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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少轻装上阵抓淘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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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闻言也皱了皱眉,按理说少爷这个时候应该不会不见的啊,可他也同样等了许久,仍然没有看见少爷的身影。
而此时的赵清染急着离开,但又看到挡在自己身前的几个保镖,忍不住冷冷开口,“别拦着我。”
强忍住眼眶里的眼泪,她真怕再待下去,她又会失控。
“小姐,没有少爷的吩咐,不能让您离开。”
刀疤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赵清染看着眼前的几个保镖,突然迅速地上前,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抢过了一个人手里的枪。
“别过来。”
她冷声道,脸上是一副决绝的神情,刀疤男扫了一眼那个被抢过枪的手下,眼里一片冷意。
或许是怎么也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所以保镖一时大意就被抢了枪,这个时候看见刀疤男的眼神,忍不住一阵哆嗦。
“小姐,先把枪放下。”
刀疤男怕她误伤,连忙上前了几步,但赵清染立刻大喊了一声,“别动!”
本来对于她此刻的装扮还不觉得有什么,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或许赵清染本来就想着要从这里离开!
想到这里,刀疤男皱了皱眉,声音也不禁冷了下来,“小姐,希望您理智一些。”
“呵,理智?”
轻扯嘴角,赵清染感觉自己的心一阵刺痛,以前还一直因为爸爸而受制于纪惟言,现在爸爸可能都不在了,她又为什么要在这里继续当他的宠物?
她现在只想要去看一眼爸爸,哪怕是尸体,她也要去见最后一面!
见刀疤男还有上前的意思,她几乎是立刻就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旁边摆放着的古典花瓶就成了碎片。
“送我离开。”
赵清染闭了闭眼,一直以来的屈辱和隐忍在这一刻全爆发了出来,“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或许是赵衡的死触动了她心里最后一根心弦,所有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以前和现在两种极端的生活对比,让她都不禁有了这样一个念头。
如果当初不遇到纪惟言,不发生那些事,一切都还好好的,爸爸是不是可能就不会出事了?
她的人生自从被他带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有曾经从来都没想过的事情,都无比真实地发生了,如果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他,是不是生活还和以前一样平静……
苏远不会遭受*,自己不会沦为玩物,爸爸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对她好,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莫名的爆炸……
刀疤男听到她的话一惊,或许是被她脸上的决绝怔住了,一时之间竟也忘了反应。
亚汀也微微眯起了眼,看着不远处倔强无比的女人,心里好像有什么情绪冒了出来。
“想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冷漠又夹杂着些许起伏的声音响起,赵清染下意识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纪惟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门口,淡漠的眉眼,修长的身躯,以及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眸,让人联想到黑夜中冷漠傲然的鹰。
看到他的出现,她不禁一怔。他不应该还在地下室么?没有钥匙他是怎么出来的?
纪惟言一步一步朝这边走过来,脚下的皮鞋踩过地面上的碎片,声音清晰地传入赵清染的耳中,让她有一种等待凌迟的错觉。
“你别过来!”
直到他就快要走到她身前,赵清染才惊觉过来了,她举起手里的枪,紧紧地盯着他,神经也紧张地绷起。
“呵。”
一声轻笑从男人的嘴里溢出,似乎有些空远,纪惟言淡淡地扫过她持枪的手,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宁愿死,也要离开?”
他的语气冷冷淡淡的,却让人莫名地畏惧。男人只是随意地看了她一眼,一种恐慌和不安就向赵清染袭来,她握枪的手紧了紧,神情满是警惕。
男人无视她的威胁,继续往前走着,夜鹰一般的眼神让她颤抖着出声,“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没想到正是因为她的这句话,让纪惟言的眼眸更加深邃,他用一种特别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她,赵清染简直忍受不了他的眼神,连忙移开了视线。
“这次应该有子弹。”
纪惟言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他平淡无波的眸子扫过她的脸,神情依旧镇定。
听到他的话,赵清染脑海里“哗”的一声,也不知道有什么一闪而过,她抿了抿唇,手也在轻微的颤抖。
“我说过,你根本就没有心。”
男人在原地低笑一声,随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枪。
赵清染愣了愣,下一秒,男人的手就狠掐上了她的下巴。
他的眼里是她从没见过的情绪,比对陌生人还要冷漠,纪惟言用枪抵在她的心口处,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冰冷的子弹就会穿透皮肤,直射心底。
“想死很容易,我现在就能成全你!”
她闭上眼睛,睫毛轻颤,晶莹的液体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在这一刻,她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就这样死掉是不是也不错呢,爸爸一个人应该会很寂寞的吧,正好可以去陪他……
反正现在的生活一团糟,爸爸以后都不在了,她又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女人泛红的眼眶和挂着泪水的睫毛,纪惟言的表情变得无比的可怕,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感受到她的决绝,他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情绪在涌动着。
第一百零七章 你知道玩物是什么吗
“这辈子,都别想我放过你,我不会让你去死,因为——”
男人森冷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着,他突然贴上她的唇,片刻后又把唇移开,只是唇上已经带上了几分鲜红。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唇上染着她的鲜血,嗜血的眼神让赵清染想到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往后退了几步,眼里泛着几分恐慌。
“不,我不要,我要离开。”
她颤抖着出声,她还要去确认爸爸的情况,她不要被他囚禁!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都被纪惟言打横抱起,男人带着她再次踩过那些碎片,然后朝着里面走去。
她被带到了他的房间,察觉到他又想把自己关进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赵清染开始大叫起来,“魔鬼,你放我离开,放我离开!”
纪惟言变得完全的陌生,他的怀抱甚至都冰冷无比,她不停地挣扎着,却没有换来男人的一句话。
“你知道玩物是什么么?”
地下室里,纪惟言把她放在床上,身体立刻压了下来。他的手慢慢地抚过她出血的唇,眼里也是无尽的寒意。
她不是一直都说他把她当玩物么?从今往后,他就让她知道什么才叫玩物……
“放开我,你疯了!”
赵清染的身体不断挣扎着,她一直用手去推他,但男人的身体却不动如泰山。
虽然他以前也对她冷漠过,但是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现在的纪惟言,只让她全身上下都无不害怕着,他身上仿佛带有毁灭一切的气息!
纪惟言一把扯开她的衬衫,露出她胸前的高挺,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呵……”
他肆意地蹂躏着她,眼里没有平时的迷离,就连一丝也没有,有的只有满满的冷静。
深深的屈辱感袭来,赵清染不停地骂着他,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痕迹,她拼命地想忍住泪水,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来,她紧闭着双眼,脸色一片苍白。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直到滴落在纪惟言的手背上,他手下的动作顿了顿,感觉那些泪珠仿佛要把自己的手灼伤一般。
她满是泪痕的脸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底,早已凌乱不堪的头发,和泛着鲜血的唇,那些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她的脸,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仿佛一把把利刃,直接刺穿他的心口。
赵清染在一片朦胧的泪光中看向身前的男人,她脸上已经一片狼藉,发丝沾在脸上,犹如破碎的布娃娃一样,大颗大颗的泪珠还不停地往下流着……
心口一阵疼痛传来,纪惟言隐忍着,几次想要伸出手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脑海里却突然闪过自己抓着她手卑微祈求她不要离开的画面,一抹微不可见的痛楚从眼里划过。
“收起你的眼泪!”
他冷声开口,低下头狠狠地吻着她的唇,将之前残留的血迹全部舔干净,身下的女人趁他不注意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瞬间就有鲜血从上面溢出来。
男人却丝毫没有反应,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拉着她一起在地狱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赵清染认为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时候,纪惟言突然放开了她。
男人从她的身上起身,顺势也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
赵清染只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她被迫以一种最屈辱的姿势跪在床上,而口中男人的气息异常的强烈。
她已经不再落泪了,眼泪就像干涸了一般,怎么也流不出来。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睛空洞无神,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突然,男人从她温热的口里离开,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整理好,起身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这是做玩物最基本的,你应该有这个自觉。”
纪惟言看着床上的女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女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仍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
心中升起一阵剧烈的烦躁,纪惟言欲转身离开,临走之前还丢下了一句。
“你这副木头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没有兴趣,身为玩物,还是多练练怎么取悦男人!”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随之就是门被关上的声音,赵清染呆呆地不知道在望哪里。
她的双眼已经模糊不清,世界都好像一片空白,在这一刻全失去了色彩,只有耳边嗡嗡的声音不停回响着。
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她连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去了卫生间。
喉咙里还残留着男人浓烈的气息,赵清染很想吐,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呵呵笑出了声。
镜子中那是怎样一张脸啊,满脸的泪痕,眼睛早已通红,里面还充溢着血丝,唇也肿了起来,几乎都快合不上了。
她无力地坐在了洗手池旁边,地上还有未干的水渍,但她却好像并没有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悲痛在空气中弥漫着。
赵清染就这样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身体开始僵硬,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失落过,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片刻后,她用双手环抱着膝盖,而头轻轻地靠在上面,脸上苍白得可怕。
从今往后,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去了,赵家,没有了爸爸,她回去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爸爸这么多年来都对自己关怀备至,从不舍得让她受一丝委屈,可以说她从小到大的生活都是安逸幸福的。
虽然从小就没有妈妈,不过她除了遗憾,也没什么可惋惜的了。
爸爸在她的生活里一直充当着两个角色,连同妈妈的那份爱,也一同给她了。
她一直都记得,不管爸爸工作有多忙,都会抽出时间陪她和赵疏凝,回到家也不能休息,还要检查她们的作业和询问在学校的情况。
既当爸爸,又当妈妈,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她们长大。
所以她从来都没觉得缺失了什么,属于母亲的那份爱,一样没少。
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是深深的悲痛。
她还没有为爸爸做什么事,怎么他就这样离开了呢?
想着毕业后就能独当一面,为爸爸分担一些事情,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实现,一切就都变了。
她被迫待在魔鬼的身边,他毁了她的生活,将她拉下了深渊。
起初为了赵氏,为了爸爸,为了赵家,她只能隐忍地承受着,在另一个黑暗的世界里生活。
好不容易能回家,爸爸对她的态度却大为转变。
她一次次地询问,却都得不到答案,也不想再去逼爸爸了。
她相信,爸爸不管做什么,都一定是有理由的,所以她也就放弃了询问,正准备开始珍惜这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时,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车子爆炸……
赵清染把头埋在膝盖间,只觉得内心隐隐作痛。
怎么会发现这样的意外?不,她不信,一定是有人故意制造的!
只是,想起刀疤男的话,她又闭了闭眼。
尸体……真的是爸爸的吗?
就好像是挺立的山轰然倒塌,心里某个地方仿佛被掏空了一块,空荡荡的,连呼吸都觉得隐隐作痛。
赵清染试着站起身,只不过身体却不自觉的晃了晃,还好她及时地扶住了旁边的水池,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衬衫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因为扣子早已被男人扯掉了,所以她的雪白几乎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清晰可见的痕迹,足可以知道男人的力道是有多大,赵清染用水洗了几遍脸,然后便无力地走了出去。
密闭的空间,昏暗的灯光,虽然纪惟言已经离开,但空气中还散发着他的气息。
赵清染躺在床上,仍然觉得口里火辣辣的,是剧烈摩擦之后留下来的痛。
那种想吐的感觉又来了,她咳嗽了几声,连忙起身倒了一杯水。
然而无论喝了多少水都驱除不了那种恶心感,突然之间被呛到了,她开始更加用力地咳嗽起来。
或许是呛得太深,她的眼泪都出来了,赵清染的手一个不稳,水杯就掉在了地上。
完好的杯子瞬间成了一堆碎片,她咳着咳着眼泪也越流越多。
虽然之前也做过一次相同的事,但那个时候纪惟言的动作却没有这次的粗暴,而且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浓烈的恶心感。
回忆起之前的场面,赵清染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种直抵喉咙的感觉,让她立刻捂住了嘴。
她这么一抬手,手背上就都沾满了眼泪,赵清染伸手就想去擦,可是却越擦越多。
今天流的泪怕是比之前加起来的还要多,她的鼻尖也已经泛红,整张脸都泥泞不堪。
她明明忍住不哭的,为什么偏偏在那个魔鬼的面前,失去了最后的坚强……
赵清染的眼睛没有光彩,暗淡至极,她任由泪水往下滴落着,想起以前的种种,肩膀耸动得更加厉害了。
第一百零八章 闹脾气多哄哄就行了
为什么连她想去见爸爸一面的机会也被剥夺了,爸爸出了事,她却只能关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
就连出事的消息,也要通过别人的口来知道……
赵清染在这一刻感到了绝望,连唯一在乎的爸爸都不在了,她又在这里过着如此屈辱的生活,真的好累……
她看着地上的碎片,突然就有一种冲动,不过也只是片刻,她又摇了摇头。
不,她不能,她还要去验证车子爆炸的事实,不能有这么极端的想法!
死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可能还会被那个男人狠狠地嘲笑。
想到这里,她迅速地擦干眼泪,然后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坚定。
而上面的房间里,纪惟言正通过面前巨大的放映屏幕观察着地下室里的动静。
他看到在他走后,她跑进卫生间,在里面一待就是半个小时,久到他都控制不住要下去找她了。
直到她终于出来,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可看见她本就狼狈的小脸上更加潮湿了,心又紧紧地纠成了一团。
第一次见到她哭,是她去赵家的那个晚上。
也正是因为她那次的眼泪,才让他愿意给她自由,不把她从赵家带回来。
他很少考虑到别人的想法,特别是女人,但恰恰是她的眼泪,让他忍不住心软了。
试着给她自由,让她去工作,然而,她回报他的又是什么?
偷偷去买避孕药,该死的,还是他亲手喂她吃下的!
毫无疑问,在那以后,她一直都在吃,这让他简直是愤怒至极。
她狠心用杯子砸他,对他开枪的那一幕,从那天后就一直循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不断地告诉自己她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从而每天都找女人来他的房间——
他知道她能听到,所以他故意说那些话,可却始终没碰过那些女人。
那些暧昧的叫喊声,都是从电影里放出来的声音。
他想试着放开她,以为这样就能麻痹自己,却不料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她从他的脑子里去掉。
这几天一直处于深深的痛苦中,于是,昨晚,他第一次让自己喝得大醉。
喝醉酒的自己遵从了身体最本能的意识,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地下室找她,然后在她面前呈现了最真实的姿态。
其实,他虽然醉了,但脑子却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一遍遍叫着的人是谁。
那个时候的他,是那样的卑微——
卑微到亲自开口想要留住她。
用尽毕生的温柔对待她,他同样也能感觉到她的失控,在那一刻,他的内心是欣喜的。
她终究对他有一些不同的感觉是不是?
然而,早上的时候,他的幻想被活生生地撕开了,事实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
她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钥匙,然后换上衣服准备离开,他的头还有些痛,朦朦胧胧地去拉她的手。
“清染,别走……”
他当时低声下气地祈求她,一遍遍地重复着,让她不要离开他,她却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她还是走了,毫不犹豫地走了,临走前的那一吻,苦涩得让他心口泛疼。
她不但走了,还把钥匙给带走了,她怎么能那么狠心?
别墅里的每一处他都极其的熟悉,自然知道哪里有开关,所以在他完全的清醒后,就出来找她了。
虽然知道她不会走的很远,还是会有人把她抓回来,但她毅然决绝的背影,还是刺痛了他的眼。
结果,一出来就听到她说要离开,而且还以死相逼。
那一瞬间,他的心完全沉到了谷底。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
她还想冲他开枪,他又怎么会再给她机会?
折磨她,让她也感受和他一样的痛……
当她在他的身下落泪的时候,他几乎都想要狠狠地把她抱进怀里,然后厉声训斥道,“不许哭!”
可是,他不能,她不过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既然她一次又一次地说他把她当成玩物,那他就让她看看,真正的玩物,到底是什么样的!
于是他让她做了最屈辱的事情,粗暴地在她口里进出着,不带一丝疼惜。
以前,他总是舍不得让她做,总是怕会伤害到她,怕她会抵触,会反感……
最重要的还是,他不舍得。
不舍得让她做这种事情。
纪惟言突然关上屏幕,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不能再被她左右情绪了。
极力压制住脑海里她满是泪痕的脸,他站了一会,然后便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楼下,刀疤男正等候着,而亚汀,也还懒懒地坐在沙发上。
“等你等的可真够久啊。”
亚汀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手臂,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主动找我谈事情,结果让我在这里坐了一上午。”
纪惟言皱眉,却没有回答他,反而向一旁的刀疤男询问,“怎么回事?”
知道他在问什么,刀疤男连忙把赵衡的事清清楚楚地说了一遍,比对赵清染说的还要详细。
不用猜也知道,赵衡出事,肯定是有人策划的,不然好端端的,车子怎么会爆炸?
“尸体确定是赵衡的么?”纪惟言若有所思。
“身体损伤严重,脸部也被毁得彻底,但是有目击人说亲眼看到了赵衡上车。”
刀疤男继续报告着,“关于附近的监控全都毁坏了,肯定是有人提前做了手脚。”
纪惟言听完整个事件后,只是从口里淡淡吐出了一个字,“查。”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刀疤男向他微微躬身,随即便出去了。
等解决完这边的事后,纪惟言才开始和亚汀说起要事来。
“穆深来了a市?”他直入主题。
亚汀想起这几天手下的报告,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听说是休假,基本事务都交给总理处理了。”
闻言纪惟言轻轻挑眉,重复了一遍,“休假?”
“前段时间穆深受伤了,应该是来a市休养。”亚汀眯起了眸子,神情带上了几分严肃。
纪惟言的目光变得幽深,“特意来a市休养……”
“上一次我们见他还是什么时候了?”亚汀嘴角微微上扬。
“来a市了,肯定会见面的。”纪惟言的表情似乎有些期待,眼里也有一丝光芒闪过。
亚汀“唔”了一声,倒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就不问问我妹妹?你这个未婚夫,还真是冷血啊。”
他含笑望着他,成功地引来了纪惟言冷冷的眼神,“这层关系,只要我想解除,随时都可以。”
空气中传来一声叹气声,亚汀的神情带着些许遗憾,他看了纪惟言一眼,然后缓缓开口。
“cisity也真傻,明知道你只把她当做挡箭牌,却还是对你死心塌地,啧。”
的确,以纪惟言的能力,若想要解除关系,简直是轻而易举。但重要的是,如果他身边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女人,那群讨厌的人可能又要叽叽喳喳了。
“我不喜欢耍小聪明的女人。”纪惟言沉声开口,“请她注意自己的行为。”
“你真狠心。”亚汀又叹了几口气。
纪惟言闻言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还有,我的女人,我不喜欢别人触碰。”
他眯起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就连有别的心思,都不行。”
他的话带有满满的警告性,亚汀闻言先是怔了怔,然后便轻轻勾了勾唇。
他说的这番话到底是因为本身的霸道性格驱使,还是因为眼里容不得沙子?
“对女人,你应该温柔点。”亚汀不知想到了什么,别有深意地望向了他。
脑海里闪过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他的眸光渐深,眼底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涌动着。
“闹脾气多哄哄就行了,女人……不都那样。”他又继续补充了一句。
纪惟言锐利的目光立即扫向了他,脸上的表情莫测,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立刻把衣服换上。”
地下室里,一个身穿佣人制服的女人把手上的一套衣服丢在了床上,看向赵清染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不屑。
少爷的女人又怎样?纵使曾经多么得少爷宠爱,现在还不是被玩腻了,沦为了这里的佣人?
看着床上的那一套衣服,赵清染眉头紧皱。
很明显,那是一套佣人制服,和别墅里所有佣人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同。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快换上!”佣人见她只是盯着衣服看,并没有半分要去换衣服的意思,于是不禁不耐烦地开口。
“外面还有事做,再磨磨蹭蹭,就别在这里待了!”女人的语气很凶,说话也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早就看不惯这个女人了,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到处勾引少爷,现在少爷对她没兴趣了,也是活该!
“需要去做什么?”赵清染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讽刺,面无表情地询问道。
“佣人,你说需要做什么?你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少爷的女人啊?”女人鄙视地看了她几眼。
就在刚才,身为佣人总管的她,得到了少爷吩咐下来的命令,让她来这里送一套制服。来人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当她来到这里看见这个女人时,心里也猜到了两三分。
第一百零九章 你只是个佣人
肯定是这个女人做了什么惹怒少爷的事,所以才得到了这样的下场!
“别啰嗦了,快去换衣服。”想到这里,女人的神情充满了高傲,完全不把赵清染放在眼里。
赵清染拿起床上的衣服,在原地犹豫了一会,还是去卫生间把衣服换上了。
她的眼睛虽然还红红的,却也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即使脸色还是有几分苍白,状态也好了许多。
对,她不能一味的这样伤心下去,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
赵清染,你要坚强!
她在心里默念,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下的衣服。
纪惟言这是要她去当女佣了?
其实这样想一想,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一整天都待在这个地下室里,意味着她能找机会逃出去。
所以,对于这件事,她并没有很大的反应。
女人本来认为她至少都会有一些情绪,哭闹着要求要见少爷,没想到赵清染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副听候差遣的样子,这着实让她觉得惊讶。
“跟我走。”女人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眼里闪过几丝嫉妒。
同样是佣人的制服,为什么穿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觉就不一样呢?
赵清染也没说什么,跟在女人后面出了地下室。
她这时才发现,原来地下室的出口不仅仅只有通向纪惟言卧室的那一个。因为此刻女人在墙边摸索了一会,两侧的墙壁就往后缩,然后中间出现了一扇门。
她极其的诧异,毕竟她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在墙上居然会有一扇门的开关?
不过,现在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毕竟这扇突然出现的门是需要特殊的工具才能打开的。
她看到那个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然后在开关上轻轻靠了一下,门瞬间就开了。
赵清染跟在她身边,越过了那扇门,在一个黑暗的过道里走了一会,然后就来到了别墅的后花园。
原来,那扇门居然直接可以通向这里么?
这个花园的位置比较隐秘,离前面的住所也有一段距离,逃跑更是方便的多。
她默默地在心里记下了,而这个时候,女人把她带到了一间房间里。
房间里已经站满了人,大多都是二十几岁的女人,同样身穿制服,应该是别墅里的佣人。看见赵清染的到来,每个人脸上都是毫不掩饰的震惊。
“她不是少爷的女人吗?怎么会来这里?”
“我看肯定是惹怒了少爷,少爷不要她了。”
“唉,真可悲,之前少爷多疼她啊。”
窃窃私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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