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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味腹黑小萝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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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岛是祁家的私人小岛,本是祁冥的爷爷想要颐养天年的地方。在祁冥出生后不久,祁老爷子就将祁家的大权全部交给了儿子,自己去岛上享受清静。若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估计老爷子现在还在岛上生活,只是一年回来两次而已。而不是现在,一年去那岛上一两次。
虽然,那件事情早已平息,但是如今老爷子现在确实舍不得离开祁家,独自去岛上生活。家里有儿子,孙子,孙女,可不是单单岛上那气候和风景能比拟的。
小岛上一切设施和人员都很齐全,有私家医生,厨师,佣人等等。本来,祁冥可以不带随行医生和护士的,但是他就是怕小人途中伤口疼痛发炎什么的,所以才预备着。
祁妖颜在吃了祁冥加了料的粥后,睡得很香。丝毫不清楚她的处境,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大床上。而身边,依旧躺着正在看着她的他。
祁妖颜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用手指勾勒他的唇,说,“哥哥,你在诱惑我。”
她睁开眼,别开他的视线,四处看了看,诧异的问道,“这是哪里?”
“爷爷的小岛,”祁冥语气温和,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宠溺。
“爷爷的小岛?”祁妖颜更是惊诧,企图坐起,奈何又碰到伤口,当即又是蹙眉。
祁冥心中一痛,起身将小人儿抱着坐起,“恩,等一会你吃过饭后,我推你出去看看,这里风景极好。”
祁妖颜坐起后,立即用手拍开他,“你洗手了么?”
祁冥身子一僵,神色有些痛苦,语气却依然淡然温和,“洗了,澡也洗了。除了你和这床,还有毛巾和衣服,衣柜的把手,门的把手外,我没碰过别的。”
祁妖颜依旧蹙眉,询问道,“爷爷呢?带我去找他,我要和爷爷坦白身份。”
“爷爷没来,”祁冥解释道,“除了你我,随行的医生和护士外,剩下的都是原来这岛上的人。”
祁妖颜当即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祁冥,你究竟想干什么?软禁我吗?害怕我去报复你那心肝妹妹?”
祁冥心中一痛,伸手要将她搂入怀中,“妖……”
祁妖颜猛地挣开,却又牵动了脚底的伤口,没有心理准备的她疼得当即呲牙咧嘴。
祁冥心中又是一疼,“你别激动,我不抱你就是。”
“祁冥,”祁妖颜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若是你想利用这样的方法不让我报复,那么你可就失算了。只要我祁妖颜能出去,哪怕是我老得头发都白了,我也不会放过她。敢骂我妈妈,还污蔑我,我就要她死都不解恨!”
“我知道,”祁冥丝毫没有意外,更是没有生气和懊恼,“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不伤到害自己,想怎么做,都随你。”
祁妖颜心中立刻惊悚了,这个世界开始玄幻了吗?祁冥他竟然说随她?呵呵,是故意麻痹她,然后来想对策是吧?他以为她还像以前那样傻吗?
祁妖颜忽的笑了,声音婉转的调侃,“好啊,等我回去,我得好好玩玩~到时候请哥哥你看好戏哦~”
“好。”
祁妖颜又是一愣,笑容瞬间在脸上凝固片刻,片刻后,她又是巧笑嫣然,“那不知我的好哥哥,你想什么时候看戏?”
“等你脚上的伤好了,我就带你回去,”祁冥语气平淡而宠溺,“你想什么时候让我看,我就什么时候看。”
祁妖颜撇了一下嘴,“啧啧,真是越来越专业了。哥哥不去好莱坞,真心可惜。”
“妖妖要是想去好莱坞逛逛,等你好了,我就陪你去。”祁冥习惯性的伸手去揉她的头。
祁妖颜立即一躲,“男女有别不知道么?别动手动脚的。”
看着小人儿喜怒无常的样子,祁冥知道她是过度伤心失望所致,他心里极痛,“宝贝,若是你还有气,就对我发出来,别折磨自己。”
祁妖颜佯作抖了抖鸡皮疙瘩的样子,“我可舍不得折磨我自己,到是哥哥你,可别折磨我了。我穿的少,不禁冻。”
祁冥伸手揉了揉额角,对她软硬不吃的样子,着实有些头疼。
……
xx研究所,xx实验室。
中午吃饭前,楚炎再次将目光看向门口,那个小人儿仍旧没有来。
早上,他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扫视屋内,寻找某小人的身影。可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他没有看到那灵动、调皮又认真的小身影。
他不晓得他自己为何有这种情绪,也许是因为小人儿要他帮忙做香水,所以有必要认真观察她的性格。她不在,他就无从做起。也许,也许还是因为她是以陌的小师妹,所以他心底里有把她当做以陌的亲人……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不过,楚炎不可否认,他对小人的关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小人儿和他心底里那个她太像了。或许,他是在小人儿身上寻找当年的那个她的影子。看到那小人儿的调皮与灵动,他时而都有些恍惚,恍惚的觉得“以陌”其实还在。
他摇了摇头,觉得肯能是自己最近睡眠不好,又精神衰弱了。
在安以陌死后,楚炎不只一次的梦见她。甚至会在午睡惊醒时候,睡眼不清的时候,偶尔会看见她就微笑的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梦里,她会告诉他,她很想他;会告诉他,她死的很冤;还告诉他,真正的凶手其实没抓到。
他曾经将自己的梦讲给好友听,好友都说他是悲伤过度。他有去看医生,结果和好友说的基本接近。伤心过度,精神衰弱,出现幻觉。
想着,楚炎苦笑,又开始想她了。他在心中喃喃,“以陌,等我查清真相后,我就找你,好不好……”
……
祁家私人小岛。
卧室。
坐在床上和祁冥斗嘴的祁妖颜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心中一阵慌乱。那种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是感冒了吗?”祁冥紧张的伸手去试她额头的温度,却再一次的让她拍开了手。
“说了,别动手动脚的,”祁妖颜脸色有些难看,“感冒也是你害的。竟说让我一身鸡皮疙瘩的话,你就分明的想冻死我。”
祁冥无语,他现在说什么都不对。他也不反驳,想着她能发泄出来,倒也是好事。
“等我脚好了,你真的会让我回去?”祁妖颜试探的问道。
祁冥郑重的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祁妖颜再次勾起讽刺的笑,眼神冷漠却声音却婉转,“你什么时候没骗我啊?”
祁冥自认为自己控制力极强,但是从昨天坚持到现在,他已经有崩溃的趋势了。他觉得他应该出去冷静冷静,在重新面对她,“妖妖,我先出去一下。”
祁妖颜挑眉,心想这就受不了了?你也太逊了点吧?她立刻拉着他的手臂,像以往那样娇声撒娇,“不要!”
祁冥的心一颤,有些惊喜的侧过头看她,瞬间眸子又暗淡了下来。他以为她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确,她刚刚的声音、语气、动作皆和从前一样。但是,她的眼神,却再也不是从前的摸样了。
她从前的眼里虽然是偶尔有些狡黠,但是眼底却是清澈,纯真、柔软的。可是此时的她,眼里是狡诈,眼底是恨意,狠辣,绝情的。
他心里突然开始恐慌,曾经的她,再也回不来了吗?
祁妖颜再次勾起嘴角,眼神换上了媚惑了迷离,身子略微的向他靠近,手抓着他的衣襟拉像自己,“哥哥——你这样看着我,就不怕我误会吗?”
祁冥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险些深陷不能自拔。他猛地闭上眼,瞬间后又睁开,凤眸恢复了以往的清明,轻声道,“不怕。”
祁妖颜一怔,所有表情都在脸上定格。片刻后,她忽的娇笑,“你就不怕我告诉爹地和爷爷,说你——勾引我?”
“正和我意。”
祁妖颜心中一颤,立即松开抓着他衣襟的手,“你以为,我真的不敢?”
“你不敢,”祁冥语气肯定的说,“但是,我希望你敢。”
祁妖颜心中震撼,怔怔片刻后,她仰头看他深邃的凤眸,手指勾勒了一下他的下巴,语气轻佻,“哥哥可真奸诈,什么叫借刀杀人,什么叫杀人不见血,你领悟的可真深,运用的可真灵活。”
“妖妖,”祁冥抓住她作乱的手,“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
“信,”祁妖颜神态天真,声音清澈,“我最信的哥哥了。”
……
京城,首都国际机场。
一身黑色休闲装的郁瑾风从飞机场走了出来,郁家的司机在后面为他推着行李。
郁瑾风之前骗祁妖颜说是明日的航班,而实际是上,他是给那小人儿一个惊喜。
出了机场,坐在车上,他就开始拨打小人儿的电话,却都是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眉头紧蹙,她怎么会关机呢?他心中既疑惑又担忧,反复拨打了数遍后,他拨通了东方姿的电话。
……
xx研究所,xx实验室。
中午,大家吃过午饭后,没有立即回实验室,而是坐在一起聊天。
楚炎也如大家一样,坐在那里。虽然他没有参与到大家的话题中,但是却也在一边认真的听。比起开始来的时候的冷漠,已经算好很多了。
聊着聊着,一个年龄在40岁左右的大姐突然大姐叹了一口气,“哎呀,这小妖颜没来,还真有点想她呢。”
赵老师突然笑道,“小雅,我看你不是想小颜了,是想小颜的饭后甜点了吧?”
众人哄的一下,都笑开了。
那叫小雅的中年妇人到也不恼,而是接着笑着调侃道,“恐怕这样想的,不是我一个人吧?那小丫头的甜点,味道还真是很独特。那天我突然想吃那个叫什么来着,就是小颜做的那抹茶味的糕点,我老公去蛋糕店给我买。我都觉得不如小颜做的好吃……”
众人虽未说话,但是神情却是代表了语言,对她的话表达了肯定。
“其实也不全是想那甜点,”她语气变得正经了些,“有那小人儿在,我觉得我好像都跟着年轻了……你们可别笑,我可是真这么觉得的……”
众人非但没笑,反而是点头,赞同。
楚炎听着众人的话,潜意识下,勾起浅浅的嘴角。
“赵老师,”一个人突然问道,“小颜今天怎么没来啊?最近她不是要调配香水么,昨天不是还说这个星期都要来的吗?”
赵老示了一下眉,缓缓道,“早上她爸爸打电话,说她生病了,先请几天假。”
楚炎的心似乎瞬间被提起,眸子里染上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
……
祁家私人小岛。
卧室内。
祁冥看着一脸戏弄嘲讽的小人儿,将计就计的问道,“妖妖,真的信我?”
祁妖颜心中冷哼,脸上却笑着反问,“你说呢?”
“你说信我,我就当你信我,”祁冥语气认真的说,“即便你不信我,我也当你信我。”
祁妖颜眸子里尽是不屑,心里暗骂,又开始演戏了。
祁冥对小人的情绪仿若不知,“妖妖,我知道恨我,几年前就开始恨我。只是那时候的恨,还没有没有达到让你翻脸的程度而已。”
祁妖颜的瞳孔瞬间微缩,目光锐利的看着他。
“你是个记仇的,”祁冥淡然的陈述着,“从我那次推你下床;在到那次商场丢下你,导致你被凌骗进鬼屋;又到漫画比赛,陈芯蕊恶言对你们,我沉默;还有那天晚上我失约,你心里都记恨着呢,对不对?”
祁妖颜咬着嘴唇,恨恨的看着他,用沉默来肯定他的推断。
“昨天晚上的事,我知道伤你很深,”祁冥分析道,“但是我知道,单单那件事还不至于让你如此。想必这些年一直被你压在心底的怨,积累在一起爆发了。”
祁妖颜依旧不语,恨恨的看着他。
“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都听不进去,”祁冥叹一口气,“而且错了就是错了,我也不想找借口。不过,我还是想说,我不是有意的……”
祁冥不再看她,而是半坐半仰的靠在床头上。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游离,似在回忆,似在倾诉,似在舔拭伤口,“我和你一样,心底也有伤,无人能碰及的伤。曾经,连我自己都碰不得……我以为,只要我将那伤口藏好,藏到我自己都看不见的地方,我就不会痛……想来真是可笑……”
祁妖颜没有再和他对着吵,而是乖乖的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听着他倾诉那令他伤痛的过往。
“曾经,我有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温暖的家……”
------题外话------
这章是个转折,整个文里唯一虐的地方,是为了让小妖觉醒、黑化…我发誓,从此以后一宠到底!然后那些招惹过小妖的人,都要狠狠的虐!没有例外。
宝贝们,我是怀着十分紧张又惶恐的心情发出这章的。我此时都可以想到评论版……大家想丢臭鸡蛋就放心的丢吧。我从现在开始到12点什么都不干了,就等着捧乃们丢上来的臭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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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为你撑起一片天
祁家在n年前,祁昱程还未正式接管的时候,在京城就已经是商业龙头之一。祁昱程结婚后半年,正式开始接手祁家,祁老爷子退位。
祁昱程的婚姻并非是商业联姻,因为陈家和祁家比起来,虽说不是天地之差,但是那么形容却也比其他的词贴切。祁昱程和祁冥的生母陈天怡算是自由恋爱,又加上祁老爷子向来开明,这场让当时全国众多女性羡慕的婚姻几乎是毫无阻碍。
陈家,虽然如今的经济实力还不如安家,但是却也比祁冥父母结婚前好得太多了。他们能有今天的发展,很大部分原因是当年祁家的提携。虽然,陈家经济实力实在不怎么样,但是他们却有一个貌美的女儿,陈天怡。
祁昱程年轻时候在外界人的人眼里,就好似如今众人眼里的祁冥。同龄的男孩仰慕,同龄的女孩爱慕。他就是众人眼里的冰山王子,性子颇为冷寂,少有人能接近,更是少有人能入得他心。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陈天怡是用什么方法,竟然得到他的另眼相看。两人结成情侣,又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中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祁昱程结婚半年后,陈天怡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祁冥。仍在中年的祁老爷子在孙子祁冥满月宴上,宣布把祁家正式让儿子接手,他则要找个清静的地方颐养天年。
在众人眼里,祁昱程年轻有为,陈天怡貌美贤惠,祁老爷子开明豁达,又有一个前途无限量了小王子诞生,这是个让所有人提及,都为之羡慕的家。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在祁冥还只有两岁的时候,祁家发生了变故。股票直线下跌,工厂企业又齐齐出事,更甚至,在外地房地产项目,接二连三的出现工程事故。
祁昱程为了平息舆论,更为了力挽狂澜,扭转局势,每天都在各个城市奔波。最夸张的,他竟有时候一天飞了三个城市,4天除了飞机上,都没有时间睡觉。
而祁老爷子,在知道祁家发生的事情后,并未第一时间走出来。众人纷纷猜测,祁家的气数已经尽,即便祁老爷子出山,也不会再有以往的威信。可是没人知道,远在小岛上的祁老爷子其实每日都悠哉的喝茶,还约来好友去岛上游玩。
东方凌的爷爷,东方老爷子,就是在那祁家危机的时候,去那岛上和祁老爷子喝茶下棋的人之一。东方老爷子和祁老爷子年轻的候都参过军,是真正的生死患难的战友。两人之间的关系那是不用说的。
东方老爷子那时候曾经问过祁老爷子,“你就真的不出面吗?你可知道外面人怎么说你的?”
祁老爷子冷哼,“哼,一群肉眼凡胎,听他们作甚。该我出手的时候,我便会出手。”
“你可真狠心,”东方老爷子叹气道,“你看你儿子都累成什么样了。”
“那小子太高傲,正好借着件事磨磨他气焰,”祁老爷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等他实在挺不住的时候,我在出去。”
……
祁昱程这一坚持就是半年,几次还险些遭到意外。直到到半年后,大家都以为祁家是真的气数已尽的时候,祁老爷子才出山。当即,力挽狂澜。
祁老爷子只用了3个月,就挽回所有局势。祁家的经济虽然没有立即恢复当初,但是都有直线回升的趋势。这个局面,将曾经的那些谣言,都彻底的击碎了。更是深深的警示了所有窥视祁家的人,祁家不是你们可以宵想的。
那一年,祁冥三岁。
祁老爷子将局势扭转后,又回到了岛上,过着他悠哉的生活。
又过一年,祁冥四岁。
陈天怡又生了一女,名为祁芯蕊。
祁家上下,对着个新诞生的小公主都喜欢不已,尤其是小祁冥,但是冷漠的祁老爷子除外。
祁老爷子不知道为何,就是对着这众人眼里的小公主提不起任何一丝喜爱来。祁昱程虽心中也与女儿不亲近,但是却好过他父亲,至少行为上给了那小公主和他儿子一样的爱。他还曾经笑着说自己的父亲,重男轻女。祁老爷子也说不出不喜爱的原因,最后对“重男轻女”这个评价,不置可否。
世事难料。
祁冥七岁那年,陈芯蕊三岁。
一天晚上,祁家小公主调皮的玩耍,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祁昱程和陈天怡惊恐的抱着鲜血淋淋的女儿,让司机开车去往医院。因为事发突然,在楼上学习的祁冥被留在了家中。
又过了两日,祁老爷子从小岛重回祁家,而祁昱程与陈天怡协议离婚。儿子归祁昱程所有,女儿归陈天怡所有。
对于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解体,众人猜测纷纷。而大多舆论都是在说,灰姑娘在美也是灰姑娘,丢了水晶鞋,豪门梦便破碎了。众人纷纷猜测是什么样的女人偷走陈天怡那水晶鞋,猜想着另一个走进豪门梦的女人。
众人伸头观望着,等待着那偷走陈天怡水晶鞋的女子现身。可是,时间告诉他们,事实上他们失望了。
不过,失望之余,又有了新的风波吹起。
在祁昱程离婚大约一年后,他不知从何处抱回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后取名为祁妖颜。
对于这个养女,众人猜想纷纷,又羡慕纷纷。却没人知道,她在祁的待遇,完全和之前那位小公主无法比较。
除了祁昱程外,和祁妖颜的专属佣人外,祁家的人几乎都当她是空气。而祁老爷子对这小人,也是不厌不喜。
……
“你那个时候,心里恨透我了吧?”祁妖颜突然打断了祁冥的回忆,却全然忘记,那个时候的祁妖颜,其实不是她。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已经对自己这个身份深深的入戏。
半倚在床头的祁冥眉毛微动,收回了游离的目光,重新找回了视觉的焦点,定格在那带着探究神色的小人儿的脸上。
祁妖颜侧着头,好不避讳的迎上他情绪不明的视线,见他不语,她继续追问道,“你那时候是不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是个养女,而是觉得,是我的生母,不,是祁妖颜的生母勾引了爹地,所以才导致你家庭的解体?”
祁冥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正常人都会那么想。”
祁妖颜此时终于明白,为何小丫头的记忆里,祁冥都是一副冰冷憎恨的样子了。不过,她也奇怪,“按照你当时的想法,和你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个性,你应该想尽办法赶走或者折磨小丫头才是啊?”
祁冥嘴角抽搐。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他眉毛微蹙,“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祁妖颜冷哼一声转回头,不再看他,“何止啊!”
“也是,”祁冥忽然想到他逼疯的方子珊,又淡淡道,“妖颜她当时太小,欺负起来没意思。”
“变态!”祁妖颜瞪大双眼,转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一直有一个癖好,有意识的提高对手的实力,等对方强了,你再去对付戏耍?你是不是觉得那样比较有成就感,或者说,你觉得敌人从越高处跌落,你就越觉得刺激?”
祁冥心中一动,不自觉的勾起嘴角,“这要看什么对手了,若是我不讨厌的,自然会。若是讨厌的,还是早点消失的好……有时候没有实力相当对手,真的会很孤单。”
祁妖颜听见他回答后,瞬间咬牙切齿,丫的,果然是这样!前世他果然是故意耍她!想着,祁妖颜心里恨又加上了前世那份。
看着小人呲牙咧嘴,眼神恨恨的样子,祁冥非但没有郁闷,反而是心情顺畅了些。比起她之前变幻无常的表情,此时的她到是真性情。
正在祁冥刚刚觉得她真性情的时候,她却突然娇俏妖娆的笑了,眼里含着嘲讽和戏弄,“哥哥~原来那骄纵的女人还是你的亲妹妹啊~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像那~”
祁冥心中顿时一恼,顷刻反问道,“我哪里和她像?”
祁妖颜嘻嘻的笑了起来,“长的像啊~不然你以为什么?个性?人品?……啊,原来你……”
“她是她,我是我,”祁冥立刻和陈芯蕊撇开关系,“除了那几分的长相,我和她没有任何相同之处。”
对于祁冥这么果断的抛开关系,祁妖颜心中惊诧,不明所以。她拧眉看着他,仔细辨别他的表情,却发现他表情认真,刚刚的话并非反语。
她心中骇然,随即莞尔,“呦,那不是哥哥的心肝宝贝儿么?今儿个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我从来没叫过她宝贝,从她有名字那一刻起,直到昨天之前,我都只是叫她‘芯儿’”祁冥神色认真,语气肯定的说。
说到这,他又低下头看着她翦水双瞳,认真而又宠溺的说,“我的宝贝只有你。”
看着他深情坚定的眼神,祁妖颜的心微颤,似受到蛊惑要卷进他深邃的凤眸。他神色认真而坚定,语气平淡而自然的说出暧昧不清的话,让她只觉得她耳根开始发热。
她仰着头看着他,果冻般水嫩的唇微微张合,正欲说些什么,左脚却突然传来了阵阵痛意。瞬间,她眉头紧蹙,心底了的恨意和大脑里的理智重新席卷而来,迅速的冷冻了她刚刚耳边的微热。
她别开他的视线,嫌弃的做了的抖了个抖鸡皮疙瘩的动作,“我看你,你诚心不想我好过啊,和你那刁蛮的妹妹存着一样的心思。”
见到她的动作和嫌弃的表情,祁冥心中绞痛。他扳过小人儿的肩膀,让她与他对视。他是承诺是誓言,“她以后都不是我妹妹。”
祁妖颜心中惊诧,但是却是立即掰开她肩上的手,脸上尽是嘲讽,“祁冥,你是以为你如今在我面前和她撇清关系,昨日的事情我就会一笔勾销吗?那你可打错算盘了!”
祁冥眉头紧拧,凤眸中隐现几丝痛楚。他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倚靠在床头,目光再次出现了游离,“从她伤你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我妹妹;或许更早,在六年前我知道真相那天起,或者比那还早,在她们欺骗利用我感情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了。”
祁妖颜一怔,还有什么他没说的隐情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我的欺骗,”祁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欺骗我最深的人,竟是我曾经认为最亲的人。”
祁冥再一次深深陷入回忆:
我永远忘不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一天,我们四人个人约好一起庆祝,还一起去超市选购。可是,中途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陈芯蕊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她哭着和我说,那个抛弃我们多年的女人,要把她带走。她不想走,要我帮忙。
那个生了我们却不能养我们的女人,自从和爸爸离婚后,回到陈家呆了还不到十天的时间,就离开了。她将她的女儿丢给了她的哥哥,不知去向了。
那时候,在我心里觉得那个妹妹真的好可怜,有家不能回,爸爸不疼,妈妈不爱,只能寄养在舅舅家。所以,我尽量的去爱她,尽量的去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哪怕她的要求很无理。
又过了不久,我终于知道,那女人抛弃自己的孩子,其实去做别人的情人。可能在她眼里,孩子是她的累赘吧。我开始恨她,更恨她的那个情人。若是不因为他,我和妹妹也不会终年见不到妈妈。
从我知道她做别人情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计划着报复她的那个情人。
六年前那天,那女人要将她的宝贝女儿带走。我赶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在机场了。陈芯蕊哭着抓着我的衣服,说她不想走。那时候,看着她哭得那样悲切,我真心的心疼。
我质问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消失了那么久,为何现在来强制带走“芯儿”,她有什么资格?她说,她是母亲,她就有资格给她孩子更好的学习和教育环境。她说,因为我有祁家,不用她担心。而“芯儿”不同,陈家各方面条件都不如祁家,她带走“芯儿”,是要她去国外接受更好的教育。
她要我不要恨她,她不来看我,是因为她不敢看我。是因为爸爸和爷爷不允许。她说,若是可以,她也想把我带在她身边。
对于她的话,我不屑。可是,对于芯儿,她说的似乎也没错。和芯儿的任性相比,她的教育和前途更为重要。正如她所说,陈家和各方面和祁家的确没法比。也因此,我更加的觉得爸爸的不公平,我可以享受,为何芯儿就不能享受?难道仅仅因为我是个儿子,而芯儿是个女儿?
待她们上飞机后,我开车回了祁家。芯儿那临走时候哭得悲切的样子,在我心中无法释怀。我甚至想,若不是爸爸对她不管不问的话,若是爸爸对我和对她有公平待遇的话,她也不至于被那女人强制带走。
我回到家的时候,爸爸正在客厅看报纸,爷爷不在。
对于爸爸的不满,我在心里压抑了许多年。而这些不满,终于在那一天爆发了出来。我快速的走了过去,抢了他的报纸。几乎是吼着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
爸爸表情痛苦看着我,不发一言。
见他如此,我心里愤怒更加的无法排解。我这么年,第一次对别人吵,却是和自己的亲生父亲。
许久之后,爷爷从楼上下来。也许是听见我吼的声音,也许是佣人去禀告。
爷爷听见我的质问,只说了一句话,“跟我来书房。”
爸爸突然紧张了起来,看着爷爷似乎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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