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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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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建疑惑的看着他,“这……”

    男人轻笑道:“范院长,我已经选好了。”

    范建心里一阵阵失望,但还是忍不住问:“您是在海源别的学校选好了?”

    男人摇头,“不,就在警官学院。”

    范建疑惑得不行,“我们学校的?是谁?”

    男人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他叫做严小开!有点瘦,脸挺白的。”

    范建微吃一惊,“是他?”

    男人又笑了起来,“看来范院长对这个学生有印像啊,那正好,你把他所有档案,家庭成员,政治背景,各方各面,能有多详细就有多详细的罗列一份给我。”

    范建想了想道:“那个……您真的决定不再看一看吗?或许有比严小开还更好的人选呢?例如我们学校的十大高手,个个都很厉害的。”

    男人失笑着摇头,“不用了,范院长,我想要的是全方面可以发展的人才,并不仅仅是要能打的,况且,你相信吗?你们学校有名的十大高手,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因为我一个手指就可以将他们通通弹出去!”

    范建:“……”

    男人脸带笑意,态度却很坚决的道:“我就要这个严小开!”

    范建只好道:“好,那我把这事处理好了就马上去办!”

    男人点点头,“行,范院长,你去忙吧,我们逛一下,就去别的城市去了,档案资料,我会派人来取的。”

    范建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仍有些复杂,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被选上的竟然刚出名才不到一个星期的严小开,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对严小开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心情去想那么长远了,他必须赶紧把眼前的事情处理了再说,这样想着,他就沉下了脸往巷子里走去。

    进了巷子之后,他才发现场面比他想像的还要混乱很多,而让他想不到是的,除了林伟科这个搅屎棍在里面外,萧辰宇和李苦这两个向来品学兼优,代表学校多次参加各校联赛的好学生竟然也夹杂里面。

    保卫科的人与训导主任正在拦着还在继续群殴的林伟科等人,不过他们显然还无法控制场面,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范建终于忍无可忍的暴喝道:“通通都给我住手。”

    林伟科等人抽空一看,发现院长大人也来了,终于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

    这个时候的他们,个个都已经是狼狈得不行,不是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了,就是一身的泥污,有的眼睛被打肿了,有的胳膊被打折了,有的嘴角还在渗着血,最惨的那就属林伟科了,他那两只正在康复却并没有完全痊愈的手又一次受了伤,石膏都被打散了,旧创新伤,弄得他两手都彻底失去了知觉。

    不过林伟科也真是个蠢货,既然买凶打人,那就该躲到一旁观战嘛,还参与到其中干嘛呢?倒了霉又抽抽儿怪谁呢?

    范建阴沉的双目环顾一圈,最后落到西门耀铭的身上。

    西门耀铭这会儿已经鼻青脸肿,浑身挂彩了,但他仍坚挺的站在五角星中间,而他的中指依然竖着。

    范建见状大皱眉头,沉声喝问:“你是哪个班的?”

    西门耀铭冷声道:“老子不是你们学校的!”

    范建更是不悦,“那你哪个学校的?赶紧让你学校的领导过来。”

    西门耀铭冷笑道:“社会大学的,老子就领导!”

    社会青年?

    范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见和他说不清楚,这就转过头来指着自己学校的学生道:“你们说,怎么回事?”

    林伟科虽然不聪明,但总不会蠢到不打自招,称自己要报复严小开和他的弟弟,所以就抢先开口道:“院长,我们……”

    范建不悦的瞪他一眼,轻喝道:“你闭嘴,萧辰宇,你来说!”

    林伟科就只好悻悻的闭嘴,连连向萧辰宇使眼神。

    萧辰宇虽然看到了林伟科的眼神,但却懒得理他,因为他脑子进了水才会说自己是受雇打人,想了想他就道:“我们刚才正好经过这里,这个人却无缘无由的竖起中指,鄙视我们,我们和他吵了几句,然后就忍不住动手了。”

    西门耀铭当然也不会说自己是在这里袪邪驱魔挡灾避难,因为风水命理这种东西,信的人就有,不信的人就没有,而绝大多数人都是不相信的,所以他就冷笑着反驳道:“哎,傻b,你哪个眼睛看到老子鄙视你们了,老子这是行为艺术,行为艺术懂不懂,傻b!”

    范建有心把事情低调化出理,可是这事牵扯到社会上的人,他又有点难办,想了想道:“你,跟我们回学校一趟!”

    西门耀铭毫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回你mb!老子又不是你们学校的,凭什么跟你们回去!”

    这厮油盐不进,范建被气得差点跳脚,耳听着外面传来了警车的声音,他就冷哼道:“行,你不跟我们回学校,哪就到派出所去说吧!”

    范建原以为这样说,眼前这个像民工一般的年轻人肯定会害怕,因为这世上不怕警察的人还真没几个。

    然而,西门耀铭却是彻彻底底的滚刀肉,别说是派出所,公安局他都没怕过,所以冷笑不绝的道:“死胖子,你不用吓唬大爷我,派出所就派出所,谁怕谁啊,我在这里好好的演我的行为艺术,你学校的学生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上来就揍我,到了派出所那儿,我倒是要看看谁有理。”

    范建这会儿真的被气得跳脚了,不过气也没用,因为警察真的来了,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了。

    不过警察在问明了事情经过,想要把这一班人全都带回去的时候,西门耀铭看了看表,摇头道:“不好意思,我的表演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所以想我跟你们回去,你们必须等我两个小时。”

    办案的民警立即就恼了,“你犯了事,还让我们等你?你脑子没病吧?”

    不过话说完之后,民警又忍不住暗里点头,这厮恐怕是真的脑子有病,要不然怎么会跑来一条暗巷表演这种狗屁行为艺术呢!

    西门耀铭并没有和他争吵,只是问:“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

    办案民警道:“源宝派出所!”

    西门耀铭点点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匆匆低语几句就挂了,然后就牛b哄哄的道:“好了,你们的领导马上就会来电话。我只提两个要求,一,在我没有到派出所之前,他们一个也不准走。二,为了避免有人打扰我,你们留两个人守在这。”

    办案民警被气得哇哇大叫,派出所办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了?他掏出手铐就想上前来铐西门耀铭,可就是这个时候,民警的电话却响了起来,看一眼来电显示,这民警被吓了一跳,因为这竟然真的是他上司的电话。

    也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好像神经不正常的家伙恐怕暗藏着大大的牛b啊!

    想到这点的时候,林伟科萧辰宇等人又觉得莫名其妙,严小开不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土鳖么,他的弟弟也必定只能是土鳖中的土鳖,会有多大的能耐呢?瞧他这落魄的样子也不像啊!

    只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想像,那个民警接了电话后,竟然就真的派了两人守在巷子里,然后把林伟科等人带回了派出所……

第五十一章 鹬蚌相争 (冲榜了,求红票收藏)

    西门耀铭会打电话找人托关系,林伟科也同样会,在被民警带上车去派出所的时候,他就掏出了电话打给了他的老木。

    尽管,他一点也不愿意劳烦他那个泼辣又凶悍的秘书母亲,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去劳烦都不行了,因为他知道这次就算能平安无事的离开派出所,恐怕也要被学校开除了。

    他的老木要不出马,他的学籍真会保不住的。

    其实,就算他不通知他老木,范建也会替他通知的。

    之前的事情,警官学院虽然并没有正式公布对林伟科留校察看三周的处分,但这个处分在学校党委会会义之后已经正式录入林伟科的个人档案里的,在这节骨眼上,林伟科又闹出这档子事,那等于罪上加罪,罪加一等,范建想不开除他都不行了。

    在林伟科等人正在做笔录的时候,他的老木陈云芬来了,对于一个小小的派出所而言,副市长秘书的身份已经不得了,属于挺大级别的领导。

    不过,陈云芬有点怕自己压不住场面,临来之时又拉上了一个老同学,海源市源城分局副局长胡明,胡明在分局的局长之中虽然排名很靠后,但下到派出所,却具有绝对发言权的。

    这两位领导同时到来,派出所自然不敢怠慢,所长和指导员亲自出迎。

    在胡副局长去了解情况的时候,陈云芬则去看林伟科,当她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鼻青脸肿,两只手还麻木得没有知觉的时候,当场就拍了桌子,冲一班民警嚷嚷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人都受伤了,你们还带回来干嘛?不是应该第一时间送医院吗?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班民警被质问得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应答,这几个人虽然都受了伤,但看起来都不算严重,而且把他们带回来,是所长亲自下的命令。

    见没人回答她,陈云芬更是大发雷霆,“不就是几个孩子打架吗?至于这么大动干戈,上纲上线吗?要不要把他们通通都关起来啊?”

    一班民警被骂得莫名其妙,因为他们只是按职责办事,把他们带回来协助调查,考虑到这些都是学生,甚至连手铐都没上,这算是大动干戈吗?而且如果真的有必要,那肯定是要关的!不过考虑到这是上面下来的领导,他们最终还是没吱声。

    听到了吵嚷声,胡副局长和所长及指导员赶紧从办公室里出来,看见陈云芬在办公大厅里风度大失的耍泼使蛮,几人都感觉有些尴尬。

    这样的行为作风,也配为一个市长秘书?

    不过再想想,又觉得情有可愿,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是妈的心头肉,谁的儿子受了欺负这当妈的不心疼呢?

    胡副局长首先上前来,婉言相劝陈云芬,好一阵稍为平熄了她的怒火后,这就把事情的经过向她说了一遍。

    陈云芬只听了一半便再次发作起来,大声嚷嚷道:“我不管是谁先动的手,现在孩子受伤了,你们必须马上将人送到医院去。”

    所长走上前来,讪讪的道:“陈秘书,这是上面领导的指示,先录口供,然后再验伤……”

    陈云芬怒目相视,咄咄逼人的问:“领导的指示?你倒是给我说说哪个领导?”

    所长也被她这种态度惹得有些恼,因为陈云芬虽然是副市长秘书,是市里的领导,但并不是他的直管上司,还管不到他的工作,他也没有必要向他作什么汇报。所以就不再吱声。

    胡副局长却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拉过所长悄声问:“这件事上面的领导过问了?是分局的哪个领导?”

    所长压低声音道:“不是分局,是市局。”

    胡副局长被吓了一跳,“这……”

    所长又补充道:“胡局,市局的领导亲自过问,我们也很难做,你要不劝劝陈秘书,让她熄熄怒,我先找法医来给他们验伤治伤,别的事情,等另外一位当事人到场后,咱们再商量。”

    胡副局长也意识到这事非同小同,另外那个当事人的背景恐怕不是一般深厚,从人家现在还没到场就可见非同一般,于是就点点头,上前来轻拉一下陈云芬,“陈秘书,咱们……”

    陈云芬的情绪却很激动,跟本就不听他的,而是继续冲所长与指导员喝问道:“你们倒是给我说说,哪个领导让你们这样做的?我儿子的伤势要是在你们派出所被耽误了,谁负责,你们负责,还是给你们下命令的领导负责?”

    所长与指导员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正闹得不可收拾的时候,警车的呼啸声在外面响起。

    西门耀铭终于结束了四个小时的行为艺术表演,来派出所录口供了。

    尽管这个时时西门耀铭已经鼻青脸肿,蓬头垢面,衣服也被撕扯得一条条,看起来像个乞丐一样,可他并不是被民警压着进来的,而是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大摇大摆走进来,后面的民警仿佛成了他的跟班似的。

    所长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一看这模样便心中有数了,忙对正在大呼小叫的陈云芬道:“陈秘书,另一个当事人到了!”

    陈云芬抬眼看去,发现走进来的竟然是一个乞丐模样的年轻男人,而自己的儿子竟然就让这样的一个人打了,当场就凶性大发,扑上去就要大耳光刮西门耀铭。

    旁边的民警在猝不及防之下也没拦住他,补她径直扑到了西门耀铭面前。

    西门耀铭虽然受伤不轻,但也绝不是一个泼妇可以欺负的,而在他的做人准则里面也没有不打女人这一条,所以在看到一个女人张牙舞爪的扑上来的时候,当即就先下手为强的一巴掌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响,陈云芬的脸上挨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打完人之后,西门耀铭还耸了耸肩,冲周围的民警道:“你们看到了,是她先要伤害我,我是被迫正当防卫的。”

    一班民警哭笑不得,挨了打的陈云芬却像发了疯似的嚎叫着扑了上去,“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不过这个时候,民警哪能再容她扑上去,纷纷抢上前去拉扯住他。

    场面,又一次变得混乱不堪起来。

    “闹什么?”一声轻喝,从门口传来。

    众人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年约四十来岁的女人从门口走进来,而跟在她后面的,竟然是市局的赵旭赵副局长。

    看见这个女人,陈云芬当场就是一滞,而胡明一等人则赶紧的向前,向赵旭问好。

    好一阵,陈云芬才来到那女人面前,低声的叫唤,“叶市长!”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惊,因为谁也想不到,一场小小的学生殴斗事件,竟然引得海源市的副市长,也是所有市长中唯一的一个女市长叶晓容亲自前来。

    然而,让人更加吃惊的还在后头。

    叶晓容向陈云芬微点一下头后,这就走到西门耀铭面前,语气平和的询问:“儿子,你怎么样?”

    只是,让人意外的西门耀铭竟然阴阳怪气的道:“多谢关心,我还死不了!”

    听到两人这样的对话,大家才想起关于这位女副市长的传闻,二十三岁进入仕途,从一个小小的党史办职员一步步做起,最后成为了海源市的唯一一个女市长,分管着卫生和教育,只是她的婚姻却并不幸福,早年结婚,婚后育有一子,不多久离异,儿子给了他的丈夫西门天成。

    说成她的丈夫,也是传十分传奇的人物,离婚之前,西门天成还是个一文不值狗屁不香的穷酸教书匠,离婚后不久竟然就成为了民营企业家,现在不但拥有许多产业,还成为了一个上市集团的董事长兼大股东,在海源商界,可说是举足轻重!

    至于林伟科等人,那是彻底的懵了,因为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乌龙,不但把一个大市长大老总的儿子当成了严小开的弟弟,还将他爆打了一顿,尽管……他们也受伤不轻!

    尤其感觉悲哀的还是林伟科,因为如果这人真的是严小开弟弟,是一个土鳖的话,或许他还能借助母亲的能力,保住自己的学籍,可现在人家是市长的儿子,那他不但要被开除,他的母亲恐怕也要受这事牵连,因为……也许别人不知道,可他里却很清楚,他的母亲陈云芬就是叶晓容的秘书!

    不过,叶晓容的表现明显要有气度很多,她并没有像陈云芬那样得知自己儿子被打后就表现得像个泼妇一样大发烂杂,问明了事情经过后,她十分低调的处理这件事,谁也不追究谁的责任,谁也不赔偿谁的医药费。

    叶晓容都这样说了,陈云芬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各领各的儿子,各回各的家。

    只是,在事件仿佛已经平熄过后的当天下午,范建却在办公室里接到了这位市长大人的电话……

    然后,没有然后了,学校当天就出了公告,林伟科与另外几个有前科的同学被开除学籍了,萧辰宇与李苦因为以前表现良好,念其初犯,留校查看三周。

第五十二章 和校花的亲密接触(第二更求红票收藏)

    傍晚。

    郑佩琳回到小洋楼的时候,严小开已经回来了。

    他正在院子里踢打着沙包,几天没留意他,仿佛出拳的速度快了,踢打沙包的声音也更响亮了。

    他扬着双拳,轻耸着肩,微沉着头,紧紧的盯着沙包,每一个出拳,每一下踢腿,每一个眼神,专注,勇猛,坚决,自强不息,永不服输的味儿很自然的从身上散发出来。

    尽管咋看起来有些羸弱,但细看之下,却也不是说全无魅力的。

    也许是相处得久了,郑佩琳觉得这废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越看越顺眼了,看见他挥汗如雨的踢打,竟然感觉心里很舒服,细想起相处这段时间他的所做所为,发现他竟然和废字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不但不废,反倒很爷们。

    最起麻,在她接触过的男人中,没有一个是像他这样的。

    瘦削,羸弱,却从未放弃对命运的抗争,单薄的身躯下包裹着一颗强大的内心。

    坚毅,隐忍,不发则已,一鸣惊人。

    阴险,绝情,但仅仅只对敌人而言。

    下流,猬琐,却闻不见人渣的味道,因为除了自己,他好像从未对任何女人动之声色。

    淡泊,低调,可是发作起来,却是那样的威武霸气,光芒万丈。

    这,是一个她无法看清,更无法猜透的男人,细细的想来,他虽然可恶如厮,可是自己竟然从未讨厌过他。

    想着心事,竟然就忘了进屋,站在那儿痴痴的看着他。

    严小开快速的一轮踢打后停下来调整呼吸,竟发现郑佩琳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出神,不由就问:“怎么?没看过男人?还是没看过长这么帅的?”

    郑佩琳脸上一热,撇嘴道:“是啊,很帅呢!”

    严小开大喜,“你也这样认为!”

    郑佩琳道:“蟋蟀的蟀。”

    严小开:“……”

    郑佩琳走了过来,伸手轻轻的扶停还在摇晃的结实沙包,看了看严小开后道:“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学校的公告栏上出了告示,林伟科被开除了,萧辰宇与李苦留校查看三周。”

    严小开耸了耸肩,脸上淡淡的表情,既不意外,也不惊喜,仿佛这事完全和他无关似的。

    在他又一次扬起拳,准备击打沙包的时候,郑佩琳用力的撑开,使他的拳头打偏,然后问,“你难道不想说点什么?”

    严小开收回拳头,“你认为我该说点什么?””

    郑佩琳郁闷的道:“这一切不是你设计好的吗?现在你的目的都达到了,事情的结果正如你希望的一样,林伟科被你整得离开学校了,那些帮凶也得到了应用的惩罚,就连昨晚对你不敬的西门耀铭也被打掉了两颗门牙,难道你不觉得高兴?”

    严小开语气平淡的问:“那你说我该怎样?和你庆祝一下,然后又喝个酩酊大醉,最后我再当一回你的爹?”

    郑佩琳气得不行,抬腿就想踢他,“姓严的,你一下不说这个就会死是不是?”

    严小开嘿嘿的一笑,“其实你喝醉的时候也还挺可爱的,最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张牙舞爪,没理也不饶人,而且还黏死人不偿命,不是要亲,就是要抱……”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见郑佩琳扔下了书包,双眸也变得阴沉起来,当即就有点急的问:“哎,哎,你干嘛”

    郑佩琳面目阴沉的道:“本小姐今天心情好,看你一个人练得那么辛苦,想陪陪你!”

    严小开忙摇头,“不,我今天可是心情欠佳,不想陪你!”

    “那可由不得你了!”郑佩琳说动手立即就动手,刷地一下疾冲几步,**猛地一起,招牌似的侧踢就朝严小开腰际踢来,“接招。”

    如果是以前,严小开肯定就要被这一脚踢得飞出去,可是对练了那么久,每次的开场白都是这个,严小开怎么可能没有免疫力。

    那他又是惯例的矮身,然后一记横扫千军?

    不,这一次他换了新招术,见她的胯部一动,腿还没完全抬起,他的双手立即就出尽全力的推挡出去。

    郑佩琳的侧踢踢到之时,正是严小开推势最强的时候。

    尽管如此,严小开的一双手仍被踢得又麻又疼,不过他却仍然拼着这种疼痛,双手变推为圈,突地缠紧她的腿往肋下一收,硬是死死的夹住了她这条腿。

    郑佩琳虽然没想到这厮会用这么卑鄙的招数,但她的变应能力也是十分迅捷的,感觉腿上一紧,立即就借势抬起了另一条腿,拼着一摔的结果踢向严小开的颈部。

    严小开的身手虽然比不上郑佩琳,但他对郑佩琳身手却已经有着足够的了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出招之前,他早已经算计好了她应变的招数,这会儿见她果然身体悬空的朝自己踢来,当即就猛地往前一扑,在她另外一条腿还没踢到身上的时候,已经将她扑倒在地上。

    郑佩琳完全没想到这厮会来这一手,身体悬空间无法回防,硬是给他推倒在地上,还没来及爬起来,这厮竟然已经如影如形的紧缠了上来,十分卑鄙的把她死死压在下面。

    郑佩琳使尽全力的挣扎,可是严小开不但压着她的身体,双手还从她肋下穿过,紧紧的扳住她的肩膀,下半身还挤开了她的双腿,死死压在她的胯部之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正上演着一场霸王硬上弓呢!

    仅一会儿,两人的姿势就定了型,男上女下,女的双腿被分开的压着,这样的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说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几乎没有距离的压在身下,郑佩琳又气又急又羞又恼,更是使劲的挣扎起来,然而严小开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紧紧的黏着她,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仍是不能挣脱他,反倒把自己弄得脸红耳赤,嬌喘吁吁。

    最后,她只能上气不接下气的吼道:“姓严的,放开我!”

    严小开也很喘,因为想把一个如此凶悍的女人压在身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放,放开你肯定要揍我的!”

    郑佩琳沉着脸道:“你不放开我,我更揍你!”

    严小开道:“那我就更不能放开你了!”

    郑佩琳被气得不行,“好,你就压着我,我看你能压到什么时候!”

    严小开也发狠的道:“那我就压你一晚上,压你一辈子!”

    郑佩琳还想要叫骂,可是听了这话不由一滞,随后又咬着牙挣扎起来,可是没挣一会儿,她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顶在自己下面要命部位的东西竟然开始慢慢的变得坚硬起来,最后竟然像石头一样顶着她,纵然是隔着衣裤,仍能感觉到那个地方传来的惊人热力。

    尤其让她感觉要命的是,这会儿她和他除了下身紧贴之外,上面也几乎是脸对着脸,她甚至能清晰看到他白皙的脸上那细微的毛孔,他嘴里灼热的呼吸也不停的喷到自己脸上,尽管那并不难闻,可她却因此更不自在,心里又涌起了那股似曾相识的怪异感觉,赶紧的把脸扭过一边,但这样并不能阻挡他脸上的汗珠滴到她的脸上,也不能抑制她开始狂烈的心跳。

    她有些慌乱失措的喊道:“姓,姓严的,你的汗滴到我脸上了。”

    严小开道:“它要滴下去,我有什么办法!”

    郑佩琳:“你……你顶到我了!”

    严小开:“它要顶着你,我有什么办法!”

    郑佩琳满脸通红的嗔骂:“你流氓!”

    严小开摇头,“错了,我是正常!要这样和你粘着都没一点儿反应,那要不是我不正常,要不就是你没魅力!结果证明,我很正常,你也有点儿魅力!”

    “你……”郑佩琳气愤的浑身打颤,被紧压着的酥胸感觉到他身上一阵阵的热力,使得她无法自控的突点了,再这样下去还会产生什么反应,她真的不敢去想像,所以只能软瘫瘫的低声道:“你放开我!”

    严小开摇头,脸上的汗珠不停的落到郑佩琳的脸上,“我不放,我放了你,你要揍我的!”

    汗珠落到郑佩琳脸上,有两颗汇集到一起,顺流而下滑入郑佩琳的嘴角,泌进了她的味蕾,咸咸的,苦苦的,涩涩的,让她的心跳更是狂乱,声音也更低的道:“我不揍你!”

    严小开道:“你发誓,要我放开了你,你以后找的老公是性無能!”

    “我……”郑佩琳为了摆脱这种尴尬的处境,立即就想发誓,可是嘴巴一张就恼道:“你才性無能呢!你全家都性無能!这誓太毒了,我不发!”

    既然她不发誓,那严小开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死死的压着她,

    两人就那样静静的压着,谁也不说话,除了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外,还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当然还有彼此渐渐起了变化的身体。

    当郑佩琳感觉自己的下身在不知不觉间泌出了一些什么东西,湿意渐渐笼罩了下身,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真的羞臊得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沉声道:“姓严的,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生气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不是一直在生气吗?”

    郑佩琳道:“你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你赶紧放开我,我真的不揍你!”

    严小开道:“那你发誓!”

    郑佩琳摇头,“发什么誓,我才不发,我说不揍你就不揍你,牙齿当金驶,说话算话。”

    严小开疑惑的问:“真的?”

    郑佩琳点头,“像你说的,珍珠都没那么真!”

    严小开不太放心的,“你一会儿要是揍我,你就是小狗。”

    郑佩琳道:“你赶紧放开我呀!”

    严小开犹豫了半响,终于放开了她。

    郑佩琳从地上一弹起来,二话不说,立即就朝严小开扑去。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叫道:“郑佩琳,你说话不算话,你是小狗,我以后再不相信你了!”

    郑佩琳一边追,一边道:“姓严的,这次你要被老子逮到,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要凭实力,严小开真打不过郑佩琳,但要跑,郑佩琳还真未必追得上溜得比兔子还快的严小开。

    两个人在院子里一个追,一个跑,氹氹转,菊花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香艳又刺激的澡堂一样。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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