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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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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秋菊
【由文,】
第一章 慕舒瑶
二月初春,天气寒冷,一个靠南边海岸的小村子里,炊烟阵阵,晨光被乌云遮盖。
“你个死丫头,别以为掉进水里,发了两天热就可以不干活……整日躺在床上装死……也不怕天打雷劈,劈死你个吃白饭的……”村子里五十多岁的王婆又在骂孙女,老远都听得到哐啷声直响,怒骂声不断。
“咦……人呢?”
王婆一身青衣,推开院子西边一间潮湿阴暗的屋门,屋子里一床一箱,十分简陋,但本应该睡在床上的三丫却并不在,就连平时里一向收拾整洁的床铺也十分凌乱。
“三丫……你个死丫头,死哪儿去了?”
王婆叫了两声,四下张望,没见到人不由嘀咕:“难道是去了茅房?”说着一脸怒气的向后屋的茅房而去。
然尔,就在王婆的身影消失后,本来空无一人的床上,被子突然蠕动起来,一个瘦小的身影凭空从被子中坐了起来。
“原来我一进入空间,是整个人都进去,外面的人就会看不到我……只是,来这里都三天了……”慕舒瑶摸着额头开启空间的梅花胎记,看着这狭小的屋子,面色冰冷的拿起床头一件补了又补的破棉袄穿了起来。
她就是王婆家的三孙女,名叫慕舒瑶,是王婆的儿子王叔全十三年前从村东头捡来的,捡到时只有几个月大,当时身上除了衣服外就只有一个荷包,荷包上绣有舒瑶两字,里面还有一块雕有一个慕字的玉佩。于是,王叔全给她取名慕舒瑶,小名三丫。
只是,就在三天前,这个三丫在山上的溪水旁洗衣服时,邻村一个杀猪的胡老爷对她动手动脚,在她反抗之间掉进水中,被二十一世纪同名同姓的地球亡魂慕舒瑶附了身体,并且得到了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
只是这些记忆一点也不好,慕舒瑶听着屋外重新走回的声音,心一横,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即来之则安之,这些人她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三丫……你个死丫头,死哪儿了?咦……竟然在屋里也不答应一声,真是反了天了……”
王婆从茅房后转了一圈出来,看到幕舒瑶竟然就站在屋门口,心下大怒,快走几步将手里的扫帚向慕舒瑶打来。
慕舒瑶身形一闪,机灵的躲向一边:“你干嘛打我?我没吃饭,头晕哪里听得见。”
“吃饭?不做事还想吃饭?你个死丫头,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王婆身形高大,听到她的话气得瞪圆了眼,挥舞着扫把一点儿不喘,看来不将慕舒瑶打一顿就势不罢休。
慕舒瑶隐有后悔,不出来就没有吃的,可出来了就要面对这王婆的打骂,这三丫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她东躲西藏,小巧的身体在院子里乱窜,引得院子里的几只母鸡咯咯乱叫扑腾起来,一时之间鸡毛满天飞,慕舒瑶身体虚弱,很快没了力气,腰间更是被扫了一记而痛得她大声惨叫着,隔壁四下的邻居虽都听到了,却没有一人来救她。
“咯咯哒……咯咯哒……”
慕舒瑶乱窜着不小心踩到一只老母鸡,痛得母鸡惊叫着飞了起来,直向王婆头顶窜去,翅膀扇动下,带起一阵大风,慕舒瑶神色一凝,突然小手一扬,一片沙土向王婆头顶罩去,落得王婆一头一脸,沙子更是落了不少到眼睛里,痛得她失声大叫。
“啊……我的眼?禅儿,快拿水来。”
王婆眼睛受痛丢下扫把,两手捂在睛睛上,想揉又不敢揉。
“别动,你左脚边上有只鸡,别踩到了它”慕舒瑶见此大叫一声,将不远处的一只母鸡抓过来就朝王婆脸上扔去,手中更是凭空落下大片的沙石,大风吹起,尘土飞扬。
“啊……”王婆大叫一声站着不敢动,生怕踩伤她的鸡,可飞来的母鸡直直的扑到王婆脸上,尖利的爪子一抓,两道血迹在王婆脸上显现,同时落下来的还有无数沙石与鸡粪,痛得王婆大声惨叫着。
“快别动,身后还有一只,那可是你最宝贝的小黑。”
王婆刚想躲闪,听到后强忍着痛站着一动不敢动,然尔迎接她的仍然是可怕的利爪,慕舒瑶将四周的鸡全抓起向王婆丢去。
“嗤……”
鸡毛乱飞,三只母鸡同时扑向王婆,而那只小黑更是厉害,被慕舒瑶甩过去后,长长的爪子直扑向王婆的胸前,刺啦一声,王婆的青衫划出了长长的口子,扑腾带起的大风更吓得王婆脚下一跘,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头痛,脸痛,腰更痛。
“哎哟,我的腰,我的腰要断了……”
“奶奶,你怎么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从屋里出来,看到王婆的模样,着实吓到了。
此时的王婆一头一脸全都是沙子,头发凌乱,衣衫破损,几坨鸡粪掉在她的发间流到她的脸上,紧闭的眼睛里流着黑水,满脸的沙土,嘴含鸡毛,如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千年老妖。
“三丫,奶奶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小姑娘忍着王婆身上的恶臭怒目看向一旁的慕舒瑶。
“我哪知道。”
慕舒瑶拍了拍手里的沙子,翻了个白眼,眼前这个面容白嫩的小姑娘就是她的二姐王岳禅,平日里可没少欺负三丫。
“你……”王岳禅一愣,今日的三丫怎么怪怪的。
“你什么你,还不快扶奶奶进屋里躺着,这老人家伤了腰可大可小,说不定以后就永远躺床上了。”
“你敢咒咱奶,还不快去打水给奶洗脸?”王岳禅枊眉倒竖,可此话对换了灵魂的慕舒瑶并不管用。
“我很忙,水就让大哥去打水吧,我要去砍柴了。”慕舒瑶将院子里的砍刀拿起,出了院子,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王岳禅在那直瞪眼。
后山离村子很近,走了半里路慕舒瑶就到了后山的山脚下,虽然一路上有不少的村民看到她,知道她又被王婆打了,但大多数人只是对她指指点点的讥笑着,毫无一丝的同情之心。
慕舒瑶低着头一直走着,只到上了后山才松了口气,还好她有空间,要不是刚才将空间里的沙土弄出来迷了王婆的眼,她这副小身板还不知会被打成什么样?
重生?穿越?慕舒瑶一声苦笑,这个只在书上看过的情景竟然会出现在她的身上,不过,老天即然给了她新的生命,不管生活多么困难,她都会好好的活下去。
这时,半山坡的小路左边,一挘辽鱿衷谒氖右埃恢簧郊υ诓荽灾新冻隽税敫錾碜印
慕舒瑶心下一喜,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小心的走了过去,一步、两步、三步……
然尔,就在她准备扑向那只山鸡时,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噗的一声,离她不过几步远的山鸡一下子倒在地上,头上破了一个洞,鲜血正汩汩的往外直流。
与此同时,就在她愣神间,一个黑影猛的向她扑来,身形一带,慕舒瑶被扑倒在地,重重的摔在地上,闷声传来,胸口一阵窒息,身体被一个黑衣男子反身压在身下,一只手将她双手背在身后钳住,另一只大手将她的喉咙紧紧锁住,一双寒气森森的眼睛冰冷的盯着她。
“你是谁?为何来此?”男子一声低喝,感觉到身下女子纤细的身体,手上的力道不由轻了轻。
“饶命啊。”
慕舒瑶被掐得头眼昏花:“我是三沟村里的三妞,今日上山是来砍柴的,刚刚只是路过这里,你,你不要太紧张……”
“哼……”
男子冷哼一声,身体似乎摇晃了下,抓着慕舒瑶的手松开,靠在一棵大树旁,眼睛闭了闭:“三沟村?三妞?你去将那只鸡烤了。”
“烤山鸡?”
慕舒瑶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手臂的疼痛,看着不远处以死去的山鸡,慢慢向后退去,只是她还没退几步,脚边的一块石头呯的一声炸开,一块碎银子滚落地上。
男子没有睁眼,蒙着面的黑巾下冷冷的声音传来:“再退一步,你的腿就断了。”
第二章 金瞳美男
“不要动手,不要动手,我烤,我烤就是了,只是……没有水没有火我要如何烤?”慕舒瑶举起双手,不敢再退,一脸紧张的盯着这个黑衣蒙面的男子。
一个火折子和一壶水丢了过来:““用刀除去内脏……咳,外面裹上湿泥,埋进土里,上面架火就行……咳咳……”
“好,好。”慕舒瑶捡起水壶和火折子,又在四周拾了些柴火,看到刚才那击碎石头的小银块时,快速的捡起来放入怀中,只是当她抬头望向那男子时,一直闭着眼的男子也正好睁开眼,只是那只睁开了一道细缝的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得清她?
火很快点着,慕舒瑶忍着恶心将山鸡的内脏除去,清洗干净后埋进土里,上面架起火烧了起来,柴火噼啪燃烧着,青烟阵阵,山林中一片安静。
“扶我到那边去。”男子突然捂住胸口,身体似乎就要昏倒,眼睛以是努力的强睁着。
“好……我扶你,你小心点儿。”
慕舒瑶慢慢走过去,将虚弱的男子掺扶着向一块大石头走去,只是才走两步,她就看到地上有一滴滴的血水,正从男子裤脚处滴落下来,形成一条长长的血线,而且才走几步男子的身体就越来越重。
慕舒瑶用力的扶着他,看着地上的一根藤蔓,突然她脚下一跘,身体猛的朝前摔倒,男子眼中精光一闪,但续而也无力的随之重重的倒在地上,只是这一次,同时摔倒的两人,是男子被压在了身下,慕舒瑶在上。
“你要……做什么?”男子虚弱到了极至,看着用一把破柴刀抵在他脖子处,手隐隐有些发抖的女子,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要不是中了毒浑身无力,法力全失,他一定要将这个敢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掌打死。
“别动,别小看这把柴刀,碗口粗的大树我可是一刀就能砍断。”慕舒瑶一脸凶相,眼冒寒光:“说,你是什么人?看你一身黑衣遮面不敢见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是采、花贼,还是江洋大盗……”
慕舒瑶一边说着,一边在男子的衣服中摸索起来,此人以看到她的样子,要不弄清他的身份,那她可就危险了,只是她这一摸索,身下男子的脸却变了:“住手,你竟敢如此,快住手……”
男子不能动弹,可眼中欲喷出火来,感受到身体上入侵的小手,眼睛若能杀人,慕舒瑶一定被杀死千百遍了。
“什么也没有?”慕舒瑶从头摸到脚,可男子身上并没有什么代表身份的东西。
她看着男子的脸,抚了抚下巴,一伸手,猛然拉下了男子的面巾,男子眼睛大张,露出一张完全让她惊呆了的脸,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这绝对是慕舒瑶活了二十年看到过最好看的一张脸,更是一个让人看一眼就绝不会忘记的脸,男子很年经,十八九岁的年纪,光洁的面庞,透着冷俊,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而且在这张英俊绝美的脸上有着一双奇特的眼睛,他的眼睛墨黑中带着金色,狭长而幽深,一望之下就会深深的陷入其中,眼瞳迷蒙闪烁着妖冶的金色光点,刚才一直眯着以至于她都没有看到。
萧瑟的山林里,一个乡下丫头坐在一个俊美的男子身上,男子一脸怒意,女子一脸色眯眯。
“哇,原来是个大帅哥,真是……帅呆了。”慕舒瑶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睛发亮,小手不由自主的伸上去在脸上摸了一把,感受到手中光滑的触感,她又捏了两手还揪了又揪,乐呵呵的傻笑着,只差没有扑上去亲上一口。
“你……你……”男子睁大眼,想看清这个对他上下其手的乡下女子,只可惜他中毒太深,眼睛早以模糊不清,任他如何瞪眼,可眼前的女子只是一道虚影般的让他看不清楚。
“长得这么帅那一定不是采、花大盗了……哈哈……”
“快……住手……”男子听着她的狞笑,眼冒怒火羞愤至极,扑的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啊,这样就受不了了?”慕舒瑶又摸了两把,将他的面巾又拉了起来,算了,长得再好看也没用,还是赶快走吧,等他醒来还不知会怎么样。
来到火堆旁,将以飘出香味的山鸡刨了出来,用绳子捆住,看着仰躺在地上的男子,想了想,将山鸡放下,来到男子身旁,用力的将他推进旁边的草丛中。
将四下里的草掩了掩后,抱着山鸡看着这片杂草丛,想着这样应该是看不出来了。
只是正当她转身想离开时,突然身后却有人猛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第三章 屁股上的手帕
“三丫,你抱着什么?好香……”有人从慕舒瑶身后而来,猛的拍了她一下。
“鬼啊……”慕舒瑶骇得一大跳,吓得将怀里的山鸡一下子掉在地上,连退几步,摔倒到草丛边。
来人是一个道士,四十来岁的年纪,一身阵旧的道袍上满是补丁,会让慕舒瑶吓得摔倒,则是因为这个道士的脸。
这是一张满是皱纹干瘦的脸,稀松的眉,倒三角眼,红红的酒糟鼻下面露出一张缺了半边门牙的嘴,最是难看的是嘴巴旁长了一颗如黄豆般大小的黑痣,黑痣上还有一根长长的毛,配上凌乱的头发,佝偻的背,腰间挂着的一个大酒葫芦,真是怎么看怎么恐怖吓人。
“三丫,你怎么了?快起来……”
道士揪着嘴角黑痣上的长毛,想将慕舒瑶拉起来,但刚才掉地上的山鸡摔破了泥巴,露出里面的嫩肉,香味飘散开来,道士眼睛冒光:“哈哈,三丫,难怪你怕成这样,原来是躲在这里偷吃东西……哈哈哈……见者有份,见者有份,我绝不会对你奶说的,啊哈哈……”道士耸着肩难听的怪笑着。
“你,你吃吧……我不要了,我走了。”慕舒瑶看清来人定了定心神,原来此人是山上道观的观主,姓张,别人都叫他张天师。
当然,在这种小山村说是道观其实也就只是一间屋子里供奉着一尊三清菩萨,他还带有两个徒弟,平日这附近的村子里哪家死了人,都是请他去作法超渡。以前三丫在这里砍柴可是经常会碰到他们的,可以说是很熟之人。
三天前三丫掉进水里,正是张天师将她救起来送回去的,所以他现在看到她出现在这里,心里有惊疑一闪而过。
“这怎么能行?三丫,你别怕,等咱们把这鸡吃了,到我观中去喝口茶,保管什么味儿也不会留下,咦……这里怎么会有个人?”道士正拉着慕舒瑶,却看到倒在草丛中露出的一只手臂。
“张,张天师,你别管,他受了伤,咱们快走吧。”
慕舒瑶叫得别扭,但却不想在这里多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香气四溢的山鸡,伸手拿了几次,都没有拿到。
“别怕,三丫,这人中了毒昏过去了。”
道士蹲了下来,将手搭在了露在外面男子的手腕上,温和的笑着,只是他这张脸笑起来比不笑更加的难看猥琐。
慕舒瑶几次想将山鸡拿回来,但哪想本来笑眯眯的道士突然变了脸:“竟然是无相天珠?我的天,师祖在上,这佛门至宝怎么会戴在这人手中?”他抓着男子的手腕,看着手腕处一条被缠绕了五六圈的一串佛珠,眼睛里冒着光。
道士放下山鸡,将昏迷男子用力从草丛中拖出了出来:“啧啧,流了好多血,还中了软劲散,真是惨啊……”
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药粉往男子身上洒去,只是当洒到后腰间时,破开的衣袍下露出了一块白花花的屁股,而屁股的左边血肉模糊,黑血正从那里不停的渗出来。
“有手帕吗?快拿来。”
“啊……有。”慕舒瑶正悄悄抱起道士旁的山鸡,准备偷偷的溜走时,道士的这一问吓了她一大跳,她将怀里的手帕一扔,抱紧山鸡就往山下跑去,任凭道士怎样喊她就是不停步,很快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道士摇摇头:“小姑娘就是胆小。”
他将男子衣袍解开,露出腰身,在屁股上洒上药粉,用慕舒瑶的手帕按在屁股的伤口上,撕下内、衣将伤口缠了个结实。
“有人来了?”道士刚把男子的伤处理好,突然听到远处有啸声传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很快也向山下而去。
不多久,二十几个黑衣男子来到火堆前,很快发现了受伤的男子,看来那男子烤山鸡只是为了引来同伴来救。
“主子……主子,您醒醒……”一个黑衣人给男子喂下一粒药丸。
男子很快醒来,慢慢睁开眼,四下看了看:“那女人呢?”
“主子,什么女人?难道是给您包扎伤口之人?属下来时,她以经走了。”
“包扎?”男子望向自己腰间,只是这一看之下,心头的怒心再次腾腾燃烧,此时的他衣衫凌乱,碎布遍地,那缠绕在他下腹处的伤带,一圈又一圈,让他的眼睛恨得要冒火,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竟敢,竟敢……找出来,一定要将她找出来……”声音之大,惊起林中一阵飞腾……
“是”黑衣人吓得一个哆嗦,扶起男子一行人很快离去。
只是,随着他们的离开,慕舒瑶不知道的是,她随手一扔的手帕,为她以后带来了无尽的麻烦,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 送聘礼
三勾村后山山脚下的一处树林中,一处阴暗偏僻的大树后,浓郁的香气阵阵飘来,一个乡下丫头正在那啃着山鸡,不一会儿,手里的鸡肉就变成了一地的鸡骨头。
慕舒瑶打了个饱隔,用脚踩了踩埋着鸡骨头的地面,又在袖子上闻了闻。
“不行,还是有味道……看来现在不能回去了……”说着,她坐了下来,靠在大树旁闭起了眼,反正现在离晚上还早,就让她在这里先休息休息。
但不一会儿,她又睁开眼,手中突然出现一块碎银子,她拿着碎银子左右看着,嘿嘿直笑:“真的是银子啊,最少也有一两重,那可就是一千个铜板……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慕舒瑶看着银子,两眼冒光,从三丫的记忆中,她知道这里是一个叫作大琉国的古代时空,就像是唐朝的样子,而乡下的货币一般都是用铜钱交流,一个铜钱可以买两个馒头,六文钱可以买一斗大米,而她手里现在拿着的这块小碎银,若是有一两,那就可以换足足一千个铜钱,一千个铜钱啊,那可以买多少馒头,多少大米,这让以前活了十四年,却连一个铜钱也没有的慕舒瑶如何不高兴。
“三丫,原来你躲在了这里,真是让我好找。”道士突然从树后闪了出来,扶着树杆,喘着大气。
“你怎么又来了?”慕舒瑶一下子站了起来,将银子往空间里一收。
“三丫,你可真是太没义气了,你知道现在这山鸡多难寻?这么大一只,你就一个人全吞了,你……你,我已三天没吃东西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道士苦着脸,伸着舌头,眼巴巴的看着慕舒瑶,一副眼泪就要掉下来的模样。
“那可是我的鸡,你要吃,叫你徒弟寻去,我才是饿了三天的,你还有酒喝,鬼才信你没饭吃?”慕舒瑶定了定神,将这道士打量,他以为她还真是原来那个又傻又笨被人欺负的三丫啊。
只是她这一望,却发现了这个道士的与众不同,昨天她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只要她集中精力向人望去时,就能看到别人头顶上有一团黄气,她看过那王婆头顶上的黄气很淡,王岳山与王岳禅两人差不多,比王婆深点,但眼前这个道士头顶的黄气却是明黄之色,而且深而凝实,慕舒瑶心下疑惑,这倒底有什么区别?
“呃……”
道士听了她的话有了片刻的愣神,一向忠厚老实的傻三丫,怎么会变得如此的伶牙俐齿:“三丫,你真是三丫?这大白天的你可别鬼不鬼的乱说,小心真招来恶鬼?”
道士的三角眼闪烁不停,在慕舒瑶的脸上扫来扫去,那天他从水里将这丫头救起来后,明明只剰下最后一口气了,怎么会转眼又活了过来,而且还活蹦乱跳的,早年师傅就说过有些人能借尸还魂,难道眼前这个就是?不是吧,真让他给遇到了?难道她就是师傅说的他命中的贵人?他终于可以回师门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想到此,道士脸色一正,暗念法诀:“天地无极,乾坤正法,开”。
一道无形的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他盯着慕舒瑶的脸色大喜,果然有古怪,他竟然什么也没有看到,一定是她,肯定就是她了,现在以是二月,师傅说十年后他找到了他的贵人他就可以重回山门了,现在时间刚刚好,他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三丫,你知道我是谁吗?”道士凑近一张脸,兴奋的问道。
“你干嘛?你不就是山上的张天师?”慕舒瑶看着搓着手,两眼冒着绿光盯着她看的道士,往后退了退。
“别怕,别怕,三丫,我是张天师,可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吗?我可是龙虎山,阴阳正道门掌门的亲传弟子,三丫,你可有兴趣随我修道,那可是无上的荣幸。”
“龙虎山?阴阳正道门?我不要……”慕舒瑶还在往后退,她这是遇到了什么人,她一个女人修什么道啊。
“三丫,修道好啊,修道可以捉鬼,可以成为大琉国的神女,神女,你知道不?那可是无上的权利,我观你天赋异禀,神光满面,绝对是修道的天才,三丫,只要你跟我修道,我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以后都不用再干活。”道士两眼发亮的看着她,兴奋的喷了慕舒瑶一脸的口水。
“有鬼啊,就在你后面……”慕舒瑶看这道士的疯样,大叫一声,在道士转头的瞬间向树后一闪,头也不回的向村子跑去,鬼才要跟着他去修道。
“在哪里?哪里有鬼……”道士回头看去,手慌脚乱的想找一件武器,但最后却只摸出了他的酒葫芦,而在看到跑远的慕舒瑶后,他老脸一红的收起葫芦,揪着嘴上的黑毛,乐呵呵的向山上道观而去,看来他要好好的交待他的那两个徒弟了,他终于找到了师傅让他寻找的人,可以回山门见师傅了。
慕舒瑶一口气跑回王家,只是她走进院子,却发现院子里很是热闹,不仅堂屋里坐着一个穿着花衣的妇人,院子中更是放着一些红布盖着的篮子和箱子,难道是有人要成亲?
“唉呀,这就是三丫头吧,胡老爷真是好眼光,看这身材模样,准是个好生养的。”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一身大红的中年妇人,四十来岁,皮肤暗沉,头戴红花,脸上还扑着厚厚的粉,一说话露出一口大黄牙,她笑呵呵的甩着手里的手帕,看着走进院子的慕舒瑶,上下将她打量,这丫头相貌一般,可这身段还真是诱人啊。
难怪那五十三岁杀猪的胡老爷愿意花那么多的银子,请她来了一次又一次。隔壁村的胡老爷只有女儿没有儿子,也不知在哪里听说了这个王家的三丫是能生儿子的,所以在半年前就托她来说过媒,只是当时王婆的儿子一口回绝了此事,想不到后来他一直不死心,还将人逼到了河里,现在趁着王家缺银子又来提亲。
“王婆,您可真是好福气啊,不是我说,我翠三娘在这十里八村做了三十年的媒,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方的爷,二十两银子?那可能换多少粮食?更是足够你孙子上京赶考寻找儿子媳妇的了,呵呵呵……”
慕舒瑶呆在当场,这媒人是来给她送聘礼的?难道是要将她嫁给那个五十多岁杀猪的老头子?
而且这二十两银子她还别想得到一个铜板,是要用来让王岳山进京赶考用的?她只觉气愤难当,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一脚将院中的箱子踢翻。
“狗屁,我不嫁”
第五章 被关
“你个死丫头,你说不嫁就不嫁?咦……你怎么空着手回来?你的柴呢?你身上怎么有肉香味?”
看来王婆的腰伤得并不重,脸上的伤也已结痂,重新换了一身蓝裙的她听了慕舒瑶的话,三两步的冲了出来,拿起墙边的扫帚,就又往慕舒瑶的身上招呼过来,看来以前的三丫是被她打习惯了。
“好你个遭雷劈的死丫头,自你娘走了后,我都三个月没闻过肉味儿了,你倒好,出去吃好的喝好的,还不干活,快说你倒底偷了哪里的肉?要是不说清楚,今儿我定要打死你个贱货……”
慕舒瑶四处躲着,气得满脸通红,现在有人在,早上的那招不好使出来,急得她四处乱窜。
“唉哟,别打了,别打了,不就是吃了几块肉嘛,王婆你咋就气成这样了,呵呵……”媒婆用帕子捂着嘴笑着,嘴里叫着别打但人却站得老远,完全没有要上前拉架的意思。
“哼,打的就是她,吃肉?我让她吃肉……”王婆听了媒婆的话,下手更重了。
突然慕舒瑶大喝一声,看向王婆头顶:“站住,还不住手。”
声音之大,一下子将王婆震住:“奶你印堂发黑,头罩黑气,很快就要有血光之灾,还不进屋里去躲灾。”
王婆手一顿:“狗屁,你个死丫头竟敢咒我?”说着手又扬了起来。
“这可是张天师说的,你要不躲起来,马上就要灵验。”慕舒瑶边躲边急急说着。
“哼,要灵验的是你。”王婆恶眼一瞪,手中的扫帚带起尖锐声响直扫而来。
慕舒瑶看着凶恶的王婆,身后以是院墙躲无可躲,她心一横,眼中冷光一凝,抽出腰间的砍柴刀,猛的就朝王婆砍去,就连那打来的扫帚也不管不顾了。
“啊……”
一道凌厉的刀影从王婆脸上划过,似乎就要将她的眼睛砍瞎,惊得她的寒毛根根竖起,慌乱中她用手一挡,手背被砍柴刀划过一道血痕,王婆大叫一声,身体一个哆嗦,想不到一向老实任她打骂的三丫不仅变得能机灵善辩,竟然还会反抗,看着完全不要命般朝她又扑来的三丫,眼中闪过惧意,手里的扫帚都忘记了要挡。
“啊……”
又是一刀砍来,王婆吓得连退三步,大叫一声吓得摔倒在地,砍柴刀带起呼呼的风声,一下子砍在王婆脑袋旁,一刀将她的鬓发斩断,王婆吓得瞪直了眼。
慕舒瑶眼一瞪:“我没有偷吃,更不会嫁人,再敢骂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她走进自己屋中,用力将门一栓,此处以不能留,明天她必须就走。
“哟,王婆你还好吧。”看了热闹的媒婆笑吟吟的将吓呆了的王婆扶了起来,想不到传闻中老实巴交的三丫,竟然是个凶狠的,连这个老婆子也镇不住她,今天可真是长见识了。
“让开,不要你扶。”王婆一把将媒婆推开,强壮的身体快速的爬了起来,此时她终于缓过了神,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今儿个真是反了天了,三丫反了,完全反天了……
“开门,你给我开门,你个死丫头了竟敢砍我,开门……快开门……”王婆在外面把个房门敲得轰轰作响,完全没有将印堂发黑之言放在心里。
慕舒瑶深吸一口气,将柴刀放在床边,听着外面的声响,冷哼一声:“有本事你就进来。”说完不在理会。
王婆拍了半天门,可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眼珠子乱转,突然看到一旁的大锁,阴狠一笑:“好,你不开……那好,那我就将你锁在里面,饿你个三天,到时将你嫁了,眼不见心不烦,让你个死丫头去享福。”
屋外传来上锁的声音,慕舒瑶大惊,柴刀一拿,来到门边打开栓子一拉门,咔咔的铁锁声传来,门却完全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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