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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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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小开扭头看了她一眼,突地笑了一下。

    秦盈疑惑的问:“笑什么?”

    严小开道:“有人说,关了灯之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

    秦盈淡漠的问:“那你觉得呢?”

    严小开道:“我觉得这是扯谈,不管关不关灯,女人都是不一样的。”

    秦盈的眉头蹙了起来,冷声道:“我说这个想向我证明什么?证明你睡的女人很多,已经睡出心得与体会了?”

    严小开汗了下,摇头道:“我只想说,你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秦盈道:“有什么不一样?因为我喜欢女人?”

    严小开道:“这个,只算是其一吧!”

    秦盈问道:“那另外呢?是因为我不够别的女人那样紧凑,让你不够舒服?”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这女人有时候说起话来,真的很要人命的,“我……说的也不是这个不一样。”

    秦盈道:“那到底是什么?”

    严小开道:“你给我的感觉,刚开始看你第一眼的时候,觉得你真的好美,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秦盈道:“这么夸张?”

    严小开点头,“不夸张的说,当时我就有一种想将你拉进某个阴暗的角落,将你狠狠推倒的冲动。”

    秦盈呆了一下,半响才骂道:“禽兽!”

    严小开自嘲的道:“对着你这种艳光四射魅力无限的女人,如果没有这种冲动,那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秦盈无言以对,只好问:“后来呢?”

    严小开道:“后来我发现你很倔强,像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这话,秦盈有点不爱听了,“为什么这样说?”

    严小开道:“因为你弟弟的事情,你软硬兼施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先是想用武力压我,武力不行,又想绑架毕瑜威胁逼迫我就范,绑架不行,就死皮赖脸的来纠缠,最后还给我下跪……”

    秦盈大窘,有点听不下去了,打断他道:“你翻起这些事来做什么,跟我秋后算账吗?”

    严小开摇头,“不,我只是想和你说,你看起来虽然冰冷,麻木,强势,狠毒,可这些只是你保护自己的面具,剥开这层伪装,其实你是感性的,是脆弱的,是需要人来保护的……”

    秦盈突然有种心头发酸,喉咙发紧的感觉,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但眼眶却已经无法自控的红了起来。

    严小开伸出手,落到她的削弱的香肩上,将她轻轻的拉到自己的身上,让她伏在自己的腹部上,然后才柔抚着她的纤背与秀发,声音温和的道:“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不再孤独了,因为我会陪着你。你也不用再害怕了,因为我会保护你……”

    秦盈抬起头来,声音嘶哑的问:“你这……是对我许下承诺?”

    严小开指了指天上和周围,“花前月下,我不该对你山盟海誓吗?”

    秦盈道:“那你……是爱上我了?”

    严小开叹口气,“我不愿意这样承认的,可我发现我好像真的有那么点儿了。”

    秦盈眼神大亮,突地冒出一句:“那我可以泡毕瑜了?”

    严小开:“……”

    看见严小开发黑的脸,秦盈有点想给自己掌嘴,好好的说这个干嘛呢?只要和他呆在一起,还怕没有机会吗?

    “呃,咱们不说毕瑜了!”秦盈忙撇开这个话题,然后道:“对了,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严小开道:“哪个?”

    秦盈凑到他的耳边,声音低得不行的道:“我是不是不够紧,让你不够舒服!?”

    严小开:“……”

    秦盈见他不语,有些恼羞成怒的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说呀!”

    严小开不答反问:“你开始关心我的感受了?”

    秦盈愣住了,好一阵才叹气道:“我很想说我一点都不关心,一点都不在乎的,可是……”

    严小开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这么说,你已经心甘情愿的开始做我的女人了?”

    秦盈道:“你觉得现在这样,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严小开道:“听你这话,怎么感觉很无奈似的。”

    秦盈哼道:“如果我还可以选择,我当然想找一个更高一些的,更帅一些的,更厉害一些的……”

    严小开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不过,你对我,是真的好。我能够切身体会到。也许我能找个更高更帅更厉害的,却无法找到一个真心实意对我,而且还让我动心的……所以,我认了,而且早就认了。”

    严小开欢喜了起来,揽住她就是一顿狂吻。

    秦盈也配合的微启朱唇,甚至还送上小香舌,任由他品偿,直到感觉被他吻得透不过气了,这才推开他。

    喘顺了一口气后,她才幽幽的道:“你对我,或许是真的好。可是你对我弟弟,是真的不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变着花样不停的折腾他!”

    严小开脸上一窘,争辩道:“我那不是折腾他,是在调教他,你不觉得你弟弟这样的品性,要是再不悔改,迟早是死路一条吗?”

    秦盈沉默了,好一阵才道:“既然你真的要替我管教他,那你就一定要管教到底,不能半途而废。否则……你休想我再为你张开双腿。就算你硬来,我也会装死的不会有一点儿反应。”

    严小开狂汗不停,连心点头,“放心吧。我会尽力的。对了,他人呢?”

    秦盈道:“在房间里。”

    严小开道:“在房间里干嘛?”

    秦盈咬了咬唇,声音有些低的道:“翘着屁股在床上!”

    严小开差点没笑出来,伸手轻拍一下她的肩膀,“那你去洗澡,然后学你弟弟那样等我吧!”

    “去死!”秦盈狠打他一下,然后站起来道:“我已经洗过了!”

    说完这一句,她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后,整理一下被褥,这就准备躺上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原以为是严小开这个急色鬼,所以没有故意没有回头,但耳边却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你和他鬼混在一起,不觉得羞耻,反倒满心高兴?”

    秦盈心中一禀,忙转过头来,发现站在自己背后的不是严小开,而是自己的弟弟秦寿,眼中露出讶然之色,因为她不太敢相信,弟弟竟然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

    秦寿神色冰冷,一双眼睛透着些茫然,却又带着一股愤怨。

    看到他的双眼,秦盈心中微颤,柔声道:“弟弟,我和他的事情,我以后给你解释好吗?”

    秦寿就那样看着他的姐姐,冷冷的道:“何必再解释呢?亲眼摆在我面前的事情难道还不足以解释呢?”

    他的性格一向都是这么咄咄逼人的,但秦盈真的不认为他对自己也会这样,“弟弟,我……”

    秦寿道:“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去将他杀了!”

    秦盈道:“我为什么要杀他?”

    秦寿愤恨的道:“因为他给我们的耻辱与伤害!”

    秦盈:“不……”

    秦寿突然怪笑起来,“他把你搞得太爽,让你舍不得杀他!”

    秦盈羞愤的骂道:“秦寿,你闭嘴!我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和我说话!”

    秦寿漠然的道:“你不是我姐姐,你只是个贱人,我有什么不能和你说的!”

    秦盈心中一痛,差点当场昏厥过去,因为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宠爱得无以复加的弟弟竟然会这样骂自己。

    然而,让她更没想到的事情还在后头。

    秦寿突然走前两步,手一扬,一把带着寒光的短刀就朝秦盈的喉咙直直挥去。

    看着那把直直挥向自己的短刀,看着满布杀机的亲生弟弟,秦盈惊呆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她真的做梦都想不到,这个血脉相联的亲弟弟竟然会向自己扬起属刀。

    刀子来得极快,瞬间就到了她的颈脖之前,只消再往前半寸,秦盈的喉咙就将被划开,鲜血就染红这个房间。

    “卟!”的一声响,秦寿的颈侧突然多了一只手,狠狠的砍到他的颈部,接着他的凶狠的表情就是一凝,刀子也再无法前进分毫,因为他已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在他倒下去的时候,站在他后面的严小开才显现在秦盈的面前。

    花容失色的秦盈看看严小开,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弟弟,整个人都显得痴痴呆呆的,仿佛还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就是事实一般!

    严小开走上前去,轻轻的将她揽进怀里。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秦盈才仿佛还魂似的,“哇”的失声痛哭起来。

    严小开让她哭了一会儿,伸手在她的身上轻点了几下,然后她的身子就软倒了下去。

    将她平放到了床上,盖上了被褥,严小开这就走了出去,回到厅堂上坐到八仙桌上,好一阵之后悠悠的道:“大师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呢?”

第四百九十四章 智取(上)

    门外没有动静。

    大宅也静悄悄的,死一般的沉静,仿佛根本就没有人来。

    严小开定定的看着厅堂的大门,门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深浓得无法化开的夜色。

    这样看了一阵之后,严小开摇头自语道:“看来只是我的错觉呢!”

    人是感官动物,有直觉,就会有错觉,这是很正常的。

    不过这一次,严大官人好像又犯迷糊了,因为他好像把直觉当成了错觉。

    他家的大宅,确实被人光顾了。

    那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登了堂入了室,此刻正在厅堂里,就在他头顶的那根红色大梁上。

    这人一动不动的悬挂在那里,像一只倒吊的大蜘蛛!

    一双眼睛,深邃又狠厉,正紧紧的盯着下方的严小开,那冰冷又残酷的眼神,仿佛在盯着一只垂涎已久的猎物。

    他的嘴里,含着一把短箫。

    呃,一进来就吹箫,这玩得是不是太**了一点呢?

    **?

    这个词明显是错的,因为这位客人吹的箫不**,只勾魂。

    这把短箫和别的箫不一样,因为它吹不出声音,只能吹出一枚牛毛小针。

    针虽小,却带着剧毒,中者只消几秒,便会当场毙命。

    此时,短箫一头的已经对准了严小开那仿如女人一样白皙的颈脖,这位善于吹箫的客人只要嘴一鼓,用力一吹,箫中的牛毛小针便会刺进严小开的颈背,结束他的性命。

    显然,这位客人上门,不是为了讨茶喝又或是蹭宵夜,而是来要严小开的命的,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还不吹呢?

    难不成吹这个箫也要和吹别的箫一样,先酝酿一下,培养下情绪?

    不,他之所以迟迟不吹,只是不想冒险,也不想浪费。

    短箫里的毒针,仅仅只有一枚,吹出之后要更换,最少得要一秒半的时间!

    一秒半的时间对普通人而言,一点都不长,滴嗒滴,这就过了。可是对高手而言,这一秒半时间就可能是成败的关键。

    另外,这种毒针制作极为不易,而且成本极高,他今晚仅仅只带了一枚来而已,不是他认为一枚就足够了,也不是他吝啬的不想多带,而是他就仅剩这么一枚了!

    所以,他只能等!

    等一个最佳的时机!

    等一个将目标一击毙命的机会!

    其实,这种机会,严小开一直都在给他。

    严小开一坐下来,就将背后的空门完全暴露了。可就在他要鼓气吹针的时候,这厮却又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大师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呢?”

    这话,让他犹豫了一下,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机会,还是陷阱。

    高手之争,一个细小的错误判断,那就可能导至全盘皆输。

    不过庆幸的是,随着年纪越长,他的耐性已经越来越好,所以……他等得起。

    严小开今晚的心情,显然也算不错的,因为他坐下来后,自顾自的开始摆弄起茶具,洗杯,烫杯,换茶,洗茶……

    看见他清闲自在,有条不紊的做着这些事情,梁上之人一阵牙痒,在他端起茶壶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嘴一鼓,一口气猛地朝短箫中喷去。

    “呼!”轻微得不能再轻微的箫声中,箫中的小针疾射而出,直直的朝严小开的颈背射去。

    这一针要是被射中,严小开恐怕只能等老天垂怜,让他再次穿越重生了!

    然而,就是在短针射出的那一瞬间,严小开却一巴掌拍到自己的颈上,颈部也正好偏了偏。

    短针几乎是擦着他的颈边肌肤而过,然后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一针落空,梁上那人气得差点没咬碎老牙。

    严小开却仍是无知无觉的样子,低头捡起桌下一盘不知是揽菊,还是黑猫神的蚊香,一边用打火机点燃,一边自语道:“这都入秋了,怎么还有蚊子呢?”

    这又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时间也超过了一秒半,如果梁上那人还有短针的话,还可以再一次送严小开去见阎王。

    可是没有如果,他准备得太不充分了!

    严小开点燃了蚊香之后,沏的茶已经有味道了,芳香四溢,在梁上的那人都能闻到。

    严小开从托盘上取了两个白色的小杯,端起茶壶倒满了两杯,然后才道:“大师,在上面如果累了的话,那就下来喝杯茶吧!”

    梁上的那人脸色一变,心里浮起一种被人愚弄了的感觉,这厮早发现自己在上面了,竟然还装模作样,实在是该死!

    不过,形迹既然已经被人家发现了,也只能从梁上飘了下来,然后稳稳的坐到了八仙桌上,阴沉的双目紧紧的盯着严小开。

    严小开和他对视一眼,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将一杯茶推过去后道:“我一般喝茶,只喝铁观音或大红袍,但想到大师是台省过来的,那边的人喜欢喝乌龙或普尔,所以我今晚沏了一壶冻顶乌龙,很好的茶叶,大师不妨偿一下。”

    不错,这从梁上飘下来的人,正是那位人生履历充满传奇色彩的明智大师。

    不过明智大师不远千里而来,却不是为了喝茶的,只是看着神色淡然轻松的严小开,他又不免涌起了一些好奇,“你知道我要来?”

    严小开点头,“我不但知道大师要来,而且已经等候了很久!”

    明智大师讶然,“呃?”

    严小开是个正直的人,所以说话也很直白,“我知道,那班雇佣兵的刺杀行动失败之后,大师恐怕就免不了要亲来一趟,所以早早就等着你来了!”

    明智大师的双目突地一沉,“上一次在别墅中逃走的人,就是你?”

    严小开有些惭愧的点头,“不好意思,那个人就是我!”

    明智大师想到自己和秦兰香那一晚所做所说的事情,眼中的杀机尽露,浓郁得无法化开。

    严小开无动于衷的看他一眼,然后目光又落到他面前一动也未动过的茶杯,语气淡淡的道:“大师,你不喜欢喝茶吗?”

    明智大师冷哼道:“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并不是来喝茶的。而且我也不喜欢喝乌龙。”

    严小开笑笑,“大师恐怕不是不喜欢喝乌龙,而是怕我在茶中下毒吧!”

    明智大师冷笑一声,“难道你没有吗?”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严小开哈哈大笑起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带着嘲讽的道:“大师,你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明智大师的脸角勾了一下,显然是有那么点不自然,但人老灵,鬼老精,他还是不去碰桌上的那杯茶。

    严小开道:“大师,上次一别之后,我真的很仰幕大师的风采,很想堂堂正正的向大师讨教一二,可是当时我那个哎呀丈母娘太过狠心,一枪差点没把我给打死,回来之后,连着躺了好几天,直到现在,身子骨也不利索。咦,你不知道我哎呀丈母娘是谁吗?就是你的那个相好啊,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们两个……”

    “够了!”明智大师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冲严小开喝道:“既然你想和我堂堂正正的讨教,那么现在我就给你机会。”

    严小开摆手,像是对一个极品红颜知己一般温柔的道:“不急,不急,大师,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呢,在深入切磋之前,不妨先聊一聊,怎么说,你我彼此都不算是外人不是吗?”

    明智大师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他终于发现,这厮要比想像中的还要难缠呢!声音冷漠的道:“东西可以乱吃,话最好别乱说,我和你没有关系,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严小开笑了,“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会很舒服,大师不和我聊的话,怎么知道我们没有什么好聊,又怎么知道我们聊不聊得来呢?”

    明智大师已经在暗中蓄劲,随时准备出手了,因为这厮实在是太咯嗦,咯嗦得他有点受不了了,准备将他解决了,再把那个秦盈给搞掂,然后捆了秦寿就连夜回台省,只是严小开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内气微滞了一下。

    “大师,你难道不想知道秦寿为什么突然间回来这边吗?”

    明智大师道:“为什么?”

    严小开是个实在人,自然只会说实话,“其实也很简单的,上次我在大师和哎呀丈母娘的联手夹击之下,狼狈得不行的逃出了那座别墅,我躲在那片草丛里的时候,你以听到车门声,以为我上了那辆甲壳车汽车,其实我并没有上车的,我仍然还在那片草丛里。”

    明智大师有些惊愕,“你当时还在?”

    严小开点头,“是的,你听到的车门声,仅仅只是我和同伴施的障眼法罢了!”

    明智大师听了这话,脸色铁青一片,因为他竟然又被这小子耍了,眼中的杀机更浓,时至今日,没有谁再敢耍已经成为大师的他,更何况是连耍两次。

    这厮,今晚必须得死,死得不能再死!

    在明智大师下这个冷酷决定的时候,严小开却无知无觉似的继续道:“当时我一直躲在草丛里,直到大师和我那个哎呀丈母娘离开的时候,我才敢从草丛里出来,大师不好惹,哎呀丈母娘也很厉害,晚辈真的怕怕,立即就想走了。可是后来想想,哎呀丈母娘想要秦盈的命,大师要做帮凶,而我又想和秦盈在一起,日后恐怕免不了和大师再碰面。与其被动,不如主动一点,所以我就返回了别墅。”

    明智大师不是个糊涂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成为大师,只是稍为想想,便明白后面发生的事情,“你回到别墅之后,悄悄的对秦寿做了手脚,然后等你回来搞掂了那班雇佣兵后,你就将秦寿召唤了回来,因为你知道,他要是回来了,我必定后脚跟着就到,因为我不但答应了秦兰香要杀掉秦盈,还答应了她照顾秦寿,是这样吗?”

    严小开连连点头,“大师果然是前辈,晚辈好生佩服。”

    明智大师警惕的看看周围,凝神静气一阵之后又疑惑的问:“既然你这么辛苦的请了我来,怎么不见你设埋伏呢?难不成你以为你这点儿身手,有资格和我一决高下?”

    严小开道:“大师的身手,我已经领教过一小下的。说实话,要真的论实力,晚辈恐怕不是大师的身手。”

    明智大师道:“所以呢?”

    严小开笑道:“既然不能力敌,那我只好智取!”

第四百九十五章 智取(中)

    明智大师必须得承认,严小开是一个很有趣的对手,不但善于玩小聪明,还善于和别人聊天!

    另外,明智大师还必须得承认,和严小开聊天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因为他会毫无保留的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这么二,二得又这么有趣的对手,是他平生从未遇到过的。

    不过现在,该聊的已经聊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送这个有趣的对手上路了,只是当他准备出手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严小开说要智取自己,暗里十分的不屑,因为在他看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空谈,不过看他说得信心十足的样子,忍不住又有些好奇,想了一下后,他决定再等一下,反正已经聊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了,反正自己想要让他三更死的话,他是绝对活不到五更的,于是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准备怎么智取我呢?”

    严小开不答反问,“大师之所以能成为大师,应该对奇门八卦阴阳五术十分精通吧?”

    明智大师有些谦虚的道:“精通不敢说,只能说略懂一二的。”

    严小开道:“那大师应该知道苗疆的一种虫子吧,这种虫子似草非草,似虫非虫,夏天是虫,冬天是草……”

    明智大师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你说的莫非是冬虫草?”

    严小开摇头,“非也,它叫冬寒草,和冬虫草很类似,但冬虫草是名贵的滋补药材。冬寒草却是难求的剧毒之物。而且两者的形态与生长也恰好相反,冬虫草在夏天的时候是草,冬天的时候是虫,冬寒草却是夏天的时候是虫,冬天的时候是草。”

    明智大师没想到严小开突然扯到这种闻所未闻的冬寒草上面,耐着性子道:“那又怎样?”

    严小开道:“这种冬寒草很奇特,长成之后就像是一段枯萎的草根无异,不识货的人,一般会无视。但识货的人只要将它收集回去,浸于温水中,它身上所带的剧毒就会全部释放到水中,这个温水就成了毒液,然后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放在这毒液之中浸泡一下,就会沾染上剧毒,成为剧毒之物。”

    明智大师像是听梦一般,问道:“虽然贵为大师,但我还是很惭愧,因为你说的这个东西,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而且我也不明白,你莫名其妙的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严小开笑而不语,只是伸手指了指桌下。

    明智大师小心谨慎的盯着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桌下,桌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盘正缓慢地燃烧着的蚊香。

    严小开淡淡的问:“大师可曾看到桌下有一盘蚊香?”

    明智大师道:“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要告诉我这个蚊香也是名牌,从国外进口过来的?价值万金?”

    严小开摇头,“非也,这蚊香只是一般的揽菊蚊香,两块五一盒,一盒十片,一晚一片,可以管用小半个月,呃,对了,不知道是物价上涨得太快,还是我家前面那个小超市的老板黑心,上个月两块五就可以买到,这个月却必须三块钱了!”

    明智大师啼笑皆非,“你和我说这个到底做什么?”

    严小开道:“大师莫急,我马上就说重点了,之前的时候,我成功将秦寿从台省召唤了回来,心想着大师肯定随后就会到的,所以我就把蚊香放到那种冬寒草的毒液里浸泡了那么一天,然后又放在阳光下暴晒了三天,直到刚才的时候,才点燃了它。”

    明智大师脸色骤变,运气自查,没有发现任何异状,怒声道:“你又耍我?”

    严小开摇头,“大师这么难耍的人,晚辈哪敢造次。”

    明智大师:“……”

    严小开又强调道:“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一向只说实话,大师仔细想想,你从梁上下来后,我可曾说过一句假话?”

    明智大师脸色变得有些白了,因为这厮刚才咯咯嗦嗦的说了那么一大通,除了后面的冬寒草,其余的好像都是实话。

    严小开又道:“大师以为晚辈和你说了那么多,目的是为了什么?其实也不为什么,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大师多吸一下这个冬寒草的毒香罢了。要知道这个冬寒草的毒要发作起来是相对缓慢一些的!”

    明智大师巨怒,一掌将那张结实的八仙桌拍得四分五裂,嚯地站起来道:“你个王八蛋!”

    严小开有些可惜的看着自己那张肢残一地的桌子,叹口气道:“得罪大师的是晚辈,桌子何辜。”

    明智大师暴怒过后,又突地笑了起来,“你所说的冬寒香,完全是无稽之谈。世上真有这么毒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如果我中了毒的话,你也肯定中了毒!”

    严小开又叹口气,“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大师不知道的事物,又何止一二。我虽然也可能和大师一样中毒,但我也有可能事先已经服了解药。”

    这句话说得很中恳,也很实在,明智大师不由滞了一下。

    严小开突地却又笑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大师真的说中了,冬寒香这种东西,确实是无稽之谈,世上根本没有!”

    明智大师这下完全愣住了,脑袋也被绕得有些许迷糊,因为他搞不懂这厮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严小开道:“大师,晚辈再说一句实话吧,其实我故意和你东拉西扯,并不是让你多吸一点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蚊香,仅仅是给外面的援手争取些时间,让他们将你所带来的人尽快解决掉,让我毫无后顾之忧的和你放手一博而已!”

    明智大师闻言,脸色再变,把手伸到嘴角,吹了一个诡异无比的口哨。

    只是连吹了好几次,外面的院子仍听不到丝毫的动静。

    严小开摆手道:“大师不用吹了,这次我真的没有老点你,你带来的那些人,已经全都玩儿完了!而你也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明智大师怒了,怒到极点,不但脸红脖子粗,那颗油光瓦亮的光头也泛起了红光,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狰狞恐布,尤其是那双散发出浓浓杀机的眼睛。

    “好吧,差不多是时候和大师堂堂正正的对决了!”严小开微退两步,扬起了手道:“大师可认得这枚银针!”

    明智大师仔细看看,发现他两指之间捏着一根长长的银针,针柄和针尖都极为的独特,不由冷笑道:“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认得。”

    严小开道:“我想就是你的这根银针,让秦寿迷失了神智,让他的连自己的亲生姐姐都照杀不误吧?”

    明智大师不答反问道:“你就是从秦寿身上的这根银针,发现我来了?”

    严小开道:“不错,不过大师的功夫真的很高明,我在厅堂上凝神静气的坐了那么久,竟然没发现你就在我的头顶,直到你射出暗器的时候,才发现你的存在。晚辈对大师的敬仰真的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到现在还在涌啊涌啊!”

    明智大师拉开了架势,“好吧,你今晚说的话已经够多了,是该时候上路了。”

    严小开竟然也点点头,“好,这银针先请大师收好。”

    说着,手一扬,银针疾射而出。

    看着迎面而来的银针,明智大师十分的不屑,太弱了,太没劲道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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