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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门-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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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疲惫,侵袭着所有人的精神和身体。

    但是……

    却并没有一个人停下来。

    因为,战斗依旧在继续,那么,他们便不可能停,他们只能咬着牙战斗,或者,闭着眼在战斗中死去。

    山凌此刻已经被几名酋长护在中间,身上布满了伤痕,脸色更是无比的惨白,看起来就像是要虚脱了一般,不过,却依旧没有要离开战场的意思。

    “报!禀报世子殿下,公主殿下……大……大事不好了,后……后门被破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南域士兵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什么?!后门被破了!怎么可能被破?台庭难道是****的吗?”山凌的脸色一变,那是从苍白变成铁青的神情。

    他来的方向是圣山城,那么,他当然是从后门进入铁丘部落的。

    所以,他也清楚的知道守卫后门的人是台将军,除此之外,他还知道魔族有五万的魔兵正从圣山城那个方向赶过来。

    所以,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下令调动后门和两侧大门的一兵一卒。

    即使前门的士兵已经死得只剩下不到五千人。

    可为了守住从圣山城那过来的五万魔兵的偷袭,他依旧在坚持着,那么,后门又怎么可能这么快被攻破?

    山凌有些想不明白。

    最主要的是,他在到前门之前曾经对着台将军下达了死命令……

    只守不攻。

    “就在一刻钟前,后门发现一小股魔兵,台将军因为受前门战况的影响,决定效访世子和与公主的做法,所以就……就下令打开城门,结果……结果,那根本不是一小股魔兵,而是几万魔兵,台将军中了埋伏……”南域士兵一脸惊慌的说道。

    “什么一小股魔兵!本世子早就告诉他有五万魔兵会从后门杀过来,台庭现在人在哪里?”山凌一听,也终于怒了。

    “台将军中了埋伏后,就……就失踪了……”

    “失踪了?翻遍南域本世子也要……快,马上传本世子的命令,左右两侧的军士全力挡住后面的魔兵!”山凌的脸色一变,他知道现在不是再追究责任的事情,可是,他真的不甘心啊。

    好不容易才死命的守住了前门。

    现在……

    后门却被破了?

    前后夹击,再有勇气也无济于事。

    调动左右两侧的守军去抵挡那五万魔兵,已经是最后的办法,可是,这个办法的后果也是绝对惨重的。

    “时间,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南域……南域,真的要完了吗?”山凌的目光看向天际,那已经渐渐落下的红日,神情中有些无比的凄凉。

    ……

    云轻舞站的位置离山凌并不远,甚至可以说非常的近,那么,她当然能听到山凌和那名南域士兵说的话。

    “看来……差不多要结束了,只是,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有到?”云轻舞的嘴唇轻轻的开合着,看起来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

    而在云轻舞的身后,此刻还站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蓬下的身影。

    那个位置,曾经站满了十域都统,副都统和精英们。

    只不过……

    现在十域的都统已经全部冲上了战场,只剩下这一个身影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站立在云轻舞的身后。

    一个时辰的激烈战斗。

    战场中的厮杀的惨烈程度几乎可以想象。

    但是,却没有一道剑光有向他斩过去的意思,感觉上就像所有的刀和剑都在刻意的绕过这个身影所站立的位置一样。

    即使是在战场中纵横穿梭的刑远国,也都时刻的保持着与这个身影的距离。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罩在黑色斗蓬下的身影,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当然了,没有人知道这个身影来此的真正目的。

    保护云轻舞吗?

    不!

    如果仅仅是如此,有很多魔都可以胜任,根本就无须他亲自跑这一趟,至于威摄?那更加毫无必要。

    因为,单单他身后的几十万魔兵,便是最好的威摄。

    “太阳都要下山了啊?”

    (这段时间人在外面,也经常听到兄弟姐妹们说我说话不算数啦,又是一天一更啦,时间也不太稳定啦,但是,一年只有一次暑假嘛,儿子放假了,总要出去一趟,如果是上本书的兄弟姐妹们,大概应该还记得去年这个时间薪意也在外面,这段时间的更新上确实有些不太稳定,其实也有些无奈,总不可能出到外面还关在酒店里面从早到晚的码字吧?请兄弟姐妹们给我几天假期,谢谢!当然了,这几天还是会有更新的,只是不太稳定,到七月二十八号之后回家就好了,抱歉!)(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三章 拯救世界的方正直

    黑色的斗蓬下,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缓缓的抬起,微微的仰了仰头,似乎在仰望着天空中那片被晚霞染红的云彩。

    火红色的霞光从天际洒落下来,照在这张脸上,如同干枯的老树上蒙了一层夕阳夕下的余辉。

    夕阳。

    那是一天之中最鲜艳,最灿烂的时间。

    同样的,在某种意义上,夕阳也是一个人或者一个魔在无数光辉之后,走下落幕前最后的时间。

    残阳。

    一个很另类的名字,同样是一个很不吉利的名字,残者,死亡,伤害,不完全,苟延,凶恶……

    残的意义很多,但是,却是大千文字中找不出太多褒义的一个字。

    那么,残,当然不可能为姓。

    残阳是一个名。

    一个从残阳出生起便被冠之的名,至于姓,残阳鲜少和人与魔提起过,自然也就不太可能有太多的人与魔知道。

    当然了,也很少会有人或魔去问,你为什么会叫残阳?

    因为,这个答案太明显了。

    夕阳的光辉慢慢变得昏暗下来,但是,昏暗之中却更显鲜艳,红色的光辉将黑色斗蓬下的脸照得越发的亮了起来。

    同时,也将一双空洞而无神的眼睛照了出来。

    残,缺失。

    阳,希望,光辉。

    残阳二字相合,便是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光辉。

    这便是残阳,一个从一出生便看不到光明的魔,在以实力为尊的魔族世界中,他被遗弃,被讥讽,被父母冠之以残阳为名。

    与很多被魔族所遗弃的魔不同。

    残阳没有责怪这个世界的不公,他更没有心生报复,他就像一株隐没在天地万物中的小草一样默默无闻。

    被遗弃,他便自力,被讥讽,他便不闻,被冠之以残阳为名,他便终生以残阳二字公示于人和魔。

    一日又一日,一年复一年。

    甚至于到了后来,所有的人与魔都已经不知道残阳的姓。

    因为,知道残阳姓,和看着残阳出生的魔基本上已经离世,那当然不是残阳所为,而是寿,寿终便自寝。

    没有人知道残**体有多少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残阳的年龄记录着人与魔的光辉与历史。

    就像树的年轮一样。

    魔族鼎盛之时,他活着,魔族衰败之时,他同样活着。

    一直以来,残阳都没有参加过军队,也没有建立过功勋,他只是默默的活着,每日早晨起来,“看看”日出,黄昏时分,“看看”日落,傍晚之时,再“看看”繁星。

    这样的日子,枯燥而且乏味。

    但残阳却并没有改变的意思,甚至于,在他的心里一直都坚信,自己的一生或许就应该如此。

    直到有一天。

    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走到他的面前。

    那一天,这个小女孩告诉残阳,她是当世魔帝的女儿,只不过,她被遗弃了,遗弃在残阳所居住的荒凉之地。

    面对小女孩的讲述,残阳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小女孩同样没有开口要求过什么,只是在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套书,那一套书有上百本,每一本都记录着魔族中至高无上的功法与心得。

    残阳至今依稀能记得小女孩那句充满了“天真”的话语。

    “老爷爷,这些书就留给你看吧!”

    看?

    如何看?

    残阳没有回答小女孩的话,他也没有问小女孩为什么会留下一堆他根本无法看的书藉,他只是默默的将那一套书丢弃在一个角落里。

    一年后。

    小女孩的名字无意间再次传到残阳的耳中。

    那一年,追随小女孩身后的魔已经超过一千,那一年,小女孩将一片村庄建设得井井有条。

    残阳对此依旧只是笑笑。

    但是,他却回到了房间中,拿起了那一堆他根本无法看的书藉,脑海中再次回忆小女孩离开时的那句“天真”的话语。

    “老爷爷,这些书就留给你看吧!”

    看?

    如何看?

    残阳笑了笑,有些自嘲,但是却并没有酸楚。

    因为,他已经麻木,麻木让他看透了世间很多人看不透的东西,比如,人情的冷与暖,世界的炎与凉。

    “天真的小女孩啊,你还太小……”残阳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翻开了手中的书藉。

    或许,是他真的很想“看”,又或许,他想再次确认小女孩真的很“天真”。

    可是……

    当他的手落在那翻开的书藉上之后。

    他脸的上笑便凝固了。

    清晰的触感告诉他,这些书与别的书不同,他是可以靠手来“看”的书藉,每一个字,每一幅图,都是那么的清晰。

    那一刻,残阳的手不停的抚摸在那本书藉上,如获至宝,接下来,他又翻开了第二本,第三本书……

    直到他的手翻完上百本书藉之后,才终于停下。

    接下来。

    残阳做了一件令所有魔都没有想到,也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他走出了房间,走到了小女孩居住的地方。

    在那里,除了小女孩之外,还有着很多的魔,上千的魔。

    “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残阳的声音在小女孩居住的地方回荡着,声间并不算太大,很平淡,平淡得就像一碗没有任何味道的白开水一样。

    当然了,残阳的声音很无疑的引起了笑声。

    上千的魔笑得前仰后倒,上千的魔看着站在他们面前那个已经形同风中残竹,枯瘦如材的魔,鄙夷声,嘲笑声,充斥于耳。

    “残阳,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残阳,你是不是疯了!”

    “……”

    无数的声音肆意的辱骂着残阳,但是,残阳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小女孩的面前,用他的眼睛,“看”着面前同样一脸平静的小女孩。

    直到小女孩缓缓的跪在地上,朝着残阳叩了三个响头。

    “师傅!”

    残阳至今依旧记得那个稚嫩的声音,因为,那是他活了无数年来,听到得最美妙,最悦耳的声音。

    四年后。

    小女孩回到了血影城。

    在小女孩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魔,那是一个双目失明的魔,他的名字叫残阳,一个令整个魔族,乃至整个人类都忌惮的名字。

    他没有姓。

    只有一个名字,残阳!

    “太阳都要下山了啊?”残阳的头微微的仰起,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沧桑,似乎在仰望着天空中那片被晚霞染红的云彩。

    没有人明白残阳为什么明明就不可能看见,却还要仰头,就像没有人明白,要如何踏入到轮回天道中一样。

    即使,这个人是……

    方正直!

    ……

    黑色的影子在夕阳的照耀下,将一道快速的移动的影子洒落在地上,那道影子并不大,那么,在激烈的战场中当然不太可能被发现。

    云彩被黑影冲破,感觉上就像金黄色的水潭中突然跃出一个不着寸缕,皮肤光滑如丝绸的妙龄少女。

    这是吸引人注意的一幕。

    很少有人能在少女跃出水面的一瞬间将目光果断移开。

    除非……

    妙龄少女变成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青年。

    方正直会飞吗?

    他倒是想,可是,实力终究还是不太够,所以,他唯一的办法便是将一只有着天照境实力,又生有一双翅膀的凶兽揍的满地打滚。

    至于有翅膀的凶兽为什么会落在地上?

    这个问题,显然就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同样的,关于方正直是如何将凶兽揍得满地打滚的过程,同样不需要解释。

    总之,方正直现在有些不太明白。

    他不明白一个瞎子为什么会突然抬头看日落,难道,这个瞎子在晚上的时候还喜欢点个一盏灯吗?

    当然了,这个问题并不是太重要。

    最重要的问题是……

    方正直觉得云轻舞是不是傻了?!

    一直以来,方正直都觉得云轻舞虽然和自己所处的阵营不一样,但是,却还是可以当得上聪明二字。

    比如,寒猿部落那一战中几乎操控着全局的思维,还有眼前这气势如虹,猛扑向铁丘部落的黑色洪流。

    这一切都说明云轻舞是一个聪明的魔。

    虽然,与他的机智还是有着一道面纱的差距。

    可是现在……

    方正直却很失望。

    古语中有一句非常有名的话叫:吃一堑长一智。

    意思很简单,就是受到一次挫折,就该长一次教训,换句话说,同样的错误,就不应该再犯两次。

    方正直觉得一个真正的聪明人,都不应该是天生的聪明,而是,得益于后天经验的不断积累。

    说白了,就是要不断的学习。

    正所谓,失败是成功的母亲,一个人不可能一生都不经历一次失败,可是,如果你连续两次,三次,在同一个点上失败……

    那就有些不太应该了。

    方正直曾经在猜测到云轻舞会让血影城中魔族全军而动时也在心里想过一件事情,就是,能不能再抓一次云轻舞?

    比如,在魔族就要胜利的时候,自己从天而降,一把扣住云轻舞的脖子,大喊一声:“想要云轻舞活命,你们就全给我退回血影城!”

    多么的威风,多么的豪壮。

    每每想到这里,方正直都非常的怀念在寒猿部落风谷上的那一幕。

    只是,比较可惜的是,那一次,自己晕了,而且,还晕得非常的不是时候,从事后的小道消息中,他甚至还知道了几件事情。

    一,自己胸口那一剑是云轻舞那妞亲自插的,二,自己是被云轻舞那妞一脚从风谷上踹下去的!

    多么惨痛的经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对女人,可以心软,但是,却绝对不能手软。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方正直绝对不会再对云轻舞那么客气,他一定会让云轻舞知道,什么叫男人的手段。

    可是……

    有些事情,毕竟可一不可二。

    比如,挟持云轻舞这种好事,就不太可能有第二次机会,因为,云轻舞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就不可能会在同一件事情上犯下两次错误。

    这是方正直最初的想法。

    只不过,这个想法现在却改变了。

    因为,从方正直的视线中,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云轻舞的身边几乎就是空无一物,连一个保护的魔都没有。

    当然了,如果非要说有的话。

    也确实有。

    但是,一个眼睛瞎了,看着被风都可以吹倒的魔,真的能叫魔吗?

    方正直从来都不是一个目空一切的人,相反的,一般情况下他还非常的不心谨慎,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他非常有信心可以一把扣住云轻舞的脖子。

    因为,云轻舞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发现她头顶上还有着一个正隐藏在凶兽背上的人影,而那道人影已经离她的头顶越来越近。

    方正直一直都觉得有句话说得非常的有道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那种吃苦耐劳,拼得你死我伤的战斗,就让别人来打,而自己,只需要在双方打得火热难耐的时候,当一个从天而降的美男子就可以了。

    当然了……

    这种事情是有前提的。

    用古语来说,叫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指时机,现在这种双方打得你死我活的时机,无疑是非常好的,地利,指所占据的地方优势,同样的,方正直现在的位置是在上不在下,要有人说不好?

    那绝对是眼睛瞎了!

    至于人和。

    好吧,重新回到眼瞎的地方。

    作为一个已经深刻明白自己进入到回光境的人,在面对一个满脸皱纹,还瞎了一双眼睛的魔面前。

    有什么好怕的?

    这种唾手可得的机会,要是放过……

    那简直就对不起自己这一路跑过来的辛苦。

    方正直跳了,他跳得非常的从容,非常的自信,脸上还带着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是掌控一切的笑容。

    特别是当他的下面,还有着刑远国,南宫浩,刑清随,山雨公主,山凌……这么多人正苦苦死撑的时候。

    看来,拯救世界的事情,只能是我来做!

    方正直不会去刻意的拯救世界,但是,当这种大好机会落在他面前时,他还是不介意尽一尽微满的绵力,伸一伸手,做下一点举手之劳的事情。

    “都不准动,放下武器!”一声喝声响起的同时,一道人影也从天而降,一只手更是直接穿过了云轻舞头顶的那一抹蓝。

    那一抹纯净如天空一样的蓝!(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四章 天道之力

    从上往下跃,又加上刻意的微曲了双腿,方正直这一击的速度真的很快。

    事实上,在他声音刚刚落下的同时,整个人便已经穿过了覆盖在云轻舞头顶上的那片蓝,就像一把从天而降的箭矢一样……

    落在了地上。

    “扑通!”

    满地尘土。

    ……

    这一刻,原本还充满了厮杀声和刀枪声的战场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就像一盆已经烧开的水中突然倒进了一桶冰块一样。

    瞬间就寂静得没有一个水泡泡。

    一个个脑袋都转向了战场中的一个人影,无数染着鲜血的刀和枪都定在了半空中,一双双眼睛全部盯在了同一个人影身上。

    那是一个明显有些狼狈的人影,蓝色的长衫上染满了尘土,看起来就像一个“失足”青年一样。

    “方正直?!”山雨公主乌黑的眼睛中明显有些不敢相信,在她的心里,方正直或许有可能会出现,但绝对不应该是现在出现。

    或者说,即使真的出现,也绝对不可能是以现在这种方式,在现在的地方出现。

    因为,山雨公主非常清楚的知道,方正直并不是一个愿意去抗下最重“担子”的人,可眼前的事实就是,方正直正在向残阳挑衅。

    对方可是残阳啊!

    掌握了轮回天道的残阳啊!

    这家伙竟然真的敢去挑战残阳?他……他如何能有这样的胆量?

    山雨公主不相信。

    事实上,不单是山雨公主不相信,包括山凌,还有几大部落的酋长们同样不敢相信,他们真的无法相信,一个才刚刚突破轮回境的人,就敢去挑战残阳的权威。

    当然了……

    从眼前发生的一幕来看,方正直确实没有直接对残阳动手,可是,方正直对云轻舞出手了,而且,还是当着残阳的面,对云轻舞出手了。

    这样的做法,与挑衅残阳,有何区别?

    南域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正扑倒在云轻舞和残阳之间的方正直,一个个的表情都是无比的复杂。

    其中有佩服的,也有惊恐的,当然了,也免不了嘲笑。

    刑远国和刑清随此刻也同样注意到了方正直,毕竟,方正直刚才的声音确实是非常的洪亮,洪亮得让他们不得不清晰无比的听到。

    与南域的不敢相信不同。

    刑远国和刑清随对于方正直的做派显然更加了解一些,在他们的心目中,方正直无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足为奇。

    但如果这件事情是挑衅残阳的话……

    真的能行吗?

    刑远国和刑清随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紧张。

    南宫浩的眼中没有紧张,但是,却有着一种明显的惊讶,那是一种从平静中透露出来的惊讶。

    原因,当然是方正直做了一件连他都不愿轻易去做的事情。

    ……

    方正直确实料到了自己的出现一定会引起所有人的注视,他也猜到了整个战场都会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停止。

    但是,他却没有料到明明很帅的出场姿势,怎么就不对了?

    到底是哪里不对?

    方正直一下子没想明白。

    但是,他还是机智而快速的将嘴角沾染的泥土吐了出来,接着又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

    “竟然失手了?”方正直还真没有想到自己势在必得的一招会失手,毕竟,云轻舞的实力他还是了解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

    自己明明应该已经拍中云轻舞了啊?

    方正直的脑海中飞速的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只记得他的手掌穿过了一道浮在云轻舞头顶的蓝。

    那个时候,他本能的加大了一些力道。

    想着将那东西一击轰成粉碎,可是,当他的手掌接触到那一抹蓝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没有受到什么阻力。

    轻松穿过。

    多么愉快的结果。

    方正直要说没有一点兴奋是不太可能的,毕竟,云轻舞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可以说是唾手可得。

    那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方正直当然没有犹豫,他更没有一丝心慈手软,他决定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直接不给云轻舞任何开口的机会……

    一掌将云轻舞拍晕在地!

    多么强硬的手段。

    方正直非常确定,只要自己控制了晕倒在地的云轻舞,那么,眼前这黑压压一片的魔兵必然会有所顾虑。

    到时候,这些魔兵是退,还是退,还是退……

    根本就不需要多想。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势大力沉的一击,怎么就拍在地上了呢?

    怎么回事?

    方正直的目光看向了身后,他觉得云轻舞刚才应该是用了什么诡异的步法躲开了自己,对于拥有魔族少主身份的云轻舞来说。

    这种事情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那么……

    现在的云轻舞为什么还不跑?

    方正直看着云轻舞。

    而云轻舞现在明显也在看着他,绝美的眸子里似乎有着一种淡淡的光华在其中流动,一动不动的看着方正直。

    “居然还给自己机会?”方正直多少有些诧异,他记得云轻舞是知道实力的,按道理而言,云轻舞应该要跑。

    可是,云轻舞确实没有跑。

    怎么回事?

    而且,更诡异的是,不单云轻舞没有跑,自己身后的那名罩在黑色斗蓬下,双目失明的枯瘦老头同样没有跑。

    最主要的是……

    不远处的魔兵们,竟然一个个都没有动作。

    看起来就像一尊尊雕像一样定在原地,没有一个魔兵有上来救援云轻舞的动作,甚至于,从神情上来看,还有些鄙夷。

    为什么会是鄙夷?

    难道,他们不该紧张吗?

    “你又想来挟持我吗?”云轻舞的声音打断了方正直的思维,从语气上来说,平静得就像没有风吹过的湖面一样。

    方正直的嘴唇动一动。

    他觉得自己应该挺胸抬头的正面回答云轻舞“是的!”,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又觉得这种回答实在是有些古怪。

    从心理上来说,方正直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有亏欠云轻舞的事情,毕竟,自己被云轻舞插了一刀,另外还被云轻舞一脚踢下悬崖。

    按理而言……

    方正直应该非常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来挟持你的。

    可当你要挟持的女人躲开你一击之后,却并没有马上逃跑,反而是无比淡然的站在你面前问上这么一句。

    多少还是有点小尴尬?

    “轻舞,他就是方正直吗?”

    就在方正直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云轻舞的问题时,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也从方正直的耳边响了起来。

    从声音上来听,甚至有些中气不足。

    可是,方正直却听出了其中不一样的东西。

    轻舞?

    难道,不是该叫少主吗?

    “是的,师傅。”云轻舞很快的回答了残阳的问题,同时,也解开了方正直心里升起的疑惑。

    “师傅?!”方正直的心里微微一动。

    目光再次扫过云轻舞,看着面前那双近在咫尺却平静无比的眼睛,又看了看身后那双明显空洞无神,脸上布满了皱纹,但是,却显得无比淡然的脸庞。

    还有……

    四周一个个带着嘲笑表情的魔兵,以及,正与魔兵们交战在一起的那些南域士兵,护龙卫,破山军等人那无比复杂的神情。

    一巨旷世名言突然在方正直的脑海中闪过。

    “老弱妇孺,不可欺!”

    方正直至今为止,只在一个人面前感觉到一种如山岳一样的压力,那个人是一个老人,一个枯瘦如材,眼神浑浊的老人。

    他的名字叫礼亲王。

    而现在……

    在方正直的面前还站着一个老人。

    一个同样枯瘦如材,双眼失明的老人。

    这一刻,方正直终于明白,为什么云轻舞不跑了,他也明白,为什么所有的魔兵都不过来救援了。

    他更明白,刑远国,刑清随,还有山雨公主,山凌,及所有南域士兵,大夏军士们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向自己了。

    当然了……

    他还明白,为什么云轻舞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站在战场中,却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会上来打她的主意了。

    方正直微微仰头。

    他想重新回到天上那只正张开翅膀的凶兽背上,可惜的是,那只被驯服的凶兽,现在早就已经像见到了鬼一样拍打着翅膀向着天际飞去。

    好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可是,离得这么近?

    到哪里去找路?

    “老爷爷,您好,非常抱歉打扰到您,我觉得我可能是走错地方了,嗯……事情就是这样,对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正直,尊老爱幼一直是我从小到大都禀承的美德,那个……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

    方正直后面的“一步”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动弹。

    别说先走一步……

    半步都走不了!

    这是一种极为诡异的感觉,就像整个空间都变得有些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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