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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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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疑问,有一个严小开原本是想回答的,那就是郑佩琳的银行到底有多少钱,可是这女人的动作不是一般的快,还没等他数清楚账号上到底有几个零,她就已经把网页给x了!
接着,她又掏出了电话,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打给她表叔,而是找人来帮忙,这屋里屋外这么多要整改收拾的地方,光是靠她和严小开两个人忙活的话,那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没多一会儿,一辆奔驰车驶到了院门前,从上面下来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的头发已经微微有些发白了,但却梳得很整齐,身上穿着一身质地非常华贵的西服,瘦削的脸上轮廓分明,看起来颇有气势。
站在门前的严小开见了,心里不免猜想,这多半应该是郑佩琳的父亲吧?
谁知道这中年男人走上来的时候,竟然对着郑佩琳微微的躬了下身子,恭声唤道:“小姐。”
郑佩琳点了点头,对严小开道:“姓严的,这是我家的管家,屋里头还有什么地方要整改的,你和他说吧!”
管家?
这么拉风的气质中年男竟然只是一个管家?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mb,还敢更夸张一点吗?
进屋之内,严小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查看了起来,而郑佩琳的管家则随身不离左右。
“那个……管家,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中年男人卑谦的道:“严少爷,不用客气,请叫我老程就好了!”
严小开道:“那我叫你程叔吧!”
程叔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严少爷是小姐的朋友,叫我老程就可以了。”
“嗨,我这算什么少爷啊!”严小开自嘲的一笑,“我就叫你程叔吧,你也别叫我什么少爷不少爷的,直接叫我严小开,或者小严,小开,都行。”
“好吧!”程叔有些无奈,只能应了一声,然后道:“严少爷有事请尽管吩咐。”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再因此纠缠不清,而是认真的查看起来,发现有需要整改的地方就随口说了出来,程叔认真的记着,以防遗漏,他还掏了纸笔把严小开说的通通都写了下来。
屋里头要整个的地方很多,厅堂,房间,厨房,厕所,阳台……各个地方都有,不过工程都不大,最起麻没有庭院外面那么复杂。
约摸二十分钟,两人才从屋里走出来。
从在庭院的一块大石头上的郑佩琳站起来问,“都看过了?”
“是的,小姐!”程叔点头,并把手中的速写本递过去,“这是严少爷要整改的地方,你请过目!”
郑佩琳挥手道:“不用了,你马上找人来办吧!”
不能不说,有钱有势确实好办事。
没多一会儿,外面来了一辆起重吊车,然后又来了几辆工程车,从上面下来了二三十号人。
这栋久无人问津的小洋楼立即热闹了起来,门前门到处都挤满了人。
起重吊车上的吊索把那棵老树缠紧之后,工人们便进场,有人用电锯在锯树,有的在用镐头挖鹅卵石,有的在搅沙子和水泥沏台阶,有的搬来了花花草草,有的则跟着程叔进了屋里……
过不多久,老树被锯断后就被吊车从院里吊出去了。
这棵枝繁叶茂的树一消失,整个宅院立即就亮堂了起来,不但如此,就连空气也仿佛清新了许多,人站在里面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压抑,阴沉,气闷的感觉,而是神清气爽,无比舒适!
站在庭院中呼吸着新鲜空气的郑佩琳直到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这厮真的有那么两下子。
不过,在大门前那棵老树就要被切断,然后装车运走的时候,严小开却不知哪根筋犯了,竟然拦着不让那些工人动手。
郑佩琳顶着臀下的疼痛走上前去喝道:“姓严的,你干嘛呢?”
严小开道:“不干嘛?”
郑佩琳道:“不干嘛你干嘛不让人家把树给切了装走?”
严小开道:“这树我留着有用的。”
郑佩琳没好气的呼喝道:“你留着有用?有什么用?留着做棺材?别说这棵树根本不够做棺材,现在可都火葬了!”
严小开无爱的看他一眼,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直接道:“反正我就有用,你别管我!”
郑佩琳气急,“好,我不管你,反正天黑之前,你要不把这树给我弄走,你以后别吃饭,就吃这棵树,直到吃完为止!”
旁边的一班工人听得大寒,这小伙子又不是树獭,这样吃法恐怕消化不了吧,而且这棵树重达好几吨,他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严小开却并不在意,和这女人接触的时间虽然只是两天还不足,但对她的性格,多少已经有些了解了,这女人脾气虽大,可是来得开,去得也快,说得不好听,就像个屁一样,响过一下就消失了。当然,要说得好听,那就是直性情,直来直去,从不会绕弯弯肠子。
郑佩琳见严小开闷声不吭,不解释不掩饰也不编故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好自顾自的走到门边的花圃前坐下来,只是屁股挨着地的时候,却不由疼得暗抽一口凉气!
坐下之后,目光一瞥,发现严小开正走向自己,以为他是要过来给自己道歉,向自己说好话,这就冷哼一声,把头扭向别处。
谁知道严小开到了面前后,竟然停也不停,径直的走了过去,停在了正在指挥着工人的程叔身旁,对他耳语几句。
程叔听完之后,脸上明显浮起疑惑之色,然后就掏出了手机打起电话来。
看着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郑佩琳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很想把程叔叫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臀下的疼痛不停的刺激着她,使她又失了这个性质。
大约是半个小时那样子,门前来了一辆别克商务车,从车里下来六个男人,其中两个是西装革履,另外四个穿着蓝色的制服,制服的左上角有一个“庞统”的字样标志。
郑佩琳很疑惑,这些是什么人?来做什么的?
严小开与程叔见了这几人却立即迎了上去,然后握手攀谈起来。
郑佩琳这下终于再忍不住好起心了,咬牙站起来凑上前去,然后问自己的管家,“程叔,这些是……”
程叔赶紧给介绍道,“小姐,这位是庞统红木家具的庞老板!老庞,这是我们家的小姐,姓郑!”
程叔这么一说,郑佩琳立即就想起来了,庞统红木家具,在海源乃至于广省,甚至是全国都极具名气的,他们出品的红木家具相当的正宗,用的都是珍贵红木,造型优美,庄重典雅,做工精细结构严谨,不但实用,而且具有观赏与收藏价值。
只是,她却弄不明白,这位海源家具业的龙头大鳄怎么跑这来了呢?
尽管心里疑惑,但她还是礼貌的伸出手道:“庞老板,你好。”
庞统的目光瞬即就被姿色绝美的郑佩琳所吸引,赶紧伸出手道:“郑小姐,你好。你好,久仰大名。”
郑佩琳失笑,心说我有什么大名,真是拍马尾都分不清马头和马脚。
寒暄过后,郑佩琳这才悄声问自己的管家,“程叔,这是怎么回事?”
程叔摇头道:“小姐,我也不太清楚,是严少爷让我把人找来的。”
听管家这么样,郑佩琳立即就瞪向严小开,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明显是在质问:姓严的,你又在搞什么飞机?
严小开迎向她,脸上却还是那副无辜又茫然的欠揍表情。
庞统这个时候就问:“老程,这么急的把我找来,是有什么事还是有什么关键呢?”
程叔笑道:“老庞,找你的不是我!”
庞统愣了一下,转向郑佩琳问:“那是郑小姐?”
郑佩琳摇头,同时她旁边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庞老板,找你来的人是我!”
庞统转头一看,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穷
鬼,因为这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细皮嫩肉,可是身上穿着一件地摊上十元大甩卖的廉价掉色t恤,脚下踩着一双破了边的回力鞋,反正全身上下加起来也不超五十元那种!
一时间,庞统就疑惑不止,回头看向程叔,“老程,这位是?”
程叔解释道:“这位是严少爷,是我们家小姐的朋友。”
庞统释然,心里却还是十分不解,能做得了郑家千金大小姐朋友的人,多半都是非富即贵公子哥儿,这小子怎么打扮得这么寒酸呢?
不过他也不敢小觑,因为现在虽然有很多富二代在网上炫富,但也有很多富二代是低调做人的,眼前的恐怕就是后者,所以忙道:“严少,请问你找我有何贵干呢?”
严小开一笑,凑上前来一把搭住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找你来,肯定是有好处益你了。没什么事,敢打扰你这样的大老板吗?”
庞统现在家大业大,而且分分钟几万元上下,敢这么随便的搭他肩膀的人还真不多。
严小开的举动,更让他确定眼前的是一位装穷的富二代,于是就讪讪的,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道:“严少,请问有什么关照?”
严小开攀着他往大门口走去,“来,咱们这边说话!”
………
更新一般是晚上十二点一章,然后次日十二点左右一章,有时候起得晚就会晚一些。反正每天都是两章。
第十八章 坐地起价
严小开把庞统拉到门前的时候,便问道:“庞老板,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庞统道:“承蒙一些朋友关照,还能混口饭吃吧。”
严小开道:“那红木现在的市场呢?”
庞统道:“年初的时候稍为有些低迷,但勉强还算是稳步增长的阶段。”
严小开点点头,又问道:“那红木的价格呢?”
庞统有些疑惑,这厮问东问西是要干嘛呢?心里多少有些警惕,这就道:“我做的红木基本就几种,了解得也很有限啊!”
严小开淡淡一笑,“那你就和我说说你常做的那几种是什么价格吧?”
庞统沉吟一下道:“我做的进口原木比较多,国内的只有东北的乌木,价格每吨在一万左右。缅甸的奥氏黄檀,价格在一万五左右。老挝的花梨木一万五左右,南美洲的微凹黄檀,在两万左右……”
严小开默默的听着,听了一半就摆手道:“这些都很便宜嘛,有贵一点的吗?”
庞统道:“贵的也有,像是东南亚的交趾黄檀,那就要去到八万一吨,马达加斯加的卢氏黑黄檀,价络每吨就去到十五万……”
严小开又打断他,“再贵一点的呢?”
庞统皱了皱眉头,“更贵的,那就要数印度的檀香紫檀了,价格去到一百万以上每吨,还有越南的越香枝术,五百万一吨。”
严小开点了点头,却并不说什么。
庞统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严少,请问你问这些做什么呢?你也是做红木生意吗?”
严小开笑笑,摇摇头,“我不做红木生意,不过我现在有一棵红木想卖给你!”
庞统道:“哦,在哪?”
严小开指了指地上,“嚅,你脚下踩的这棵不就是吗?”
庞统低头一看,不由愣了愣,因为他的脚正踩在一棵直径约有三十公分,长达五丈的大树,蹲下身去仔细看了看,只是越看就越疑惑,后来还伸手去摸了摸,用鼻子嗅了嗅,最后脸色不由骤变,双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好一阵,他才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过震惊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淡笑着问:“严少,你说个价吧。”
严小开淡淡的问道:“庞老板是行家,这价钱由你来开才合适!!”
庞统沉吟了一下,又再打量一下严小开,然后道:“五十万吧!”
在旁边听见两人谈话的郑佩琳与程叔及一班工人不由吓了一跳,因为谁也想不到一棵毫不起眼的木头竟然会值这么多钱。
郑佩琳的脸上也浮起一阵愧色,因为她刚刚还说这木头留给严小开做棺材哩。
五十万的一口棺材,恐怕她百年以后也没这么好的福气吧?
只是,让众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严小开听了庞统的报价后,想也不想的挥手道:“不好意思,庞老板,你请回吧!”
庞统的脸色虽然不变,心里暗暗叫糟,这回恐怕是遇着行家了呢!但还是故作镇定的道:“严少,我这个价钱已经是很实在的了……”
严小开冷笑着打断他道:“是吗?庞老板,你说你开的这个价钱最实在,那要不我把海源市各大红木家具的老板都叫来,让他们看看你开的价钱是不是最实在?”
庞统脸上白了一下,讪讪的道:“嗯,这个……或许我是看走了眼,不过幸好,我把我家具厂的大师傅也带来了,我让他们再看看。”
说罢,他就冲带来的几人使了使眼色。
几人会意,赶紧的凑上前去,对着那棵刚砍下来的大树研究起来。
没多一会儿,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师傅站起来,走到庞统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庞统听完后微微点头,然后才走过来对着严小开赔着笑道:“严少,你这棵树我的师傅已经看过了,确实是青龙木无疑,如果这树是从老挝,缅甸,再或者是越南过来的,那可值老钱了,少说也能卖个五六百万的,可我知道,这棵树是你从这个院子里刚砍下来的,本地出产青龙木,整个海源城,除了我之外,恐怕也没有谁敢要,就算要也不可能给你大价钱,你看看,这木头空心的……”
严小开摆摆手,止住他的话,“庞老板,你不用说那么多的,你就直接说价钱!”
庞统故意沉吟了一下,才道:“这棵树,我最多就只能给到你一百二十万。”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一惊,因为谁也没想到让师傅们一看,竟然就凭空多出了七十万。
只是更让人想不到的是,纵然是庞统报出了这么恐怕的天价,严小开仍是想也不想的道:“庞老板,你还是请回吧!这木头我还是让别人来看看,要不然就像我这个郑同学说的,留来给自己做棺材。”
郑佩琳听了,一阵脸红耳赤,幽怨的瞪他一眼。
庞统却是急了,赶忙道:“严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
严小开没好气连声喷道:“庞老板,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既然敢劳动程叔把你叫来,那就证明我不是外行,可你偏偏要和我说行外话,说什么这树是空心的,所谓十檀九空,十檀九空,你的家具厂里那么多檀木,你倒是找一根不空心的我看看?而且你既然是红木家具业的龙头老大,你也应该知道,这种青龙木是什么品种是吧?它叫做金星紫檀对吧?属于青龙木之中上好的一种没错吧!这种树在古代就稀有无比,现在不管它出产在哪里,照样也是珍贵得不行,还有,你知道唐代的皇帝妃子们睡的床是用什么做的吗?那就是用这种金星紫檀!”
庞统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极为精彩好看。其实他刚刚一蹲下来,看到树根的平整切口里隐约可见一点点的金星,还带着淡淡的沉香气味,立即就知道这是一棵紫檀,而且是极为珍贵的金星紫檀。
不过作为一名商人,他自然是非常奸滑的,报那么低的价格,一来是欺负严小开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后生,以为他虽然知道这是紫檀木,却不知道它是金星紫檀,抱着捡漏的心思报了个低价,却没想到人家不但是个行家,而且是个资深行家,竟然连古代的龙床是什么质地的木材都一清二楚呢!
见严小开摆出了送客的姿态,庞统十分的尴尬,声音也低了下来,“严少,我承认,刚刚是我对不住,但有一些事实你却不得不承认,这虽然是金星紫檀不错,但它确实出自本地,这样价格上肯定要打折扣的,另外,它虽然有几吨重,可是现在还是生的,含有大量的水份,晒干之后,重量必定要大打折扣,如果你说按重计算的话……”
严小开又一次打断他,“庞老板,我也没说要和你论斤称啊,我就说整棵卖,你给个实价。”
“这个……”庞统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和另一个西装男交头接耳嘀咕一阵,接着才对严小开道:“严少,我和我的经理商量了一下,给你二百万,这是我们能出的最高价了,真的不能再高了,你知道买下你这棵木材,我们要冒极大的风险,而且这木头我要做成家具的话,也就卖二百多一点点,仅仅只是挣一点手工费!你看……”
一棵毫不起眼的破树,从五十万变成一百二十万,一百二十万又变成两百万,同围的人全都傻了,呆呆的看着讨价还价的两人。
只是,谁也没想到的是,严小开竟然还是那句话,“不卖!”
这话一出来,别说庞统,就连郑佩琳都急了,上前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哎,人家都出了二百万了,你干嘛还不卖啊?难不成真的留来做棺材吗?”
严小开也同样低声道:“你急什么啊?”
郑佩琳气得跺脚的道:“急什么?一会儿人家不要你的,你就知道惨了。”
严小开淡笑道:“怎么可能?咱们现在是皇帝的女儿,什么都愁,就是不愁嫁,这姓庞的出不起钱,总有出得起钱的。”
郑佩琳愣一下,把声音压得更低的问:“这棵树真的这么值钱。”
严小开差点没翻白眼,“要它不值钱的话,人家会出这么高的价吗?人家又不是傻子!”
郑佩琳无语凝噎。
那边厢,庞统和他的经理也在嘀咕不停,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商量一阵无果,只能去求助郑佩琳的管家,“老程,大家一场朋友,你帮我说句话嘛!”
程叔为难的道:“老庞,真对不住,如果这树是我家小姐的话,我还能替你说句话,可这是严家少爷的,我和他今儿才见面,真是爱莫能助。”
庞统没了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严小开面前,问道:“严少,要不就你给我开个价吗?这棵金星紫檀,我是真心想要。”
严小开想了想,一扬手,摊开五指道:“一口价,四百万。”
庞统“吸”的一声,仿佛牙疼到极点似的,连连摆手道:“太贵了,太贵了,要不起,要不起啊。”
严小开道:“既然要不起,那就没办法了。我只好再觅买家了。”
庞统可怜兮兮的道:“严少,你减一点嘛,这价实在太狠了。”
严小开摇头,“减不了了,这是实价,这树就值这个价,没这个价钱,真的对不起它。庞老板,请吧!”
…
感谢道边苦李,妖邪有泪,银辉,chr5665;还有我的副版的打赏。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九章 小发一笔
金星紫檀,青龙木之中的极品!
眼前的这棵,虽然出产地不是在亚热地带,而且属于大陆性,并不是海岛性的材质,算不得最正宗的金星紫檀,而且树龄也不算太大,树质内所含的金星丝线也不够丰富,但也绝对属于可遇不可求的稀世珍品。
当然,如果品相再好一点,别说是四百万,纵然是叫价八百万也为不过的。所以任庞统怎么说,严小开就是咬定这个价钱不松牙。
庞统没了办法,只能向一旁的程叔使眼色求助。
程叔有些不忍,只好硬着头皮对郑佩琳道:“小姐,老庞是我多年的好友,咱们家里偏厅的那些红木家具也是从他那儿买的,当时他还给我们打了七点五折呢,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让严少给打个折什么的。”
郑佩琳想了想,竟然一口拍板道:“我看这事就这样,一人让一点,三百万。谁也不要再讲了。再讲的话,你们不烦,我都觉得烦了,一块破木头折腾那么久!”
众人闻言一阵哭笑不得,一块破木头?大小姐你说得可真轻巧,别说折腾这么久,普能人就是折腾一辈子恐怕也弄不到这么一块木头啊!
“吸!”听了价钱后,轮到严小开牙疼了,这娘们可真敢开口,一下就白送给人家一百万,这么多钱,在乡下可盖几栋房子了,正想开口拒绝之际,却迎来了郑佩琳狠厉的眼神。
严小开心中一禀,最终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
庞统虽然还是觉得有点贵,但也知道这是个不能再低的价格了,于是咬咬牙,给严小开开了一张现金支票。
严小开接过支票的时候笑道:“庞老板,这次你可赚大发了。”
庞统哭丧着脸道:“严少,我赚个锤子哟,还不知道会不会亏本呢!”
严小开把支票往前一推,“你要担心亏本,咱们可以取消交易的。”
庞统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不,这怎么可以。”
严小开笑了,“那庞老板你就别装得那么可怜嘛!谁不知道你赚大了呢!”
庞统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再不谦虚了,讪讪的笑道:“赚了一点,赚了一点的!”
严小开大笑起来。
支票收了,交易也完成了,庞统就赶紧指挥那班工人将那棵树按照他的要求,裁成长短不一的几大截装上了车,然后就生怕严小开反悔似的急忙走了,地上除了几片树叶外,连压断的树枝都没留下。
待人走了之后,郑佩琳就一把抢过严小开手中的支票,虽然刚刚程叔已经确认过,这是一张真的可以兑现的现金支票,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拿到手里看了看,直到确认这的确是真金白银的支票后,这才安了心。
不过她仍然很好奇的道:“姓严的,你是怎么知道那棵树是极为昂贵的金星紫檀的?”
严小开笑笑,并没有解释。
这辈子的他当然是不知道的,只知道红木是一种很昂贵的木材罢了,但上辈子成为文武壮元的时候,他却有幸进入皇宫,在后宫看到了正堆放在一旁暴晒的木材,尤其让他感觉奇怪的是,这些木材的切面上可以看到丝状的亮晶晶的淡黄色物质排列,若隐若现,如满天星斗般,有的又极像是瓷器中的兔毫,充满情趣。当时他很好奇,问了执掌太监。
太监见他是新科状元,未来前途大大的,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监说,这是皇帝准备做龙床的金星紫檀,每一棵都价值不菲,虽然他和一般的紫檀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可因为紫檀上的金星,让它身价百倍,深受皇亲贵族的欢迎……
这太监当时还说了很多很多,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因为也正是那一天,严小开的人生遭遇惨变,所以对当时的所见所闻,印像格外的深刻,至今仍仿似历历在目!
郑佩琳带他来到这栋小洋楼外面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了院中所种的是一棵金星紫檀,是一棵极品红木,尽管他并不知道这种金星紫檀在现代到底能值多少钱,但料想也不会便宜。
两辈子的记忆一结合,便知道发财的机会来了。
在庞统第一次给价的时候,不知道金星紫檀到底什么价的严小开差点就答应了,可是心里一换算,五十万在当时好像只是几十两银子,虽然在当时来说,这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买一棵御用的金星紫檀也绰绰有余,但这辈子的记忆告诉他,红木的价格在近代飞速猛涨,御用的金星紫檀的价格肯定要番好几番,而且这个庞统在开价的时候,脸上虽然一片诚挚,但眼光却有些闪烁,这就让严小开感觉言不由衷,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抬价。
这会儿,郑佩琳见他只是傻笑,并不回答,忍不住追问道:“你真的懂红木吗?”
严小开淡淡的道:“略懂,只是略懂!”
郑佩琳赏了他个白眼,转身走进了已经收拾得七七八八的庭院,不过……她好像忘了把支票还给严小开。
严小开并没有忘记,眼巴巴的盯着她手里的支票,虽然脚步也跟了进去,却并不敢去抢支票,因为这房子是她买下的,树也是她的,尽管如果不是自己的话,那棵树可能就被她当垃圾给扔了,但就算是垃圾,也是她的垃圾,自己也没有资格处理的,现在虽然卖了个大价钱,但人家如果一毛钱也不给自己,那也是没办法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个钱,看来真的只能看她的良心了。因为她不给,那是道理。给一点,那就是人情。
不过,郑佩琳的心思明显不在支票上面,而是看着那个现在只有一个木桩的位置道,“哎,姓严的,你说我表叔到底知不知道他种的这棵树是金星紫檀呢?”
严小开想了想道:“我猜他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他不早回来砍了卖了。”
郑佩琳点头,“我想也是这样,可是……你说这个事我们要不要告诉他呢?”
严小开摇头道:“这个房子是你买下来的,这里的一切也都属于你的,怎么处理,由你自己决定,他也无权过问。不过你想要告诉他的话,我想也没有人反对的。”
郑佩琳笑了起来,“原本我还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的,可是被你这么一说,我就心安理得了。”
严小开:“……”
中午,郑佩琳叫了外卖,和工人们一起吃完了之后又继续折腾,一直忙碌到了傍晚,这栋久无人居住的小洋楼才整理收拾完毕,家具床铺被褥什么的也全换了新的。
到了入夜的时候,严小开被郑佩琳指挥着去车上搬她那些大件小件的行李之时,才终于知道,原来住进这栋小洋楼的不单只是自己,这女人也从学校搬出来和自己一起住。
咦,那我和她这不就是同居了吗?
严小开想到这点的时候,心里竟然涌起了一阵复杂又古怪的情绪,因为和一个虎女住在一起,压力真的很大,随时有可能被吃掉啊!
是夜。
两人各自洗了澡之后,就用方便面草草的对付了一顿晚餐。
吃饱喝足,那该干嘛?自然是睡觉啊,毕竟这一天的折腾实在是太累了!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饱暖思淫慾。
在郑佩琳刚换好睡裙的时候,严小开竟然从外面敲门进来了。
郑佩琳被吓了一跳,因为她睡觉的时候习惯真空上阵的,所以这会儿睡裙下是啥玩意儿都没穿的。
看见严小开进来,立即就把枕头抱到了胸前,摭住自己曲线毕露的玲珑身材。
尽管她的动作很快,但在那一瞬间,严小开还是看到了波涛汹涌,还有那顶起的两点。
如此香艳刺激的画面,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严大官人还是被弄得热血沸腾,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过心里却多少有些埋怨,摭什么摭啊,大家以后都住在同一个房子里面了,有好东西不该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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