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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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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种迷人的快感只在那一瞬间便蔓延到了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他发现自己的心神似乎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开始四处乱窜。更要命的是,浑身也开始变得轻飘飘的,似乎随时都要腾空升起一般。

“他妈的,不会吧!”张文一边用指头猛掐自己的大腿,一边暗骂自己:“老子也不是没见过美女,比这个漂亮的虽然不多,也还是有的,什么时候这么差劲,居然失态成这个样子!稳住,他妈的,你倒是稳住啊!”

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张文终于清醒过来。冷静下来一想,他终于知道症结所在了。

前世张文生活的那个时代,越是美女越要往人多的地方跑,而且穿得唯恐不性感暴露,唯恐无法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加上二十一世纪的营养、美容技术等等,都比一千三百年前高出太多,美女平均质量自然也远在唐朝之上了。在这样的情状下,张文自然是想见不到美女都不容易了。

只是,二十一世纪的美女,可从来没有给张文丢过哪怕是一个友好的眼神,更不要说像眼前这个美女,向自己抛眉眼。张文被触动的,倒也不纯粹是色心,还有一种成为主角的快感。或许,倒是后者占了多数。

正在此时,忽听一声“站住!”斜刺里走出一个人来,迎面向那少女缓缓行去。

本来,按照计划,张文是要待下面的人调戏了那少女一段时间,眼看到了最危急的时刻才出手相救的。唯有这样,才能发挥出他这英雄救美之举的最佳效力。可此时的张文却有些迫不及待,他只在心下叫了一声:“该我表演了!”便兴冲冲地向楼下冲去,任凭张宝旁边怎么喊也拦不住。

溢香酒楼前。一身水绿的美少女不住后退,眼中满是惊惶。一个男子正满脸淫笑,不住靠近。

这男子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面容狠厉,左面颊上有一条明显伤疤,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

“小娘子,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人出门是很危险的吗?这世上坏人尽多,还是由某来保护你吧!”那男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一步步地向那少女逼近。忽然,他伸出一右手,向少女的红红的脸上拂去。

那少女花容失色,将头一偏,躲过刀疤脸的咸猪手,口中有些惶然地说道:“不,不必了,妾,妾身就要到了!”

她终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而已,见了面容这样凶狠的男子,难免发慌。

“小娘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其实,某并无他意,只是想和小娘子交个朋友而已。”说着,又伸出左手,向少女的胸前袭去。

少女有些怒了,怒目瞪了那疤脸一眼,再次闪身躲开,恰在此时,张文拍马杀到。一见这个狗屁的演员演得像真的一样,他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大怒:“我擦,老子请你来演戏,你他妈存心占便宜是吧?”

第五章 错进错出

一怒之下,张文立即把一番义正词严的开场白忘记得干干净净,他只是大喊一声:“住手!”伸拳向那刀疤脸拍去。

那刀疤脸正在兴头上,听得风声,愕然回头,还没有看清来人,就觉胸前一痛,跌倒在地。

张文一拳打实,才想起对方并不是他的敌人,而是朋友。他方才恼怒之下仓促出手,忘记了收力,实在有些对不起应邀而来的朋友。

张文上前一步,正要想要看看刀疤脸是否有恙。不想,那刀疤脸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一张本就可怖的脸上满是阴翳,他“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这厮竟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谁吗?”

“挺专业的嘛!”张文见对方受到重创,没有甩手不干,而是继续卖力表演,心下更是愧疚。他盘算着,事情完结之后,要好好酬谢一下人家。

“管你是谁!光天白日,调戏良家妇女,罪大恶极,人人得而——打之!”张文终于抓住机会表现了一下自己的大义凛然。

刀疤脸气得“七窍生烟”,嘶声喝道:“不知死活,看我生撕了你!”狠狠地向张文扑来。

这汉子倒像是练过一般,出手之间颇有法度,而张文虽然身怀武技,却不怎么懂得运用,他现在只是凭着本能在打斗而已!

一时间,两个人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但随着战局的发展,局势开始越来越对张文有利,对于这种打斗渐渐之后,他对自己的“神力”也渐渐摸出了一点门道。虽然这只是一点小窍门,却足以打破场中的均势。

“砰”的一声,那刀疤脸再次中拳,踉踉跄跄地退出几步。他再也顾不得面子,恨恨地跑开一段距离,到了几十步外,他才在张文期待的目光中回过头来,丢下今天最后一句台词:“给我等着,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文也没有浪费这最后的表演机会,回了一个蔑视的眼神:“怕你的是孙子!”

刀疤脸再不多言,恨恨地拐进一条小路,很快消失。

完美的演出,男主和男配都表现出了极高的水准!张文暗暗惋惜没有机会将这一段拍下来,给那些狗屁演帝演后好好模仿学习。说不定,以这个视频作为临摹教材,还能提高一下国家的影视水平呢!

他伸手掸去身上的灰尘,缓缓地向那少女靠近,叫了声:“小娘子”心中一阵发虚,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妈的,不会吧,这时候怂了!”张文心中一个声音不停地催促:“快搭讪哪!用比这时代高级一千三百年的甜言蜜语将她湮没,用最后现代的手段将她征服,上啊,上啊!”

酝酿了半天,张文的嘴里终于吐出短短的一句:“你没事吧?”

少女一双黑葡萄似的眸子深深地扫了张文一眼,脸上便多了一分羞赧,她只是摇了摇头,也没有道谢,便转过身,向前行去。

张文大为失望。这样好的谋划,这样好的机会如果都浪费了,对自己以后的泡妞信心可是一个打击啊!这一身好皮囊,恐怕也要成为这世上最大的浪费。而最为紧要的是,张易之显然是一个风流自信的人,自己方才的表现比起张易之来,肯定是判若两人了,这一切可都在张宝他们的眼里看着呢!

一念未了,忽见前面那少女娇躯一定,停下脚步,又迅速地扭过头来。

张文大喜:“她定是想起忘记道谢了。嘿嘿,等她道谢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包握住机会,这可不仅仅是泡妞的问题,而是关系到生存的重大问题!”

少女忽地笑了笑,轻启丹唇:“公子,刚才那人,是你找来的吧?”

“唔——”张文顿时噎住,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恰看见前面转角处,一抹水绿色的影子如青烟一般,飘飘然地消失不见了。

失败,太失败了!

除了苦笑,张文已经不会做其他动作了。

虽说这场戏的剧情是老套了一些,但这也是相对而言的,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应该不老套才是,这一点,早就从张宝、张大和张二等人的反应上得到了证明。

而且,从剧情到台词,乃至剧中的两个主角的表演,应该都没有什么问题才是。为了这场戏,张文甚至狠狠地挨了几拳,身上中拳的地方至今还隐隐生疼呢。

可就是这样一场戏,小娘子居然一眼看穿,这还有天理吗?张文郁闷得直想仰天长啸。怪不得孔老二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女的太聪明了,让男人怎么下手哇?

“出来吧!”张文驱散沮丧的情绪,向周围喊了一声。

便有几个人从旁边围拢了过来。除了张文认识的那三人之外,又多了一位陌生人。这是一个壮实青年,没有戴帽子,头上只是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所以张文知道他还不满二十岁。这家伙长得倒是很有几分人样,可惜神色间有些猥琐,尤其是当他展颜一笑的时候,身上散发出来的猥琐之气简直能让人汗毛倒竖。

“张大,你们不错,选的这个人虽然出手有些不知轻重,表演得倒是很真!”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败,张文决定转移话题,先对张大兄弟的工作提出了表扬。

“五郎过奖了,其实——”

“不必其实了,我不会怪他的,说起来,他挨的打比我还多得多,倒是我占了便宜呢!”说起这场架,张文有点得意,难得揍人哪!

“可是,方才那人并不是小人们请来的,小人们请的是林秀啊,这个,好像小人和五郎说起过的吧!”张大指着旁边那个猥琐青年说道。

“我靠,怎,怎么回事?刚才那家伙不是演员,是真的色狼!”张文一脸的震惊。

回想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那家伙演得太投入了,就算是专业的演帝恐怕也难以演得像他那么逼真。而且,方才那人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里的恨意的确不是业余的演员能表演出来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根本不是在演戏!

“他妈的!”张文暗暗后悔:“早知道刚才应该下手再狠一点,亏老子还处处让着他。说不定那小娘子之所以发现‘真相’,就是因为我下手太客气了。真相?不对啊,真相不就是,老子实实在在、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地出手救了她吗?老子刚才的确是救了她啊!真他妈的倒霉,我简直比窦娥还他妈冤哪!”

张大兄弟和张宝见张文脸色阴晴不定,都很识相地闭上了嘴巴。倒是那个名叫林秀的猥琐青年笑着上前两步,向张文道:“五哥,这个小娘子的事情,你就不必去费神了,现在倒是有另外一个问题更加紧迫,你要早点想想应对之法才是!”

张文听这林秀说话的语调十分的随意,知道他和张易之应该是熟人了。张文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只好含含糊糊地问道:“什么问题?”

“方才那个登徒浪子,五哥你不认得倒也情有可原,但小弟却是认得的。不是小弟小觑了五哥,这个人,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林秀脸上的猥琐之情越发明显了,看得张文实在很想伸手揍他。但张文终究还是忍住了出手的欲望,道:“哦,不要卖关子了,这人是谁?”

“他不是别人——”林秀双目都要长到头顶上去了:“卫遂中是也!”

“啊!卫遂中?!!!”张文对这个名字倒是没有什么概念,但张大兄弟和张宝却失声惊叫起来。张文转头望去的时候,却见这三人无一不是怒睁双目,眼眸泛白,可见他们心中的震怖。

“卫遂中?”张文见了三人的表情,也有些发毛起来。他虽然对张家还不是特别了解,却也知道张家并不是那么好惹的,张宝等人一听“卫遂中”三字,却怕成这样,想来这卫遂中定是个极为了不得的人物了。

当然,张文心中更多的还是疑惑,卫遂中既然这样了得,怎么出门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以至于挨了这样一顿胖揍?

张文虽然疑惑,但既然大家都知道卫遂中此人,自己就不宜发问了,否则,露馅就成了必然。

“你说的是……来俊臣来少府手下的那个卫遂中?”正在张文疑惑之际,张宝帮他发问了。

第六章 纵我不来,子宁不往?

“自然是,若不是来少府手下,值得我巴巴的给你们提这个醒吗?”林秀一脸的鄙视,好像在说:“不要想侥幸了,同姓同名是不可能的!”

“来俊臣!”这回,张文心怀也是大震。

要说武则天践祚前后最著名的人,除了皇室之外,当然要数狄仁杰、来俊臣、张易之、张昌宗、武三思这几个了。在后世,不论是电影电视还是小说散文,只要有武则天的,几乎都不可能绕开这几个人,所以张文想不知道来俊臣也不可能。

而这几个人中,最劣迹斑斑,恶名昭著的,就是来俊臣了。此人是二流子出身,平生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当一点小官,但不论是朝中大臣还是王公贵族,无不对他忌惮三分,甚至畏之如虎,死在他手里的宰相都有好几个。就是狄仁杰和武则天的小儿子,曾当过皇帝的李旦,也都差点被他弄死。由此也可看出此人手段的凶猛了。

关于来俊臣,将他的名声推向顶点的,就是“请君入瓮”的故事了。有一次,武则天命他审问他的酷吏前辈周兴。他便不动声色地跑去找周兴,请教逼供方法。周兴笑道:“这还不好办,立一大瓮,将人置于其中,然后在外面烧火烤,想让他招什么就招什么!”来俊臣大喜,立即弄来一个大瓮烧起火来,向周兴道:“某奉圣谕查你,就请入瓮吧!”周兴愕然之下,知道绝无幸至,只好老老实实地“招供”。

如果说来俊臣是饿虎的话,他身边的人就是恶狼,令人忌惮也是情有可原。

林秀见张文的表情里并没有想像中的惶惶不安,疑惑不已:“张五哥,你难道不怕那卫遂中吗?”

张文虽然也知道来俊臣的大名,但终究只是在电视里“见过”而已,并没有切身的体会,自然不会像张宝等人这样害怕。而且,今日他得罪的,也不过是来俊臣身边的人而已,并不是来俊臣本人。想来,做领导的也未必会因为私事帮手下人出头吧!

更何况,被林秀这么一问,他即使有点害怕也只能装作全无惧意了。男人嘛,活的不就是个面子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居然敢和我这个得罪了卫遂中的人厮混在一起,好大的胆子!”

“哈哈!”林秀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越笑越欢,前俯后仰:“哈哈哈!张五哥竟然说出这样没有见识的话,好不笑煞人!来少府那样的人,要找人麻烦,选的都是豪门大院,也就是你张家那样人家,又怎么会光顾我这个靠坑蒙拐骗为生的混世太保呢?他找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找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至于议论,天底下议论他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个议论的,他都要管上一管的话,那他岂不是要忙死,还有时间去对付朝中的宰相、尚书们吗?”

张文倒吸一口凉气,他这才知道,原来那来俊臣竟是欺硬不欺软的。想想自己所在的张家那屋舍俨然、轩阁林立的样子,油水自然是很多的,岂不正合了他老人家的胃口?虽说到了这个时代,张文自然很想见见历史上的那些名人,却绝不愿在大牢里接见来俊臣。

正踌躇间,忽听一个悦耳的女声:“五郎,你在这里呀?”

张文回头看时,却见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女正缓缓地向自己行来。虽然年纪尚小,但一颦一笑之间,已经颇见风韵了。尤其是那一双眸子望向张文的时候,神光湛湛,更添旖旎。

“我靠,极品萝莉啊!”张文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同时他又开始鄙视起张易之来。就凭方才这小萝莉望向自己的时候那双目放光的神色,他在心底再次调低了张易之的人品值:有奸情,肯定有奸情!这么可爱的未成年少女都不放过,太不是人了!不过,这家伙眼光不错哈。

“小月姐姐,好些天不见,越发漂亮了,你们说是不是啊?”到了此时,张文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总感觉林秀很猥琐了,原来这厮平时笑起来就很像怪蜀黍拿着糖果诱骗小萝莉的样子。而见到了真萝莉,他的神色果然得到了升华,真的成了怪蜀黍。

“说的极是!”张宝等三人也忘却了卫遂中带来的恐惧感,连连点头。

张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似乎错了。如果这萝莉是张易之的人,没道理这三个下人还敢品头论足的。

“找我什么事?”因为不知如何称呼这个叫做小月的萝莉,张易之含糊地问道。

小月乜着眸子剜了张文一眼,道:“亏你还问得出口,你这负心薄幸的东西,大概都已经把我家娘子抛诸脑后了吧?”

张文连忙殷切地说道:“怎么可能忘了呢,忘了谁也不能忘记她呐!”心下却又加了一句:“当然没有忘记,因为从来就没想起过。”

旁边的张宝连忙顺着张文的话帮他圆谎:“正是。小月姐姐有所不知,我家五郎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可他一直都念叨着慕大家呢。他曾不止一次提过,一旦身子痊可,会立即去凤栖楼拜见慕大家的。”

张文暗暗点头,张宝这小子虽然有一个爱拍马屁的坏毛病。可有时候也挺会说话的。

小月的神色缓和了一点,从怀中掏出一张便笺来,交给张文,道:“既然是这样,算了。这是我家娘子交给你的,请你今夜过去赏月,看来你已经痊可了,不知肯赏脸否?”

张文听着又是“凤栖楼”,又是“慕大家”的,这才是明白过来一个大概。看来,这小月是青楼名妓“慕大家”的丫鬟。看小月的神态,张易之和这个“慕大家”之间的奸情应该相当火热。

赏月?开玩笑,白天天色都阴沉成这个样子,晚上哪有月亮可赏?再说了,就算有月亮,张文也不能去赏啊!这时代的青楼名妓,应该不光会解裤带吧!好像都喜欢搞点什么琴棋书画,吟诗作对的,张文可是什么都不会,去看她一个人玩吗?

张文有些忐忑地拿着沉甸甸的信笺,暗暗猜测里面到底有多少自己认识的字,而这些认识和不认识的字组合在一起,自己能领会几层意思。在这种尴尬的不安中,他轻轻将那信笺打开。

还没有看清信笺上的字,张文就先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荷花香扑鼻而来。原来,这信笺竟然也被熏过香,这位慕大家还真是够有心的。同时,他也暗暗心惊,既然这慕大家这样有心,自己不去,恐怕也是说不过去啊!

整个纸面上,只有八字,虽有几个是繁体字,还好,张文罕有地每个都认识。最为难得的是,这几个字组合起来,意思还挺浅白的,张文倒不用为没有文白词典而发愁。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难道我不去,你就不来吗?”语气间充满了幽怨。这好像还是一首什么名诗里面的句子,张文却不记得是哪一首了。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不管你往不往,我都不能来!

作为一个在二十一世纪生存了二十多年的人,张文对于古代的色艺双绝青楼名妓当然是极为向往的。可作为一名穿越者,张文现如今的第一要务是生存下去,不能露馅。否则的话,名妓神马的,不都是浮云吗?

“苦命啊!”张文暗中苦叹:“别人穿越,凭着多出一千年的见识,要么是一夜之间成为文学大家,要么是科学巨人,最不济的,也能靠着身体前任主人的记忆,结合上自己本身的智慧,一边大搞发明创造,一边左拥右抱,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可轮到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什么大师固然是当不了,就连身体前任主人的记忆也没有,天天光是怕露馅,就够我愁白头发的!”

张文一边感慨,一边搜肠刮肚地寻找着拒绝之辞,忽见林秀慢慢地凑近小月,诞着脸笑道:“小月姐姐,五郎今日恐怕是不能赴会了,他已经答应了某,有事情要帮某办,要不,明天某押着他一起去拜会慕大家如何?”

第七章 后现代整人办法

张文差点要放声大笑起来,今天运气真不错啊,几次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总有人跳出来帮忙解围,这大概就是所谓鸿运当头吧。虽然林秀对着比他小差不多十岁的小萝莉叫“姐姐”的样子实在丑陋,但他的话却极为有用,有了他这番话,张文再拒绝小月,就名正言顺了。

当下,张文装出一副“无比惋惜”的样子,“遗憾”地摊摊手,道:“你也看见了,其实我早就想要去拜会慕大家了,可惜天不遂人愿,只好下次了!”

小月双眸在张文的身上睃巡一遍,又转而在林秀身上窥探一番,没有看出任何串供的迹象,只好不甘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回去禀告我家娘子,让她准备好明日接待五郎吧!若是明日还不见五郎,又怎么说?”

“不会的!不会的!”不等张文,张宝这个马屁精笑着说道:“我家五郎一诺千金,既然应承了,就不会爽约的!”虽然是向小月说话,他却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张文,邀功之意,不言而喻。

“他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应承了?不要说明天,就是后天,大后天,下个月,只要老子没有能完全适应这个时代,没有能确定不会露馅,就不可能随便见人。你当老子是那种为了泡妞,连命都不要的人吗?”

张文立即忘记了张宝刚立的功劳,很想掐死这个老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家伙,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是一脸赞同地说道:“正是!正是!”

小月这才点点头,施施然地去了。

看着小月走远,张文这才偷偷地擦了一把冷汗,向林秀道:“诶,我说兄弟,刚才多谢你帮我掩饰了!”

“掩饰?五哥这话从何说起,你不是答应过帮我忙的吗?”林秀猥琐的笑容一收,变成了一脸的无辜。

张文被噎了一下,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给人下套的,本以为刚才这小子是给自己解围,没想到他竟是乘人之危!这可真应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若在以前,他忍一忍也就算了,如今,他已经拥有了身份地位,自然不能轻易被敲诈。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帮你的?”张文很强硬地回道。

“张五哥!”林秀像是才认识张文一般,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可从来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哪!不是说好了,我帮你对付那小娘子,你帮我对付刘符度的吗?”

张文的脸立即变成了猪肝色:“原来是‘我’答应的,不是我答应的!老子现在是张易之,不是张文了。张易之这小子的好处要落在老子身上,他背下的债,也要着落在老子头上还哪!”

但只是须臾之后,张文的脸色立即恢复了正常,他略带一点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忘记了,可是,你答应的事情也没有办到吧!”

这回轮到林秀愕然了。他脸上闪过尴尬的苦笑:“这倒也是!”随即,他有些不甘地挥挥手,道:“既然如此,五哥你还是去应佳人之约吧,刘符度这厮,还是小弟自己去对付!”

“佳人之约?那不就是拜见那什么慕大家吗?那怎么行,不要说见到怎么办,老子现在就连那‘凤栖楼’在什么鬼地方都不知道啊!”

张文脸色再变,一股大义凛然之气氤氲而起:“兄弟你这是什么话!我张——易之可是个讲义气的人,你今天既然来了,就是给我张易之面子,我怎么可能让你独自去冒险,自己却跑去风流快活呢?”他回过头来,向张宝等人道:“你们说,这是我一贯的为人作风吗?”

张文正等着大家整齐划一地回答一个“不是!”,然后借机下台,可这三个对自己怕得要死的人这次却丝毫没有给自己面子,只以沉默回应,而他们的脸上,却分明写着一个“是”字!

张文有些尴尬,装作没有看见这几张丑恶的嘴脸,转向林秀。

林秀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将信将疑地望着张文道:“好,既然有张五哥这句话,以后上刀山,下油锅,小弟也绝无二话!”

张文这才找回了一点面子,自然是大表赞赏,毫不迟疑地问起了具体的原委。

说起正事来,林秀的猥琐表情倒是一扫而空,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其实,刘符度这厮是我的表兄,可是,这厮和他父亲一样,有一个毛病,就是吝啬,极其吝啬。我母亲在的时候,他母亲,也就是我姨母,有时候还能瞒着这对父子接济我们家一点。可自从我姨母和母亲相继溘谢,这一对父子就像防偷儿一般防着我。我姨父还好些,见了我,虽然口袋捂得很紧,好歹也送几句温言温语。而我那个表兄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这厮是什么话难听就找什么话来说。五哥,你说说,除了家里没钱,我有哪一点比他差了,一表人才,文武双修,乐施好善……”

“停停停!”张文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重点就是你那个表兄扫了你的面子,你要打击报复对吧?”

林秀脸上一红:“哪里是打击报复,我只是要阻止让他继续犯错,继续沉沦罢了!张五哥,你是不知道,我这个表兄不仅欠下了东市那些铺子的钱,就是在妓馆里也是债台高筑。”

“不会吧,你说他嫖妓也赊账?他怎么办到的,这我倒是要找他探讨……”忘形之下,张文一句话脱口而出,但他还没有说完,立即从众人的表情下看出不对了,他只好尴尬地说道:“玩笑,纯粹是开玩笑而已,你继续!”

林秀这才释然地看了张文一眼,继续说道:“五哥,其实你不论去哪个妓馆,想赊账都容易得很,你毕竟是张家二房的长子,一向以来又有风流慷慨之名。我这个表兄身份和你相若,为人却和你大不一样了,欠了钱就关门谢客。于是,我就遭殃了,谁都知道我是他们家的表亲,一个个都找上我了。客气一些的,还知道说话要委婉,就是把那催债的意思告诉我,让我代为转达。那些不客气的,直接就让我代为还钱!五哥,你说说,整日介一群妓馆的领家婆子在我面前伸手要钱,这算是怎么回事?”

张文简直成吉思汗了,他轻轻地伸手拍了拍林秀的肩膀,道:“哎,兄弟,啥也别说了,委屈你了。这件事,就包在哥哥我的身上了。说吧你打算如何教训他?要不,咱们趁夜用麻袋蒙着他的头,将他痛扁一顿如何?”

“痛扁?”

“哦,就是狠狠地打!”

林秀立即摇头:“打人不好,打得再狠,也不过是痛一阵子,说不定过后他就忘了。怎么着也要让他多长点记性才是。”

张文顿时无语,这林秀够狠的:“那你说怎么办?”

林秀却摇头道:“请五哥你来,就是为了让您给个主意,您可是一向办法最多的!”说着,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再次敛去,又恢复了最初那猥琐的表情。而旁边的张宝等人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张文,那表情分明是说:“不错,这种事情你最拿手了。”

张文暗忖:“我主意最多?我靠,你还不如直接说我最阴险,最狠毒呢?他妈的,原来张易之这家伙竟然也有‘一技之长’的!可是老子是出了名的老实人,怎么会陷害人呢?不过,既然这么‘众望所归’,不拿个主意是不行了。”

沉吟一阵,张文忽地眼前一亮,道:“你方才说过,那个刘符度特别好面子是不是?”

“正是!”林秀的眼中绽出期待。

“他们家那么吝啬,用的仆从很少,咱们潜进去又该不难吧?”

林秀略一思忖,点头道:“不难。虽然他们家的围墙很高,但阖府只有一个守阍,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他一个人守着,吃住都在门房里。如今晚上酷寒,即使弄出一点小动静,那厮应该也懒得出来探看的。”

张文点点头:“那就好!咱们今夜就偷偷摸进去,摸到刘符度的房间里,往他的床上泼上水。他既然那么好面子,这么大年纪‘尿床’了,早上如何起床?你呢,明天早上不妨去拜访一下他,就算他不起来,你也要敦促他起来。反正你自己把握好火候,直到‘无意间’发现这个秘密为止。嘿嘿,一旦你抓住了他的痛脚,以后捏圆捏扁还不是任你所愿?不过——”

第八章 魏王

“不过什么?”林秀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匪夷所思的整人办法。按说,这法子用在小孩子身上是很管用的,但他忽然发现,用在大人身上,倒是更加好使。正在眉飞色舞,一听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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