出丝毫愤怒来。

“四弟,我早就看不惯你了,我们郑家好好的,你少说那些危言耸听的话来。”

郑荣辉对于郑荣明时不时的劝告十分的不满,老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个时候也爆发开来了。

“够了,你们是不是要先来个同室操戈,然后决出胜负来,让整个武陵道的人来笑话我们一番。”

郑荣耀开口了,作为荣字辈的老大,他说的话还是十分顶用的,随着他的呵斥声落下,众人都不再做声。

“老大说的没有错,老四不是我说你,章儿就是再怎么不是,他现在也已经走了,他是你的儿子,若是你这个做爹爹的都不去为他争取,谁去为他争取?”

郑道行开口了,人老了对于其他的很多东西看淡了,但是在子嗣反面反倒是越看越中,特别是看到年轻充满活力的孙子们,他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所以在他眼里,他的子孙就是他的无上宝藏,容不得任何人染指,如今却有人生生的从他的手中抢走了一个孙子,让他如何不怒。

“是。”

郑道行都发话了,郑荣明不敢再说什么。如此一来的话郑家这边就彻底的拧成了一股绳,一旦他们拧成一股绳他们的力量是不容小视的,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郑王妃的态度。

郑家这边的小会议结束之后,郑王妃立刻就前去寻找秦王了。她十分清楚郑家能够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丈夫,是因为她能够抓住丈夫的心。一路上她都在思索着如何说动他的丈夫出面,她虽然也清楚秦王也十分喜欢郑英章,但是喜欢贵喜欢,他的丈夫是一个十分功利的人,或者说到了他这个位置之后,很多时候思考问题更多的是从大局来考虑,若是对大局有利牺牲一些东西也并没有什么,若是对大局无用的话他们是不愿意随意出手的,毕竟他们的一举一动牵扯到的东西都是方方面面的。

“王爷。”

郑王妃来到秦王的书房,秦王此时正在书房之中看书,这是他的习惯。秦王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近五十多岁了,实际上他的年龄已经五十多了,他的身上有一种儒雅睿智的气质,他的外貌同天子有些相像,说实话单单看他现在的模样,很难相信昔日的他会是沙场上的一方猛将。

“嗯。是为了章儿的事情来的吧这件事情我也考虑了几天,我会出面,毕竟我们秦王府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够欺负的。不过郑家这几年来也确实张扬了一些,若是可以的话让他们收敛一些,其实我们那些家人也确实张扬了一些,若是有空你不妨一一提点他们一番。”

武陵道之中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瞒过秦王的眼眸的,秦王对于郑英章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了如指掌,他之所以不去说不去理会,并不是真的就愿意放纵他们了,而是不希望对他们束缚过了头,放养的孩子总是比较聪慧的,别看他们每日声色犬马但是他们同样在成长着,并且比那些天天关在院中苦读诗书的同龄人成长的更快,他这是在为他们日后的官途做铺垫,不过显然他的放养现在有些过了,这些人在尺度上有些没有把握好。

“是。”

郑王妃在下人面前显得十分的高傲以及威严,但是在秦王面前却表现的如同一只温驯的猫一般,当然在床底之上的时候她又显得十分的狂野,总的来说她十分懂得讨秦王的喜欢,秦王让她是猫的时候,她就温柔如水,秦王让她变成烈马的时候,她就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

“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郑家这边尺度上要掌握好,若非必要不要同那个高月发生冲突,如今人家正是朝中新贵。”

说实话秦王丝毫没有将高月放在眼里,因为他在高月这个年岁的时候,早已经拼搏在沙场之上,人称汤氏猛虎,他有着一颗高傲的心,更何况当年正是乱世,那时候的战场远比现在残酷,他身上至今还有大量的伤疤遗留下来,都是当年随同汤胜征战沙场留下来的。

“妾身明白。”

王妃有一点十分的聪明,就是政治上的东西她尽可能的不去碰触,因为这是他丈夫的权利。当然她的不去碰触只是表现在秦王的面前,私下里她还是回去钻研琢磨的,听到秦王这般说,她心中多多少少就有些底了,这一次她的千金进京她多多少少就嗅出了一些味道来,如今秦王说的如此的明白,她心中不仅一紧,不过无论秦王如何选择,她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他们现在的关系注定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王爷,时间不早了,早点歇着吧”

郑王妃静静的在秦王的身旁站了一会儿,然后轻声的提醒一句,柔软无骨的双手已经搭在了秦王的肩膀上然后顺势下滑,很快整个人就贴在了秦王的后背,三十余岁的她并没有出现年老色衰的迹象,反倒是有一种青涩少女所没有的妩媚。

“嗯。”

秦王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然后将手中的书籍放下,随后的旖旎风光自不用多说。

云泽城。

高月这一段时间的生活十分的简单,他们在静静的等待着建邺城之中的回信,他们的等待并没有很久,很快天子的手谕就到了,请他们三人入京。

在天子手谕到来的同时,高先秦的一封私人信件也到了高月的手中,这封信件自然也是天子默许下的产物。

“秉公办理。”

高月看着手中的书信轻声的自语了一句,然后眼眸之中精芒跳动,高先秦的话无疑给高月一个明确的答案,秉公办理之下,郑英章被毒蛇咬死,他们根本就没有太多的罪责,纵然有也是高月他们殴打他人,最多也是赔偿一些银两的事情。

“天子圣明。”

谢维洪这个人向来是帮理不帮亲的,所以当听到这四个字之后,他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敬仰之色,他对于当今天子颇有几分崇拜的感觉。

“第一层风浪算是渡过了。”

曹柏岩略微松了一口气,他们的第一层劫难算是渡过了,这第一场的风浪最为的关键,渡过第一场的风浪也就意味着他们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上,日后秦王的暗中反击也必然显得束手束脚了。

“嗯。不过两位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才是。”

谢维洪之所以站在两人这边,最重要的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发生在他的辖制上,他又不愿意做出屈服,但是当这件事明面上正式谢幕之后,他就没有必要继续同高月他们走下去了,毕竟他也有他的考虑有他的利益,况且他也没有这个义务。

“此次多谢谢刺史了。”

曹柏岩自然明白谢维洪的意思,谢维洪的意思就是委婉的告诉两个人,等到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不要再把他拉扯进去了,曹柏岩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更何况这一次谢维洪不惜得罪秦王站在他们这一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也不会无理强求。

“无需谢我,这一次你们站在道义上,所以我站在你们这一边,下一次若是换成别人我也会这般做。”

谢维洪摆了摆手说道,话虽然这般说,但是谢维洪免不了也会有一些他的考虑,他这般做名声上就非常的好,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刚正不阿为了道义不惧权贵,第二的话他也没有太过的得罪秦王,反倒是同高月曹柏岩他们套了了一个大大的交情,也让两人欠了他一个人情,人情债最是难还。

“还是要多些谢刺史。”

无论如何谢维洪这一次确实是在这一件事情上出力了,高月也随同曹柏岩一起朝着谢维洪一揖。

天子的手谕下来了,他们自然不敢怠慢,立刻要去准备一番,然后随同传旨的公公一同前往建邺城。这一段时间任雨璇因为这一件事情对于高月还是十分担心的,高月在贿赂了那传旨陈公公一笔钱之后,再加上高先秦的影响力,高月在吩咐完亲兵前去收拾之后,径直朝着雨润酒楼而去。

雨润酒楼的二楼之中,这些天总有一个酒客在这里不醉不休,他自然就是当日看到任雨璇而倾心唐天昊,唐天昊在得知任雨璇的身份之后就死了心,高月同任雨璇的故事已经在整个南商之中传开了,特别是随着高月官职一路的攀升,关于他的私生活更是被人改编成了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了。

唐天昊这个时候终于感受到了,昔日那些为他疯狂为他痴癫的女子,在失去他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情,这些天里他每日都在雨润客栈之中豪饮,喝醉了就将就趴着睡了,然后醒了就继续喝酒,其间他也看到过任雨璇两次,只是再次看到任雨璇之后,那如同仙子一般的女子,距离他的距离仿佛十万八千里,再也不像原先那般看得真切了。

唐天昊这样烂醉如泥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今日,今日他再次喝醉了,此时他的家人也找上来了,本来他的父亲是懒得理会他的,但是他的母亲却舍不得,亲自带着家丁来到这里,然后将她酒醉的爱子扛回家中去。

在被家丁扛走的那一瞬间,唐天昊依稀感觉自己看到了那仙子一般的女子,她一步步缓缓拾阶而下,然后朝着他走来,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眼眸之中的有一滴泪滑落,但是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是一个男子真心的泪水,只为这个仙子一般的女子掉落,从此之后不再有泪水。

经此一事之后,唐天昊洗心革面不再放浪不拘,昔日为他落泪的女子他一一忏悔,未曾娶进家门的一一娶进家门,并且爱护她们一生。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物似人非

第二百一十八章 物似人非

云泽城前往建邺城的路途算不上遥远,况且高月他们三个人也是奉旨如今澄清郑英章这件事情,并且还不是正式的旨意,只是天子个人手谕罢了。要知道真正的圣旨的颁布是有一系列的程序的,并不是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要知道君相权利一定程度上是相互制衡的,当然当天子太过的强势的时候,相权更多的时候就是一种摆设,不过一般来说哪怕是强势的天子,为了各种各样的考虑都会选择走程序颁发圣旨的。

不过他们这一次的行走就没有办法同前边那般一边行走一边游玩了,一路上高月倒是同前来传手谕的陈公公混的熟络,高月十分了解这些太监们的喜好,女人高月现在是没有了,但是黄白之物高月说实话现在还真不是特别的缺,虽然说建功水军一切百废待兴,但是有些该花的钱是一分都不能少。高月身后有高先秦还这般识趣,陈公公自然是高兴坏了,除了一些打死都不能够说的秘密之外,基本上就是高月有问必答,如此一来高月还没有回到建邺城之中,就将这几年建邺城之中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了解透彻了。

时间不知觉之中过去了,一路缓缓而行之下他们终于来到了南商的京都建邺城,望着那如龙如虎横亘于面前的城门高月的心中感慨无限,昔日他怀着剿匪的微薄功绩,带着一腔热血来到了这个南商最为繁华的都市,在这里他张开了自己的双翅,开始自行展翅翱翔,等到他再次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韶华易逝,不过转瞬之间三年的时间就去了,他也不再是昔日那个略微还带着几分生涩稚气的少年了。

“到了。”

谢维洪从车厢之中出来,抬头看了一眼那带着气吞如虎气势的三个烫金大字,然后颇为感怀的说道。上一次来着建邺城应该是一年多前了吧,事实上云泽城距离建邺城并没有太远的距离,但是他还是有近一年多没有再次到达这个城池了。

众人免不了有一些感怀,特别是高月他们一行人,要知道他们上一次来到这建邺城的时候,他们还不过是云泽城之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底层的军官甚至是普通的士兵,但是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现在最差的都已经是将军了,他们如今已经是南商四大水军之一的高层将领了,他们能够挺起胸膛在这个三品多如狗的城市之中行走了,也许他们没有三品的官衔,但是他们却有着实打实的权利,远不是那些清水衙门的虚职所能够媲美的。

马车从建邺城那大的有些离谱夸张的大门进入,在这个没有现代化机械的国度之中,劳动人民用他们无穷的智慧谱写了让后人所震惊不已的奇迹。建邺城之中的道路自然是没有变化,这样的城池从一开始的规划的时候,有些东西就已经定死了,虽然不少的坊市可能会重建,但是对于整个建邺城的影响并不大。

“曹将军、高将军今日就此别过了,来日不妨到舍下下下棋。”

正式进入到建邺城知州,三个人就差不多是时候分道扬镳了,谢维洪曹柏岩两个人在京城之中都有他们自己的宅院,高月这边也有一个高先秦,谢维洪倒是同曹柏岩在同一条街道,不过建邺城之中的一条街道可是十分的长,用步行的话可能都要几可刻钟的时间,高先秦的府宅又不在这里,三人自然是要分别的。谢维洪这个人对于茶以及围棋十分的着迷,所以能够被他邀请到他家中下棋的,一般来说都是关系比较亲密的。

“日后若是有空定然前去叨扰。”

曹柏岩本来就同谢维洪的私交不错,谢维洪的那句话更多的是同高月说的,经过一路上来的相处,高月同谢维洪的相处还是十分愉快的,高月也十分希望能够维系两个人现有的亲密关系,听到谢维洪的话自然高兴,赶忙回应。

“告辞。”

“告辞。”

等到谢维洪的车马离开之后,高月也同曹柏岩辞行了,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就密切,自然的也就没有必要多说一些太多无用的客套话了。两人拱手辞行之后,就分别朝着各自的方向而去了。曹文华自然是随同曹柏岩一起离开的,离开之时同高月他们点了点头。

“陈公公,不知道您等会是准备回宫还是?”

这一路上同陈公公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高月了,陈公公自然没有随着谢维洪曹柏岩两个人离开的道理。等到同两个人辞行之后,高月赶忙询问陈公公,他可是十分的清楚不少的太监因为独特的生理以及生长环境,他们十分的敏感小心眼,所以在同他们相处的时候,细节上的东西一定要十分细心的曲观察,以防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去得罪到他们,这样的话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一路奔波也累坏了,只是这边的活计还是需要回去和圣上汇报的。”

陈公公对于高月的态度十分的满意,要知道高月的头上可是盯着高先秦义子这顶大帽子,能够让高月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对于他而言简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太监的身体相对会更加弱一些,一路上虽然都在马车之中渡过,并不需要他亲自去乘马狂奔,但是难行的山路纵然有大量的软件锦被垫在车厢之中,一路颠簸之下也是十分疲惫的一件事情,所以陈公公脸上的疲惫并非作假,而是真真切切疲惫了。

“这一路上公公您也着实不易,这是高某的一点心意,陈公公拿去补补身子,莫要伤了身子才对。”

高月立刻就取出银票来,径直递给了陈公公,这一路上他花了一些黄白之物,也确实得到了不少他需要的东西。更何况同王思童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他应对这些太监更有心得。虽然日后两个人相处的机会可能并不大,毕竟整个皇宫中有多少的太监,陈公公这种级别的太监虽然算不上低等,但是也不是最拔尖的,很难说日后还有没有相处的机会。不过给自己多留一条路总是没有错的,要知道有些看似无用的付出,往往在特定的关头能够得到千百万倍的回报。

“这怎么好意思呢。”

陈公公嘴巴上说的十分的客气,但是实际上他却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惯性的就直接将高月手中递过来的银票给接了过去,然后脸上的疲惫之色立刻就消失了不少。然后两个人了然的笑了笑,那笑容之中充满了默契。

就在高月同陈公公这边默契的交流的时候,汤泫彧的马车朝着高月而来,汤泫彧其实早有准备的,他原本的打算是直接同高月谢维洪他们一起碰头,然后为他们接风洗尘,趁此机会同谢维洪曹柏岩先打个照面,随后前往拜访什么的也就不会显得太过的突兀。但是临时却出现了一些变故,武陵郡主死死的缠着他,让他错过了时间,等到他敢来的时候就剩下高月同陈公公了。

“殿下。”

高月同陈公公同时被汤泫彧的马车声给吸引,汤泫彧就坐在最前边的一辆马车,等到来到高月他们这边时,不等马车挺稳身形就从马车上跃了下来,高月他们早已经下马等待,等到汤泫彧从马车上跃下来,他们赶忙见礼。

“诸位一路长途跋涉而来想来是累了,我以让人在太白楼备好了洗尘宴,诸位不妨随我前来。”

汤泫彧依然没有什么架子的感觉,说实话有些东西一旦定型下来之后就比较难改变了,纵然外表改变了但是骨子里的东西还是很难改变的。这也是为何汤胜希望将高月培养起来人,让高月变得相对强势一些,借此来弥补汤泫彧在这一方面的不足。

“多谢殿下。”

汤泫彧亲自前来迎接,再加上汤泫彧的态度那么的和蔼,高月等人心里还是非常愉快的,每个人都需要被人尊重,虽然他们多多少少也知道汤泫彧这般做不乏拉拢人心的心思,但是他们还是很愉快的。就如同一个并不算漂亮的女子,听到别人恭维她长得十分的漂亮,她也知道别人夸大其词只是讨好她,但是我相信除非她当时受到了某些刺激,否则的话她的心情应该是十分愉悦的,这种愉悦可能保持许久,在此期间彼此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更加的亲密。

然后一行人朝着太白楼的方向而去,高月更是直接被汤泫彧拉到了他的马车上,两个人的关系显得十分的亲密,汤泫彧这般做一定程度上也有做给旁人看的嫌疑,不过无论如何两个人就目前而言确实是同穿一条裤裆的盟友。

“这段时间的关于你的故事我都听说了,我恨不得能够插上翅膀前往北疆,随同你们一起斩杀敌人。”

汤泫彧表现的温文尔雅,但是他对于战争还是充满渴望的,或者说很大一部分的男人他们的血液之中都有着冒险的因子,他们渴望长刀饮血征战沙城的生活,当然真的面对的时候能否接受又另当别论,但是在没有面对真实的残酷之前,他们的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着憧憬的。

“殿下有这个心,那些战死在前线的将士们九泉之下定然会开怀大笑的。”

高月其实也清楚汤泫彧这种身份从小就在京城这种花花世界之中长大,虽然他们憧憬那充满了刺激以及鲜血的征战世界,但是当他们真正面临的时候,他们并不见得就真的能够适应了,不过高月自然不会去的破坏两个人谈话的愉悦性,只是微微扯开话题说道。

“是啊,这一次北伐无论是北齐还是南商都是损失惨重,南商这边近十万的是士兵战死沙场,尸山血海恐怕都不足以形容了。”

说道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汤泫彧的原本亢奋的心情立刻就低沉了不少,要知道这一次的北伐战争加上西蜀镇南城等等共有近十万的人马死去,要知道南商北齐这种国度,一整个国家才多少的兵马,也不过数十万并且还要分散在偌大的一个国家之中。

“战争就是如此的残酷,但是我们又没有任何的选择。”

当野心、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之后,除非将对手彻底的扼杀,否则的话战争是无可避免的。高月的心情也颇为沉重,因为他是身居前线的人,他更加清楚这一场战争下来,对于一个国家的伤害,虽然没有十室九空那么夸张,但是南商这边的壮丁确实都快拼光了,恐怕几年内南商都无力发动新一轮的战争。

“不去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今天说是洗尘宴,其实也是我为你们举办的庆功会,你们都是好样的,要不是有你们,恐怕东边的战线就真的要权限崩溃了。”

汤泫彧立刻就调整了心态,虽然他同高月的盟友关系已经确定下来,但是有的时候时间还是能够改变很多东西的,就先别说别的,就单单现在两个人的相处,汤泫彧就感觉到了一种疏离感,这种感觉是时间以及空间造成的,要知道三年的时间里两个人都在成长两个人都在变化,两个人对于彼此的印象都还是三年前的对方,所以产生疏离感是免不了得,但是两个人又极力去避开这种感觉,故而就目前来看,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亲密无间的。这种疏离感并不是汤泫彧想要看到的,他十分清楚日后他能够顺利上位,高月是他最为重要的依仗之一。

太白楼依然是曾经的太白楼,他的热闹并没有随着战争的爆发所改变,除非真的那一天北齐快要攻打到建邺城了,否则太白楼这台疯狂赚钱的机器是不会停止下来的。太白楼依然是以前的太白楼,但是站在太白楼面前的人儿却不再是昔日的人儿了,无论是高月还是童来福等人,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他们不知觉就改变了太多了。

“诸位里边请。”

太白楼的掌柜的在汤泫彧定下酒席的时候就知道唐汤泫彧有贵客要来,所以他老早就候在了太白楼的门口,等到高月他们站在太白楼的楼下看的感怀的差不多了,他满脸笑容弯着腰朝着他们走来,脸上挂满了笑容。

“诸位随我来。”

汤泫彧脸上满是笑容,他走在前边亲自为众人带路,以皇子之身亲自为众人带路,这是何等的荣耀的事情。随同在后边的童来福等人大受感动,颇有士为知己者死的意思,高月则在心中一声叹息,三年的时间里不仅仅他自己在成长,汤泫彧同样在成长,若是换成三年前的汤泫彧虽然也没有太多的架子,也不会太过拘泥于自己的身份,但是绝对不会这般亲自为众人引路然后将借此来拉拢人心。

宴席的地点依然设在了太白楼的三楼,本来三楼这边是设下三桌的宴席的,汤泫彧将谢维洪等人也算在内了,但是因为临时的变故,所以谢维洪曹柏岩他们都没有来,唯有高月他们这边的人马以及陈公公。

陈公公在汤泫彧出现之后,就表现的有些拘谨了,毕竟从等级来看汤泫彧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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