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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神州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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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比较好一点,不过,宝儿并不愿意回去。她的内心到底是在想什么呢?可能也只有她那位姊妹淘颜颜知道了,颜颜已经是哭着把她的嘱托都答应了。
这期间,宝儿和伯母学了一下如何织毛衣,伯母也是个大马哈,干农活那是了不得,可一到这种女红什么的,用她的话说就是,那是小女子才去做的事。宝儿倒也不去和伯母计较,她也是奸雄一个,打听了哪家媳妇女红做得好啊,她就以家访为名,学习去了。
不过,宝儿觉得很丢脸的是,怎么学也学不会,到头来还要被那些个村妇笑话,当然,她们不是笑话宝儿老师有多呆头呆脑的,而是笑:“宝儿老师,想给你男人织毛衣了?你一定得催催,君家小毛也是个二楞子,他哪里会知道我们女儿家的心思?赶紧地,把生米做成熟饭了……”
宝儿的脸是红啊红的,实在是学不下去了啊,这压力还真是大啊。
学到最后,宝儿也只是学会最简单的,只能是自我安慰说:“织条围巾也行啊。”
春去春来,花谢花开,万物交替,总以勃勃生机示人。
却说这君临虽然忙,但到底是个浪漫的人,忙里偷闲,他是把自家的房子又修了一下。宝儿现在记起来了,这家伙好像是有跟自己说过,要弄个什么“天楼地枕”的,当时自己问了,却是被扯到一边去了,也就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宝儿看清楚了,还真是让人神往啊。
这是一栋木屋,不知道应该算二层呢,还是算三层。最底下一层,像城市里铺地板砖一样,整个地上用实木板铺就,木匠的手艺很好,一天一百二十块钱的工钱一点也不贵,平整,一点缝儿也没有。这,就是君临说的“天楼地枕”里的“地枕”了。
上得楼去,也是和下面一层一样漂亮,更加让人眼前一亮的是,楼上还有小小的一层,不到一米八那么高的样子,里面是给家里的小朋友们住的。这就是君临说的“天楼地枕”里的“天楼”了,宝儿看得眼里直冒星星,你说要是自己家的一对小朋友住在上面,小天使一般,多美啊?
整栋楼,全用桐油给刷了一层,防蛀、防潮的同时还有一种油亮油亮的感觉,最外面,还上了一层自制的用一种野生植物提炼出的漆,因为是君临的家乡话才能读得出这种植物的名字,而书面语上没有这词,也不知道它的书面语叫什么,所以,翻译不过来。这种漆涂上之后,把桐油味盖过去了,看上去,也不油了,像镜子一般,并且,有一种清香。
就在这春风沉醉的晚上,有了一些让人怀念的美好。
用君临的话说就是:“又阴谋得逞了。”
那是一个多么妙不可言的夜晚啊。
屋里有一种清香,那是槐树开的那如白色小铃铛的一串串儿的槐花的香味,扩散开来,居然像是慢性药物一般,让人中了春天的毒。红酒里的主要成份叫肉豆蔻,这是一个让人一下子就想到游艇上风情万种地摇着高脚杯的比基尼女郎的这么一个名儿。这槐花的清香,难道说,其底蕴和红酒一般无二?
答案无从得知。
不过,当君临把门关了,大白天的,把窗帘拉了,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宝儿是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当君临温柔地亲着她的时候,当君临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全脱掉之后,最后,两人都一丝不挂的时候,宝儿沦陷了……
君临的那双大手是有魔力的,宝儿的胸前、腰上、臀后、大腿内侧,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着火,可是,当君临的那份火热抵在了宝儿的腿根处的时候,宝儿却突然清醒了:“我不能的啊……”宝儿是眼泪下来了,求着君临不要进去……君临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耍起赖皮来:“进去一半好吗?”
“不行!”
“那进去三分之一总行吧?”
“也不行!”
“四分之一?”
“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不进去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我都让这么多了,都不进去了,那就在外面擦一擦吧。”某男很无耻地最后总结道。
……
爱情,用来做的爱情,爱情买卖之间的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成交了。
于是乎,楼上响起了一种让人颇心向往之的轻轻的、让人荡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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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君临是跑得腿都细了,几个养猪厂才算是正常运转起来了,而一但运转起来,便没有停下来的可能性,做起来之后,那可是天天都在烧钱,哪怕你是一毛一毛的烧,他也是烧啊,所以,无论如何,四五个月,必须得把第一批肥猪出栏了。
君临本来是想多一点时间陪陪宝儿,想把最后一关给过了,可到底是没有时间啊。
没有办法,只好作罢,不过,从老妈那里听到说是宝儿在学织毛衣,君临就上心了,有时间,一定得挑最好的毛线出来。悄悄地给她一个惊喜吧。
这段时间,宝儿已经在暗下决心了,唉,给了他吧。
可是,没有时间。
看着院里的这棵柚子树,宝儿记得很清楚,伯母曾经告诉过自己,说是这棵柚子树,并不是主干,而是从大树被砍过后,重新又长出来的,有好多年了,也是听上一辈的人说的。宝儿觉得这边的乡村也是很有特色的,外面山坡上的树,多是杉木、枞树、松树什么的,可一但到了村里,那就全是果树了,什么李子、桃子、柚子、梨子、杏子还有葡萄架什么的,一座村庄,就是一片森林。一年四季,花开不断。
宝儿看着院里的这棵柚子树,已经是进入盛花期了,可君临还没回来,她真急了。
当她已经是快急疯了的时候,君临回来了。
一下子,宝儿就有了主心骨。
那天晚上,月黑风高。
宝儿自己先好好地洗白白了一番,并且是把床上一应用品都换上了新的,床单,是纯白色的,她最爱的颜色。做好这一切,她又去给君临准备了水、毛巾什么的,让他也好好地洗一洗,君临妈妈对这两人,纯粹是不闻不问,爱咋咋咋滴,君临有点惊喜,但又怕猜错了,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不是个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君临一点底儿也没有。
宝儿是等着君临洗好了,就拉他上楼去了。
气氛很不对。
柚子花的香很刺鼻,很浓郁,和槐花的香味一比,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过——很适宜爱爱时的那种自然的俗气,俗人嘛,不就这样?君临不知道宝儿要干什么,看着她把门关了,把窗帘拉了,再把台灯也调柔和了,然后,她就朝君临走来了,君临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有些小小紧张地说道:“你想要干什么?”
回答君临的,是拥抱。
“今天晚上,我要你听我的……”宝儿的呼吸有点儿气喘吁吁的样子。说着,她就用身体语言把君临带到床上了。
女上男下,君临没试过,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不管谁上谁下,君临都还没试过哦?
君临想动,但又怕把这气氛给破坏了,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下次还真就没机会了。天知道宝儿下一次在什么时候发情?所以,君临忍了。可这种事,能忍吗?越是忍,越是难受,可同时,一种无边的刺激也就涌了上来,像涨起来了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强。“啊!”君临是忍不住轻轻地叫唤起来了,真是忍不住啊。
妈的,太丢人了!君临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宝儿看到了君临的窘态,并没有笑他,而是边亲亲着边安慰他:“想喊就喊吧,男欢女爱,有什么丢人的……嗯喔……”宝儿这么说着,自己的花心已经是和对方的那话儿接触上了,烫得她立马就“嗯喔”出口了,她也就知道,原来,那种感觉真是很要命的啊。
宝儿羞得不得了,哪里还敢去看有没有中?
直觉告诉她,似乎已经是全进去了,可当她偷偷看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才进去了一个头,这可是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就才这么点进展?不过,宝儿给自己打气了,反正有一晚上的时间,不急。
又是磨啊扭啊,向下用力啊,不过,宝儿还真是不敢怎么用劲,他爸爸的,这也太大了点吧,而且,大有你越弄他他越大的趋势,这可不妙啊,宝儿这个时候是真有点没有办法了。有时候,真的,身体语言是很能让两个相亲相爱的人一下子就感受到对方在想什么的,君临翻过身来,把宝儿压在了身下,很是温柔地说道:“休息一下,剩下的让我来吧。”
宝儿如蚊子叫般轻轻地“嗯”了一声,羞得把脸别过去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累人的活儿。
一下子,君临的汗水就来了。
经过宝儿这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奋斗,双方已经是很滑很湿了,所缺乏的,就只是勇气了。
君临抱住了宝儿的肩,亲了亲宝儿说道:“我要进去了,好吗?”
宝儿没有回答他,但是,她已经是把君临的肩膀轻轻地咬住了,双腿,也自然地绞缠在了君临的腰上。
君临得了这种暗示,当下就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擦!
还真痛啊!
这是被宝儿咬的。
君临本来想听一听那声“轻点,痛”什么的,看来,和想像中有出入啊,根本就没有声音嘛,尽信书不如无书,这话对啊,误人子弟的,大有人在啊。君临不敢动了,他也怕痛啊!身子都有点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不觉间,宝儿是已经不痛了,不但不痛,反而有一种痒,不过,这不解风情的死人不动,难道说自己还是去求他?于是乎,在这种心理作用下,宝儿生生压下心中的那一份饥渴,可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于是,君临这个死家伙直到听到了胯下美人的轻吟,才反应过来了,惭愧啊,惭愧!一脸愧疚的君临没有办法,只好全力施为,决定把一切补救回来。
好一番套弄,两人也才算是真正尝到了个中滋味。
一夜风流,端是好不快活,只羡鸳鸯不羡仙,此句极为贴切。白色的床单上,落下红色如梅花般的几点斑点,煞是让人想入非非。“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不知这句到底啥意思,或许,大体上能应景吧。
第二天,日上三竿,君临是被电话吵醒的,有心不接吧,无奈对方连三赶四打个不停,没有办法,君临只好接了,却没有想到,出事了,猪出事了,眼看着就要卖了,生病了,君临一听是这事,哪里还敢再睡?
他也不去吵嚷宝儿,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给宝儿留下个纸条,走了。
其实,宝儿已经醒了,可是……
看着君临出去了,虽然身体有点不适,不过,宝儿还是出来了,可是,君临已经走了,宝儿心里一酸,就无力地靠在门上了。她没有看到,一个小朋友在她的身后,已经是把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了。
宝儿不免呓语了:“君临,你知道吗?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永远也回不来了……”宝儿的泪下来了。
“宝儿老师,你要回去了吗?”这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宝儿转身看过去,是君临的小侄子,也是她的学生,叫君王。宝儿拭去脸上泪痕,当下就骗小朋友了:“宝儿老师要回去结婚去了。”
小朋友只是问了她什么时候走,并不问其他的,只是到了最后的时候,小朋友才说了:“大人的事我不知道,虽然我很想你做我的婶婶,可宝儿老师的选择,我还是会祝福的,对了,这事,我不会跟人说的。”说完,小朋友走了。这话,让宝儿才拭去的泪马上就又下来了,他爸的,农村的小朋友懂事得让人心里发寒!
却说宝儿扯谎说想回家去玩一两个月再来,君临妈妈只当她是在这里呆太久,想家了,也就同意了。
那是一个有大雾的早上,君临妈妈把宝儿送到村口,一直等到宝儿上了去城里的车,才放心的回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是,宝儿带的所有学生都来了,孩子们一点都不矫情,没有一个哭,在君王小朋友的带领下,给宝儿老师唱了一首歌,算是送别吧。
“我给大家起个头吧:有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预备备起,一起唱!”不得不说,君王小朋友还是很有指挥家的范儿的。
其他小朋友也服他,当下就跟着唱了起来,虽然不够齐整,可他们唱得的确很认真:“有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如今举杯祝愿,好人一生平安……咫尺天涯皆有缘,此情温暖人间。”
曲终人未散。
这,就是童真啊。
宝儿哭了,为自己骗了这么一帮子小朋友而哭了,说真的,宝儿还从来没有因为骗人而这么伤伤心心地哭过。
君临妈妈心里很是为有这样的小孙孙而骄傲,不过,她表达骄傲的方式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通骂:“你个小兔崽子!唱什么唱,生离死别似的?都把宝儿老师都弄哭了,还不散了?”
小朋友们并没有在强权面前低头,他们要送老师。
宝儿上车了,一任泪水模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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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君临去处理养猪场的事,还好,在畜牧局的同志们的帮助下,终于是将损失降到了最低,不过,还真是有点忙得焦头烂额,猪好了,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感谢畜牧局的同志们,还有为把这批猪卖出去的准备工作,哪一个能不上心?
当君临把这事弄好,已经是过了一个多月了。
再回首恍如隔世,外面的阳光都是甜的。
走在大街上,轻松下来了的君临终于是想起来,家里面,可是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在等着自己啊,哈哈哈哈!他突然又想起来了,要给宝儿捎带点毛线,要什么颜色的呢?就白色的吧。她喜欢白色的,白色好啊,挺纯洁的,最爱不过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君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颜颜打来的,颜颜话没说上两句,就先哭了,哭哭啼啼地说了半天,君临才听清楚了:“我是颜颜……姐姐不准我找你,可是,我又怎么可以不找你……宝儿姐姐快不行了……姐夫你在哪里啊?”
君临一下子就懵了。
一下子,他好像觉得要失去了整个世界似的,他的手机掉了,可他却浑然不觉,他只是觉得身上好冷,就是把怀里的毛线抱紧了,可还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
“我要去见宝儿。”
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第一百章 道友
一个男孩儿哭起来,还真是蛮疹人的,颜颜一看君临那架势,那叫一个悲痛欲绝啊。脸上悲切无比,哭啊哭啊,然后又抽一下,好似马上就要晕厥过去一般。
颜颜这样一比,觉得自己哭得好假,人家这哭才叫哭嘛。
可是,颜颜也知道,自己是真为宝儿姐姐伤心了。
可是……不能比啊。
宝儿笑了,暗叹一声:“到底是躲他不过,他还是看到了,此时此刻的自己,想必是难看得很吧。”不过,叹归叹,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自然地去面对吧。看到君临那哭哭啼啼的样儿,宝儿觉得有点好笑。
多大的人了,还哭?
好半天,君临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一个人的成熟,往往只在弹指之间,只需要那么一个契机,就足够了。君临,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就在这一刻。男人,是要把自己的心思收起来的;男人,是要把自己的胸怀拿出来给心爱的人依靠的。或许,君临自己都没感觉到这种变化,不过,这并不代表别人和他一样也感觉不出什么来。
站在一边的颜颜有点发呆,她心里想:“怎么回事?村哥一下子就从小正太变成了大叔了?”
的确,从心理年龄上来说的确是这样。
君临把宝儿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上,像平常一样和她说着话儿。宝儿看到君临一下子大变样了,心里也高兴,然后,她就注意到了,君临手里的毛线,宝儿就笑了起来,她有些促狭地说道:“你不会是想让哪个相好的给你织毛衣吧?”君临也不恼,他轻拍了一下宝儿的小腹——嗯,还真瘦啊——很是安慰地说道:“我不是听说俺们村的那些婆娘都夸你好手艺吗?然后我就沾光来了。”宝儿美美地笑了,有点腼腆地说道:“她们没说别的吧?我可只会织围巾呢,你要不要?”
君临不说话,用眼神告诉她自己想要什么。
无言最动人。
我们的颜颜小萝莉干脆是搬了小板凳过来,两只小手支着下巴,两眼冒星星地在那儿看,心里已经是在催了:“快!快!快!啵一个!”
结果,宝儿姐姐发话了:“颜颜,去给姐姐倒杯水来。”这声音很平淡,不过,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正看得起劲的颜颜没有办法,这可是姐姐啊,怎么可以不听话?于是乎,她站起来回了一句:“哦,是要白开水吗?”宝儿点头了。
等颜颜走了,宝儿转过身去,很自然地就和君临亲上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一辈子,有这一回,也无悔了。
这一刻,时间停了。
“咣”地一声响,不锈钢杯子掉地上了,两人被惊了一下,分开了。
颜颜一脸委屈地看着二人,柔头直指宝儿地叫了起来:“哼!宝儿姐姐你又骗人!把我支开不让我看,你才偷偷地亲!”
宝儿一脸笑意地看着颜颜说道:“你不会是想让君临也亲你一下吧?妞,过来吧,我不介意的,热吻三十分钟奉上,要不要?”
君临听得一脸黑线,抢着就撇清关系了:“我说宝儿,你不要带坏小朋友好不好?我是那样的人吗?”这意思很明显:“我不是坏银!”
“奸夫淫妇,恬不知耻!”颜颜气得一踱脚,出去了。
还真是个孩子啊。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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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明明悲伤了,却是一张笑脸;有时候,明明着急万分了,却表现得张驰有度、很是从容。这大概是宝儿的奶奶此时此刻的内心的真实写照吧。老太太痛极了宝儿,一切都依她,溺爱得没了边,好在宝儿也懂事,并不做什么出格的事。
老太太心里已经把宝儿托付给君临了,可是,临到头了,宝儿自己决定回来了。早已是看透世事的老太太也没说什么,由着她吧,只要她觉着好就好。
尽管,大家都为宝儿祈祷了,希望她能好起来,可是,最后她还是走了,走得很安详。
她说了:“颜颜,以后君临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他。”
君临只当这是玩笑话,可颜颜却已经是认真地点头了。
凌晨零点时分,宝儿睡过去了,再也醒不来了。
有那么几天,君临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等到一切都散了,一切都走得干净了,君临才终于是确定了,宝儿从此就没了,世上再也没这个人了。当颜颜过来挽着君临的手的时候,君临把手抽开了,他把双手放在颜颜的肩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没事的,还有就是,不管宝儿和你说的是开玩笑也好,认真地也好,我都想告诉你,哥的心里有人了。”说到这里,君临突然很是阳光地笑了起来,他想起宝儿了,于是乎,他接着说了:“小妹妹,你以后就是我亲妹子了,谁要敢欺负你,跟我讲,哥护着你!”
颜颜什么也没说,说真的,她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宝儿姐姐这就走了?
她只是想,照宝儿姐姐说的去做。而且……她觉得村哥也蛮不错的……再说了,宝儿姐姐自己都答应了好不好?
君临不知道颜颜在想什么,他也不想知道,此时此刻,他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那就乱走呗。
然后,君临就遇到了那个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的小道士。
“道友请留步,想不想穿越啊?”一个打扮得很干净的小道士把君临拦住了,一看就是那种混得很好的道家的二世祖。君临就想不通了,他找自己干什么?你要找也是去找那些有钱的小朋友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应该说:“我看你根骨奇佳,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这么来一堆话才是啊?
君临一想,也是没事干,和他聊聊天,也是不错的。
于是乎,君临就问了:“真的可以穿越吗?”
“当然!”小道士语气非常肯定,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玻璃球,兴奋地向君临展示:“噜,这个就是穿越之门的钥匙,只要摸一下你就能穿越过去了,去任何地方都可以的,你可以去有魔法的世界,也可以去有仙人的世界,更可以回到你的童年,想穿越去清朝就去清朝,也可以去明朝,里面要美女有美女,要财富有财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怎么样,想不想去?”
君临笑了,笑得都抽筋了,不是这笑话太好笑,而是他自己想笑一下,于是乎,只有那么一点儿的笑意,被他这么一挖掘,就成了捧腹大笑了。
笑得眼泪都来了,君临才想起来了,就问了:“那摸一下多少钱啊?”
小道士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不过,他早有准备,因此,他很笃定地说道:“摸一下五块钱。”
“哈哈哈哈!”君临又笑抽了。
小道士一看这样,就犹豫了:“要是你觉得实在是太便宜的话,给六块也行。”
君临觉得,就冲人家这职业道德,君临决定了,摸一下。
对,一定要摸一下!但是,不给钱。
于是乎,心中起了邪念的君临突然出手——摸到了!然后他就打了一个颤,他内心无比骇然地看到,一股如水桶般大小的雷电朝他劈来了,然后,他就……
小道士看着这一切,他哭了:“完了,完了,穿越之门三千年才能开一次,好不容易开一次了,就这么没了,完了,回去如何向爷爷交代啊?”小道士看到了,整个时空都停了下来,静止不动了,小道士死了的心都有了:“完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他妈的!位面太窄,卡住了,被那穿越之雷一劈,时空给劈停了。”
小道士没有办法,只好哭着回去自首去了,这是把希望全寄托在自家大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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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来,已是物是人非。现在,自己变成一只狐狸了?君临自己都不相信,可这却是事实,那就是,自己穿越了。这是君临变成狐狸之后,想了整整十六年才想明白的事,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开始想。看来,“既来之,则安之”的这么一个道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很快适应,至少,君临他就适应不了那么快。
现在的自己,是一只黑色的小狐狸。
和自己在一起的,是一只白色的小狐狸。
“小黑,你看,小白又逮到鸭子了。”白色的小狐狸很臭屁地说了起来。
虽然小白是女孩儿,君临还是觉得她很“臭屁”。都跟她说了无数遍了,不要叫自己小黑,要叫自己君临;不要炫耀她那点破诡计,女孩儿家家的要矜持。可她就是不听!君临也没办法,只好不理她。不过,说起来,君临自己真的是很惭愧,自己逮不到猎物,现在是在吃软饭啊!这狐狸,算是白做了。
小白倒是很厉害。
她最会用这招逮鸭子了,她先是扔一点青草在河里,鸭子便过来吃了,她就又扔一点,鸭子又过来吃了,扔着扔着,她就悄悄地潜水过去了,只剩嘴里叼着的青草露出水面,等到鸭子习惯性的再来吃时,中计了!小白一下子就把鸭子的脖子咬住了……
君临一直都有些想不通:“人家都说装叉才会被雷劈,自己也没装过叉啊?再说了,不是有什么历史的轮子吗?怎么没看到在什么鬼地方转啊?”
他不知道,冥冥中已经有个老不修非常愤怒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现是是没装叉,可你在将来,装叉得很啊!”
“历史的车轮已经已经被你丫的给弄得停止转动了,老子现在正在修,最后,法克你!”
君临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位将自己送到商国来的小道士,正是公申豹的关门弟子。公申豹这一门,有一绝学,是千古禁咒,凡是听了该门一句“道友请留步”则必是噩运缠身,天灾人祸,躲藏不过。
不过,君临已经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以,他得到的,全是好运。
君临先是在摩天崖下悬空寺里得了一滴观音泪,神识衍生开来,脑子里也就有了无数大佬,什么西奇大陆的亡灵魔导师了,什么民国第一杀手了,什么李商印了,什么禹王了,等等。
于是乎,君临开始了他的传奇一生。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商国就因为想把狐族的第一公主掳去,结果得罪了君临,于是,舍得一身剐的君临干脆是和商国斗上了,他联合武国,一举将商国送进了历史。
然后,君临又打进了西奇大陆,赢得整个世界。
东西方大神就不干了,联合起来,要把君临打败!
宇宙将亡,必有千古第一妖孽。
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君临由此也就统一了整个时空。
到了这个时候,君临也从公孙豹那里知道了,回到来时路,只要齐聚了宝儿的三魂七魄,就可以令宝儿复活。
“到哪里去找三魂七魄?”
“妹喜、妲己、褒姒就是三魂,再加上七个女孩子,哥,你懂的!”
“你的意思是……”
“对!就是用她们的一缕神识就够了。表想歪了!”
后来,君临齐聚了三魂七魄,回到了宝儿的身边,可是,都修了这么多年了,历史的轮子不但还没有修好,反而弄得倒转了一下。
于是,当君临回到了这里时,就发现了,自己回到的时刻,正好在和宝儿正在爱爱,那可是君临的第一次啊!
君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
不过,他很喜欢。
后来,他帮着管理历史的轮子的公孙豹把破轮子修好了。
历史正常运转了。
君临和宝儿从此也就过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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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一本仙侠作品,但开头有了太多的都市成分在里面,现在回头看,大抵上是前面写的经验是有了一点点儿,但是都是错的,这个总结,真要说起来的话,比不总结还要不好,我觉得,唯一让自己心里没有什么遗憾的是,每一本书,我尽量写,觉得不想写的时候,我会把这本完本……
第一百零一章 门徒
写在前面
开这本书的时候,我其实经过了一种——从内容来上说:武侠,科幻游戏都市大杂烩,再到都市,这本转入竞技,但真要说起来,还是都市,回头来看,我一直没有一个十分清楚明白的主线,所谓的乱,不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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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虎到了华国,只是,情况有些不妙啊,这是一个异能纵横的世界,而且,一个王小虎,一分为三,变成了三个人,一个酷爱美女的百合党、一个对人妖深深着迷的基佬以及一个小屁孩王小虎。
女神能亵渎吗?
不能。
亵渎女神,后果是很严重的。
恍惚中,王小虎看到一个美得冒泡的女神站在自己面前,她说:“做我的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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