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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万岁-第5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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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看着我,满脸地泪水,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个家,李德保肯定是唯一的依靠,他死了,这个家就算是塌了大梁。

    “狗子。带着你兄弟给先生磕头!”老人家摸着孙子地脑袋道。

    三个小孩再次跪倒在地,磕得梆梆响。

    我蹲下身子,把他们三个扶起来。擦干了他们脸上的泪痕。

    这三个孩子,年纪最大的差不多十一二岁,最下地七八岁,个个虎头虎脑的。

    有的孩子在这个年纪估计连衣服都让人来穿,可是他们,早早得就要体会这个世界的冰冷和折磨了。

    “你叫狗子?”我问道。

    “是!”狗子点了点头。

    “狗子,我告诉你的话,你要牢牢记住。记住一辈子。”我咬了咬牙。

    狗子看着我,眼神坚毅,这个孩子,在父亲的尸体面前,已经体会到了很多同龄人体会不到的东西。

    “狗子,男人的膝盖是最金贵地东西,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除此之外。就是断了,也不能沾地!这叫骨气!你爹不是叛徒,是条真正的汉子!这家里你是最大的男人,就得像个男人那样挑起大梁来!懂吗!?”我看着狗子,双手放在了他柔软的肩膀上。

    “先生,我懂!”狗子使劲点了点头。上了车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刚才的那一幕,狗子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我。

    “敬庐呀,只要中国有关玉衡、李德保这样的汉子在。有狗子这样的后代在,就不会亡!”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中村事件地再次审判,让日本人着实灰头土脸了一把。先不说土肥原贤二指使一帮日本和朝鲜的无赖之徒前来闹事继而想挑起事端被我们打得一地死尸,光是李德保的当堂翻供就已经让日本人丢人丢到家了。

    恼羞成怒中,多门二郎开枪打死了李德保,更显出了日本人的理屈词穷。

    带着无比的愤怒和感慨,我离开了法庭,离开了那个让人觉得耻辱的地方。

    路上大家都不怎么说话,然后费穆转过脸来,对我说道:“老板。我刚才在厕所里面碰到了小津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小津说什么了没有?”我问道。

    自从香港一别,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基本上没有从小津那里收到消息。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小津他们的安全考虑,这一次也是我们从分别之后第一次见面。

    “小津和我就说了一会,把他们的基本情况说了一下。他们三个人现在还是有分工的,伊藤现在跟在本庄繁地身边,只要拍摄的是司令部的上层人物的活动,小津跟着地是第二师团长多门二郎,沟口下到了基层,就在独立守备大队里面。”费穆小声道。

    “这三个家伙,倒是很聪明,之前我还担心他们拍摄的东西会很单一呢,想不到他们在这方面做得很是出色。”我笑了起来。

    “除了这个之外,小津还说了一些关东军内部的一些情况。”提到这个,费穆的脸色就阴沉了起来。

    “哦,说说。”我来了精神。

    “老板,形式很不乐观。”费穆叹了口气,道:“小津说,关东军内部动战争的呼声很高,板垣征四郎、土肥原贤二、石原莞尔以及总司令本庄繁都极力想动战争,这一次中村事件再一次被提起,也是他们想找一个借口。可以说,这场战争十有*是要打的了,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我点了点头,望向了窗外。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老百姓对战争似乎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津还说了,如果有消息的话,他们会通知我们。”费穆道。

    “告诉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他们地最重要地工作是拍摄电影,而搞情报工作,如果因为这个暴露了,那损失可就大了。”我看了看前面的尼可,道:“尼可,这方面地事情就需要你了。”

    “老板,这个没问题,我们组织的人已经全部调动开了。”尼可信心满满。

    见他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接下来地几天。事情就很热闹了。

    中国的各大报纸都把当天庭审的事情一一报道了出来,中国地记们很多都把那天生的事情如同写章回体小说一样写得极为惊心动魄,什么“小日本街头嚣张。柯里昂劈掌退敌”,什么“李德保法庭翻供,日本人举枪杀人”,诸如此类的报道,在报纸上随处可见。

    我们一伙人那天在法院门口的表现算是被宣传了出去,很多记甚至拍下了照片,这些报道在全国一刊出,引来了中国人举国叫好。而李德保也从开始的叛徒变成了一条人人敬重的汉子。

    中国方面对于日本人当庭杀人的举动开始了强烈的谴责,在南京,在北平,很多学生走上街头游行,要求政府挺起腰板来做人,要求对日本人这一野蛮行径给予抨击。

    迫于民众和媒体地巨大压力,张学良派荣臻照会乱了日本住沈阳领事馆的领事林久治郎,对多门二郎当庭击杀中国人的行径进行抗议,结果林久治郎回答的一句话让荣臻灰溜溜地回来了。林久治郎道:“多门将军现在已经被关东军处理了,他已经得到了惩罚。至于你们的抗议,我觉得很可笑,难道你们中国政府就只知道抗议吗?”

    据说林久治郎的这句话把荣臻差一点给噎死,是呀,荣臻每一次去找林久治郎,几乎都是去抗议的。

    抗议,管个屁用,人家正眼都不看你,反而更加鄙视你。

    而林久治郎所说的关东军对多门二郎的惩罚,我事后让尼可去打听了一下。不错,是有惩罚,本庄繁一行回到辽阳之后,晚上吃了一顿饭。罚多门二郎喝了一壶清酒,让他以后务必把事情做得漂亮一点。

    荣臻在提出所谓的抗议之后,多门二郎当庭击毙李德保这件事情算是不了了之了。中国方面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在他们眼里面,毕竟只是死了一个小老百姓,要和气嘛。

    日本方面呢,因而被李德保地翻供搞得灰头土脸的,理屈词穷。所以暂时也没有了动作。据说土肥原贤二十分的忙。估计又在忙着修找什么新的证据了。

    所以,接下来的这几天。日本方面十分的安宁,但是这并不代表沈阳城就平静了。

    恰恰相反,自从那天的庭审之后,沈阳城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沈阳的城西,从大西门、小西门一直到商埠地,这一带都是日本人聚集的地方,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就驻扎在那里,除此之外,还有第二师团地第29联队,这个联队15o人,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开始有了活动的迹象。

    而最嚣张的,就算是那些日本人和朝鲜人了。

    从大西门、小西门到商埠地,有很多日本人开得酒馆或是商店,那里是一个比较繁荣地商业区,可是庭审之后,接二连三地生一连串的事情,先是一群日本人殴打了前去巡逻的警察,那队中国警察也许是事先得到了上头的指使要他们不要和日本人冲突,所以日本人殴打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还手,结果被打死了2个人,其余的都是重伤。对于这件事情,臧式毅到了第29联队的驻地去讨个说法,结果29联队的联队长平田幸弘叫手下一顿枪托把臧式毅打了出来,平田幸弘地原话是:“又不是我们联队地人殴打了你们的警察,你们要找事,就找那些日本侨民去!”

    臧式毅抱头鼠窜,回来之后,这件事情便没有了下文,难道真地让东北军的警察们去抓那些日本侨民?真要是这样的话,肯定会出事。

    警务处长黄显声气得在他的办公室暴跳如雷,结果也是无可奈何。

    除了殴打巡警之外,那些日本人和朝鲜人的行为越来越嚣张,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在他们的地盘闹事,到了后来,干脆成群结队地在沈阳城西晃荡,白吃白喝,故意滋事,随便打人,强抢东西。

    9月3号,庭审后的第三天,在沈阳城西生了一件让沈阳老百姓忍无可忍的事情。

    这天上午。沈阳地一个叫王老三的老头带着他的闺女小蝶去买东西,出了西门之后,被一群朝鲜人盯上了。比起他们地主子。朝鲜人比日本人更坏,他们围住王老三和他的闺女,几个人把王老三帮在了一颗树上,剩下的人在王老三的面前扒光了小蝶的衣服,然后这些朝鲜人跑去叫来了他们的日本主子,一帮畜生当着王老三的面*了小蝶。

    事后,这帮人嚣张地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小蝶抬到了西门,并且将王老三暴打了一顿。才扬长而去。他们殴打抬着小蝶地尸体到西门并且殴打赵老三的时候,胖子正好经过,将这起事件拍了下来。

    这起事件随后被刊登在了沈阳的报纸上,然后国内很多媒体转载,民众彻底愤怒了。

    在中国人的土地上,光天化日之下日本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凡是有血性的中国人都受不了!

    沈阳各行各界涌到了长官公署,联名向张作相请命,要求政府无论如何也得管管了。

    “这样的国家,是何等的国家!?这样的政府。是何等的政府!?我民之屈辱,到了何种境地!?”报纸上面,这样愤怒地言论连篇累牍。

    民怨沸腾,但是张作相又能够做什么呢?

    这个老头这几天每天都气得浑身哆嗦,已经昏倒好几次了。

    我去的时候,他正躺在椅子上让医生给他打针。看到我,这位老将军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柯里昂先生,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吗?”他看着我,气氛地说道。

    “干嘛?”我做了下来。

    “我想脱掉这身衣服,做一个普通的东北人。然后带着刀枪到西门去,我要把那帮日本人一个个都给活剐了!”这个老头已经出离愤怒了:“柯里昂先生,我活了六十多岁了,还从来没有活得这么窝囊过!七哥活着的时候。我们和日本人的关系也不好,但是日本人从来不敢像这样骑在我们的脖子上拉屎拉尿!那个本庄繁,原来就是七哥的军事顾问,见到七哥点头哈腰的,现在,你看看,多嚣张!”

    “以前在沈阳,日本侨民见到警察都规规矩矩的。日本军队有个调动事先都得过来通报。可是看看现在,这帮畜生都干了什么!?柯里昂先生。这些天我生气呀!我生气呀!看看那些老百姓,他们是老老实实过日子地人,从来没有招谁惹谁,他们依靠的就是政府,平时我们去收税的时候,他们从来都没有推辞过,可是遭了难,我们就当了孬种了!就知道抗议!你看看荣臻和臧式毅,他娘的都快成了奴才了!我们拿老百姓地钱,吃他们的,穿他们的,难道就拿抗议去糊弄他们!?”

    “他娘的,老子恨不得现在就带兵到西门把那帮***全部抓起来用枪突突了!全部突突了!可是柯里昂先生,我收到的指示是忍!是不能生冲突!我憋屈呀!憋屈呀!”

    张作相老泪横流,这个向来顶天立地的汉子,在我面前泪如雨下。

    他身旁站着的几个人,黄显声、陈海华、张志忻等人,全都气得双目圆睁牙关紧咬。

    他们想教训,想痛痛快快地去修理那帮日本人,到那时他们又不能,因为他们面前,还有着一个所谓地“大局为重”!

    那些到长官公署情愿地老百姓,最后被荣臻和臧式毅驱散了,在警察的驱赶之下,这些老百姓们低着头,抹着眼泪,一步一回头。

    他们脸上淌着泪水,看着身后那些拿着武器地当兵的,满脸的愤慨,又是那么的无奈。

    那景象,那眼神,让人心酸,让人心碎!

    这样的一件惨案生之后,日本人在城西依然是那么嚣张,而且是有过之无不及。

    政府没有办法,只得宣布封闭西门,对西门进行管制,公干总队派出了三百人在西门设置了路障,他们不敢出西门,只能在西门里面晃悠,因为他们担心出去的话,还有遭到日本人的殴打。

    而老百姓们,也不太敢到西门去了。出了事情,政府是不管地,倒霉受罪的只有自己。

    而到了九月六号左右。形势就越来越严峻了。在沈阳城的四门之外,日本人都开始闹事,尤其在北门,日本人甚至敢袭击守城换防地部队,他们有的用石块攻击,有的干脆混到士兵的队伍当中偷枪支。

    到后来,在北门的东北军不得不采取这样的一个办法,就是换防的人一律带上白色的臂章。臂章上有队伍长官地签名,用这样的一种办法,才让日本人无法混进来。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算是屈辱到头了。

    九月七号,张作相接到了一条秘电,那一天,张作相在他的公署里面摆了一桌酒,这桌酒不是为了庆祝什么的,而是一桌苦酒。他把黄显声等人召集起来,一帮人喝着闷酒把这些天受到的憋屈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喝到最后,一帮爷们一个个嚎啕大哭。

    我也在场,看着这些人,这些平时顶天立地的爷们,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窝囊!

    不是他们窝囊,是这样的政策,窝囊!

    就在大家都快要醉了的时候,一个副官走了进来,递给了张作相一张密报。

    啪,张作相看完密报之后。手中的酒杯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周围地人全都不哭了,抬起头看着他们的老长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辅帅。怎么了?”黄显声问道。

    “土肥原贤二回日本了。”张作相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

    “这个瘟神回去好呀!”陈海华道。

    “好!?好什么!?土肥原贤二这一次回去,恐怕有些不妙。现在情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日本人十有*要有动作,他这次回去,说不定就是最后请示去了。等他回来,估计就糟糕了。”我的这句话,让桌子上的人全都酒醒了。

    “柯里昂先生说得一点都没错。这个土肥原贤二一直是关东军沈阳特务机关的头子。照理说他是不可能回国的,这一次竟然回去了。那说明关东军肯定有什么大动作。这件事情我得告诉汉卿,对了,我们也得做好防范的准备。”

    张作相看了看坐在自己左侧的警务处长黄显声和2o旅旅长常经武,道:“显声,经武,你们的部队现在部署得如何了?”

    “经武的部队布置在南门和东门,我地公安总队布置在西门和北门。宪兵总队以及一些零散的部队都安排在城里各处留作机动。”黄显声道。

    “公安总队人虽然有一万多人,但是比起正规军还是有差距的,不稳妥,不稳妥。”张作相摇了摇头。

    “辅帅,要不从我那里调一些到城里吧。”王以哲沉声道。

    在沈阳的所有部队中,王以哲地红龙旅绝对是最大的一个保障。

    “也行,那就把你们的炮兵团和骑兵团调过来,北大营留下两个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张作相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部队道:“其他的部队没有问题吧?”

    “张树森的骑兵3旅在新民驻守待命,张廷枢的12旅也已经在东大营驻扎,都没有什么问题。”张志忻答道。

    “好,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他娘的,正规军我们有四万多人,加上其他地零散地部队也有6万多,我难道害怕他们关东军!?”张作相一身的酒气,拎着酒瓶哈哈大笑。

    这天晚上,张作相把土肥原贤二回国地事情禀告了张学良,张学良的回复是:“务必注意,各方必须牢记职责,切不可和日军生冲突。切记!切记!”

    这样的回复,让东北军的一帮将领不知道说什么好。

    除此之外,张学良特别提到了我,他让张作相不论如何要照顾好我,一旦有变,立刻派转机送我离开。

    对于他的这份关心,我是很感动的,但是对于他的这个指示,我很是失望。

    “柯里昂先生,我有一种预感,今天可能是我一辈子过的最后一个生日!”黄显声拉着我的手,苦笑了起来。

    这一天是他的生日,三十五岁的生日!

    这个汉子,似乎已经意识到这场仗在所难免。虽然和他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知道这是个绝不会屈服的汉子,他似乎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

    看着黄显声,我没有说话。我只是抬头看了看夜幕。

    天空之上,满是乌云,月亮被完全吞没了。

    “要有风雨了。”我长出了一口气。( )

第1018章 临阵换将 第1019章 我不能做亡国史上头一页!

    9月4日,王以哲红龙旅旗下的62o骑兵团和炮兵团被调到了沈阳城里,在西门和北门驻防。

    这两个团调动的这一天,引起了不小的动静。本来,红龙旅在南大冉一战成名就已经受到很多人的关注了,加上这一次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进城,那就更加让人觉得意义非常了。

    红龙旅两团进城的这一天,沈阳城的老百姓全都涌上街头欢迎这支队伍。长时间以来,这些老百姓是担心受怕的,他们痛恨日本人,却又担心日本人进攻沈阳让他们无家可归,因此当他们看到这支精锐部队进城的时候,在心理上得到了巨大的安慰,这个时候,他们是真正地东北军当成了自己的部队。

    而红龙旅下属的两个团这一天的进城,动静实在闹腾得不小,前面是62o骑兵团开路,一匹匹膘肥体壮的战马在街道上飞驰,每个战士都是全副武装,他们身上的装备,是沈阳人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以前他们觉得日本人的装备先进,但是当看到这支队伍的时候,他们就觉得日本人都有点寒碜了。

    骑兵团后面,是炮兵团,一排排的大炮拖过去,黑洞洞的炮筒务必的刺眼,特别是后面跟着的那几十门重炮,不管是在火炮的口井上还是在射程上都比一般的火炮强了十几倍,不用想都能够知道它的毁灭性有多大。

    两团。4ooo人,用了将近一个上午地事件才完成驻防。这个过程中,可以看得出来。东北军是故意摆出这种姿态的,他们是在告诉日本人,我们不管是士兵的数量上还是武器地先进程度上,都比你们要强得多。

    这一天,也有很多日本人前去观看东北军的入城,其中不乏有特务机关的,当他们看到这些装备以及进城的这两个团的风貌的时候,很多日本人都是满脸铁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团进城起了效果。从这一天开始,西门和北门外的的日本人老实了很多,而且远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

    “这几天日本人老实了。我看他娘地就是贱!这帮***,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老实!”在张作相的花园里面,黄显声很是高兴。

    张作相也心情很好。自从红龙旅的两团进城之后,日本人总算是服帖了一些,闹事的人少了,沈阳城前来请愿的人也少了。

    “辅帅,这样做最好。现在开战对双方都不利。这一点日本人估计也知道。我们的军队进了城,日本人估计也得重新考虑考虑了,过几天,我再到日本人那边去说说,双方能和好的就和好,对吧,好话好说嘛。”臧式毅笑得一脸都是褶子。

    这段时间,这家伙也很忙,忙着去调停,腰都快弯折了。

    “能不打仗就最好了。”张作相叹了一口气。染那后倒了一杯茶。

    “汉卿那边有消息过来了。”喝了一口茶之后,张作相沉声说了一句话。

    “什么消息?”黄显声问道。

    “中村事件引起了中央政府的关注了。日本人上次虽然阴谋没得逞,在法庭上露了洋相,但是始终都没有甘心。他们的外交官已经直接和中央政府搭上气了。要求逮捕关玉衡给他们关东军一个说法。”张作相解释道。

    “他娘地!这也欺人太甚了!凭什么!?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道理,凭什么要逮捕关玉衡!?”黄显声火暴脾气又了。

    “据说日本人的态度十分的蛮横,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中央政府的行事风格。他们给汉卿交流了一通,在这一点上,汉卿也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让我做好相应的准备。我估摸着,关玉衡这一次恐怕得受罪了。”张作相说到这里,开始的好心情荡然无存。狂躁地扇了几下扇子。

    “明明我们有理。少帅难道真的要按照日本人说的那样处理关玉衡!?”其他地几个人也都不相信,他们在这件事情上。更多的是愤怒。

    “这我就不知道了。”张作相耷拉起了眼皮。

    他的话,很快就应验了。几天之后,9月1o日,北平传来的消息:逮捕关玉衡。

    张作相不得不让黄显声去执行这个命令。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会去地!千古奇冤!千古奇冤!”黄显声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气得直打转。

    “显声,这是命令!汉卿的命令!”张作相虎着脸。

    “辅帅!关玉衡是条汉子!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他枪毙了小鬼子,那是为了我们东北军,如果我们把他给办了,东北军几十万将士心寒呀!心寒呀!”

    黄显声大吼着,泪如雨下。

    此情此景,也让张作相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黄显声,他娘的!你难受,难道我就不难受吗!?我告诉你,关玉衡这小子我也是看着他起来的,我比你们任何人都难受!但是汉卿的命令在这里,作军人的,必须服从!明白吗!?”张作相也火了。

    “辅帅!”黄显声看着张作相,无可奈何。

    “显声,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张作相的语气柔缓了起来:“如果你不去逮捕关玉衡,肯定有人去地,难道你想让关玉衡落在日本人地手里不成?”张作相的这句话,让黄显声愣了起来,他似乎明白了一点东西。

    “显声,我们把关玉衡带回来,对外说是逮捕了。但是在我们这里,他吃得好喝得好,就跟休假一般。如果你不去,让日本人抢了先,你觉得关玉衡地日子会好过吗?”张作相盯着黄显声,一字一顿地说道。

    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是一点没错的。

    黄显声赶紧抹干了眼泪,敬了个军礼,道:“辅帅。我这就带人去!”说完,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柯里昂先生,你看看,我难不难。”看着黄显声地背影,张作相摇了摇头:“我这个老头子,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维持了。心力交瘁,心力交瘁呀。”

    张作相的难处,我是深有体会的,而东北军这帮将士的委屈和憋闷,我也能够体会。

    逮捕关玉衡的这一天。差一点出了乱子。

    黄显声带着他公安总队手下的2oo人,浩浩荡荡到了法庭的收押间,他们从里面**了关玉衡,出门就碰到了日本人。

    五六十个日本人在一个小队长地带领下,拿着关东军司令本庄繁的手令也来提人,当得知关玉衡被东北军带走的时候,这群日本人顿时火冒三丈,上来就要从黄显声手里面抢人。黄显声可不像臧式毅和荣臻那么好和日本人说话,这家伙当场就瞪眼了,5oo多个警察呼啦啦就把日本人给围起来了。

    “这是东北军的地盘。容不得你们撒野,如果你们敢胡来,我就按照东北治安条例,判你们抢劫监狱罪。就地击毙!”黄显声这句话,事后传遍了整个沈阳城,让中国人大呼过瘾。

    面对着5oo多个警察,面对着愤怒得像头狮子的黄显声,日本人最后退缩了,他们离开了法庭,什么话都没说。

    “好险呀,再晚去一步。老关就要落在日本人的手里了。事后。黄显声一身冷汗。

    这件事情生之后,也许日本人因为没有得到关玉衡。在沉寂了一顿时间之后,开始有了新的动作。

    九月十一号,关东军总司令本庄繁亲临南满铁路沿线巡视并且检阅部队,日本人在接受检阅的事后高呼天皇万岁,喊声震天,气焰十分的嚣张。

    在检阅了关东军铁路守备队最后,铁路守备队开始武装演习。说是演习,其实是武装示威,这些日本兵,占据沈阳附近铁路沿线,荷枪实弹,演习起来的事后也是真刀真枪,沈阳城外枪声阵阵,形势显得恶劣了起来。

    他们不光演习,还借着演习之名阻断交通,沈阳城里面地火车很难开出来,交通陷于瘫痪。

    “多亏了柯里昂先生,要不是他们提醒,我们现在根本就没办法那些武器装备和黄金白银运出去!”张作相召集收下商量对策的时候,说了一句后怕的话。

    “是呀,想一想都心惊胆战的,沈阳城里面的那么多的东西,要是运不出去落到了日本人的手里面,那我们可就是罪人了!好在现在沈阳城基本上就是个空城了,破罐子破摔,谁怕谁呀!”陈海华笑了起来。

    局势如此恶劣,这帮军官们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

    “形势不妙呀!形势不妙呀!”一帮人正在说着话,荣臻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进来一边嘴里面嘟嘟囔囔的。

    ”荣参谋长很是惊慌呀。”黄显声冷冷地说道。

    “事关东北军大业,我能不紧张嘛。”荣臻坐下来,灌了一口水,然后对张作相道:“辅帅,我刚才经过西门外日本人的忠魂北附近,现日本人在那边已经架起了十几门大炮了,而且那边的路已经被封锁了,我还是绕到北门才进来地。”荣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喘了一口气。

    “还有,在北门,日本人也开始演习了,他们架起了机枪,就在合堡大街上,我向一个日本的少佐打听了一下,他们演习的有城市边防战、夜战、拂晓战,日本人搞这些名堂显然是有意图地。”荣臻看着张作相,眼神闪烁,十分的担

    张作相沉吟了一番,道:“日本人的这些异动我已经向汉卿汇报了,汉卿让我们沉住气。”

    “沉住气。我现在真地有点沉不住了。”荣臻喃喃自语道。

    关东军的演习,规模不小,而且持续的事件很长。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地意思,沈阳城里面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严峻。

    这天晚上,秘电处处长张志忻找到了正和我们商量对策地张作相。

    “辅帅,刚刚收到了一些秘密地消息。”张志忻的脸色很是凝重。

    “一件一件说。”张作相抬起了头,老头子地眼睛里面满是血丝,这段事件,他看起来根本就没有睡过什么好觉。

    “土肥原贤二回来了,就在今天晚上。”张志忻的一句话。让大家都紧张了起来。

    土肥原贤二之前回国,很多人就认为这个特务头子是回去请示的,他这次回来,关东军肯定要有动作。

    “今天几号呀?”张作相问道。

    “14号。”

    “14号……14号,土肥原动作很迅呀。他回来之后到哪里了?”张作相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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